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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早就在他昏睡,未发现她离开之时搭了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可是,那天她慌乱离开的时候是晚上,最后的记忆是凌晨两点,他命人查了一下,那天晚上根本没有航班。

他昏睡与醒过来的时间不过只有短短的六个小时,而且,他查了所有出口出入纪录,并同有一个叫叶惠心的女人名字。

叶惠心,你真狠心。

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枉费他待她那么好,居然学起小说里的人物带球跑。

抓到她,他肯定要将她撕裂了。

抡起一拳砸到了墙壁上,恰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了,不顾手指关节血流不止,他立刻掏出手机接听。

“焰排长…找到…了。”

“在哪儿?”语气之急迫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我们看到叶小姐带着她母亲从一座违章建筑物巷子里走出来,上了一辆计程车。”

“好,给我拦下她,记住,不能伤她们分毫,否则,我要你们的命。”

“是。”

收了线,焰骜不禁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心中悬起的一方石头终于落了地,有小丸子他们看着她,她再也逃不走了。

焰骜本想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想到那天晚上叶惠心算计自己的画面,暗自骂着,这女人诡计多端,在没把她捉回来之前,千万不可以吊以轻心。

好吧,叶惠心,你没回到我身边,我这有洁僻的人澡也不洗了。

捞了军装外套穿上身就急急忙忙冲下楼去,仅只几分钟,就能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疯狂地从焰家停车库驶出。

速度之快,难以想象,至少在180码以上。

可见焰太子想捉回女人的迫切啊,曾几何时,有女人能让皇太子如此牵肠挂肚。

焰骜打电话询问了地点,然后,笔直将车开过去。

“老大,叶小姐的车好像在开往机场。”

“什么好像,我要确切的路线。”

真是衰到家了,焰骜在心里咒骂着属下小丸子,真是考虑换助手了。

“是,开往首都机场,老大,我们要截下她吗?计程车已经快到了。”

得不到焰骜的指示,他不敢有所行动啊。

“当然,必须截下她。”

前面又塞车了,焰骜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气得半死,见红灯迟迟不亮,骂了一声‘该死。”

然后打开了车门,跑出了车厢,风风火火地乘坐计程车赶往了首都机场。

“老大,叶小姐坐的是车,车牌号是京沪2378,我们看着她的车调转了车头,又跑了。”

“小丸子,你他妈的就是一吃干饭的。”

有愤怒已经不能说出他的心情,又让她跟跑了,这干属下真是让他不放心啊。

正在他不知所措,不知要怎么办之际,忽然,眸光透过半开的车窗,就看到了从左面掠过的绿色车影,同样是一辆绿色的计程车,由于掠得太快,他不敢确定里面坐的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眼尾扫到了车牌号,京沪2378,一定是叶惠心。

“娘的,调转车头。”

“先生,你骂谁啊?”司机不满地转过头,怒气腾腾地质问着他。

虽然他身上穿着军装,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虽然他是一个小小出租车司机,可是,他也不能受这等鸟气,这穿军装的男人真是没有一丝涵养的,一直在骂娘。

“不是骂你,不好意思,能借你的车用一下吗?”眸光死死地盯住前面那辆一闪而逝的车,生平第一次焰骜低声下气地与人讲话。

“不借。”骂了他还借车,而且,他这车可是用来赚钱的,又不是开着好玩的。

“司机先生,停车。”见他不愿意,焰骜的语气冷了几分。

客人要求停车,司机也只得踩下了刹车停下,焰骜心急火燎地打开了车门,绕到前头,司机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钱,没想到是一张金卡。

“喂,你什么意思?”

“跟我下车。”先理后兵是他焰骜为人处事的准则,即然这破司机说不通,只动动粗。

拎着他的衣领子,焰骜从车窗跃了进去,将金卡挂到了他的领子口。

“这里面的钱,足够你买这辆破车了。”语毕,不待张口结舌的司机回答,焰骜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如一只敏捷的野豹一样飞出,不多时就飞快消失在了转角处。

叶惠心,叶惠心,此时此刻,焰骜满脑子都是叶惠心的名字,叶惠心娇嫩的脸蛋,不盈一握的撩人身姿,叶惠心,你真的胆子太大了,这辈子,他焰骜还没遇到强劲的敌人,除了叶惠心,这女人胆敢忤逆她,他不会让她如愿。

车子开得飞速,前面的计程车似乎发现了倔的跟踪,因为,他并没有想要隐蔽,明目张胆地在后面追逐。

就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突然前面开来一辆装运货车,车上装满了白菜,堵住了他的去路。

由于装得过多,准备工作又做得不够好,所以,车辆行驶十分缓慢。

焰骜气急败坏地猛按着喇叭,不多时,喇叭声响成一片,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的,只听一声轰然的爆炸声响彻在街面的天空里,然后,世界仿佛静止,轰得一声,一股蓝色红焰的火苗升上天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铁皮烧焦的味儿,装载大货车缓慢地行驶过去,呈现在焰骜眼前的是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处在熊熊烈焰之中,好几辆车子撞到了一起,路面就此瘫焕。

哨声,警笛声肆意在空气里响起。

不,焰骜摇了摇头,不要,那一刻,他的思维有半刻的停顿,感觉不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将要干什么。

当数车警车呼啸而来,游离太空的思绪才渐渐元神归位。

打开了车门,疯狂地拔开了黑压压围观的人群,不,叶惠心,你不会出事的,还有,还有我们的孩子。

所有的人都围住了躺在血泊里的几个人,只隐约有人在耳边说:“人生不能复生,节哀顺便。”

不,叶惠心,你怎么能就这样离我而去?

叶惠心,不要走…

警察不停地喝斥着围观的群众:“离远一点儿,离远一点儿。”

带着粗厉的大掌鼓作勇气拔开了挡在自己身前最后一抹人影。

“请…让…让开。”

抬头,焰骜看到了惨不忍睹,头破血流的封锁现场,尤其是地面上横躺的几具尸体,用白布包裹着,乌黑发线从白布里散发出来,如一朵漂亮盛开的海藻花。

“不…”焰骜摇了摇头,举步维艰,喉头一滞,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过了好几个世纪,终于走到了乌发与血丝缠绕的地方,高大的身形慢慢蹲下,身后的吵杂声与警察的喝斥声似乎都已经离他远去了,倾刻在他耳边消弥,心中只围绕着一句话。

“叶惠心死了,还有,她们的孩子。”

这一切都没有了…

伸出的手掌僵在了半空中,感觉眼前越来越漆黑,无力的黑暗如潮水般向他袭过来,似乎扼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变得及其困难。

他试着站起来,却不想,双眼一闭,整个人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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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留言,票子,票子,暮哥需要动力。下一集预告,皇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第41章 焰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小丸子及时带着人马赶到,见顶头上司晕倒了,吓得屁滚尿流,与一伙兄弟把他背往了医院。

飞儿与焰君煌接到小丸子的电话,马不停蹄地丢下了工作急切地赶至医院。

“怎么会晕倒的?”焰君煌面色凝重地质问。

他们的儿子一向身体健康,生龙活虎,怎么会突然晕倒啊?

“是啊,小丸子,怎么会晕倒的?”飞儿心里更急,她抓住了小丸子双肩,两位赫赫有名的大领导威严质问,吓得小丸子结结巴巴。

“焰领导,米领导…是…排长看到那辆绿色的计程车与几辆车撞到了一起,尤其是那具裹着白布的尸体,然后,就晕…了过去。”

小丸子是麻着胆子把整个事情始末陈述清楚的。

原来是为了叶惠心,焰骜以为叶惠心死了,所以,就吓得晕过去了。

飞儿望着病床上躺着的沉睡不醒的儿子,摇了摇头,感叹道:“又是情痴一枚,焰君煌,你儿子别的没学着,到把你这一点学得有模有样。”

叶惠心带珠逃跑了,他下令全城通辑,事情与当年她逃离的场景一模一样,只是,焰骜与他老子当年的相比,是少了那么一些魄力,当年,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与一个女人交换了身份。

然而,今天,叶惠心都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难道这母女俩有本事长翅膀飞了不成?

“小丸子,把他送回去。”

“是,焰领导。”小丸子又将焰骜背回了焰府。

昏睡不醒的焰骜躺在沙发椅子上,小丸子怕遭池鱼之殃,早已经起身告辞而去。

所有的佣人全缩躲在了角落,都不敢跑到客厅里来。

焰君煌与米飞儿夫妻俩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相互摇了摇头。

为一个女人搞成这样,是幸,还是不幸?

“喂,焰君煌,把你儿子抱进浴室洗澡。”

飞儿抓了一把瓜子闲磕,冲着老公指手划脚,反正,医生检查过了,儿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昏睡不醒而已。

总得让他洗干净上床睡觉吧。

焰君煌望了一眼沙发上的儿子,剑眉蹙紧。

“这,怎么抱?”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时候,这儿子的身体与他的长度差不多,难不成要扛吗?

“不抱是不是?那我来抱。”飞儿把瓜子丢回到果盘里,走上前一步,意欲伸手把儿子抱去浴室。

“等等…”焰君煌拽住了她的手臂。

“喂,你打算给他洗澡吗?”

“有什么不可能?我可是他妈,小时候也看过的。”

看过儿子的小鸟的,现在,人长大了,不过是大了一点而已嘛。

“不行。”焰君煌坚决反对,哪怕是自个儿儿子,他也不愿意老婆瞧不该瞧的玩意儿,他会吃醋的,给自个儿儿子吃醒,焰四少真好玩。

不再理睬飞儿,焰四少弯下腰身,伸出强健的双臂,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儿子抱去了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拿起刷子替儿子刷背,为儿子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慢条斯理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泽,最后,把他移到了香软的床铺上。

这才如释重负,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一翻折腾,他还真感觉累了。

“君煌,你说这叶惠心能逃去哪里?她肚子里可是有我们焰家的种啊。”

言下之意是绝不能让她给逃了。

焰君煌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记得当年,他封锁了所有的通道,飞儿也被那伙人带走了,可是,当年,是那帮人马动用了直升飞机,不可能又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吧?

如果再重蹈覆辙,他儿子可就命苦了,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居然又要分开这么多年。

“你确定死的那个人并不是叶惠心?”

“不是,焰骜是看错了车牌号,死的那个是一名义工,她带着她母亲去火葬场,然后,就出了车祸。”

飞儿已经命人去调查了,已经有了回话,死去的那个女的的确不是叶惠心,面孔虽然血肉模湖没了轮廓,不过,身上有身份证,绝对不是叶惠心。

海关口已经封锁了,据时间推测,叶惠心在焰骜昏睡的时候并没有离去,那么,必定就还在这座城市里,只有撒下天罗地网,让她插翅难逃。

这是焰君煌目前想到的唯一办法,与当年一样,不想惊动老百姓,搞得人心惶惶,所以,与当年一样,他亲自带着人马去搜寻。

当年是为了寻妻,如今是为了爱子寻妻,为焰家,为他与飞儿寻媳妇。

焰君煌心里明白,如果不寻回这个媳妇,他儿子的幸福就毁了,以为女人死了,他居然就这样昏睡过去,居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四少,叶小姐应该还在这座城市城,我们兵分五路去寻。”

小苏子已经跟在了焰四少身边好多年,现在的他早已升职,已经不在四少手底下混了,不过,他的前程是四少许诺的,听说焰骜少爷有事了,他自是带兵前来协助焰家寻媳妇。

“小苏子,你带人去酒店,让兄弟们查仔细一点。”

“好。”小苏子迅速领兵而去。

焰君煌则带着人马去各个海关口巡察。

飞儿站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这媳妇儿没找到,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叶惠心真有她当年的范儿,只是,这姑娘逃到哪儿去了?莫不是真丢了吧?

突然,空气里响起了当当的手机玲声。

“喂,米飞儿,请问找谁?”

“飞儿,近来安好?”

是一抹低沉浑厚粗嘎的声音,这声音飞儿记得,熟悉到嵌在灵魂里。

“你打错了。”

“飞儿,别挂,我有事找你。”

见飞儿要挂电话,男人不疾不徐地笑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辈子,飞儿都不待见这男人,刚出狱,不知又要兴起什么风浪。

“我知道叶惠心在哪儿。”

“你说,她在哪儿。”

飞儿一双黛眉倏地就拧成了一个死结,这厮莫不是要对付惠心吧,她怀着孩子,而且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别急嘛,还真是宝贝的可以,飞儿,你说,如果当年我们不离婚的话,现在,应该是我与你着急着寻找咱们的孙子吧。”

飞儿听了想吐。

“焰东浩,你恶心不?快说,叶惠心在哪里?”

“我在‘秋天飘零’酒吧,你来吧。”啪,挂断了电话。

电话响彻一阵忙音,让飞儿气得差一点把手机都砸破了。

焰东浩,你最好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否则,我撕裂了你。

飞儿咬着牙把手机揣回了裤兜,拿了荼几上的一顶军帽戴上,风风火火就出了门。

车子开到了‘秋天飘零’水吧,飞儿将车熄了火,踩在铿铿有力的步子,走得了水吧。

水吧老板见她一身军装,英气逼人,不敢怠慢,笑脸过来相迎。

“长官,是来喝荼呢,还是在执行公务?”

“喝荼,我找焰东浩。”

“噢,你找焰老板,他在二楼雅间等着你,还特意为你点了一盘油酥饼点心。”

老板要小服务为她带路。

踩着意大利手工制作的红色地毯,犹如踩在了云端里。

“哎哟,婶子,你还真是速度。”焰东浩从雅间里站起,挥手示意小服服务离开,小服员恭敬地退走。

“说,叶惠心在哪儿?”

“别急嘛,飞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来,尝一块,这饼可是这店里的特色呢。”

焰东浩从盘子里捡起了一块饼子,递到了飞儿唇边。

飞儿抬手一掀,黄亮亮的饼子从他手上滚落。

“焰东浩,人的喜好会变的,以前,我喜欢这种东西,并不代表我现在会喜欢,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难道这十几年的教育,还不够让你重新做人么?”

焰东浩凝神听着她的教诲,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望着她。

“可是,我的喜好都没变啊,我还是喜欢吃以前的食物,穿以前喜欢的衣服牌子,还有衣服颜色,都是以前的白灰色。”

这厮就压根儿是耍着她玩的,看来,他根本不知道叶惠心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