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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真是死鸭子嘴硬,小丸子出了狠招儿,命人将一百只老鼠捉来丢进了屋子。

不多时,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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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在看没有,给点儿动力啊。

第51章 安氏母女被收拾!

真是死鸭子嘴硬,小丸子出了狠招儿,命人将一百只老鼠捉来丢进了屋子。

不多时,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小丸子将门虚掩上,丢了烟蒂,再摸出一支烟,悠哉悠哉地点上,闷声不响抽起来,屋子里传出的声音虽然凄厉,不过,他可没半点儿同情心,这女人敢这样子去害焰家的子孙,就活该得到这样的下场,真熊胆儿,连焰家的屁股也敢摸。

拔了老虎须就得要承担后果。

“小丸…子…啊…我快死…了,小丸子…好多老鼠钻进我裤管里,呜呜。”那痛虽不致命,可是,安雪平不是傻子,老鼠咬了身上的肉肉,很有可能会得狂犬,她怕死啊,她才十七岁,正值花样年华。

“死了啊,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毒妇。”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死了当然对我有好处,你死了,我老大与心爱的人就可以过太平日子了,他老人家心里舒坦,我就能有安逸舒服的日子过。”嘿嘿,这话绝没有夸大其词。

讲得也是事实,如果老大日子不太平,他小丸子的生活就等于是水深火热,他还巴不得仗着老大提携将来能混过一官半职,想那小苏子当年跟在焰君皇身边像一头忠犬,后来不是也混出了名堂,虽不及焰君皇的位置,可是,也凌驾在好多人之上,小苏子就是他的楷模,他得像人家学飞,俗话说得好,只要将有权势的人侍候好了,将来飞黄腾达,那就指日可待了。

“小丸子,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我…真的…没力气了,全身都被老鼠咬出血洞了。”

女人的声音有气无力,似乎真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那你招啊?”

“呜呜…其实…不是我做的,是我妈教我这样做的,她说我不争气,给她丢了脸,绝不能让药罐子的女儿嫁入焰家,那样我们这辈子就永不得翻身,所以,我才不惜花了血本,花钱去找了几千个人,呜呜。”

“你说什么啊?”小丸子不慌不慢地从裤兜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抬指按了一个键纽,录音笔上一颗绿灯闪亮。

“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然后,为了能获自由,安雪平又哭泣着说了一遍。

关掉了录音笔,小丸子踢开了黑屋子的门板,慢吞吞地走进去。

见她裤管上全是浸染的血花,额头上全是冷汗,双手双脚哆嗦的厉害,脚下还有无数的老鼠围着她窜来窜去,头发披散着,活像一个脸色苍白,受军凌虐过妓女。

“瞧你,早一点开窃,不就没这苦吃么?”小丸子拉着她的手走出了黑屋子。

将她带上了车,还热心地为她披上了一件外套,挥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去收拾黑屋子里面的残局。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警察局啊。”

“我不去。”安雪平对‘警察’两个字比较敏感,想天底下所有的人,在做尽了坏事后,都会对‘警察局’三个字感冒。

“是你能决定的吗?”

这女人还想出去兴风作浪啊,他老大都交待下来了,明天可是她们的大婚之日,绝不能让这对母女给搅合了。

必须得把这对母女送进去。

他小丸子不过小小的一个跟班,哪有他说话的地方啊。

“安雪平,你安份一点儿,你姐姐心地善良,她不会太为难你,只要你进去呆两天,等她们大婚过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你…小丸子,你不能骗我。”安雪平的眼睛里泛着雪亮歹毒的光芒。

“我不会骗你的。”

“你如果骗了我,我会杀了你的。”话语中带着冷狠。

向来,安雪平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车子停在了警察局门口,小丸子将安雪平拉下了车,身着警服的几个民警赶紧出门迎接。

“王长官,你可来了,我们都等好久了。”

“来,这可是焰排长的小姨子,大家可别太为难她了。”小丸子递上一支录音笔。

“这里面有她犯罪的证据。”

“好的,好的,一定按长官吩咐的办事。”

开玩笑,军区的人他们能惹得起吗?更何况,这个小姨子居然胆敢想谋杀焰家子孙,几个民警自是毕恭毕敬地接下了录音笔。

及时将安雪平收押。

安雪平疯了似地大叫:“不能这样对我,我要告他们,是他们屈打成招的,小丸子,你就是一骗子。”

刚才她招了供,小丸子用录音笔把它录了下来,听着里面自己招供的沙沙声,安雪平吓得灵魂出窍,她不过才十七岁,怎么能永远得住到里面去呢?

“安份点。”民警冲着她吼了起来。

“你想告谁?”

“我要告焰骜,告小丸子。”

民警冷笑一声,讥诮地问:“告他们什么?”

“告他们虐待未成年少女,告他们知法犯法。”

“安小姐,铁证如山,是你蓄意要谋害焰氏子孙,别说是谋害的对象是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就算你伤害的是一贫民,今天,你的罪也就这样定了。”

民警亮出那支录音笔,安雪平望着它,背心发麻,壮着胆儿说。

“我才十七岁,不满十八周岁,你们无权拘留我。”

“你太小看我们了,对,你还是一个在校学生,不满十八周岁,但,这并不代表你犯下的罪,我们就没办法追究,刑法第一百…条规定…我们可以将你收押一年,等到了明年这个时期再宣判,噢,对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受罪,大可以把责任都推到你妈身上去。”

民警刻意误引她。

“那…”安雪平想了一会儿,唯唯诺诺地回答。

“是不是推到我妈上去后,我就会可以出去了。”

民警微笑着点了点头,做着笔录,当然,刚才这两句他是不可能记上笔记本的。

“好吧,其实,本来一切就是我妈让我去做的,一切全是她指使我做的,你说,我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啪’,民警合上了笔记本,对身侧的民警威严地下令:“带锦瓶莲女士。”

“好的。”几个民警迅速开着警车而去,仅只有十五分钟,还在家里等着女儿好消息的锦瓶莲女士落入法网。

“哎哟,你们抓我干啥?”

民警向她出示了逮捕令,她只能干干地笑了两声,转身想逃跑,但,哪里能让她如愿呢。

然后,锦瓶莲女士被一干民警带了回去。

“妈,对不起了。”

两间牢房仅隔了一道铁栅门,安雪平有些局促难安。

锦瓶莲盘腿坐在地面上,尽管地上湿气太重,但,她没有办法,已经站了两天两夜了,自从她被抓进来后,那干警察就不管她了,任她抓住铁栅栏门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理睬。

先是漠视女儿的道歉,道歉的次数多了,锦瓶莲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微微睁开了眸子。

冷冷地斜视着对面站在铁栅门门前的女儿。

“我自认为自己冷血无情,没想到,安雪平,你比我这个当妈还要心狠,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就这样将一切罪推到我身上?”

望着女儿,锦瓶莲不觉得阵阵心寒,这姑娘是她一手带大的,自从她出生以来,给她最好的衣穿,给她最好的食物吃,玩具也是几个子女里买最贵的,然而,反过来却是这样对她,真的一头白眼儿狼啊。

“妈,我才十七岁,我不想坐牢,你是我妈,你也不想我的青春就这样耗在这里啊?”安雪平自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她的想法很单纯的,总觉母亲年岁大了,坐几年无所谓,而她还年轻,还有在好的前程,不能就这样毁了。

她相信母亲会体谅她这种想法与行为,但是,她错了,自从母亲被抓进来后,就一直对她不闻不问,完全漠视她过个人的存在。

锦瓶莲叹了一口气,是她错得太离谱,她这个女儿一向骄纵跋扈,从来不知道‘孝’字如何写,是个什么东西,当然,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来都没教过她怎么认这个字,她又怎么会写呢?

一切都是她的罪过,这话还一点都不假,她锦瓶莲仗着脑子好使,人又长得漂亮,又会使心计,才会在二十年前将叶心华打败,让她带着那个赔钱货灰溜溜地滚出了安家。

没想到,最好却是栽在了自个儿女儿手里。

“我锦瓶莲英名一世,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蠢货,从此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原本以为,安雪平会是她锦瓶莲这辈子最大的依靠,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她气得只差没有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妈,别气我,对不起,我…”

安雪平知道错了,她以为把事情推给了母亲,她就会获取自由,但,她真的错了,那帮警察根本就是陷害她,她把母亲搭了进来,还是没有放她出去。

今天就是焰骜与叶惠心的大婚之日,这帮警察怎么可能放她出去呢?

她发誓,只要能够出去,她就一定要找她们报仇。

叶惠心,这辈子,我跟你们没完,你的儿子即便是生了下来,有朝一日,只要被我遇到了,我会掐死他,只要我不死在监狱里,有卷土重来的一天,我就会掐死你引以为傲的儿子。

我也有上你尝尝,我今天所受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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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 章 是谁勾走了皇太子?

焰君煌与米飞儿只有唯一一个儿子,据说,多年前,米飞儿就因某种特殊原因造成了不孕,焰家自是将她的儿子当宝一样来疼。

焰太子大婚惊动了所有京都百姓或是官员,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但凡与焰家能沾上一点亲戚,或者关系的朋友同事以及老百姓,都为焰太子能找到幸福而高兴。

焰君煌在京都一带也算是清官一枚,再加上对国家功勋卓越,自是受到了大家的拥护与爱戴。

响应上级领导政策,场面不算奢华,酒宴虽纯朴人气却极旺。

飞儿一身红色的职业套装,坐在休息室里与同样一身新衣的叶母相对而坐。

“亲家母,你得准备一下,等会儿你要上台讲话的。”

“什么啊?”叶母一惊,面色苍白,嘴唇抖动不已。

“焰夫人…还是…别了,我…你知道我一介贫民,大字不识几个,我不知道讲什么才好啊。”

见叶母如此慌乱,飞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

“别慌,没事的,今天来的全是焰家的亲朋好友,大家都不会为难你,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辛苦养大的女儿出嫁了,难道没什么感触吗?”

“感触?”

哪一个母亲嫁女儿会滑感触,把心肚宝贝儿送进另一个男人手里,每一个母亲都不会舍得,然而,这是人性的自然规律,谁都不可以违背。

叶母也不例外,她也是世俗凡尘的人。

“焰夫人,我能不能少讲一点?”

“当然可以,亲家母,别一口一个焰夫人,咱们现在关系不一样了,别人听了会笑话的,惠心再过六个月就快临盆了,你是孩子的外婆,我是孩子的奶奶,咱们是一家人了。所以,你得改口。”

飞儿想到自个儿孙子快出世了,高兴得就像吃了蜜糖,比升个一官半职还要令人兴奋啊。

“我怕…我怕喊不出口。”

叶母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旧社会女性,她的确有些惧怕飞儿,因为,在她心里,觉得飞儿就是军区的一个大官。

“妈呀,亲家母,不管我们手中权利有多大,也只是人民的公朴而已,我们的关系地位是平等,惠心嫁入焰家后,你也是焰家的一份子,你得适应啊,呵呵。”

飞儿的爽朗地笑起来,叶母挺本份的,唯一这种踏实本份的女性才能教导出优秀善良的叶惠心。

不想给叶母太多的压力,飞儿态度变得前所未有的亲切。

“夫人,婚礼仪式快开始了,四少让我请你与亲家母下去。”吴妈跑上来报备。

“嗯。”飞儿冲着吴妈点了点头,边吩咐着边起身:“吴妈,你去少奶奶那边照应着,小心点儿,别出任何差错。”

大清晨起床,飞儿总感觉自己眼皮跳得厉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崖,她就是右眼皮一直跳,可能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

不过,她不想今天婚礼现场出任何意外。

吴妈去了,飞儿牵着叶母的手,两位母亲高高兴兴地下了楼。

她们下去的时候,她的儿女,一对俊男美女,女的身披洁白的婚纱,三个月的身孕,肚子还没那么渐显,再加上设高瞻远计师刻意定制的婚纱,只能说新娘稍稍胖了一些腰围,其它都看不出什么端倪。

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烫成了卷花筒的头发上挂着白色的头花,怀里抱着一大束火艳的玫瑰,亭亭玉女,犹如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身侧的男子实在是俊美,将在场所有男性都比了下去,焰太子脱下了军装,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燕尾西服,左胸口袋边缘插了一朵小红花,小红片上写着新郎两个字。

薄唇轻勾,凝望向女人的眼眸深邃如一口看不到底的枯井,然而,却浮现了万千柔情,只为新娘而展露的柔情。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无论是新娘,还是新郎,脸上洋溢的都是说不出来的幸福与美满。

两位母亲看着她们,心里同样溢满了幸福。

她们走上前,站在她们的身后,只是微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婚礼进行曲在旷场上响起,悠扬而飘妙。

在所有的尖叫与祝福声中,新朗挽起了新娘的手臂,款款抬腿迈过了鲜红的地毯,走过了刻意为她们编织的花环,一步一步向前方身披黑袍的牧师走去。

牧师也特别的兴奋,虽然主持过太多的婚礼,但是,能为京都四少之子主持婚礼,是他毕生的荣幸。

“焰骜先生,你愿意娶叶惠心小姐为妻,无论生老与病死,富贵与贫穷,永远与她在一起么?”

全场肃静,牧师的声音在鸦雀无声地广场上回荡。

“我愿意。”

低沉迷人的男性嗓音张显皇太子独特的魅力。

“叶惠心小姐,你愿意嫁与焰骜先生为妻,无论富贵与贫穷,生老与病死,永远与他不离不弃么?”

“我愿意。”

“接下来,交换戒指。”

闪亮的大钻钻相互戴上了男人女人的食指,皇太子举起了刚为女人戴上的闪亮大钻,细长的食指上,一枚绿宝石的钻戒有鸽子蛋那么大,真是羡煞了在场所有的女性同胞。

“我郑重地宣布,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然后,现场就是一片安可声,尤其是军区一帮小子,焰骜手底下的兵闹得最为厉害,当然是以他贴身小跟班小丸子为首的家伙们。

“舌吻,舌吻。”

一帮军哥哥们拍着巴掌,大声呐喊,为他们的顶头上司皇太子助威。

“去。”焰骜搂着娇嫩似火的新娘子,回头轻骂了一句。

“老大,现在你就别顾着骂我们了,赶紧吻新娘子,抱回去洞房吧。”

尽管大家闹得特别厉害,焰骜搂着惠心,薄唇只稍稍沾了她的唇瓣一下就闪开了。

惠心本以为他为深深地吻一下自己,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心中难免有一丝郁闷在悄然兹升。

“下面请新郎母亲米飞儿给大家讲几句。”

飞儿纵容地走上了台子,向大家鞠了一个躬,落落大方地说:“首先,感谢大家能来参加我儿子的婚礼,与我一同见证我儿子的幸福,一个对父母将嗷嗷待哺的儿子抚养成人,这其中要花多少的心血与精力,我与在场所有的母亲一样,都希望能早早看到儿子迈向幸福的大门,大家都说,我的儿子焰骜优秀的,但是,我相信,在所有的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都是最优秀的,无可替代的,儿子结婚的这一天,我却感觉自己老了,觉得自己御下了肩上的责任,而这份责任我已经毅然传承给了我的儿子,焰骜,从今往后,在你的肩上就承担了一份责任,它是生命的延续,是中华儿女每个人都必须承担的历史责任,你的妻子与你将出世的孩子,就是你的一份责任,我希望以后,你能好好对待她们,事业家庭兼顾,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在此,我还要感谢我儿媳的母亲,叶**女士,是她抚养了惠心这么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说着,飞儿刻意牵起了叶母的手,间接向大家介绍了叶母的存在。

叶母一向嘴笨,说不出什么感性的话,只能默默地笑着流泪。

她真的很为惠心高兴,不止找到了焰骜那么优秀的老公,也找到了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婆婆。

刚才她说自己紧张,明明采排的时候,主持人是安排她上去讲话的,没想到,焰夫人就这样体贴地把她拉出场,不需要她任何一句语言,还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给她勇气与力量,让她不会在这么多人的时候慌乱紧张。

掌声如雷贯耳,两位母亲相拥而笑,笑中同样溢出晶莹的泪滴,因为,这对新人走到一起实属不易。

即然魔难过后必然就是彩虹。

她们都暗自祈祷一对新人能永远走向了幸福,一生不离不弃。

婚礼仪式开展的很顺利,其间,没有一个人过来闹,当然,也是门卫尽了职,在仪式开始之前,飞儿已经在会场的四面八方安置了岗哨,吩咐没有请贴的人绝不能放进来。

她就怕傅芳菲跑过来闹,但是直至婚礼结束,她设置的岗哨没有一处报上来什么可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