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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刚走到进川菜馆,几个服务员就围了上来:“美女,帅哥,你们好,请问有几位?”

“就三位,要包间。”

“不用了,就大厅吧,我们人太少,进包间吃着也不热闹。”

“好的。”几个服务员见了男人强大的气场,赶紧奔去张罗了。

“老板娘,来一锅子炒年糕。”裴娜是个吃货,尽管身体胖胖的,圆滚滚的,还是不知道节食,穿衣服的时候又在那儿鬼吼鬼叫长肥了,吃的时候完全记不起自己有多胖。

“好的,好的。”穿金戴银的老板娘是一个风韵犹存四十开外的女人,满脸堆笑地走开。

“帅哥,你贵姓啊?”

裴娜搬了张椅子挨在男人身边,尽管男人一直让开,可她总是像一块黏皮糖,一直腻在人家身边。

“敝人姓郁。”

“郁夜臣?”

一小锅子炒年糕端上来了,裴娜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在块年糕就往嘴里送。

年糕的色彩很好,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让人关是看着就流口水。

“是的。”郁先生真觉得叶惠心心思不是一般的细腻。

“是想在夜间让所有女人都臣服在你的西装裤下?”

心里这样想,自然也这样说出来。

“汗颜,你还真是,这是父母赐的名,我没权利更改。”郁先生端起一杯红荼,慢条斯理地喝着,举止十分优雅。

“咖啡馆是你为我们买的单?”

“嗯。”

“为什么?”

又一个为什么让郁夜臣难以招架。

“你叫为什么小姐吗?”一直问为什么,问得他头都快爆炸了。

惠心没有再讲话,而是怔怔地盯望着高深莫测的男人,似乎想看穿他。

这个男人跟踪她们已经多时,原来从咖啡馆就已经开始了。

郁夜臣,好奇怪的名字。

“快,年糕很好吃。”见他们一直盯着彼此看,裴娜心里头直泛酸。

“喂,叶惠心,你别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来,吃一块年糕,很好吃的。”嘴里含着的年糕太多,讲话含糊不清。

咬住裴娜递过来的年糕,一点点地咀嚼着,味道果然不错,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

“郁先生,这间店是京都味道出了名的好吃店,这里的厨师来自于四川,川麻辣火锅,这是年糕是他们的特色,你尝一尝。”裴娜不停地信郁先生盘子里夹着红红的年糕。

“小姐,你口水别流出来了,怪不礼貌的。”

郁先生拧了拧眉头,悄然提醒着她。

“噢,噢,噢。”裴娜抽了一张纸巾,飞快地擦去了嘴角快要溢出来的年糕红油,尴尬地笑了两声。

忽然,一记闪亮的光束从空气里划过。

惠心抬头,就看到一个戴着草帽与荼色眼镜的男人,正举着相机在为她们拍照,男人是隔着一透明的玻璃拍照的,人在外面,见他们发现了,在郁夜臣追出去的时候,男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回来的郁夜臣,喘着气坐回了原位。

“不知道是哪间狗仔队。”

连他们在这间店吃个饭都会这样不得安宁,估计明天报纸头版头条会写着焰氏太子妃与太子闹翻,在外面养起了小白脸。

写吧,随便他们怎么写,反正,她叶惠心不会去在乎了。

惠心甩了甩头,想把烦人的思绪甩到一边去,然后,伸手夺过了裴娜脸上的眼镜,戴在了自己脸蛋上。

“惠心,吃吧,姑娘,吃饱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裴娜也听说了焰太子的事,在心里骂自骂焰太子是人渣,这么好的惠心不要,偏偏要去理一个狐狸精。

“嗯。”惠心点了点头,终于拿起了筷子,冲着裴娜毫气干云地喊:“我要吃,大吃特吃,我要吃到撑。”

呵呵,她冲着郁夜臣一笑,然后,开始吃起来,大口大口地吃,不多时,锅里的年糕都被她们吃了个大半。

郁夜臣则默声不响地在她们对座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

他知道叶惠心心里难受,也许,吃东西是她目前唯一可以排除情绪的方式。

即然能够不让自己心里那么痛,何乐而不为了呢。

锅里的年糕只剩下一小堆了,惠心拍着肚子,低下头,对胀痛的肚子说了一句:“宝宝,记住哟,以后,你出来后,一定还得来这家店吃年糕,妈咪带你来哈。”

“我去一下洗手间。”郁夜臣按灭了手上的烟蒂,迈步离开了。

“哎哟,肚子好胀啊,惠心,你吃这么多会不会有事啊?”

“不会,不会,才不会呢。”

“万一焰太子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啊?”裴娜也是为好友担忧。

“他算哪根葱啊,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从此后,与他不相干了。”

忽然,感觉眼角滑过一抹高大挺拔的人影,她没顾得去看,她没心情去看。

整个人往后一靠,由于肚子撑,她想让自己舒服一点,没想到就撞到别人的头了,那头很硬,是背后邻桌的,她也没回头去看,只是微侧了侧身,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又开始与裴娜一起笑闹。

裴娜眯了眯眼,总感觉惠心背后坐着的那个男人很熟悉,而且,桌子边只坐了他一个人,双手还插在了裤袋里,也不见老板娘过来点菜,裴娜感觉有些不对劲。

从惠心手中夺回眼镜挂在了脸上,近视镜片上,一抹俊朗的身姿渐渐清晰,看着那俊美到无懈可击的侧颜,裴娜吓得差一点儿尖叫出来,基友,对不住了,这男人浑身线条刚硬,满满都是骇人的戾气啊。

别怪我不仗义了。

“惠心,你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

“喂,裴娜,裴娜。”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哪里还有裴娜的身影,简直溜的比兔子还要快。

没搞懂裴娜为什么莫名其妙就闪人了?

不吃拉倒,我一个人吃,吃到撑,吃到死。

蓦地,身后的一抹凌厉的身姿转了过来,只是稍稍移动了一下桌椅,整个人已经端正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嗅闻到熟悉的男性麝香,惠心用脚趾头想,也能猜测裴娜为什么离开?

裴娜虽然喜欢极品帅哥,同时,她也是怕他这种男人的。

“真好吃哈。”

男人的话音不愠不火,只是,语调里夹杂着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火药味儿。

“要不要来一块,很好吃的。”

拿了筷子从锅子里夹了一块炒年糕递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冷冷地斜睨了冒着红油的年糕一眼,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不吃这玩意儿。”

知渞,也许,如果不是她在这儿,他压根儿不屑跨进这间店,因为,这种小吃店配不上他金尊玉贵的身份。

他是谁,京都人人都怕得罪的太子爷。

“配不上你的身份吧?”

她将年糕送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不知怎么地,心里久久压抑的那份酸涩就冒了出来。

“可是,我就喜欢吃,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她是一介贫民,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灰姑娘,而她是地上的泥尘,他却是天上的云彩,他之于她,只能一生俯仰。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欠很久?”

他讲的是实话,他到处都找遍了,甚至还跑回了小巷子,她的娘家去找。

“焰太子找我干嘛啊?”

“叶惠心,这种东西不干净,不准吃。”这女人,她居然给他儿子吃这种不干净的低贱的食物。

他不准她吃,可是,她偏要吃,骨子里那份逆根性被激了出来。

见她不停地将筷子送进锅子里,焰骜气得面色铁青,大手一挥,惠心手中的筷子就被打落在地,由于她们的争执,许多正在吃饭的顾客包括店员全都都向他们投射过来诧异的目光。

“老板娘,再来一双筷子,还有,一小锅炒年糕。”

“好的,马上就来。”

客人点餐,无论是什么时候,老板娘都不可能拒绝,尽管明知道一对小夫妻正在吵架。

“叶惠心,你疯了吧?”

女人的不听话让焰骜终是怒了。

“我脑子清楚的很,焰骜,你不用理我,去陪你的妞妞吧。”

------题外话------

亲们,票子啊,票子啊,

第57章 不安份的皇太子妃!

妞妞?是谁告诉她这号人物的?焰骜呆愣在当场,以他的能力,如果想要隐瞒这件事情,肯定会滴水不漏。

他知道手底下的人不会给她说,小丸子更不会,能知道妞妞的存在的人,除了小丸子,就是他的老妈,莫非是老妈出卖了他,暗自想了想,不会啊,老妈虽然不赞同他与妞妞在一起,但,好歹,妞妞也曾是老妈抚养过的女儿,她曾喊过老妈无数声妈咪,她不会这样舍得让妞妞伤心难过。

“喂,叶惠心,是谁告诉你的?”粗声粗气的音量,让惠心的心一下子就痛了。

没有一句解释的话,没有一丝的愧疚,原来,在他心里,她果然什么都不是,就连是大婚之夜,那么重要的日子,他都要把她舍弃,跑出去陪着那个妞妞,他给了她绝世的殊荣与光环,然而,现在,大婚不过短短一天,她就被他甩下了黑暗的地狱,她的幸福来得这么快,这么短暂。

她没有落泪,不是她不想哭,而是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掉泪,因为,那代表着懦弱,懦弱这个词一向不会出现在她叶惠心的字典,就连当年她只有八岁,被锦瓶莲赶出安家之时,她也没有哭,到是抚着哭得似一个泪人儿的母亲带着小小的行李箱离开了安家。

她,叶惠心什么苦没吃过,三餐不济的日子都过过,所以,她不会哭。

她到是笑了,笑得有些疯狂,也有些疯颠,脑袋,身体,手臂,腿,整个身子都在不断地颤抖。

她说:“焰骜,如果只是为了负一份责任而娶我,那真心没必要,我不想成为你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然后,她从椅子上撑起身,意欲向年糕店的门外走去。

一支手臂扯住了她胳膊,因他出奇不意的一拽,她整个身体险些就栽倒在地。

另一支手肘撞到了桌角,一丝尖锐的疼痛袭上了四肢百胲。

扯得她半边脑袋都疼得厉害。

“说,叶惠心,你什么意思?”

恶声恶气地问,望着他怒气冲冲的容颜,她咬了咬唇,强忍住脑袋的眩晕。

如果是妞妞,你就不会这样狠心对待是吧,焰骜,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孩子,那我们呆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即然你心心念念的她回来了,我们也还没扯证。”

她们只是举行了大婚典礼,还没来得及去民政局扯证,也幸好没去领证,要不,就麻烦了。

“没扯证咋了?”

焰骜的脸色变得极期地难看,深邃的眸光里闪耀着两团火焰。

“没扯更好啊,免得又要去办离婚。”

她冲着他无谓地笑了笑,从小到大,她叶惠心受尽了磨难,早年看着父亲身边两个女人围着团团转,她就曾告忌过自己,长大后,她不能允许一个男人这样子伤害自己,她绝不会像母亲一样悲哀。

焰骜进驻她心思的时间太长了,不知不觉,她的心思整个就老是围着他转,以他的喜为喜,忧为忧,但是,从现在开始,她要彻底地将他忘掉,忘得一干二净,她要过回平凡的叶惠心,不能让他来影响自己的丁点儿情绪。

“你要跟谁离婚?”

惠心推了他一把,大步向门外走去。

这女人胆子变肥了,居然敢推他,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冷咧地瞪了向他投射过来的眸光,他咬了咬牙,整张脸都气绿了。

匆匆跨出了店门,在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

“说,说清楚,你要跟谁离婚?”

“当然是跟你啊。”

门口停靠的黑色保时捷车门打开,酒红色头发的男人从车厢里跨出,双手插在了裤袋里,低垂眉眼,咬着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整个人倚在车身上,就那样随随便便一站,就夺去了所有异性的眸光,真是一个天生的发光体。

眸光根本不在他们身上,可是,刚才一句明明是出自于他之口,因为,整条大街上,没人敢这样子与皇太子对峙。

这男人是何方神圣,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非人类。

而且,长相还不俗,不止不欲,那尊贵的气质,强大的气场,与他有过之而不及。

一向优秀的焰骜不甘心就这样比人家比下去了。

心里愤恨倍增:“你是谁?居然有胆子敢管我的事儿?”

嚣张,跋扈不是皇太子的本色,可是,今天,他就是要耍霸道。

他心里气愤叶惠心话里的那两个字‘离婚’。

伸出长指掸了掸衣领上的点点尘灰,一副踞傲的样子,抬头,幽深的眸光与他隔着虚空对视。

“是她朋友,看不惯你的为所欲为,所以,出来惩恶扬善。”

惩恶扬善,这个词语顿时让焰骜怒火中烧,他什么意思?而她又是什么意思?他是她朋友,出来惩恶扬善,这么说来,他是一个欺负她的坏人。

真是可笑。

“你算哪颗葱,我的事,你最好别管。”

他愤愤地扬声警告。

“如果我说管定了呢。”

“你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权利。”半路杀出来一个美男,让焰骜差一点就气疯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拽着女人的一支手臂,不管她愿不愿意,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她,总之,粗暴地拉着她大步走向自己停靠斜对面的坐骑。

“放开我,焰螯,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

不知怎么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似要从胸膛喷出来,也许是那浓烈的火焰。

“你要带我去哪儿?”

惠心尖声怒喊。

“回家。”

“不,我不回去。”家,她可还有家,焰家早已不是她的家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一抹人影从马路上穿过,迅速来到他们身边。

大掌握住了太子的一条手臂,奋力一甩,整个高大挺拔的身形就那样笔直横在了她们之间,就像是一堵人墙,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座巍娥地山峦,活生生地把她们分开。

“让开。”

男人的举止让太子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低喝,眼睛里两团火焰越来越红。

“这儿不是军区,没人会听你的命令。”

男人的薄唇扯出一记好笑的笑靥。

“走,惠心。”男人执起女人的手,将她带去了他的车方向。

“叶惠心,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