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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飞儿气得头顶冒烟,她向来都是大大咧咧火爆脾气,听了叶惠心的话,她气得咬牙切齿,暗骂儿子焰骜真是不争气。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惠心,焰骜有病,这个孩子算是奇迹,再说,他对妞妞,只是一份儿时的挂念,不涉及男女之情的,你想,他们那时候才多大啊?一个三岁,一个四岁,都分开了这么多年了,他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

“惠心,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一直不啃声的叶母开口讲话了。

她不是怕女儿生下这个孩子,而是觉得真心没必要带着孩子一起受苦。

听了焰夫人的解释,她觉得女儿与焰骜还有希望。

焰夫人与焰四少为人耿直,刚正不阿,待惠心也好,除了焰骜脾气倔以外,焰家算是高干之家的极品,昨天,她还在为女儿能找到这样的人家而兴慰,其实,做为母亲,她也不想女儿错过这么一段好姻缘。

“妈。”

惠心没好气地叫,这老妈怎么不站在她一边呢。

“就是就是,等孩子生下来,再决定去留也不迟。”飞儿赶紧附和,拉着惠心就出了门,回头对叶母喊了一句:“亲家母,我先把惠心带走了,你赶紧去休息。”

叶母身体有病,飞儿到是体贴,不想打扰人家太久,将惠心推上了车。

惠心被飞儿带回了家。

“惠心,你不见了,焰骜到处找你呢。”

他会找她吗?惠心有些不相信,他不是与妞妞如胶似漆吗?

飞儿把惠心推进了新婚房,掩上门之际她就赶紧给儿子打电话。

“喂,老妈,有事?”

“你在哪儿?我命令你十分钟之内回来,否则,你就永远不要回家了。”

“妈,我烦,我想喝酒。”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果然泡在了酒吧里。

“妈,我听清楚你说什么,挂了。”

电话挂断了,飞儿气得直骂娘,她拔打了小丸子电话,果然,电话里又传来刚才人声鼎沸的声音。

“夫,夫…人。”

“赶紧给我出来说话。”

小丸子也没听明白她讲什么,不过,知道有急事夫人才会给她打电话,所以,急急忙忙拔开人群出了喧华的大厅。

走廊上夜深人静,飞儿清晰的声音冷咧无比。

“小丸子,把焰骜给我带回来,立刻,马上,否则,明天你就等着回乡下老家种田。”

“噢也,好,好,夫人,马上,立刻。”

天啊,夫人居然给下这样的死命令,小丸子火速冲进了酒吧大厅,夺过老大手中的酒杯,不管他的嘶吼,发怒,把他连拽带扯地带着了酒吧。

“小丸子,你拉我去哪儿?”

对于小丸子的无礼,焰骜实在是火大的很,这厮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跟他也拉拉扯扯的。

“信不信,明天我让你做一千个俯卧撑。”

一千个俯卧撑也总比下乡种田来得很,至少,他还呆在军区里混,小丸子冷哼一声,才不会去怪他,在老大与夫人之前,他当然得听夫人的,谁不知道,连焰四少,焰大人都得听夫人的啊,你个小焰骜算屁啊。

“好,老大,我明天一定做,但是,现在,你必须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神秘的人。”

小丸子尽量撒着谎,把焰排长半哄拉拖推进了车厢,然后,马不停蹄地就将车开回焰宅。

“小丸子,你敢骗老子。”

焰骜望着近在眼前的豪华别墅,气得快要疯掉,一巴掌拍在了小丸子的脸孔上。

“还在发疯啊?”飞儿从屋子里走出来,端出了母亲的威严与气势。

“小丸子,跟我把他架上楼。”

小子,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夫人。”小丸子向她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粗鲁地去架自个儿向来巴结讨好的老大。

“小丸子,你不想活了。”

由于今晚喝了太多的酒,焰骜根本浑身无力,软得像一团棉花,推不开小丸子,只得任由小丸子与几个警卫员将他抚上了楼。

把他送进了房间,小丸子与另外几个士兵火速退走。

昏暗的灯光下,焰骜单手抚着门框,似乎看到了床上放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记得下午他出去的时候,床上没女人的衣物啊。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里面的灯也是亮着的。

他关了房门,身子歪歪斜斜地往里走,站在浴室的雕花玻璃门边,菊花玻璃门上倒映着一抹纤细的女人身影,由于菊花一纵纵,太过于紧密,所以,让他看不真切,只能隐约看到银白的水花从那漂亮的身体典线上一冲而下。

喉头有些干涩,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开始拍打着玻璃门。

“谁在浴室里,跟我出来。”

妈的,他皇太子的房间也有人敢进,肯定某个佣人趁着他不再,然后,溜进去洗澡了。

真是翅膀长硬了,要翻天了。

水声停了,可是,迟迟不见人来开门,焰骜开始骂着混账话。

“喂,开门,不要再躲了,我已经看到你了,再不出来,我揣门了。”

从身体曲线看得出是一个妖娆的女人,女人又怎么样,他焰骜又不是没见过母的。

“出来啊。”焰太子一向没啥耐性去等候人。

玻璃门扉的紧闭,让他气得用脚不停地踢着,一下又一下,整间浴室,似乎发生了一场轻微的地震。

“再不开门,老子揣门了。”他耍起了酒疯,心情很不好,自然不会去注意说话的语气,再则,军人骨子里都有一种痞味,意识不清新的时候,这种痞味儿就展露无异了。

说着,抬腿狠狠临门一脚,‘咔嚓’一声,玻璃菊花门扉刹那间就呈现了一道裂缝。

再来一脚,‘哐当’一片又一片玻璃散落到地,瞬间成了碎渣。

“啊!”生怕碎渣划到自己,用浴巾裹着自己的惠心惊慌失措地跳开。

这声音好熟悉,这张脸也好熟悉,焰骜努力地睁大了双眼,浑浊的视野倒映着一具女性的身体,女人身上裹着白色的浴巾,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从肩颈处蜿蜒而下,巴掌大的小脸上滴满了水珠,也许是刚沐浴的关系,脸颊透着绯红,一双乌俏俏的大眼睛闪动着,透露着惊恐与不安。

纤细的玉指紧紧地抓住身上浴巾的边缘,尽管屋子里水蒸汽弥漫,烟雾缭绕,可是,焰骜还是将她看清了。

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咽了一口口水,人间尤物让人血脉贲张啊。

他好像看到了叶惠心,不,她不可能回来,他摇了摇头,张开了双眼。

一脚一脚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上前,一把拉起她,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撩起她一缕湿漉漉的秀发在鼻尖嗅闻,充斥在鼻冀间的,除了浓郁的洗发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是叶惠心身上的味道。

在他的唇刷过她的脸蛋时,嘴里喷出来的酒精气息,让惠心一时间明白过来。

这男人是因为喝了酒,所以发酒疯,现在的焰骜整个人满身戾气,灼热的眼神,冷冽的近乎残酷的脸孔,他就是一只处在极度盛怒中的非州豹。

出奇不意间,他咬上了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四处乱窜,甚至将她的牙床,还有口腔都扫了一个遍,吻窒息,缠绵,却又让她恶心。

“放开我。”

她一把推开了他,男人猝不及防,身子一个趄趔,不愧是当兵这人,反应敏捷地单手撑在了墙壁上,稳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抿唇笑开,那笑,像是从胸膛口溢出来的。

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极其地愤怒。

长指抚着她的脸蛋儿,肌肤上的热度从他冰凉的指尖传了进去,这份热度直达心底。

灵魂的最深处。

一抹暖流划过心海…

脸孔倏地变得骇人,指着大门的方向,薄唇掀动:“你敢走,我让你全家无法在这座城市里立足。”

这话触到了惠心敏感的神经,一下子她就勃然大怒。

她真想问一下,这世界上还有他这么牲畜男人的吗?

“焰骜,你欺人太甚。”

她才刚骂出口,感觉就被扯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不顾她的挣扎,他疯了似地将她推进了浴缸,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时,冷冽的虎躯压了上来,满满的一浴缸水因她们的进入而溅满一地…

------题外话------

亲们,票子啊,票子啊,妞妞回来了哟,闹别扭了,唉,

第59章 皇太子真是混账!

嗅闻着他薄唇喷吐在她脸上的酒精气息,惠心在心里暗叫,这男人耍什么酒疯?他们可还在闹别扭,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将自己压在了浴缸里。

不,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顺从了他。

“滚开。”惠心尖厉的十指在他肩膀在狠心划下了指痕。

背部火烧火燎地疼痛着,女人的抗拒大大地伤了焰太子的自尊心,想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这样委屈自己。

“你算个什么东西,叶惠心,凭你的家世与容貌能与我匹配么?”

眼眶仍然还带着猩红,但是,眸子里闪过几缕澄明之光。

一翻纠缠,酒已醒了大半,女人的抵死不从,让他恼羞成怒,自是吐出伤人的话语。

原来,他还认识她是叶惠心啊,没错当她是妞妞,那个他深入骨髓的女孩子,她叶惠心该感到荣幸吗?

“焰骜,我是贫穷,但这并不代表我低人一等,你也不过是仗着你老子出去混而已,你说,如果脱去了焰四少儿子那层华丽的外衣,也许你连我都不如,不,也许,你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人穷志不短,惠心一直都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姑娘,被他这样侮辱一番,想要她屈从,或者说好听的话儿,简直是做梦。

明知道不能这样惹皇太子,但是,她已经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即然那女人都住进了焰宅,她还有什么好忍的。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狭长的眸子微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胸膛口好似有一枚炸弹要爆炸开来,不停地抖颤,但是,他交紧牙关强忍着。

惠心迎头与他彻底卯上,好似一点儿都不拒于皇太子的威严。

现在叶惠心与过去柔弱的叶惠心简直是判若两人,焰骜真想煽她两下大嘴巴子,以惩罚她敢胆大妄为地忤逆她。

低垂眉眼,泡沫之下掩藏身躯,肚子微微凸起,那里孕育着他的孩子,他的骨血。

望着她雪白的身子,戾气渐渐从他眼睛里褪尽,不怀好意的笑乍然浮现。

“叶惠心,想激怒我,离开这里是吧?”

见她偏头不语,他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简直是做梦。”没门儿,他偏生不着她的道,长臂一伸,再次把她箍入自己坚硬的怀抱里。

唇舌交缠,天翻地覆,毁天灭地形容这个吻一点都不为过。

“不要,放开…我,焰骜。”他凭什么吻她,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凭什么啊,惠心在心里呐喊。

“你不要,我偏要,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狼唇抵在她的唇瓣间,低低地笑语,笑得如街上的流氓痞子。

他跳进了浴缸,小小的浴缸因他的加入而变得拥挤,不顾她的挣扎,愤怒,谩骂,霸道地索取。

浴缸里不断溅出,湿了华丽的地板,湿地板上映衬着两抹刻骨纠缠的身躯。

呜呜,她再次被吃干抹净了,叶惠心形容不出心里的那份感受。

“喂,女人,伤着我儿子,我定不饶你。”

不顾身后男人的叫嚷,惠心抓起了衣服,仓皇地逃出浴室。

她穿好衣服,坐在床沿上,视线凝扫向窗外,窗外的夜色很浓,伸手不见五指。

身与心都颤抖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离开,还是继续呆在这儿。

因为,她一旦离开,婆婆米飞儿又会追过来,一个小时前,婆婆已经放下了尊严,亲自驱车去寒酸的小巷子将她劝回来。

她再跑,总觉得有些不近人情。

她总想找一条捷径,冷静处理她与焰骜之间的问题,显然,跑已经不再是办法。

想到这里,索性就放弃了离开的念头。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水声停止了,某人没穿衣服,只在腰际裹了一条米白色的浴巾,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弯腰从抽屈里拿出吹风机,扬眉冲他喊了一声儿:“叶惠心,过来,帮我吹头发。”

我呸,耍了流氓,还妄想她给他吹头发,做梦去吧。

见惠心别开脸,他也没发火儿,径自拧开吹风机吹头发。

吹干了头发,整个人神清气爽,一脸靥足,他走向她,一屁股坐到她身侧。

“喂,刚才有伤着他没有?”

粗声粗气地问,好似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儿。

惠心挪开了身子,对他的话不予理睬。

焰太子也不恼,继续挨过去,贴着她的身子,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低笑两声:“叶惠心,有这么别扭么?”

伸手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与自己眉对着眉,眼对着眼,鼻尖贴着鼻尖。

“喂,你刚才软得像面团儿一样。”

刚才软得像面团儿一样,现在,理智回归,却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呸,焰骜,想耍流氓,到夜总会找女人去。”

在她唇上轻咬一口,作为惩罚:“我从不去那地儿。”

“乱讲,你与安雪平不是就在地儿认识的?”

突然感到头皮有些发麻,这女人似乎想要给他翻旧账。

“是你妹妹硬缠上我的好不?再说,那一夜,我都不知道自己碰了她没有。”

酒确实害人,他是真不知道那晚自己碰了那骚女人没有,只是,醒来后,她就光着身子睡在了他的旁边。

耻笑一声。

“没碰,咋可能连孩子都怀上了,莫不是你,你还有这本领,也或者说,你认为单纯的我能够相信,是你把娃娃放到了她脚掌心,然后,爬起了肚子里。”

“我从不认为你会这样幼稚,叶惠心,你都没看报纸吗?你那骚货妹妹的肚子是假的,是她骗了我们所有人,而且,你知道的,我身体有病,从小就有,我妈带我去了好多地方,一直没能治好,你怀上,并且是一次性能怀上,已经属奇迹了。”

“你不相信我这孩子是你的?”

“相信啊,相信啊。”这女人哪根筋搭错了,他说的话那是这个意思嘛。

“我妈也相信,正因为相信,她才不允许你就这样离开我,离开焰家。”

多么可悲,他们只是因为孩子而不想她离开,可是,如果七月之后,孩子顺利生产,那么,她叶惠心该何去何从?

“惠心,你不要再多想了,我不喜欢…你的妹妹,就…算碰了她,也只是意外。”

不喜欢安雪平,碰她只是意外,那么,妞妞呢?

她不该问,也不想问。

“老婆,睡吧,太晚了。”

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已经二更天了。

“谁是你老婆?”

真是不害躁,她们连证都没扯呢。

“娃都怀上了,不是我老婆是什么?而且,这辈子,你也只能做我一个人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