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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凝窒股子说不出来的沉重气氛,这气氛让妞妞压抑的心很痛。

见焰骜根本不回答自己,仍是一个劲儿地一笔一笔写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他写的是那么认真,眼神的焦距全凝定在了雪白的纸片上,只是那浓墨拼写的一句句都在无言诉说他心底的痛苦与哀伤。

他心底的痛,心底的伤无法向人诉说,所以,他借由书法表露出来,表面上说是修身养性,实则上,他是在哀悼那个曾经陪伴过的人。

“在你心里,她就真的这么重要?”

“焰骜,今天是你的生日,二十一岁的生日,一大早,我就去商场给你买了这条领带,知道吗?我挑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直纠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我想打电话给你,但,又怕你不结。”

“焰骜…”她心疼地叫着他,但是,他仍然置之不理,机械地划着书法。

她的好心被人家当成了驴肝肺。

见他如此冷漠与淡定,妞妞实在是无法再忍受了,心中压抑多时的火气狂倾而出。

“焰骜,就算是你死了,她也回不来了,她…回不来了。”

妞妞见他无动于衷,扑上前一把扯掉了桌案上的宣纸,倾刻间,文笔从他指尖甩落到铺陈在地面上的宣纸上,落在了一个‘水’字上,把那个水字抹成了一团黑,完全看不清楚轮廓了。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毫不犹豫甩了过去,雪白的脸蛋印满了鲜红的五指印。

世界如风一般静止,妞妞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焰骜会这样对她,可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又让她不得不信的确是如此。

妞妞想发火,可是,抬眼,对上男人狠厉的眸光,以及眼眶里弥漫的猩红,刚硬的五官一片戾气。

想骂出口的话硬生生吞咽了回去,妞妞不敢骂,只能呜咽着哭泣。

“焰骜,她到底有什么好?”

“从小到大,你不是最喜欢郁夜臣么?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

“不,我一直都是把他当哥哥看的,焰骜,我喜欢的人是你啊,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小时候,妞妞就一直喜欢焰骜,只是那时候,她嫉妒焰骜好的家景,又有焰夫人的疼爱,每次有什么聚会,只要她们一出现,所有的人都会围着焰骜一个人打转,焰骜天生是一个发光体,而她,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小女孩,只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而且,小时候的焰骜傲气十足,每次见到她,总是用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光望着自己,而且,夜臣哥哥说,焰骜是一个小色胚子,一见到女孩子就恨不得扑上去,所以,她才怕他的。

“我听不懂。”

焰骜别开了脸,似乎不太愿意与她交流下去。

“出去,以后,没经我的允许最后别进这间房。”他不要女人的,但是刚才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与心底积压多时的委屈,她凭什么哭,凭什么哭。

“这间房有你与叶惠心共同的回忆,所以,才不要我进这间房的吗?”

“妞妞,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你,你说,当时为什么突然就追过去,在飞机上,又为什么做那种事情?”

这是他一直藏在心底一年来的疑问,他一直觉得妞妞的动机很不单纯,世间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你是在怀疑我?”

“对,我本来不想问的,现在,你跟我解释清楚。”

“我…我只是喜欢你嘛。”

妞妞见焰骜咄咄逼人,吓得缩起了脖子,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

“再怎么喜欢,叶惠心也已经是我的妻子,而且,你明知道她会伤心,明知道她怀着孩子,偏偏还在那种情况下做那样的事,刻意让她误会,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焰骜。”承受不了焰骜想要吃人的狠厉眸光,妞妞狂叫一声,抱住了头。

“焰骜,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惠心跳下飞机身亡,我也很伤心,很难过,我没想到事情会是那个样子,焰骜,别这样指责我。呜呜。”

他指责她是害死惠心的罪亏祸首,可是,她真的不是啊,她当时只不过是亲了焰骜,仅此而已,谁知道叶惠心那么小气,妹妹亲哥哥,这也没什么嘛。

‘身亡’两个字灼痛了他的心,一时间,焰骜觉得疲累无比。

从地上捡起文房四宝,将它们一一全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妞妞,也许我以前的行为让你有些误会,但是,我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不可能?焰骜,惠心能给你的,我统统都能给你,你明明是喜欢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在新婚之夜扔下惠心不管。”

“你还敢给我提新婚之夜,你说,你为什么选择在那天晚上回来?”

也许这才是惠心离开他最根本的原因,当时她就生气了,只是选择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可他一直愚昧到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实际上,惠心因他身处危险不顾一切追至临和村时,她就已经原谅了他新婚夜的不归之举,本来他们都已经和好了,没想到,妞妞却在紧要关头追了过来,夹在她们中间,让他们好不容易恢复的关系降至到了冰点。

飞机上,妞妞的那一吻不过只是一根导火线而已。

“焰骜,你说的什么呀?”

“我…我怎么知道你大婚啊,是凑巧,我找到了蓝隽爸爸,才不过一个多小时,蓝隽爸爸就给我讲了你们在找我的事,然后,我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我只是不要想让你,还有妈咪,爹地伤心而已,我这样做有错吗?”

妞妞哭着幽幽地解释。

“妞妞,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我哪里卑鄙了?”妞妞觉得自己无法承担这样的指责。

她不过是对焰骜余情未了而已,她只是自私一点,没去想过叶惠心的感受。

这也能算卑鄙吗?

“我没你说得那么恶心,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焰骜,你把失去惠心的痛苦冲着我发泄,我可以承受,可是,我无法接受你说的卑鄙二字,是叶惠心她自己要跳得飞机。”

是,她是自己跳得飞机,表面上看与妞妞根本没有半毛关系。

但是…焰骜想说什么呢?

最后他什么也不想再说。

“吴妈。”

扯着嗓门儿大喊,吴妈风风火火赶了上来。

“少爷。”

“把妞妞小姐的行李收拾一下。”

“少爷,为什么要收小姐的行李啊?”吴妈一时脑子没转过弯儿。

“我说收拾就收拾,吴妈,你是不想在焰家干了么?”

话峰冷厉,完全端起了一个主子的威严,平时焰骜对吴妈都是客客气气的,尊敬有加,今天是怎么了?

吴妈也嗅闻到了空气里的一丝火药味儿,视线落到了桌案上白纸上,才发现刚才少爷一定发了一顿脾气。

“好,好的。”吴妈急忙执行少爷命令去了。

“你想让我去哪儿?”

“焰家早就不是你的家。”

“可是,我一直当焰家是我的家。”妞妞偏着头,迎头与他卯上。

“再说,我是爸妈收养的女儿,要不要送我走,也得爸妈说了算,焰骜,我不会听你的。”

妞妞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即便是要离开,她也不会担着迫害叶惠心的罪名离去------题外话------

第74章 叶惠心,我的孩子呢?

“焰骜,怎么了?”飞儿不下班回来,听见了楼上的争执声,赶紧上楼来看是怎么回事。

“妈咪,焰骜要赶我走。”妞妞哭着奔向了飞儿,抱着飞儿失声痛哭。

“焰骜,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有些事情也并非是妞妞一个人造成,她固然有错,那你就没有错了吗?”这种事情,飞儿觉得,自己的儿子错的最多。

“妈,我的事你最好别管。”焰骜烦躁地用手指爬了爬头发。

“妈不是要管你的事,这段时间,妈也想了许多,我觉得也许是真的老了,以后你的事,妈也不管了,但是,妞妞不能走。”

妞妞是她救命恩人的女儿,如果把她赶出去,她在这儿是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飞儿将眼睛哭红的妞妞领下楼去了,也不顾焰骜满脸铁青的表情。

“老大,老大,好消息,好消息。”小丸子大嚷着跑上楼时,差一点儿与下去的飞儿与妞妞撞上。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嗯,没什么大事,是工作上的事儿。”小丸子本来想说,可是瞟了一眼飞儿牵着的妞妞一眼,选择了三缄其口,搔了搔头,呵呵轻笑两声。

飞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去了。

“老大,老大,好消息啊。”

焰骜送了小丸子一记大白眼,向来,这男人神经就大条,芝麻绿豆大的事情硬是让他说得天花乱坠,休闲时间段里,没事儿就向刚送入队伍的新兵蛋子吹牛。

“说。”简洁的一个字从薄唇溢出。

“老大,真的是好消息。”

见老大凌厉的眼神已经迸射而来,他缩了缩脖子,指了指他指尖的荼杯:“先让我喝一口水。”

麻起胆子从老大手中抢过了荼杯,还真是能顺着竿子往上爬。

焰骜还没骂出来,小丸子就赶紧将杯子恭敬地递到了他面前。

“老大,别火,真的是好消息。”

“说啊,再不说,老子一枪毙了你。”

真是一个毛躁的孩子,跟他在一起,总是能让焰骜火冒三丈,粗话连篇。

“喂,老大,瞧你,舞文弄墨的,这是什么诗啊?”

小丸子从地上捡起那些写了字迹的宣纸。

小丸子虽读书不多,可是,还是知道这些是诗句,一句一句的看的他心里真难受。

“老大,少夫人找到了。”

“在哪儿?”

焰骜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将他提到了自己跟前儿,眸光里闪耀着激动与欣赏。

“说啊。”

“老大,在…在…”小丸子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心里暗叫了一声‘妈呀’。

“在一个打鱼村!”

“走,带我去。”焰骜扯着他的手臂下楼,不顾厅堂里所有佣人,以及飞儿妞妞惊诧的眸光,火速跳上了坐骑,车子飞快地驰出焰家宅院。

“老大,你要有思想准备。”

“什么思想准备?”

焰骜火速转动着方向盘,惠心还还活着,还活着,他的整颗心都被这句占据,心中充满了滔天的喜悦。

“就是…就是…少夫人可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她到底怎么了?

见老大的眸光如豹子般敏捷,小丸子赶紧别开了脸,连忙说了一句:“没什么,没什么。”

他真的不敢把实情告诉老大呀,如果知道惠心成了那样子,老大肯定会发疯的,主啊,快来救救他吧,老在发疯,他小丸子的就是遭殃。

车子笔直开去了一个挨某座城市最偏远的小场镇,由于这里是位于长江中下游地段,村子里的人都是靠打鱼为生。

骜将车停靠在了一座低矮的屋墙边,焰骜走出车厢,湿湿的海风迎面扑来,海浪声在耳边咆哮。

这座房子是由成排的薄薄门板搭建而成,它的门前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滩,金灿灿的阳光在海面上跳跃。

门口的晒了许多的渔网,还有好几个用竹子编织的竹蒌,竹蒌里装的全是从海里打捞上来的小鱼,飘浮的空气里除了海风味就是鱼肝味儿,应该是这家鱼民吃不完从海里打捞上来的鱼,然后,将剩下制作成鱼肝,再拿到市场上去卖。

院坝里有佝偻着一个身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她穿着一件背心卦子,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秋衣,由于是黑色,让她整个身形显得更为消瘦。

她正坐在一条板凳上,枯瘦的手掌,手背连筋头都贲了起来。

低下头正专心致致地理着一个竹萎里的小鱼,鱼太多了,一层一层的,她怕有些鱼没晒到太阳,没晒到太阳的鱼肝是不好吃的。

拿去买价格也比较低。

“人呢?”焰骜挑眉,冲着小丸子质问。

“应…该就在屋子里面。”

焰骜瞟了一眼敞开的院门,如果这样子闯进去,觉得又不妥,必竟人家主人就在屋门口。

假意咳嗽了两声想引起老婆婆的注意,怎奈何,他连续咳了三声,老婆婆仍然低着头做得起劲,对他的咳嗽置若未闻。

“老婆婆,你孙女儿呢?”

“啊?”终于发现有人来了,老婆婆抬起头,望了两个大男人一眼,尤其是看到他身上的绿色军装时,吓得赶紧从板凳上直立起身。

“长官,你们找…找谁啊?”

“别怕,老婆婆,我们只是想见一下你的孙女儿。”

“你们说什么啊?”老婆婆将耳朵贴了过来,似乎并没听清楚小丸子刚才的问话。

小丸子又重说了一遍,这一次可能听得清楚了,不过,也不是太明白,她的耳朵一阵一阵儿的,就是民间喊的顺风耳。

“我那孙女儿在屋子里种花,你们找她什么事啊?”

“老婆婆,我们找她有一些事。”说完,焰骜已迫不急待地冲进了院子。

院子的西边有一个花圃,一抹纤细的女人身影正弯着腰,正拿着小铁锹铲往花盆里埋沙土,花盆里栽了一株兰花,小小的兰花苗只有两片尖尖的叶子,一头乌黑的直发从肩膀蜿蜒而下,如一湾漂亮的瀑布。

“爱一个人好难…”

姑娘嘴里哼着一首老掉牙的歌曲,正忙着不奕乐乎,根本不测身后已经有两双眼睛在灼灼地凝望着她。

“漱儿,有官爷找你来了?”老婆婆连忙越过了焰骜二人,急切地呼喊。

“阿婆,咋了?”姑娘回眸间,一双眸子波光潋艳,整张脸孔更是焕发出青春的气息。

看清楚女人脸孔的刹那间,焰骜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久久找不到自己的意识。

明明就是叶惠心的脸,只是左脸颊上多了一块伤疤,那疤虽然有些小,但却是她脸上唯一的暇疵,就好似一幅绝美的画儿,画家偏偏不小心落了一滴浓墨在右下角,虽然不太影响美观,但是,终究还是毁了画原本的质量。

最主要的是,焰骜的视线慢慢移向了她的肚子,平坦的腹部让他的胃一阵痉挛。

闭了一眼,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几个大步绕向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叶惠心,我的孩子呢?”

女人惊疑地尖叫出声,由于他的鲁莽的动作,还有猩红的双眼,感觉他就是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

晶亮如葡萄一般的双眸呈现出了惊恐,就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她剥开了焰骜的手掌,惊慌失措地跑到了老婆婆身后。

怯生生地望着他,在她眼里,他看到了陌生,还有惊恐,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官爷,她叫漱儿,不叫叶惠心。”老婆婆终于明白这位长官是认错人了,连忙拍着漱儿的肩膀细声安慰着她。

焰骜一双黑眸死死地盯望着她,好似想把她整个盯出几个窟隆出来。

“老大,你…不要着急。”

小丸子想劝解他,让他离开,没想到,却被他冷厉的眼神吓住,劝解的话硬是咽进了肚子里。

“叶惠心,你以为改了一个名,我就不认识你了,我问你,我们的孩子呢?你把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他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将她从老婆婆身后揪了过来,将她拉至面前。

焰热的气息故意喷吐在她雪白的脸蛋上,由于他的无礼,女人脸蛋儿刷地红得似三月里正盛开的桃花瓣。

“放开…我。”男人冷厉的表情,威严的声音,让漱儿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长官,她是我孙女儿白漱儿,不是你喊的叶惠心,放开我孙女儿,如果你再敢拉我孙女儿,小心我报警抓你进监狱。”

为了悍卫孙女儿的尊严,老婆婆豁出去了,即便是心里再怕这些当兵的,她也总得要何护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儿吧。

由于心中怒火中烧,整个思绪还停留在孩子不在的痛苦中,焰骜不理老婆婆的怒火,直接将白漱儿扣在了怀里,伸手握住了她尖细的下颌骨。

整个下巴几欲变了形。

“惠心,告诉我,你把他怎么了?”他的声音放软,眼神是柔得不能再柔。

“我是白潄儿,我不是什么惠心,放开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