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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丸子挺了挺胸,装酷地瞥了她眼,轻轻嗯了一声,张显他城俯深沉的气场。

“军哥哥,真了不起。”浓妆女人悄然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小丸子被夸,灵魂飞入了云宵,得意洋洋地将头把开,冷冷地斜睨着她。

“有啥了不起的,咱兵的可是保家卫国,某某领导还是人民的公朴呢,咱算个屁,只不过是焰少身边一个小小的副官而已。”

副官,贴身的副官。

古代皇帝身边,侍候帝王一日三餐,汤汤水水的太监,虽然无任何官位,但却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酒吧经理咧嘴儿笑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军哥哥,以后,有事儿还请多罩着咱,军哥哥,留个电话呗。”

“咱从不乱留电话。”小丸子的头抬得越发地高,酒吧经理只能看到他的下颌骨了。

“别,认识一下呗。”见小丸子爱搭不理,经理出了狠招儿。

“喂,我这店里的妹妹可清纯着呢。”

“不干不净的,咋还要留着这条命儿保家卫国呢。”

小丸子吹了一声口哨。

“我还认识许多上流社会的淑女,军哥哥,讨一个漂亮的老婆,不是你们军哥哥理想的人生么?”

按道理说,世上男人都爱美女啊,古代英雄也难过美人关,难道说,这男人是异类?

“小丸子,再磨蹭一分钟,信不信将你狗腿打断。”

冷沉浑厚的男人嗓音从头顶上袭下,小丸子冲着经理伸了一个舌头,扯着嗓门儿喊:“就来。”

转头对酒吧经理道:“老在召唤我了,我们今天有急事儿,不与你多说了,我电话是1534785**,我喜欢大眼睛,挺鼻子,樱桃嘴儿的女人,如果有的话,还有劳大姐介绍,谢了。”

语毕,利速迈着大步冲上了楼。

大姐?酒吧经理摸了摸自己的脸,冲着小丸子挺直的背影猛翻白眼。

她成大姐了?有她这么漂亮的大姐吗?

这死男人,这是间接嘲讽她已经老了,不过,能攀上焰家那支高枝儿也不错,有这种货色,一定得给焰少爷身边的副官介绍,酒吧经理乐呵呵地笑着,下楼时,还哼唱起了现下最流行的摇滚乐。

叩了叩门,房门打开了,门边露出的一张脸让焰骜有些惊呆。

眼角翻涌着惊愕,然后,他面色一沉,冷着脸轻斥:“怎么会是你?”

“别生气了,焰骜,我真知道惠心的下落。”

妞妞打开了门,将两个男人迎进了屋子。

“妞妞小姐,咋会是你啊?”

简直就不可思议,小丸子也惊呆万分,真不知道这女人在搞什么破神秘。

妞妞瞥了一眼小丸子,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揣出了门,嘴里嚷着:“到外边儿呆着去。”

她与焰骜约会,岂能让这么一个大电灯泡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瞟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一副荼具,紫杉壶里,刚泡好了一壶好荼,妞妞拿起了荼壶柄,抬腕,荼壶微微倾斜,荼水从壶嘴里慢慢流泄到了珊瑚色的杯子里。

顿时,整间世厢荼香四溢。

“说吧,找我什么事?”

话音很冷,带着让人不寒而粟的震颤。

“哎呀,焰骜,我真知道惠心在哪儿,放心好了,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是不是你让人掳走了她?”

“不是,焰骜,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狠心歹毒的人吗?”

焰骜的不信任还是伤了妞妞的心,毕竟,她们从小一起长大。

在他心里,她妞妞就是这种破坏他幸福的坏女人吗?

“少哆嗦,妞妞,我是看在曾经的情份上,所以,就算一年前,你让惠心从飞机上坠落,也从没为难过你,但是,你要记住一句,我不可能一二再,再二三的纵容一个伤我心爱女人的人。”

焰骜冰冷无情,如一支冰冷的毒箭射穿她肩胛骨,百里穿肠,伤至肺腑。

“你心爱的女人?”

妞妞的眼神有些飘渺,略带着些微的幽伤。

“我一直以为,你再怎么变心,也还会念着往日我的好,焰骜,记得吗?曾经,我三岁,你五岁,我生日那天,你曾说过,这辈子,你喜欢的人只有我一个。”

誓言多么经不起风吹雨打。

她一直记得这句话,然而,他却早抛到了九宵云外。

他是说过这句话,那时,他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不可否认,他小时是喜欢妞妞的,但是,现在…

“曾经,为了讨我欢心,你不顾形象扮着女孩子,就在回来的那个晚上,妈咪也说,我离开后,你整整哭了两天两夜,你卧室的相框里多年来存放着的我的照片,那张照片是我三岁生日时,你拿手机为我悄悄拍下的,你无法体验我看到那照片时,心中的感触。”

妞妞说得很幽伤,也很动情。

“你去了卧室?”

她不只去了他的卧室,居然还乱翻了他的东西,他彻底动怒了。

“我是无意中看到那张照片的,焰骜,我小时候并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我怕你,后来我才发现,也许,我对你的爱从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在你不怕爹地妈咪的责骂,与郁夜卧打架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烙印下了你狂霸容颜。”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吧,你把惠心弄去了哪儿?”

不想与她纠缠下去,心中挂念着惠心的下落,焰骜故意岔开了话题。

“我说了。”妞妞别开脸掩饰自己心中的难堪。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只是听说被人掳去了黛鸢岛。”

焰骜转身而出,望着快要消失在门口狂狷的身形,妞妞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焰骜,你当真就这么喜欢她?”

焰骜不语继续往前。

“妈咪以前带人过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回来的路上了。”

焰骜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可是,母亲的电话却一直占着线,没得到惠心平安无事的消息,他不会放心。

“焰骜。”

见车子就快飞驰而出,妞妞急火攻心伸手抓住了后车尾,没想焰骜根本不管她的死活,车子一个急转弯将她的身体甩出去老远,趴在地面上的妞妞伤到了手掌,石子把掌心划破了,鲜红的血汁从口子里汩汩而出,好疼。

但是,都不足她心里难受的千万分之一。

叶惠心,你这个贱女人,夺夫之恨如附骨之躯,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眼角掠过一缕绝狠的笑痕。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别再拖了。”

“收到,放心,会做得干干净净的。”

*

惠心倚在小轩窗下的墙壁上,静静地等待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是什么样可怕的命运,两天了,她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再过几天,如果这些人还不放她走,也许她会饿死渴死在这荒无人烟的孤岛暗牢里。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她感觉不并无什么牵挂的人。

她如果真死了,她妈妈要怎么办啊?

惠心腿已经麻木了,稍弯下腰身,用手捶打着自己快要僵掉的膝盖。

屋子像死水一般的静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稍后,是门锁落地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缕光线照进屋子,打在了她的脚尖上。

紧接着,光线中浮出几抹高大的影子。

当影子渐渐逼近,将她整个笼罩,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

没想视野里赫然就钻出了几张陌生而骇然的脸孔。

“你…们要怎么样?”

几个男人嘿嘿轻笑了两声。

“没事,妞儿,不会虐待你的。”

说着,几个男人将她架出了暗室,把她带到了一间宽敞而明亮的屋子。

并把她丢到了一个浴缸里。

水溅出浴缸,飘起了一阵水花雨,她吃了好几口水,昂起了头,爬出浴缸,却见几个身影围了过来。

身材比刚才一拔人纤细得多,最前面的女人伸手一挥,推了她一把,整个身体再次跌落浴缸。

“哎哟,瞧你皮肤干燥的,咱给你补补水。”

骤然间,屋子里的香味浸人心脾,还掺杂着许多保养口的味道。

她想反抗,怎标何由于这两天未进食的原因,全身根本没什么力气,那些女人,有的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固定在浴缸边缘,有的捏着她的下巴,有的就拿出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她想吐出来,可是,却不想硬咽进了喉管,满脸被呛得通红。

女人拿着刷子给她刷背,连刷还连笑着说:“姑娘不着急,其实也不会怎么虐待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行。”

吞了药丸后,她就感觉自己身子轻飘飘的,意识也渐渐朦胧,她想狠狠煸那群女人一个一个大耳光,可是,手臂始终没什么力气。

为她净身后,她们把她拉出了浴缸,在她身上涂了好几层香油,还灌了她几杯牛奶,那群女人说是要让她除去口腔里的异味。

操她娘的,她为什么就这么倒霉?

这些人要让她干什么可想而知,她的脚趾头都紧缩了起来。

躺在床上,她不能动弹,只能睁着一双大眼凝望着天花板,给她吃的药原本以为会是媚药之类的玩意儿,可是,她想错了,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异奶香三字在她脑海里萦绕,让她心中警玲大作。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睡着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意识朦胧间,感觉有人进了屋子并且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想推他,却感觉男人的身体沉重似有千斤。

当男人的满嘴的酒香不断在她脸蛋上晕绕而开,她吓得失声尖叫,明明是歇斯底的尖叫,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嗯嗯’声,她张不开眼,不管她如何努力,粗励的掌腹慢慢从她纤细的手腕滑下,落下她的掌心,拇指在她掌心轻揉了两下,然后,十指从指缝隙而穿过,惠心的身体一阵痉萎。

疼痛蔓延,全身噬骨,这是一场毁天灭地,却又一生无法忘却的恶魔般的记忆。

惠心只记得男人很凶猛,简直是将她往死里弄。

第85章 焰骜,你讲点了理好不好?

药性慢慢褪尽,惠心渐渐从睡梦中醒来,张开双眼,透过窗外明亮的阳光,近在咫尺的容颜吓得她如一只惊弓之鸟。

昨夜所有的一切渐渐回笼,某些零乱的片段划过。

她吓得赶紧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臂。

为什么会是这样?谁能够告诉她?

“惠心。”男人醒来,见到眼前的惠心,尤其是雪白肌肤上的红痕让他惊慌失措。

粗嘎低哑的声音惊醒了惠心的意识,她匆忙地拉了丝被…身体,跌跌撞撞奔向了浴室。

“惠心。”男人痛苦地哀叫,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昨夜,明明是他找不到惠心,失意之时找几个哥们儿喝酒。

为什么醒过来却在这张陌生的床上?

而且,还对惠心做了那种事情,陆之缘追悔莫及,拿着床上的衣服稀里糊涂往身上套,然后,奔至了浴室门边,不停地敲击着门板,嘴里声声地呼唤着:“惠心。”

但,不管他如何敲打门板,却没见惠心出来,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他站在门口,心中五味俱全,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水声终于停了,门打开了,水蒸汽弥漫的怀浴室里走出一朵出水芙蓉,女人的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能掐出几碗鸡血,浴巾没裹住的地方,脖子上的肌肤,双手臂上红痕一片,能看得出她有多么憎恨昨天晚上的事情,恨不得用水搓脱几层皮。

“惠心。”

陆之毅想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他也糊里糊涂的,压根儿不知道怎样才能取得惠心的谅解。

惠心拿了衣服返回了浴室,穿戴整齐出来,见陆之毅独自坐在床头抽烟,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向了窗口,远处的青山连绵起伏,山脉下端,正有一轮旭日冉冉升起,映照在大海清辙的水面上,波光鳞鳞,水波动荡,自是另一番美景。

她身处的位置仍然是黛鸢岛,放下水杯,打开了主卧室的门,放眼向外眺望,四周收寻,然而,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影。

世界如此清静与美好,仿若昨夜的一切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恶梦而已。

可是,身体上的红痕以及那儿的痛楚,清楚地告诉着她,不是梦,昨夜残酷的一幕是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她被人强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从小长到大,现在是真心想要嫁的男人陆之毅,从陆之毅满脸悔恨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昨晚的事情也不在他意料之内,无形中,惠心感觉她们掉进了一个无边的大旋涡中,而这个陷井的主使者,她估计妞妞应该脱不了干系。

这是一场坏人精心设计的阴谋,就是要找人强暴她。

虽说,她已经决定要嫁给陆之毅了,可是,如今发生这种事,还是在两人不知道的情况睛,惠心心里无论如何都特别难受。

但是,她是一个明理的女人,这件事怪不得陆之毅,他也是一个受害者。

她叶惠心真是太冤了,要不是一年多以前与焰家签下一纸借腹契约,也许现在,她都还过着朝九晚五,幸福快乐简单平淡的生活,绝不会卷入这场豪门恩怨中。

“惠心,对…不起。”

丢了烟蒂,陆之毅来到她身边,哑着声音道歉。

惠心久久未曾开口,只是眼珠子却不断地转动着,她在想一些事,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飞快地跑了出去。

微风吹过,整片海棠花激起了千层波浪卷,四周没有一个人影,这是一座美丽的孤岛,却没有一艘船只经过,决有交通工具,她们要如何离开这儿。

顿时,惠心觉得自己心力交瘁,昏天黑地,双眼一闭刹那间昏了过去。

那拔绑架她的人悄无声息地撤退,她与陆之毅被困在了孤岛上,等待飞儿带着人马找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

因为她们身处的地方不是黛鸢岛,而是与黛鸢岛非常相近的岛屿,所以,飞儿找偏了路,以至于让迟了两天才找到叶惠心。

见叶惠心与陆之毅在一起,飞儿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添堵。

毕竟,谁愿意看着自个儿媳妇儿与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

是谁面子上都挂不住,可是,做为一个婆婆,又不好问惠心某些实际情况,再说,惠心由于受了伤害,只字不提。

回焰宅的时候,焰骜不在家里,惠心暗自吁了口气免去了尴尬。

京都军区办公室

焰骜听了小丸子的汇报,单手拍在了桌案上,眼睛冷咧的吓人。

“小丸子,给我说清楚,那个男人真的是陆之毅?”

“是…是的。”

“夫人找到少奶奶的时候,她们个人的确是在一起的。”

小丸子不敢不报,话刚说完,衣领子就被焰骜揪了起来。

“喂,老…大。”面对焰骜如阎王般凶狠的脸孔,小丸子吓得语不成句。

“老大,如果我说半句假话,天打雷辟。”

“滚,跟我滚。”瞳仁猛地收缩,绽放出一重重冷削的精光。

大手一挥,桌案上的文件资料全被扫落到地,发出一阵阵‘哐当’声,在如雷的吼声中,小丸子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吓得屁滚尿流地离开。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双手揪住了自己的满头乱发,尽管自己的头发已经很乱。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为什么陆之毅会在孤岛上?难道说是绑架惠心的会是陆之毅?

数十个问题在焰骜脑子里回绕,由于心里气愤,焰骜数十天来并未回过一趟家门。

某天后的一个早晨,无意中看到一则娱乐新闻后,焰骜再难保持沉默,压抑在心底数天的怨气在倾刻间全部倾泄而出。

他拿着那张报纸,将自己的坐骑立刻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