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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丸子,愣着干什么,带走。”

“小丸子,不准过来。”

惠心眼明手快地弯腰从果盘里拿了一把水果刀,明晃晃的刀锋对准着小丸子。

“把刀子放下。”焰骜面色黑沉几分,他怕女人手上的尖刀伤到她自己,所以,咬牙低吼。

“今天,你们谁要是敢动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捅死他。”

话语里带着叶惠心前所未有的狠劲儿,她不是说假的,如果小丸子敢动她,她真的会把刀子挥向他。

小丸子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心里七十八下,耳朵也翁翁作响。

“老大,还是…算了吧。”

焰骜额头浮现三条暗黑的线条,几步穿过去,不怕死地逼过去,惠心节节败退,当后背心一片冰凉,她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与墙壁间,她手上的刀尖就离他心脏数寸。

浅眯起双眼,扫了她手上的尖刀一眼,凉薄的唇弯成了一个鄙夷的弧度。

叶惠心,想用这种方式保护孩子,挺好的。

即然你如此在意这个孩子,在意你与陆之毅的孩子,那么,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小丸子,让菊儿煮一碗浣花草上来。”

惠心没听说过什么是浣花草,更不知道它的功用是什么,可是,她心晴清楚的很,焰骜容不下这个孩子,他千万百计都想要弄掉她的孩子,这浣花草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僵持在那里,她手中仍然捏握着尖刀,指节泛白手心渐渐浸出了冷汗。

十分钟后,菊儿端了一碗汤药上楼,结结巴巴地说:“少爷,浣花草来了。”

“端过来。”

“是。”菊儿将汤药呈递到少爷手上,规矩地退下。

“你要干什么?”

黑色的汤药汁里映着她白玉一般的脸孔,她吓得双眼瞠得奇大,心中怦怦直跳。

焰骜抬手捏握住她的下巴,然后,将汤碗倾斜,黑黑的药汁顺利进入惠心嘴里,她呜呜叫了两声,扬手,疯了似地挥着手上的尖刀,刀子‘卡嚓’一声没落入他肩胛骨。

扯出来鲜血从绿色军装出喷涌而出,再狠狠地刺入。

带着说不出来的恨与怨,悲与苦,她恨他,恨他这样子野蛮地对待她。

由于她死死咬住牙关,能进入她口腔的药汁很少,无论他如何努力,药汁也不能进入她口腔分毫。

她彻底与他卯上了。

很好,叶惠心,你就真的这么在乎这个孩子。

他的心在疼,在滴血,叶惠心,想要生下这个孩子,除非我死。

男人将碗凑入唇边,喝下一大口,然后,迅速捧住了女人的脸庞,含住了她的唇,迅速将口中的药汁吐出…

苦涩的药汁在男人与女人口腔里蔓延而开…

第87章 皇太子的逼迫!

男人将碗凑入唇边,喝下一大口,然后,迅速捧住了女人的脸庞,含住了她的唇,迅速将口中的药汁吐出…

苦涩的药汁在男人与女人口腔里蔓延而开…

惠心死扣着牙关,不能有半丝松懈,哪怕牙齿隙开一条缝,掺进一点药汁,她的孩子就会远离自己,曾经,在她失去记忆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不管这个孩子的是谁的,只要是她叶惠心,决定她或他生死的人那就只有她这个母亲。

但,他似乎是铁了心不想让她要这个孩子,死死堵住她的嘴,甚至还用那强劲肥厚的舌头死命地撬开她的牙关。

由于长时间缺氧,她的脸蛋一下子红润起来,睫毛一颤,双眸瞠大,眸光如一柄冰冷狠厉的匕首狠狠地剜在了焰骜的心尖口。

她终于捱不住了,牙关被他撬开,药汁入口,又苦又涩,烫痛了她的舌尖。

药汁流入喉管时,她一口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还有他的舌尖上,狠命地咬着,死死地咬着,直至他疼得赶紧甩开了她。

血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颌骨落到了绿色的军装领口,点点的血渍在绿角上喧染开来。

惠心得到自由后,赶紧奔向了洗手间,食指伸进嘴里,努力抠掏了一阵,干呕几下,吐出刚吞下去的一口药汁,她趴在舆洗盆上喘着粗气。

镜子里的女人,发丝零乱,眼角微红,嘴唇却显得太过于苍白。

两分钟后她走出了洗手间,却见男人笔直站在卧室中央,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眉宇是遍布阴郁的神色,见她出来,眉间的忧愁驱散,眸光也转为狠厉,伸手端了药碗像头恶狼一样步向她。

“不准过来。”

心一颤,她慌不择路,将身后的一盆‘滴水观音’碰落,‘滴水观音’的叶子撒落到地,从细沙中翻出些许白蒜蒜的根须,露出狰狞的面孔,与长长的獠牙,好似想要把她一口吞进肚腹。

“不准过来。”见他仍然迈着沉稳的步伐,面情如魔鬼般骇人,对自己不依不饶,惠心心胆俱裂。

“惠心,你说…”他明明是望着她的,为什么她感觉他是在越过她的肩膀看向窗外?

明明是冷咧残戾的一个人,为什么她却在他脸上看到了幽伤?

“生下这个孩子,你如何在焰府自处,我们会成世人的笑柄。”

“你放我走,我即不是你的妻子,就没人胆敢笑话她的身份,焰骜,我求你了。”

她放下姿态,双脚抖得像筛糠一样,脚一软,整个人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求他,放下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放下身段,只为求他放过她,放过她与陆之毅的孩子,在她心里,陆之毅如此之重,重于泰山,慢慢低垂下眼帘,他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般,心伤透之际,她脸上绝情的神情与肯求的语气,都让他一颗心像断裂的山崖般不停地坠落。

“你说…”

深邃的眼神变得飘渺而没有焦距。

食指却抚上了她的脸颊,微微露出的颧骨让他发现,这段时间她消瘦了,她眼角闪耀的泪珠,她的泪,她的瘦,都是为不是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

“让我放了你。”

“可是,谁又能放了我呢。”

话一出口,他再次捏握住了她的下颌骨,狠心绝情地将汤碗送到她唇边。

然而,这一次有了一些经验,惠心牙关咬得更紧,让他没办法灌进去半点,惠心的身体跌靠在墙壁上,单手不停地墙壁上摸索,摸到了一个硬帮帮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这个时候,这个硬帮帮的东西就是她救命的稻草。

单手一挥,手上的尖东西狠命地砸入他的手臂里,焰骜眉角一拧,眼睛里的戾气更炽。

捏握她下巴的手变得更用力。

惠心拿着尖东西,狠命地,一下又一下地刺着他的手臂,不管他会流多少的血,也不管他有多么地疼。

在她心里,焰骜就是一个魔鬼,而这个魔鬼要她孩子的命。

尖椎拔出,男人的手臂上鲜血如泉般溅出。

她将尖椎抵住了自己脖子上的筋脉,尖尖的金属器皿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纹路。

“你要干什么?”

他咬牙冷喝,额角青筋贲现。

“不用你解决孩子,我跟着她一起奔赴黄泉。”

语毕,尖椎刺入喉管的刹那间,男人伸手捏握住了她的纤白素手,天生女人与男人力量的悬殊,让尖椎从她手心甩到了地面。

“叶惠心,你就是一蠢货。”

他松了手放她自由,右手一挥,手中的药碗被他狠狠地砸地地板上,发出‘匡当’的声响,小丸子听闻响声赶紧跑进来,见到地面撒了一地的碗碎渣以及药汁,吓得脸一白,整个身体瑟瑟发抖,在印象里,焰老从来没发过这样大的火。

刚才他见老在灌少夫人药,不忍心看下去就悄然退走了。

他不敢上去劝驾,两个主子就像两只刺猬,老大手臂上被刺了一个窟窿,血正源源不断从那窟窿里溢出,将整条手臂的绿衣都染红了,他嘴角不断抽搐,表情也像地狱的修罗一样骇人。

“老…大。”

“让她跟我滚。”

带着一身的气焰转身而出,小丸子搔了搔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大那么爱惠心,不可能赶她走,可是,他刚才的确是说让自己送少夫人走啊。

如果将少夫人送走了,等会儿老大气消了,他到哪儿去找一个活生生的叶惠心给他啊。

小丸子业务不怎么样,但人很聪明,他呵呵笑了两声儿,走到惠心面前。

“少夫人,我暂时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不用你送,我自己知道离开。”

焰骜让她滚,她叶惠心求之不得,她如果再呆在这儿,都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活到几时。

继续呆在这屋子里,她可能连饭都不敢吃,焰骜即然能拿打胎药强行灌她,如果让佣人在饭菜里下药,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不是,不是。”小丸子急切地解释。

“少夫人,你换维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老大,你会怎么办?”

心爱的妻子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孽种,焰骜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处忧,她伤害的不仅仅只是焰骜的面子,还有他老子焰君煌的,他老妈米飞儿的,以及整个庞大的焰氏家族的颜面。

惠心白了他一眼,开始动手收拾起衣物。

拿着小小的行李箱,准备出门,却被小丸子抢夺过了箱子,然后,强行拉着她一起下了楼,晚上十点左右,焰宅大厅一个人影也没有,天花板上只是亮着几盏小小的壁灯,光线很是昏暗。

“你要拉我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小丸子呵呵轻笑两声,将叶惠心拉上停靠在焰府门口的一辆小轿车。

黑灯瞎灯,惠心心想也不要去惊忧母亲,母亲这个时候应该休息了,再说,她也不会想她老人家担心,所以,就听从了小丸子的话。

见她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小丸子继续劝解:“如果你实在想生下这个孩子,就乖乖听从老大的话,老大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只是对你的感情太深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而已,其实,最不想伤害你的人是他。”

“你不与他们住在一起,也不用天天见面,少去了许多的尴尬。”

小丸子将车开到了凤阳小区,下车打开引挚盖拿了行李,然后,带着惠心上了楼。

坐了电梯进入二十九层楼,向左拐进一个楼道,小丸子掏出钥匙开门,是一套大约一百平米左右的住房。

房子装修的很漂亮,家具应有尽有,无处不透露着温馨与浪漫。

“这屋子是老大名下的,好像是雷家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他一直没过来住过,冰箱里的食物一个小时前我就准备了,你可以长期居住在这里,放心待产。”

“我只是在这儿借住一晚,明天就会离开。”

“那可不行,少奶奶,你与老大现在还是合法夫妻,而且,我该怎么说你呢,你想一想,陆之毅是老大手下的一个兵,你这样做是在害陆之毅啊,如果你真的想生下这个孩子,就住在这儿,直到孩子待产为止,不要有潜逃的想法,老大的性子我知道,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儿,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想办法把她回来,以今天焰家在京都的地位,如果他不放手,你们可能就永远没办法一家团圆。”

小丸子分析的头头是道,只是惠心真的不甘心啊。

“小丸子,你说,我又不喜欢你们老大,他死皮赖脸这样缠着,有意思嘛。”

“没意思,其实,他也很痛苦。”

感情之事,旁人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小丸子只是希望惠心不要再横生枝节,为了孩子好好待在这里。

小丸子为她烧了一壶水,陪着她聊了一会儿天,直到菊儿来了他才离开,离去时,又在门口与菊儿嘀嘀咕咕了一阵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当然,惠心也没心情去理会。

焰少爱妻成狂 第88章 对付陆之毅!

大清早起床没看到惠心,飞儿询问了下人才知道媳妇儿叶惠心被儿子赶出家门了。

“吴妈,让少爷来书房见我。”

飞儿丢下了碗筷,不理妞妞的笑脸盈盈转身上楼。

书房里很安静,入眼的是一个书柜,柜子里摆放着许许多多的书藉,多数都是世界名著,这些书有的是自己到书店去购的,有的是焰君煌出差买回来的,这么多年来,焰君煌一直对她言听计从,哪怕有时候她耍小性子,虽然这辈子她只有焰骜一个儿子,无法再生育,并且,看现在的政坛之人,凡是有一点地位与身份的,个个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几乎每一次与她们应酬时所带的女人都不一样,不是年轻就是漂亮,说白一点,年轻女人们图的是男人们的腰包,男人们图的是女人们的青春年华。

她知道,背地里,曾有人笑话焰君煌,说他守着一个老南瓜终老,但,不管怎么样,君煌对她的感情始终如一,让她觉得这辈子很值。

可是,她唯一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对一份感情忠贞呢?

窗台上摆放的那盆非洲菊快盛开了,起了花骨朵儿,叶子长得也很茂盛。

正在飞儿若有所思之时,门叩响了,随着她一声‘进来’,响亮的军靴步伐富含有节凑,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门口闪入,剑眉斜飞入鬓。

“妈,找我有事?”

转身,回头,飞儿望着儿子满脸阴戾的容颜,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把惠心赶出去了?”

“是。”

“焰骜,这两天我仔细想过了,惠心虽怀有别人的孩子,可是,那毕竟是在未知的情况下发生,事情发展成这样的局面,我们焰家是有责任的,我还是那句话,叶惠心这个姑娘是我当初千万人选为你挑出来的,妞妞她不适合做你媳妇儿,我也一直把她当女儿来看待,我是欠了敖雪,当年要不是她,我不可能活到现在,更不可能会有你,但是,儿子,那仅仅只是止于恩情,不能因为敖雪对我们有恩,就让妞妞进焰家,妞妞…她不适合你。”

浓眉一挑,嘴角微勾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件事?”

“是的。”

“妈,我还有公务在身。”

“给我站住。”见儿子欲走,飞儿急切地绕过桌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焰骜,你就不怕惠心出事?如果她出了事,你良心能安?”

先不说是不是妞妞使的计谋,就算不是,她米飞儿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叶惠心,还有她可怜多病的母亲叶母。

她米飞儿过过穷苦的日子,知道穷人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是叶惠心,她已经够可怜的一个人了,几岁就被安家赶出家门,那么小就要承胆为母亲治病的一切医疗费。

“妈,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她生产好,我会让她重回焰家。”

“那…”没想事情会是这样,飞儿停顿了一下又问:“孩子生出来,你预备怎么办?”

“给陆之毅,还是咱们养着?”

这话戳中了焰骜的死穴,腮子咬紧,牙缝里迸出:“到时再说。”

丢了四个字给老妈转身匆匆而去。

从他一脸气愤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儿子对惠心并不是完全无感情,本以为两人结婚后就可以让焰家太平,没想到妞妞的回归又生出这么多的枝节。

飞儿叹息,这何事是一个头啊,惠心生下这个孩子,肯定就离不开孩子了,送给陆之毅,她断定是肯定不可能,如果留在焰家,又是一个私生子,惠心与孩子难堪不说,还让整个焰家人都给着失面子,成为京都政坛的笑柄。

想到这些,精明的飞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惠心一个人呆在那套房子里,整天睡了就吃,吃了就睡,感觉整个人增胖了不少,菊儿把她照顾的很好。

焰骜也没再跑来搔忧她,她觉得很安心,至少,宝宝可以在她肚子里平安地成长。

最开初的时候,她还深怕焰骜会再拿药给她吃,后来菊儿告诉她,菊儿说:“少奶奶,你放心好了,少爷已经醒悟了,他让你住在这里就表示允许你生下这个孩子啊。”

这段时间,她也静下心把事情仔仔细细想了两遍,她觉得,焰骜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赫,至少,他最后还是容忍默许了孩子的出生,这对于焰骜那种大男人主义思想的男人来说,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决心。

因为孩子出生后,焰骜都会被人戳脊梁骨,世人会骂他是绿乌龟,王八蛋。

菊儿打开了窗户,黄昏夕阳的光芒穿透过薄薄的玻璃照射进来,角落里一片影影绰绰,菊儿往外瞟了一眼,然叫惊叫一声。

“少奶奶,是少爷啊。”

他来做什么?

惠心心头一惊,走到窗边,伸着脖子望出去,便看到楼下小区入口处,停放着一辆豪华的小轿车,男人倚在车身上,似乎是在等人,他仰着头,指尖燃着一支雪茄,今天的他,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少了平时没有了霸气,却多了一份谦谦君子的隽永。

眸光是望向她们这幢楼的,尽管确定他可能看不到她们,但是,惠心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尽管距离很远,她还是觉得焰骜那双深眸有些吓人,自从那晚被他差一点强行灌药后,她发现自己有些怕他了。

退后一步,心里踌躇着:“菊儿,快去锁门。”

她不想让焰骜进屋。

见少奶奶惊慌失措,双手自然放到了肚子上,本能地保护着她未出世的孩子。

菊儿轻轻笑了。

“少奶奶,锁不住的,这是少爷名下的资产,他肯定有钥匙,不过,你放心好了,他不会上来的。”

也是,惠心暗骂自己真傻,房子是人家,咋可能没钥匙,即然有钥匙,又怎么能挡得住他的进入。

人家想来就来,这段时间,她能得以清静,那是因为人家不想来啊,不想看到她,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