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长腿,瞎想什么呢。
身子再往前倾一点点,感觉指尖触摸到了一点点的浴巾面料,棉棉软软的,心下一喜,再把手伸出去一点,然而,浴巾却一个劲儿往后退,她有点冒火,可是,浴缸里没一件衣服,早知道她就该把浴巾拿进来。
心想可能是因为距离不够,自己估计错了,所以,她不顾一切地伸出手,自然身子要不断往前倾,忽然,身子倾斜的有些厉害,一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整个人从浴室里甩出,跌趴在了地板上,来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
而这样的姿势有多香艳,只有屋子里的一个男人能够看见。
倏地,男人就从椅子立了起来,雪白粉嫩的身体,难堪的姿势,让他喉头一阵紧缩,这女人是故意这样勾引他的吗?
透过烟雾,惠心看清了那张清峻的容颜,见他目不转眼地盯望着自己的上身,即时尖叫一声,赶紧用双手护住了胸,不对,又及时用双手护住了下面,可是,遮到这儿,挡不住那儿,手忙脚乱间,总之,全身都被他看光光了。
见他右手拎着一张浴巾,左手夹着一支香烟,再加头看门柄的墙壁上,哪里还有浴巾的影儿。
不用说,男人手中的浴巾自然就是墙壁上的那张,他偷偷摸摸进来,知道她没带衣服进去洗澡,便把墙壁上的浴巾取了下来,再拿到手里,估摸着她洗完后会取浴巾,然后,就拿了浴巾逗她,这是怎样一幕滑稽难堪的画面啊?
虽说,他们已经生了胖哥,有了一个小孩,可是,她们真正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米飞儿是曾让她们合过房,还让焰骜喝过药,可,那都是在两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后来,还跑去美国做试管婴儿。
第一次,她们都喝醉了,根本不记得当时的情况。
后来,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被人洗干净了,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送上了他的床。
他也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总之,情况很复杂,最后才得知那个强她的男人是焰骜。
胖哥就是在那一次有的,他们焰家还枉冤她,说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差一点不要胖哥。
后来,刚结婚,她们中间始终夹隔着一个妞妞,得知妞妞是假的后,她已经带着焰骜逃去国外生活了都几年了。
所以,她与焰骜虽是夫妻,但真正在一起的时候,特别的少,几根指头也能数过来。
再说,那两次,都是在不得知的情况下发生的事,她对他的身体并不是那么熟悉,而他也从未看过她完整的身体,尤其是这样子赤裸裸地,没有一丝的遮蔽物。
看得那么清楚,让皇太子的眼睛几乎冒了火光。
惠心见他傻了,几步绕过去,从他手上夺过浴巾,动作麻利地把自己裹起来。
然后,抬手就给了皇太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疯了?”
从未受过这等鸟气的男人冲着她怒吼。
这女人脑子真是烧坏了,他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就算把她就地正法也是法律允许的权利,居然因为他看了她的身体而甩他耳光。
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更别说甩他耳光。
他堂堂大男人的自尊受损。
换作别的人,他早打回来了,可是,抬起手臂僵在了半空中,他就是舍不得再落下。
“你打啊?”
惠心一想到染以晴的话,心里的怒气又开始升腾缭绕。
愤愤地一咬牙,拍一下她凑上来的脸孔,吐了一句:“算了,好男不与女斗。”
“很好,你不打,我可以算债了,谁准你进来的?”
“我想进来就进来,你管得着吗?”
“焰骜,你脸皮还真是厚,别怪我没提醒你,即然来了就不要走,呆会儿,你可别后悔。”
见叶惠心眼珠子转动,这女人又在耍什么鬼花招。
“来都来了,自然不走。”
他脱下了身上的军装,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街景。
“别说,这儿环境还不错,你给妈打过电话,就说今晚咱们不回去了。”
说着,男人松了皮带扣,将军装上衣丢到了床上,整个人便往床上一躺。
“喂,要打你打,我才不会打。”
惠心怕他抢被子,躺在他边上赶紧抢过被子往身上裹。
“不是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更有风韵么?叶惠心,你的好像小了。”
眼睛不住往她胸口上瞟。
惠心将被子拿开,低头往里一瞧,以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山峦的傲然挺立。
“哪儿小了?明明比以前大。”
见男人脸上闪烁着阴险而暖昧的笑,她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浑蛋,这男人出口总没好话。
“喂。”他将一支手臂枕在了脑袋下,另一支在她光裸的香肩上拍了一下,指尖的触感让他心头涌上一股子躁热。
这女人真有本事,就只是这样一摸,就感觉浑身血液沸腾。
他早知道,这女人是妖精,天生来毁灭他的。
“给妈打一个电话吧,要不然,她会着急的。”
焰骜还算是一个孝子,至少,长这以大,他去了哪儿都会向母亲报备,哪怕是一夜不归,或者出个差什么的,都会提前向老妈支会一声儿。
半夜三更的,两口子不见人影,他老妈肯定会着急担心的。
“不打,又不是我妈。”
“好你个叶惠心,太狠心了,亏我老妈对你那样好,这几年,她一心就偏着你,也不看她儿子都饿成什么样了。”
他特别咬重了那个‘饿’字。
距上次恩爱已经好遥远的事情了,有一次,他去美国找她,用零食勾引小胖哥,她气火攻心跑过质问他,然后,他就堂而皇之住进了她们家,半夜里,偷爬上了她的床,就那样在黑夜中把她办了。
可是,那是晚上啊,又怕吵醒了小胖哥,都不太尽兴。
用胖哥把妞儿勾回来后,这死妞儿一直把他当贼来防,他使了许多的招儿,可没一次成功过。
他们的房间是挨着的,每天七点半,这女人就偷溜回房,把门锁得死死儿的。
他根本进不去,跑去找老妈要备用钥匙,结果老妈说那间房的钥匙全给了叶惠心了。
他当时真想吼老妈两句,到底我是你生的,还是她是你生的?
有这样的老妈么?
佛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他真的没办法理解老妈的思维,胳膊总是往外处拐。
“惠心,我饿了。”
“饿了下楼吃饭。”
叶惠心当然不疑有他,直到他的手指从被子里穿过来,摸上她的满头秀发,她才惊觉那个‘饿’字真正的含义。
把她搂过来,将她的头按压在自己的胸怀里。
薄唇抵上她光洁的额头。
“吃你就好,这一次,一定要吃过饱。”
他都饿几年了,也或者说,他从未吃饱过。
“别告诉我,这几年,你从未沾一点腥,你小舅妈可是说你今晚都左拥右抱的。”
这话带着酸不啦几的味道。
“梁以晴那女人的话你也相信?她给你一样,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坏女人。”
把他小舅郁夜臣收得服服贴贴的。
而他命中的煞星也是怀中这个乱动,勾引得他欲罢不能,却一直不肯喂饱他的坏女人。
“你们才是贱男人,一天到晚只想着如何背叛女人,总是你与郁夜臣两个去了干了坏事,所以,她才会这样子恶整你,焰骜,你活该。”
男人要吻她的脸,她不让,歪着脖子,仰起头,故意与他拉据战。
恰在两人闹得气顺如牛时,门被人叩响了!
第167章 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焰!
恰在两人闹得气喘如牛时,门被人叩响了!
这个时候谁会来?焰骜心里气得嗷嗷叫,这人与他有仇是吧,他前辈子没挖人祖坟吧,居然这样子与他过不去?
几年没吃过一顿饱的,眼看就得手了,却有人来了。
“去开门。”
“别管他。”
皇太子额头的青筋贲起,汗珠子一颗一颗从额头上顺着鼻梁滑下,滴落到她胸前的浴巾上,滚烫的汗珠让她心口泛起一阵热辣辣之感。
“喂…”
她喘着气,玉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去…开门。”
拍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魔爪子。
这男人不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吗?猴急个什么劲儿?
皇太子低咒一声,一拳狠狠砸到了床铺上,可惜,砸得是棉花,毫无回弹之力。
“快点去啊。”女人抬起脚在他屁股上狠狠揣了一脚。
男人摸着被揣疼的屁股,回头冷咧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恶狠狠地低斥:“等会儿不整得你求饶老子就不姓焰。”
敢揣他屁股,当今世上可没几人儿。
TW的,要不是的心输给她了,他才不会容忍女人这样子嚣张。
男人去开门间,惠心裹着浴巾拿了衣服就闪躲进了浴室,飞速就把衣服穿好了,等她出来时,便看到了焰骜正盯望着意门外的男人,整个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把道路全堵死了,外面伫立的人根本进不去,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低声呢喃:“是这儿没错啊。”
“你找谁?”
“先生,刚才你们这间房的客人给我打了个电话,是你的打的吗?先生。”
明明是个男人,说话却嗲声嗲气的,看来是个娘娘腔,男人上身穿了件花衬衫,下身是条破裤管牛仔裤,头发蓄得有些过长,几乎将额头上全盖住了,唇上还涂着口红,皮肤白皙得不太正常,根本看不到一丝的血色。
这样的男人一看就令人作呕。
“叶惠心,解释一下?”
回头,焰骜冷嗖嗖的眸子扫过去,落在太子妃脸上溅地一身的冰珠子。
“呃!先生进来吧,刚才那电话是我打的。”
扑嗤~焰骜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这女人居然打电话给这种不三不四的男人,她想干什么呀?
“叶惠心,你想找死啊!”
恶狠狠地冲着她低喝。
然而,女人白了他一眼,笑脸盈盈地冲着外面的男人:“进来吧,先生,你长得好帅哟!”
男人见女客户如此平易近人,笑得嘴都合拢。
狠狠地瞪了门口堵他的路的男人一眼,双手还搭在了焰骜的胸口上:“先生,该你出去了。”
男人闪进了屋子,抬眼瞧瞧了四处的环境。
“小姐,你这房间不是很高贵啊!咱们一会儿那个…起来,外面会不会听到啊?”
男人还真是有些担忧。
我倒,焰骜气得一张俊颜都绿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在找死,当他是死人啊,他努力求欢,索了多少次都不给,偏偏还贱到打电话叫野男人,还是这种不三不四的垃圾妖孽男。
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叶惠心的眼睛是被什么玩意儿戳瞎了。
“谁要给你那个,他妈的,给老子滚。”
冲着妖孽男大吼出声。
“哟,先生,你吼什么吼,又不是给你,是这位小姐给我打的电话,你们两个一起来都行,今儿姐心情好,侍候两个,收一份子钱,如何?”
呕,看着妖孽男的自以为妩媚的动作,惠心都想吐了。
不过,她还想继续玩下去。
“帅哥,过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妖孽男凑过去,随心拉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悄然耳语一番:“这可是京都有名的皇太子,侍候他一夜,包准你这辈子都不用干活儿,他是个同性恋者,最喜欢你这么嗨的男人。”
“啊,是吗?”妖孽男瞥向焰骜变得幽深,再慢慢地变得大胆,后来直接赤裸裸就扑上去了。
“亲爱的皇太子。”
叶惠心将他拉了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正在他莫名其妙兴奋时,一盆冷水就从头顶浇下。
“泰国人妖,慢慢享受吧。”
语毕,随心拿了钥匙拔腿奔向了门边,咔嚓房门落锁,成功将两个大男人关在了房间里。
“走开。”
只听到焰骜怒火攻心带着一抹嫌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皇太子,我的服务很棒的,不棒不要钱,一条龙服务,皇太子,你把衣服脱…”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泰国人妖似乎正向皇太子扑过去。
“啪”一记狠厉的耳光声传出。
呜呜,你居然打我,你怎么舍得打我?
皇太子,这辈子,奴家还没被谁这样打过,不过,奴家就喜欢你这样霸气的男人,你这种男人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
两人开始展开一番纠缠。
“叶惠心,开门,否则,我饶不了你。”
被男人扑倒在床上猛亲的皇太子冲着门外呐喊,他知道女人肯定还没离去,一定是躲在外面偷听。
这女人,回去后不整得她哭爹喊娘,他焰骜两个字倒回来写。
太坑爹了,居然被叶惠心这样子耍弄,把他偷得欲火焚身,来一个金蝉脱壳。
“死男人,臭八婆,死开。”
皇太子一边推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男人,一边按压住自己的胃部,他真的好想吐。
看着这不男不女的人妖,他就直反胃。
偏偏人妖自在其乐,张着红唇,一口一口在他脸颊上亲着,啃着,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恶。
皇太子跃起身,一脚揣在了他裤档里。
呜呜,啊啊,呀呀,人妖抱住身子在原地直转圈儿。
“皇太子,你太狠了,呜呜。”人妖边哭连骂,兰花指儿不停地摸着他的胸膛。
“滚。”
操,看着这不三不四,不男不女的模样的人妖,他心里就来气。
“俺服务了,你还没给钱呢。”人妖不依不饶,不要他可以,可是,亲也亲过了,总得给点儿钱吧。
他都忙活大半天了,不可能一个子儿也看不见,不能让自己白忙活一场啊。
见自己无法摆脱这死人妖的纠缠,一心挂在叶惠心身上的皇太子,皱头拧成一个死结,扬声高喊:“多少钱?”
人妖伸出五根手指头:“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