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甲方帮乙方推敌人下地狱,乙方以做甲方一年妻子为限!

2、甲方无条件宠爱乙方,乙方不得干涉甲方私人生活!

3、乙方有义务与甲方在家人面前演戏!

4、一年中,乙方不得违背上面任何一条!

5、夫妻生活,一周两次…

6、任何一方不得将结婚消息透露出去!

双方承诺,如任何一方做不到上面任何一条承诺,需付对方违约金三千万元整!

是她眼花了吗?三千万,这数据让她突感全身无力,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臭流氓太奸诈了,居然想用这个庞大的数字拴死她。

拿起圆子笔,将第5条圈了出来,刷刷两笔划掉,在承诺人乙方的旁边写上了‘谷樱诺’三个娟秀的字体!

“喂,为毛要划掉?”

敖爷接过单儿一看,精彩的一条被她圈去了,这一年契约关系日子可就不好玩了。

“人不是动物!”

“没感情自然不能交*配!对吧?”

她说上一句,臭流氓接了下一句,交配两字说得如此顺畅,脸不红,气不喘,让两位办证的女工作人员暗暗捂嘴偷笑!

这破男人说的什么话儿,这可是公众场合,樱诺真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口没遮拦,也不怕人笑话!

签字盖章,小折子过了电脑,工作人员笑咪咪地把橙红色的小本子交到她们手上!

这小没良心的,居然把最精彩的一条给圈去了,骜爷磨牙,在心里咒骂,红折子凑嘴角一咬,嘴里咀嚼的硬度告诉他,这并不是一场梦,他真的与这无情货领证了,一周两次都不干,先把她骗上贼船以后夜夜索欢,看她能奈他何?

男人脸上的笑,明明灿烂如天上的阳光,但,为何给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感觉自己面对的就是一头腹黑狡诈而又优雅的野狼!

为毛冥冥中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在脑子里升腾,回旋。

哎哟喂,不想了,总之,只要能让那对狗男女下地狱,就算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值了!

当天黄昏时分!

按摩院的门口就驶来了一辆超级豪华的布迪加威龙,价值几千万的豪车璀璨发亮,灼灼生辉,身着白色亚曼尼西服的男人,双手撑在引挚盖上,俊硕的身形,美如妖孽的脸孔大有明星风范,引来路人围观,羡煞了众多的花痴女!

“妈呀!长得这么帅,还是钻石级别的男人,能嫁他,就算是死也甘愿。

“是啊,真不知是哪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气!”

“不过,听说有钱的男人不可靠,心花着呢!”

窍窍私语,蜚短流长!

有真心羡慕的,也有心长了疮嫉妒的,所以,话语酸不拉叽也纯属正常!

“谷小姐,骜爷有找!”身后跟来的几辆黑色小轿车,熄火,停靠不过是一分钟的事儿,车里迅速出来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打开引挚盖,拿出无数束火艳娇嫩的玫瑰,将玫瑰花扯开,一束又一束全放到了人行道的斑马线上,动作麻利,看得人眼花缭乱,就好电视在播放着快进一般,为首的那个黑衣女人却飞快跑进了按摩院。

女保镖进来的时,樱诺正在给一名客人冲荼添水。

女人着装特别,神情冷酷,与按摩院的欢声笑语格格不入,仿若她就是一个从地狱来至凡间的人,根本不知笑为何物。

这死不要脸的,中午才分手,下午就找来了。

在众人好奇的眸光中,樱诺跟随着女保镖走出按摩院,眸光在触到人行道上用紫色玫瑰花镶成的‘樱诺’二字时,以及二字中心,有一顶散发出璀璨光华的皇冠,五彩斑澜,色彩华丽,钻石,珍珠,玛瑙,所用点缀饰品令人叹为观止,樱诺的眼角翻涌着震惊,不是说隐婚么?这破男人又在搞什么飞机?

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白西服男人手执婚戒,步伐沉稳,嘴角含笑,手捧九朵粉色玫瑰,穿越马路向她款款而来!

“亲爱的,地上的,加我手上这些,凑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而玫瑰花中心的皇冠就是求婚的聘礼,这顶皇冠是仿唐代公主李惟那顶所做,上面镶着28颗宝石,88粒珍珠,8粒玛瑙,888片孙雀羽,99片凤凰羽,它的色彩来自于西域!”

这聘礼价值连城,亮瞎了多少女性的眸眸,令在场所有女性热血沸腾!

仅仅只是这段皇冠就足够一家人吃喝拉撒一辈子了,可能一辈子也用不完!

“希望我们的爱情能够地久天长!”幽深的眼眸浮现最深的痴情,据说,从此后,Z市不近女色的骜爷从此成了史上最痴情男人!

而谁又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想重新迎回错失女人的一颗心而已。

谷樱诺,你会重新爱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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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动力,暮哥感觉此文像死了一样,到底有没有人啊?

第36章 与小三PK!

价值连城的皇冠,风度翩翩,气宇非凡的男人,火艳的玫瑰,让她感觉一切就如梦境一般不真实!

男人单膝跪下,心形的绵缎子红盒打开,一颗镶有红宝石的钻戒,泛出璀璨的光芒!

映衬着阳光,在身侧折射出无数道菊花光芒!

“嫁了吧!还等什么呢!”

紫菱不知何时来至她身边,扬声催足,满脸弥漫着欣喜的光彩!

懵懵懂懂间,樱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抱在怀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车的,总之,等她反应过来之时,九朵香味儿扑鼻的玫瑰早已落在她臂弯中。

拍开他在她身上乱动的爪子,她勾唇怒骂:“骜爷,你违约了,我等着收三千万违约金!”

狭长的眸子微眯,整个人如一头危险的野狼。

“放心,婚后,爷儿所有存款将双手拱上!”

“你要带我去哪儿?”

“明儿是渣人与渣女的大婚典礼,你没忘记吧?”

“当然。”

“想不想捅她们一刀?”

咬牙:“想!”

“这就不对了,跟着我就好!”

*

今儿是十一月八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梳妆镜里的女人!

素白的一只手,宛若是削葱尖,擎着一根古朴却精致无比的檀木簪子,肩上的格子流苏披肩,简单的露肩样式,鱼尾样的裙摆,色泽红艳如血,却分外的喜庆,正适合今天的好日子,唇上染了胭脂色,淡眉轻扫,双颊微晕,长裙如水一般倾泻而下,蜿蜒在她修长却又袅娜的身段上,那样艳丽的红,却只能将她肌肤映衬的越发的白,她唇角嫣然,眉目竟是如画一般的不真实,头上的凤冠,蓝宝石,玛瑙,珍珠,凤凰羽,孔雀羽色彩斑澜,彩光相互交错,犹如从古画中走出沉睡千年的帝妃!

整个人流光溢彩,灿烂夺目!

这个女人是她吗?她有这么漂亮吗?

叩叩叩!耳畔响彻敲门声,簪子插入浓密的黑发中,身形旋转,迈着莲步前去开门!

男人单手撑在墙壁上,雪白的西服两排长长的纽扣解开着,里面是笔挺黑色丝质衬衫,头两颗未扣,露出了古铜色肌肤,为他增添无穷性感的魅力!

见到她的那一刻,黑峻峻的瞳仁划过几抹光亮,清俊的脸孔一片惊艳之光!

“真的要我这样子去?”

“当然!”

箍住她纤细的腰儿,柔软即刻贴上他坚硬的胸膛,柔软随着胸膛起伏,彼此的血液渐渐变得滚沸!

“走,快开席了!”

几辆豪华小车穿越过Z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风驰电掣般驶去了豪华的国际都市酒店!

男人绅士牵女人下车,几名属下火速跳出车厢跟随其后。

“吴媚,放!”

冷厉的话音刚落,吴媚掏出打火机,将手上一串鞭炮点燃,迅速甩了出去,辟里叭啦,阵阵爆竹剧响声震破耳膜…

酒店里一对新人正在接受牧师的问话,全场本雅雀无声,门外如雷贯耳的爆竹声让所有人不约而同转过了头!

是谁在外面恶作剧?

搞破坏谷郁两家联姻的最后日子!

就在众人惊诧间,风度翩翩,气质超群的男人挽着柔美女人手臂,已经缓缓从华丽的门口处入!

男的俊,女的美,简直就是佳缘良配!养眼的很好啊!尤其是女人头上那顶凤冠,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有此殊荣,男人能将如此稀世珍宝作为求婚礼物赠于女人,可见对女人的宠爱已达到令人不可想象,咋舌,又不可思议的地步!

她高雅的仪态与雍容华贵的气质,一昔间,成了z市所有名媛学习与模仿的典范!

“谷樱诺,你…”

踩在红地毯的上女人,明明是今日的主角,在谷樱诺的光芒四射下黯然失色,显得像个小丑!

“妹妹,祝你结婚快乐!”

牧师面前的新郎,眸光在扫到樱诺身侧,深情款款的男人时,面容铁青,嘴唇哆嗦,五根手指狠狠攫在了掌心!

为什么她会与他在一起?

“郁梵,今儿是你大婚,舅舅与舅妈送你一套珍珠手饰,是珊瑚哟,听说郁氏最近亏空的厉害,舅舅只是想为你尽一点绵薄之力而已。”

那一刻,空气里似乎响起了骨节捏碎的声音!

“樱诺,你终于来了!”

正在与人交谈寒喧谷芬芳,将有人来破坏女儿的婚礼,及时中止交谈,向她们走了过来,出口的话即便心中怒火狂烧之时,仍然保持着高雅与端庄!

“哎哟喂,樱诺,今儿咋打扮的这么漂亮啊,只是,你这凤冠是死人戴的啊,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康代的一个公主,应该叫什么雪雁吧!”

葛雪雁是她亲生母亲的名,虽然她这么多年来下落不明,音讯全无,但并不代表她就不再这个人世了,好歹,她的母亲葛雪雁也与谷芬芳是同一个父亲,都是外公的孩子,她咒骂母亲死了,可见她心肠有多么歹毒,不顾丁点儿手足之情。

微垂眼眉,心里暗自安慰自己,不气,不气,人怎么能与狗计较呢?

“大姨,瞧你说的,唐代能保存下来的玩意儿,你掐指粗算也有上千年历史了,这可是稀世珍宝,仅就只这顶上一颗宝石就够你吃喝拉撒一辈子,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好不?”

被她一顿谴责,搞得谷芬芳的脸像霜打的茄子,青黄交错!

“煌…儿!”

呼着‘煌儿’的女人,年纪大约在五十左右,淡黄色旗袍裹着曼妙的身段,小尖头平底鞋堪堪遮住脚趾,露出雪一样的脚背来,一头及腰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大髻,发上了插了一朵紫水晶珠花,装扮简单,却难掩她一身高雅尊贵的气质。

“煌儿,你来了!你哥呢?怎么不见你哥呢?”

贵妇水汪汪的眸瞳四处张望,轮廓虽清美,却也无端漫上了一缕轻愁!

瞥了眼贵妇,敖煌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敛去,神情变得淡漠疏离:“这是金尊玉贵,冰清玉洁的玉夫人,来,樱诺,向玉夫人请安!”

话语冷沉,无不带着讽刺的味儿!

金尊玉贵,冰清玉洁,八个字,像一把无情的利刃,捅进了玉夫人心瓣,好长好深的一条血口子,鲜血沿刀子口子汩汩溢出。

纤纤玉指在无声抖动,眉宇间即时弥漫出一缕绝世的幽伤!

------题外话------

玉夫人是谁啊?啊啊啊?

第37章 婚宴上的致命伤!

柳叶眉,单凤眼,不施脂粉,瓜子型五官却是人间绝色,眉宇尖笼着愁绪,站在一干阔太太中间,身材最高挑,整个人干干净净,不染尘埃,仙风立骨,似乎不食人间烟火,又好似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

女人真的很美,尤其是周身散发出来的忧郁气质,樱诺从未见过一个女人,满眸忧愁,似乎心事十分重,却仍然能美得如此令人屏息!

“煌儿…我…”女人的嗓音有些抖颤,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该如何说起!心口就好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让她连喘气都觉着困难!

每次见到敖煌,她都会心如刀割,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见面还不如陌生人!这种痛,她已经承受了将近十年!

“玉夫人,您好!”

敖煌让她向女人问好,碍于公众场合,她也不好反驳,再说,她们事先约好就是要来演一场戏,而她嫁给他,做他一年的妻子,其目的就是以摧垮郁氏为目的。

美妇痴痴的眸瞳这才缓慢挪移向了她,视线落定在她美奂美伦的脸蛋上!

“你是…?”

“哎哟喂,尊敬的玉夫人,她是我姨侄女儿,我爸另一个女儿的女儿,谷樱诺!”

谷芬芳踩着十寸高跟鞋,春风满面走来,故意用胳膊撞了一下樱诺,猝不及防的樱诺身子退出一步,又被敖煌给扣了回来,紧紧地扣在了怀里,深潭似的眸子似乎有暗礁涌现!眼尾掠扫过阴戾之光!这该死的女人,看他日后怎么收拾她!

‘我爸另一个女儿的女儿!’

谷芬芳父亲谷天鹏是京都军区总政委,大约十五年前退居二线,回老家Z市颐养天年!

谷芬芳老公在Z市虽身居高位,但事事都听从她的安排,而她本人也是某集团的总裁,Z市出了名的女强人,仗着身后有两尊佛罩着,向来目空一切,目中无人也是常事!

只是碍于她玉夫人老公也是Z市政界名流,而且能力比她老公还要更胜一筹,再加上,今儿是她女儿谷馨予大婚之日,所以,她才会稍稍压抑自己的脾气。

只是‘我爸另外一个女儿’弦外之音实在是太重,谁都知道谷家家境虽雄厚,整个家族却十分复杂!

另一个女儿应该是私生女儿吧,那谷樱诺岂不是私生女的女儿?

“谷夫人,她是你爸另外一个女儿的女儿,这没错,可同时,她也是我敖某人的老婆,郁梵叫我一声舅,你是郁梵的岳母,照这关系理来,我老婆还与你平辈份儿呢!”

这都什么给什么,骜爷是在说绕口令吗?

绕了一个大弯子,是在拐弯儿骂着谷夫人,降了她辈份儿!

骜爷的话落下那一刻,笔挺黑色西服的新郎瞬间脸孔失去了血色!新娘谷馨予也气得花枝乱颤。

宴会四周窃窃私语声顿时肆起,谷芬芳凤眸瞟了一眼四处等着看笑话的宾客人流,气得只差没吐血!

“骜三少,老公老婆可不是乱叫的,你们办证儿了吗?”

唇角讥诮的笑勾深!

娘稀匹的,问得太好了!

“吴媚!”

“是的,骜爷!”

吴媚从怀里掏出两个红本子,将红本子呈现在所有宾客眼中!

中华人民共中国结婚证!

长指翻开小折子,如电影里播放的慢镜头,那模样又酷又冷又拽!

刹那间,全场鸦雀无声,仿若连一根针落地也能听到巨大的声响。

吴媚手指尖夹着的红色小折子,结婚证三个字像无数根细针扎伤了谷芬芳眼睛,眼瞳一阵猛缩,仓促一笑:“假的吧!”

“念!”

削薄的唇下达着简洁的命令!

“遵命,骜爷!”

如女主播般优美的声音在空气里如清澈的冷泉,静静地流淌,倾刻间,流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也慢慢浸痛了新郎新娘,以及谷芬芳的心!

“兹有z市*凤凰区万民路公民骜煌,Z市*前进街中山路公民谷樱诺,俩人于2012年11月7日结为夫妇…”

2012年11月7日,不就是昨天么?

一字一句像一记重重的铁锤,锤向了新郎的心,让他一颗心支离破碎!

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睛里却是猩红一片,冷漠如斯的高贵男人再也无法强撑下去,所有积压的情结在倾刻间爆发。

甩开谷馨予的手,拔开重重宾客的身体,踩着踉跄的步伐向自己最恨的男女奔来。

“这是报复!”他狂恨地呐喊!

“谷樱诺,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与馨予在一起,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糟贱自己!”

“我恨你,你配么?”

五年的婚姻让她像一个傻瓜被他们玩弄,爱有多深,恨才有多深,她早就不爱他了,那来的恨,她只是不想见他们幸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