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夺了亲生母亲凌云宵了爱了将近十年的男人。

也彻彻底底地背叛了骜煌!

骜煌,你能原谅我吗?

这一切不是我所愿的。

“我想去看骜煌。”

男人听丫头们说女人绝食,下班回来,他就急切地往楼上冲。

刚打开门,床上扬言要绝食的人儿冲着他就这样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句。

深幽的黑眸黯了黯,他为自己点了一支烟,点烟的手指有些微微地颤抖,似乎,每一次在慌乱之时,他都会借尼古丁麻痹自己的感官。

“有必要么?”

“你应该很清楚,我只是想去给他做最后的告别。”

男人的眸光沉了沉,望着她的眼睛刹那就充满了哀伤,他把烟蒂拧灭丢弃在烟灰缸里。

“过两天我会安排。”

然后,踩着黑亮的军靴头也不回地匆匆而出。

某武装部,宽大气派的办公室里!

挺拔峻硕的身形凝站在窗口,指尖燃着一支香烟,尽管满嘴都是香烟的味道,他仍然不停歇地抽吸着。

窗外是一片亮丽的风景,淡绿,嫩黄,青绿纵横交错,青绿间夹杂着几树深紫色的花儿,还有一片红艳艳的树叶,那么红,红得耀目,却不是枫树,正如他与骜煌,长得一模一样,却不是同个人,他们一母同胞,他只比骜煌早出生一个小时,而他的兴趣爱好,性格却与他不相似,然而,他们兄弟俩喜欢女人的口味却独独一样。

“骜煌,彻底陷进去了?”

犹记得当初他曾问过骜煌这样的话。

那天,天下着蒙蒙细雨,他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从京都归来,与家人团聚宴散之后,骜煌找到了他的房间,起初,他们只是哥儿俩好久未见叙叙旧,少顷,骜煌把话切入了主题。

“哥,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她很单纯,她有一双不含杂质的眼睛,还有一颗善良的心,我想与她结婚,让她帮我生一大堆的孩子。”

骜煌的脸上闪烁着天真浪漫的笑容,那笑容很灿烂,阳光,且蕴含着说不出来的幸福。

在他记忆中,骜煌从未与他谈过女人,那是唯一的一次,弟弟找到自己的幸福,做兄长肯定是为他高兴,骜家人丁单薄,生一堆的孩子更能让骜氏兴旺发达。

毕竟,人就是资源嘛!

“哪家的姑娘能得到你这浪子的垂青?彻底陷进进去了?”

他慢条斯理地问着。

提起他心爱的女人,骜煌眼中迸射出晶亮的光彩,仿若那姑娘就是他的太阳,将他整个世界照亮。

“她姓谷。”

“这姓氏很少见。”忽然他好仰想到了什么,赶紧被了一句:“叫什么名?”

“谷樱诺。”

女孩儿的芳名出自于骜煌的之口,他拿握着香烟的手指抖了抖。

嘴角的笑容悄无声息地敛去。

“是…谷天鹏的外孙女儿?”

“嗯,你怎么知道啊,哥,我真的很爱她,我不能没有她,不过,现在,她还在念书,她答应等毕了业就嫁给我,我就是怕…奶奶反对,所以,才给你坦白,你可别出卖我啊!”

他很想对骜煌发顿脾气,很喝斥他:“你要娶谁都行,只除了谷樱诺。”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冲着骜煌咆哮,谷樱诺根本不爱他,甚至把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么多年不见了,她连他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只是儿时的记忆在他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是那么清晰!

他有什么资格去喝斥骜煌,据骜煌说,谷樱诺也爱着他。

第二天,他让方冀去调查他们的恋情进展如何,方冀办事神速,不到两个小时就将骜煌与谷樱诺热恋到何种程度,将所有的资料全亮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骜煌抱着长发垂肩,清纯如水的女人在大树下拥吻,那一刻,他的心莫名像是被人扎下了一把刀子,那疼,至今都没法用语言去描述。

拍案而起,撕碎了所有骜煌与谷樱诺恩爱缠绵的照片。

他是一个认死扣的男人,无论是事业,还是女人…

连夜,他恼怒地开车离开了Z市,却在离开前,与父亲奶奶商定,把骜煌送去部队历练,只是想考验骜煌爱谷樱诺的一颗心是否坚定而已。

骜煌,如果你真心爱她,她也真心爱你,我祝福你们。

他是骜煌的亲哥,他不想用卑鄙的手段夺他幸福而成全自己。

没想送走了骜煌,徐少白又出现了,当然,他的出现骜政并不知情,还是在骜煌回Z市时后向奶奶禀明誓要娶谷樱诺,奶奶强烈反对,将他禁因在家中,而他却翻高墙逃离,与谷樱诺私奔,奶奶及时通知他,他火速赶回来并非是阻此,只是知道了一些消息,有一批黑道人士秘密集合,追赶向了骜煌与樱诺私奔地——罗马。

他怕骜煌出事,更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

所以,他赶了回来,让方冀去调查一些事,徐少白保护了樱诺大半年之久的事才被他知晓。

骜煌死了,他的脸被爆炸血肉开花,挣狞而吓人,他在医院静养了几天,那几天,他魂不守舍,他也没得到谷樱诺半点消息,谷家把谷樱诺情况封锁的很好,滴水不漏,心力交悴中,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快走向终结点,临死前,他艰难地向骜政请求着:“哥,就算她活着,我可以撑下去,我也不会再去打扰她了,她是一个好姑娘,这辈子,她已经很苦了,我们骜家只能带给她无穷无尽的痛苦。”

不想去追究是谁在罗马别墅装了引爆器想弄死她们。

其实,许多事情已摆在台面上,谷骜两家在Z市的势力旗鼓相当,骜老夫人一直因年轻时不能与谷天鹏在一起而心生怨怼。

眼里根本容不下樱诺,但是,无凭无据,骜煌不敢下断言,再说,就算真是她做的又怎么样,那可是早年丧母,中年丧偶,一手把他们拉扯大尊敬的奶奶,他们又能怎么办?

所以,才有了骜煌临终的遗言:“哥,让她去过平凡的生活吧!骜家真的不适合她!”

他一直追问着,哪怕在骜煌咽气的那一刻:“你的胸膛是被谁捅了一刀,是谷樱诺吗?”

可是骜煌根本不曾回答,就闭上眼眸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据他调查了解,那伙黑帮聚集的人根本还未到达目的地罗马,屋子里引爆器就爆炸了,很显然,骜煌胸膛的那个血窟窿不是那伙人捅上去的,当时,在别墅里,就只有他与谷樱诺,根本不曾有第二个人,难道说是骜煌自己捅上去的,不,不可能。

骜政陷入了五里云雾中。

由于有了骜煌临终的遗言,知道谷樱诺失忆后,他才决定放她过平淡的生活,即然都将骜煌忘了,那是再好不过了。

只要她能过得幸福,以前的一切他不想去追究。

只是没想郁梵那么不争气,居然与谷馨予搞到一起,所以,他就扮成骜煌的模样在加州出现了,因为,他见不得女人不幸福,更不想这辈子她就这样一个人过下去。

也或者说,感情沉淀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再等下去,不想再错过与她交集的机会,因为,他已不再年轻。

思绪缓缓倒退,那一次,他出差回了z市,本与几个高官在应酬,酒过三巡,感觉自己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

“怎么了?骜兄!”

“没事。”他勉强地笑了笑,宽阔的额头渐渐冒着一层密密的冷汗,俊颜上的笑容急促而短暂。

“来来,喝酒。”

那是他喝得最多的一次酒,因为要拜托那几位高官办一些私事,他独自去京都闯荡,没任何的背膀,而他却官路享通,自然有许多的地方需要打点,拼酒是第一项,中国的许多人情都是在酒桌上喝出来了。

一杯酒再次下肚,他感觉身体都不受控制起来,怕大家发现他的异样,他及时借口以上洗手间为由抽身离开。

“排长,怎么了?”

“方冀,回酒店。”

只是那天晚上,他们根本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郊区的一套住宅,他的病情来势汹汹,就算请来医生也无济于事。

“医生,怎么样?”

“这病真是罕见,行医数十年,我根本未曾见过,诊断不出来,要去大医院才行。”

Z市最具权威的医生都这样讲,方冀一颗心就冷了,回京都要开十几个小时的车,而他敬爱的排长躺在床上,浑身抽搐,面目挣狞,全身的肌肤全是绯红,咬着牙,单手死死抠住了床沿,似乎正在强撑着。

如果这样子撑下去,恐怕不死也得夺去半条命,而回京都得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

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骜排长发话了。

“方…冀,给我去买73法国庄园生产的…爱菲尔…”

这酒市面上卖得不多,方冀也没听过,不过,排长让他去买,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然后,他就去了。

找了十几家超市,终于购了几瓶回来,酒刚拿回来,骜排长就从床上一跃而起,从他手中夺过,疯狂地喝起来,在方冀的印象中,他从没看到骜排长会有那么凶恶狰狞的一面。

骜政把那几瓶酒全喝下了肚,感觉身体舒服一下,辗转睡到半夜,胃里又是火烧火燎,翻江倒海。

然后,不知是醉了发酒疯,还是发病的关系,他一个劲儿砸着屋子里的东西,所有器皿被他砸得支离破碎。

他斥喝着,咆哮着,全身滚烫如沸水,其实这不是骜政第一次发病,当然方冀一直不知道他的这*,以前发病时,他只有喝一瓶爱菲尔,病情就能得到控制,可是,这一次…

“方冀…”他咬着牙,黑炯炯的眼眸中红光迸现。

“去云顶找…”

云顶那可是Z市最高级豪华,金碧辉煌的销金窟,据说,那里是一座仿红楼建筑的大宅,老板人脉很广,黑白两道通吃。

即然是红楼,红楼自然有金陵十二钗!十二钗的姿容,个个倾国倾城!

而那里,一向是达官贵人消费的地方,一夜毫掷巨资,只为醉卧美人怀,一般的人去不了,要到那里销费,必须有老板特制的VIP贵宾卡。

第79章 惊现那一夜之暖昧!

方冀不想看老大那么痛苦,即时领命而去,二十分钟后,他回来把骜政载去了‘云顶!’

那是一间上等的包厢,包厢里面装潢金碧辉煌,犹如西洋皇宫一般!

他没那个心思去欣赏那一切,只知道身体快要爆炸,内心燥热涨痛的厉害!

以前,就算有邪念,他也能主控自己的心与行为,但,今天晚上,这魔来势汹汹,不可阻挡,巨烈的痛苦让他无法安静一秒,他没见云顶的老板,是方冀去交涉的。

就在他感觉呼吸困难,濒临死亡的那一瞬间,方冀将一个女人带了进来,女人头上蒙着黑布,双手双脚被缚。

斜飞入鬓的长眉微挑,方冀唯诺道:“是云顶的金陵十一钗,说是一个‘处’,老大,你悠着点。”

“他们说要给你更美的感官刺激,所以…”

方冀知道老大很聪明,并未说完转身阖门而出。

至始至终,他没去揭开她脸上蒙着的那层黑布,在方冀走后,猩红的眼眸在看到她胸前董落那蜿蜒如瀑布一般的黑缎子长发时,他就已经忍耐不住,如一呆敏捷的巨兽般扑向了她。

她的嘴是被塞住的,当时那情况有混乱,骜政记不得了,总之,他力道很猛,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哪怕她的身体抖得如微风中飘零的落叶,他也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只顾一逞兽欲。

他是一个残忍无情的男人,然而,他也是被病魔折疼的生不如死的男人。

那一夜,他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在她身上烙印上了他的味道。

那是残暴的一夜,也是令他回味,却最害怕的一夜,他不知道那夜自己为什么就变成了一只牲畜,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记得自己抓扯过她的头发,在她挣扎,呜呜鸣哭之是,不断耸动的双肩,隐隐的抽泣告诉他,她心中充斥的痛苦与不愿。

不知是云顶的老板骗了方冀,还是方冀骗了他,总之,她不是云顶的什么金陵十一钗,只是一个平凡干净纯真的好姑娘。

那天过后,他一直内疚了很久,总觉得自己毁了一个好姑娘的清白,可是,他没办法对她负责,又是在那样控制不了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

回部队后,有时候,他的脑子里会莫名回想起那一夜,女人的挣扎,无助,痛苦,呜咽,就让他觉得自己像只禽、兽。

他是一名堂堂的军人,统领着千军万马,如果被外人知道了这秘密,或者说,如果那姑娘知了内情去告他,丢乌纱帽是小事,重则他可能要被赶出队伍,终身不得再回队伍,因为,他为队伍抹了黑。

尽管不是他有心为之,但,那是他必须承担的后果。

由于心里不安,他想给那姑娘一些补偿,命方冀前去调查姑娘是何方人士。

方冀的禀报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如一汪平静的湖面砸了一块巨石,一时激起了千尺浪花。

真的没想到会是她,且喜且悲。

老家传回来消息,骜煌女友谷樱诺被绑架了,还被…

奶奶高兴死了,在电话告诉他:“政儿,这下不用担心骜煌会娶谷樱诺了,因为,谷樱诺已经不干净了,这条理由足够将她挡在骜家门外,不干净的女人,这辈子休想进我骜家的门。”

奶奶兴灾乐祸,而他却五味杂陈,他没想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呢?

可是,他们料错了,骜煌根本未曾嫌弃过谷樱诺,桃色绑架事件没把他们分开,反到把她们更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骜煌就带着谷樱诺私奔了。

那一夜的暖昧,注定成了一生的罪,骜政心里明白,当时谷樱诺心里所承受的痛苦,与世人的唾骂。

这辈子,他都可能弥补不了。

不过,这个秘密将永远埋藏在他心中,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更不会让樱诺知道。

*

是夜,微风轻轻地吹拂着窗前的枝叶,传来一阵沙沙沙的声音!

樱诺静静地躺在床上,月光从窗口照了进来,照到了她干净不染尘埃的脸蛋上,她的脸颊就如同那遗世孤白的冷玉,独自幽幽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窗口的树影一摇一晃,似那凶残恶魔招魂的鬼影子!

辗转难眠,张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盯望着窗外,微弱的路灯下,梧桐树叶泛着一片亮丽的光泽。

夜很安静,整个世界只能听到风吹以及树叶刷刷落地的声音。

不知为何,肚子渐渐疼起来,而且痛感越来越明显,这两天她都没太进食,是饿了吗?

可是,她明显不感觉到饿啊!

就在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之时,门外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片刻,房门被人推开。

“睡了吗?”

她没有回应,默不作声,听到男人脱衣的索尼声入耳,本能地把身体往床里侧缩了缩。

就算他们有了名逼其实的夫妻关系,她也不想离他太近。

她从内心深处排斥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老公。

“亲爱的,今晚都吃了什么?”

“和大家一起吃的。”

毕竟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也不可能总是与他横眉冷眼,事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月光下,她的脸色白得吓人。

“哪里不舒服?”

关切地询问。

“没,可能是…”想到那玩意儿,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真不好意思说,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提那档子事,女人家的私事儿。

“走,我们去医院。”

说着,他已经开始把刚才脱掉的衣服往回穿。

“不…不用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给他说,可是,又必须讲清楚,否则,等会儿到了医院,医生都会笑掉大牙了。

“不舒服就该去医院。”骜政的神情冷肃起来。

“每个月那几天都会疼,正常的。”

没见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骜政听了窘迫一笑,还真是,太着急了,觉得莫名尴尬。

“很疼吗?”

“嗯。”

“那要怎么办?”他可没处理这方面的半丝经验。

“你们单位也有女兵吧?”

“有啊!”

“出操时,她们每个月都会请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