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想外走了两步,见门口人影一晃,是刑部当差打扮,神色惊慌。

不知为何,我心底一震,直觉觉得不好。

“展大人呢?”急忙上前一步抢先问。

那人行礼说道:“展大人让小人先来向御史大人禀告一声,那案犯柳藏川,中途被人劫走了。”

“啊?”我大惊失色。

“展大人已经去追了。”那人又说。

我向后两步,手按着长桌才勉强站住,心头七上八下:怎么柳藏川会突然被人劫走?偏偏是选在这个恰巧的时候?到底是谁干的,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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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欢欢要怎样面对这件事呢,劫走柳公子的人又是谁?预知后事如何…抚摸,继续关注哦,翻滚,求票~~~*^_^*

34 琵琶半抱楼头人

更新时间2010-3-2 20:29:38字数:2929

 似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表面上似温吞水一样缓慢不起波动,不料忽然之间就能掀起一个滔天巨浪来,浪头大的足以打的我头晕脑胀眼花缭乱几乎站不住脚摇摇欲坠。

任凭我再小心又如何,感觉像是泡在温水里的青蛙,跳来跳去,也只那样了。

一刹那欲哭无泪。

心底忙忙乱乱飞飞散散似天空降落的雪片子凌乱无比,几个诡异的念头在脑中飞来舞去。

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意图怎样?

我略微镇定下来,想来想去,尘埃落定暂时划出了一个大概。

嫌疑人无非是两个。

从黑白两道划分来看,姑且将安乐侯一派挺柳党当作是“黑道”,柳藏川自从被缉拿归案之后一直都密密实实地被锁在刑部大牢之中,就算是安乐侯真的能够一手遮天自铡刀底下先保住他一条命,可也知道那遮天的手势必会累,架不住众人力量天塌了之后,到时候想保的柳藏川自然还是要人头落地。

刑部大牢要进入不容易。就算是让我来处理这件事,以我这等菜鸟,怕也不会有百分百把握将柳藏川完好无损救出。借着我将人自刑部大牢带出的时候趁虚而入劫走柳藏川,虽然是不入流很卑鄙的手法,但,那安乐侯,他会不会做,我不知道。

另一方面,御史中丞大人那帮虎视眈眈想生吞活剥了柳藏川一派的白道之人,被安乐侯那拦路虎挡着无法动手,早就恨得牙痒痒,柳藏川人在刑部,要动手脚不容易,如果说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家属或者几个人联手趁着柳藏川被转移到御史府的时候动手抢人,然后杀之后快,自然也是大有可能。

何况柳藏川被转移到御史府的消息才刚刚放出,又是谁这么消息灵通等在路上,又是谁身手出众能够从展昭手中抢人?如果不是朝中有人而且很有权有势,又怎会做到这点。

这次换到我来咬牙痒痒。

然而就算我很有理由怀疑这两大势力,我却仍旧是一筹莫展,我没有证据,这一切只是凭空臆测,而且那两派实力,宛如两座黑暗沉重大山,随便哪一座落下来压在我头顶,我都只能变成柿饼子而已…

全无一点抵抗能力。

欲哭无泪,挥手让刑部那人去了,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他这一去,消息一定会迅速传遍汴京然后…不,或许早在这劫人事件发生的一开始,就已经天下大乱了。

我这是新鲜热辣,刚刚上任的御史大人,红通通三把火没有烧起来,倒先给自己头顶点着了,五光十色烧得三丈,焦头烂额麻烦不堪,重要的案犯失踪了,不管是那黑白两派谁做的,都一定不会饶过我的。

想来想去,重重叹一口气,说是要能避则避,可事到如今,有件事情不能不做。

招来轿夫,也顾不上唤衙差便上路。一路上竖起耳朵,细细听两边路上行人言语,果然有人在议论起柳藏川之事,个个都在莫名惊诧,还有些不知强以为知的,客串柯南或者福尔摩斯者。

在众位阴谋论者的唾沫横飞当中,隐约听到有个声音冷笑了一声:“单看这刚上任的御史大人要怎么办吧。”

大家静默听他高论。那声音便又格外刺耳地说道:“那人不是要踌躇满志的一步青云么,别不小心把自己弄得头破血流混游地府,哈,哈哈。”

声音倒是不错听,只是这话说的太大声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

本御史大怒,掀起帘子想看看是何路狗熊居然口出狂言,虽然我只是个小小御史而且面临险境生死未卜,在那一步生死之前,先狠狠地打上你几大板子让你这无知之徒吃点苦头却是轻而易举的。

不料轿夫走的甚快,我掀起帘子看的功夫,却望见街边是一座高楼,在楼下聚集着一些闲人,此刻个个仰头去看,本御史不免也跟着抬头去仰望,依稀见高楼栏头有白色的衣袖飘飘荡荡,手腕如玉握着一只酒杯在空中晃,晃来晃去甚是有意境,然后便又是爽朗几声大笑,伴随一声微弱小猫叫。

这场景看来熟悉,或许是那袖子晃得太过惬意,或许那笑声太过晴朗,让我满心的恼火不由地散去大半,脱口叫道:“停轿。”

轿夫住了脚,我坐在轿子中歪身极力伸长脖子再向上看的时候,旁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我,大叫出声来:“啊!这不正是御史大人么?”

有人认出了我来。

围观的无知群众大惊,反应过来后,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般,刹那间避的远远地作鸟兽散。

我倒是没想到我居然还有令人退避三舍鬼神莫近的门神效应。

愣神之际,略一皱眉,再抬头向上看的时候,只瞧见一缕青丝掠过楼头长天,那人大笑声还在,白色的影子却已经消失无踪。

“客官,客官,您的猫!”楼里响起小二的叫声。不多时候,楼梯上的脚步声乱乱响起,我以为是那神秘人出现,却不料眼前望见的是一身灰衣的小二哥,手中拎着一只瘦弱小猫,追了出楼,见眼前无人,一脸茫然住了脚。

那瘦小的一只猫被提着颈间,喵喵叫了两声,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圆溜溜的,瞪向了它面前的我,间或挥动小小的肉团爪儿,似在徒劳挣扎又似向人求救。

****************

怀中抱着那只小猫,手摸向它瘦弱的脊梁,甚至能感觉根根小骨头脆弱。思量那神秘人为何扔下一只猫在楼上,自己却消失无踪,莫非是震慑于本大人的威风,当机立断潜逃了忙碌之中忘了猫咪?

最离谱的却是我,为何会收留这只来历不明的小猫,总不会是因为展昭名字叫御猫,我便对一切猫科动物友好有爱起来了吧?好囧。

叹口气,一边吩咐轿夫脚快一些,直行了小半时辰,轿子才停住,将猫放在轿内。自己弯腰出轿子,待抬头向前看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气派宅子震了一下。

这能够一手遮天的人,果然名不虚传,若说这是堂堂王府,我也是相信的。

这是我第一次来安乐侯的府邸,迈出每一步都觉得艰难,一步过去便摇头,心头想老天保佑,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过来这边,呸呸呸…这句话说的不对,真萧瑟,意头不好。

鼓足勇气向前,还没有到台阶边,那守门的两个士兵就凶狠地向前一步,喝道:“来者何人?”

好歹我也是一名官员啊…无可奈何拱手说道:“下官是新任的监察御史凤宁欢,有急事来求见侯爷,劳烦放行。”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旋即不屑一顾说道:“每天来求见我们侯爷的官儿大大小小多了去,十个里面侯爷能见一个就不错了,区区的监察御史而已,——你说见就能给你见么?”

被噎到。

说实话那人白给我见我也是不敢见的,这不是出于无奈么各位大哥。

我咳嗽一声,说道:“能不能见…下官自然不知,不过下官所来事关侯爷心头的一件紧要大事,耽误了的话怕侯爷会生气的,下官遭殃无妨,万一侯爷追究起来,会连累到什么传信不力的人就不好了…所以劳烦两位通传一声,看侯爷的意思如何?”

大眼瞪小眼的,好歹有一个人回身去了,我拢手站在原地,心内萧瑟唏嘘:这大冬天,冰天雪地外加上一颗毫无温度的心,整个人简直都要冻僵了,冷风还一阵阵的吹,亡我之心不死啊。

咬牙忍着,一边痛恨这传信的人,十分钟过去了,眼前的大门仍旧紧闭不见动静。

终于眼前出现一道光,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人匆匆出来,这一会儿换了脸色,似笑非笑的,看得我心头七上八下,那士兵看了我一会,哼了声说道:“侯爷说了,凤大人身边有得力助手,应该麻烦不到侯爷什么事儿吧,所以凤大人还是请回吧。”

这一口子的阴阳怪气,他怎么不去当太监,这实在太可惜了。

心头堵堵的,早知道安乐侯这厮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事到如今居然还记恨着当初我先斩后奏请展昭来帮忙啊…

回想当初那人笑得不怀好意离开的容颜,真想拎着他的耳朵吼:你能不能长大一点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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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怕,我还痴痴地等待二月的三十跟三十一号,结果…

郑重感谢一直来支持的每一个同志,使劲抱住^_^,进入三月了,草长莺飞春回大地…不过我这里仍旧是冰天雪地奇冷无比,吱,不管如何,大家都要快乐,奋斗,春天一定会来临滴,嗯嗯。。

35 一筹莫展闭门羹

更新时间2010-3-3 22:08:10字数:1988

 这么高的院墙,这么紧闭的门,硬闯是不能的,总不会要我爬进去拜见侯爷大人吧。

面前两个守门的士兵凑在一起,贼眉鼠眼打量我,弄得我很不自在,正想着再找个法子试试运气,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转过身去看的功夫,有一顶轿子晃晃悠悠自面前而过,停在了大门面前,刹那之间那两个守门士兵摇身一变,满面欢喜笑容可掬,双眼放光点头哈腰,真是一流门童素养。

果然是天差地别。我站住脚看轿子中的来者是谁,却见那小轿子停下,帘子掀开,有人自里面风度翩翩地走出来。

在我的地方,只看个侧面,见那人淡金色的黄袍,玉带勒腰间,身后两道大带明晃晃地束起,又威风又好看。

那个人走了出来,忽然停了停,转头看向我这边。

虽然不知他究竟是什么身份,看这一副嚣张的打扮,却知道并非等闲之辈。安乐侯那样人物,都没有穿过淡金的颜色,这是何人,居然能如此?大概也不免是王侯公卿之辈吧。

只看他一眼,见那人眉如远山,目若朗星,跟安乐侯的锐利不同,这人嘴角带着浅浅笑容,顾盼之间带着一股晴朗之意,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

因为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好拱起手来,低下头去行了个礼。

抬头时候见他微微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而那边两个士兵却唤道:“少王爷,今儿又来找我们侯爷啊?”

我听了那个称呼,心头才一动:少王爷?在哪里听说过这个称呼。

那人“嗯”了一声,脚步一迈向前,忽然又停住,转头仍看着我,问道:“你是…新任的监察御史凤宁欢吧?”

我见他竟认得我,心头一喜。听着他的声音,也便想起来,前日安乐侯不就是带着这人去见过我的么?当时我在假寐,只听他的声音,未曾见过这人。

“正是下官,不知是少王爷,失礼失礼。”

少王爷郑印站着不动,那边两个士兵见他似对我颇有兴趣,也觉得惊讶,而郑印说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只好实话实说:“回少王爷,下官因为有要事想见侯爷。”

郑印听我这么说,一笑说道:“吃了闭门羹?”

真是善解人意,我点点头:“是。”

郑印略微沉吟一会儿,才说道:“我刚才自路上来,听了些闲言碎语。”

我的心一跳,难道他也听到了那些人在议论柳藏川被劫走的事?

“不知少王爷听了什么?”强作镇定,问道。

“大概是跟你现在在这里有关。”郑印微笑说道。

我料想他说的就是这件事没错了,见他不像是个难相处的人,于是说道:“少王爷,既然这么说想必就是下官为难的那件事了,实在是十万火急,可惜侯爷现在不想见下官…”

郑印看着我,问道:“你…想要本王替你说情?”

我咳嗽一声:“那样自然最好,不知少王爷可否帮忙…”

郑印笑了笑,又说:“这不过是个顺水人情,本王说说,倒也是可以的…”

他说着可以,样子却很踌躇,看得我莫名其妙。

“少王爷若肯帮忙,下官定会十分感激!”

“嗯…”

我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情形有些古怪。

“凤…”郑印正要开口。

正在此时,身后“喵”地有声音传来,郑印的目光自我肩头滑了出去,我转回头去看,却见我先前收留的那只瘦猫不知为何竟爬了出来,大概是等了太久觉得无聊吧。

此刻它蹲在地上喵喵地叫,看了我一眼竟然弓起身子爬了过来,凑在我的脚边上,眯起眼睛蹭起来。

郑印看了那猫一眼,又看我。

有点尴尬,我伸脚拨了那猫一下,轻声斥道:“闪开闪开。”那猫站着不动,在郑印的目光之下,我竟迅速的浑身发热。

“少王爷…”

“凤御史,这是你的…猫?”郑印似乎惊讶。

我咳嗽一声:“是下官刚刚捡到的,不是很熟。”

一边去打量他是何反应,没有轻视也没有喷笑,郑印点了点头,目光闪过我面上,大概是我的错觉,一刹那竟觉得有些些冷。

郑印转过身,向着侯爷府门口而去,我叫道:“少王爷?”

郑印挥了挥袖子,说道:“本王会替你说的,且等一等吧。”

我躬身感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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跺着脚等在门口,官服底下没穿多少衣裳,冷的浑身发抖,只好抱紧了小猫,摸着它柔软的毛才觉得有一丝丝的暖意。

我本就不是个耐冷的人,渐渐地双脚僵硬起来,正在绝望之时,身后呼啦啦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当前一员捕头打扮的差人,指挥着十几个人冲上前来,侯爷门口守门的两个士兵见状,上前一张手:“什么人,还不停下?”

那官员翻身下来,说道:“刑部总捕头鲁长发,奉命捉拿监察御史凤宁欢。”

这一句话真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只知道丢失了重要人犯非同小可,却不知道刑部的人来的这么快。

现如今倒好,小侯爷见不到,柳藏川救不了,连我自己也要到大牢中混口饭吃了。

差人上前来,便要伸手擒人。

先前我之所以来找安乐侯,便就是顾虑会有人对我动手,这件事情是谁做的还不知道,但无论是谁干的,要灭口或者要趁机发乱致我于死地的却大有人在,现在之所以来求见安乐侯,无非是想借他这一把大伞先挡挡风雨先。

不料那把破伞自持身贵不肯见我,这下岂不是糟了。

忽然想:假如真的是安乐侯劫走了柳藏川,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借刑部的手牺牲了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此刻他执意不肯出来见我,莫非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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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感冒了,喉咙发炎中TT

36 英雄救美正当时

更新时间2010-3-4 21:41:45字数:2706

 刑部差人伸手过来押我,见这架势我直觉便想夺路而逃。

说不怕是骗人,那种一呼百应气质非凡抖抖肩都有王霸之气四溢震翻无数古代小虾米的穿越者对姐来说只是传说。

如今我只能迎风流泪,没有后台没有绝世武功连过人智慧都欠奉一点,我凭什么?手臂被扭住向后的瞬间,感觉肩头发出了“噶”地一声,似是骨骼受不了这种粗暴的对待方式发出了呻吟。

泪虽然没有流出来,眼睛却已经迅速湿润,我似乎已经见到刑部那狰狞大堂向我展开了热烈欢迎之手,刀刃闪烁发出了令人惊心动魄的夺目的光。

心都蜷缩成一团,大概已经成一颗枣子大小,瑟瑟发抖着,什么面子什么尊严,统统先抛到脑后,我可以死,但不可以这么糊里糊涂的死,就算是垂死挣扎我也要折腾一番。

“放开我,放开我!”嘶声大叫,身后两人的手如此强健有力,扭得我的手臂要断掉,我扭过头,望着身后那紧闭的侯府大门:“侯爷救命啊!”

——你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发脾气么,不要玩这么大,就算狠狠打我一顿我也愿意。

——是你带我来大宋的,难道只是为了救柳藏川,完成这个就再毫无利用价值?…天知道此时此刻我心里还在希翼着什么。

被推搡着向前走的瞬间我踉跄了一下,眼泪毫无预兆地就涌了出来,泪眼朦胧里回头看了一眼那陌生冰冷的门扇,心底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假如,我死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笑我的可笑,自作多情。

于落泪之时嘴角却露出一丝冷笑来。

挺直了身子的瞬间,“住手!”有声音自远处传来。

我昂头去看,却望见,视野之中那一抹模糊却热烈的火红,迅速地从远靠近,那人的身影逐渐的清晰,他面上那抹担忧焦急关切的神情我可看的一清二楚,他掠上前来,黑色的官帽垂下的两缕璎珞随着快速的身形微微地向前一荡,又贴上他宽阔坦荡的胸前。

“展…”我一时惊住,不知说什么好,张开手叫不出他的名,只呆呆看着他。

展昭伸手向前,挡住了那两个押我前行的差人,明亮的目光迅速扫过我的面上,双眉微蹙。

旁边的鲁捕头说道:“原来是展护卫,展护卫这是什么意思?”

展昭说道:“展某正想问鲁捕头,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绑住凤御史?”

鲁捕头说道:“在下是奉命行事,展护卫若是有什么疑问,自去刑部询问就是。”

展昭说道:“鲁捕头这话说错了,若是拿人,自要有个罪名,现如今朝廷派展某协助御史大人办案,刑部忽然如此行事,让人好生不解。鲁捕头若是没有恰当的理由,展某是不会同意刑部将御史大人带走的。”

我先前还看着他们两个说话,待听到展昭说这话的时候,这可憎的多愁善感发作,眼泪刷地一下便涌了出来,急忙低下头生怕他们见到。

鲁捕头说道:“展护卫说这话,让兄弟很难做。”

展昭说道:“大家都只是奉命行事,鲁捕头不如先回刑部,若是有了合适罪名再回来拿人不迟。”

鲁捕头为难说道:“可是大人有令,此刻不带人回去的话,万一…”

展昭说道:“莫非是不相信展某?好,若是回头鲁捕头拿不到人,展昭愿意代替凤大人入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