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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过就算了,听过才崩溃呢,已经骚扰过古龙老爷子了,我不想把金老爷子也拖下水,一挥手:“走吧。”

  连彩蝶不是地下工作的料,一路牵着我的衣角,上牙磕下牙,有几次还差点呜咽出来,我真是不理解了,放个风而已,又不是让你上山打虎下海捉鳖的,你紧张个什么呀?

  转念一想,公孙先生跟展昭真是太慧眼识英才了,咋就能那么精准地判断出我是搞情报的一块璞玉呢?

  再转念一想,这都要怪我自身太优秀了,嗖嗖嗖散发的万丈金光砌墙都挡不住。

  不多时来到了所谓的密室入口,连老爷子的两个弟子在门口散步,展昭倚着廊柱,抱臂挟剑,微微垂首,似是小憩。

  按照刚刚的沟通,展昭应该和那两个人都打过招呼了,接下来,我要在连彩蝶面前施展踏雪无痕一枝花和任我跑的混合威力了,我眸中嗖嗖嗖射出凛冽的光来,跟连彩蝶道别:“我去了!”

  “教主小心啊……”连彩蝶在身后给我打气。

  “什么人?”听到动静,两名弟子虚张声势,展昭也抽剑在手,一脸的……

  好吧,我本来是想说展昭一脸的凝重的,但是一看他那忍不住要笑场的样子我就来气:就算我跃出来的姿势不是那么曼妙,还趔趄了一下,你也用不着这么不冷静吧?丫太不适合做地下工作了。

  “不想死的,让开!”我言简意赅,教主风范展露无遗。

  两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假意攻向我,我对着右首来人凌空一掌,同时喝一声:“吸星……”

  “啊,隔山打牛大法!”那人惊叫一声,扑通就倒。

  看看,没经过彩排就是会出纰漏,好在我头脑灵活,立刻冷笑连连:“不错,就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吸星隔山打牛大法……”

  眼角余光瞥到展昭憋笑憋的很辛苦,握着剑的一只手抖的厉害,另一只手按向腹部……

  笑,再笑,憋不死你!

  另一个人面呈惧色,犹豫了一下之后,他还是挥刀砍向我。

  我动都不动,又是一招凌空虚指,那人痛哼一声,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抖抖索索点向我:“你……你这是……什么功夫……”

  我本来想说这就是魔教教主任我跑的成名绝技一阳指,哪知那人没撑住,一声闷响,倒在前头倒地的那人身上,把垫底之人砸的龇牙咧嘴,险些就诈尸穿帮了。

  我松一口气,终于到了跟展昭的对手戏了。

  展昭冷笑:“姑娘的身手不错,刚刚的隔山吸星打牛大法,如果我没记错……”

  得,展昭的记性也不靠谱,明明是吸星隔山打牛大法,顺序都颠倒了,我可不能让他信口给我再诌一个名号出来,于是我赶紧接口:“你没记错,我就是魔教教主任我跑!”

  本来高手对招,还应该交谈更久一点的,但是展昭实在接不下去了,他嘴唇嗫嚅了半天,憋出一句:“看剑!”

  我顺手就去捡地上的砍刀,没承想砍刀这么重,我一只手没抬起来,展昭没法,横剑从我头顶掠过,还装作很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好快的身法!”

  “那当然!”我两手齐上,终于把刀给举起来了,我靠,这刀起码有二十斤,我拿都拿不稳,“看刀……”

  展昭不吭声,一手震开门扇,闪身进去,我大怒:“想跑?站住!”

  那刀我实在举不动,只好倒拖着追进去,展昭正站在当地,朝我使了个眼色,往后就倒。

  看来他也看出在连彩蝶的眼皮底下我是撂不倒他的,他送上门来我都撂不倒。

  我松了口气,然后出门招呼连彩蝶:“连姑娘,进来吧。”

  连彩蝶满脸的惊讶,赶紧小跑着过来:“展……展大人呢?”

  “趴下了。”我回头一看,又改口,“躺下了。”

  连彩蝶吁一口气,拍拍胸口:“刚才真是险象环生,吓死我了。”

  “那个……”我也累,“这就是你爹的密室?血云幡放在哪?你去拿吧。”

  “还是要劳烦教主的,”连彩蝶仰头,伸手指大梁,“在那个大梁上,有个暗格,血云幡就在里头。”

  啥?大梁上?丫不早说,早说了我让展昭事先备个梯子在这啊……

  我脸上肌肉一阵抽抽,连彩蝶奇怪地看我:“教主……”

  “我刚才打斗激烈,有点真气逆行……”我脸色非常严肃,“你去外面守着,我要运功疗伤。”

  连彩蝶莫名奇妙,被我连推带搡又推出去了,刚把门掩上,身后轻微风声,回头看时,展昭已经托着一方锦盒从梁上下来了。

  我心头一阵感叹:真是太心有灵犀了,我和展昭的合作堪称默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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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连彩蝶的闺房,连彩蝶还有点没回神,估计她没料到事情的进展如此顺利。

  “好了,”我决定来去如风,“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东西还请连姑娘交给祝公子吧,后续还有什么事,舍弟自会跟祝公子了结的。”

  “那个……楚姑娘……”连彩蝶一急,“天一亮,我爹肯定知道血云幡失窃了,我在这家里也待不下去了,楚姑娘救人救到底,能不能请你护送我去找祝公子?”

  “这个……”我沉吟。

  找祝公子也成,直接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但是跟公孙先生他们谈的时候,只说好了卧底,没说还要保镖啊,不成,得加薪才行……

  连彩蝶急了:“只要姑娘护送我去找祝公子,银钱还可加倍……”

  关键时刻,不能擅自行动,地下工作一定要服从上级领导指挥,我得去请示一下展昭才行。

  于是我拖时间:“我出去看看天色,看待会会不会下雨,你稍等片刻。”

  看来我还得去老地方嗷呜一下才行,哪知刚出门没两步,忽然被一个人拽到廊柱后,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凑至我耳边低声道:“答应她便是,我会跟着。”

  啊!第一次亲密接触!穿越以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居然就这么结结实实砸下来了!

  展昭的怀抱真是暖和啊,那是相当有安全感,还有他身上的味道,还有他的手,还有他附在我耳边说话时的轻暖气息……

  我热泪盈眶,我想引吭高歌,就唱那首《唱支山歌给党听》,感谢党和人民给了我这次机会,还要感谢所有TV,所有电台,所有的瓜……

  我踩着幸福而又飘忽的云朵进了连彩蝶的闺房,冲她抛了一个媚眼儿:“走吧,水里火里,都跟你去。”

  连彩蝶吓的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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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在连彩蝶身后,她急得很,一溜小碎步,怀抱细软兼血云幡,大有勇士一去不复返的英雄气概,我很为连老爷子叹息,难怪血云幡要传男不传女,看连彩蝶这胳膊肘向外拐的架势……

  跟一段儿,我还回头张望一会,展昭就缀在后面,跟踪的姿势都那么帅……

  不多时,来到一个小巷子里,连彩蝶数到第三道门,开始拍门,笃笃笃,笃笃笃……

  过了很久,里头突的透出光来,想来点上了火了,有人不耐烦地问:“谁呀……”

  “是祝郎。”连彩蝶兴奋的满脸通红,一只手紧紧揪住胸前衣襟,“他不知道我会来。”

  “那你也别答他。”我小声给她出主意,“给你的祝郎一个惊喜,夜半惊喜,保准他兴奋到睡不着觉。”

  “嗯。”连彩蝶又羞又喜,扯着头发梢儿偷笑。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模样儿还挺周正的,端着油灯站在门口,乍看到连彩蝶,他吓得脸都白了。

  “祝郎……”连彩蝶娇羞。

  “谁呀……”就在这关键时刻,屋里忽然又飘出一个声音,更加关键的是,这是个女人声音!

  于是,熟悉八点档狗血肥皂剧的我脸色最先变了,接着是连彩蝶,再接着是祝公子。

  但是祝公子的反应最快,他刷的关门。

  连彩蝶反应也不慢,一只脚伸进去了抵住门缝,然后拼命推门。

  我在旁边干瞪眼,连彩蝶一边推门一边骂,但是她力气渐渐不逮,忽然撕心裂肺一声叫:“教主,教主救我,脚夹住了……”

  我义愤填膺:这个祝郎太可恨了,玩弄人连彩蝶的感情偷取人家的家传之宝不说,还夜半跟别的女人厮混,现在还试图夹人家的脚,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任何一个心怀正义的正道人士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于是我大吼一声,上去帮连彩蝶推门。

  谁知道这个祝郎看着瘦弱,倒是有一身蛮力,连彩蝶的脚眼看就能夹出腰身来,连彩蝶哭嚎:“教主,用你的吸星打牛隔山大法……”

  看来要出绝招了,我袖子一挽,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搓搓手,退后几步,腾腾腾助跑,下脚,踹……

  就在我的无影脚要踹到门的一刹那,门开了,一个肥胖胖的妇人手持擀面杖,门神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至于我,180度下去,我劈叉了!

  苍天呀!

  这一劈叉比上次在连彩蝶家劈的还狠,上次竖劈,这次角度没掌握好,直接横劈,我两行热泪汩汩而下,两位女性当事人对我视而不见,先是骂后是掐然后开咬对打,祝郎在旁边急的满头大汗……

  我靠的咧……能把我拉起来再打么?谁见过打小三还在旁边安排劈叉表演的么?又不是搞天杀的行为艺术……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连彩蝶渐渐占据上风,又踢又打,又挠又抓,最后擀面杖儿都被她夺过来了,呼呼那么一抡,只怕两三条大汉是近不得身的,她愈战愈勇,还放狠话:“不看看我是跟谁混的,我爹是堂堂十八联省总镖头连昆,魔教教主任我跑是我结拜姐妹……”

  最后还是展昭把我拉起来的,周围火把憧憧,张龙赵虎他们都来了。

  我长吁一口气,看来,我的卧底生涯和这案子一样,都要结了。

  

  第20章 血云幡一案的补记

  

  后来,我的意思是我穿越归来之后,我特意把《无间道》的片片又翻出来看了一遍,当年看的时候,我挺讨厌梁朝伟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说:“对不起,我是警察!”

  但是这次看的时候观感就完全不一样了,我抱着纸巾,哭的跟孟姜女似的,一边哭一边说:“朝伟我理解你,我也是警察……”

  ……

  由于我因公负伤——老实说,劈叉的问题处理不好,很可能也会留下后遗症的,我着实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阵子,超市的生意都靠皮蛋儿忙进忙出,血云幡的案子后头是个什么来龙去脉,也是零零碎碎从坊间听来的。

  据说这血云幡,开始是祝家的传家宝,祝家吧原先也是个大户,哪晓得有一次,祝家保一趟镖,祝少夫人跟当时还是趟子手的连昆给对上眼了,然后,为了争取爱情自由,祝少夫人搜罗了家中细软,顺手牵了血云幡,跟着连昆跑了!

  这一下把祝老爷子气的半死,大概吐了半个月的血之后,他就挂掉了,挂之前他把年方五岁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祝郎,叫到床边,含泪吟诗一首:“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幡旗红。此物重归祝家日,莫忘献瓜告乃翁。”

  诗毕,祝老爷子虎目圆睁,大呼三声:“报仇!报仇!报仇!”这才两腿一蹬,驾鹤西去。

  后来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祝郎童鞋自此就以复仇为唯一生活目标,一天一天长大,由于祝老爷子去世之后祝家家境每况愈下,祝郎童鞋得不到很好的培养教育,没什么一技之长,不能通过商业手段摧毁连家产业,思来想去,唯有利用男子的原始资本,即自身的一点点姿色,博得了连彩蝶的倾心相随,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希望连彩蝶也如当年祝夫人般,携宝夜奔,哪知连昆把血云幡藏的太好了,两人一合计,无奈之下,求助于江湖人……

  至于为什么选中了楚丁丁,据祝公子交代说,那是因为他偷偷找到一个牵线的中间人,那人比来看去,也就楚丁丁的报价最低,而且在低报价的基础上还能议价折扣……

  冤孽啊冤孽,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是没兴趣知道包大人是怎么判这案子的了,想来动用不到铡刀,但有些人的屁股铁定要遭殃……

  这有些人,自然包括楚丁丁。

  被狠狠打了三十大板之后,楚丁丁一瘸一拐,先到沙尔玛超市报道:“沙老板,那个楚留香……”

  当时我正在指挥皮蛋儿进行超市货架管理,闻言送他一记白眼:“挂了!”

  楚丁丁大惊失色,嘴唇蠕动片刻,含泪问:“我才刚进开封府大牢这么两天,他怎么就挂了呢?”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一天他正在吃晚饭突然被一口饭给噎住了说巧不巧茶壶里没水缸里头也没水左邻右舍也没水于是就活活噎死了。”

  楚丁丁双眼发直,好半天才把我的话消化过来:“那苏蓉蓉……”

  “也死了。”

  “她怎么死的?”楚丁丁急了。

  “楚留香死了之后苏蓉蓉去参加葬礼,哪晓得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正好遇上山洪爆发,冲走了。”

  “那李红袖……”

  “一起冲了。”

  “宋甜儿……”

  “也冲。”

  “胡铁花……”

  “还冲。”

  “姬冰雁……”

  “全冲。”

  “中原一点红……”

  “哎,你烦不烦呀,参加葬礼的都给冲了,最后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哎,瓜子摆前头,花生往后头摆摆……”

  最后那句话是对皮蛋儿说的。

  楚丁丁不是傻子,对我怒目而视:“你撒谎!你分明是在敷衍我。”

  “那又怎样,”我生平不惧怕任何黑社会势力的威胁恐吓,“就是敷衍你了,你能怎么样?”

  “你要知道,你这铺子,开封府不可能整天都看顾到,展昭也不可能每次都正好赶来救你,万一……”

  “那又怎样?”我声音虽然高了八度,小腿肚子却开始发软:他这话倒是真的,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所以说,我可以当你的保镖啊!”楚丁丁突然就热情到无以复加,“我功夫好,出自名门,能打能斗,轻功卓绝,我可以保护老板娘和皮蛋儿免受奸人所害,我吃的也少,我不要工钱,只要能时时听到故事就行了,沙老板做的是大生意,不请个护院什么的??”

  这个嘛,似乎也在情在理……

  于是,我陷入了沉思……

  大家觉得,老板娘会作何决定呢???

  

  【第三卷完】

  第四卷 北宋奇案之漂流瓶

  第21章 大宋漂流瓶

  

  自从有了楚丁丁这个廉价劳动力的加盟,沙尔玛超市的生意眼见是一天天红火起来——尤其又要过年了,每天来买瓜子称花生的人那是络绎不绝,精明如我,趁热打铁又为超市引进了蜜饯的经营业务,并且提升皮蛋儿为瓜子花生部主管。

  皮蛋儿激动到满脸放光,尽管他的提升没有带来任何薪水上的变化,但是我成功说服他:荣誉高于一切。

  至于楚丁丁,他根本就不关心自己的头衔,他唯一关心的就是楚留香的情感归属,原本他是一心一意支持苏蓉蓉上位的,但是自从我给他讲了楚留香的少年故事之《楚留香与密室》,他对另一女主贺敏的好感就空前飙升,做梦都在纠结究竟谁做妻谁做妾。

  血云幡的案子告一段落,听说连彩蝶被连昆领回家了,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她曾经的结拜姐妹任我跑,不过当时我全程蒙面,我估摸着面对面她也认不出我来。

  展大人很忙,以至于我很少见到他从超市门口过了,这一点让我很是郁郁寡欢,我怎么样寻个借口去跟展大人套套近乎呢?

  这难不倒我,我很快就找到了法子。

  这法子归功于年底结算,那天我一时兴起,把超市的财务扒拉了一下,这一扒拉,我惊喜的发现扣除了固定资产、存货以及员工工资,我的超市纯盈利二两银子!

  多亏楚丁丁这个免费劳力,否则超市会赤字的!

  既然盈利了,当然要给股东分红,按照五五分成原则,同时为了多多创造跟展护卫见面的机会,我把属于展昭的那一两银子换成了上千文制钱,计划着一次给展昭那么十来文钱,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创造上百次跟展昭见面的机会。

  真是事在人为啊,我梦里都乐醒了。

  第二天,我堂而皇之找上开封府去,见着展昭之后道明来意,然后让他伸出手来,一枚枚把钱数给他,为了防止财务纠纷,我还连数了三遍,展昭手都要伸的僵直了,一脸的无语凝噎。

  末了,他清了清嗓子:“若是还有展某的分成,沙姑娘又不用这么一次次送来了,开封要救济的人也不少,沙姑娘把展某那份给他们就好。”

  我眼一横:“不行!如果我私吞了你的钱怎么办?”

  “展某相信沙姑娘的为人……”

  “那不行,生意场上,一笔归一笔,我送我的,你送你的!”我义正词严,“这是我为人处世的原则。”

  展昭叹了口气,既然是原则问题,他也就不好再跟我说什么了。

  第二天我又给展昭送钱去,又是十文钱,我连数三遍,数完之后一抬头,发现展昭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的一颗芳心啊,擂的跟赛龙舟似的。

  当时正是午后,暖暖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好吧,这场景我太熟悉了,我知道,我原本不甚美丽的轮廓一定被阳光勾勒的分外柔美,原本不甚细密的睫毛肯定看起来跟小扇子似的扑闪扑闪的,而且人家言情小说里常说,女主在专注的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看起来分外美丽——我刚数钱数的多认真啊,就跟要钻钱眼里似的,这样的景这样的人,一定忽然就拨动了展昭内心里那根柔软的弦……

  果然,他迟疑了一下,开口了:“沙姑娘……”

  “嗯?”居然这么快就表白了,我太紧张了,但是我努力把眼神装的很纯洁很无辜,以示我是完全没准备的。

  展昭犹豫了一下,忽然干脆利落道:“没什么。”

  再顿了一顿,他掉头就走。

  我不干了,这场景我也熟悉,展大人你不能害羞啊,告白就告白嘛,我会答应的,你千万不要怯场,多少爱情悲剧就是这样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