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危险爱火,殿下的亲密敌人上一章:第 33 章
  • 危险爱火,殿下的亲密敌人下一章:第 35 章

熟知龙千尘的人都知道,当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应该看着他,等待他用唇语回应,当然,他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说唇语的,只有那些特别熟悉他的人。

龙千尘垂着眼眸,沉默了几秒,抬起眼眸看着粟宁,俊逸的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是!”

这个字,如同一把重锤,狠狠敲碎了粟宁的心,将她仅剩的奢望砸得粉碎,她失望的撇开眼,不想再看龙千尘,可是眼睫颤了一下,滚烫的泪水滑出来,顺着美丽的脸颊缓缓往下流,溢入嘴里,那么的苦涩

龙千尘看着粟宁的眼泪,向来平静无波的烟灰色眸子逝过一缕慌乱,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他握住粟宁的手,在她掌心写了一句话:“你对我最好的回报,就是”

粟宁的手颤了一下,恐慌的盯着自己的掌心,等待他将要求写出来,龙千尘的指尖轻颤,继续写完后面那句话,“离开帝修罗!”

粟宁浑身一震,错愕的看着他,不可思议的问:“为什么?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我成为你的棋子,帮你一起报复帝修罗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我离开他?”

她真的很不能理解,她以为他会要求她在帝修罗身边套取什么资料讯息,亦或者是破坏什么事,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要求她离开帝修罗,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龙千尘的唇边扬起一抹凄美的弧度,握着粟宁的手,在她掌心继续写道:“刚开始,我的确是想培养你成为棋子,可是也许是我把你塑造得太好,好得我自己都爱上了你,我以为我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感,可是我错了”

他抬眸看着粟宁,烟灰色的眸子里满满都是伤感,用唇语说,“你不爱我,可我却没有办法不爱你,我无法再看到你跟他在一起,还视若无睹、无动于衷,我会为你失控,我不想因为你影响我的决策,更不希望将来,你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与我为敌!!!”

他抬起手,像往常那样,温柔的捧着粟宁的脸颊,对她微微的笑,嘴角漂亮的上场,“就算是回报我也好,你必须离开他!”

“千尘”

粟宁突然就哭出了声音,刚才那些怨恨和失望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愧疚和心痛

原来龙千尘根本就没有打算利用她,他只是因为太爱她,爱到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淡定自若,无法做到视若无睹,亲眼看到她跟帝修罗在一起而无动于衷

所以,他要让她现在就抽身而退,因为他不想让她夹在他和帝修罗之间左右为难,更不想应了那盘棋局,看到她以后跟帝修罗一起对付他。

绝不可以。

粟宁的眼泪掉下来,一滴一滴落在龙千尘手上,浸湿了他灼热的大掌,也浸湿了他的心,他缓缓凑近,俊逸的薄唇一点点一点点吻干她的泪水,动作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细腻,带着虔诚的呵护

粟宁闭上眼睛,没有像往常那样推开龙千尘,而是静静承受他浅浅的吻,她不想哭,可是在龙千尘面前,她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眼泪不停的往下流,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流入彼此的嘴里,让他感同深受的体会苦涩的滋味

心里涌动着强烈的酸楚,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脑海里思绪万千,粟宁知道,这是她唯一全身而退的机会,只要她答应龙千尘,他必然会安排得很好,让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永远都不会被帝修罗找到。

她不必参与这场恩怨难分的仇恨之战,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左右为难;不必在皇宫过着步步为营、谨言慎行的束缚生活;不必与别的女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争一个男人

她可以逃出这场劫难,只要她愿意。

可是,她做不到,她不能忘父母是怎么死的,他们死得那么惨那么冤枉,她曾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替他们报仇,她已经迈出了一大步,离真相越来越近,她不能半途而废

龙千尘突然吻住了粟宁的唇,深情而缠绵,一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推向自己,仿佛再也不想让她离开。

粟宁的脑海里闪过帝修罗雕塑般俊美的容颜,那双冰蓝的眸子尖锐的盯着她,仿佛在控诉她的不忠!!

她慌乱无措的推着他,凝着眉,不停摇头,想要避开他的吻,他紧紧搂着她的腰,身体毫无缝隙的贴着她,激烈的热吻像火一样缠绕着她10IVa。

粟宁脑海里一片混乱,不停闪过帝修罗英俊的脸,突然睁大眼睛,用尽全力的推着龙千尘,也许是她的决裂惹怒了龙千尘,他突然狠狠咬住她的唇瓣。

“唔”粟宁吃痛的低吟,可龙千尘仍然不肯松开,他狠狠的咬着,直到她的唇瓣被咬破,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他才放开她。

粟宁倏地站起来,仓惶的后退,用力擦着唇瓣上的血

龙千尘悲凉的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浅笑:“你心里,只有他。”

“对不起”粟宁愧疚的道歉,即便龙千尘当初救她的初衷是为了利用她,可是这些年,他对她的付出却都是真的,她无法做到对他无动于衷,永远都做不到。

龙千尘站了起来,在钢琴上轻轻弹奏了一个短曲,抬起手指的时候,神色也恢复了昔日的清冷,烟灰色的眸子也变得冷若冰霜,没有丝毫温度。

当琴声彻底消失,龙千尘回头清冷的看着粟宁,用唇语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问:“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只要你同意离开他,所有的问题,我都会替你解决,包括查出害死你父母的仇人,替你报仇。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离开他,那么以后”

他的眼睫颤了颤,有一刹那的迟疑,最终还是坚定的说出,“我们就是敌人!”

“千尘”粟宁心慌意乱的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龙千尘却扬起手,示意她不要说话,随即,他用唇语说,“给你一晚时间考虑,明天早上七点,等你结果!”

说完这句话,龙千尘转身上楼。

粟宁看着他清冷决裂的背影,心里就像压着一个千斤重的巨石,沉重得无法呼吸。曲一如情千。

她知道龙千尘处事向来英明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所以他今天才把她找回来说个清楚,他只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绝无第二次,如果她拒绝离开帝修罗,那么,她以后恐怕再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怎么办?怎么办?

粟宁心乱如麻,她垂着眼眸,静静看着黑白相间的琴键,有时候黑与白真的没那么容易区分,就像此刻的她,已经分不清楚对与错,正与邪。

在这场恩怨情仇的追逐战中,她,龙千尘,帝修罗,其实都是受害者,他们都有自己的仇恨,可是他们应该向谁复仇?帝啸王,还是伊丽莎白女王?

撇开粟宁父母遇害的事不谈,帝啸王和伊丽莎白女王都是龙千尘和帝修罗的至亲,他们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帝啸王与雅琪拉、黛妮儿的恩怨顶多只能说成是家庭纠纷罢了,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一样,所以家庭纠纷倒置成这样的悲剧。

帝修罗虽然心里有怨恨,却并没有想过要复仇,而龙千尘,他将母亲的死怪罪在帝啸王和伊丽莎白女王身上,如果他要报仇,难道是想伤害自己的至亲吗?

粟宁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龙千尘,以前,他心里想什么,不用说话,她也会明白,可是现在,她猜不透他的内心,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而她,又该何去何从?

“咯吱”

门突然推开了,清冷的风吹进来,吹灭了一片蜡烛,大厅里却并没有因为烛火的熄灭而变得昏暗,反而更加明亮,因为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现在不过是下午而已,虽然在下雨,但天际依然很明亮。

可惜那份光明,照不进粟宁的心。

粟宁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外面的雨幕,觉得自己就像海洋深处迷路的小船,找不到前方的路,亦无法再回头。

(喜欢此书的亲记得要给翼投月票哦:)

第一百一十七章背叛的下场

“粟小姐,我送您回去吧!”聂火儿恭敬的说。

粟宁抬步离开,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看向那架钢琴,它孤伶伶的立在那里,被冷风吹拂,几片香槟色玫瑰花瓣在琴键上飘舞,却弹奏不出声音

就像她无声悲泣的心。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下雨的天气,天空总是特别阴暗。

为了不引人怀疑,粟宁让聂火儿把一停在自家别墅附近的绿道,然后打着伞步行回去。

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一路走来,粟宁想了很多很多,她原本接近帝修罗只是为了查明真相,替父母报仇,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卷入龙千尘和帝修罗之间的恩怨争夺。

决定要复仇的那一天起,粟宁就没有想过要回头,即便前路再艰险,她也不怕,可现在这两个男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论谁受到伤害,她都不愿意看到,更何况,她夹在中间,不可能做到视若无睹,当一个旁观者,万一哪天他们真的斗起来,她到底要站在哪一边?

说中立,那只是痴人说梦。

即便她再不想参与,也会被迫站到其中一边。

她不想这样,不想与帝修罗和龙千尘其中任何一个人为敌。

龙千尘说,如果她现在选择退出,他也会为她查明真相,找出真凶,帮她父母报仇。

她相信他一定会办到,如果她还是不愿意退出,那么,就只有一个理由,她爱帝修罗,她不想离开他。

她在心里问自己,是真的么?我真的又爱上帝修罗了么?

粟宁停下脚步,看着自己在雨中留下的脚印,因为被雨水冲刷而变得模糊不清,那条走过的路,根本没有留下她的足迹

她迷茫的眯着眼睛,突然在想,即便她是真的爱上了帝修罗,可是这份爱在暴风骤雨中又能维持多久?它真的能经得起考验,顺利走到最后吗?而她,又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场暴风雨的袭击?甚至接受三败俱伤的命运?10IVa。

她没有信心,完全没有任何信心。小粟在瑰火。

粟宁看着不远处的家,终于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与其最后一败涂地,三败俱伤,还不如选择现在退出,置身事外,至少,眼不见,心不痛!

脑海里闪过帝修罗俊美的脸庞,粟宁的心一阵揪痛,有强烈的不舍,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犹豫了,错过今晚,她将别无选择。

粟宁做了一个深呼吸,大步往家里走去,同时,她将手机开机,给粟云打了一个电话

“云云,我今晚回家。因为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很久很久才会回来,所以临走之前回去看看你们。不用等我吃晚餐,我现在还没出门,估计要晚上十点多才到家。”

挂断电话,粟宁已经走到了家门外,她放下雨伞,用拇指按了一下红外感应器,大门自动打开,脱下皮鞋,换了一双拖鞋,一边上楼一边查阅手机,帝修罗后来并没有再打来电话,也没有短信,只有SISSI的未接来电

看着手机里帝修罗这个名字,粟宁的心像被什么揪住似的,很不舒服,想起昨晚,他们还紧紧相拥入眠,现在却要

她心里很愧疚,如果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也许还好一些,可是现在她在他的生命来逛了一圈,又要突然离开,他见不到她,会难过的吧?

粟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拇指轻轻抚摸手机屏蔽,想要给帝修罗发个短信作最后道别,可是编了几个字,她又停下了,他现在应该在去美国的专机上吧,一定又在忙着处理政务,而且手机也会关机,反正也收不到她的短信,要是到了美国才看到,他胡思乱想,说不定会影响政务。

想了想,粟宁还是决定放弃,一手推着卧室的门,一手删着短信,当门打开,她突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阴冷的盯着她,她的动作顿住,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心头一颤,惊愕的睁大眼睛,手机跌落地上

帝修罗坐在沙发上,优雅的跷着腿,一手撑在扶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另一只手搭放在沙发靠背上,神色冷峻,冰蓝的眼眸闪烁着彻骨的寒光,如同两把尖锐的锋芒尖锐的盯着粟宁。

“殿,殿下”粟宁惊慌失措的看着帝修罗,心虚得声线都颤抖了。

帝修罗放下酒杯站了起来,阴冷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过粟宁,眼中的寒意连空气都可以冻结。

粟宁十分紧张,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帝修罗看穿了所有秘密,已经无所循形,没有退路。

帝修罗走到粟宁身边,捡起地毯上的手机,看着那条没有编完的短信:“殿下,对不起,我”

“你对不起我什么?”帝修罗扬着手机,咄咄逼人的盯着粟宁。

“我”粟宁的心跳得非常快,她努力让自己变得镇定,轻声说,“我是想为下午挂您电话的事道歉。”

“是么?”帝修罗危险的眯着眼,唇角扬起嘲讽的冷笑,“那只疯狗,咬了你的唇?”

“我”粟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回答帝修罗,她很想掩饰自己的心虚,可是现在,她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已经自乱阵脚。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背叛我的下场?”帝修罗挑起粟宁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她被咬破的唇瓣,眼神越来越森冷,低声喃喃,“才一天不到,你就忘了自己的誓言!”

粟宁胆颤心惊的看着他,想起他在敦皇宫皇家陵墓说的话

“我想告诉你的是,迈入这道门,你这一辈子,从身体到灵魂都是我帝修罗的女人,没有任何退路!!!就算我以后不要你,你也不能跟别的男人!”

“现在,我从身体到灵魂都是殿下的,我确信将来也是,就算殿下以后不再爱我,我也不会改变这个誓言!”

“殿下,我没有”

粟宁惊慌的话还没有说完,脸颊就被帝修罗狠狠掐住,他的力道十分凶猛,几乎快要将粟宁的脸颊骨掐碎,她痛得脸都扭曲了,双手无力的推着帝修罗,可帝修罗的手就像一把铁钗一样刚劲有力,她怎么也推不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帝修罗阴寒的盯着粟宁,一双眼睛闪烁着彻骨的寒光,咬牙切齿的质问,“我对你百般疼爱,还打算跟你结婚,甚至连你的过去也不计较,只要你以后一心一意跟着我。可是你为什么背叛我?我只是走开那么一下下,你就投入龙千尘的怀抱,说,你今天都跟他做了什么???”

粟宁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骨都快要被掐碎,剧烈的疼痛将她的眼泪都快要逼出来,她很想向帝修罗解释些什么,可是她除了疼痛的哀鸣之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艰难的摇头,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没有背叛。

“你不承认是吗?不打算说实话是不是?”

帝修罗阴森森的笑了,突然拽着粟宁的手,将她拖进浴室,粗鲁的推倒在浴缸里,然后打开水笼头对着她脸上浇水。

粟宁下意识的避开,他却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对着水,清冷的水呛到粟宁的鼻腔喉咙,让她无法呼吸,心脏慌乱的跳动,仿佛受惊的小兽想要撞出胸膛。

粟宁不停的摇头,这一刹那,她似乎窥见了死亡的殿堂,双手本能的抓着帝修罗的手,将他的手抓出一条条血痕,可他还是不放开

粟宁以退为进,放弃了挣扎,帝修罗才松开手,此时,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缸水,粟宁躺在水里不停的喘息,像溺水的人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却仍然感到缺氧,心扑嗵扑嗵不停的跳。

好久,粟宁才稍微缓过神来,抹掉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看着帝修罗,他憎恨的瞪着她,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焚烧成灰。

粟宁愣了一下,陌生的看着他,不可思议的说:“帝修罗,你疯了??”

“我疯了?”帝修罗眯着眼,咬牙厉喝,“我他妈是疯了,我被你逼疯了!!!”

帝修罗倏地站起来,野蛮的扣住粟宁的脸颊,将她抵在墙上,凌厉的质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龙千尘的关系,这七年,你读书和开公司全都是他的资助,你让你接近我,根本就是想让你当间谍,呵,我都已经不计较以前的事,你为什么还要跟他搞在一起??说,你和他今天到底做过什么???”

“放开我”粟宁无力的推着他,她现在已经浑身无力,心脏病快要犯了,她只想离开这冰冷的浴缸,可惜帝修罗已经被愤怒烧毁了理智,他不依不饶的掐着她的脸颊,凌厉的说,“你不说是吧?那就让我亲自来检查,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粟宁惊恐的挣扎,可惜她根本无力抵抗,没几下,帝修罗就扯开她的内裤,卸掉自己的衣物,不顾她的感受,强势的进入了她

第一百一十八章记忆片断

帝修罗扯开粟宁的内裤,卸掉自己的衣物,不顾她的感受,强势的进入了她

“啊”粟宁惊恐的睁大眼睛,凄厉的惨叫,没有任何前奏和情绪的酝酿,她的身体脆弱紧闭,而且她还在来月事,他居然就这样蛮横的挤了进去,好残忍。

剧烈的疼痛瞬间涌遍全身,还有那彻骨的寒冷,冷得骨髓都冻结了,粟宁不停的发抖,心脏剧烈的跳动,已经失去了规则,变得狂野而凌乱

男人的兽性一旦爆发,就不是那么容易收回,帝修罗完全丧失了理智,继续刺入,直到彻底进到粟宁的最深处。

“不要”粟宁痛得眼泪都逼了出来,发疯似的尖叫,不停的摇头挣扎,歇斯底里的捶打他的胸膛,“帝修罗,你混蛋,混蛋”

“记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帝修罗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激烈的撞击着粟宁的身体。

刚撞了二下,粟宁就开始没有节奏的吸气,只吸气不呼出,脸色变得煞白煞白,嘴唇乌青,眼睛向上翻动

“你怎么了?”帝修罗停下动作,惊愕的看着粟宁,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片断,一望无际的玫瑰花田里,清纯美丽的少女心脏病复发倒下,压倒了一地的紫玫瑰,一个少年像箭般冲过去,惊喊了一声“Fair”!

这个名字掠过脑海,帝修罗的心狠狠颤了一下,脑部传来尖锐的刺痛,中断了他的回忆,他凝着眉,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太阳穴,却发意中发现粟宁身下在不停的流血,鲜红的血液顺着他们结合的地方缓缓往下流,流到他腿上。

那鲜血的温度冰冷蚀骨,瞬间惊醒了帝修罗,他愕然顿住动作,低头看着他们的结合之处的鲜血,这才想起她来月事了,而且前些天他被下了药,与她疯狂一夜,将她的身体撕坏,医生说过十五天之内都不能再做AI的。

帝修罗的脑袋轰的一声,理智瞬间恢复,她来了月事,这里又受了伤,怎么可能跟龙千尘发生关系?她与龙千尘相识那么多年,要发生早就发生了,她怎么可能会把第一次留给他?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背叛他?

他怎么能被一时的妒忌冲昏了头脑?

怎么一涉及到龙千尘,他就变得这么冲动?

天啦,他到底在做什么??

那妖冶的血液如同腐蚀万物的毒液,侵蚀帝修罗的心,他惊慌不已,立即退出粟宁的身体,(.kanshuba.org)看书吧好自己的衣物,然后用一条大大的浴巾抱着粟宁冲出浴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拿出手机拨打LILY的电话,心急如焚的命令:“快上来,快!”

“是,殿下!”

修帝情在卸。

LILY和唐箫还有一队随从一直都在下面候着,接到电话,LILY立即冲上了楼,看到粟宁这个样子,她先是一惊,然后很快恢复镇定,娴熟的替粟宁检查,却发现她除了月事和那里受伤之外,身体好像有其它问题,可是她不懂医术,于是慌乱禀报:“殿下,粟小姐身体好像还有其它问题,我打电话叫贝蒂医生过来吧。”

“等贝蒂过来就晚了。”帝修罗急切的厉喝,慌乱的看着粟宁,突然脱口而出,“是心脏病,找一下房间有没有药。”

LILY愣了一下,立即回答:“是!”然后开始找药。

帝修罗亲自打电话给皇家专用女医生贝蒂,叫她马上赶过来,挂断电话之后,他也帮着在房间找药,在抽屉里翻了几下,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房门口的地毯上捡起粟宁的提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有一瓶维生素。

他打开瓶盖,倒出几粒药仔细一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维生素,而是一种药,虽然他也不懂医术,却好像对这种药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觉,没有多想,就将二粒药塞进粟宁嘴里,可她已经昏迷过去,根本吞不下。

帝修罗俯下身吻住她,用舌尖将药丸递到她粟宁喉咙,迫使她吞下去,然后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接着给她做人工呼吸

这一系列动作,帝修罗做得很娴熟,连想都没有想,似乎他以前做过很多次这样的动作,做完之后,他自己都愣住了,记忆中,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为什么,他会懂得心脏病急救?甚至对心脏病这种事如此了解?

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粟宁终于渐渐恢复呼吸,LILY惊喜的低喊:“粟小姐有呼吸了”

帝修罗复杂的凝望着粟宁,目光从她脸上移到锁骨上,盯着那朵蔓珠莎华,长指轻轻撩开她胸前潮湿的衣襟,露出半边饱满的雪峰,指腹划过左胸内侧那个二厘米左右的浅浅疤痕,眼神变得更加复杂,脑海里再次闪过一个片断

急救室里,医生在对女孩进行急救,少年和她的父母焦急等候,医生出来说:“她的心脏衰竭很厉害,上次我们她做手术的时候就提醒过,那个手术只能暂时维系她的生命,如果她再受到刺激或者伤害,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你们怎么能让她受到惊吓呢?现在情况这么危险,我们都没有办法了,只能尽快转到歌伦市医院,否则她只能等死”

“那要怎样才能救她?”少年急切的问。

“最好是换心。”医生说,“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去哪里找心脏?”

“用我的吧,把我的心脏换给Fair”少年毫不犹豫的说。

所有人都怔住了,医生愣了一下,敬佩的说:“小伙子,你很勇敢也很痴情,可这是行不通的,我们怎么能取活人心脏?而且”

“只要能救Fair,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们不是说她现在很危险吗?我不能让她有事,把我的心脏换给她吧”

“真的不行。”

“为什么”

“医生,快来看看,Fair小姐有迸发症。”

“糟糕”

“天啦,怎么办?我们Fair怎么办啊!”

少年情急之下,居然冲进手术室,抓起一把手术刀就刺向自己的心脏:“把我的心脏换给Fair,我不能让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