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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宁沉默了几秒,放下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唇,抬起目光,深深的看着LILY,唇边扬着淡雅的微笑:“对,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殿下有你这样称职的女官是他的福气。谢谢你对我说这么多,可是,我觉得,殿下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远见卓识,深谋远虑,不会因为感情用事而动摇与女王陛下的关系,至于他们之间到底因为什么事情产生争执,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我的支言片语左右不了殿下的决定,也改变不了什么,而且,我相信他不会那么冲动,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

“可是”

“请你转告女王陛下!”粟宁打断LILY的话,站起身来,淡淡的说,“我并不是不想劝说殿下,也并非认为殿下顶撞她这种行为是对的,我只是坚信,殿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不需要我去插手,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份,也没有资格插手。”

LILY浑身一震,错愕的睁大眼睛,她的言辞这样巧妙婉转,没想到粟宁一眼就看出来,她所说的那些话是伊丽莎白女王教她的。

伊丽莎白女王想借LILY之口暗示粟宁,自从粟宁出现在帝修罗身边,帝修罗和伊丽莎白女王的关系就大不如从前,如果帝修罗继续跟她作对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她这个祸水红颜应该有自知之明,赶紧去劝劝帝修罗。

可粟宁根本就不买伊丽莎白女王的帐,虽然粟宁也知道帝修罗不应该跟伊丽莎白女王硬碰硬,但她绝对会站在帝修罗那一边,更何况,她不认为他们俩的关系恶化是自己造成的,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帝修罗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影响,更不可能会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大局。

帝修罗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即便粟宁不了解,也一定会理解。

粟宁拍拍LILY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LILY,我知道你是女王陛下一手培养出来的,也知道你的忠心,但我更相信,你最忠于的主人是殿下,对吗?”

“对。”LILY毫不犹豫的回答,头低低的垂着,惶恐不安的说,“粟小姐,我只是转达女王陛下的话,我绝对没有想过要背叛殿下,我始终知道,我的主人是殿下,不是别人。”

“这就好。”粟宁微微的笑了,“我想去做份提拉米苏做殿下做早点,一起吧。”

“好。”

第一百三十一章

粟宁做了一份提拉米苏,还煮了一杯极品蓝山送到房间,帝修罗还在睡,她想要叫醒他先吃点东西,以免伤胃,可是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她最终还是没有忍下心,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就轻手轻脚的下楼了。

下午,粟宁就在书房办公,直到二点左右,她又去厨房做了一份美味可口的牛排套餐,然后端到房间,奢华的大床上没有帝修罗的身影,洗手间传来水声,他已经起床了,正在沐浴。

他的生物钟总是很准,因为约好伊丽莎白女王四点在皇宫见面,而从这里开车回去至少要一小时时间,所以他三点之前就要出发,现在起床沐浴更衣,吃点东西,时间就差不多了。

粟宁发现茶几上的提拉米苏吃掉了一半,冷却的蓝山咖啡也抿了一口,他真是饿了。

粟宁将午餐放在茶旁边,一一摆好,帝修罗就从浴室走了出来,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还在滴水,他用毛巾擦着头发,眼睛盯着那块香喷喷的牛排,唇角扬起惑人的微笑:“真香!”

“饿了吧?快来用餐。”粟宁倒了半杯红酒放在茶几上,刚刚放下酒杯,帝修罗就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缠绵悱恻的热吻像火一样缠绕在她脖子上,双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胸前摸索。

“别闹了,快吃东西。”粟宁偏着头,想要避开帝修罗的吻,帝修罗却扳过她的脸,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痴迷的呢喃,“我又想吃你了,怎么办?”

“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吧。”粟宁娇羞的笑了,轻轻捏捏帝修罗的脸颊,“不要老是想这些事,伤身。”

“不想就伤心。”帝修罗坐在沙发上,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手仍然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拿起盘子里的牛排放进嘴里咬了一块,一边嚼着一边满意的点头,“嗯,味道真好。”

宁粟着将还。“呵,这是不是云云昨晚所说的粗鲁行为?”粟宁打趣的笑道,“别这样吃了,汁都滴到身上了。”

“那这样吃吧。”帝修罗邪恶一笑,突然将牛排塞在粟宁深深的乳沟里,她愣了一下,大声尖叫,差点跳起来,帝修罗却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粗鲁的扯开她胸前的衣襟,然后趴在她身上,像野兽一样咬着牛排吃起来

粟宁皱着眉,身体不安的扭动,牛排的黑椒汁从她深深的乳沟缓缓往下流,滚烫的牛排酝烫着她的雪峰,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双手抵着帝修罗的肩膀:“咦~~好恶心,别弄了。”

“别乱动,万一咬错了我可不负责。”帝修罗不怀好意的瞟了她一眼,用舌尖舔着她胸前的黑椒汁,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缓缓往下移

“别玩了”粟宁欲哭无泪,只刻她就像砧板上的咸肉任由帝修罗宰割,根本动弹不得,他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胸前,撩人的动作无一不在挑逗她体内的敏感神筋。

“真好吃。”帝修罗的声音已经夹杂着沉沉的欲望,动作也变得放肆,灼热的大掌撩起粟宁的裙子,滑向里面,然后长指就这么小心轻缓的放了进去

“啊~~~”粟宁愕然睁大眼睛,身体像弓一样挺了起来,全身都变得紧绷。

“好像不够香”帝修罗腾出另一只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将红酒全都倒在了粟宁的大腿上,然后,顺着香醇的酒渍舔过去

(为避免再次被抓,此处省略N字,自己想象。)

春色撩人,蚀骨沉沦

帝修罗一边吃着牛排,品着红酒,还一边享受着粟宁的美好,两个人彻底沉沦在这份缠绵如火的热爱之中,沙发轻轻摇晃,红酒倒映着缠绵交织的两个人,如同两条蔓藤,紧紧缠绕在一起,永远,都不想分开。

得到一次满足之后,帝修罗还是意犹未尽,可是看到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三点钟了,他不得停下动作,依依不舍的吻了吻粟宁,怜爱的擦着她额头的汗水,暧昧的坏笑:“刚才舒不舒服?嗯?”

“坏蛋,被你折腾死了。”粟宁皱着眉,脸上却染上了娇羞的红云,以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种事还可以有这么多方法这么享受,即便心里有阴影,但帝修罗这个高手总能轻易挑起她身体里的敏感知觉,他娴熟而独特的技术,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像糖果一样溶化在她身下,痴迷的沉沦在他的世界中

“嘿嘿!”帝修罗邪恶的挑着眉,坏坏的咬着粟宁娇嫩的脸颊,“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叫得那么欢快,明明是舒服死了,还说我坏蛋。”

“讨厌。”粟宁狠狠掐了一下帝修罗的手臂,脸红到了耳根。

“哈哈”帝修罗起身往浴室走去,“不跟你玩了,冲洗一下得出发。”

“我帮你吧。”粟宁坐起来(.kanshuba.org)看书吧衣物。

“不用了,等下弄得我欲火焚身,我又要控制不住。”帝修罗回头冲粟宁笑了笑,走进了浴室。

粟宁现在衣服都弄脏了,狼狈不堪,又不能去隔壁客房沐浴更衣,只好等帝修罗出来。10IVa。

很快,帝修罗就出来了,对粟宁说:“去沐浴。”

“嗯。”粟宁点点头,准备走进浴室。

帝修罗突然又对门外命令:“进来给我更衣。”

“是,殿下。”LILY恭敬的应道,推门走进来,粟宁逃了似的冲进了浴室,她可不能让LILY看到自己这身狼狈的样子,太难堪了。

“哈哈”帝修罗看着她跑得那么快,忍不住笑出了声。

LILY抿唇一笑,拿着一套衣服放在床上,然后给帝修罗更衣。

粟宁听见外面已经没有声音才从浴室走出来,帝修罗和LILY已经出去了,房间的脏衣服和餐具全都收拾干净,床单也换了新的,LILY帮事又快又周到,真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粟宁知道帝修罗要走了,赶紧换好衣服,随意的弄了一下头发就冲出房间。

帝修罗正准备上车,粟宁从楼梯上冲下来,急切的大喊:“殿下”

帝修罗迈上车的那条腿又收了回来,回头看着粟宁,粟宁一口气跑到他面前,喘息未定的说:“您要走了?”

帝修罗单手捧着粟宁的脸,温柔的说:“那些事情我会处理好,别担心,等晚点有空再联系你。”

“那件事是因为我而起,我看,我还是跟你一起去皇宫跟女王陛下请罪,再向贝儿公主道个歉吧,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承担。”

粟宁对于此事一直感到愧疚,即便帝修罗出面,也要大费周折,而她这个罪魁祸首却坐视不理,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不用了。”帝修罗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其实这件事不是因你而起,而是因我而起,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贝儿就不会找你麻烦,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你根本不必感到内疚。”

“可是,这件事毕竟是我没有处理好,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粟宁不安的看着帝修罗,“如果当时我能完善处理,就不会弄成这样了。”

“所以,以后你就要学会掌控局面。”帝修罗的神色变得严肃,郑重其事的说,“现在你还没有正式成为王妃,还可以松懈一下,以后,等你真的嫁给我了,我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为你处理好一切,而是要你自己去处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始终要掌控好游戏规则,让自己成为掌控者,不能让任何人影响结果,明白吗?”

“嗯嗯,明白了。”粟宁重重点头,她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可是现在才知道,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而帝修罗不仅是她的爱人,还是她最好的良师益友,引导她走上更高的顶端。

“时间不早了,我走了。”帝修罗在粟宁的额头烙上深深一唇,转身上车。

粟宁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

直到那辆黑色加长版劳斯莱斯快要消失在视线,粟宁才想起来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问帝修罗,她皱着眉头,在心里责备自己的疏忽大意,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唉,没办法,只得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问。

车上,帝修罗又恢复了昔日的冷峻和霸气,一边审阅文件,一边问:“龙千尘最近有什么动静?”

唐箫低着头,恭敬的禀报:“殿下,千尘殿下回法国了,最近一直没有任何动静,karen伯爵一直在找他,听说他是不辞而别,而且走了之后一直没有跟karen伯爵联系过,他们订婚的日期马上就要到了,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karen伯爵抑郁成疾,已经几天没有去公司。”

“他们订婚的日期是后天吧?”帝修罗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中涌动着复杂的光芒。

“是的。”唐箫低着头。

“他一定会回来的。”帝修罗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垂下眼眸,果断的命令,“派人监视粟宁,如果龙千尘联系她,马上向我禀报。”

“是。”

第一百三十二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今天的圣殿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士兵和女仆都比平时更加严谨,甚至有些惶恐不安。

走进圣殿的大堂,帝修罗远远便看见碎了一地的古董花瓶和残落的玫瑰,奢华的地毯上还有一些水渍,沙发上的座垫也跌落地上,伊丽莎白女王就这么静静靠坐一张舒服的摇椅上,身上搭着白色天鹅绒薄毯。

“殿下!”大家向帝修罗行礼,帝修罗微微扬手,仆人陆续退下。10IVa。

女官阿芙拉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轻唤:“陛下,王储殿下来了!”

伊丽莎白女王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回应。

阿芙拉忐忑不安的看了帝修罗一眼,再次重复:“陛下,王储殿下来了!”

又缓了好几秒,伊丽莎白女王才淡淡的应道:“退下吧,我要跟我的孙子好好谈谈。”

“是,陛下。”阿芙拉弯着腰,后退着离开。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伊丽莎白女王和帝修罗两个人,帝修罗缓缓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座垫,然后面对着伊丽莎白女王行了个礼,随即坐到她对面的靠椅上,深深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伊丽莎白女王缓缓睁开眼睛,深深长叹了一口气,伤感的说:“我老了,不中用了,你现在已经不再听我的话,甚至都不再尊重我,唉,真是让人心寒啊,我现在在位,你就这样对我,等我明年卸任,你是不是还要把我赶出皇宫??”

“卸任?”帝修罗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女王祖母,您真的有打算退任吗?我去美国的这些日子,您暗中召集四大重臣,联络美国军事统令奥古斯汀,难道不就是想谈连任的事?”

伊丽莎白女王浑身一震,眼中逝过一缕慌乱,随即又气恼的瞪着帝修罗:“你居然派人暗中监视我?”

“我可不敢。”帝修罗微微勾了勾唇角,冷傲的跷起腿,“只不过,他们比较识时务,知道谁才是未来的掌权人,而且,他们很关心我们鹰国政界的动荡,只要是对我无益的,他们一定会告诉我。”

伊丽莎白女王的眼神有些闪烁,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说:“没错,我是找了他们,可我是想跟他们谈你明年登基的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帝修罗的唇角微微向下抿成一条孤冷的弧度,用不屑的冷笑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伊丽莎白女王眉头一皱,语重心长的说:“修罗,你也不想想,我今年都七十六了,我还能活几年?我有那个精力连任吗?”

“呵!”帝修罗摊了摊手,冷笑道,“女王祖母,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看您的精力旺盛得很呢,一点小事都能够让您兴师动众,还说要派人去把我抓回来,连任对您来说,根本没有难度。更何况,几年的时间,足够再培养出另一个王储”

说到这里,帝修罗的眼眸危险的眯起,语气也变得阴冷,“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您居然还找星泽,旁敲侧击的问他想不想当国王?呵,可惜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星泽跟我不同,他根本没有任何野心,而且我们兄弟感情很好,无论您用什么计谋都不可能离间我们。”

“修罗”

“女王祖母。”帝修罗打断伊丽莎白女王的话,上身微微前倾,幽深的盯着伊丽莎白女王,意味深长的说,“不如让我给您一点建议吧,如果您想找一个傀儡王储,不如找帝文臻,反正他是个傻子,没有头脑没有思想,可以让您任意操控。”

“你”伊丽莎白女王气是脸色铁青。

“或者,您找龙千尘也行,呵呵”帝修罗轻轻的笑了,笑得蓄意悠长,“如果您能忘记当年的一掌之恨,又能让鹰国国民接受一个哑巴的话!不过,他的野心可不比我小,性子也不比我温驯,您得千万小心,说不定哪天,他又会再给您一个耳光!!!”

“放肆”伊丽莎白女王倏地一下站起来,将旁边的酒杯狠狠砸向帝修罗。

帝修罗优雅的偏了个身,避开酒杯,酒杯砸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玻璃碎片溅了一地,帝修罗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淡淡的说:“怎么?恼羞成怒了?”

“帝修罗,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伊丽莎白女王指着帝修罗,激动得手都在发抖,“你以为你羽翼已丰,权势稳固,就可以对我这样放肆?如果我现在定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你马上就会被内务部革职查办。”

“呵!”帝修罗冷冷的笑了,不屑的撇了撇嘴,“您可以定我的罪,我也可以把您的恶行公诸于众,我们祖孙俩倒可是较量较量,到底谁更狠!!!”

“你”伊丽莎白女王的脸色瞬间大变,“你什么意思?什么恶行?”

“七年前,您做过什么,自己知道。”帝修罗的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涌动着彻骨的寒光,咄咄逼人的质问,“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放火烧死Fair全家?为什么要消除我的记忆,为什么要骗我说Fair死了?为什么要派人追杀她?为什么???”

伊丽莎白女王震惊得目瞪口呆,瘫软的跌坐在椅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帝修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慌乱的问:“你,你恢复记忆了?你什么时都想起来了?”

“你真狠!!!”帝修罗痛心的摇头,“Fair她们一家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

“那件事”

“不要说不是你做的,我在美国这些天已经查得很清楚。”帝修罗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我连证据都掌控了,有人将那件事全部拍了下来,你居然还让人用铁链把Fair家的大门锁起来,让她的父母活活被烧死,你好残忍。

你知不知道,我和妈咪在多瑙城的那些年,受过她们家多少恩惠?Fair的父母那么善良那么纯朴,即便知道妈咪吸毒,也从来没有瞧不起我们,反而一直在帮助我们,他们待我视如已出,我欠他们的恩情一辈子都还不清。

如果你嫌他们身份卑微,不想让我跟他扯上关系,可以阻止我们来往,为什么要残忍的烧死他们?到底为什么???难道就因为要隐瞒我和星泽的真实身份,为了不让妈咪的事泄露出去???”

伊丽莎白女王低着头,沉默不语,仿佛找不到任何语言来为自己辩解。

“你默认了,果然是这样。”帝修罗憎恨的瞪着她,“为了所谓的皇族声誉,你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修罗,如果你要这么看我,我也没有办法。”伊丽莎白女王无奈的苦笑,“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粟宁就是Fair吧?”

“没错。”帝修罗直言不讳的说,“不过你不必说得这么婉转,我知道,你早就在调查她的底细,也许没有调查出什么,所以才一直不敢肯定,现在,你已经知道她是谁了,请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她。”

“你已经决定要娶她了吗?”伊丽莎白女王深深的看着帝修罗,“即便知道她接近你可能是另有目的,你也要娶她?”

“是的。”帝修罗的目光坚定不移,“我娶她是娶定了!”天今地还不。

他站起身来,郑重其事的说,“您放心,您当年做的事,我会替您掩盖过去,不会让她知道真相,更不会让她找您报仇,不过您千万别误会,我这么做绝对不是因为顾念亲情,而是因为,您代表着三代鹰国皇朝,您的声誉就是我们帝氏家族的声誉,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荣辱与共!!!”

“呵呵”伊丽莎白女王笑了,笑得很悲哀,但转瞬,她又恢复了昔日的威严,冷傲的说,“你知道这一点就好,如果现在,你再继续对我不敬,恐怕你的声誉也会受毁。”

“我知道,所以我才回来好好跟您谈谈。”帝修罗的唇边也扬起了淡雅的微笑,貌似恭敬的说,“女王祖母,您已经老了,身体状况每日愈下,像您这个年纪应该颐养天年,享些清福,操太多心对您没有好处,儿孙自有儿孙福,政事家事我全都会处理好,您就不要再管那么多了。”

“这些话,你留着登基之后再对我说吧。”伊丽莎白女王冷冷的瞪着他,“只要我在位一天,该管的必须得管,首先,贝儿这件事,你就必须处理好,不要引起政治问题。”

“你放心,这些小事我会处理得很完美。”帝修罗撇了撇嘴,“别小看您的孙子,我比您想象中更有能力。”

“你说笑了,我可不敢小看你。”伊丽莎白女王挑眉冷笑,“你现在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我年轻时还要强几倍,看来我当初的选择没有错,鹰国皇朝在你的统治下,一定会越来越辉煌。”

“谢谢您的夸奖,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再见!”帝修罗弯下腰,向伊丽莎白女王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

第一百三十三章女人的心

离开圣殿,帝修罗径直去了温莎宫,温莎宫是专门用来招待贵宾的,沈诗诗和迪贝儿都住在那里。

马车刚刚停在温莎宫外面,一个高挑的身影就迎了出来,欣喜的呼喊:“殿下!”

帝修罗抬眸看着沈诗诗,唇角微微扬起:“诗诗!”

“您是来探望贝儿的么?”

沈诗诗像从前一样亲密的挽着帝修罗的手臂,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中国风紧身长裙,一副唯美的山水画印在胸前,显得波澜壮阔,唯美高雅,瀑布般的乌黑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彰显了她独特的东方气质,那双明媚的丹凤眼透露着诱人的灵气,妩媚中带着一种清纯,含情脉脉的看着帝修罗。

“嗯。”帝修罗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他对沈诗诗这种无关痛痒的亲密接触早已习以为常,而且也不觉得有什么逾越。

“贝儿今天好多了,我早上一直在陪她,下午去公司了,刚刚回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了。”

沈诗诗的唇边扬着高雅的微笑,目光始终萦绕在帝修罗身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即便他表情淡漠,却仍然透露着无限的魅力,深深的迷惑着她。

帝修罗看了沈诗诗一眼,颇是随意的问:“听说那天,你也在场?”

沈诗诗心里一惊,眼中逝过一缕复杂的光芒,但很快就恢复淡定,愧疚的说:“是啊,说起来那天都怪我不好,如果不跟粟总的父母打招呼,事情也许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打招呼?”帝修罗貌似不解的看着她。10IVa。

“事情是这样的”沈诗诗微微皱着眉,无奈的说,“那天我和贝儿在一家中餐厅吃饭,没想到遇到粟总一家人,我们就走过去跟粟总打招呼,因为粟总的母亲问我们是不是她的朋友,我出于礼貌就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贝儿也自我介绍,不知道怎么了,她居然含沙射影的说了一些尖酸刻薄的话。

粟小姐倒是没什么,只是让她妹妹带她父母先进包厢,没想到她妹妹不服,跟贝儿吵了起来,两人争吵几句,粟总就把她妹妹拉走了,一家人准备离开,没想到贝儿又骂了一句,粟总的妹妹就火了,立即冲过来打了贝儿一个耳光,然后她们两就打起来了。

她们两个都是年少轻狂,谁也不肯服输,我在旁边怎么劝也劝不住,粟总跟另外一个男孩子拉半天也拉不开,粟总那个妹妹可真厉害,把贝儿打了不说,还一脚把她踢下楼,贝儿滚下楼梯,头摔伤了,流了很多血,那时候餐厅经理已经报了警,警察刚好赶到,时间才平息。”

“粟云的确很冲动。”帝修罗语气淡漠,仿佛并不太在意这个过程。

“谁不曾年少轻狂过呀。”沈诗诗娇媚的看着帝修罗,“殿下,您可不能一味袒护贝儿,这件事可是她挑的头。”

“呵!”帝修罗瞟了她一眼,打趣的笑道,“贝儿要是知道你这好姐妹在背后指证她,一定会生气。”

“生气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巅倒是非黑白嘛。”沈诗诗正义凛然的说,“事实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其实这次,粟总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您可千万不要责备她。”

帝修罗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沈诗诗亲密的贴在他身上,嗔怪的说:“不过,这件事说来说去都要怪殿下您,全都是您惹的祸。若不是您处处留情,贝儿就不会心生醋意的嘲讽粟总,那么粟总的妹妹也就不会跟她打起来了。”

“呵呵,原来我才是罪魁祸首。”帝修罗轻轻的笑了,突然停下脚步,深深的看着沈诗诗,“什么时候知道我跟粟宁的关系?”

沈诗诗微微一怔,唇边扬起一抹无奈的苦笑:“你们去敦皇宫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女王祖母告诉你的?”帝修罗挑着眉。

“嗯。”沈诗诗点头,“那天贝儿拉我出去也是说这件事,她说想跟我同一阵线,先打败粟宁这个情敌,呵呵,荒谬吧?”

沈诗诗突然悲凉的笑了,神色十分伤感,“贝儿年纪还小,没有感情经验,会这么想很正常,而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我,经过一次感情的创伤,我很明白,爱情是不能勉强的。”

“三年不见,你成熟了很多。”帝修罗欣慰的看着她,“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我能不这么想么?”沈诗诗的眼睛红了,委屈的说,“您平时看起来风度翩翩,客气随和,一旦绝情起来,比谁都冷血。我可不敢成为您讨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