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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修罗立即跟在她身边,体贴的扶着她。

两人跟着唐箫走到坟前,果然,坟墓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粟宁惊慌得手都抖了起来。然突出帝粟。

“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挖开看过。”伯侥急切的解释。

“别担心,也许泰西怕你父母的骨灰受损,所以提前移到别处了。”帝修罗安抚道。

“是啊,要不我们去见见那位泰西先生吧,问问清楚。”LILY提议。

“我要见他,我要马上见他。”粟宁的情绪十分激动。

“你别激动,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帝修罗不停的安抚粟宁,唯恐她的心脏病再复发。

“唐箫,你赶紧去查查金柳村在哪里吧。”LILY低声提醒。

“好”

“我知道在哪里,我带你们去吧。”伯侥说,“这件事我也想弄清楚,正好也去看看泰西。”

“那麻烦你了。”帝修罗客气的说,随即对唐箫命令,“备车,马上去金柳村。”

“是。”

离开玫瑰园的时候,夜已经落幕,天际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黑纱,没有完全昏暗,却没有多少光明。

其实夜晚出行对粟宁的心脏病恢复是没有好处的,但是帝修罗知道,如果不弄清楚这件事,她今晚是不可能睡得着的,而且会一直揪着心,抑郁寡欢,所以,他必须尽快弄清楚真相。

有伯侥带路,很快就找到了金柳村。

这里之所以叫金柳村,是因为靠近金柳河,而河岸上种着一排金柳树,即便在晚风中,依然风景悸人。

可惜现在没人有心思欣赏这些风景,车里,粟宁的手一直捂在心口,垂着眼眸,心事重重,眼中的忧伤那么浓郁,让人看着就心疼。

“不会有事的,别太担心。”帝修罗握着粟宁的手,轻声安抚,“泰西是个好人,他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粟宁强忍着心脏的刺痛,低沉的说,“我知道他不会骗我,我只是担心”她的声音哽咽了,眼泪掉下来,“根本没有骨灰,因为他们被烧得灰飞烟灭了”

帝修罗心里一惊,他差点就要忽略了,当年粟宁的父母是被火烧死的,熊熊大火吞噬了她的家,连房子都烧得只剩下框架,更不要说是尸体。

当年出事的时候,她因为心脏病严重复发,正在手术台上,根本就没有参与父母的后事,大概一个多月之后,她身体暂时平衡,才乔装回到小城,从村民那里打听到是泰西夫妇帮她处理父母的后事,可那时后事已经处理完了,她没有亲眼看见父母的骨灰。

所以这些年,粟宁一直都抱着奢望,希望大火及时灭掉,警方多少收集到了她父母的一些骨灰。

可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她心里的奢望都被打破了。

她很害怕,很害怕得到那样的结果

帝修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粟宁,只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发丝,他能体会她现在的感受,就算他亲手挖掉母亲的坟墓一样,此时,她的心也一定很疼很疼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终于到达了金柳村。

伯侥不确定泰西的家到底在哪里,所以大家只能下车一家一家的打听,问了好几家,终于得知泰西的家在村西那个青灰色的小楼。

一行人立即开车前往,来到这栋所谓的青灰色小楼,大家都傻眼了。

小楼破旧不堪,墙壁都掉灰了,院子里乱七八糟,堆满了杂物,一只瘦弱的小黄狗在院子里不停的乱叫,面前的瓷碗被舔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污渍都没有,可见它已经很久没有东西吃了。

“这里真的是泰西的家吗?”粟宁有些不安,印象中,泰西是一个非常爱整洁的人,从来不允许自己居住的地方有任何脏乱,可是眼前这个房子,跟乞丐的锅几乎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是多了一层小楼而已。

“肯定是的。”帝修罗的下巴朝小黄狗身上仰了仰,“你看那只狗身上系的铃铛,跟当年那二条恶狗的铃铛一模一样。”

“真的。”粟宁也发现了,“泰西特别喜欢养狗,看来这里真的是他的家。”

得到了确认,她急忙往房屋走去,帝修罗拉着她,向唐箫使了个眼色,唐箫上前去敲门:“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问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唐萧推门进去,找了一遍,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家,真正是家徒四壁。

“唉,我看泰西肯定又是去喝酒了。”伯侥皱着眉说,“他自从变成残废之后,整个人就开始自暴自弃,后来老婆死了,他更是颓废,卖地的那点钱治病花了一部分,给了一些女儿,自己留了一些,天天在附近的酒吧里喝酒。”

“我们去酒吧找找吧。”粟宁很着急,一刻都等不了。

“让唐箫去,如果他在那里,就直接把他带回来。”帝修罗向唐箫使了个眼色,唐箫带着二个随从,跟伯侥一起往酒吧方向走去。

“我们上车等吧。”帝修罗扶着粟宁上了车,LILY和另外几个随从在外面候着,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见人回来,粟宁坐立不安,心急如焚的说,“修罗,不如我们去酒吧看看吧,我想快点见到泰西。”10IVa。

帝修罗看到她迫切的样子,不忍拒绝她,只得点头道:“好吧。”

他们开车前往酒吧,很近的距离,几分钟就到了,看到这个酒吧,帝修罗的眼神变得复杂,竟然跟他母亲以前驻唱的那个酒吧装修得一模一样,就连酒吧外面那几个灯柱都一样,还有酒吧里传来的歌声,也跟他母亲的歌声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位置不同,他还真的以为他穿越了时光,回到七年前的多瑙城

帝修罗的目光有些迷茫,盯着灯光绚丽的酒吧,思绪回到许多年以前,那时,他还很小,牵着帝星泽躲在后台,看着他母亲在台上驻唱,看着台下那些色米米的男人赤果果的打量母亲,用一种原始的目光窥视她,那时的他,恨不得变成一只野兽,冲过去将那些男人撕成碎片

“修罗,修罗!”粟宁的呼唤声传来,打断了帝修罗的思绪,他回过神来,搂着她走进了酒吧。

打开门,绚丽的灯光倾泻而来,一群男人的尖叫声,呼喝声带着兴奋的欲望在酒吧里此起彼落,帝修罗扫了一眼酒吧,目光定在舞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旋转的高脚凳上,用古典的麦克风唱着古典的爵士歌曲,正是他母亲以前最喜欢唱的那道“王妃”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

那不寻常的美难赦免的罪

谁忠心的跟随充其量当个侍卫

脚下踩着玫瑰回敬一个吻当安慰

可怜

像蠢动的音乐教人们怎么成眠

不知名的香水窒息的鬼魅

锋利的高跟鞋让多少心肠破碎

弯刀一般的眉捍卫你的秘密花园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

总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

爱太美尽管再危险

愿赔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泪

痛太美尽管再卑微

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尽管再无言

我都想用石堆隔绝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那催情的音乐听起来多么愚昧

你武装的防备伤你的是谁

靠近我一点点是不一样的世界

安睡在我的肩我用生命为你加冕

事隔十几年,这首歌被人改曲成另外风格的摇滚音乐,拥有另一种神秘邪魅的感觉,可是以前,黛妮儿就喜欢用慢爵士的风格唱这首歌,此时此刻,台上的这个女孩跟她当年唱的一模一样,甚至那巅倒众生的风情,妩媚诱人的目光,还有隐藏在眼底深处的那份忧郁和伤感,也是如此的相似

帝修罗看呆了,恍惚中,仿佛真的回到了年幼时期,而台上的女孩,也变成了他的母亲黛妮儿,那么美,美得凄凉,就像在风雨中摇曳生姿的红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美女,来喝一杯吧。”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拿着一瓶XO冲上舞台,想要灌女孩的酒,女孩清冷的推开他,继续唱歌,她的目光看过来,定在帝修罗身上,歌声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柔情似水,一只手做着勾引的姿势,就像一只迷惑众生的妖精在you惑着他。

帝修罗的眉头皱起来,瞬间收回思绪,低头看着怀里的粟宁:“这里很吵,我们走吧。”

“没看到唐箫他们,他们去哪了?也不知道找到泰西没有?”粟宁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帝修罗身上,她也不留意这首歌,更没留意台上的女孩。

“今晚我包下全场,就是为了得到你”那个男人又向唱歌的女孩扑了过去。

“滚”女孩恼怒的厉喝,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下台。

“给我站住。”男人拉住女孩白玉般的手腕,指着她的鼻子,恼羞成怒的骂道,“泰妮儿,你这个臭婊子,不就是个卖唱的吗?装什么清高?老子包你是你的荣幸,我告诉你,今晚我偏要得到你”

第二百一十九章

“给我站住。”男人拉住女孩白玉般的手腕,指着她的鼻子,恼羞成怒的骂道,“泰妮儿,你这个臭婊子,不就是个卖唱的吗?装什么清高?老子包你是你的荣幸,我告诉你,今晚我偏要得到你”

帝修罗心里一惊,这个名字跟他母亲的名字多么相似,只差一个字而已,而且泰和黛的音都差不多,他差点就以为,那个男人叫嚷的名字是他母亲的名字。

“无耻的男人,给我滚开。”泰妮儿丝毫不示弱,愤然甩开男人的手,还想走,可那个男人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他将泰妮儿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当场撕扯她的衣服,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在她脖子上无耻的乱啃。

“放开我,混蛋”泰妮儿惊叫着,不停的挣扎。

台下那么多人看着,不仅没有人帮忙,反而还幸灾乐祸的吹口哨,就像在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帝修罗的眉头紧紧皱起来,盯着台上那一幕,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年少时,也有男人这样冲上台羞辱他的母亲,恍惚间,台上那个泰妮儿仿佛就变成了他当年那个苦命的母亲

“修罗”粟宁正准备说话,帝修罗突然放开她,像箭般冲上台,将那个男人推开,然后挥起拳头,狠狠袭在他身上。

台下的人都站了起来,好奇的看戏,不明白这个突然冲来的男人到底是谁,酒吧的保安冲过来阻止,另外几个随从立即冲上台挡在帝修罗身边,其中一个随从凌厉的怒喝:“放肆!!!”

帝修罗狠狠踹了那个男人一脚,终于停了下来,那个男人倒在地上痛得直打滚,泰妮儿惊魂未定的站在一边,怔怔的看着他,眼中绽放着异样的神彩

帝修罗扬起手,LILY将一块湿巾递到他手上,他仔细的擦着手,好像自己刚才碰过很脏的东西。

“谢谢你。”泰妮儿走过来,深深的看着帝修罗,目光在他脸上反复流转。

帝修罗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准备下台离开,泰妮儿突然拉住他的手,他的眉头皱起来,冷厉的盯着她:“干什么?”

“修罗哥哥?”泰妮儿试探性的问,眼神充满了期待。

帝修罗怔住了,没有收回自己的手,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人认得他。

“真的是你。”泰妮儿欣喜若狂,“我一直没有离开多瑙城,就是为了等你,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我等了七年,你终于回来了。”

“你是谁?”帝修罗仔细打量泰妮儿,在记忆中搜索这个名字,他对她没有什么印象,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一个女孩。

“我是泰伊啊。”泰妮儿激动的说,“小时候你在我家的玫瑰园打工的时候,每次吃饭我都会给在你的饭盒里加一块鸡腿,还有,你跑到我家偷玫瑰的时候,我家的大黑狗追着你咬,也是我帮你的,还有”我给高帝玉。

“好了。”帝修罗打断泰妮儿的话,收回自己的手,淡漠的说,“你小时候很胖,现在长大了,样子变了很多。”

“嘻嘻,女大十八变嘛。”泰妮儿娇羞的笑了,“修罗哥哥,你现在的样子也不一样了,比小时候更帅更酷,还有一种特别的魅力,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总之就是很吸引人呢,我刚才唱歌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眼熟,但又不敢确定,直到你上台打架,我才有八成确实,以前你妈妈在酒吧唱歌被人欺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冲上来保护她的”

“闭嘴!”帝修罗突然冷厉的打断泰妮儿的话,尖锐的盯着她,“不准提以前的事。”

泰妮儿打了个寒颤,惶恐的点头:“对不起,我以后不提了。”

“谁让你改成这个名字的?”帝修罗不悦的质问,“还唱这首歌?”

“是我自己改的,我自己学的。”泰妮儿认真的说,“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唱歌,而且,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妈妈,每次她唱歌的时候,我都会在台下偷偷的学。”她笑了笑,又拉住帝修罗的手,像小妹妹一样摇晃他的手臂,撒起娇来,“怎么样?我唱得像吗?”10IVa。

帝修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甩开她的手,转眸看向粟宁,却发现粟宁不见了,他心里一惊,急忙冲下台,大喊道:“LILY,LILY!”

“殿下,我们在这里。”LILY在酒吧外面大声回应。

帝修罗立即冲出去,随从和泰妮儿也追了出去。

一个双腿被截脚的男人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不时的喝着,还在打酒嗝,浑身上下脏乱不堪,散发着恶心的臭味,可是粟宁却丝毫不嫌弃的蹲在他面前,急切的追问:“泰西叔叔,泰西叔叔,拜托你告诉我,我爹地妈咪的骨灰到底在哪里?在哪里?”

刚才酒吧里发生的那一幕英雄救美,粟宁根本就没有看见,她将所有心思放在寻找泰西身上,之前在酒吧,她看见唐箫的身影在门口晃过,本来想对帝修罗说,他却突然冲上台,粟宁心急之下,一个人走出了酒吧,LILY立即跟上。

泰西喝得醉薰薰的,根本就没什么意识,连她的话都听不进去,更不要说回答她的问题。

“粟宁,你别着急,他现在没有意识,晚点再问吧。”帝修罗搂着粟宁,温柔的安抚。

身后不远处的泰妮儿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帝修罗搂在粟宁肩膀上的手,闪烁着复杂的寒光,但是很快,那缕寒光就被一种单纯无邪的东西所取代,她快步走过来:“爹地。”

她蹲在泰西面前,用手替他擦着脸上的酒渍,轻声责备:“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醉成这样。”

“你是”粟宁打量着泰妮儿,很快就认出来,“泰伊?”

泰妮儿怔了一下,回头看着粟宁,她刚才并没有认出粟宁,只觉得这是个高贵美丽的女孩,现在面对面仔细一看,才惊愕的睁大眼睛:“你是fair姐姐??”

“真的是你!!”粟宁和泰妮儿异口同声的惊喊,两人都十分欣喜,泰妮儿拉着粟宁的手,激动的说,“fair姐姐,你没死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害我伤心了好久呢,天啦,你现在真的好漂亮好高贵啊,比以前更漂亮,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泰伊,你也很漂亮。”粟宁由衷的赞叹。

泰妮儿现在才十九岁,七年前只有十二岁,当时就是一个胖呼呼的小丫头,因为遗传了母亲的基因,胖得跟球一样,别人都喜欢叫她的外号胖妹,没想到现在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性感妖娆,真是女大十八变。

如果不是泰妮儿叫泰西爹地,还有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条珍珠项链,粟宁根本就认不出来。

当年的泰伊单纯可爱,天真活泼,就是一个小女孩,她总喜欢跟着粟宁和帝修罗屁股后面转,对他们也特别她,每次她妈妈骂骂咧咧的,她都会帮着他们,帝修罗跟粟宁在玫瑰园约会的时候,她就在院子外面替她们把风,所以粟宁一直都很喜欢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回酒店再叙旧吧。”帝修罗低声提醒,他们的身份和往事全都是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在这里若是被别人听见,后果不堪设想。

“好好,我们回去吧,把泰西叔叔也带上。”粟宁连连点头,今晚她很高兴,找到了泰西,又遇到了儿时的好友。

“fair姐姐,我今天晚上真的好高兴啊,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和修罗哥哥,好像又回到了七年前,真是激动死了。”泰妮儿也很兴奋,一只手挽着粟宁手臂,另一只手挽着帝修罗的手臂,亲密的夹在他们两人中间。

帝修罗就把她当成七年前的小丫头,根本没有多想。

“呵呵,我也很高兴。”粟宁完全没有任何防范,只顾着激动得欣喜了。

只有LILY不悦的皱起了眉,刚才她在酒吧门口,将舞台上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也很了解帝修罗母亲的事,虽然说泰妮儿因为崇拜他母亲而模仿她,再加上儿时与他们感情很好,所以现在有些行为也很正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LILY总觉得泰妮儿有些不对劲。

一行人回到酒店,贝蒂让医护去给泰西醒酒,帝修罗、粟宁还有泰妮儿在一起叙旧,粟宁心里一直想着父母的骨灰,现在问不了泰西,于是向泰妮儿询问:“泰伊,你知不知道我爹地妈咪的骨灰在哪里?”

听到这个问题,泰妮儿的神色变得十分伤感,深深的叹息,欲方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是不是?”粟宁急切的追问,“泰伊,你告诉我吧。”

泰妮儿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说:“fair姐姐,其实,你爹地妈咪的尸体在火灾的时候被烧尽了,警方灭完火之后,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第二百二十章七千字

泰妮儿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说:“fair姐姐,其实,你爹地妈咪的尸体在火灾的时候被烧尽了,警方灭完火之后,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粟宁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这厄运如同五雷轰顶让她措手不及,脑海里闪过父母惨死的场景,强烈的悲伤从心间涌上来,狠狠刺激着她的心

他们无辜惨死已经很不幸了,尸骨无存也就罢了,竟然连骨灰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fair,你别胡思乱想。”帝修罗连忙搂着粟宁,回头对泰妮儿厉喝,“泰伊,你到底弄清楚没有?当时你才十二岁,你知道什么?”

“我”泰妮儿本来还想解释,触到帝修罗警示的眼神,她立即改口道,“那天晚上我睡着了,第二天过去看的时候,见fair姐姐家的房子只剩下一个框架了,家具什么的全都烧毁了,所以我才就推测根本没有骨灰,不过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具体还是要问我爹地。”

“以后说话小心点,不知道别乱说。”帝修罗严厉的责备,没想到泰妮儿还蛮机灵的,看到他一个眼神,马上就领悟过来,知道该怎么做。

“哦,对不起。”泰妮儿轻声道歉。

“fair,你听见没有?泰伊根本就不知道实情,你别着急,等明天早上泰西的酒醒了,我问问他再说。”帝修罗安抚着粟宁。

“嗯”粟宁点点头,心里仍然存留着一份侥幸。

“累了一天,洗个澡早点休息吧。”帝修罗体贴的搂着粟宁,做了个手势,LILY客气的对泰妮儿说,“泰小姐,我们都出去吧,不要打扰主人和粟小姐休息。”

“粟小姐?”泰妮儿有些诧异,没想到fair也跟她一样改了名字姓粟。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不要多问。”帝修罗严肃的警告。

“哦。”泰妮儿很识趣,没有再说话,跟着LILY一起离开房间。

LILY走到房门外,随手准备关上房门,泰妮儿回头看向房间,帝修罗温柔的捧着粟宁的脸颊,深情的吻着她的额头,那种独一无二的柔情,比七年前还要让她向往

为什么这个世上,有的女人就有那么好的命?有一个全世界最完全的男人呵护疼爱,七年如一日,从未变过。

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我泰妮儿?为什么?

LILY转身的时候,泰妮儿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热情的问LILY:“姐姐,我应该怎么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