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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我很喜欢,谢谢殿下。”LILY笑米米的说,“我知道这些项链很贵,攒三条就可以换一辆兰博基尼了,嘿嘿。”外咚女退的。

“你敢把我送的礼物拿去换东西试试?”帝修罗冷厉的瞪着她。

“我只是幻想一下而已,我哪敢啊。”LILY爱不释手的打量着那条项链。

“差点忘了,你喜欢兰博基尼。”粟宁微笑的说,“我送你一辆吧,就当是第一年的生日礼物。”

“啊!!!”LILY激动的看着粟宁,“真的?”

“呵呵,当然是真的,我明天就拿钥匙给你。”粟宁亲切的看着她,“我帮我那么多,对我那么好,我回报你一点是应该的。”

“不用了,你把我当朋友,信任我,关心我,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LILY真诚的说,“其实我订了一辆兰博基尼,放在我别墅里了,只是没有机会开。”

“啊,你还有别墅,还有兰博基尼?”帝修罗睁大眼睛,“你也太富有了吧?难怪我们皇宫的经费那么紧张,原来钱都被女官赚走了,不行不行,以后得减少薪金。”

“晕,不要啊。”LILY急了,“殿下,其实我的薪金没多少,您和女王陛下送给我的礼物,我也没有动过,我那些钱都是自己炒股票赚的。”

“你还会炒股票?”粟宁很意外。

“嘿嘿,其实我不会。”LILY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以前我看到殿下玩股票,我就跟着他买,所以赚了点,做我们这个,其实赚钱的机会太多了,唐箫也跟着殿下买股票赚了不少钱呢,他在乡下有好几栋别墅。”

“捐出来,全部捐出来。”帝修罗拍了一下桌子,一本正经的说,“瞒着我赚这么多钱,现在我们鹰国正在经济危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们身为鹰国的女官和随从,应该为鹰国政府出一点力。”

“不会吧”LILY欲哭无泪,“我还想留着当嫁妆呢。”

“哈哈”粟宁忍俊不禁,“他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吓死我了。”LILY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呵呵,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明天下午我把车钥匙给你。”粟宁严肃的说,“不准推辞哦,就算你已经有一辆,但这是我的心意,你如果不收,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LILY激动得语无伦次,“总之谢谢你们,以后我会更用心工作的。”

“LILY,你真幸福。”帝修罗酸溜溜的说,“某人还从来没有送过礼物给我,连条领带都没有。”

“讨厌。”粟宁白了帝修罗一眼,“你要是想要,我明天给你买一打。”

“好勉强,一点诚意都没有。”帝修罗撇了撇嘴。

“那你要怎么样?”粟宁捏了捏他的脸颊。

“我要”帝修罗缓缓向她凑近,“你”

LILY默默退出房间,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她心里感到很欣慰。

医生跟泰妮儿处理了伤势,现在正在给她打消炎点滴,她躺在佣人专用的单人床上输液,看着透明的药液一点一点滴进自己血管里,心里的仇恨也一点一点的积蓄增加,微微眯起的眼眸里闪烁着蚀骨的恨意,在心里说,fair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将修罗哥哥从你身边抢走,他是属于我的

想到这里,泰妮儿拨掉了针头,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撑着无力的身体走到洗手间,打开水笼头,用冰冷的头从头淋着自己,从头到脚,包括那只受伤的手,她又冷又疼,全身都在发抖,嘴角却勾着阴森森的冷笑

第二天早上,帝修罗很早就出门了,临走之前,他对LILY说:“等泰伊的伤好了之后,将她调到圣殿去做后勤工作。”

“是,殿下。”LILY欣然领命,帝修罗总算开窍了,知道把泰妮儿调走,调到别的地方还怕她乱说话,圣殿的规矩比这里还要严几倍,而且,伊丽莎白女王最忌讳别人提起帝修罗的身世,泰妮儿在那边根本就没有乱说话的机会。

这样一来,即守住了帝修罗身份的秘密,又赶走了泰妮儿,不让她在粟宁和帝修罗之间搞破坏。

粟宁睡到早上九点,被SISSI的电话吵醒,SISSI在电话那边说:“粟总,有人要收购我们公司,他说今天想约您见个面,您有时间吗?”

“有啊,十一点在我办公室见吧。那些股东都回来了没有?”

“一部分回来了,还有一部分在国外,现在在回来的路上,在您预期的时间内应该能到齐,我跟他们说了,明天下午二点准时在公会议室召开董事会。”

“好。对了,那个想收购我公司的人是谁?”

“是您认识的人,嘿嘿,他说让我暂时保密,您来了就知道了。”

粟宁听到这句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认识的人,难道是龙千尘?龙千尘那天说了叫她不用结束公司,卓凡他也有份出力,还有股东,现在一定不想看到她真的结束掉,如果他想收购公司,一点也不奇怪。

“粟总,我先挂了,等您来公司。”

“好。”

粟宁没有多问,不管是不是龙千尘,她始终还要亲自面对的,也许有些事情摊开来讲比较好。

出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了,粟宁走得有些匆忙,换上高跟鞋,准备走出寝殿,突然无意中看见那个青色的小瓷瓶,她走回来拿了瓶子再下楼,来到一楼的大殿,LILY迎过来问候:“粟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不吃了,要赶着去公司。”粟宁将药瓶递给LILY,“这是泰伊昨天送给我的外伤药,你帮我还给她吧,我的手问题不大,她现在倒是很严重的,也许能用得着。”

“好的,我会交给她的。”LILY点头,细心的说,“我把早餐放在车上吧,等下司机开车的时候你可以吃一点,饿着肚子可不行。”

“呵呵,那好吧,麻烦你了。”粟宁笑了,“你总是这么细心体贴,面面俱到。”

“别跟我客气,应该的。”LILY有些不好意思。

送走了粟宁,LILY就拿着药瓶去后院的小楼找泰妮儿。

皇宫地方很大,即便是女佣也有单独的房间,虽然比不上帝修罗的奢华,但也是干净整洁,用品设备应有尽有。

LILY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LILY直接推门进来,泰妮儿睡在单人床上,手上的针头已经拨去,还贴着胶布,娇小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楚楚可怜。

第二百三十三章

LILY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LILY直接推门进来,泰妮儿睡在单人床上,手上的针头已经拨去,还贴着胶布,娇小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楚楚可怜。

LILY是个善良的人,看到泰妮儿这个样子,不免又有些同情,但想到她故意烫伤粟宁,LILY又觉得她咎由自取,冷冷唤道:“泰妮儿,泰妮儿”

LILY喊了好几遍,泰妮儿才动了动,缓缓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看到是她,唇角勾起自嘲的冷笑,虚弱的说:“你是来看笑话的吧。”

“谁有时间看你笑话?”LILY愤愤的说,“自己不害人,就不会得到这样的惩罚,粟小姐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故意烫伤她,即便如此,她还在为你说话,殿下也没有惩罚你,你居然还不满足,又故意用餐具砸她的手背,你可真够狠毒的。”

“呵”泰妮儿冷冷一笑,眼眸微微眯起来,恨之入骨的说,“真正狠毒的人不是我,是她,她害死我妈咪,害得我爹地变成残废,害得我的童年充满阴影”

“你父亲变成残废是因为车祸,你母亲是因病去逝,你怎么能怪粟小姐?”LILY气恼的说。

“我爹地的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泰妮儿阴森森的冷笑,“是有人蓄意谋害他,将他撞倒在地上不说,还倒车碾过去”

“你说的是谁?”LILY惊愕的睁大眼睛,心里有些慌乱,难道是女王陛下为了掩饰殿下的身份故意这么做?不对,如果是这样,泰妮儿应该恨殿下或者女王陛下才对,怎么会恨粟小姐?粟小姐在这次事件当中也是受害者啊。

泰妮儿扯了扯嘴角,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虚弱无力的说:“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怎么了?”LILY发现泰妮儿有点不对劲,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还有很多汗水,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好像病得不轻,她再往下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息,泰妮儿手上的伤居然没有包扎,伤口都发炎了,看上去很恐怖的样子。

LILY连忙走过去,探了一下泰妮儿的额头,果然,她发烧了,伤口没有处理好,现在又倒置发烧,估计是破伤风感染,LILY焦急的说:“我昨晚不是叫医生给你处理伤口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泰妮儿拉住LILY的手,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着说,“反正我只是个卑贱的女佣,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死活,你手上拿的是我昨天送给粟小姐的药吧?给我,我自己擦,这个药很有效,擦了就好了。”

“没用的,你现在伤口感染了,必须让医生来处理。”LILY有些可怜她。

“不要叫医生,等下殿下知道了,又要说我演戏。”泰妮儿伸手去拿LILY手上的药瓶,可是因为无力,药瓶掉在地上,幸好地上有地毯,瓶子没有摔碎,但瓶塞开了,白色的粉沫全都撒了出来,她马上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些都是我爹地帮我买的偏方药,就只有这么一瓶,我好心给粟小姐用,她不用就算了,你还要摔掉我的药,为什么,为什么”

“你别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LILY急忙解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泰妮儿哭得很伤心,“我们一家人本来很幸福,好端端的爹地就变成残废,妈咪也死了,我书也不能读,就跑去当歌女,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好了,你别哭了,我帮你捡起来还不行吗?”LILY弯下腰,用手将那些白色粉沫重新装回瓶子里去

泰妮儿盯着她的动作,眼中逝过一缕慑人的杀气,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继续悲伤的哭泣。

“好了,只能捡起这么多了。”LILY将药瓶盖子盖好放在桌子上,无意识的撩了一下头发,“你现在伤得很严重,擦药肯定是不行的,我去帮你叫医生,你先休息一下吧。”

说着,LILY就离开房间了,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将她头发上的药粉吹在她脸上

身后,泰妮儿的眼中涌现胜利的狞笑,等LILY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之后,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起床,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只手套戴上,拿着那个药瓶走到洗手间,将里面的药全都倒进马桶里,用水冲掉,然后将药瓶放在洗手盆里,打开水笼头,任由它不停的冲洗,水混合药粉,居然变成了淡黑色,就像滴了一滴墨水进去似的,很淡很淡的黑,却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泰妮儿敞着水笼水,让它继续冲着药瓶,然后走出去,从床底下拿出一个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化妆水,将里面的水倒在那块弄了药粉的地毯上,“吡”的一声,地毯上冒起一股烟,那一小块地毯就像烧着了一样,所有白色粉沫药物都消失不见。

随即,她取下手套丢进洗手间的垃圾桶里,将手仔细洗了一下,再拿起冲洗干净的瓶子,又用纸巾将瓶子擦干,然后将一小包新的白色药粉倒进瓶子里,放在刚才的位置

一切做完之后,她将一只打火机丢在那块烧焦的地毯上,然后倒在床上继续睡觉,枕边的手机响了,她接听了电话:“主人,粟宁没有用我的药,LILY做了替死鬼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当然,如果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我,我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LILY叫了医生来替泰妮儿检查,发现那一小块被烧焦的地毯,她疑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泰妮儿有气无力的说:“我本来想抽烟的,可是没有力气,打火机掉在地毯上,不小心烧了一块,如果要我赔,就从我工资里扣吧。”

LILY知道泰妮儿之前在酒吧唱歌,偶尔会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就没有多想,叮嘱医生好好替她治疗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只是莫名的感觉脸上有点痒,她也没有太在意,随手抓了抓,就回去继续做事了。

10IVa。

粟宁来到公司,SISSI神秘兮兮的说:“粟总,您今天迟到了,那位贵宾等了您二十多分钟哦。”

“路上堵车。”粟宁快步往办公室走去,助手开房的时候,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当玻璃门打开,她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愣住了,“狄伦!!”

“女人啊,总喜欢让男人等。”狄伦抬起头,笑容可掬的看着她,“你又迟到了,今天该怎么罚你?”

“真是不好意思,每次都要你等,该罚该罚。”粟宁欣喜的走进去,“我还以为是哪个贵宾要收购我的公司呢,没想到居然是你,真是太意外太惊喜了。”

“别人的公司被收购,都是哭丧着脸,你倒好,乐呵呵的,好像是天大的喜事。”狄伦打趣的说,“公司经营得这么好,为什么突然要结束?不会是想专心当王妃吧?”

“呵呵,你就不要取笑我了。”粟宁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狄伦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秘书泡的咖啡不错,或者我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收购你的公司,你手下的人都不要动了。”

“那是当然。”粟宁肯定的说,“收购我公司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动我手下的人,她们之前做什么,以后还是做什么,而且薪水奖金一样都不能比以前少。”

“啧啧啧,这么多要求,小心我不要了。”狄伦风趣的挑着眉。

“嘻嘻,你才不是这么小器的人呢。”粟宁笑道,随即又急切的追问,“对了,karen怎么样?”

“她还好。”狄伦微笑点头,“她让我代替她问候你。”

“谢谢。”粟宁的神色变得伤感,“其实我一直都想去看看她,只是没有机会,唉”

“想见随时都能见,有的是机会。”狄伦说,“其实她也想见你,今晚一起用餐吧。”

“好啊。”粟宁欣喜的说,“我给修罗打电话,四个人聚餐,你们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狄伦摊了摊手,看看手表,放下咖啡杯,“我得走了,要回去陪karen吃午餐,我们晚上七点在罗曼餐厅见吧。”

“好,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公司给我留着,你不要,我要,肯定给你个好价钱。”

“没问题。”

外在抖子音。

狄伦走后,粟宁就一直忙着处理公务,要在短短七天之内将这么大的公司转给别人,光是手续就不少,而且之前还有一些生意的转接也需要去洽谈,她中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一直在忙,下午给帝修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跟karen和狄伦一起吃饭的事,然后还说她傍晚不能回皇宫了,晚上七点直接在罗曼餐厅汇合。

第二百三十四章

帝修罗的眉头皱起来,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径直往楼上走去,正在这时,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殿下”

帝修罗回头一看,泰妮儿穿着白色睡衣,拖着虚弱的身体,扶着墙壁走过来,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泪发婆娑的看着他,泣不成声的说:“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想回多瑙城,我不想再呆在这里,我身份卑贱,这个皇宫根本就不属于我,哪怕只是当一个女佣,我也配不上”

听到这句话,帝修罗突然心头一颤,复杂的看着泰妮儿,不知不觉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当年帝啸王也曾带黛妮儿入过宫,伊丽莎白冷嘲热讽的说她只配当一个女佣,泰妮儿也是这么跪在地上乞求他们放她走,她宁愿在外面过着贫困的生活,也不想留在这里,当时她说的话,跟现在泰妮儿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们同样身份卑贱,在这个皇宫处处受人欺凌,可是她们在外面,也有属于自己的舞台,在自己亲人眼中,也是那样的圣洁高贵。

“我想我更适合多瑙城那样的小地方,可以自由的呼吸,自己的唱歌,不会每天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泰妮儿哭着说,“我知道你们讨厌我,也许你们认为我做错了,可我只是真心爱上一个人,就算我身份再卑贱,我的爱情也是圣洁的”

这句话仍然跟泰妮儿当年说得一模一样,帝修罗的目光变得无比复杂,再也无法狠心对她。

“殿下”泰妮儿撑着虚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一软,突然失衡倒下,帝修罗下意识的扶住她,抱着她大步往后门的房间走去,“叫贝蒂过来。”

“是。”女佣立即去打电话。

“她的房间在哪里?”帝修罗急切的问。

“在这边,殿下。”一个女佣打开泰妮儿的房门。

帝修罗抱着她走进去,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虚弱无力的样子,又想起自己母亲曾经生病时孤苦伶仃,没有人照顾没有人理会,有时候他在外面工作,一天一夜没回家,她就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忍受,他突然觉得自己昨晚做得太过份,真的不应该那么残忍的对待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泰妮儿病得不轻,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帝修罗就坐在自己床边陪着自己,她忍不住泪如雨下,激动的抱着他的腰,哭得浑身发抖:“修罗哥哥,我不是故意烫伤fair姐姐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别讨厌我好不好?求求你”

这一次,帝修罗没有推开她,他看着她柔弱的小身体一抖一抖的样子,眼中充满怜惜,他觉得她与自己母亲是一样的情况,她们只是真心喜欢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错?根本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知道我身份卑贱,配不上你,我不应该喜欢你,不应该主动勾引你,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泰妮儿一边哭一边说,“可我不后悔,就算是错,我也会继续错下去,我不想成为你讨厌的人,我只是忍不住想要关心你,想要为你分担忧愁,我看着你借酒消愁,我很心疼,我的修罗哥哥这么完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忧愁”

“好了别说了。”帝修罗打断她的话,轻轻替她擦着眼泪,心里充满怜惜。

“修罗哥哥”泰妮儿用受伤的手攀着他的肩膀,缓缓凑近他,直到柔软的唇瓣贴着他俊逸的薄唇,如视珍宝般的亲吻着,用一颗虔诚的心,谦卑得小心翼翼

帝修罗一时之间走了神,僵硬的坐在那里,任由她吻着自己,直到她的吻变得深入,灵巧的舌企图翘开他的皓齿,他才反应过来,猛的推开她,倏地一下站起来,皱着眉,冷酷无情的喝斥:“泰伊,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你又忘了?伤疤还没好,就不懂得吸取教训?我只是见你可怜,才抱你回房间,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

“殿下”

泰妮儿还想说什么,帝修罗已经转身离开,他的步伐很快,似乎想要逃离什么,那是自己的心魔。

泰妮儿的唇角扬起胜利的冷笑,她成功了,他虽然表面上那么冷酷,但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他会为她走神,会被她影响,完全是因为他对她动心了,只要持之以恒,总有一天他爱上她的,一定会的

帝修罗一回气冲回房间,打开洗手间的水笼头,将冷水不停的浇在脸上,心跳渐渐恢复平静,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感到很陌生,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被那个泰妮儿迷惑?他不是那种经不起you惑的男人,他爱的人是粟宁,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他不可能喜欢上泰妮儿,不可能,不可能的

“叮”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帝修罗的思绪,他浑身一震,心虚得手都乱了,搜了好一会儿才在口袋里搜出手机,看着屏蔽上闪烁的粟宁二个字,他的心跳得更快,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接听电话,“喂”

“我工作忙得差不多了,现在准备去罗曼餐厅,你呢?出皇宫了没?”粟宁温柔的问。

“没有,准备出发了。”帝修罗的声音很轻,这一刻,他就像一个出轨的丈夫在面对妻子的盘问,不仅心虚,还有一种内疚,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嗯,没关系,你慢慢来,我们等你。”粟宁十分体贴,“那我先去餐厅与他们汇合了,你来了再打电话。”

“好”帝修罗轻轻应了一声,粟宁说了声“拜拜”准备挂电话,他突然喊道,“fair”

“嗯?”粟宁应道,“怎么了?”

“我爱你。”帝修罗认真的说。

“呵呵,知道了,我也爱你”粟宁甜蜜的回应,“好了,修罗,快换衣服吧,我先挂了。”

“好。”

挂断电话,帝修罗将手机丢在柔软的大床上,想起自己跟粟宁曾经在这上面翻云覆雨的情景,他是那么爱她,爱入了骨髓,他突然不再那么迷茫,其实从始至终,他最爱的人只有粟宁一个,只有她。

对泰妮儿的走神,只不过是因为她牵起了自己对母亲的回忆,让他心存怜惜而已,仅此而已。10IVa。

没有任何其它原因

帝修罗下楼的时候已经六点了,贝蒂刚刚赶来,急切的问:“殿下,粟小姐怎么了?”

帝修罗怔了一下,淡淡的说:“她没事,让你来是替另一个人治疗。”修帝妮过很。

“另一个人?”贝蒂愣住了,这皇宫上下,除了粟宁跟帝修罗之外,还有谁值得让她亲自前来治疗的?难道是LILY生病了?

帝修罗做了个手势,守候在旁边的副女官丽莎走过来,客气的说:“贝蒂医生,病人在后面,我带您过去吧。”

后面?贝蒂更加诧异,后面可是佣人住的房间,帝修罗让她来就是替一个佣人治疗?她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帝修罗的神色,他没有任何异样,抬步往外走去,她不敢多问,跟着佣人往后面走去,轻声问:“LILY呢?怎么没看见她?”

“女官大人去圣殿了,大概是女王陛下要送她礼物吧,她明天生日,今晚不用值班。”丽莎言语之间有着明显的羡慕。

“哦,原来如此。”

粟宁来到罗曼餐厅的时候,狄伦和karen已经到了,他们在包厢里品酒听音乐,粟宁推门走进去的时候,狄伦正在替karen(.kanshuba.org)看书吧耳边的发丝,动作温柔如水,他的另一只手紧握着karen的手,将她纤细的手包裹在掌心,深情呵护

粟宁有些惊讶,但很多的是为他们感到高兴。

“粟宁,来了!”狄伦看见粟宁,连忙于她打招呼。

“快来坐。”karen微笑的看着粟宁,她现在瘦了很多,眉目之间还有一些挥之不去的忧愁,但还算是有精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恢复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karen,你瘦了。”粟宁心里十分感慨,声音有抑制不住的伤感,她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就像普通的老朋友相聚那样,欢快的相处,可是看到karen眼中隐藏的忧郁,她心里那份愧疚和自责就涌了上来,如果不是因为她,karen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也是。”karen柔和的看着粟宁,“气色也没有以前好了,是不是殿下欺负你了?”

“没有,呵呵。”粟宁轻轻笑了,在karen对面坐下来,看着狄伦与karen紧握在一起的手,她感叹的说,“我真为你们感到高兴。”

karen有些不好意思,娇羞的笑了笑,垂下眼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