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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可能,她的脾气很倔,的确很有可能这么做。”帝修罗乐得心花怒放,“嘿嘿,原来根本没什么,哎呀,我真是多想了,早知道应该早点问问你,也不至于闹出那么多事来。”

“是啊,你现在可高兴了,fair自始至终都属于你一个人的。可是你呢?”龙千尘嘲讽的冷笑,“之前也就算了,有了她,居然还跟别的女人上床,真恶心,脏死了。”

“喂,我那不是被下了药吗”帝修罗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眯着眼睛,仔细回想,“不对啊,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好像我那晚也没什么感觉,而且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也是迷魂阵??”

“切”龙千尘不屑的冷笑,“别妄想了,那晚我给粟宁下的是迷药,你中的应该是媚药吧?怎么可能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我先中了媚药,后来又中了迷药。”帝修罗一本正经的说,“你不是对药也有点研究吗?你知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能不能做的?”

“不知道,没试过。”龙千尘耸耸肩。

“那试试吧,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帝修罗急切的说,“你那里有药吗?”

“神经病,你找谁试去?”龙千尘可笑的看着他。

“还能找谁,当然是你啊。”帝修罗理所当然的说,“先给你下点媚药,再下点迷药,看你还硬不硬得起来,我就知道答案了。”

“靠”

“你骂脏话。”

“不跟你说了,脑子坏掉了。”

“喂,龙千尘别走啊,拿点药给我,我找星泽试总行了吧。”

“没药。”

“”

第二百八十六章大结局(六)

外面刮起了狂风暴雨,呼啸的狂风将树吹得东倒西歪,传来狂野阴森的声音,雨像鞭子抽打在窗户上,噼噼啪啪的很有节奏。

行程就这么耽误了下来,帝修罗倒是不急,反正现在形势已经到了这里,就算急也没用,帝星泽和苏慕回房间休息,等雨停了再准备专机回鹰国,龙千尘跟粟宁聊了几句也走了。

房间只剩下帝修罗和粟宁二个人,帝修罗在浴室洗澡,粟宁一个人躺在床上很不舒服,也许是躺久了,背后老觉得有点痒,可她又抬不起手,挠不到,只能在被单上一蹭一蹭的。

“怎么了?”帝修罗从浴室出来,身上就围了一条浴巾,左手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头发。

“你怎么不穿衣服?”粟宁冷冷瞪了他一眼,看到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心里没来没的痛了一下,脸色稍微缓合了一些,轻声说,“伤口都没愈合就洗澡,万一灌了水,又发炎怎么办?”

“我有注意”帝修罗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抬起眼眸暧昧的看着她,“你关心我?”

“我是怕你再次病倒了,耽误事情。”粟宁没好气的说,“现在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虚伪了?”帝修罗走到床边,放下毛巾,俯下身,用手臂去替粟宁挠痒痒,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俊美的脸庞近在眼前,甚至能够闻得到彼此的气息,粟宁浑身不自在,但她也不敢乱动,只得被动的躺着,帝修罗的手滑到她的后背,轻轻挠动,粟宁眉头一皱,“不是那里,下面一点。”

“这里?”帝修罗的手滑到她腰上。

“左边一点。”粟宁皱着眉。

“OK”帝修罗的手往左边移了一点,轻轻挠动,目光却灼热的凝望着她,粟宁慌乱的撇开眼,故作冷漠的说,“你看什么?”

“躺了这么久,这里会不会变平?”帝修罗盯着她的胸。

“你你不下流会死吗?”粟宁气得脸色铁青。

“呵呵”帝修罗轻轻的笑了,深深的看着她,突然认真的说,“刚才龙千尘告诉我,那晚你们在绿野山庄,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粟宁怔了一下,错愕的看着他:“真的?”

“嗯,他说给你下了迷药,只是让你昏迷,因为真心喜欢你,所以没有趁人之危。”帝修罗抽出手,将粟宁肩膀上的长发拨开,“那件事误会你了,对不起。”

“可惜你的事不是一个误会。”粟宁失落的垂下眼眸。

帝修罗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到现在也不确定自己那晚到底有没有跟泰妮儿发生关系,所以他还不敢明确的向粟宁解释什么。

“好了,不用挠了。”粟宁动了动。

帝修罗停下动作,顺势搂着她的腰,想要将她扶起来。

“干什么?”粟宁错愕的问。

“躺太久了,你的肌肉都麻木了,起来走走。”

帝修罗用一只手臂吃力的扶起粟宁,粟宁的身体很僵硬,不敢乱动,只得用双手攀住他的肩膀,顺着他的惯力坐起来,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她的心跳就加速了,不过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艰难,这么坐起来之后,她真的舒服多了,躺了这么久,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而麻木,浑身酸痛,很不舒服。

“先坐几分钟,适应一下。”帝修罗将几个枕头垫在后面,以防粟宁跌倒,然后起身去吧台倒酒,一个人自顾自的品尝起来。

“你伤还没好就喝酒?”粟宁皱眉看着他,“冰儿说你不能喝酒的,你的伤还很严重。”

“喝一点没事的。”帝修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半杯,还加了几块冰块。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不自律?”粟宁深深的看着他的侧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在皇宫,而现在他落魄了,她感觉他现在在她面前展现了更多真实的自己,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顾忌形象,随时随地都保持着优雅高贵的行为举止,而是比较随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那么多束缚。

他的眉宇之间仍然可以看出若隐若现的忧愁,眼中隐藏着无数复杂的情绪,但他却将那些东西全部压在心底深处,不让任何人发现,甚至在这种重重压力之下,他还能嬉皮笑脸的讨好她,但谁也看不见,他在笑的同时,心里却在滴血

“以前太克制自己了,所以活得很累”帝修罗有些感叹。

“所以现在想放纵自己?”粟宁仍然盯着他。

“也不是。”帝修罗端着一杯酒走过来,“只是想暂时放松一下,这也是一种解压的方式吧。”他将酒杯递到粟宁面前,“喝一点?”10KFM。

“我?”粟宁惊讶的挑着眉,她现在这个情况,他竟然让她喝酒?若是被龙千尘他们知道,一定要骂死他。

“抿一口解解馋,也许能让你精神焕发呢。”帝修罗将酒杯递到粟宁嘴边,她闻着红酒的香味,不禁味觉大开,启开唇抿了一小口,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喉咙蔓延到四肢百骇,全身都无比舒畅,她抿了抿唇,贪婪的盯着那杯酒,凑了过去,“再来一口。”

“不行。”帝修罗白了她一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讨厌,故意you惑我,现在又不给我喝。”粟宁愤愤的瞪着他。

“还有一滴,来,接着。”帝修罗将杯子倒过来,里面最后那泓酒液顺着杯沿滴下来

“滚”粟宁推开他的手,他乐得“咯咯”直笑。

“快扶我起来。”粟宁已经坐了好久,不想再这么僵着身体坐着了。

“等一下,我放点音乐。”帝修罗打开音响,一首浪漫悠扬的轻音乐顿时回荡在房间每一个角落,他用一只手臂小心翼翼的扶起粟宁,粟宁僵着身体站起来,屏住呼吸,然后慢慢的放开,虽然腿有些打颤,但也能勉强撑着站立,只是躺了太久,身体又很虚弱,所以她感觉自己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靠着我。”帝修罗用左臂扶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轻轻推向自己,粟宁小心翼翼的扬起双臂,环抱他的腰,试着让自己倚靠着他高大的身躯,赤裸的脚踩在他大大的脚背上,他带动她娇小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的走动,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僵硬,他将她的头轻轻推向自己的胸膛,温柔的叮嘱,“放松点,有我在,没事的。”

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带给粟宁无尽的安全感,她渐渐放轻松,心跳也渐渐恢复正常,虚弱无力的身体就这么全身心的依附着他,在浪漫的音乐里缓缓移动。

这一刻,他就像一棵挺拨的大树,让她放心的依靠,而她就像一根柔软的蔓藤植物,依赖的攀附着他,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这种温暖的气氛中,心里再也没有任何杂念

外面依然在下雨,狂风呼啸,但房间里的气氛却浪漫而温馨,帝修罗吻着粟宁柔软的发丝,与她耳鬓厮磨,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场狂风暴雨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二点,风停了,大雨变成了小雨,还在不停的下。

伊丽莎白又打了电话来催促苏慕和帝星泽,让他们快点回去,狄家的人三翻二次催她去法国确定帝修罗的死讯,其实是想趁机扰乱朝政,如果他们再不回去主持大局,狄家的人恐怕就要来硬的了。

时间不能再耽误,苏慕立即让人准备专机,可是得来的消息却是法国政aa府早在昨天就封锁了所有私人航班,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震惊了。

“大哥居然封锁了私人航班?他想干什么?”帝星泽十分激动。

“很明显,他不想让我们离开法国,他要在这里将我们一网打尽。”苏慕愤恨的说,“他可真够狠的,连亲生兄弟也要谋害,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跟我斗,没那么容易。”面外么奏误。

“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让你们回鹰国。”龙千尘皱着眉,平静的说,“你们俩乘客机回去没问题,可是粟宁不行,她病得这么严重,肯定不能坐客机的。”

“现在怎么办?”帝星泽很焦急。

“我护送你们回去。”龙千尘果断的说,“我想,我的专机,他们应该不会阻拦的。”

听到这句话,大家都没出声,全都看着帝修罗,帝修罗沉默了几秒,淡淡说:“那就这么办吧。”他看着龙千尘,“当我欠你一次。”

“好,以后记得还。”龙千尘也不客气。

“一定还。”帝修罗浅浅的勾起唇角。

“我先去给外公打电话。”龙千尘起身离开。

“哥,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鹰国吗?”帝星泽担忧的看着帝修罗,“你一个人留在法国好危险,身边又没有随从,而且还受了伤。”

“我还有很多事要办。”帝修罗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星泽,你是个男子汉,一定要保护好二个女人,知道吗?”

“嗯嗯。”帝星泽重重点头,“哥,你放心,我就算拼了命也会保护Somnus和粟宁姐姐的。”

“那,你跟Somnus去准备一下吧。”帝修罗亲切的说。

“哦。”帝星泽起身跟苏慕一起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帝修罗和粟宁二个人了,粟宁以为他要对她说什么,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帮她收拾行李,她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他向来被人服侍惯了,就连内裤都是女官替他穿,没想到他做起这些事情也是有条有理,而且很娴熟。

他一边将衣物放进行李箱,一边叮嘱:“皇宫里有很多你的衣服,就不要带太多了,这几套是在路上穿的,法国和鹰国气候不同,歌伦城的气温更是多变,所以我给你带几套不同气候的衣物,无论冷热都不用担心。”

“我们走了,你要去哪里?”粟宁不想太过明显的表现出自己对他的担心,却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被人拥簇,如今却要拖着重伤的身体孤军奋战,一个人身临险境,她真的有些放心不下。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帝修罗冲她笑了,“我们的婚期都定了,我承诺过,一定会给你一个盛世婚礼的,你还没娶进门,我怎么会有事?”

听到这些话,粟宁心里泛起一股强烈的酸楚,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反驳他这句话,冷冷告诉他,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别指望她还会嫁给他,可是现在她说不出口,他们马上就要分开了,也许这次分开,就再也没有机会相见,她不希望最后一句话还要说得如此决裂,不希望以后想对彼此的时候,心是酸的。

“好了。”帝修罗将行李箱锁上,拿了一条格子围巾给粟宁披上,将她额边的发丝撩开,体贴的叮嘱,“等下出门的时候,把那件咖啡色外套穿上,今晚气候很低,外面很冷,要多穿点。”

“你什么时候回鹰国?”粟宁复杂的看着他,她的脑海里只有这个问题,帝修罗说的其它话,她都听不见,那天以为他被炸死,她的心脏几乎已经停止了跳动,她害怕再尝试那种感觉,她害怕他真的出事,很害怕

“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帝修罗抬起灼热的大掌捧着她的脸颊,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她,好久没有吻她,这种感觉还是那样美好,就像一个人在很冷很冷的天气里终于找到了一丝温暖,那样的贪恋,那样的依依不舍,真舍不得放开

这一次,粟宁没有拒绝他,她闭着眼睛,默默承受他细腻的吻,心里如翻江倒海般难过,眼泪情不自禁的滑落,顺着苍白却依然美丽的脸颊滑落到嘴边,溢入唇瓣,苦涩的滋味在唇齿之间反复回荡,苦忒了心肺

许久许久,帝修罗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粟宁,眷恋的亲吻她的唇角,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闭上眼睛,深情呢喃:“真舍不得,舍不得”

粟宁的眼泪不停的滑落,她咬着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咚咚!”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聂冰儿小心翼翼的说,“修罗殿下,专机准备好了,我们得尽快启程。”

这句话就好像在宣告他们分开的时间到了,粟宁睁开眼睛,依依不舍的看着帝修罗,他却舍不得放手,突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fair,相信我,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回来登上王位,对全天下的人讲出我母亲的名字,然后给你一场盛世婚礼!!”

“嗯!”粟宁重重点头,眼泪还在流,唇边却扬起了坚定的笑容。

“照顾好自己。”帝修罗吻了吻她的唇角,为她披上外套,然后扶着她走出了房间

苏慕、帝星泽,还有聂家姐妹都穿好外套在客厅里等候,随从正将行李运上车,龙千尘站在落地窗边讲电话,声音很低,一直都是他在听,对方在讲。

帝修罗抱着粟宁下楼时,龙千尘已经挂断了电话,快步走过来,急切的说:“快点,外公瞒着大哥给我们开放专机,得在凌晨天亮前登机,否则,大哥醒了,一定会阻拦我们。”

“那我们抓紧时间吧。”聂冰儿和聂火儿立即上前来扶粟宁往外走,苏慕紧随其后,帝星泽依依不舍的说,“哥,你要小心安全,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不行,你就先回鹰国,大不了我们不当这个国王了,只要能活着就好”

“扑”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无语了,龙千尘忍不住笑了,帝修罗摇头苦笑,对这个天真的弟弟感到很无奈,苏慕回头冲他大喝,“星泽,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没开始你就说丧气话,你这乌鸦嘴。”

“走吧。”帝修罗挥了挥手。

“我是说真的。”帝星泽倔着脾气,一本正经的说,“哥,就算你以后当一个平民,也还是我哥,不管怎么样都好,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好。”帝修罗微笑点头,“我答应你,一定活着回来。”

“真的?说话一定要算数哦。我们击掌为约!”帝星泽扬起手掌。

“真幼稚。”帝修罗感到很好笑。

“击什么掌?快走了。”龙千尘拽着帝星泽往外走,头也没回的说,“登基之前,他要是没回来,我就替他把那个国王给当了,然后把粟宁给娶了,二全其美!!!”

“你敢???”

“试试看!”

所有人都走了,为了不让人知道帝修罗还活着留在这栋别墅里,他们将灯都关掉了,别墅一片漆黑,帝修罗不能出去送他们,只是站在大厅的落地窗边目送他们的车队开离,心里无比的失落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走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下人留在这孤冷的地方孤军奋战,前面还有很多路要走,即便再艰难,为了心爱的人,他也必须勇直前!!!

第二百八十七章大结局(七)

车快要开出庄园的时候,一个身影打着一把雨伞从别墅冲出来,一边喊着粟宁的名字一边往这边跑来,龙千尘让人停了车,从后视镜里看,竟然是粟海,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敲门车窗,急切的问:“宁宁,你要去哪里?”

“我们要回鹰国。”粟宁想也没想就说,“爹地,您和妈咪好好照顾云云,等过段时间我身体好了再回来接你们。”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也不事先跟我们说一声。”粟海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爹地,我们也是临时决定要走的,而且很赶时间。怎么,您是不是有事要对我说?”粟宁问。

“没,没什么。”粟海复杂的看了龙千尘一眼。

这个微妙的细节没有逃地粟宁的眼睛,她想起粟海曾经不止一次暗示她,让她小心龙千尘的事,其实她与龙千尘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到现在是绝对相信龙千尘的,只是不知道粟海到底对他存在什么误会,想到现在很赶时间,而且外面还在下雨,粟宁实在不想在这里耽误,于是对粟海说:“爹地,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说吧,我得走了。”

“好吧。”粟海点点头,退开了,“宁宁,注意安全。”

“知道了。”粟宁向他挥挥手,车子缓缓启动开了出去,粟宁从后视镜里看着粟海,他举着一把黑色雨伞站在原地,目送她远去,她看着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越来越远,心情不禁变得有些沉重,他对龙千尘到底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提醒她要小心他?

粟宁正在胡思乱想,手机突然响了,是粟海打来的,她立即接听电话

“宁宁,你的手机效果好吗?我现在说的话,旁边的人会不会听见?”粟海低声问。

“不会,您说吧。”粟宁轻声说。

“千尘殿下在你身边,现在你听我说就好,你不要出声。”粟海凝重的说,“宁宁,我今天看了新闻,知道修罗殿下出事了,我本来想去别墅找你,可是想起你前几天说过,让我不要去别墅,所以我就没有冒然行事,我也想给你打电话,但你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到你跟你朋友都和千尘殿下在一起,想必你对他是信任的。

其实我并不是想要说千尘殿下有问题,他将你带到我们家,让你成为我的女儿,也帮我还了好几次赌债,我很感激他的恩德,但是后来我发现他那么做是有目的的,他想利用你对付修罗殿下,我不清楚你和修罗殿下和他三个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我只是很担心你受人蒙骗,被人利用,我更害怕修罗殿下的死与他有关。

其实他是有理由这么做的,有个秘密一直压在我心里,我藏了二十多年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现在修罗殿下出事了,鹰国动荡不安,你也卷入这个复杂的皇族争斗之中,我不得不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二十多年前,千尘殿下才二岁左右的时候,我曾无意中听到亲王在酒醉后说过,原来雅琪拉王后给他生的二个儿子当中有一个不是亲生的”

“什么???”粟宁震惊得目瞪口呆,她忘了答应粟海不能出声的,因为听到这个消息,她实在是太震惊了。

“粟宁,怎么了?”苏慕疑惑的看着她。

“是啊,粟宁姐,谁的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帝星泽也关切的问。

龙千尘复杂的看着粟宁,他知道是粟海打来的,粟海一直对他有些偏见,刚才闪烁其词,欲言又止,后来粟宁让他有事就给她打电话,才过了没多久,他就打来了,恐怕是在说起他的事,只是不知道粟海到底说了什么事让粟宁震惊成这样,他也很想知道。

“你不要出声,千万别让千尘殿下听见。”粟海急切的提醒。

“到底怎么回事?”粟宁急切的追问。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那件事是千真万确,亲王酒后吐真言,只有我一个人听见,第二天早上他还问我有没有听到他说错什么话,我说没有,可是后来没过多久,我就被人冤枉偷窃,我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我知道冤枉我的人是王后,她大概是怀疑我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秘密,但又不敢肯定,所以想用偷窃罪将我关进监狱,让我守住那个秘密,是亲王仁慈,让我离开皇宫,我临走之前,他还提醒我,听到也好,没听到也罢,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才是好事。

这些年,我为了不惹火烧身,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深处,我甚至都快要忘了这个秘密,直到千尘殿下带着你来到我们家,我才想起来,这些年,他跟修罗殿下斗来斗去,发生了很多事情,还把你卷进去,现在连云云也受了伤害,我不知道这些事跟他有没有关系,但我想,亲王所说的那个不是亲生的孩子应该就是他吧。

毕竟当初,王后刚嫁给亲王的时候,他们感情还是很好的,虽然大殿下天生弱智,但亲王还是很疼大殿下的,后来是千尘殿下出生之后,他们的感情才变差的,而且千尘殿下几岁的时候,亲王因为疏忽大意倒置他从马背上摔下来致残,后来王后死了,千尘殿下就被法国国王带走了,如果他是亲王亲生的,亲王为什么会这么样对?亲王应该很清楚哪个不是亲生的,如果那个人是大殿下,他怎么可能对大殿下那么好?

所以我就在想,如果千尘殿下不是亲王亲生的,如果千尘殿下早就知道这件事,他会不会因为怨恨帝氏皇族的人所以报复修罗殿下,害死修罗殿下”

听到这些话,粟宁的眉头皱了起来,粟海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更不知道上一代的详细恩怨,所以会这么怀疑龙千尘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其实,按常理来说,粟海分析得一点都没错,帝啸王对帝文臻的疼爱的确要比任何一个儿子都多,而他与龙千尘就像是天生的克星,那么小的时候,就因为疏忽大意造成龙千尘残疾,后来因为雅琪拉的死,龙千尘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从感情的角度来看,他们俩的确不像是亲生父子,难道龙千尘真的不是帝啸王亲生的?不对啊,龙千尘跟帝啸王长得那么像,除了那双瞳孔的颜色之外,他是四个孩子当中长得最像帝啸王的,就连气质和言谈举止都很相似,说他们不是亲生的,粟宁都不相信,可是粟海不可能撒谎,帝啸王当初的酒后真言也绝对不是假的,如果这样分析的话,那么真正的野种就是帝文臻!!!

这个名字从脑海里跳过,粟宁的心猛然一惊,仿佛有什么答案突然跃入脑海,是的,从第一次见到帝文臻开始,她就觉得他跟帝家的人格格不入,长得不像,气质不像,性格不像,就连那颗心也不一样,龙千尘即使从小到大被母亲的怨恨所感染,一开始对帝家的人恨之入骨,也曾做过一些错事报复他们,但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及时步入正途。

不像帝文臻,为了达到一已私欲,竟然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谋害LILY,谋害她,现在还想炸死帝修罗。

如果帝文臻真的不是帝啸王亲生的,而他自己又是知道这个真相的话,那么帝啸王就危险了

“宁宁,宁宁,你在听吗?”粟海的呼唤声打断了粟宁的思绪,“我刚才说的那些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因为我不了解整件事的过程,所以我无法做出准确判断,关键还是要你自己去判断,我想,龙千尘是善是恶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现在是受到威胁或者什么,赶紧给我一个暗示,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会来救你的。”

“谢谢您,爹地。”粟宁感激的说,“您放心,我肯定,他是好人。”

“好好,这就好”粟海如释重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他也不知道龙千尘到底是好是坏,而且粟宁跟他有纠缠不清的关系,所以他不敢将这个秘密告诉粟宁,怕给她压力,更怕造成误会,这个秘密就像一块石头堵在他心里,让他饱受压抑,现在终于说出来,得到了明确的答复,他心里也舒服多了。

“好好照顾妈咪和宁宁,我先挂了,再见。”粟宁挂断电话,复杂的看着龙千尘,他正好看过来,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怎么?粟海觉得我不是好人?”

粟宁仍然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对帝星泽和苏慕说:“对不起,Somnus,星泽,我有点事想单独跟千尘谈谈,你们能回避一下吗?”

“好。”苏慕爽快的点头,对驾驶室命令,“停车。”“星泽,我们上后面那辆车。”

“哦。”帝星泽听话的点头。

车很快停下来,苏慕拉着帝星泽下车,坐到后面那辆车上去,很快,车重新启动,继续往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