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什么是社会主义?”环儿见冰儿说的动情,小声的问。

“这个你不会懂得,也许要过上一千多年的时间,我们中国才会实现!环儿,平日里在皇宫中,你都说有什么消遣?”冰儿托腮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环儿一惊,还真的不知道如何的回答。

“算了,你这么忙,战战兢兢的在主子面前日夜不分的站着,能有什么消遣啊,还是去问问紫沁比较好…”站起身来,冰儿又颓然的坐下,紫沁喜欢独孤蓝,而她现在是独孤蓝的妻子,怕是这心中也隔阂了一层吧!

环儿等着冰儿出门,见冰儿站起又坐下,也就不好问,一直侯在身旁。

“环儿,中午了,你也去休息休息,下午两点上班就好,这儿不用你伺候!”冰儿望望午后寂静无人的皇宫,心中突然生出了好好的逛逛的想法。

“娘娘,环儿不累…”环儿感激道,心中却在嘀咕这两点到底是什么时候!

“叫你去,你就去,罗嗦什么!”冰儿假装生气,虽然不确定这环儿是不是皇后派来监视她的,但是做不规矩的事情的时候,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娘娘!”环儿只好福身告退,回到了房间也不敢休息,因为她不知道两点到底是什么时间,于是拿出笸箩里的绣活,精心的绣着,顺便支起耳朵听着娘娘房间的动静,生怕错过了时辰。

将那恼人的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脱下来,换上一件清凉的粉色衣衫,将散落下来的青丝盘成可爱两个小发髻,如邻家女孩一般装束的冰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杰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万般风情集结一身。

满意的点点头,冰儿还是喜欢这样的自己,她打开了房门,望望四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几对侍卫来来回回的巡逻。

现在是午休时间,皇宫中的主子们皆已经休息,宫女太监也窝在阴凉的地方稍事偷懒,正是出外溜达的好时机!

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骄阳炙烤着大地,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吼叫着,耀眼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映照在地面,像极了冰儿的心情!

冰儿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皇宫中的美好景致,顺便感叹她一代无量宫宫主竟然要这样窝窝囊囊的生活!

来到荷塘边,冰儿采了一个大大的荷叶顶在脑袋上,当做遮阳帽,毫无目的的在宫中闲晃。

“嘿,小宫女,研习宫怎么走?”猛然一个好听稚嫩的童声传来,冰儿直觉的转头,可是身后没有人影。

紧紧的皱起眉头,冰儿摸摸自己的额头,莫非是在皇宫中太过于懒散,脑袋秀逗了,出现了幻听?

“哈哈!”将冰儿那傻傻可爱的样子尽数瞧在了眼中,一阵放肆的笑声在冰儿的头顶之上蔓延开来,紧接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从那五米高的树上跃下来。

“哈,吓死人了!”捂着受惊的小心肝,冰儿不满的瞧着眼前的男子,好看的桃花眼轻轻的眯着,面如满月,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面上虽然稚气未脱,却在眉宇只见隐隐霸气傲人。

一身洁白的白衣,象征权贵与势力的黄色腰带,下面是一块透绿的飞凤玉佩,黑发随便的挽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性感美丽却不张扬。

轻轻的皱着眉头,骆冰儿不悦的瞧着这个比自己还要美丽上许多的男孩,扁扁小嘴,眼中有着淡淡的嫉妒:“你是谁,为什么爬到树上去?”

“你一个小宫女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本王子问你,你知道研习宫怎么走吗?”小男孩傲气十足的站在冰儿的面前,面上是淡淡的调戏的笑容。

独孤王朝果然人才辈出,就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有一双如此灵动的双眼!

“哼,不知道!”懒得理会这傲慢无礼的小屁孩,骆冰儿不悦的眨眨眼睛,拔腿就走。

“你站住,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小男孩颐指气使的站在冰儿的面前,心中直直的感觉到冰儿有趣。

“刚才问你你不说,现在告诉我我也没兴趣知道!”冰儿不耐的抬脸喊道,王子,独孤王朝的王子冰儿都见过,又是从哪个鸟国跑出来的王子!

“你竟敢对本王子不敬!”那小屁孩显然没有料到冰儿完全不买他的帐,小脸气的微微的发红。

“哈,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还对我不敬了呢!”冰儿将双手掐在腰间朗声喊道。

“你是谁?”小男孩小脸被憋得通红,显然有点气急败坏。

“你告诉你,你自己想去吧!”冷哼一声,憋闷了一上午的冰儿终于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东,小手拉着大眼睛,拽着鼻子做着鬼脸扬长而去。

“哼,我是乌茂国的王子云白衣,待会见到皇上叔叔,一定让他治你罪!”云白衣大声喊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冰儿遇刺

气呼呼的嘟着红涟涟的小嘴,冰儿一双大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脑袋上顶着绿油油的荷叶,大眼睛不停地上翻着白眼。

“太子妃娘娘!”淡淡清冷的嗓音传过来,冰儿浑身一僵,刚才只顾生气,竟然没有发觉眼前的荷塘上躺着一个青衣的人影。

“你是独孤远然?”冰儿望着眼前那张俊逸不凡的脸,冷淡平静的双眸,不禁哑然失笑,她还记得,当日是独孤远然将自己扔进了池塘,那拗性的独孤蓝才肯吐露埋藏在内心的话语。

“太子妃娘娘还记得我?!”独孤远然清笑一声,那温文尔雅的笑容如那双清美的双眼一样,毫无波澜,无欲无望。

“当然,你唤我冰儿就好,叫什么太子妃,多么的生分!”冰儿豪爽的上前拍拍独孤远然的肩臂,一双妙眸精光流转。

“冰儿,好名字!”独孤远然再次的轻笑,讶异冰儿为何在无人的午后气呼呼的到处闲逛。

“上次还要感谢你呢,多亏你的帮忙,这样,我请你吃饭可好?”娇媚的嘴角轻轻的翘起来,冰儿只能想到这么俗套的感谢方式。

“吃饭?”独孤远然笑得开心,一张俊脸几乎皱成了橘子花。

“怎么?不行啊?”冰儿讶然,请吃饭有这么可笑吗?

“太子妃娘娘,在这皇宫中我们都是一家人,何来请之说?”独孤远然笑眯眯的望着冰儿,心中自是一番感叹。

“哦,我的意思是请你去我的暗色玫瑰,就在城中,是一处客栈兼酒馆,生意好的不得了,菜式更是川鲁湘样样俱全!”冰儿美目流盼,十指尖宛如葱白美玉,话儿说的尽兴,风采如流云迎朝阳。

眸色幽暗,独孤远然瞧冰儿说的热闹,只是浅笑盈然并不打断。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最奥妙的是房间中大床的设计,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你可以带着女朋友一起去!”冰儿暧昧的眨眨眼睛,许久没有这样的尽兴聊天,慢慢的竟然有些忘乎所以。

“女朋友是什么意思?”独孤远然轻笑一声,双眸炯炯有神的瞧着冰儿神采飞扬的小脸,那一双漆圆晶眸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这个啊,呵呵,就是你喜欢的人啊!”冰儿娇笑一声,用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掩了红唇,大大的眼睛调侃的弯成了半月形,罗袖如美瀑般自然的散落。

“太子妃娘娘真会说笑…”独孤远然羞怯的轻笑一声,俊脸上竟然有了一抹可爱的嫣红。

“哈,真是难得,你竟然还会脸红喔!”冰儿开心极了,咯咯的轻笑出声,如银铃般的清脆笑声盘旋在池塘的上空,与那美丽的蝶儿一起飞舞。

不远处,一双愤恨的几乎要喷出火花的美眸薇眯,直直的紧紧盯着谈笑风生的冰儿与独孤远然。

手下一扬,风驰电掣般,一把在夏日的午后绽放寒光的袖箭笔直迅速的在花丛中,假山中穿过,划破翠绿竹子,无情的射向了笑得开心的冰儿。

美眸由兴奋转为警冷,素白的小手缩回衣袖,长如罗瀑的衣袖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将那满浸了剧毒的袖箭打落,寒光一闪,那袖箭落在被阳光照得滚烫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当啷”一声。

“谁?”独孤远然大惊,转身追向了袖箭发来的方向,冰儿也不甘落后,两人一前一后踏上池塘的荷叶,只是短短的几秒就来了袖箭所发出的地方-池塘对面的一座假山。

假山清冷,人影杳渺,冰儿与独孤远然面面相觑。

假山是三面堵塞,一面对着池塘,冰儿前前后后观察过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之后,悻悻的走出了假山,独孤远然紧跟其后。

池塘对面,午睡醒来,遍寻不着冰儿的独孤蓝冷魅着双眼冷冷的站在池塘的一边,上下打量着冰儿与她身后的独孤远然,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背影孤傲清冷。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冰儿并没有瞧到独孤蓝,只是在假山上上蹿下跳,小脸因为运动,泛着可爱的粉红色,红涟涟的小嘴唇不甘的嘟着,发丝微微的有些凌乱,乱的自然,乱的张扬,乱的美丽,乱在了独孤远然的心中。

“没有,这个人轻功很好,竟然在这么短短的时间中飞跃这三面环形的假山!”独孤远然轻声叹道,皇宫中何时有了这样的高手。

“哼,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他会死的很惨!”冰儿不高兴的嘟着嘴巴,用毒,她就是用毒的祖宗,竟然在她的面前班门弄斧!

“我们还是离开这儿吧,现在你我的样子被人瞧见恐怕会误会!”独孤远然轻笑一声,指指冰儿凌乱的衣衫。

“误会?误会什么?”冰儿不解道,她被人暗杀啊,当然要仔细的检查检查,上下的检查一遍很是正常,现在是午后,太阳很大,冰儿穿着将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古装更是感觉心中烦躁,于是禁不住将那罗袖高高的挽起来,露出了白藕般的雪碧,瞧在独孤远然的心中,独孤远然的面色更加的红了!

冰儿对于独孤远然的羞涩毫不知情,她扬着小脑袋,四处的探望,终于在远处瞧到了一件蓝色的衣角。

“在那儿!”冰儿惊喊,小人儿施展轻功飞起来,脚尖点着地面,几个起跃,飞过了假山,轻盈的身子如鹏鸟般落在蓝衫男子的面前。

浓眉紧锁,俊脸寒冰,独孤蓝冷魅着双眼瞧着气喘吁吁,粉面含春的冰儿,突然感到了一阵阵的心痛,冰儿她会吗?

“咦,你怎么在这?”冰儿瞧见眼前的人是独孤蓝之后,面色微微的一惊,柳眉扬了起来,小脸上难以掩盖惊喜的笑容。

瞧见冰儿那无邪的笑容,清澈明亮的大眼,独孤蓝不禁哑然失笑,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冰儿就是冰儿,冰儿是他的!

“午睡起来发现你不在,所以出来找你!”独孤蓝为刚才不相信冰儿那可怕的想法微微的有些汗然,伸出大手轻轻的捂住了冰儿的小手,冰儿的手很热,很软,手心渗出点滴的汗水。

“你有没有瞧见别的人?”冰儿来不及与独孤蓝轻叙情话,一双大大的眼睛搜罗着御花园。

蝶儿翻飞,蜜蜂采蜜。花儿娇艳,夏日的午后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却在平静中透露着一种不安。

“别人?你指谁?”独孤蓝轻声笑道,不忘回身瞧瞧独孤远然是否已经追了上来。

冰儿的身后空无一人,独孤远然不见了!

“可是刚才有人要杀人,喏,袖箭还在那儿!”冰儿小声道,生怕那刺客还在附近。

“什么!?”惊喊出声,独孤蓝的面色忽然转为惨白,大手一拉,将冰儿落在怀中,仔细的检查冰儿的伤势。

“我没事,咦,奇怪?”冰儿突然惊喊道,袖箭不见了,那把沾了剧毒想要将冰儿置之死地的袖箭不见了!

“怎么?”独孤蓝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瞧着不停在池塘边打转的冰儿,漆黑的眼眸中有了一丝深思。

“刚才的袖箭不见了,那人好厉害的轻功,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将凶器捡了回去!”冰儿将双手放在腰间,义愤填膺的大喊。

“你确定刚才有一把袖箭?”独孤蓝轻声问。

“当然了,我跟远然在这儿,他也亲眼瞧见了!”冰儿不解独孤蓝话语中的意思,轻轻的拧着眉瞧着面色沉重的独孤蓝。

“冰儿,我们回去吧!”独孤蓝突然拉着冰儿的小手离开了池塘。

阴谋,一定有阴谋,独孤蓝的手中是一封密函,是在他寻找冰儿的时候,踏出房门的时候被人放在地上的,那上面仔细的写着独孤远然与冰儿私会的地点,就是那个隐秘的三面环形的假山!

独孤蓝赶到了那儿,瞧见了气喘吁吁,面色含春的冰儿与一脸娇红的独孤远然,心中早已经对这件事情多了一份怀疑。

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大大的阴谋,他想借机挑拨冰儿与独孤蓝的关系!

独孤蓝沉默着不说话,他感觉到了四面的危机,而这一切,都是冲着冰儿而来!

大力的将冰儿拥在怀中,独孤蓝的大手微微的有些发抖,冰儿这次躲过了,下一次呢?而这个人为什么要挑选独孤远然与冰儿,他一定知道远然曾经喜欢过冰儿!

浓眉紧紧的皱起,独孤蓝警醒的打量着周围,一种危险已经在慢慢的迫近。

“你怎么了?”安安心心的窝在独孤蓝怀中的冰儿感受到了独孤蓝的紧张,她昂起小脸,不解的瞧着面色微微苍白的独孤蓝。

“冰儿,答应我,以后不要一个人乱走,一定带上侍卫!”皇宫中并不安全!

“侍卫,呵呵,侍卫还没有我的武功好呢!”冰儿娇笑一声,将小脸幸福的埋在独孤蓝的怀中,不停的摩挲着。

“冰儿,不管怎样,多一些人总比你一个人好一点!”独孤蓝轻声道,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冰儿的柔夷。

“好,我答应你!”冰儿轻笑一声,展现如花笑颜,带就带,为了让独孤蓝安心!

经过如歌的房间,传来一阵痴迷的轻哼声,隐隐约约,冰儿听出来,那是一首歌谣,是哄骗小孩睡觉的歌谣。

“蓝,可不可以将如歌送走?”冰儿微微的皱眉。抬起脸来瞧着独孤蓝。

“好,我帮她找户好人家!”独孤蓝点点头,他的心中有点可怜如歌,虽然她几次暗害独孤蓝,但是独孤蓝知道,她是手下留情的,否则,如歌每日里负责他的饮食起居,想要杀他并不困难!

对于如歌的疯癫,独孤蓝的心中微微的有些愧疚,他不知道冰儿究竟跟如歌说了什么,但是看到如歌因为孩子疯癫,独孤蓝也猜到了一星半点,冰儿是爱恨分明的女子,她对付仇人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独孤蓝心下矛盾,不知道应该改变冰儿这种爱恨分明的性格,还是应该教她得饶人处且饶人!有的时候,独孤蓝也好像与冰儿一起快意恩仇,可是他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本就应该有一颗仁义之心,他的皇后也应该是温柔善良,母仪天下的!

魅眼一寒,独孤蓝还是下定了决心,冰儿纵然有千般好处,万般情意,但是与一国之母还是有着差距,父皇说得对,想要与冰儿长相厮守,想要让冰儿成为一代名后,不狠心是不可以的!

房间中,那伏在案上唱歌的人儿一动,双眸嘎然变得漆黑幽暗,独孤蓝竟然没有相信…

长长的指甲嵌在肉中,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骆冰儿,总有一天,她会抢回属于她的一切!

小手摸向了手中的布娃娃,如歌阴狠的冷笑一声,想要送她走,没有那么容易!

第一百二十章 云白衣

坤宁宫中,皇后的面色一阵铁青,柔荑拍向那撒谎那个好的红木攒花茶几,那副精细的茶具猝然的蹦了起来,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皇后,您息怒,太子的手上有皇上御赐令牌…”执事麽麽桂麽麽上前讨好的用锦帕包了皇后的小手,面上一阵心疼。

“哼,都是你不争气的玩意,为什么就是得不到你父皇的欢心,大皇子细沙,现在你就是长皇子,皇上却懒得瞧你,寒儿,你应该好好地反省一下你自己!”皇后将心中的余火发在了二皇子独孤莫寒的身上

“母后,,是您抓不住父皇的心,父皇一直对那个妖女念念不忘,她死了,当然会将满腔的感情转移在太子的身上!”独孤莫寒苍白了脸不服的反抗。

“你…你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寒儿,你性子阴冷,不讨你父皇的喜欢,这点你也应该清楚!”皇后被独孤莫寒的话语气得浑身颤抖,浓妆艳抹的面上一阵悲怆。

“母后,是孩儿不孝,可是太子平乱有功,一切的过往父皇也不去计较,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撼动太子的根基!”独孤莫寒轻叹一口气,话语之间早已经失去了信心,意兴阑珊的望着皇后。

“寒儿,你不能丧气,幕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独孤蓝我们是动不了,可是还有一个骆冰儿,那丫头不知道宫中的深浅,主要抓住她的小辫子,独孤蓝失去了心爱的人自会放催大乱!你不要忘记了,独孤蓝曾经为了骆冰儿放弃过太子之位,只要我们想尽办法让骆冰儿没有办法再皇宫中待下去,那独孤蓝…”阴狠的轻笑一声,皇后站起身来,爱恋的拍拍独孤莫寒的肩膀。

“想办法?你也瞧见了,父皇明明就是偏向骆冰儿的,她连掌管六宫的皇后都敢顶撞,这皇宫中还有她惧怕的人吗?”独孤莫寒冷笑一声,原以为独孤蓝放弃了太子之位,他的母后是皇后,比别人具有更有利的竞争优势,可是他错了,父皇都懒得瞧他一眼!

“寒儿,她再胆大包天,也只是一个太子妃,上面还有本宫,还有太后!”皇后哼哼冷笑,一想到太后,一张风韵犹存的老脸笑成了菊花瓣。

“母后,你应爱知道太后最喜欢的是五皇子,她不会出面支持我们!”独孤莫寒懒懒道,身子一斜倒在凤榻上,半眯着一双阴冷狭长的双眸。

“寒儿,我们的劲敌是独孤蓝,那独孤白玉不是你的对手,只要借助太后的力量,将骆冰儿赶出宫去,剩下的就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皇后踌躇满志道。

“随便吧…等到骆冰儿离开了皇宫再说吧!”懒懒的将身子靠在凤榻上,独孤莫寒轻轻的阖上了眼睛。

眼睁睁的看着独孤莫寒的萎靡不振,皇后贝齿轻轻的咬了红唇,不行,她一定要将骆冰儿赶出去,只有这样,寒儿才会重振雄风!

房间中,皇后冷冷的瞧着装疯卖傻的如歌。

“不用装了,只有本宫一个人!”冷冷的开口,皇后极其不悦的瞧着如歌,原以为是一枚决定胜负的棋子,没有想到原来是一盘废棋,而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脸来见她!

“如歌参见皇后娘娘!”如歌跪地请安。“你的消息仿佛并不准确,独孤蓝现在丝毫没有怀疑骆冰儿对他不忠,你怎么说?”懒懒的仔细描着手上的指甲,皇后面上难掩对如歌的不悦。

“皇后娘娘,这次计划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是总比没有任何的行动要好上许多!”如歌阴笑,并不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失败的!

因为她深切的了解独孤蓝曾对冰儿的怀疑,但是显然,独孤蓝不会再犯如此幼稚的错误!

“是吗?你这样认为?”皇后挑眉,等待着如歌继续说下去。

“皇后娘娘,我们联手的目的是将那骆冰儿赶出皇宫,相信我的愿望要比皇后娘娘的更加迫切,相信我,只要我在皇宫中一天,那骆冰儿就不会舒服!”如歌冷笑,似乎胸有成竹。

皇后沉默,如歌是亲自找上门要求与皇后联手,因为以前她是独孤蓝从宫外带进来的贴身丫鬟,皇后自然对她多高看几眼。

“那今天你找本宫的目的是什么?”皇后抬起高傲的头颅,双目盯着如歌。

“皇后娘娘,现在太子打算将如歌送出宫去,所以请皇后娘娘想办法要了如歌!”如歌跪在地上轻声道。

“要你?你现在是一个痴傻之人,本宫如何开口!”皇后挑眉倍感为难。

“皇后娘娘,您是一国之母,自然有您的办法!”如歌低声道,素白的小手紧紧的握起。

“好,明日本宫会去太子宫,你先回去!”皇后沉吟两声,决定接受如歌的建议,毕竟她在宫中也是自己的一个帮手!

蔷薇捎来书信,声称吴用的身体渐渐的有了起色,身体已经渐渐停止痉挛,依稀可以转动眼球认识家里的几位老仆人。

冰儿掩书信沉思,呆呆伫立窗前,今天的天气有点阴,夏天已经逐渐的接近尾声,冰儿的第二个二十岁已经过去了一半,也许她也应该长大了!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冰儿享受着她的第二次青春,花样的年纪花样的精彩,就是要活的惬意,但是现在她已经过了二十岁的生日,在这历史上没有记载的独孤王朝生活了二十年。

思及这十二年来,冰儿并没有用她的聪明才智为独狐王朝的人们创造一分的财富,她只是任性的经营着她的无量宫,研制着各种使人困窘的毒药,甚至开那牛郎店都是为了满足她的腰包。

也许,她应该为独狐王朝的人民做一份贡献!

忆起山下百姓的农作物只是靠天吃饭,冰儿决定研制一部水车,有了水车,百姓就可以打井,利用水车的力量来灌溉土地。从而旱涝保收!

说做就做,冰儿命环儿寻来一个个水桶,一根半米长的木棒,将自己埋头在房间开始了研究。

研制了一天,毫无进展,骆冰儿这才知道在现在看来非常简单的东东到古代想要研制成功,是如此的困难,因为古代没有橡胶,木桶里的空气总是挡不住。

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冰儿做了两个摆臂动作,百无聊懒的出了房间,新月如佳人。

潋潋初弄月,冰儿双手托腮,半俯卧在花厅的长榻扶手上,晶灿的圆眸对着一旁的花几上的盆花,忍住不逸出一声无奈的长叹。

这几日独狐篮总是很晚才回宫。听说鸟芪国的王子驾临枯狐王朝,独狐篮应该是在陪那莫名其妙的王子吧!

“哈,原来你在太子宫当值,终于被本王发现了吧!”云白衣大喊一声上前,紧紧抓住了冰儿的手臂,浅笑嫣然。

“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朦胧的烛光中,冰儿瞧清了眼前那张未来美男子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