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品凑近老友小声的道:“我觉的伊总的小舅子对你女儿有意思。”

慕容舟好笑的看眼他:“乱说什么!小心让你老板听见炒你鲍鱼。”

“你还别不信,就新誉的事简百问我好几遍了,一直旁敲侧击里面的端倪,我还听见他和伊夫人的对话,我估计有那么点意思。”

慕容舟才不信他,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听旁人说:“没听佳佳提起,这事你可别瞎猜。”

“不是瞎猜,而是简百的态度真值的琢磨,不信你留个心眼,要是没什么,当我没说。”

慕容舟严肃道:“你说话就没准,孩子们的事你被乱嚼舌根,要是传进了不该传的人耳朵了,小心我找你算账。”

程品端起茶:“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但是简百那小子接你女儿的电话时比接伊总过的都积极,你敢说他没那么想。”

“简百是何许人,他如果真喜欢还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早抢人了。”

“这就是你不对了,虽然简百是有点傲气,但是那孩子本质不坏,毕竟是简家出来的能有多少本钱,平时脾气挺爱好的,跟清洁工关系也不错,我看他八成不敢对你女儿出手。”

“越说越没谱,我上次跟他合作那小子难伺候着呢,不逊…你这么一说,当时我去了,他就不为两点几的利润吵了。”

“看吧,不是没有可能的,我看如果简百有那层意思的话,你也就别帮柳厚那小子了,虽说儿女的幸福比后台重要,但这中间的猫腻多了,再说佳佳从小就听话,你要是跟她提提或许就…”

慕容丹其实还是不信他:“佳佳和简百只是同学,如果要真有什么早就有了,不可能?”

“那咱们就赌赌看,如果我说错了,你打我老脸。”

“算了,算了,不说这事了,没边的事,就算成你对你也没什么好处,程品立即不干了:“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知道开发部的张梦影吧,以前风国升想怎么训她就怎么训她,现在风国升只敢背地抱怨,还不是因为张梦影嫁给了伊总的二舅弟,别小看这层关系学问大了,估计风国升不干了,绝对是张梦影接班,那女人也挺有能力,就是事业心太强,说不定将来简百娶了佳佳,我这张老脸也能混个三把手当当。”

“做你的美梦吧,喝茶。”但慕容舟也留了个心眼,这件事确实值得问问。

,静天,医院内,小伊忧身体基本已经恢复,闲了就咯咯的乱跑,右脚虽然行动不便,但丝毫不影响他蹦跳的热情,但因其莽撞行为竟然去拔患者的输氧瓶后,任阳又把他关了起来:“打不改!你都这么丑了,麻烦你自卑一下行不行。”

“咯咯,爸爸抱—— ”

“谁抱你,丑死了!”任阳掀开他的衣服指着他肚子上长长的伤疤:”你看都长虫子了!你就老实点吧!没事看看电视再不然读读诗词,学学你大哥行不行。”

“爸爸飞——小忧要飞飞——”

“飞你个头!你还没飞头够!你都成这样了你还想飞到哪!小祖宗,从今以后你要学会当神士,神士懂不懂?”

小伊忧不敢的推开他:“森叔叔,森叔叔玩。”

“给我回来!”任阳顺手把他捞回来一把甩在床上:“你再一一”

“咯咯,还要,还要飞——”

任阳瞬间就头疼了,发誓以后一定对他温柔点,于是任阳一改往日的粗暴,轻手轻脚的把他从床上扶起来,细声细语的道:“宝贝,咱不飞了,以后都不飞了。”

伊忧噌一抓子就要挠他,任阳本能的就躲,小伊忧瞬间咯咯的追。

任阳头大的想撞墙:“森,按住他。”

多个人加入,小家伙玩的更欢了,就算是三只腿用力,速度丝毫不减他全盛时期:“爸爸笨——森叔叔——笨!”

要是以前,任阳肯定一鞋拍过去让他知道谁笨,但是现在看这孩子脸上没有长好的伤疤怎么舍得下手,最后只能好脾气的蹲下身幼哄道:“乖,过来”

小伊忧疑惑的看眼他们,小小的屁股坐在奢华的地毯上:“唔?追!伊忧要追!哇!哇!追!”伊忧不爽的开始哭闹,没人陪他玩比要了他还凄惨的叫着,以至于伊天南进门时就听到儿子悲惨的哭声,心疼的想把任阳踹西半球:“小忧,不哭。”伊天南把儿子抱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任阳总算歇口气的站起来坐在凳子上:“怎么现在过来了,还有一个小时你才下班。”

伊天南看眼伊忧胳膊上盘绕的,蜈蚣,问道:“能消除吗?”

任阳摇摇头:“不能,我也不建议做皮肤移植。”

伊忧咬着伊天南的领带,小手拽了两下觉的不过瘾,开始往他爸爸眼睛上蒙。

伊天南抱着和任阳并排坐下:“这是最好的恢复状态?”

任阳点点头:“左脸上有的伤痕,长大了会清一点,何况他长的本来就难看也不介意更难看!”

一一啪——伊忧的手用力的拍掉了任阳的眼镜,镜柄勾到任阳的鼻子,疼的任阳直捂着哼哼。

伊忧笑的开心的拍手,抬手还想扯任阳的头发。

伊天南瞬间抱住他,不高兴把他按在沙发上,严肃的瞪他:“你刚才在干什么!弄疼你干爹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那样很疼!”说着还用手使劲拧伊忧的耳朵:“疼不疼!你说疼不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拨任阳眼镜!”

任阳赶紧抱住伊忧,看着沁着眼泪的孩子,不爽的冲伊天南吼:“你想死了!看你把他捏的!”

伊忧一看有人给自己撑腰,抽噎立马变成眼泪,眼泪中还混杂了哭声。

伊天南不为所动的看眼任阳:“把他放下来!错了就是错了!他还打不得了!”

伊忧赶紧不哭了死死的抱着任阳不跟他爸,要是以前任阳肯定不管他死活,但现在却没有:“算了!你要想知道疼不疼自己掐你自己!再不然让森掐你。”

伊天南看眼偷看自己表情的伊忧,心里也舍不得真凑他:“你让他下来走两下我看看。”

任阳知道什么意思,把伊忧放下来,帮他整理下难得穿在身的衣服:”你爸不揍你了找你爸去。”

小伊忧走路很不自然,右脚只起到支撑作用,当两个大人的目光都看向伊忧的腿时,小家伙并不理解怎么了,只担心爸爸会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凑他。

伊天南把他抱在怀里,点点他哭红的小鼻子,帮他招揉耳朵:“疼不疼。”

小伊忧摇摇头力求不被他把揍。

“脚真不可能好吗?“伊天南握着他受伤的右脚,手在不自己的颤抖。

任阳扭转头没有回答,他已经尽力了,没有办法的事他不想给伊天南希望:“习惯就行了!还有事吗,没事把你儿子带上滚吧!烦死我了!很多患者投诉,建议我把他扔搅碎机里!赶紧走!走了清净!”

伊天南抱起伊忧制止住他撕衣服的举动,向门口走去:“别撕,衣服是让穿的。”

“不要——“伊忧就要撕,穿衣服对他来说很累赘!

…下午六点半的伊家一向很安静,简单在厨房忙碌,伊人、伊默在书房写作业。

伊诺在学步车上晃晃悠悠的走路,保姆无声的护着。

幼姨安静的打扫房间,福叔在后院修剪花草,欣姨拿了几位少爷的衣服去洗,伊忧不在的日子里每个人的工作瞬间清闲了很多。

就在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的空档,玄关处传来活力十足的叫喊:“妈妈!妈妈一一”

简单闻言,立即放下菜刀就往楼上跑,谁让儿子回来都走窗户,但感觉声音不对,像是走正门。

“妈妈——妈妈抱!一诺哥哥!咯咯笨笨流口水——”

简单瞬间走下楼,刚想招牌性的给他一下,发现儿子的异状后的简单顿时愣住了。

伊天南看了她一眼,换好拖鞋让伊忧去找哥哥玩。

“不要!先让妈妈抱抱!一一“说完挪动着小脚,穿着还是被他撕毁的衣服一绝一拐的向他妈妈跑去:“妈妈抱。”

简单看着儿子,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乖,乖。”

伊忧被老妈哭的莫名其妙,最后嫌弃他老妈推开她要找哥哥玩,但简单紧紧地抱着他,恨不得替孩子承担所有的哭:“不哭。”简单愧疚的抱着他眼泪打湿了伊忧的衣服。

伊天南走过来,低声在她身侧道:“对不起,怕你着急所以一直没说。”

简单顿时眼睛通红的转向他:“你有本事不说怎么不抱回个健康的儿子!”嚷完抱起伊忧上楼:“乖,没事不疼!是妈妈不好。”

伊忧感觉他妈妈真讨厌,不要跟妈妈玩了:“唔找哥哥!找哥哥!讨厌的妈妈有水水!找哥哥。”

简单没有放手的抱着儿子回房,小心的把他放在床上,掀开他的衣服栓查儿子的伤势,看着一条条狰狞的疤痕从腹部延伸到腰际,胳膊上也有横七竖八的伤口,眼角到鼻子有一条浅浅的红色痕迹,简百紧紧的抱着他,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伊天南抱着伊诺上来,小伊诺拿着粉色的手帕递给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简单擦擦眼泪,哽咽的对三儿子道:“妈妈,没事,小诺自己玩。”伊忧呵呵傻笑要扑着哥哥亲亲,可是他刚呈现在伊诺面前,伊诺顿时就哭了,惊讶的险些没有跌倒,伊天南赶紧抱住了他:“小诺不怕,小诺不怕。”

简单哭的更厉害了,她小心的盖住儿子身上的伤疤抱着儿子的腰人忍不住的哭:“他还这么小以后…”

伊忧无解的看着哥哥,虽然哥哥比妈妈哭的好看,但他哭什么,小伊忧爱护哥哥的捡起小手帕,跳下床想给哥哥擦擦,但是落地时,因为只有一只脚有支撑力,结结实实的跌在地毯上。

简单心疼的急忙去扶。

伊忧没什么觉的痛的自己爬起来给哥哥手帕。

伊诺怕怕的缩了一下。

简单见状就在一边哭,她没有伊天南和任阳的好心态,她看到的只是儿子将来会是个瘸子。

伊天南拍拍伊诺的背,帮他擦擦脸上的泪痕,慈爱的诱导道:“诺诺不怕,这是弟弟,弟弟因为痛所以才会有虫虫,如果诺诺哭弟弟的虫就会痛,诺诺不哭行不行。”

伊诺半信半疑的看着弟弟。

伊忧根本无解他们哭哭啼啼的反应,但隐约也知道是因为他肚子上吐出来的肉肉,所以他调皮的掀起来,瞬间去吓他的哥哥。

一一哇!伊诺瞬间大哭,毫无准备的看到一条条狰狞的伤痕,小伊诺顿时被吓哭了。

伊天南顿时变脸!抬手就给了伊忧一巴掌:“不像话!谁让你动的!看你把你哥吓的!”

简单立即抱住伊忧,指责的看向伊天南:“你再打他一下试试!你还让不让人好了!”

伊天南不满意的看了他们一眼,抱着还在哭的伊诺出去。

简单揽着儿子心疼的抱着他哭。

哭的伊忧也想哭了,气氛和良好的哭的环境下,伊忧也忍不住流了两滴眼泪,后又觉的无聊,开始撕他母亲的衣服玩。

伊天南抱着伊诺坐在书房里,耐心的帮他讲解弟弟还是弟弟并不讨厌的道理:“伊诺不哭,弟弟不是故意的。”

伊诺抱着伊天南的脖子,眼泪沾湿了伊天南的颈项,无论伊天南说什么他都不抬起头。

伊天南拍拍小家伙:“他也很痛和伊诺住白色房间的时候一样痛,弟弟不想诺诺一个人疼,所以也痛,伊诺不生弟弟的气行不行。”

伊诺偷偷的翻转脸:“疼?”

“对,所以诺诺不哭,弟弟也不哭以后都不疼。”

伊人、伊默从书房出来,刚好看到新姨把伊诺的学步车拿到儿童房:“新姨,是不是伊忧回来了。”

新姨停下来叹口气:“少爷,快去看看四少爷吧,歹命啊,本来枷…,现在知…她没有说完的拿着东西向儿童房走去。

伊人被说的莫名其妙跟着哥哥一起去妈妈的房间,两人看到弟弟时,对他的埋怨一哄而散。

伊默赶紧跑过去,看看他身上的痕迹,随即小脸一皱异常严肃的道:“怎么了,谁打的你,哥哥给你打回来!”

伊人也心疼的摸摸他胳膊上的凸起,突然觉得向来调皮的弟弟也如此脆弱:“疼不疼。”

伊忧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疼,他嘻嘻的对哥哥姐姐,很久没有见到熟悉的脸,让他显的很兴奋。

伊人转向妈妈,捡起地上的手绢给她:“别哭了,弟弟都不哭,已经不疼了。”

伊忧也跟着念:“不疼——不疼一一”

…傻小子!”简单从地上站起来:“过来,妈妈给你换件衣服。”

伊忧一听换衣服,瘸着小短腿就往外跑,简单就这么看着他,发现他爬的比以前慢了。

伊人、伊默跟了出去,身为哥哥、姐姐的责任感,让他们此刻对伊忧也对了愧疚。

伊家的晚饭吃的很诡异,除了简单外其他闹的很欢,伊诺套着他的学步车追着伊忧摸虫虫,伊人拿着碗跟在伊忧身后要喂他吃饭,伊忧永不闲着的从沙发后面跑的前面,又钻进了电视柜,打翻了桌上的茶叶,也弄坏了新买的台灯,总之噼里啪啦的声音混杂着伊人的幼哄还有伊默以老大身份的吆喝在容厅嘈杂的响起。

简单没心情吃的雅开饭碗,看到儿子一瘸一拐的走路谁什么都吃不下!

伊天南把餐巾纸递给她:“都过去,怨不到任阳,伊忧在家里出的事,任阳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急救了三天,养伤三个月闲着基本没事了,等拆了线就好了。”

简单把餐巾纸挥在地上,不买他的帐:“他的脚呢!”

伊天南也不计较,看着依然活蹦乱跳的儿女就行了:“任阳说不太可能。

一一哐——简单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什么是不太可能,也就是说伊忧以后都这个样子!”

伊忧听到妈妈说他的名字,从高大的柱子上滑下来喇着嘴笑:“妈妈一简单看的胆战心惊,赶紧走过去护在下面:“快下来!”

伊天南也跟了过去,小忧现在并不习惯一只脚用力,动作幅度太大会让他磕到。

伊忧不让他们的碰的在楼梯上跟姐姐躲猫猫,伊人很有耐心的一边追一边喂他吃饭,小伊诺最笨,他行动不快,很多时候哥哥姐姐已经换了三个地方,他还在一个小范围挪动。

伊天南让幼姨跟上,想拉着简单回来吃饭。

简单挥开伊天南的手不让他碰:“我明天辞职,以后再家里照顾伊诺、伊忧,还有以后不准伊忧跟着任阳去不该去的地方,至于他那些事,他爱找谁玩找谁玩去。”

伊天南严肃的放下碗筷:“我不赞成,你不能因为一伴事就一味的否定所有的事。”

“那你什么意思,指望我以后竭诚欢迎任阳把我儿子送上他的老路,抱歉,我没你那么伟大!”

伊天南冷静的道:“你先别想的那么悲观,任阳这么多年不是也没事,任老爷子现在还活着。”

“他们命大,你怎么只看活着的,你怎么不看看死了的,你就能无动于衷的看着任阳把你儿子带走,第二天都不知道能不能带回来!”

伊天南难得坚持的看向她:“那又如何,如果任家交到别人手上,你根本不用看了,咱家谁也别想回来。”

简单瞬间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伊天南看眼气的跳脚的大儿子不自觉的笑了:“任阳得罪的人很多,包括任家,也不是每个人都看的惯他的作风,当然也看不顺眼他庇护的我们家,你也知道很多时候金钱是解决不了不问题,再说我们也没有回头路,伊忧是我的儿子,最不济我还对他的未来具有参与权,我的态度是不反对他跟着任阳。”

简单一一嘭一一的拍在桌子上:“见鬼的坚持!我不同意!”

伊默看她们一眼,伊诺也停止蠕动,只有伊忧一一哗啦医生把酒吧里的玻璃打碎了,清扫人员赶紧抱开伊忧,把玻璃碎片清理干净。

简单示意他们继续玩,窝火的坐回凳子上:“如果我不同意呢。”

伊天南镇定的敲着桌子,此时的态度俨然一哥公事公办的面孔:“我说过,不是你我说不同意就能照搬的。”

“他任家就没有孩子们,或者任阳从他养的打手中选一个!”

伊天南抬头看她一眼,希望得到简单的谅解:“你信得过他们?孩子是自家的,而你不是只有一个孩子,我不想为了伊忧的今天,将来在医院看到伊人、伊默,我们都享受过任阳光环下的平静,那么我们同样要承担意外的风险,没有谁规定一切都是无条件的明白吗?”

简单咬咬牙,根本不听他那套:“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你让他去干!”简单说完扔下他们转身回房!

伊天南当没听见,简单比谁都现实,等她消气了,让她自己想想吧。

伊忧一个不稳从吧台上滚到地上,伊天南的心提了一下,并没有扶他。

伊忧也不记疼的又提上破旧的裤子继续在那里折腾,其实孩子打他骂他,他并没有多少反应,前提是偶然就该打他们让他们适应被打了不用觉的委屈,那只是现象。

简单辞职的消息在整栋大楼没引起一点反映,在众人眼里似乎以她的身份在家里休息更符合她的形象。

这些对简单也没什么意义,只是突然之间不上班了心里空落落的,简单抱着伊忧拎了齐玉心出来散心:“你天天在家做什么。”

齐玉心摸摸伊忧的小脑袋有心惋惜但总算没有大碍:“能干什么,做家务呗,偶尔闲了陪邻居们打打麻将上街买买菜,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伊忧拍掉她的手,呲牙裂嘴的不让她摸、

齐玉心就要摸的又来了一下。

伊忧立即嘟着嘴,不知道从哪撤了条布条使劲往齐玉心身上甩:“坏阿姨!坏阿姨!”

“小活该,就摸就摸!”

简单赶紧按他,但他在怀里一蹦一跳的根本抱不住:“别动了!听话,别动了!”

伊忧如果会听话,他就不会沦落到现在的样子,所以他不受威胁的使劲窜,努力的嘟着小嘴打不到齐玉心都不罢休。

简单抱不住的把他放下来,还没来得及拽住他,伊忧已经挥舞着武器,使劲踩齐玉心的高跟鞋。

“你小子皮痒。”

简单赶紧把他拉回来,悲哀的发祥他手里的布条是他撕坏了他自己的衬衫,简单无语的抢过他的武器绑在他身上拉着绳子走:“别动了,再动不要你了。”转而看向齐玉心:“没踩痛你吧,这孩子有时候我忍不住都揍他!

齐玉心瞪他一眼真不敢再摸他:“你真想就这样天天栓着他,不是我说你,就算你现在可恰他,没一会你看到他就想揍了!你瞅瞅你家他有闲吗。

说话的功夫还拖了一个路人的鞋子扔在了马路上,简单赶紧赔不是,帮人家捡回来,还得当真路人的面打他家宝贝一下:“让你不听话。”

齐玉心见鬼的摇摇头:“你完了,这孩子你带不了给你家伊天南赶紧领走。”

伊忧突然抓住一个男学生的裤管,险些没把那个人绊倒。

简单赶紧道歉。

齐玉心老神哉哉的看着:“你现在跟我说实话,你还为他心疼吗?”

“废话,这又不是一码事,孩子可是我生的。”

“那你使劲宝贝着吧,可被让想揍他的逮住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店面服装的服务员追着她们跑:“等等!那个孩子抓了我们一直金鱼!等等!”

简单回头一看,伊忧的手里刚好攥着一条刚咽气的小金鱼。

齐玉心瞬间大笑:“你看看,你可好好的带着他吧”

伊忧开心的对他妈妈臭显:“鱼一一鱼一一”

简单冷汗直冒的的拿出两块钱:“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见,是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