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法带着吴依入座,笑容不掺杂一丝杂质:“你们真早,姐,你怎么把你的对头弄来了。”

简恩喝口茶:“你懂什么,我这叫资源有效利用,咱们学校也就他可以上的台面。”

简法靠在椅背上,不认同姐姐的话:“林云出也是百里挑一,我以为你会用他。”

简法话落,欧临牵着马走来:“都来了。”欧临看眼他们带来的人,了然一笑:“你们都想借哥的手给你们自己培养心腹吧?三哥,他们的话不能信,一个也别用。”

伊诺淡淡一笑:“他们都带来了,你以为他们给我反悔的余地了吗?行了,我都考虑。”

周锦站在花丛中,研究叶子的纹路,他不否认想培养陈臣,如果伊诺能帮忙他很感激;“小诺,你这片郁金香培植的不错,中间用的是名贵品种色泽搭配也好,送我几株。”

简恩赶紧接到:“哥,你要是会送周锦就得给我,我要一株几千万的那种。”

简法摇摇头:“姐,花是用来欣赏的你不要那么俗,但三哥,如果送我也要最名贵的。”

欧临把马交给赵叔:“你们来一次,大姨家得丢几件古董,三哥,最没功利心的是我,把你那辆改装车送我,太拉风了,跑半个地球不用补给。”

伊诺抱着阿猫淡笑不语,如果他们真喜欢根本不会说直接偷走,伊诺没有看自家亲戚,还是看向他们带来的人,伊诺开培训课是真的,但没让他们选人,简法和周锦只是想顺便,那么卓少宇最有可能是真的送给她的人:“简恩,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

简恩闻言赞许的向伊诺身边挪喏:“如果最后你选中了他。”简恩看向整片花圃:“现在这里所有的花种折合成人民币全部给我,怎么样?”

周锦闻言吃惊的看向简恩:“你太狠了,你知道这么一片郁金香多少钱吗?”

简恩自信的看着周锦:“当然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选中这里,我可没带这里的蝴蝶和…”简恩指指伊诺脚边的熊猫:“它,你还不知足吗?”

卓少宇站的笔直一言不发,这里人看似无常但是每一个都是手握大权的下一代,周锦堂堂赫连集团董事长,小小年纪时就已继承赫连集团股份;欧临,政治界下一代,父亲的资产无法计数,奶奶的地位高不可攀;简法,简家独子,其隐藏价值逼近伊诺;简恩,看过她在纸醉金迷的人,没人会去招惹这个冷血的姑奶奶,这里聚集的是真正的天之娇宠!

吴依一动不动,如果简法以前仅仅是帅,那么坐在五人中的简法是妖异,眉宇间张扬的个性慑人的诡异,他笑的真诚,骄傲的大气,他是安阳的洒脱,洒脱的得天独厚;至于简恩,她从不知道简恩这样漂亮,像一幅优雅的古墨画,举手投足间尽显良好的教养;最不可思议的是坐着没动的少年,可爱的小熊猫憨态可掬的抱着他的手指吸吮,他偶然逗弄几下,能刺痛人的眼睛,他很美,美的太过逼真;吴依低着头,这座后山已经让她彻底领略了什么是伊家,本来只存在于概念里的大家族真实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宏伟的超出了梦境。

陈臣有心事他站在门边,同样一言不发,虽然周锦拿他当朋友,但他也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管和带你来的人什么关系,这个时候都是主仆,主人没让你说话就不能说话。

伊诺点点头;“只要你推荐的人有我想要的价值,不会少了你的推荐费,舅妈最近怎么样。”

简恩吃颗草莓:“老样子,小气的不得了,竟然不让我碰她的翡翠,我是会卖她东西的人吗?”

四个人齐齐点头:“说不准,姐,你的毛病要改,女人必要时应该打扮的夺人眼球。”

简恩嗤之以鼻;“然后跟你一样靠姿色赚钱,我会被我爸打死,你家那个卓可梦换了没。”

欧临坐下来,直接咬住简恩手里的草莓吃下去:“他没有富婆的滋润会死!最近跟一个老女人在一起,姐,必要时你必须教育他,此人已经为了钱走火入魔。”

简恩使劲掐住欧临的脖子:“吐出来!你敢吃我拿的草莓!不给钱弄死你!快给钱!”

欧临脸色铁青的掏出一百块塞简恩手里,慌忙救出自己的脖子:“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伊诺示意卓少宇过来:“她在学校也这样抢吗?”

卓少宇面色不动的道:“不会,但见了可以换钱的东四走不动路。”

伊诺笑了,简恩每次出席家宴,伊忧都会把门锁上,袜子、枪支藏起来,就怕某人偷了去卖!

伊人路过,看到伊诺、欧临、简法,她没什么兴趣的想走,但是发现简恩也在,立即变了态度,她直接走过去:“简恩,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过来,有事找你。”

简恩闻言吓得想跑,她这个姐姐和她老妈一样唠叨,被她们叫去谈话准没好事:“姐,我忙着呢!我真很忙,不信你问小法,小法,姐很忙吧?”

简法垂下头当没听见,得罪大姐和得罪二姐一个下场,还不如别说话装死。

伊人直接走到简恩身边,拿着一千元钞票在她眼前晃;“怎么样有时间吗?我们去做水疗。”

简恩最讨厌那些浪费时间的保养,但是摆在眼前的一张张毛爷爷,还是让她抛弃景少宇跟着伊人跑了,为了钱,她可以忍受让她笑道喷饭的乱七八糟疗。

景少宇看着跟在伊人身后流口水的简恩,不禁惊叹钱在郡主心里的地位,原来她不是装,她真能为了钱做出任何事情…伊人?…她原来就是伊家的千金,无论天然还是修饰都美在每个表情里,伊家不愧是人杰地灵的地方,那样的姐姐,这样的弟弟。

同为女人最卑微的是吴依,伊人的美很女性,她温柔、漂亮,我见犹怜的气质像几分禅让,这些是她学不来的,也是吴依无法追求到的,伊人的地位决定了她今天的美,她的优雅独一无二。

伊家三楼内,张飞问伊忧:“他们干吗呢,来那么多人做什么,伊诺没有不良嗜好吧。”

伊忧甩开脖子上的领带,什么东四能戴吗!“别操心,就算真有什么,也不能娶一个女人。”

张飞的脸瞬间红了:“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先下去了你自己穿!”

伊忧赶紧喊他:“喂!姐夫!姐夫!”靠明明说好教他搭配衣服,他先跑了,伊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成这样像个屁啊!他怎么就选中姐夫了!姐夫比自己还蠢。

伊天南路过,看儿子还在纠结他的衣服,走过去为他从伊诺衣橱里选了套休闲装:“穿这套,你们是去野餐又不是参加聚会不会选西服,你跟谁去,高中的人?”儿子明明长大了还如此不让人省心!

伊忧拿上衣服去换:“恩,不过也有大学的,长亭也去。”

“废话!长亭不去你会去!小忧,你最近太黏长亭,别以为你爸是傻子,你们都还小,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清楚,你别控制不住乱来!”

伊忧尴尬的系着扣子:“你怎么不管大哥,大哥没结婚就跟司璇姐同居,他们同居你都不管也不应该管我!”他也很想同居,但是想到老妈要命的脸色,他就忍忍吧,二十岁一定要同居,时间快点过,他也快点长,这样就能永远跟长亭在一起。

伊天南帮伊忧收拾不穿的衣服,伊忧是他唯一的儿子,说句会让简单不高兴的,他恨不得现在把长亭逮住成全他儿子所有的想法,问题是他不是有个迂腐的妈!只允许她当年放火不许他宝贝儿子点灯!他家伊忧是少主!少主懂不懂!哪个从事这么危险工作不需要纾解工作的压力,有一两女人怎么了,伊天南偷偷往儿子口袋里塞点东西:“必要时用,不用忍着。”

伊忧脸刷的红了,害羞的直接甩门出去,但是开车的时候就美美的笑了:“还是老爸好。”

伊忧停好车直奔长亭而去,他双手搭在长亭肩上把长亭护在胸前:“准备了什么吃的,我们去露营,你不会饿到你老公吧。”

长亭缩缩头,不喜欢他说话的气息落到耳朵上:“撑死你,不要压我,你很沉!”

安霞道:“伊大少,你也节制一点,知道你爱你老婆不用什么时候都粘在一起,莫非你们…”

长亭不自在的推开伊忧:“别瞎猜,什么都没有。”被骗的火气还没消气,他还敢乱来。

安霞故作怕怕道:“伊少,管管你女人,她太凶了,会吓死人的…”

韩宫站在一旁等着,冷漠的眼神从长亭身上飘过,长亭不一样了,伊忧看她的眼神明显带着男人的欣赏,韩宫冷笑的撇开头,用这一招以为能抓住伊忧吗!伊忧怎么可能缺女人。

朝云、贺东风带着他们那帮男人远离女人的争斗圈,这要是被击中死定了:“伊少!车来了!”

伊家伊事

316

“靠!来了就上!”伊忧率先上去,回手拉他家长亭:“如果觉得小?再给你换个大的。”

“又来了,我觉得你不好,用不用把你也换了!”长亭宠溺的瞪他一眼,对他无语了。

伊忧瞬间拉她上车,后冲的力道让长亭撞进他的怀里:“还换吗!敢换把你推下去!”伊忧把长亭放到第一排,自己紧跟着坐她身边:“你们可以上来!都TM快点,老子没耐性。”

韩宫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后面,看向长亭的目光十分不耐烦。

安霞鄙视的瞪韩宫一眼,以为自己长的漂亮所有男人就该喜欢她吗,别逗了,什么东西!

朝云、贺东风坐在伊忧背后,托莎坐在伊忧的右手边,韩宫坐得很远,碍眼的人她不想看。

露营的地方距离休闲区很近,在半山腰的一处丛林里,整座寺庙伊忧包了下来,两天内这里的东西随便他们享用,当然要遵从寺庙的清斋戒律。

这里的景色也很美但是比之休闲区差远了,他们这次的目标是猎手,谁打的猎物多谁获胜,评委伊忧、长亭。

托莎帮长亭整理着床铺,试探性的问:“你不觉得韩宫很讨厌,为什么不把她敢走。”

长亭整理出衣服:“伊忧不说话,我如果要求岂不是无理取闹,再说也没什么?”

托莎不赞同:“你就该把她赶跑,伊忧不说话是等着你开口,男人吗,也喜欢女人为他吃醋。”

长亭含笑不语,她不认为伊忧喜欢,但是…长亭努力想想以前的时候,似乎…

伊忧跑进来打断她们的谈话:“好了没,已经开始了,托莎你赶紧走,我和长亭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托莎闻言放下东西赶紧跟出去:“不早说,如果输了一定让长亭收拾你!”

顿时房间里只剩下长亭和伊忧,伊忧走过去半抱住她:“喜欢这里吗,后面还有一块菜圃。”

长亭不舒服的挣开:“别闹了,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你的东西整理好了吗?我帮你。”

伊忧才不听她的,抱上长亭走向外面停好的车:“咱们去上面!总之等他们回来给他们评分就行。”说着伊忧发动车子向山上驶去,开车的空挡还不忘安慰不高兴的女朋友:“行了,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长亭,长亭,别生气,你要生气我就开进悬崖!”

长亭赶紧捉住他的胳膊:“好了,不气了!你可千万别开下去!要不然没地方住了!”

这就对了,他说什么照做就行,不要露出不满意的表情:“长亭,我讨厌你生我气,怎么办?”

长亭茫然的看着伊忧:“我不生气了呗。”他就想听这句话:“可我讨厌你霸道怎么办!”

伊忧想了想,很认真的道:“你改!这是没办法的事,你想,我总不能问属下,你能不能去出任务?靠老子必须说!你给我滚去出战!这是必须不能改。”

强词夺理:“我又不是你属下,当我说不想上山的时候,你就不应该上山,听不的。”

“不行,不行,男人的习惯必须从点滴积累,万一你把老子训傻了,老子的威信全没了。”

长亭叹口气,觉得他最后一句说的有道理,如果自己当着他属下的面反击他,影响确实不好。

伊忧看眼默认的长亭,满意的伸出手揉揉她的头发:“乖,我在这里。”伊忧把手放在胸口:“听你的。”至于兴东没必要,长亭笨笨的就得靠他震着。

伊忧把长亭带到别墅第一句话是:“我想吻你。”表情很无辜,眼神很清楚:“真的。”

长亭想撞墙,如果她说不行,那么他会一直求,一直求,就算他不求了他也一定会得逞:“忧,我们还小,不应该…”似乎又不太对,以伊忧的存在什么事不应该的,但就是不应该。

伊忧抱着长亭,可怜兮兮的晃啊晃:“长亭…长亭…行不行…长亭,我问你了,不行也得行,我吻了。”伊忧瞬间贴上长亭的双唇,迫不及待的搂住她的腰挨近自己,长亭说过吻她时先征求她的意见,所以他问了,不管答案是什么他都要吻。

伊忧的手不规矩的上移,上次他也许会经验不足,但善于学习的伊忧怎么会时候不观摩一下,所以此刻他技巧纯熟,手指掌握的力道刚刚好,打转的位置充满了诱惑。

长亭慢慢觉得不舒服,挑逗,不论男女一样受用,未经世事的长亭自然抵不住伊忧这么闹。

伊忧吻着怀里的人,仔细描绘着她眉眼,双手抚弄柔韧的触感,他喜欢抱长亭,长亭软软的,像一捏会碎,伊忧的吻滑到长亭耳畔,气息不稳的小声说:“吻我…”

长亭微微张嘴,舌尖未伸出已经被狠狠吻住,长亭努力呼吸,分不清是较弱还是保命。

伊忧的手到达腰部后没有向下!他是伊忧!他不想的事就算是欲望驱使也不行!他伊忧不要就是不要!身体本能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那么长亭还是别吻他了,难受:“长亭,你别动我难受,抱抱你就好,别动…”汗水顺着伊忧额头滑下,比和任阳对垒还累。

长亭一动不动,双手垂在腰侧呆呆的站着,现在如果有个地缝,她一定钻下去!难为情了。

景少宇从伊家回来,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见过了伊诺,卓家似乎变的不足为奇,十个卓家也比不过伊家的一个分支,而他真的进去了,靠着简恩,一个他永远也想不到会改变他一生的人,景少宇看着天花板,慢慢消化突来的机会,亲自跟着金宇高层学习,不管最后有没有被选中,毕业后为金宇效力五年,这个机会真的是他的了吗…景少宇一派茫然。

景妈妈觉得儿子最近很奇怪,不见他和蓝儿在一起,也不见他进卓家,景妈妈打开卧室的门,看向床上的儿子:“不舒服吗?妈妈给你叫医生。”

景少宇微微侧头:“我没事,你去忙吧,吃饭的时候叫我。”

景妈妈不放心的走过去,儿子心里能憋事可别闷出病来:“孩子,有话跟妈妈说,是不是在卓家受气了,我们以后不去了,妈有你就够了,不需要那些名利的东西,妈也不想你为了我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少宇,你听妈的话自己过自己的就行,新学校不是挺好吗?”

景少宇突然看向妈妈,手缓缓的抚上妈妈的眼睛:“妈,你老了。”但依然那么漂亮,那个男人当初也这样认为,背离了妈妈,让她自己带着孩子长大,却标榜最爱老婆,以前他想报仇,为妈妈逝去的容颜报仇,可他现在似乎变了,他想尝试挑战,想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想体会高峰聚集处,谈笑间天崩地裂的肆意:“妈,我今天见伊诺了,金宇集团三少爷。”

景妈妈立即紧张的看着儿子:“你怎么会认识伊家的人,你想做什么,妈什么都不要,妈只要你好好的,伊家是你能去的吗!我不管你答应了他们家什么,我不要,我只要你能…”

景少宇忍不住笑了:“妈——你想哪里去了,伊少在培养各部门经理,我想去试试,我今天想跟你说,我不能帮你报仇了,但是我会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你更幸福更幸福…”

景妈妈难以相信的看着儿子,摸摸他是不是发烧了:“小宇,你是不是冻上了…”

景少宇拉下妈妈的手:“没有,我上次在纸醉金迷认识了简家的大小姐,她介绍我去,妈,我心里很没底,我会成功吗?第一次这么紧张。”

景妈妈看着儿子,满足的笑了:“傻孩子,考状元的都紧张,小宇,妈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将来会有自己要走的路,不管成功与否伊家都是百年难遇的大公司,你学的多着呢。”

吴依洗碗的时候打碎了七八个盘子,那座花房和里面的男人就像一场梦,一场比梦还美的乐园,她却真实的参与其中,比天上砸馅饼还不可思议,还有简法?他竟然是简家的少爷!

吴醉走进来看着垃圾箱里的碎碗:“小依!你睡着了碎了这么多!让开!我洗!”

长亭靠在玻璃上看着渐渐转暗的天色:“我们不回去好吗?他们会不会找我们。”

伊忧敲着键盘没有抬头:“怎么可能,你就是被绑架了他们也照吃照睡!我出来时已经和朝云说了,你不用乱操心,如果想出去玩让他们带上你,困了就去休息,记得床头留盏灯。”

长亭趴在落地窗前一言不发,她想回去,背后有条狼,她祈求的目光只有玻璃对面的她看的见,长亭扭转了玻璃的反射面,落地窗瞬间像一面镜子折射这屋内的一举一动,长亭瞪着埋头工作的伊忧,腹诽的控诉他的不公,长亭暗骂的无聊了,又把镜面扭转回来欣赏外面的灯火,俯瞰下去,整座省城尽收眼底,人是多么的微笑,他们住的地方竟也如此脆弱,伊忧呢,他从这里往下看的时候在想什么?反正不会跟自己一样无聊的问题…

韩宫回来没看到伊忧、长亭,顿时没了精神,也许她不该来,长亭一直看似单纯,现在看来她一样有她的小心思,不过是仗着伊忧喜欢她,她就不信伊忧能永远爱她。

托莎猛然站在她身后,眨着茶色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她:“你很讨厌耶,你是不是嫉妒长亭,但你不觉得你不该怪长亭吗,伊忧如果喜欢你才不用遮掩,是你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怪别人有本事,再说,就算伊少不喜欢长亭,也轮不到你,你这种女人连给伊少进贡的资格都没有!”

韩宫紧紧的瞪着她,想回击但不敢充脸面,眼前的女孩不是她惹得起的:“看来你有资格被进贡,不过现在看来你也不被接受,转而讨好长亭看看将来啊任家有没有你一个小老婆的位置,我劝你省省吧,别看长亭平时看起来很傻,她可不是省油的灯,自求多福吧。”

托莎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喜欢我的人多得是,我是爸爸最宠爱的女儿,就算伊忧不喜欢我,爸爸也会找个能配得上我的,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你就不同了吧…呵呵,自求多福送给你用。”

朝云、贺东风在烤菜,

偶然看她们两眼当她们有毛病:“听说这次多加了一倍人参赛。”

朝云吃个鸡蛋:“怕了?放心,我们两个联手没有过不了的关!不行了还有老大!”

贺东风不这么乐观:“我总觉得气氛不对,我们应该回去看看,我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朝云把其中一个递给东风:“你别TM墨迹,一点小事能要你命!赶紧吃。”

伊天南总是睡不着,他担心儿子,伊忧和长亭在一起是不是顺利,他的儿子有没有受委屈,男人第一次也会不舒服虽然轻但是有,那个傻小子知不知道,伊天南怎么也睡不着,坐起来也担心伊忧,伊忧年龄小,平时骄纵惯了,长亭千万别因为被强迫,甩他儿子巴掌。

简单拉过被子裹自己身上:“半夜不睡,你梦到世界末日了!”

“差不多。”要不然也不会惊醒,如果长亭敢打伊忧,他…他,他也不能怎么样:“我去找任阳,你先睡。”任阳应该有监视器。

简单蒙上脑袋睡觉,大半夜的谁陪他发神经。

休闲区的别墅内,长亭已经睡了,伊忧忙完洗洗澡从浴室出来,他拿起长亭枕边的文件看了一眼扔到桌子上,钻进被窝里抱住长亭,关了床头灯…

任阳看眼伊天南:“就这儿样,完了,你要愿意盯着继续吧,我去帮你睡觉——啊——”

伊天南把他拽回来:“我警告你,玩笑也不能开,你盯着我去睡了——”

二楼的卧室内,张飞倒完水,紧了紧睡衣趴到床上看着伊人:“我刚才看到爸从任阳房间里出来。”

伊人眨眨眼:“所以呢?…”

张飞尴尬的什么都没说躺下:“没什么,咱们睡吧。”但大半夜,爸为什么从任阳房间里出来,他想问又不敢问,入赘的人何其可怜。

伊人关了床头灯,笑着不说话,她不用想也知道她老公神游去了,可怜的人。

伊家伊事

317

早晨睁开眼,长亭无趣的拨开距离她太近的伊忧,准备下床梳洗。

伊忧瞬间把她捞回,舒服的在她颈项间蹭蹭,模糊不清的说:“再睡会…还早。”

长亭推开他的头:“赶紧起来去晨练,贪图享乐你会死的很惨,起床。”

伊忧抱得更紧,眼睛就是不睁:“死在床上也不错…”说着低下头寻找柔软的唇。

长亭瞬间推开他,跑到床下;“警告你,三分钟内起床,否则有你好看!”踹你下来。

伊忧失望的睁开眼,宽大的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伊忧哀怨的侧躺身,拄着脑袋看着长亭:“你吻我一下,吻了我就起来,要不然我就老死在床上。”

长亭抱着衣服看向他:“你就死在上面吧。”说完进浴室换衣服,关门的时候又折返回来:“记得,别下来,说话算话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在上面!哼!”说着关上了浴室的房门。

伊忧趴回床上,蹭着软软的被子嘴角荡起他才懂的微笑:“我也去换衣服。”伊忧瞬间从床上跳起,拿上自己的衣服直接开长亭浴室的门。

“啊!——”门——碰!——的被关上,伊忧揉着撞红的鼻子猛然开始踹门:“给老子开门!你想死了!老子长个鼻子容易吗!靠!”——碰!伊忧强行踢开门进去,强势的把长亭推一边:“老子先换!”

长亭苦笑,任命的去隔壁浴室,她敢保证伊忧的脑神经肯定没长好,正常的没人有跟他一样!

豆街高中拿下了辩论赛第五的好成绩,之所以不是第一,因为校长付不起后面赢的资金。

林云出显得郁郁寡欢,自认品学兼优的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差距的无法跨越性,全省百所中学,越往上越无力,赢进前三十强时他已经没了发挥的余地,林云出第一次觉得,他原来如此渺小。

景少宇沉稳,更高的追求才是他不懈的动力,放弃卓家并不可惜,他有了一条更崭新的路,景少宇回过头,看着淹没在人群中的简法、简恩,心里由衷的敬畏,能轻易改写一个人的生命轨迹是何等的自信,有朝一日他也是否能谈笑间让风云变色?

吴依走到景少宇身侧,同他一起看着下面消失的两个人,如果是以前,吴依断然不会和景少宇并站,但是现在他们因为一些人有共同的话题不是吗:“我现在都无法相信是真的?”

景少宇看着远方,墨色的眉毛渐渐舒缓:“简法绝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他是所有下一代中唯一持有任家调遣令的人,这至少意味着,他上过战场。”

吴依静静的站着,声音很小的说:“花房里的他们看起来让人望而生畏…”

景少宇淡笑不语,他也一样震慑与她们的魅力,权利滋养出的下一代精英们:“该走了。”

今天是他们三个转学的日子,除了他们,各地转学而来的一共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