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请两位前来,就是为了调查那指使夜未央的幕后之人。”

“难着沐少主已经查到什么眉目了?”千琼夜试探着询问

“还没有。”沐少翊摇摇头:“我也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家里来客人了吗…”洛欣晨询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沐少翊面上一喜,快速走向门口。

洛欣晨刚刚推门进来,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沐少翊一把紧紧抱进怀中:“晨,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洛欣晨在沐少翊怀中艰难开口:“翊,你不是在美国谈生意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在美国安心谈生意。”沐少翊看似平淡的语气中透出浓浓的担忧:“再大的生意也不如你重要…”

千琼夜与秋若珂对望一眼,无奈的叹口气,纷纷转过身去,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心中却在报怨:这两个人也真是的,竟然明目张胆的当着我们这两个外人的面在这里大秀恩爱,唉,真是人心不古啊…

不知过了多久,洛欣晨的惊叫声在别墅内响起:“夜、珂,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餐厅中,沐少翊、洛欣晨、千琼夜、秋若珂四个人用着晚餐。洛欣晨由于刚才发生的事情,脸色还有点微微泛红,而沐少翊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洛欣晨。

“晨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沐少翊好听的声音中略带宠溺

洛欣晨无奈的叹口气:“这个问题你们已经问了很多遍了,我回答都回答烦了,现在我再重申一遍,我最近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如果以后谁敢再问我这个问题,我跟谁没完。”

说完后,洛欣晨气呼呼的吃下一块牛肉,狠狠的咀嚼着,好像她嚼的是得罪自己的人的血肉一般。

一时间整个餐厅中陷入了沉默之中,只留下杯勺的碰撞声和轻轻的咀嚼声。

“咳咳…”秋若珂轻咳两声,打破了沉默:“根据我这几天夜观的天象来看,咱们那位搭档就快要出现了,她的星辰已经渐渐向我们靠近,相信用不了一个月,她就会出现在风亚大学中了。”

“真的吗?”洛欣晨忘记了刚才的尴尬,高兴的开口:“那是不是说明我们被动挨打的局面就要结束了。”

秋若珂轻轻摇摇头,“这个不好说,她的到来只能说明:我们对抗这股神秘力量所需的人员已经全部到齐了,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暂时还算不出来。”

“无所谓了,她来了,我们的力量无形中就增强了,摆脱这股神秘力量的控制对我们来说就是迟早的事情了。”千琼夜淡淡开口

“是啊晨,咱们风、雨、雷三域的力量,再加上你们那位神秘搭档的本事,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摆脱被动挨打的局面的。”沐少翊沉声安慰着洛欣晨

“但愿如此吧。”洛欣晨叹了一口气:“大家别愣着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这一顿饭吃的是皆大欢喜,千琼夜与秋若珂吃过饭后就被送了回去,洛欣晨原本想留她们二人在此过夜,但被二人拒绝了,看看洛欣晨挽留她们二人时,沐少翊那开始发黑的脸色,千琼夜与秋若珂识趣的回去了,不然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二人暗暗遵循一个理念,为了让自己可以活的长久一点,千万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尤其是那个恶魔般的沐少翊。

第十九章 愤怒复仇

夜晚十点,金麒麟夜总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夜总会中摇滚震天的音乐,忽明忽暗的灯光,尽情摇曳的男女组成了一幅奢靡的画面。

夜总会的一间豪华包厢中,几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对着身旁打扮妖艳,衣着暴露的女子上下其手,猜拳声,调笑声,不绝于耳朵。

一名黑衣人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这间豪华包厢门前,片刻之后,黑衣人猛然拉开了包厢的门,拿着火力超强的AK47对着包厢里面还未反应过来的几人一阵疯狂扫射,一时间杯碟破碎声,尖叫声,惨呼声纷纷响起,却被外面摇滚震天的音乐声压了下去,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丝毫没有影响到隔壁的包厢。

当黑衣人确认包厢中的人已全部死亡后,向包厢内扔了一个黑色的卡片,‘血债血偿’,四个血红的大字跃然显现。随后关上了包厢的门,收起了手中的长枪,转身向外走去,表情自然的如同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与此同时,一幢豪华的别墅中,清雅悠扬的音乐,彬彬有礼的男女,无不昭示着上流社会正在举行一场宴会,其中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和众多社会名流交谈之后,独自一人走进了洗手间,随后一黑衣人也走进了洗手间。

片刻过后,那名黑衣人又走了出来,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翩然离去。之后,一名侍应生走进了洗手间,随即便传出一声惊叫:“来人哪…不好了,有人杀人了…”

几名保安听到声音,急忙跑了过去,只见刚才那名中年人正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红,惊恐的双眼望向上空,好像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写有的‘血债血偿’四个血红的大字的黑色卡片放在白色的衬衣上,显得异常的鬼魅。

凌晨三点,劳碌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一家洗浴中心门口,刚刚谈妥生意的黄老板,在一群手下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前去取车的司机还没将车开过来,黄老板只好在此等候。

一名黑衣人从他们身后走了过来,在经过黄老板身旁时,只见那名黑衣人手中银光一闪,瞬间便又恢复了正常。随后黑衣人缓步走下了台阶。

“黄总,车来了,您请上车。”身旁的手下提醒着,可等了半天黄老板也没什么反应。“黄总,你怎么了…”说着,一名手下便轻轻推了推黄老板,谁知这一推不要紧,黄老板竟然直直倒了下去。

那些手下吓了一跳,忙将脸朝下的黄老板翻了过来,只见黄老板的眼睛圆睁,一只手紧紧捂着脖子,手中隐隐有血丝渗出。一名手下大着胆拉开了黄老板紧捂着脖子的手,只见黄老板的脖颈已被人横刀割开,此时正向外汩汩冒着鲜血,而黄老板早已没了呼吸。一张黑色的卡片,从黄老板手中滑落,‘血债血偿’四个血红的大字耀红了众人的双眼。

“刚才那名黑衣人呢?”一名手下最先反应过来,四下望去,却哪里还有刚才那名黑衣人的影子。

风亚大学理事长办公室

一身休闲裙装的千琼夜正站在落地窗前,失神的望向窗外,突然一杯红酒递到了她面前。千琼夜瞬间回神,淡笑着接过红酒。

“才一个晚上的时间,电域中的那些元老级人物就又死了3个,”东方崎俊仍旧是一身白衣,右手端着一杯红酒,缓缓走到沙发前,优雅的坐下:“不知这电域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域中的元老级人物居然一个接一个的被暗杀,他们不仅死状凄惨,死后都会被送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写着四个血红的大字‘血债血偿’。”

千琼夜端着酒杯轻轻摇晃,“会不会是那股神秘的势力在搞鬼?”

东方崎俊轻轻摇头:“应该不会,那股神秘势力的目标应该是风、雨、雷、电四域的高层人员,就像你、我这样,可以影响整个组织的高级领导,但是电域死的那些元老级人物,却是没什么实权的,有的甚至已经脱离了电域了,但他们还是一样没能逃离恶运。”

“会不会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人?”千琼夜抬头望向东方崎俊,“电域死的几乎全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会不会是他们以前得罪的人回来报仇了。”

东方崎俊思索片刻,轻轻点头:“有可能,现在的电域是上官羽在掌权,但是在他之前却是他的师兄上官翼在领导,据说当时他们的师父上官飞非常信任上官翼,对上官羽却始终都是不冷不热的。十年前,不知是何原因,上官飞与上官翼一家被一群神秘人灭口,从那以后直到现在电域都是上官羽在管。”

千琼夜眉头轻皱:“你是说上官飞与上官翼一家都是在十年前被一群神秘人所杀?”

“没错”

“少主,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千琼夜面色一正:“上官飞与上官翼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杀,如果他们死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上官羽,就算杀死上官飞与上官翼的那些神秘人不是上官羽派去的,也应该和他脱不了关系。”

“如今被杀的那些电域元老,几乎都是从十几年前就开始跟着上官羽的,会不会是上官羽派他们杀了上官飞与上官翼,碰巧上官飞或者是上官翼的后人没有死,如今长大回来复仇了呢?”

东方崎俊轻抿一口红酒,“极有可能,不过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用做,静观其变即可。”

电域总部,上官羽端坐在办公桌旁,脸色铁青,离办公桌一米远的前方,一群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羽愤怒的咆哮声响起:“十年前上官翼一家不是全都死了吗?那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顿时,整个房间内变得静悄悄的,除了上官羽外,房间内的每个人吓的连大气也不敢出,“怎么了,你们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都变哑巴了?”

站在下首的那群人互相对望一眼:“属下无能,属下不知!”

“一群废物。”上官羽拿起桌子上的一支文件夹咆哮着向人群中扔去,“既然不知道,那还呆呆的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查!”

“是、是、是…”众人答应着,快速的向外走去,唯恐走的慢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上司会将怨气发泄到自己身上。

等房间中只剩下上官羽一个人时,上官羽按下桌旁一个红色按扭,身后墙上一个暗格徐徐打开,里面竟然挂着两幅一平方米大的照片。而照片中的是两个年轻的男子。

上官羽走至照片前,脸色阴沉的望向墙上的照片中温柔浅笑的两名英俊男子:“师父、翼十年前你们是我的手下败将,十年后,你们的传人一样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你们最好保佑他不要被我抓到,否则,后果就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了的。”

第二十章 暗夜交手

夜晚八点左右,千琼夜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此时她的心情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她们的另一位搭档马上就要来到风亚大学了,忧的是电域中被人暗杀了那么多的人,至今都没有查出是什么人做的,听说最近那群人对电域停止了暗杀,那会不会是他们转移目标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群人的下一个目标是谁?会是风域吗…

正想着,前方不远处,一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好快的速度,如今这世界上盛产妖孽吗…”不满的报怨着,千琼夜闪身跟了上去。

两个黑色人影一前一后飞快的行走着,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的黑色人影似乎知道轻易甩不掉后面的人了,所以停了下来,回头望向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千琼夜:“你跟着我干什么?”

千琼夜耸耸肩:“没什么,好奇而已。”

“好奇?”黑衣人不解的望着千琼夜:“只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千琼夜不悦的反问

黑衣人没再说话,心中却在思量着怎么样才能甩掉这个来路不明,目的不清之人。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千琼夜淡笑着开口:“不要妄想甩掉我,我既然能跟上你,那就足以证明无论是身法还是速度我都要比你快,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这种蠢事吧。”

“你到底想怎样?”黑衣人无奈的望着笑的阴险的千琼夜

千琼夜收敛了笑容:“你是谁?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只要你告诉我这些,我就让你走。”

“如果我说不呢?”黑衣人坚定的眼神中闪出冷冽的光芒

“那我也只能说报歉了。”千琼夜淡淡的语气中透出一丝玩味

不知是谁先出的手,或许是两人同时动的手,远远望去,只看到两个黑色的身影缠斗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那名黑衣人猛然向后退了几步,眼神犀利的望着千琼夜,千琼夜刚想闪身上前,只觉面前一股寒气逼近,下意识的将头向后一仰,只听“咔嚓”一声,身后一棵很粗的大树竟然被齐齐截断。

“眼剑!”千琼夜惊呼一声:“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名黑衣人似乎没想到千琼夜能躲过她的眼剑,稍愣了片刻方才冷冷的开口:“该你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问那么多。要知道你知道的越多,死的只会越快。”

千琼夜挑衅的笑笑:“我知道很多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但现在我还是好好的活着,倒是那些一天到晚吵着要杀我的人早已去了阴间报道,你这种威胁对我来说不起任何作用,如果你想要吓唬我的话,我奉劝你还是换一种方法吧。”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场面静的有些可怕。片刻之后,“你走吧。”千琼夜淡淡开口

“你说什么?”那名黑衣人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又询问了一遍。

“我说你可以走了。”千琼夜轻叹口气,无奈的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要放我走?”黑衣人不解:“你问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

“不必回答了,我已经没兴趣知道了。”千琼夜的口气仍旧是淡淡的:“你走吧。”

黑衣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千琼夜一眼,转身向前走去。等那名黑衣人走的不见踪影之后,千琼夜挽起了自己左臂的衣袖,只见雪白的胳膊上有一个细小的伤口,正向外渗出丝丝鲜血。

“想不到她的眼剑竟然这么厉害…”千琼夜望着胳膊上的伤口喃喃自语

“千会长,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千琼夜回头一看,竟然是体育会长上官冥,此时他正坐在一辆蓝色的跑车中,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解。

但当他看到千琼夜胳膊上的伤口时,顿时脸色一变,“千会长,你受伤了…”说着人已快速的跳下了跑车,眨眼间便来到了千琼夜面前:“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是谁伤了你?”

千琼夜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伤了我,我和她交过手后,她就走了。”

上官冥轻叹一声:“先去我那里上点药吧,我的住处就在前面,离这不远的。”

千琼夜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无奈的点点头:“好吧。”

千琼夜随着上官冥来到一幢大别墅前,别墅中居然亮着灯:“你和别人一起住在这里吗?”

“是啊,这幢别墅只有我们两个人住。”说着上官冥已将跑车倒进了车库中。

上官冥刚刚将别墅的门打开,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冥,你终于回来了…”千琼夜在听到那人的声音后,神情一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那人在起身见到千琼夜后,更是一愣:“千会长,你怎么会来这里?”

“碰巧路过,所以进来看看,怎么林会长不欢迎吗?”千琼夜淡笑着询问

“哪里哪里,千会长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让我受宠若惊,岂有不欢迎之礼。”林朗的脸上是阳光般的笑容,但看在千琼夜的眼中却是那样的刺眼,如果不是上次自己在和他交手时,知道了他身手不凡,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这个林朗身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千会长,药在这里,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上官冥的话打断了千琼夜的沉思

“你受伤了?”这时林朗才注意到千琼夜正在向外渗血的手臂:“是谁伤了你?”

“你们真不愧是室友,竟然会问同样的问题。”千琼夜无奈的开口:“我也不知道是谁伤了我,她打伤我以后就走了,我也没问她叫什么。”

“为什么不问清楚呢,这不像是你做事风格。”林朗沉声询问

“我要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吗?”千琼夜看似平静的话语中暗藏着深深的不满

“那你至少也应该…”

“好了朗,先别说那么多了,千会长需要马上上药,不然伤口会感染发炎的。”

丢给林朗一个大大的白眼,千琼夜走至沙发旁坐下,无视林朗快要喷火的眼神,任由上官冥为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当这一切全部进行完毕之后,千琼夜刚想起身离开,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打雷声,紧接着便下起了大雨。

“不是吧,这个时候下雨。”千琼夜懊恼的望着窗外:“怎么办啊?”

林朗望望外面下个不停的大雨,又看看暗自懊恼的千琼夜,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浮上脸颊。

第二十一章 别墅一夜

“千会长,现在外面雨下这么大,你就不要回去了,”上官冥率先开口:“我们这里有客房,你就在客房住一晚吧。”

千琼夜还未说话,林朗便抢先开口:“咱们那些客房都很久没住人了,这一段时间也没怎么打扫,恐怕现在不能住人。”

“这样啊,那该怎么办?”上官冥暗自沉思,思考着解决办法。

“以我看不如这样吧。”林朗淡笑着望向千琼夜与上官冥:“今晚我与冥住一个房间,千会长住我房间好了。”

千琼夜高深莫测的望着林朗,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方才开口:“不必了,我现在也不困,你们的书房在二楼吗?我去书房看书好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上官冥与林朗,径直向二楼走去,上到一楼与二楼交界处的楼梯台上,千琼夜脚下未停,头也未回:“祝你们做个好梦。”千万不要被老鼠咬死了。后一句是在心里说的。

二楼的书房虽不如千琼夜的书房大,但装饰的倒还不错。千琼夜走到书架旁,望着书架上摆的整整齐齐的书惊讶不已:想不到这两个家伙的品味竟然和我差不多。

随手抽出一本书,千琼夜坐到书桌前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请进”千琼夜头也未抬,目光继续在书上流连。

一阵淡淡的咖啡香气飘入鼻中,千琼夜将目光从书上移至门口:只见一身白衣的林朗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杯徐徐向外冒着热气的咖啡,不用说,刚才的香气正是从那里飘出来的。此时的林朗一脸淡笑的望着千琼夜,俊逸的脸庞,温暖的笑容,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宛若堕入凡间的天使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千琼夜望着此刻的林朗竟然会有一刹那间的失神,不得不承认林朗之所以可以获得这么多女孩子的喜欢,是因为他的确有这个资本…

“…千会长,你怎么了?”林朗温柔的话语将千琼夜拉回了现实:“没什么,可能是刚才看书看的有点累了。”千琼夜瞬间回神,轻轻摇摇头。

“那正好,我准备了咖啡,可以提提神…”说着,林朗将托盘放到书桌上,将其中一杯咖啡递给了千琼夜,自己端起了另一杯:“这是英国皇家专用的咖啡,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千琼夜轻啜了一口:“不错,咖啡很香。”

“你喜欢就好…”说着林朗走至千琼夜身侧,拿起了千琼夜刚刚看过的书:“《张爱玲文集》你喜欢看张爱玲的书?”

“是啊。”千琼夜点点头:“我觉得张爱玲的小说很真实,可以在平凡之中看出生活中的真谛。”

“没错”林朗赞同的开口:“我最喜欢张爱玲写的那句名言:于千万年之中遇到你应该遇到的人,于千万年之中遇到你应该遇到的事,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而是恰巧遇到了,也唯有轻轻说一声:你也在这里吗。”林朗苦涩一笑:“这说明了一件什么事?”

“有缘无份吧。”千琼夜淡淡一笑,笑中带着些许无奈。

“除了张爱玲的小说外,你还喜欢哪些?”望着有点忧伤的千琼夜,林朗快速转移了话题

“有很多啊”千琼夜沉思片刻:“像是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还有很多外国的名著,另外我还喜欢科幻的文章…”

就这样,两人在书房中聊了起来,直到这时两人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有这么多相同的兴趣,爱好。不知不觉间,他们对对方又有了新的认识,对彼此之间的印象有了改观,殊不知,这一夜,命运之轮开始转动,两人的命运已在悄悄改变。

千琼夜正与林朗兴高采烈的聊着,上官冥推门走了进来:“两位,你们在这里聊了一夜啊?”

千琼夜疑惑的望着一脸惊讶之色的上官冥,“这么快天就亮了?”

上官冥无奈的望着千琼夜与林朗:“雨早就停了,天也早就亮了,只是你们聊的太投入,所以没有发现罢了。”

林朗起身走至窗前,拉开了窗帘,顿时一缕阳光照进了书房。

“既然时间不早了,那我也该回去了,咱们学校见吧。”说着,千琼夜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千会长,你的别墅离这里很远,我送你回去吧。”千琼夜刚刚走到一楼门口。林朗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千琼夜顿时站住了脚步,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向门外,林朗走至千琼夜身侧,不解的顺着千琼夜的目光向外望去:只见别墅不远处,停着一辆豪华的加长型轿车,车旁站着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

那两名保镖一看到千琼夜走了出来,马上走上前,恭敬的开口:“千会长,理事长有请。”

“知道了,走吧。”说完,千琼夜率先起身向前走去,那两名保镖则紧随其后。

林朗望着千琼夜逐渐远去的身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等到千琼夜所坐的车子消失不见以后,一名黑衣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朗,看来你那情敌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千琼夜的一举一动竟然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幸好上次咱们没抓千琼夜,不然根本用不着等到第二天,你们天启集团在我们抓住千琼夜的一个小时后就会出事。”

林朗的眼神依旧望向千琼夜消失的方向:“我和东方崎俊就现在来讲有多大的差距?”

“怎么说呢?”黑衣人略一沉思:“天壤之别,你们两个现在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想不到我竟然比他差这么多!”林朗自嘲的笑笑:“不过,我不会放弃,无论何时,何地,任何原因,我都不会放弃…”

黑衣人望着目光坚定的林朗,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古以来多情总被无情伤,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林朗抬头望向天际,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露出一抹璀璨的笑容,随即像是宣誓一般喃喃自语:“我不会后悔,永远都不会…”

千琼夜无聊的坐在轿车后座上,那两名保镖则坐在她的身后:“这不是去风亚大学的路,理事长在什么地方等我呢?”千琼夜冷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

“是这样的会长,理事长说等您上车以后就让我们直接送您回去,不必去找他了,说是等你吃过早餐后再去见他。”其中一名保镖恭敬的解释

千琼夜无奈的摇摇头,不满的喃喃自语:“真搞不懂这东方崎俊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