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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5容家乱(5)

怪不得梅会长会为难,容家五座书院可是一块大肥肉呀,不过是容德书没能力经营好。

容德书说五大书院的事务要全权交由书院协会管理,那就意味着不仅仅包括地契,而且还有书院里的师资力量。

见梅会长为难,孔家的人可不干了,大声道,“随便找个理由就想蒙骗大家,大家不要被骗了!”

“就是,口说无凭,天晓得真相是什么呢!”

容德书一眼就认出是孔家的人,怒声反问,“年轻人,你也知道口说无凭,那你怎么就能一口咬定我容家干出奸淫之事了呢?你非但口说无凭,你要恶语伤人!”

这话,倒真让孔家的人无话可说,事情闹腾起来,正是因为谣传,如果再追究下去,指不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呢。

容德书见势头好,不敢多耽搁,连忙单膝冲梅会长跪下去,哽咽地高呼,“梅会长,容家百年书香世家,对东靖书院事业的发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如果你觉得容家还不够诚意,那么…那么今日老夫唯有以死谢罪,血溅这百年匾额,才能对容家的列祖列宗有个交待呀!”

容德书说着,起身来,还真要冲一旁石柱撞去。

梅会长连忙拦住,“不可!不可!容家主,此事老夫也做不了主,待老夫回去同几个会长商量,才能做得了主呀!”

一听这话,容德书心下大喜,激动得抱住梅会长,连连感谢,“多谢梅会长!多谢啊,我代容家列祖列宗谢谢你了,你真是容家的大恩人呀!”

呼天喊地的热情,真心吓着了梅会长,梅会长连忙将他推开,“容家主,别谢别谢,老夫不过是秉公办事,至于结果怎么样,老夫也敢跟你保证,老夫这就回去,会尽快给你消息了!”

说罢,连忙下台阶走,生怕容德书再扑过来。

“娘亲,你又猜中了,匾额不会丢!”小默默开心地说道。

“那匾额是容家的,不是二房的,当然要保住。”容静冷哼道,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

书院协会的人也是要吃饭的,协会又非营利目的,靠的是各个书院缴纳的管理费用,容德书赠给书院协会五座书院,那日后书院协会便有了自己的收入,说话的分量也就更重了。

梅会长说是回去商议,其实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容家这块匾额算是保下来了!

梅会长一走,孔家人便迫不及待又煽动大家的情绪。

“容家主,我们的事呢?你把书院协会的人送走,那我们呢?”

“对,退学费,赔偿,怎么个退法?怎么个赔法?你得说清楚了!”

“必须全款退!”

喧闹声四起,容德书眸中藏着一抹愠怒,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举起双手。

他一手高举地契,一手直指头顶上的匾额,大义凛然道,“诸位放心,不管老夫头顶上这块匾是留下,还是撤走。老夫今日说出去的话,都不会收回。但凡容家书院的学生,退一年学费,赔偿半年学杂费用。”

这话一出,全场立马安静了不少,这么个赔偿法,不得不说是大手笔呀!

虽然赔偿一个不算多,但是,五座书院那么多学生,加起来的数目可不小。

就连孔家人都震惊了,一时半或也喊不出什么话来为难。

容德书的心就像被剜一样疼,可是,他没办法,如果不这样,再闹腾下去,引来更多达官显贵弟子,那可就真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他最担心的,还是容静的事情,容思贤被废正是因为容静那件事,一旦有好事之徒去追究调查这件事,那后果,可就不是他卖掉宅邸就可以了事的。

要知道,他今日卖出的宅邸里,有一半是容家大房的财产呢。

见势头好,容德书也顾不上心疼,心一狠,大声说,“诸位,你们看看我手上的地契,明早我就去竞拍场商议,两日之后,我把容家西府的宅邸竞卖出去,所得的银子就立马赔偿大家。大家看如何?”

“好!相信你们容家一回。”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两日就两日。”

人群里,立马有人答应。

“好好,多谢各位了!多谢!还请各位都散了吧,老夫会派人到各大书院去,调查清楚名册,做好登记。”容德书连连道谢,都想哭了,却不得不笑对众人。

这时候,围观的众人才陆陆续续散去。

此时,容静已经仰躺在屋顶上,望着漫天星辰。

小默默见容德书匆匆进屋去,便收回视线,趴到娘亲身上来,“娘亲,他没说要卖掉东府耶?”

容静白了他一眼,从袖中掏出一份地契,笑道,“东府完整的地契在这呢,就算他买了,咱也能要回来。”

小默默呆萌呆萌地眨了眨大眼睛,恍然大悟,“娘亲,他卖掉西府,想住在咱东府那半边院子呢!”

容静乐了,揉了揉小默默的小脑袋瓜,啧啧啧地感慨,“我儿子越来越聪明啦!”

容德书果然老奸巨猾,不是省油灯呀。

且不说容家是个风水宝地,就说容家的位置,帝都三环以内的内城呀,如果不是祖上留下来的地,或者皇帝赏赐,如今钱再多也买不到一块立足之地!

这场竞拍必定很多人会来,拍出好价钱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就算容德书如此大手笔支付赔偿款,最后他还是能剩下不少钱。

书香世家的匾额保住了,赔偿了大家风波就算压下去了,容家二房还有东府可以住,容德书手上也还有钱。

这样的结果,比起满门抄斩,比起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足够让容家二房集体去谢天谢地谢上个三天三夜。

只可惜呀,容德书聪明是聪明,偏偏就想不到,她容静还活着,手里还拽着东府的地契呢。

东府,可不是他容家二房想住就住得上的。

容静伸展了个懒腰,笑呵呵道,“儿子,咱们也走吧。明儿个把你冥叔叔的宝贝送入宫,咱们再来陪他们好好玩。”

明天,便是东靖皇帝大寿之日,她得陪北宫冥进宫呢,最后的关头,最是不能大意。

正文 096容家乱(6)

是夜,容家又是灯火通明,无人能眠,而容静和小默默却睡得特别舒坦。

小默默还做了个美滋滋的梦,梦到神仙叔叔,恩人爹爹还有坏叔叔全都来容家,抢着要请他吃烤肉呢,他都不知道要跟谁走。

翌日,容静起了个大早,把小默默交待给沁姨,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要出门。

“娘亲,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小默默追出去。

娘亲要跟冥叔叔进宫,小默默跟不了,要不,小默默也想进宫去瞧瞧皇帝长什么样子呢。

北宫冥送贺礼,自然是要入宫贺寿的时候就送出去,容静琢磨着,应该耽误不了她多少时间。

那佛骨舍利一旦到了东靖皇帝手里,就没她什么事情了。

“最晚中午就回来,放心吧,乖乖跟沁姨待着,不许乱跑!知道不?”容静认真说道。

“我从来都木有乱跑过!”小默默也好认真,娘亲的话就是圣旨,娘亲说往东,就算东边是墙,他也会撞过去的。

容静乐呵呵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真乖,等咱们把东府夺回来了,娘亲就在院子里给你办个烤肉大会,怎么样?”

一听这话,小默默乐了,立马伸出小指头来要拉钩,容静一下子打开,“不骗你的,拉什么钩呀。”

沁姨在一旁很无奈,这母子俩成天在一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静儿,赶紧去吧,快去快回,千万别耽搁了明天的竞拍会。”沁姨认真道。

容静在小默默脸上香了一个,这才舍得走。

此时,使臣宫大门口,北宫冥,秦川,还有北边雪国,西北沙国,南边南诏等皇室的使臣也都侯着,等宫里来车接他们进宫。

北阙和西陵打仗,所以北宫冥和秦川是死对头,两人一东一西,远远地站着,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然而,站在他们中间的其他皇室贵族倒也没有什么交集。

秦川无聊地依靠在墙壁上,那双迷死人不偿命妖冶眸子微眯,似乎都睡着了。

“怪了!怎么会是公主的马车?”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众人连忙看去,只见真是乐安公主的马车缓缓朝这边行驶过来,秦川睁眼一看,立马转身要走。

岂料,乐安公主早就看到他,急急从马车里跳下来,大喊,“秦川!”

秦川当没听到,继续往里走,乐安公主不高兴了,几个翻身过去,拦在他面前,“我是特地来接你的!”

“不用不用。”秦川不着痕迹地推开乐安公主的手,转身往门外走。

谁知,却见静夫人迎面走来。

秦川戛然止步,瞬间就愣住了,这个女人今日穿的还是紫衣,不是梦幻的粉紫色,而是深紫色的真丝长裙,流畅优,那尊贵的气质,那悠长韵味简直无法形容!

“太像了…”秦川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像谁呢。

当然,容静自动把他忽略,转身朝北宫冥走去,“冥殿下,我没迟到吧。”

北宫冥也是第一次见容静穿这样的衣服,比起平素来,少了几分俏皮,多了三分少妇的韵味和典。

“静夫人…你…今天真美。”北宫冥很诚实。

“帮冥殿下送贺礼,总不能让殿下丢脸吧?”容静笑着回答。

北宫冥这才知她的用意,心头一阵感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北阙可是诸国里最穷的一国呀。

“静夫人屋子都被烧了,看样子心情还挺不错的,花枝招展地打扮呀。”乐安公主从门内走出来,故意站到秦川面前,挡了秦川的视线。

她恨透了这个女人,尤其是看她穿紫衣的时候!

秦川偏头继续看,竟不自觉脱口而出,“静夫人,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寂静,门口所有人传朝这边看过来。

乐安公主恼了,猛地转身要发火,却撞见秦川那明净的眸,此时此刻,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朦着一层痴迷的雾,藏着几缕化不开的哀愁。

这个男人,怎么了?

他似乎是认真的,并非故意调戏静夫人。

乐安公主看呆了,话到嘴巴,都忘了说。

这样的秦川,好深情好迷人,跟平常吊儿郎当样子完全不一样!

众目睽睽中,容静非常平静,“不行。”

她的视线并没有在秦川身上多停留,更不知道自己今日在这个男人心坎上撩拨起了一道永生无法平复的涟漪。

见马车过来,她落落大方地打了个请的手势,“冥点下,请吧。”

很快,众人都纷纷上了马车,秦川还愣着,乐安公主也跟着愣着。

负责接待的李公公在最前面的马车,见乐安公主和秦川在,他迟疑了下,不敢打扰,也没等秦川就走。

半晌,乐安公主先缓过神来,早就把静夫人抛到脑后,她豁出去了,反正不管父皇怎么想的,她这辈子非秦川不嫁了!

她轻轻扯了扯秦川的衣服,娇羞道,“秦川…我…我喜欢你!”

谁知,秦川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下意识推开她的手,身影一闪就给不见了。

乐安公主的手,僵在半空中,人生第一次表白就这样,被无视了吗?还是,他拒绝了?

眼看贺寿的时间来不及,身旁两个婢女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出声。

“他不喜欢我?”乐安公主突然问道。

两个婢女还是不敢回答,谁知,乐安公主猛地转身,揪住了其中一人,怒声,“他喜欢静夫人?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公主,静夫人是有家室的人,西陵殿下不可能喜欢她的!公主你别多想了,西陵殿下一定是赶着进宫呢,所以才没听到公主说什么。”婢女连忙解释。

乐安公主猛地就将婢女摔开,气呼呼地走下台阶,“追,我们到宫门去等他!我一定要让他听到了!”

“公主,咱们赶紧回去吧,这会儿太后娘娘一定到处找你呢!”婢女不得不劝,都什么时候了,公主还跑出来,太后要知道了,必定会发火的。

“怕什么?贺寿没那么早开始的,放心吧。”乐安公主笃定地说道。

“公主,吉时就快到了呀!”婢女急急劝说。

乐安公主冷冷一笑,“我说没那么早就没那么早,走,去宫门等秦川。”

婢女不敢再多劝,连忙伺候着乐安公主上马车。

而这个时候,容静和北宫冥在马车里,两个人都吓呆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给读者的话:

7点有三更

正文 097自导自演的把戏

马车分明在掉转方向,而且越跑越快,北宫冥吓得目瞪口呆,愣愣地坐着,双手捂在心口上。

“咚咚咚!”

“铿铿铿!”

容静把马车上下左右前后全都敲打遍了,发现六面全是坚硬的玄铁,找不到出口,也无法自己踹开个口子。

无疑,他们落入陷阱了!

“怎么办…怎么办?”北宫冥脸上煞白,喃喃自语起来。

容静见他那样子,不由得翻白眼,毫不客气道,“冥殿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被容静这么一说,北宫冥才抬眼看来,随即竟又惊呼,“静夫人,怎么会这样,我们是不是中圈套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不是皇家的马车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静夫人,我们是不是被劫持了?”

“是不是想偷佛骨的人干的,外头那个驾车的人,不会是刺客吧?”

北宫冥惊恐、慌乱地说、说、说,一直说,容静眉头紧锁看着他,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问题。

容静真心不喜欢这样的男人,这么怯懦的性子,他怎么当的太子呀!

她也懒得理会,倚坐在一旁,无奈望天。

半晌,北宫冥才渐渐闭嘴,渐渐冷静下来,怯怯地朝她看过来,“静…静夫人,你,你,你说句话吧。”

容静瞥了他一眼,认真道,“冥殿下,临危担当,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素质;临危不惧,是身为一国太子,最基本的品质。你的胆子被狗吃了吗?”

北宫冥脸一红,缓缓低下头,很清楚自己的怯弱。

“北阙和西陵这场仗要真停不下来,把你送到战场上去,你该怎么办?”容静又问。

北宫冥猛地抬头看来,似乎有话要说,只是,见容静那较真的目光,便又蔫了,低下头,不言不语。

容静无奈耸了耸肩,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北宫冥的谦逊善良,她才不会说那么多呢,毕竟北阙的存亡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只负责保镖。

“呐,你也知道这是皇家的马车,所以,这件事必是皇家内部的人干的,内鬼。”容静开始分析。

北宫冥这才抬头看来,“怎么会?”

“据我所知道,东靖国朝廷有两派,一派倾向北阙,一派倾向西陵,所以,这一回皇帝其实也一直在犹豫不决。”容静淡淡道。

“所以他们耍出这等手段,让我参加不了寿宴!”北宫冥愤怒地说道。

容静看了他一眼,低声,“应该是冲着你的贺礼来的。”

见北宫冥不解,容静解释道,“北阙太子如果因为坐皇室的马车,遇刺丧命,那东靖国一来丢脸,二来难责其咎。所以,这幕后主使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事情闹这么大。”

听这话,北宫冥想明白了,“但是,如果是贺礼丢了,嫁祸给刺客,那事情就可大也可小了。”

容静呵呵一笑,“真聪明。”

北宫冥连忙双手死死按住藏在心口处的佛骨舍利,一脸较真,“静夫人,这东西就是我的命,也是北阙老百姓的命,它若丢了,我也别回北阙了!”

容静瞥了他一眼,打趣道,“得了吧,就你那胆量。我劝你待会一停车,你就把东西交出去,保住一条小命吧。”

“我不!”北宫冥厉声,相当严肃。

这厉声都吓了容静一跳,这家伙不是很胆小吗?怎么突然就…

“静夫人,不管待会发生什么事情,请你带这东西走,不要管我。”北宫冥说着,把佛骨取出来,又拿出来一块身份象征的令牌交给容静,“请代我去贺寿,代我北阙去贺寿,就当我求你了!”

谁说胆小之人就不能当太子了。

胆量可以没有,但是,气节不可以没有。

容静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东西,唇畔勾起了一抹欣赏的笑意,“冥殿下,你当我保安镖局白收钱的吗?这东西我既然保了,我就有本事让你送进宫去!”

话音一落,马车戛然而止。

容静连忙将佛骨舍利塞入北宫冥怀中,把令牌也还给他,一把将他拉近,低声在他耳畔交待。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见北宫冥听得一惊一乍的。

就这时候,突然“嚯”得一声,马车四面铁墙全被打开,容静立马放开北宫冥,不料一道道亮闪闪的刀刃包围过来,又一次将他们团团困住!

只是,这一回,容不得容静敲打,因为,全是锋利无比的刀刃。

只见持刀的全是黑衣蒙面人,在他们后面,是一个黑衣老者,白发苍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保安镖局的镖也敢劫!”容静冷声。

“呵呵,什么保安镖局,兄弟们听说过吗?”老者阴阳怪气地笑起来。

“小娘们,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刀刃是不长眼睛的哦!”

“冥殿下,干嘛躲在女人后面,东西又不她的,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汗毛。”

众人七嘴八舌笑起来,北宫冥看着一圈刀刃,在容静背后瑟瑟发抖,怯怯道,“天…天子脚下,你们也敢…也敢放肆!皇帝的…皇帝贺礼,你们也敢劫持,东靖就没有王法了吗?”

这话一出,哄堂一笑。

“冥殿下,你是结…结结结巴吗?哈哈哈!”

白发老者可没有这帮杀手的兴致,冷冷道,“把北宫冥拖出来!给我搜!”

谁知,话音一落,容静藏着下面的手瞬间就飙出数枚金针,一下子让周遭的侍卫全给躺倒了。

她陡然凌空而上,亮出磁盒,“老贼,东西在本夫人这里,想劫我保安镖局的镖,那得瞧瞧你有没有这本事!”

见了磁盒,白发老者眸光大亮,也顾不上北宫冥,立马就追上来。

北宫冥知道自己必须抓紧时间逃了,可是,看着空中激战的两道身影,他却怎么都走不开!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群官兵突然从草丛里追出来,为首一人见了北宫冥,喜上眉梢,连忙过来保护。

“冥殿下,你没事吧,一发现你们的马车不见了,皇上就下令出动所有禁卫军满城找呢!总算找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