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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一定不知道,他听说她去乾坤宫的时候,有多愤怒。

真的很想骂她,去乾坤宫找死呀!

只是,愤怒全都藏着在淡漠的面具之下,他也没有多追究,淡淡地提醒,“劫持案你是唯一的证人,破案之前,自己小心点。”

容静急急转身看来,“乐安公主就是幕后主使对不对?她其实是想杀我!劫贺礼不过是个幌子。”

孤夜白的嘴还是很紧的,“没有定论的事情,不要乱说。”

容静眉头紧锁,非常认真,“陌王,是不是皇上授意你追查到底的?”

孤夜白眼底掠过一抹复杂,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又问,“那个刺客,除了像宫里的太监,还有什么其他特征吗?”

容静眼珠子骨碌转了转,终于嘿嘿笑起来,倾身凑近,“陌王,咱们,做个买卖,如何?”

正文 153立场

见陌王躺在草坪上,陆长陵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个里草坪可是最舒服的草坪,尤其是大树荫下那一片,陆长陵偷偷躺过一回,非常舒服,都舍不得起来呢!

可是,这么好的环境,这么浪漫的看星星的地方,陌王却从来都没有躺过。

他从来就没有那种闲情逸致,今日,居然躺下了。

而见到娘亲朝陌王靠近的时候,小默默却是非常激动,双手十指紧扣,抵在胸口上,好紧张呀!

从他们这个角度,远远看去,娘亲和神仙叔叔就像是一对神仙眷侣呢!

小默默哪里是肚子疼,一跟陆长陵离开,便拽着陆长陵上屋顶偷看了。

陆长陵原本不敢的,但是,小默默说没事,有什么事情,他都担着,于是,向来八卦的陆长陵便帮小默默找了一个最隐蔽最好窥视的地方。

其实,刚刚陌王吃饭的时候,陌王刁难容静,陆长陵也有些看不过去。

怎么说,人家孤儿寡母的,到府上来做客,也算是诚意。

当然,陆长陵最想不明白的是,主子不小气,他本就不是那种人呀!

回想起来,那天得知容静进宫的消息,主子一边火急火燎地进宫,一边还嘀咕了一句,什么为顾逸去找死之类的话,陆长陵也没听太清楚就是了。

小默默和陆长陵看得很激动,而草坪上,容静笑得特贼,孤夜白挑眉看她,“什么买卖?”

“陌王,我帮你查案,你答应我一件事。”容静很干脆。

“你拿什么帮本王查案?”孤夜白又问,这个女人怎么就知道他没查清楚案子呢?

“你刚刚也说了,我是唯一见过刺客的证人嘛。”容静笑得特神秘。

“所以,你手上是有线索的。”

见孤夜白要起身来,容静才发现自己似乎靠得有些近,连忙退开,“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线索,只是,有总比没有好吧。”

容静这话,说得特聪明,没把话说死,万一孤夜白不答应她,她还能有退路。

要不,孤夜白治她个知情不报的罪名,也是可以的。

孤夜白坐起来,认真打量起她,“容静,你真聪明。”

他真的很好奇,小默默是谁的儿子?六年前,这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样的男人,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为之生子?

他调查了很久,却始终调查不出来,只知道顾逸是她的冒名丈夫。

那个男人,为何一直都没有出现呢?是她被始乱终弃了吗?

容静被孤夜白看得浑身不自在,怯怯道,“陌王,我只想你帮一个小小的忙而已,怎样?”

孤夜白这才回神,“你想知道皇上对北阙的态度?”

容静一愣,这家伙居然又猜到了,不过她和北宫冥走得那么近,她保安镖局当年又在北阙帝都发家的,孤夜白猜到,也不足以为奇。

容静连忙保证,“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孤夜白瞥了她一眼,一脸不信任,容静嘿嘿笑着讨好,基本已经原谅这个家伙之前的小气了,她试探地说,“陌王,想必你也不想看生灵涂炭,无辜平民流离失所吧,如果放任西陵吞掉北阙,那日后…”

容静顿了一下,见孤夜白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那日后东靖国未必能长安呀!”

“你可知道,当今皇上最讨厌女人议政?”孤夜白淡淡说。

见他这态度,容静心下多少有些气馁,她悻悻撇了撇嘴,“我也就是在北阙长住,把自己当成半个北阙人,舍不得罢了。断然没往妄自议政。”

谁知,孤夜白却突然问说,“孩子他爹,是北阙人?”

呃,这什么跟什么呀!

这家伙能不能不随便转移话题,尤其是突然问这种私人问题!

容静笑了笑,“陌王真会说笑,顾逸怎么会是北阙人?”

“六年前,本王在郊外见你挺着大肚子追杀一个老妇人,那会儿,顾逸还没成婚吧?”孤夜白说着,居然自己都觉得有趣,淡淡笑了。

笑得容静好尴尬,六年前,原来不止秦川撞见了,这家伙也撞见了,而且,比秦川还要早。

只是,跟他说这个干嘛呢?

容静选择性忽略,提醒道,“陌王,如今司徒统领死了,就算你能找出那个太监来,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

容静说的没有错,她是唯一的证人。

“皇上对北阙的态度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皇上在贺寿大殿上,令本王查案。”孤夜白淡淡说道。

这话一出,容静惊了,“皇上没有私下授意你追查?”

“再大堂上已经说过一次,何必多此一举私下授意?”孤夜白反问道。

这一下子,容静彻底懵了,谁都知道贺寿大殿上,那是说辞罢了,是给北宫冥一个交待罢了。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皇帝私下又授意,孤夜白才会那么卖力地查案的呀。

谁知道,皇帝居然没有私下授意,这似乎是孤夜白自己想查呀!

容静有些糊涂,如果不是皇帝授意,那这家伙把事情闹这么大,一旦真查出凶手是吕太后他们,那东靖朝廷估计要掀起大浪了。

东靖皇帝,能答应吗?

看着容静懵懵的眼神,孤夜白唇畔不自觉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笑道,“容静,朝中有两派,一派以太子为首,支持中立。一派以四皇子为首,支持让欧阳将军出兵。皇帝,一直都很犹豫。但是,前些年皇帝一直利用欧阳将军来牵制太子背后的吕将军,如今,欧阳将军的势力已经超出皇帝的预料。皇帝…是个多疑的人呀!”

这话一出,容静惊了,“所以,皇帝不想给欧阳将军出兵的机会!他会开始偏倚太子这边?”

太子背后是吕将军,四皇子是当今皇后之子,背后是欧阳将军的势力。

自古皇位要稳,必要多方势力牵制,多疑的东靖皇帝在这件事上,怪不得要犹豫了。

不出兵,则是放任西陵国强大;

出兵,却是放任欧阳将军脱离帝都掌控,养虎为患。

孤夜白只说了几句,容静便全看透了,见她那震惊的表情,孤夜白眸中的不自知的宠溺更浓了。

这个女人一定不知道,她萌起来,比她笑起来更好看。

孤夜白心情大好,便又大方地提醒,“佛骨舍利不是能随便收的东西。东靖收下佛骨舍利,却没出兵帮北阙,势必会落人口舌。”

“所以,皇上现在是在犹豫,帮北阙,还是退回佛骨舍利?”容静惊声。

孤夜白点了点头,默认了。

“不成!”容静紧张了,“皇上让北宫冥三日后再进宫,只有三日的时间,我们要给皇帝一个充足的理由帮北阙!”

呃…他俩什么时候成了“我们”?

正文 154今夜,如何是好

我们?

孤夜白狐疑地看了容静一眼,她就这么确定在这件事去上,他是跟她同一战线的?

见孤夜白的眼神怪怪的,容静着急着,也没多想,认真道,“陌王,我可以百分百确定那是个太监,白发苍苍的,年纪大,武功有高,想必在宫里也没几个。”

孤夜白点了点头,没说话。

就他估计,能斗得过容静的金针术的,也就只有吕太后宫里的太监。

在那么敏感的节骨眼上,劫持案,不管是太后,还是太子都不太可能插手,就算插手,也不会直接用宫里的马车劫持,这完全是脑袋有坑才做的出来的事情。

当日事情一发生,孤夜白便想到了乐安公主,除了太子,只有乐安公主调用得了吕太后宫中的太监。

容静见孤夜白没多大反应,只能继续试探,“如果能查一查宫里的太监…”

谁知,孤夜白却道,“我问过了,没少。”

“你一个个查过了?”容静急急问。

孤夜白摇头,“询问过敬事房的太监总管,薛公公。”

这话一出,容静眸光一亮,笑了。

“陌王,那个白发老太监不仅仅被我伤了一臂,而且还刺瞎了一眼,而且…就算他找到医术非常高明的人,能痊愈,我还能从他体内找出两枚金针来,证明他跟我交手过。那是我故意留的,任何一个大夫都找不出来!”

孤夜白唇畔勾起了一抹笑意,他等的就是容静手上这种线索,这个女人,真心聪明。

不知道这两个人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两人相视而笑,之前的不愉快似乎统统都没发生过。

一旁,陆长陵看得目瞪口呆,原本陌王这么较真的追查劫持案,他就想不通了,现在,见陌王和容静对笑,他更是震惊。

陌王他不会…不会那什么了吧?

思及此,陆长陵猛地转头朝小默默看来,小默默正笑呵呵地盯着前面两个大人看的,全然没有注意到陆长陵诧异的目光。

容静都有孩子了,有孩子那就势必会有孩子他爹…陌王,不至于真瞧上容静了吧?

陆长陵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又一次死命地甩头,想甩掉着些想法!

这时候,小默默突然抬头望天,喃喃道,“陆叔叔,好像要下雨了…”

“嗯?”陆长陵随口应了一声,没注意。

“陆叔叔,真的要下雨了。”小默默又道。

“啪嗒”

豆大的雨水突然打下来,落在鼻尖上,陆长陵才缓过神,发现天色早不对劲了,乌云密布,阴阴沉沉的,大雨来临之兆呀!

豆大的雨水接连打下来,聊得正认真的容静和孤夜白才急急起身,往书房里去。

下雨了…

容静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不断打落下来的豆大雨滴,还有漫天不断聚拢的乌云,终于想起了她的宝贝儿子。

“小默默呢,怎么还不回来?”

“陆长陵!”陌王大喊了一声,这时候,躲在屋檐下的陆长陵才把小默默带过来。

虽然知道小默默是装的,但是,容静还是问,“小默默,肚子好了吗?”

不巧,孤夜白也同时开口,“默默,肚子好些了不?”

小默默特开心,又萌,又认真,使劲点头,“没事了。”

容静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心想,“小默默到帝都才没几天,怎么越来越狡猾了呢?”

孤夜白站在门口,望着越来越暗的天色,淡淡道,“这雨怕是会很大。”

此时,下的还一直都是豆大的雨滴,还没有成片,乌云越来越厚,风也越来越大,狂风暴雨估计在后头呢。

小默默看着黑黑的天,他那比天还黑的眼珠子缓缓地转过来,看看娘亲,又缓缓地转过去,看看神仙叔叔,心底分明是有想法的。

容静微微蹙眉,连忙道,“陌王,就此告退了。”

这种大雨憋到最后,必要倾盆而下,估计会下很久,再不走,天晓得什么时候才能走。

其实,陆长陵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陌王没开口,他总不能赶人吧。

陌王府向来不留客过夜,也没有客房,总不能让静夫人和孩子住下人的房间。

所以,他们最好是趁着雨势没那么大的时候,赶紧回去。

谁知,孤夜白却不让,淡淡道,“这雨估计不会久,等雨过后,本王再令人送你们回去。”

“不必不必,我们坐了马车过来,淋不着。”容静立马婉拒。

可谁知,话音一落,一阵闪电劈过半边天,随即轰隆一声惊雷,倾盆大雨就这么爆发了。

容静的脸色很难看,孤夜白面无表情,淡淡道,“幸好没走,否则还没出门就淋了。”

他说着,斜眼朝容静看去,嘴角分明有一丝丝微翘。

“陆长陵,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陆长陵如实回答,再过一会儿,就是传晚膳的时间了。

陆长陵很替主子纠结,这场雨至少得下到半夜,静夫人还带着孩子呢,基于礼貌,怎么都得留人家住一宿了。

可素,没房啊没房!

谁知,孤夜白很直接,“容静,这雨要下不停,今晚就过夜,明早再走。”

容静满头黑线,刚刚是谁说这雨一会儿就停的?

“不用了,雨小点我们就走,家里还有事呢!”容静连忙表明态度。

孤夜白也没说什么,一把抱起小默默来的,笑道,“饿了不?”

小默默那眼睛笑得都成弯弯的新月了,摇了摇头,“不饿。”

“那走,叔叔带你看好东西去。”孤夜白笑着,心情特别好。

“什么东西呀!”小默默睁大了大眼睛,很期待。

“去了你就知道,问问你娘亲去不?”

明明容静就在身旁,孤夜白却这么说,听起来真的好奇怪呀,好温馨呀,好有孩子他爹感觉有木有?

“当然要去!”小默默立马伸手却拽容静。

于是,孤夜白便带他们俩走入书房,参观他最心爱的酒窖去了,留陆长陵一人在门口发呆。

今夜,如何是好呀!

正文 155喝酒?

孤夜白的书房非常简洁,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除了书,便是房饰宝,越往里头走,藏书越多,越有私密感。

小默默被孤夜白抱得高高的,趴在他肩膀上东张西望,不知道他有没有那种感觉,反正,容静的感觉非常强烈,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这个神秘家伙的私人世界,发现,他的世界并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恐怖,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

酒窖的入口就在一个活动书架之后,螺旋状的楼梯走下去,里头没有点火,却异常明亮,容静好奇着,走到下面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

天啊!

酒窖里全都是夜明珠做的灯,墙壁上,天花板上,就如同现代的灯饰一样分布着大大小小夜明珠!

夜明珠啊,随便一颗都值不少钱,而在这里,居然多得跟不要钱似得!

小默默也惊呆了,趴在孤夜白肩头上,同走在背后的娘亲面面相觑,就这情形看,陌王该有多有钱呀!

果然,钱这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比。

走过一个小道,往里头走便可是看到酒架子了,每个架子上的酒都是不一样的,酒瓶也各自不同,瓷瓶,琉璃瓶为主。

容静和小默默都不懂酒,但是,都懂得瓷器和琉璃,人家是带他们母子俩来看酒的,可是,这母子俩却半句都不问酒。

这让酒痴陌王,非常尴尬。

都走过大半了,母子俩居然还是什么都不问,目瞪口呆地看着,孤夜白忍不住开口,“容静,你的酒量不错呀。”

“一般一般,在你面前不敢逞能。”容静连忙回答,忘了自己在诗酒黄花宴上还逞能过。

孤夜白也不揭穿她,静默地走了一段,在开到出口的时候,放下小默默,随手提了一箱酒。

“今晚上就喝这厢,三十年的陈酿,是本王从西域带回来的。”

容静戛然止步,今晚要喝酒?喝一箱?

“陌王,我家中还有事情,一会就回去,不能喝酒。”容静立马拒绝。

“外头的雨怕是不会停了,明日再回去吧,今夜陪本王喝几杯。”孤夜白笑着,兴致很好。

瞅了瞅娘亲的表情,又瞅了瞅那一大箱子烈酒,小默默连忙上前,小手按在酒箱子上。

“神仙叔叔,我娘不能喝酒,伤身体!”小默默非常较真,想起上一回在马车上娘亲吐得那么痛苦,他绝对不会让娘亲再喝酒了。

见小默默那么较真的表情,孤夜白微微一怔,“上一回?”

“娘亲吐得好可怜,都是那个巫婆公主害的!神仙叔叔要帮娘亲报仇。”小默默认真说道。

孤夜白看向容静,眼底掠过一抹释怀,原来真是逞能,他就奇怪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怎么能一下子承受那么多烈酒呢?

“神仙叔叔,他们说你的酒量是最好的,你帮娘报仇好不好。”小默默恳求道。

“默默,不许没礼貌。”容静连忙训斥。

谁知,孤夜白却很爽快地答应小默默,“好,找机会让乐安也喝一大瓶。”

他说着,放下酒箱,又抱起了小默默,继续往外头走。

容静一路跟在后面,心下满腹狐疑,她看不透呀,也看不懂,这个家伙干嘛对他们母子那么好。

到底是他真心实意想帮她呢,还是,他想从劫持案里获得什么利益,六年前,他为何夜闯乾坤宫当刺客呢?

酒窖的另一边出入口也是螺旋体,走上去竟发现是膳堂。

无疑,酒窖就藏在草坪下。

果不其然,外头依旧是暴雨倾盆,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容静轻轻叹息一声,看样子今夜真是回不去了。

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和下午完全不一样的菜色,还是下午的位置,只是,坐下来的感觉,却同中午完全不一样。

中午容静完全不再状态,脑海里想的都是别的事情,这会儿,心思便全都在吃饭上。

孤夜白在主座,小默默坐在他右边,容静则坐在他左边,一家…不不不,是一室,一室三口,安静地用膳,周遭一个人都没有。

小默默吃得很自在,孤夜白像中午一样时不时给他夹菜,而有了中午的经验,容静便没有给他夹了。

孤夜白也很自然,和外人吃饭似乎没有什么不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