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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知道神仙叔叔为什么还不娶媳妇呢…”小默默径自嘀咕着。

这两日,容静还真没有出门,躲着书房里圈圈点点就是一整天,顾逸和北宫冥也没有来过。

只是让她无力的是,秦川依旧每天送花来。

连着两个早上,她一出房门就看到一束鲜花放在门口,又是紫色。

见花,却不见他的人,天晓得他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的。

容静很窝火,这个私闯民宅的家伙信不信她报官抓他呀!

已经是第三日中午,容静走出书房,眉头紧锁,真替北宫冥担忧呀!

一般来说,就剩下半天了,明日一大早北宫冥就要进宫了。

也不知东靖皇帝考虑得怎么样,孤夜白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消息。

这个时候,不仅仅容静,北宫冥和顾逸也坐立难安,当然,同样坐立难安的还有东靖太子孤啸然。

此时他就在乾坤宫,愁眉苦脸地看着他的皇奶奶。

这三日,他费尽心思找人旁敲侧击去问,关于劫持案的事情,父皇就是不表态。

“怎么,司徒统领被审死了,皇帝也不过问?”吕太后挑眉问道。

“我问了薛公公,说陌王这几天都没进宫,没见过父皇,司徒统领的事情,是大理寺卿郭大人去报的。”孤啸然连忙回答。

“那皇帝什么反应?”吕太后急了。

“把我叫过去骂了一顿。”孤啸然委屈地说道。

“然后呢?”吕太后再问。

孤啸然摇了摇头,“让我不许再犯,就把我赶出来了。”

“不许再犯?”吕太后琢磨起来,“你父皇这话,什么意思?”

“我也纳闷,皇奶奶,父皇也没提及禁卫军统领的人选,我怕…”

禁卫军统领可是一个要职,关系到宫中安危,只是吕太后此时也无暇顾及那么多。

“皇帝答应北宫冥三日后给答复,明日北宫冥也该进宫了,只要过了这三日,这个劫持案就可以耗下去。”吕太后说着,低声交待林公公,“陈公公还没找到吗?得抓紧了。”

谁知,话音一落,便有奴才来报,“太后娘娘,薛总管来了。”

太监总管薛总管,皇帝身旁最红的人。

吕太后和太子孤啸然皆惊,他来做什么?

正文 159名册

在宫中的太监里,有两个连满朝武,满帝都权贵都要给三分面子的人物,一个是吕太后身旁的林公公,另一个便是宫中太监总管薛公公。

薛公公不仅仅是太监总管,更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在宫中的奴才里,唯一一个权力高过林公公的人。

这个人,表面上看和林公公是多年的好友同僚,可实际上却是明争暗斗得厉害,谁都想在宫里成为奴才里的主子。

他可是鲜少会到乾坤宫来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难不成…

吕太后和太子面面相觑,都没说什么,很快,便见薛公公进来了。

一袭简朴的深蓝衣,年纪很林公公相仿都是四十出头,红光繁华,面带笑容,一进门来便行礼,“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给太子殿下行礼,太子殿下万福。”

“哎呦,今日是什么风,把薛公公给吹来了!赶紧平身,来人,赐坐!”

吕太后很给面子,薛公公没坐,笑道,“太后娘娘,奴才事多,许久没来问您问安,该罚该罚!哪里还敢坐呀?”

“你知道便好…”吕太后气定神闲着,“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是不是皇帝有什么事情了?”

薛公公赔笑道,“禀太后娘娘,奴才来,确实是皇帝派奴才来的。皇上让奴才过来说一声,沙国进贡了一批响尾蛇肉,他今晚邀陌王一起,过来乾坤宫陪您用膳。”

陌王?

这话一出,吕太后和太子更惊了,要知道,陌王最讨厌宫宴,就算是陪皇帝吃顿饭,他都再三推辞,因为陌王吃饭的时候很讨厌说话,而宫里头的饭局,岂是不说话就可以随便吃的?

“陌王也要过来,呵呵,哀家印象中,陌王有三年没陪哀家吃过饭了吧?”吕太后言语里透着不悦。

“太后娘娘,陌王也算是您带大的,他脾气您还不知道。”薛公公笑道。

“那这一回怎么突然要来了,难不成响尾蛇肉是什么稀罕物,能把他勾过来?”吕太后看似刻薄尖酸的话中,藏着的全都是试探。

薛公公还是陪笑着,“奴才可没尝过响尾蛇肉,不知道呀!”

很明显,薛公公也不是省油之灯,吕太后什么都没试探出来,她眼底闪过一抹愠怒,正还想问,谁知薛公公又说,“太后娘娘,奴才这一回过来,还有件事,得跟您确认一下。”

“什么事?”吕太后挑眉,太子也诧异着。

只见薛公公从袖中取出一份名册来,递给吕太后,“太后娘娘,前日陌王让老奴重新清点宫中太监,每个宫中那些个死伤的,请假的,出宫还乡的,全都清点出来,记录在案,现当差的也都重新纪录在这里,需要每个宫的主子确定后,签个字。”

吕太后静默地翻看乾坤宫名册,动作极慢,半晌都没开口,孤啸然不自觉朝一旁的林公公看去,见林公公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他忐忑的心才安下来。

陈公公是皇奶奶宫中的太监,从劫持案事发至今就一直没找到人,幸好林公公有先见之明,伪造谎报了乾坤宫的名册,否则,这一查下来,怕是要露馅的!

半晌,吕太后才将名册递给林公公,“老林子,你瞧瞧,是不是对的。”

林公公双手接过来,很谨慎地看了一遍,关于陈公公的纪录,已经被他修改为三年前告老还乡,有新太监顶替其位置。

确认之后,林公公才将名册交还太后,“禀主子,没错。”

吕太后也没有马上签下名字,而是慵懒懒地朝薛公公看去,问道,“陌王这是做什么呢?一身本事不去为皇帝分担解忧,倒是管起后宫的事情来了?”

“太后娘娘,陌王这不是奉命办案嘛。”薛公公笑道。

“怎么,真就确定刺客是宫里的人了?有证据吗?皇帝知道吗?”吕太后不悦质问道。

“太后娘娘,奴才听令办事,哪里知晓那么多,再过几个时辰,陌王就过来了,您亲自问他不就是了。”薛公公很聪明地回答。

“那成,你这东西哀家也先留着了,等哀家问清楚了,再签不迟。”吕太后为难道。

薛公公眼底掠过一抹不耐烦,可态度依旧恭敬,“太后娘娘,你这不是为难老奴嘛,老奴也是奉命办事,陌王还在皇上那等着呢。”

一听“皇上”二字,吕太后便惊了,难不成真是皇帝知道了,这是皇帝授意的?

“皇奶奶,你就签了吧,陌皇叔也是奉命行事。”孤啸然这才开口,给吕太后台阶下。

吕太后瞥了薛公公一眼,终是勉强签了一个“吕”字,陌王如果是在皇帝那等着,她确实不好为难。

薛公公一走,吕太后便厉声质问,“林公公,让你找了那么多日,人呢?”

林公公吓得连忙下跪,“主子,再宽限奴才几日,就算人死了,奴才都把尸体挖出来!”

太后懒得理睬他,看向孤啸然,“陌王这是什么意思!”

“皇奶奶,前些日子陌王就让薛公公这么干了,北宫冥和容静都说刺客是个太监,陌皇叔这么查也是正常的。”孤啸然连忙安慰。

“那今晚上这晚宴呢?”吕太后又问,她总觉得怪怪的,却又找不出自己身上的漏洞。

这下子,孤啸然也不敢劝了,连忙道,“孙儿再去探一探消息。”

说着,正想溜之大吉,吕太后却厉声,“你去把乐安叫过俩,让她晚上一起过来用膳。告诉她,不来的话,哀家就把她嫁到南诏去!”

吕太后真心是气急了,就连林公公也不敢多说,瞧瞧地退下去。

吕太后长长叹了口气,一脸复杂,渐渐坐立不安起来。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其实很多人也都坐立不安着。

宫外,北宫冥在顾逸府上,两人坐在客堂外头的台阶上,一个小官员,一个大太子,却都席地而坐,双手支着在下巴上,望着西落的太阳。

明日,明日就知道结果了,东靖皇帝现在应该是考虑清楚了吧。

而容家,容静和小默默坐在花雨阁高高的屋顶上,一样在看日落,这三天,容静都没有收到孤夜白的消息,眼看明日就是北宫冥入宫的日子了,她也替北宫冥着急呀。

正文 160家宴哭戏

初秋时节,过了下午,天便黑得很快。

只是,天都黑了,容静这儿还是没有收到什么消息,此时,她正小默默、沁姨在吃饭。

沁姨一边吃,一边说府上的一些事情,还有最近帮容静回绝的一些生意。

在扳倒乐安公主之前,容静一个镖都不接,也不会离开动静帝都,这一回,她可是铁了心。

正说着,突然张云天火急火燎地从外头进来,只是,都冲到了门里,看到沁姨,却突然有止步。

容静挑眉看去,笑道,“什么好事呢,这么着急?”

张云天支支吾吾的,很为难,没敢说。

“你这孩子,怎么了这是?”虽然是个小跟班,但是沁姨还是很疼爱张云天的,尤其是张云天的年纪和沁姨的儿子相仿,沁姨基本也把他当作自家人看待。

张云天挠了挠头,还是说不出口,扯谎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找钱嵘呢,走错地了。”

说罢,便转身要跑。

“站住!”容静冷了声,张云天心头一怔,不得不停下来。

容静睨了沁姨一眼,“瞧瞧,你给宠得,这么没规矩。”

沁姨狐疑着,张云天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呀,难不成出什么事情了?

她正要起身来,张云天便脱口而出了,“静夫人,我是…哎呀,我刚刚在外头听到消息,说王家的四少爷,要娶亲了!”

这话一出,正要起身的沁姨陡然坐了下来,脸色煞白。

容静也惊了,眉头紧锁。

王家的四少爷,正是沁姨的儿子呀!

王家两位爷,大爷和二爷,大爷王昭为吏部侍郎,娶的是容家的小姐,容玉瑶,而二爷王督,为礼部郎中,正是沁姨的丈夫呀!

沁姨的儿子,要娶亲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容静急急问道,虽然沁姨被休,可这么大的事情,好歹也要告知生母一声吧!

“就这两天,听说明天订婚,婚期还没有定,说是要过八月十五,娶的是沐国公家的二小姐。”张云天连忙回答。

“国公府?”容静狐疑了,张云天连忙又解释,“娶的是庶出的二小姐。”

怪不得了,国公府可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世袭爵位,怎么会瞧上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府之家,原来嫁的是庶女。

只是,不管他娶谁,这件事都有必要跟生母打个招呼吧!

容静高调带着沁姨回归容家,这件事整个帝都都知道,虽然容玉瑶这位姑奶奶没回来闹事,但是,王家,怎么可能不知道沁姨回来了呢?

欺人太甚!

沁姨低着头,明明在意得很,明明心酸难过都要命,却还是忍着,当什么事情都没有。

容静没说话,静默地看着沁姨,果然,不一会儿,沁姨便忍不住了,捂着嘴哽咽道,“静儿,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沁姨,我带你…”容静正要走,沁姨却拦住,“不必,静儿,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插手。他不认我,我去,又有何用?白白让人看…看笑话了去。”

沁姨说到后面,早哽咽不能语了,急急便走。

张云天看得有着急,又愤怒,拳头都握紧了,他自小没爹没娘的,最痛恨那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小默默也好难过,低声问,“娘亲,沁姨会躲在房间里偷偷哭的。”

容静叹息一声,左思右想,正要开口,就在这个时候,婢女便匆匆从外头冲进来,“主人,陌王府来人了。”

容静微惊,暂时也顾不上沁姨的事情,急急问,“人呢?”

“就在后面马车里等着,是陌王府的陆侍卫。”婢女如实回答。

难不成孤夜白那边有进展了?

容静大喜,让小默默乖乖待在家里,转身就走,沁姨的事情等她回来再好好商量。

小默默可想去了,只是,见娘亲紧张的神色,也就不去添乱了,他呆萌呆萌地笑着,冲张云天招手,示意他过去。

张云天立马神秘兮兮地凑近,小默默一脸认真,“天哥,我们去王家走一趟吧?”

一身“天哥”让张云天受宠若惊,后面的话更让他吓了一跳,低声道,“小主子,怎么去呀?”

小默默一脸视死如归,压低声音,“偷偷地去!”

张云天忍不住翻白眼,琢磨了半晌,道,“那你得保证偷偷地回来,不许生事!”

小默默立马点头答应,其实,张云天早就想去瞧瞧了,有小主子的金针术罩着,他也不怕。

于是,容静才到后门呢,这两人便从前门先走了。

容静见陆长陵在马车上,不由得狐疑了,“陆长陵,你家主子呢?”

陆长陵看了天色一眼,笑道,“陌王今晚留在宫里用膳,让我过来接你走一趟。”

“去哪?”容静狐疑了。

“秘密,静夫人敢不敢去?”陆长陵打趣地问道。

容静挑眉看了看他,二话不说就上了马车,笑意盈盈,“你最好带我去吃香的喝辣的,要不,我就赖这车里不走了。”

陆长陵大笑,“静夫人放心,吃香喝辣,我家陌王还是请得起的。”

说着,亲自驾车缓缓而去,至于要去哪里,估计容静很快就会看出来了。

而此时,乾坤宫中恰是最热闹的时候,陌王有三年没到吕太后乾坤宫吃饭了,皇帝也有大半年了吧。

而要他们兄弟俩一起来,更不知道是多久没过的事情。

陌王的生母过世得早,他小时候在乾坤宫里住过一段时间,和皇帝玩得最好,也算是皇帝唯一能说心里话的兄弟了。

当然,这一切都缘于他无心皇位。

乾坤宫的后院亭子里,灯火通明,今夜的晚会为蛇宴,人没到齐还未开宴。

太后,皇帝,陌王,太子都已经入戏,就等着乐安公主来,原本也邀了皇后,可惜皇后病了。

皇帝和陌王坐在太后左右,而太子则坐在皇帝身旁,此时,他们正在闲聊,气氛很融洽。

孤夜白还是那一袭神祗般清华尊贵的白袍,在一片华服中显得更为尊贵。

“这个乐安,每次都要迟到,皇帝,这一回你可不能饶她了,太没规矩了!”吕太后不悦地说道。

皇帝笑了笑,“她就这样,母后饿了吧?不等她了,来人,开宴。”

很快,一道道鲜美的蛇羹便送上来,这时候,乐安公主才姗姗来迟,急匆匆地跑过来,居然一脸泪迹!

众人都惊了,皇帝急急将她拉过来,不悦问道,“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正文 161皇帝的震惊

除了孤夜白面无表情,其他人全担忧地看着乐安公主,能把这天之娇女弄哭的,宫里没几个人吧。

“怎么了怎么了?”吕太后也焦急问道。

乐安公主特得皇帝宠,在皇帝面前也特别会撒娇,谁让她是皇帝最疼爱的女人的女儿呢,谁让她长得想明德皇后呢!

太子,也是明德皇后留下的,可是,太子身上牵扯了太多太多利益纷争,比起乐安公主来,皇帝对太子显得冷淡多了,基本把所有的疼爱都加之在这女儿身上。

“父皇,你要替我做主,呜呜…”

乐安公主扑到皇帝怀中,不断抹眼泪,“父皇,呜呜…我不活了我!”

皇帝很有耐性,一边问,一边劝,“好了好了,不哭了,天大的事情,父皇替你做主呢!什么不活了,尽说胡话!”

吕太后干着急,“乐安丫头,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呀!”

“妹妹,你到底说呀!”太子也关切地询问,虽然因为劫持案的事情,恨死了乐安公主,但是,在父皇面前,自是要表现兄长的关爱。

独独孤夜白,恍若天神的眉宇间隐着隐没不耐烦,眸中冽冽地瞥了乐安公主几眼,便抬手示意停在一旁的宫女上菜。

宫女惶恐着,却不得不从命,连忙将手里的佳肴端上来,孤夜白扫了几眼,便径自先吃了起来。

这时候,乐安公主才哭着说话,“秦川!都是秦川,我好心去邀他来用膳,他不答应就算了,还不理我!呜呜…父皇,你得替女儿做主呀!”

“秦川?西陵太子…你去邀他了?”皇帝蹙眉问道。

乐安公主立马点头,小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人爱,“我去邀他了,他就是不来!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

“丫头,咱们这是家宴,你邀他来做什么?”皇帝也很无奈。

“我不管,我就想他来!父皇…我就想跟他吃顿饭!就是想!”乐安公主撒娇起来。

皇帝眼底掠过一抹狐疑,看向了吕太后,似乎在询问什么,而吕太后连忙点头,笑道,“乐安,你一个姑娘家,要矜持,懂吗?”

“我再矜持,秦川就要被人勾走了!”乐安公主愤恨地说道。

皇帝这下子终于明白了,突然哈哈大笑,“乐安丫头,你还真瞧上西陵太子了?”

这话一出,在一旁静默吃饭的孤夜白突然抬头看来。

而乐安公主毫不犹豫,立马承认,“瞧上了,早就瞧上了!”

皇帝微微一怔,没说话,吕太后立马朝乐安使眼色,乐安公主便又哭了起来,“父皇,女儿喜欢他,可是他…他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就是不来。”

“乐安,不许胡闹,姑娘家哪有你这么不害臊的!赶紧坐下,等你开宴呢!”吕太后教训道。

乐安公主一下子挣开皇帝的双臂,赌气地说,“我不吃,秦川不来,我就从此不吃饭了!”

突然,皇帝陡然怒声,“胡闹!”

这话一出,周遭的奴才全都给跪了,不得不承认,就连吕太后都微微一怔,只是,偏偏乐安公主没吓到了,嘟着嘴,不说话,眼泪一直掉。

不得不承认,她不闹腾,静默掉眼泪的样子,真真像极了当年的明德皇后,看得吕太后都有些感慨,而皇帝,最是见不得乐安公主这幅模样。

“乐安,你喜欢秦川什么了?”他淡淡问道。

“喜欢他…父皇,喜欢一个人要是能说出理由,那就不叫喜欢了!”乐安公主还是一直掉眼泪。

这话,不正是当年明德皇后说的吗,只跟他说过,乐安公主怎么会知道,难不成是巧合?

皇帝沉默地更久了,半晌,才开口,“乐安,嫁给秦川,那可得和亲…”

谁知,他的话还未说完,一旁一个太监便匆匆过来,皇帝停了下来,吕太后训斥道,“没见到主子们说话吗?还不退下!”

谁知,太监却急急道,“禀太后,禀皇上,大理寺卿郭大人求见太后娘娘,说是为办案而来。”

这话一出,吕太后顿时脸色煞白,有种不祥的预感。

“办案?办案怎么办到乾坤宫里来了?”皇帝愠怒地质问道,见他这反应,吕太后和太子陡然大惊,皇帝…似乎对这个案子不是很清楚啊!

难不成,他们猜错了,皇帝并没有授意陌王,是陌王自己要追查的?

就连一直做戏的乐安公主都吓到了,余光朝陌王那看去,只见他已经吃饱了,正优地插嘴,明明和大家同一桌,却好似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一般,静默、优,从容。

他一抬起头来,乐安公主急急就收回视线,哭戏也唱不下去,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