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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姨,你一直都在躲避,你就没有想过去争取吗?当年你就一直退让了,现在你居然还躲避?东方涟轻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占了你的丈夫,你的儿子,还这么打你?”

沁姨还是后退,捂着嘴,看着容静,眼泪一直流。

“沁姨,你不觉得自己很没用吗?如果我是王子桥的,且不管是什么误会,有这样的娘亲,我也觉得丢脸,不要也罢了,免得被大家族的人耻笑!”

一听这话,沁姨终于止步了,缓缓放下手,瞪大眼睛看容静,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一直都以为儿子是因为误会才不认她的。

其实,她心底真的一直都抱着一丝丝幻想,幻想着有朝一日,儿子会来找她。

“你不相信吗?那好,我告诉你,王子桥现在还在陌王府大门口,他宁可去求陌王,可不来找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打心底瞧不起你这个当娘的!”

容静怒声,她说的很过分,甚至未必是王子桥的本意,但是她就是要这么说。

说痛了沁姨的心,她会才醒,才会狠,王家那种地方,容不得沁姨软弱!

“沁姨,其实谁都没有资格怪王子桥。他自小就没娘,他那么小的时候,他的娘亲就没有为他争取过什么,他娘连为留在他身旁都办不到,只是一味的躲避退让!”

说到这里,沁姨开始摇头了,眼睛红得比兔子眼还红,容静心疼着,却还是继续…

正文 189找不到他

“沁姨,你只带了他几年,相比他孤孤单单留在王家十多年里,那几年又算得上什么?是你亲手把他推给后妈的!如今他大了,他凭什么要你这个娘亲呢?”

见沁姨怔着,容静狠下心,厉声道,“沁姨,你其实并不爱你的儿子,否则,当年不管多苦多难,你都不会走出王家的!”

“不!”

终于,沁姨大叫,一把推开了容静。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要回去,我要回去王家去!沁姨真的愤怒了,这一推,推得容静都险些摔倒。

然而,容静却大喜,她等的,她步步紧逼,这么说违心话就是等着沁姨这句话!

她要回王家!

其实,如今容静完全有办法让沁姨和王子桥解除误会,让王子桥回到沁姨身旁,他们可以远离王家,可以一辈子不和王家搀和的。

但是,凭什么白白便宜了王家那帮人呢?

这一切争斗,归根到底不都是因为家主之争吗?

容玉瑶的挑拨离间,王督勾结东方涟轻,借助她娘家的势力,这一切争的不都是因为王家的家业吗?

“静儿,你帮我,我什么都听你,你帮我,我要回王家去,我丢下子桥太久了,我要回去帮他!”

且不论沁姨有没有这个能耐帮王子桥,但是,有这样的心,足矣。

“沁姨,你放心!我不仅仅要王督八抬大轿来接你,我还会给你打小三的机会!”

容静冷声,东方涟轻,这笔帐我容静记下了,我会让你知道容静的亲姨,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容静说着,取出了一封约见函给沁姨看,王督邀约沁姨明日黄昏在春满楼见面。

沁姨看着容静,迟疑了片刻,便什么都不问,她决定了,不管容静用什么办法,会不会伤到王子桥,又会伤到多少人,她都不管了。

她如今就只有一个信念,她要儿子,她要回到王家去,不能白白便宜了王家那帮人,尤其是东方涟轻。

沁姨一定不知道,因为她没有过问,容静的心有那么多温暖,温暖得足以消除容静对她所有的愤怒。

沁姨,你如此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失望的。

是夜,容静和小默默一直都陪着沁姨,容静亲自帮沁姨处理伤口,小默默很懂事,帮着端茶送水送药,很晚很晚才睡觉。

沁姨被打的这件事,容家上上下下,就他们娘俩知道,毕竟沁姨的面子要顾着的。

翌日,一大早,容静便亲自去了一趟陌王府。

大老远的,她便看到王子桥还跪在陌王府门前,幸好陌王府这条巷子的人不多,要不,又得是一阵围观。

这家伙,不会是跪了一夜吧?

不得不说容静对王子桥的第一印象真心不好,一眼就认定他是那种自以为是的蠢货。

只是,此时远远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容静倒是有些欣赏,至少这个表弟,很有骨气。

如果他去容家找她帮忙的话,或许她就会从此瞧不起他了吧。

这么跪着,不会有结果的。

天晓得孤陌白到底在不在家呢,之前陆长陵说过,要见孤夜白得去城西的向阳宫递求见函。

只是,那家伙似乎也答应过小默默,他们娘俩要见他,可以直接到陌王府这边来。

于是,容静绕道后门,避开王子桥,翻墙进去。

容静才刚落地呢,便见不远处一个身影闪过,虽然对方速度很快,可是,她的眼力也好呀!

那分明是一个女子的身影!

容静脑海里不自觉就闪过了另外一个女子的背影,上一回她和小默默翻墙进来的时候见过的。

两个身影,十分相似!

怪了,不是说这府上没有女人的吗?那个女人又是什么人?

容静都没有发现自己那么好奇,都忘了她为正事来的,下意识就要去追。

只是,还没几步,便被一道凭空出现的身影拦住了。

“静夫人,其实…我家主子不是很喜欢你翻墙。”

陆长陵伸出一臂拦住容静的去路,无奈地看着她。

容静立马嘿嘿陪笑,忽视了他这句话,“刚刚那女的是谁呀?”

“什么女的?”陆长陵反问道。

“我都看到了,是不是你家主子金窝藏娇呢?嘿嘿。”容静贼笑道。

“不要乱说,没的事!”陆长陵很严肃。

见他那模样,容静也没好追问,这似乎也不关她的事呀,她心堵什么呢?

不对她才没心堵呢!

于是,她言归正传,“你家主子呢,我找他有急事。”

“陌王出城了。”陆长陵答道。

“出城?”容静更纳闷了,孤夜白不在府上,那个女人却在府上,难不成不是来找孤夜白的,而是常住在这里的?

“他出城干嘛去了?”容静脱口而出。

陆长陵挑眉看了看她,没说话,一脸狐疑,容静这才发现自己似乎问多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真的有急事,非常重要的事情。”容静解释道。

“陌王没说,可能,你得过几天再来。”陆长陵说道。

“过几天就来不及了。”

容静径自嘀咕着,突然心生一计,打量起陆长陵,陆长陵可受不了她那贼兮兮的目光。

小默默贼兮兮的目光,那叫萌萌哒,这个女人贼兮兮的目光,那叫不安好心。

陆长陵连忙避开她的目光,“静夫人,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

说罢,转身就要逃,横竖这个女人都已经在陌王的房间里睡过了,府上还有什么地方她不能走的呀!

何况,刚刚那个女人也走了,陆长陵才不管她,打算溜之大吉。

陆长陵还没走几步,容静一枚金针便飞射了过去,正中他脑后的穴道。

也不疼,就是有点痒痒的,陆长陵伸手去摸,随之,这一摸,突然奇痒无比。

他急急转身看来,怒声,“容静,你对我做了什么?”

容静微笑着,非常无害,“只要你肯帮我,就不会有什么。”

“你!”陆长陵气结,“你这是我威胁我?”

“我是求你帮忙呢。”容静无辜地眨眼睛。

陆长陵没有理睬她,已经开始抓痒了,一种奇痒难忍的感觉在头皮上蔓延扩散,渐渐的,整个头皮就像是有千万蚂蚁在爬。

陆长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居然敢翻墙到陌王府来威胁他,要知道他不仅仅是大大有名的陌王近身护卫,而且也是陌王的师弟,也算是陌王府半个主人。

“我是真的有急事,你举手之劳就可以了。”容静认真地解释。好吧,陆长陵真的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他碎了一句,“都是陌王惯出来的!”

“什么?”容静是真没听清楚。

正文 190第一次木有了

真就是陌王宠出来的,如果不是陌王给了这个女人那么多例外,这个女人第一次翻墙的时候,早就被乱箭射死了!

当然,陆长陵才不会跟容静讨论这种连他都解释不清楚的问题。“没听到就算了,说吧,要帮你什么?”陆长陵一边说,一边镇定地挠痒,如果不是为了维护形象,他抓狂地狂抓了。

真他娘的痒呀!

容静乐了,凑近低声,“你去跟跪在门口那人说,陌王约他今日黄昏,在春满楼座里见。”

这话一出,陆长陵立马愤愤地甩了三个字,“不可能!”

陌王是什么人呀!

陆长陵跟着陌王那么久,不管是左眼还是右眼,哪只眼睛都从来没见过陌王主动约人去喝茶的!

何况还是约门口那种…好吧,陆长陵都不知道门口那人是谁。

“不可能?”

容静重复陆长陵的话,笑靥如花的脸立马就拉下来。

“不可能!”

陆长陵再次强调,假借陌王的名义约人,这事情要被陌王知道了,他一定会被赶会师门去的。

“不可能?”容静又确定了一下。

陆长陵认真点头,一脸严肃。

“哼!”

容静冷哼嗤之,居然转身就要走。

陆长陵头皮那个痒啊,即便是不狂抓,继续淡定地挠下去也会把头发挠破的。

他正要开口的,容静回过头来,好心提醒,“你不用去找大夫,我用的不是毒药的,是穴位,没有大夫能找出那个穴位所在的。”

赤裸裸的威胁啊!

容静也觉得自己是个无赖,可惜,为了沁姨,她小无赖一次也没什么,其实也真是举手之劳而已,说个慌,只有她和陆长陵知道,又不会传出去。

好吧,容静这个女人在陌王这里得到太多例外了,她压根就不懂陌王邀约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荣耀。

陆长陵气得牙痒痒的,追上去,拦住容静不让走,“你!你不能这样!”

容静无赖到底,索性原地坐下,“我可以等到你答应我。”

言外之意,不会帮他解痒。

陆长陵气炸了都,瞪着坐在地上的容静,真心败给她了。

“就这一次,陌王要追究下来,你得担着!”陆长陵认真道。

容静一下子跳起来,“没问题,你不说我不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于是,陌王第一次主动约人的喝茶,就这么被容静不明不白地破了。

当陆长陵亲自出门,低声在王子桥耳边告诉他时间和地点时,容静已经走了,她错过了王子桥当场傻掉的表情。

后来,据陆长陵说,王子桥足足愣了半个时辰才离开,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日落西山,人约黄昏后。

王督早早的就在座里等着,他独自一人来,并不知道东方涟轻已经约过林沁的。

他想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打算用苦肉计来哄骗林沁,让沁姨保证不让容静插手他们的家务事。

对于林沁,他还是有十足的自信可以把她制得死死的。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王督大喜,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酝酿了一下情绪,堆出一脸忧愁来,才去开门。

可谁知,他一开门,便看到一张比阳光还要灿烂明媚的笑容。

一时间,他所有表情全都僵住了,“你…你…你你你?”

“姨丈,好久不见!”容静笑得特好看,特兴奋,如同一个阳光灿烂的小姑娘。

王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你…怎么会是你?”

他约的明明是林沁呀,难不成林沁跟她说了,不对呀,林沁不是这种性子,王家的事情,她一贯都藏着掖着的。

见王督不安的表情,容静笑得更开心了,在他面前招了招手,一口一个“姨丈”叫得特亲切。

“姨丈,我是容静呀,容家的容静。”容静分明是故意的嘛,帝都估计没多少人不认识她,何况是王督。

王督缓过神来,眼底掠过一抹不安的,瞪了容静一眼,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要走。

谁知,容静却随手“啪”一声关上了大门。

“容静,你什么意思?”王督终于说话了,戒备地看着容静。

“没什么意思,姨丈,你既然约了沁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沁姨交待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求她的话,直接求我就行了,她不想见了,她说…”

容静说着,故作沉思状,想了半天,才认真地继续说,“哦,对了,她说她见着你恶心来着。”

王督等了半天等来一句“恶心”,气得脸色都青了,“容静,你算什么东西,我王家的家务事,还轮不上你插手!”

容静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双臂环胸,气定神闲,“如果,我一定要插手呢?”

“呵呵,你未必有那个本事!陌王随口帮你说句话,你还真当陌王会把你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我王家宫里头也是有人的!‘不孝子’这三个字,未必就你才能替王家除掉!”

王督冷笑着,装得好像宫里还真的有人。

“宫里有人,哎呦喂,这么大的口气,难不成宫里的太后娘娘,是你王家的人?”容静一脸夸张的震惊。

这话,无疑是变相地告诉王督,别说你们宫里没人,就算你们宫里有人,本夫人我也不会放在眼中,因为,宫里那位老太太,前不久才被本夫人扳倒呢!

王督当然听得明白容静话中的话,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容静,这个丫头,真真的嚣张呀,居然敢说这种话。

只是,王督心底却不得不承认,容静确实有说这种话的资本。

见王督无言以对,容静又继续激将,“难不成不是太后娘娘?要不,还能是谁呀,说来吓唬吓唬人呗。”

“你!”王督真心被气到了,这个丫头每句话都能噎到让人。

王督真受不了了,豁出去怒声道,“容静,你少嚣张,王家宫里是没人,但是,我也不怕告诉你,雁城东方家,那可是我夫人的娘家!”

一听这话,容静眸光便亮堂了,灵动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她要的就是王督这句话!

对王家出手之前,她怎么可能没彻查过王家的底细呢?

东靖雁城东方家,那是一个龙空集团下属的一个独立财团,独立于黑暗和光明两大势力之外,第三种存在。

龙空集团下属的财团,也就只有三个,其他两个都非常低调,被世人知晓的,也就雁城的东方家族。

容静装作吃惊的模样,大声道,“什么,东方涟轻是东方财团的人?”

正文 191坑某爹

关于王家,容静调查得清清楚楚,包括王昭和王督所在的吏部,最近的动静,她都知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至于那个小三,东方涟轻,容静更是查清楚了她的底细。

东方涟轻确实是出身雁城东方家族,是一个庶出的女儿,上一段婚姻因为她偷人被捉奸在床,而被丈夫所休,碍着她是东方家族的人,夫家没有杀她。

她也没什么脸在家族里待,便带了一大笔银子到帝都来,勾搭上了王督,挤兑了沁姨这个正室。

见容静那震惊的表情,王督得瑟了,东方财团可不是一般的势力,就连龙空大陆上的各个帝国,也都要给他们面子呢。

“容静,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去跟陌王求个请,让他收回那句话。要不,这件事惊动了东方家族,大家就都不好看了!”

容静心下冷笑,东方涟轻除了身旁有不少银子之外,在东方家族其实早就没有什么地位了。

王督威胁谁呢?

她一脸不可思地问道,“姨丈,你是让我去威胁陌王吗?好可怕,我不敢呀!”

“你,你少胡说八道。容静,东方家族是什么分量,你自己掂量清楚了!”王督怒声。

容静刻意提高了嗓门,“东方家族是什么分量,我清楚,但是,东方涟轻是什么分量,我不清楚。你凭什么为了一个狐狸精,休了沁姨,沁姨有什么不好的?”

“你,你知道什么呢?”王督不悦训斥。

“我就知道东方涟轻是狐狸精,专门偷人的狐狸精!沁姨比她好一千倍一万倍,沁姨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居然在外面偷吃,回家来还帮着大房挤兑沁姨,你还是个男人吗?”容静怒骂道,声音非常大。

这一下子,也把王督激火了,他大声冷笑起来,“她为我付出那么多?呵呵,她付出什么了?你去问问她,她当年付出什么了?她的嫁妆,还不够我往宫里送个礼呢!除了生孩子带孩子,她还能干什么?”

“那东方涟轻会什么,她连生个儿子都不会!”容静大声反驳道。

“她会什么?呵呵,她可以替我摆平所有麻烦,打点所有关系,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头顶上这顶乌纱帽,就是她送给我的!”王督骄傲地回答,丝毫没有男人该有的尊严。

容静没说话,装做震惊的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人王督。

“怎么?不相信?我再告诉你,如果不是这次太子失势,吏部尚书的位置早就是我的了,我大哥都跟我争不了!这一切都是东方涟轻替我打点好的,这些,林沁给得了吗?下辈子她都给不了!”

王督果断是得瑟过头了,没注意容静眼中那一抹狡黠。

“所以,你不要沁姨,你勾结东方涟轻栽赃嫁祸,把沁姨休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容静愤怒地质问。

王督冷哼一声,正要辩解,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嘭!”

似乎有人在隔壁用力地捶墙,王督吓了一跳,戒备了,“怎么回事?”

“是呀,怎么回事呀?”容静表情变得闲散,懒懒地问。

王督这才发现不对劲,只是,已经晚了。

“嘭”一声,门被踹开,王督猛地转头看去,只见儿子王子桥就站在门口,双眸猩红,怒目冲冠地看着他。

刚刚,容静和王督大声说话的时候,王子桥就在隔壁等陌王,容静和王督的说话声越来越大,王子桥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