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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搜吗?”陆长陵又问,没理由呀,没抓到人还这么早回来,不像他的做派。

然而,孤夜白却似乎真不在这件事放心上,淡漠地问,“容静呢?”

“侍卫说一早就过去密室,等你过去呢。”

陆长陵这么一回答,自己便想明白了,师兄应该是急着回来解开穴道的,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重要了。

虽然容静后背的伤没好,但是手上的伤已经因为夏扶桑而痊愈了,可以取针。

“差人去把乾坤宫里那座佛经藏书阁的资料,还有古籍局的藏书资料找来,不许惊动任何人。”孤夜白淡淡吩咐,便快步往密室去。

“干嘛呢?”

陆长陵莫名其妙的,见他脚步那么快,便在后头慢慢跟,很认真的自言自语,“嗯,拔针解穴要紧!”

孤夜白一到密室门口,就见小默默站在大门旁边,面对墙壁,双手负后,双手和背后之间傍着一块和他同高的木板,逼得他不得不挺胸收腹,小身板必须跟木板一样保持笔直状态,想坐下休息都办不到。

孤夜白狐疑了,“小默默,你做什么?”

“做错事,面壁思过…”小默默好委屈,一清早被娘亲逮住,他就站到现在了。

孤夜白这才想起昨夜的事情,忍俊不禁,上前要替他解开木板,谁知,小默默却不许,很认真地地神说,“千万别,娘亲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没事,我保你。”孤夜白见小默默一身汗,都有些心疼,这么站着,比练功还辛苦呢。

小默默却连忙跳得远远的,直摇头,“娘亲教训我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插手的,连沁姨都不能插手的。”

这话,一出手,孤夜白止步了,沁姨也不能出手,所以,他这个外人更不能插手,是这意思吗?

“那你爹爹能插手吗?”孤夜白耐性地问道。

爹爹?

小默默立马摇头,他没见过爹爹,他也不知道爹爹允不允许娘亲这么霸道。

“怎么,当爹的也不能插手?你娘亲真霸道。”

孤夜白蹲下来,正要细问下去,这时候,密室的门开了,容静出来了。

今日的她,很往日不太一样,一袭雪白的长裙,三千墨发全都挽成一个发髻,居然用一根筷子横插固定,整齐的刘海之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充满灵气,就像是会说话一样。

衣着打扮简单素,人却灵动如水,有些女人美靠衣装,有些女人的美,浑然天成,不用装饰。恰如有些男人,无需刻意雕琢,他只要往那里一立,便揽尽天下风华,自成一个天地。

正文 231居然用刀子

孤夜白是喜欢简单的人,讨厌过多的胭脂水粉,浓妆艳抹。

他看得都有些愣着,容静走出来,瞥了小默默一眼,小默默便老老实实地跳去面壁。

“陌王殿下,昨晚多谢了。”容静盈盈笑,那灵动的眼睛更好看了。

虽然和昨夜的紧张和慌张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但是,不得不说,这才她的正常状态。

好吧,其实今早一起来发现自己居然睡过去了,她不淡定了好久,直到揪到小默默罚站,才平静许多。

孤夜白看着他目光柔柔的,“伤口还疼吗?”

容静心头微怔,下意识就避开了他的视线,“小伤不碍事,夏扶桑果然是好东西,手都好了,敢情明天后背也会好的。”

她说着,嘿嘿一笑,“那个,我没衣裳过来,就用了你一件,不介意吗?”

借衣裳?

孤夜白这才认真打量气容静的白裙,好眼熟的!

容静这一身拖地长裙,不正是他的白袍吗?

这个女人居然拿他的真丝白袍改良成了一件不规则的长裙,袖口、裙摆都是不规则的边缘,真丝材质,因为这不规则而显得更加飘逸,穿在容静身上,也让她整个人多了几分仙气。

孤夜白上下打量起她来,目光变得玩味而邪惑,刚刚还淡定的容静忍不住心中打起鼓来。

这家伙什么眼神呀?

虽然,她知道他从来都不喜欢让人随意碰他东西的,她也知道,衣服是非常私密的东西。

但是,她没办法,昨夜那衣裳沾了好多血迹,而且后背破了一个大窟窿,总不能让她裹着棉被出来吧。

最可恶的就是小默默了,失踪了一晚上居然还都不主动去找她,要不,她也能让小默默回家去拿东西呀。

孤夜白不说话,就是玩索地看着她。

容静半玩笑半质问,“怎么,区区一件衣裳,陌王也介意?”

“介意,你现在就还给我吗?”孤夜白打趣地反问。

“你!”容静气结,一贯的好脾气好耐心,在他这里,总是会破功。

“小气鬼!”她不悦嘀咕了一句,转身就要走,“等着,我去换了还你。”

随着,孤夜白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眸光柔柔地笑道,“很适合你,我喜欢你这么穿。”

心里这么想,就这么说出来,只是,这话…容静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捏,下意识挣开了他的手。

亲,让不让人愉快的欢笑了,别玩暧昧好不好?

容静回过头来,决定和孤夜白摊牌,这家伙打从从城外回来至今,就怪怪的,虽然他从长孙紫夏手里救了她,那也是应该的吧。

虽然他答应给她推荐信,但她得替他取针呀。

他们之间,还没好到可以开这种玩笑吧?

当容静回过头看过来的时候,却瞥见一旁的小默默正贼兮兮地偷看他们。

而不远处,陆长陵也正好奇地瞧着他们呢,容静分别赏了个白眼,小默默立马又乖乖地转过身面对墙壁,陆长陵抱剑跳到树上,远远守着,一点嘀咕,“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容静继续白眼过去,“陆长陵,你过来!”

咳咳,居然是命令的语气。

可是,只听令孤夜白的陆长陵还真不得不赶紧过去,谁让容静现在是老大呢,只有她能取出针来。

“听凭吩咐!”陆长陵故作认真。

谁知,容静却是真的严肃,“陆长陵,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天黑之前我们就能出来,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什么人来,都不许打扰。但凡有人找,都说陌王不在,懂吗?”

陆长陵被容静的严肃震慑到了,立马点头,“明白!”

“小默默,再站一个时辰,不许偷懒!”容静又交待。

小默默虽然乖乖地点头,却好哀怨地朝孤夜白看来,孤夜白没出声,只是朝陆长陵使了个眼色,陆长陵便懂了。

交待好,容静便和孤夜白进密室了。

密室里,孤夜白发现容静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冰凉凉的石台一旁,案几上摆放着一小碟一小碟药物,还有一些包扎伤口用的白纱布,然而,让孤夜白不解的是,她居然还放了一盏油灯,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那天看她从陈公公身上取出金针,也不过是几个按压手法就搞定了,不至于又是药又是刀的吧?

“你要这些做什么?”

孤夜白认真问,那日容静都已经把情况详细和他说明,却没有告诉他如何取针。

他体内有三处穴道被封死,左右腹腰两侧的玄仲穴,还有肚脐周遭的灵天穴,左右两处玄仲穴是用医针封锁的,而肚脐周遭的灵天穴则是用内功封锁住。

容静当初说可以在三天之内解开穴道,这三天的时间,还包括她找药材,和休息的时间呢。

容静迟疑了片刻,在一旁坐了下来,下定决心有些事情要先和这个家伙说清楚,可是,当真正要说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不知道怎么说了。

一手扶额,郁闷啊!

自己都唾弃自己了有木有?

似乎,他和她之间,也没什么事情可以说的呀!!!

如果她现在主动找他声明,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以后对她说话,不要调戏他,这样未免也太欠妥当,只要孤夜白回她一句,他没有那意思,不要自作多情,那她岂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咳咳,她这是想哪里去了?

她不会当这个家伙对她…对她那啥了吧?

思及此,容静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清醒了。

次奥!~

感情事就是麻烦有木有?

她居然都没有察觉到自己陷入了感情的泥潭,太可怕了!

见容静那又认真又蹙眉又纠结,不断变幻的表情,,孤夜白忍不住笑了,“推荐信过几日就会送过来,静夫人放心,本王不会言而无信。”

容静吐了口气,震惊自己的想太多。

成,他们之间一直都是交易的关系,就这么简单。

在某方面少根筋的容静纠结通了,顿时恢复潇洒本质。

她瞥了孤夜白一眼,一边起身朝石台走去,一边暗下决心,孤夜白啊孤夜白,虽然你骨子里是正派的男人,但是,下回再敢调戏本夫人,休怪本夫人挑衅回去!

玩笑,只要愿意开,谁开不起呢?

“你体内的针,必是十岁之前就存在的,存在于穴位内十多年没有被血肉侵蚀而引起发炎,那必定是纯金的材质,所以磁石是吸不出来的。”

回归到针术问题,容静很认真严肃,言谈举止中透着十足专业的权威风范。

正文 232他会很疼的

如果是一般的针,即便很深,用墨磁配上她的独门手法,很容易就搞得定。

容静手上也有一颗北宫冥给的墨磁的,只可惜现在派不上用场。

“你的意思是…”孤夜白不解。

“这两个穴道很深,必须先开刀,然后利用穴道按压方式,逼出金针。”

容静说着,顾逸握起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了,笑着道,“陌王殿下,任何动刀子的事情,可都是有风险的,你可考虑清楚了?”

咳咳!

容静不开玩笑则已,这一开玩笑,便是拿别人的性命来说笑。她这话分明有双重意思,第一重是只开刀取针的危险,第二重则是她本身就是一个危险,这种情况下,一刀杀了这个男人,轻而易举。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笑的玩笑!

其实开刀手术并非现代的专属,在古代早就有过,只是,大部分人都还是谈虎色变。

可谁知,孤夜白却仿佛听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笑着,打趣道,“能死在静夫人手上,也是本王的荣幸。”

呃…

最可怕的人是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而最无敌的人则是拿自己的性命说笑,无疑,容静是前者,而孤夜白是后者。

他说着,便径自坐上石台,眸中的笑意还是柔柔的,很容易令人心醉。

无法想象,那么冷冽孤傲的一个男人,会有这么美好如四月春风一般的笑容,容静忍不住想起在郊外无名寺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他抱起小默默,眸光澄清的模样,这个男人的心,一定也有柔软的一面吧。

容静都看得有些走神,无疑,这第一回合,她败了。

收敛心思,容静一边让孤夜白躺下,一边解释道,“左右两侧玄仲穴压制了灵天穴,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将左右玄仲穴的针取出来,你才有足够的内功去冲破灵天穴。在我取出针处理伤口之后,你休息的时间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内,你必须突破灵天穴,否则只剩下灵天穴被封,你的丹田会出大问题的!”

见容静认真,孤夜白点了点头,他懂,三个穴道相互牵制,同存同亡。

“陌王殿下,在动刀之前,我还必须认真告诉你一件事,我没办法帮你做麻醉,所以你会很疼,开刀很疼,取针更疼,最疼的还得将伤口缝起来的时候。”

容静眉目较真,她的针术了得,却不是万能的,人体的诸多穴位中存在着各种牵制,这一回,她无法施针麻醉孤夜白。

而且,她也找不到适用的麻醉药物能确保孤夜白能及时醒来,运功突破天灵穴。

一旦他昏睡不醒错过时间,后果相当严重!

容静是认真的,秀丽的眉头紧锁,看入孤夜白的眼睛,然而,孤夜白眸中的笑意依旧是柔柔的,透着些许宠溺。

“现在就开始,是吗?”他问道。

容静意外,却暗暗欣赏,这个男人果然是个铁血汉子。

“把上衣脱了,平躺,手抬起来放在头顶。”容静淡淡道,想起某人昨夜也说过前半句话,脸颊不由得绯红,当然,专业素养在那里,很快她便忽略了。

容静一边交待,一件将匕首的刀刃放置在火上烧,一边在孤夜白腰腹一侧按压,寻找穴位的准确位置,有了上一回的摸索,这一回她几乎是一找就确定。

没有医用酒精,她只能拿来高度的烈白酒来消毒,一边粘着棉布擦拭穴位,一边做好开刀的记号。

此时,刀子已经烧得差不多了,火烧刀子一来是消毒,二来也有一点的止血作用。

她一手取来匕首,一手按在他腰部处,她都没有看孤夜白,只低声道,“要下刀了,忍着疼别乱动。”

“嗯,知道。”孤夜白淡淡回应。

收到回应之后,匕首那被烧得通红的刀刃便一下子划开了表皮、真皮、抵达肌肉层,鲜血立马疯狂地涌出来,弥漫了周遭,也湿了容静的手。

即便如此,容静也不为所动,微微低头,眉目冷肃,专业严谨,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容打扰的气场,都没有注意到,孤夜白面不改色,眸光柔软,一直看着她。

片刻,她便停刀,手法优却又诡异地按压,因为她的按压,鲜血立马如泉涌,她眸中闪过一抹不忍却依旧认真冷静地继续。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开刀其实算是可以承受的事情,只是,开刀后按压穴道,那可会让疼痛指数翻倍的!

一时间,疼痛就加剧,孤夜白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冷冷看着一枚金针竟缓缓从血肉模糊中浮了出来,见状,他温软的眸光立马掠过一抹阴辣。

长孙策,这笔帐本王一定会好好跟你算的。

针冒出来后,容静立马取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夜白太过于安静让她担心,她分神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那家伙居然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她很满意,大男人就该这样,这点疼痛算什么?

确定孤夜白没事之后,她也没有说什么,静默严肃地低头有继续。

取来准备好的金针,开始缝合。

不得不说,很幸运的是,她在陌王府库房里找到了名贵的羊肠线,这种线是从羊肠子中提取冲纤维,拧成线状。

因为这种线弹性非常好,东靖皇室便拿来绞面美容,绞掉脸上的寒毛,但是,这个时代除了容静,估计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种线是缝伤口最好的线,不用取出来,直接会被人体吸收了,就省去解线的步骤。

要开始缝线了。

如果是用了麻醉药,那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缝针算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不得不说,当容静下第一针之前,她自己的心都颤了。

只是,她知道,她不能停,这种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拖越久就疼越久,纵使大胆的容静,下手之前都忍不住会手抖呀,她抬头看了孤夜白一眼,提醒道,“忍着点,会很疼。”

孤夜白唇畔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方才至今都一直盯着她看,就像盯着自己的专属物,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这个女人认真时候的样子。

“忍着点,会疼。”容静忍不住第二次提醒,她分明看到孤夜白额头和鬓边一层薄薄的细汗,他的脸色更是一点儿都不好看。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和她开玩笑,他笑着道,“遵命,静大夫。”

这个家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一定是没尝试过穿针引线的感觉吧!

正文 233喜欢…

容静又恼又无奈,不悦地瞪了孤夜白一眼,便收敛心思,开始下针。

针尖先刺入,随即是针体,最后是针头,整个针穿过皮肉,同时也把线带过去,这是第一针!

孤夜白的脸色瞬间煞白,他倒抽了一大口凉气,却还是硬生生将这一针疼痛压了下去,豆大的汗水止不住从两鬓滚落,然而,即便如此,他唇畔的弧度却还是扩大了,如花绽放般妖冶绝美,充满了神秘的野性。

一针下,容静没敢看他,默默地加快了动作,一针起一针落,每一下都是从血肉中穿针引线而过,每一针都是一记无法言喻的疼痛!

试试想象下,针线在血肉之中缓缓穿梭的感觉,都禁不住毛骨悚然呀!

可是,这个男人却一声都没吭。

渐渐的,容静发现了异样,竟听不到孤夜白的声音,这种比生孩子还恐怖的疼痛,至少呼吸声该变了呀,可是,为什么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她似乎想了什么,脸色一白,猛地抬头看去却发现孤夜白依旧还在看她,眸光温软,冲她柔柔地笑。

这个男人,竟还能笑得出来?

容静鼻子莫名地一酸,生平第一次看到别人笑,自己就想哭。

她急急别过头去,尽量让自己不分神,继续手中的工作。

她也是爱笑的人,所以,她很清楚越是笑,便越是痛。

他们,原来是同一类人呀。

幸好伤口不很大,很久便缝合好了,上药,包扎,一切做得干脆利索,专业严谨。

有了一边的经验,另一边取针便快多了,整个过程,容静都没有再看孤夜白,争取速战速决,不让他疼那么久。

终于,两个伤口都处理好了,包扎结束,容静满头大汗,这才呼出了一口浊气,“你不疼吗?”

孤夜白摇了摇头,缓缓幽幽地吐了一口浊气,“习惯了。”

习惯…

忽然之间,容静的心猛地揪紧了,一直觉得这个男人高高在上,高贵完美得如同神祗,很不真实,却不曾想过他也会有那么一面。

那么云淡风轻地一句“习惯了”,承载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疼呢?

容静抬头看去,孤夜白正好起身坐起来。

“你别动!”容静急了。

“别动。”他几乎是同时出声,声音柔得都可以将人融化了。

深邃如潭水的眸光那么淡然,却又温软,犹如一泓心泉,令人容静无法自拔。这刹那,容静的心,无法控制,砰然而动!

他伸手过来,轻轻撩起她不知何时掉落的发丝,温柔地替她挽到耳后,手指轻轻掠过她圆润的耳垂,立马惹来一阵颤栗,如同电流一般,从耳垂处流向四肢百骸。

这个男人,拥有令全天下男人崇拜的实力;这个男人,拥有令天下女人疯狂的资本;他竟会如此温柔!

他的手,并没有放下,而是扯着袖口,替她擦汗,额头,脸颊,鼻子,唇上全都是一层薄汗。

认认真真擦干净了,他才淡淡笑开,“静大夫,辛苦了。”

咳咳!

被温柔美男迷晕了的容静总算回过神来了,她有些慌乱,连忙道,“你赶紧躺着,伤口刚缝好,不能乱动的,待会出血就麻烦了!”

孤夜白乖乖地躺下,很认真,“针取出来就算数,明日我会把推荐信送到你手上的。”

“喂,我的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好不好?”容静不会地说。

这话一出,孤夜白的眉峰便挑了起来,正要开口,容静立马改口,“你不给我也会讨,你休息下,半个时辰里一定得把天灵穴冲破了。”

说着,便避开他有些炙热的目光,处理刚刚用过的针线和匕首,一会儿孤夜白冲破天灵穴的时候,必定会牵动伤口,她也不确定会牵动到什么程度,还是有备无患,最坏的事情,就是重新再缝一次。

然而,孤夜白却看着她的后背,唇畔的笑意越来越浓,心情似乎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