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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夫人眸光一冷,“不敢?”

“不!不是不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婢女脸色煞白煞白的,她要说不敢,想必立马就会被灭口。

虎毒尚且不食子,夫人竟要废了小姐的腿!

婢女惶恐匆忙而去,长孙夫人唇畔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冷意,让那绝美的容貌显得狰狞恐怖!

她再美,比姐姐还美,那又怎么样?

她的命再好,嫁给了千寂山主当原配夫人,那又怎样?

姐姐不是皇后,都能生出一个陌王来,可是,她的儿子却不争气,四肢发达,脑袋却简单至极,简直就个傻大个。

她突然没能抓住孤夜白这个女婿,将来让那些妾室的庶子继承了家主之位,她老了怎么办呢?

只要紫夏的腿彻底废掉了,孤夜白就永远不能抛弃紫夏,永远都必须对紫夏负责,否则他将受到天下人的否认与谴责。

用紫夏的一双腿,换孤夜白这么个女婿,长孙夫人觉得很值得。

至于被容静抓了去的长孙耀然,长孙夫人已经不准备管了,即便容静能活着通过竞选,即便容静告状了,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就牺牲一个傻大个。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长孙夫人还是不相信容静能活着通过竞选,黑暗镖局,那可是一个非常凶悍的存在呀!

此时,山脚下,孤夜白正在房间里练功。

一开始他将雪豹子之血的至阳之气压制住并没有觉得这股力量有多强大,可是,渐渐的,当他运功吸收这股力量的时候,才发现这股力量有多么惊人,七八天的时间,他日以继日的竟消,竟消化不到一半。

越是强大的力量越难驾驭,而一旦驾驭,那必定会更加强大。

孤夜白来了这几天,除了第一天去见了长孙紫夏,说了容静交待的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去长孙紫夏院子里了,基本都关在自己房间里修炼。

长孙紫夏如不是瘫在床上不能动,估计成天得往他这里跑。

察觉到门外的动静,孤夜白警惕地收起内功,下榻整理了下衣裳,他一袭白衣,三千墨发用一根玉簪随意挽起,整个人显得慵懒闲适,像个隐居山林的世外公子。

可是,一看到他的眼睛,便会觉得不像,这个男人的深邃清冷的眼睛,充满了上位者的尊贵与孤独感。

“夜白,还没睡吧?”门外传来了长孙策的声音。

孤夜白打开门来,态度是一贯的不冷不热,平平淡淡,“嗯,师父这么晚了,有事?”

长孙夫人是他母妃的亲妹妹,长孙策自是他的姨父,只是,从小到大,他都只叫他师父。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长孙策早就习惯了孤夜白的态度,边说边走进去,径自坐下泡茶。

孤夜白才刚坐下,他便挑眉看来,意味深长地笑了,“听你姨母说,静夫人跟了你?”

静夫人跟了他?

这是什么话?当容静是什么人了?

“求看好久,她才勉强答应。”孤夜白说得煞是认真。

这态度,让长孙策倒茶的手瞬间僵住,他眼底闪过一抹复杂,随即笑开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呵呵,难得难得。”

“没开玩笑,我会娶她。”孤夜白还是很认真,说起容静的事,不管是对容静,还是对别人,他都是这种态度。

这种认真,看起来有些幼稚,就像个孩子对待心爱的玩具,喜欢就是喜欢,要就要,任何人都不可以抢。

也像是霸道,不容质疑,不容违逆的霸道。

这个月认真的孤夜白,让看着他长大的长孙策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娶她?”

长孙策眉头紧锁,顿了半晌,骤然“啪”一声拍案,怒声,“那紫夏呢?!”

孤夜白较真的表情立马变得冰冷,“我不记得我和她有婚约。”

“你!天下人都知道你和紫夏天生一对,迟早要成婚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紫夏知道了会有多伤心?你嫌弃紫夏了吗?你要抛弃她吗?”长孙策怒得站了起来。

孤夜白依旧稳如泰山般坐着,冷冷道,“我没承诺过她什么,何来抛弃,不过,我确实嫌弃她,我越来越不喜欢她了。”

长孙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从来没有和孤夜白谈过这种事情,但是,在他心里,孤夜白和紫夏就是一对呀!

“你!你…为了一个二手的女人,你居然嫌弃紫夏,你还是个男人吗?”长孙策破口大骂。

正文 345你心中有数

一听到长孙策骂容静,孤夜白平静的眸子骤然变得寒彻冰冷。

他缓缓起身来,直逼长孙策。

长孙策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只是,这个时候都被他的冷鸷的目光和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做什么?”

“本王最后说一次,本王从未承诺过令千金任何事情,包括婚事,劳烦转告一句,不要请自作多情,还有,让她放心养伤,本王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他说着,从长孙策身旁掠过,瞬间就到了门口,原本打算长孙紫夏开始用针之后就马上走的,因为体内的雪豹子血拖延至今,如今稳定了一半,他也行动自由多了,当然要走。

今夜,容静应该会在黑暗神殿里和竞争者一起抽签,明日就是竞选的开始,他不希望错过。

这里离黑暗势力九重山并不远,一夜的时间,还是有办法赶到的。

孤夜白正要走,谁知,一身身影闪过,长孙策拦在了他面前,劈头就骂,“孤夜白,千寂山这么多年来待你如何,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没有千寂山,你还能活到今日,你还会有今日的权势和地位?倒头来,你竟要伤害我的女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这话一出,孤夜白陡然眯眼,千寂山待他如何?

真是天大的笑话,即便没有封他体内三处穴位,牵制他。

就单单拜师千寂山这件事来说,千寂山岂会没有目的呢?当年他之所以会被送到千寂山,并非亲戚关系,而是因为他是天生的练武奇才,连先帝都欣赏。

孤夜白眯眼看着长孙策,冷哼,“本王最讨厌挟恩求报之人,千寂山待我如何,山主心中应该有数。”

山主?

他竟连师父都不叫了。

“孤夜白,你放肆!”长孙策彻底怒了,冷不丁伸手抓住孤夜白的肩膀,然而,孤夜白猛地侧身,就甩开。

长孙策的武功高深莫测,在三山中,怕是最强悍的。

很明显,孤夜白并非他的对手。

孤夜白心中有数,所以至今他什么都没有挑明说,不是对手,但是他逃得过,一侧身,便凌空而上,往山门方向飞掠过去。

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道身影突然闪现在空中,将他团团困住。

竟然是千寂山的长老团,一个个都是武功极其高深之人,甚至有可能会高过长孙策!

不得不承认,他们太强了!

他们在孤夜白这个年纪,或许还不及孤夜白的三分之一,但是,他们混了那么多年,不强也怪。

长老团竟来得这么及时,想必长孙策这一回计划就是不让他走了。

“孤夜白,我告诉你,紫夏的腿伤没有完全好之前,你不能走!如果你非要走,就把紫夏娶走!”长孙策索性直接说。

“呵呵!”孤夜白冷笑起来,“见过强娶的,还从未见过强嫁的,本王也告诉你,即便你把本王关起来,本王也不会娶她!”

长孙策更恼火了,冷冷下令,“抓住他!”

令声一落,几位长老同时逼近,剑都未拔,竟将孤夜白擒住了,孤夜白没有反抗。

虽然不似他的性子,可是,千寂山长老会的实力,他最清楚,反抗也是徒劳的。

很快,孤夜白就被押到长孙策面前。

长孙策气得气喘吁吁的,“男人都爱玩,我了解。你和静夫人在一起,我也不打算干涉你什么,只要你心里有紫夏就行,没想到你这么不是东西,孤夜白,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只能娶紫夏一人,任何妾侍都不许有!”

孤夜白冷敛着脸,侧面看特冷峻,他没有回答,唇畔勾起一抹不屑,明明都被擒住了,却还是那么尊贵优,高高在上。

见他不说话,长孙策深知他的性子,再说下去也是徒劳,他若不想说,半个字都不会吐。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是永远被囚禁,还是娶紫夏。”他说着,又提醒了一句,“我相信比起和千寂山决裂,东靖皇帝会更乐意把你留在千寂山当人质的。”

只是,即便是这么威胁,孤夜白都不为所动,好似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他被长老押着,低着头,唇畔始终噙着一抹讥讽冷笑。

三天,太长了,一晚上就足够他逃了。

见孤夜白还是没反应,长孙策冷声,“押下去,看紧了!”

几位长老很惊诧于孤夜白今日的异常,只是,对于孤夜白和山主之间的事情,他们从来不插手,只听令将孤夜白押走。

长孙策的怒火迟迟都无法平息,看着孤夜白被带走的背影,他眼底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刚刚孤夜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发现了穴道被封的秘密?

不可能呀!

被封死的三处穴道,唯有在他重伤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被发现,如果他重伤就会出现走火入魔的假象,就必须来找他帮忙。

否则,他自己一个人是撑不过去的。

长孙策不住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如果他解开了穴道,那么他确实有资格睥睨千寂山的所有高手,可是,就算他发现了,也没人替他取针呀,他哪里来的底气这么说话?

长孙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只交待一旁的侍从,“这件事万万不可告诉九小姐!”

他相信孤夜白是聪明人,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一辈子。

三天后,他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然而,孤夜白被关入地牢之后,悄无声息轻轻一震,便将手脚的镣铐全都震碎了,他暂时敌不过长孙策和长老团,但是,他就是有本事走。

本就因为穴道解封,内功大增,如今有消化了半数的雪豹子至阳之血,他浑身的内功已经到了爆棚的状态,待其他人走了,只一个长老留守,必困不在他的。

孤夜白从天窗看了天色一眼,沉默清冷,仿若一个冰人一样,完全看不出情绪。

他盘腿而坐,继续消化雪豹子之力。

而这个时候,容静已经到了黑暗神殿大门口。

正文 346神殿之内(1)

黑暗神殿,相当于黑暗势力的议会大堂,偌大的神殿呈一个巨大的圆形,穹窿盖顶,高有六米,据说可以容纳一万人。

虽名为神殿,却没有供奉任何神灵,高高在上的主位上,只放置了一把高大的椅子,靠背足有两米高,通体为黑色乌木,两边负手一边雕着一条龙,一边则雕有一条凤,给人一种威严不可侵犯的冷肃感。

单单是空荡荡的椅子就令人畏惧了,何况是想起坐在上面的夜尊。

在龙空大陆上,男人最重要的就两点,第一是实力,第二是财力。

千寂山百空山之类,有实力而无财力;东方财团则相反,而黑暗势力和光明势力却是兼具二者的。

换句话说,夜尊和公子尊是唯一同时拥有实力和财力之人。

这样的男人拥有令人疯狂的资本,只可惜,要见一面真心难。

据说,夜尊已经几年都没有出现过了,偌大的神殿里,也就中央这个区域的大吊灯是点燃的,周遭无人的空间一片黑暗,黑得令人觉得好似里头有藏了什么东西。

在主位左侧,挂着一副巨大的名单,不管身处神殿哪个位置,都能将上面的名字看得清清楚楚。

和系统庞大冗杂的光明势力不一样,黑暗势力名下的产业少却精,只有二十个,所以,在场的竞选人也不超过一百人。

大家早就把名单都看了一边,将各自的对手牢记于心,早都已经入座,安安静静地等待左右二使和长老会代表过来。

原本以为夜尊会出现,可惜,刚刚大家都收到了确切的消息,夜尊不会来。

别说现场这帮人,就连长老会和左右二使都不知道夜尊的下落,吃饭什么,大家兴趣乏乏,就等着晚宴之后,赶紧抽签。

竞选的题目需要抽签决定,这才今夜大家真正关心的。

当然,能做在这里都不是一般的人,此时此刻,众人都安安静静,没有人愿意多说话,多暴露,都看着门口,等着晚宴开始。

于是,当容静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面对的便是无数精明,深邃,犀利,睿智的目光。

无疑,容静是显眼的。

左右二使,铭长老,都是大家熟悉的,都是男性,容静站在他们中间,不管怎么站,都是最高调的那一个。

众人一下子就发现了容静,一时间,窃声一片。

“她是谁呀?”

“怎么来了个女人?”

“不可能是新晋入长老会的吧,这么年轻?”

“我看是婢女,可是怎么会有资格到这里来?”

“怎么回事呢?”

“宴会迟迟不开始,不会因为她吧?”

不是这帮人不淡定,而是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太不可思议,无法解释了。

名单上出现的人,已经全部到场了,所以这个女人一定不是竞选者,这个场合,左右二使和铭长老也不会带女人来的。

别说是外人,就连黑暗势力内部的其他人,都不能进来。

所以,大家的奇怪是最正常的反应。

容静扫了整个神殿一眼,当然也注意到高高悬挂的大名单,和百空山阎长老拿的份一样,没有她的名字。

“诸位,安静!”铭长老抬了手。

众人很配合,一下子全安静下来,可目光却还是不住地打量容静,六七十人,而且一个个都是高手都在打量她,容静居然丝毫也没有怯场,反倒全都无视了,视线不自觉落在神殿里头,本该放置神像的那个位置,那是一把高椅。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地就被吸引了,之前对夜尊一点儿都不好奇,只觉得那个人离她太远了,可是,当她看到这把高椅的时候,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见一见夜尊。

寂静中,铭长老很干脆地宣布,“诸位,因为名单有误,所以我们来迟了。”

这话一出,窃声又起,在场都是聪明人,纷纷猜到了和容静有关,只是,没人说话,都等着铭长老说下去。

“名单上漏了一个名字,容静,静夫人,也就是这位夫人。”铭长老说着,笑着看了看容静一眼。

容静很有礼貌地面对大家,微微笑了下,“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到了这里,众人还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还有不少人很有风度地回以容静微笑。

这样的氛围是容静比较喜欢的,她喜欢沉得住气的人。

“静夫人是被举荐而来,竞选的是黑暗镖局大人的位置。”铭长老又说。

铭长老代表的长老会的权威,名单是长老会敲定的,长老会亲自说有错,并没有人敢异议。

只是,当说到黑暗镖局的时候,全场都哗然了。

“什么,就她那身板要竞选黑暗镖局大人?这是谁举荐出来的呀!来闹笑话的吗?”一个三十岁出头的汉子站出来,粗犷铁血,一看就不好惹。

而离容静最近的一个公子,则温有礼地提醒,“这位夫人,镖局和活可不好接,你得考虑清楚了?”

无疑,她也是在提醒容静,竞选没那么容易。

镖局押镖,确实是最考验人的,天天在外投票,风吹日晒的不说,还要遇到各种麻烦,一般镖局都很难混,何况是黑暗镖局,黑暗镖局接的镖,可不是一般的镖吧!

往往一年就押一两次镖,但是,一躺就要死伤无数,黑暗势力里大家都知道,宁可去杀手团,都不去黑暗镖局。

容静笑了笑,没有回答。

而铭长老冷眼朝那汉子看去,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虽然不屑,但汉子悻悻的,也只能坐下。

这便是权威的力量。

当然,权威是抵挡不住背后的议论,当左右黒使带容静到座位去的时候,周遭各种目光,鄙夷,怀疑,好奇,玩味,期待,不屑,惊诧,容静全都看在眼中。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来干嘛呢?找死吗?

容静早就习惯了,看了同桌的几个人一眼,落落大方地入座。

铭长老去准备抽签的事情,而左右黒使说明了一些情况,就宣布开宴。

吃饭是小事,彼此了解才是大事,同一桌的人便是竞选同一职位者,也就是说,和容静同桌的三个男人都是黑暗镖局的人,因为,名单上都写着。

只是谁是镖局的大人呢,他应该是最厉害的吧。

给读者的话:

谢谢cy婆婆的大力打赏!!

正文 347神殿之内(2)

和容静同桌的有三个人,各有特点。

一个,就是刚刚发难问她是谁举荐的大汉,大冷天还只穿一件马甲,坐着都感觉他很魁梧,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一脸凶狠。

一个,四十多岁了,却还是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十分面善,看得出来是个性情平和寡言的精明人。

一人,十五六岁的少年,生得眉清目秀,很俊俏,尤其是那双眼睛,充满了朝气和灵气,此人必是个机灵好动的家伙。

彪悍的大汉从始至终都不屑地看着容静,而其他两人倒是没理睬容静。

容静从容而坐,径自倒茶水,心下琢磨着,这三人哪个才是黑暗镖局的大人呢?

任由彪汉看她,她非但没有退缩,反倒是大大方方迎上彪汉的目光,认真打量起来。

镖局这一行有多凶险,需要黑白两道多少关系,容静是最清楚的,镖局的大人可没有那么好当。

这个彪汉,鲁莽直爽的性子亦无法胜任,容静看人还是很准确的,这种性子装不出来。

彪汉见容静这么放肆地看他,便怒声,“你看什么看?”

容静笑了,“你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

这话一出,就噎了彪悍,让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尴尬地哼了一声,收回视线。

这种人只适合冲锋陷阵,确实不是镖局大人的人选。

容静移开了视线,目光又大胆地落在正对面那位缄默的大叔身上,会是他吗?

不同于彪汉的反应,容静一看过去,大叔竟不言不语,起身来,去了别桌。

呃…

比起彪汉的出言不逊,这才是最大的不屑好不好!

难不成这家伙就是黑暗镖局的大人?高深莫测?

其实,容静也没想怎么样,就是不喜欢被人围观,自己先发制人,看看他们。

容静收回视线,低头吃饭,几天没吃热食了,她确实也饿。

“姐姐,你为什么不看我呢?”突然,一旁的少年好奇地问说。

容静抬眼看了看,反问道,“看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