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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还妄想联盟千寂山来扩大东靖的实力对方西陵?希望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忍的。

“长孙紫夏的腿废并陌王直接导致的,废了就治呗,有什么好知道不知道的?”一直沉默的容静开了口。

东靖皇帝冷眼看来,虽然很欣赏这个女人,但是,被孤夜白挑衅了权威已经够了,他绝不允许任何女人对他如此无礼。

“放肆!你以什么身份跟朕说话?”东靖皇帝冷声。

容静眼底闪过一抹冷傲,当下就取出黑暗令来,气定神闲问道,“新任黑暗镖局大人,这个身份可以同皇上说话吗?不可以话,本大人现在就走。”

“你…你…你居然…”继而连三在震惊让东靖皇帝脑袋嗡一声,懵了,他今天召孤夜白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呀,来狠狠打击自己的吗?

容静居然当上了黑暗大人,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黑暗势力的人了!

东靖皇帝后跌了好几步,扶着案几才站稳了,不自觉摇头摇头再摇头,不敢相信,虽然大人一职在黑暗势力里不算高层,可是,却也是举足轻重的位置呀。

至少,动了她就意味着和黑暗势力为敌。

所以,孤夜白今日带她来,是来示威的,是来警告的喽?

东靖皇帝后悔了,多么恨,恨当初没有倾尽全力留住这个女人,哪怕用强的也可以呀!

见东靖皇帝的反应,容静唇畔坏坏地泛起一抹复仇的快感,她又道,“对了,万灭山少主夏冬和本大人私交不错,如果千寂山拒绝联盟,皇上可以考虑考虑万灭山,看在陌王的面上,本大人还是很乐意牵条线的。”

万灭山?三山之首呀!

东靖皇帝闷哼了一声,一股血腥味冲上喉咙,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连连挥手,“退下,你们退下吧!”

再多看这两个人一眼,估计他连老命都会被刺激没了的,实在太打击人了!

容静神采奕奕,特骄傲,“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罢,优的转身,大步离开,孤夜白看着她的背影,唇畔勾起了一抹欣赏的笑意,长孙紫夏的事情,这个女人永远都处理得那么漂亮,连他都自叹不如。

两人一离开御书房,东靖皇帝忍在喉咙里的鲜血再也忍不住,猛地喷了出来,他脸色煞白,跌坐在龙椅上,整个人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呀!”薛公公连忙送上水去,东靖皇帝一把扫落在地上,怒声,“你也滚,统统给朕滚,滚得越远越好!”

薛公公无奈,装模作样地叹息了几句,便匆匆退下了。

东靖皇帝气喘吁吁,很快又给涌出一口鲜血,拳头垂着心口,这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呀!

“皇上!”

突然,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内屋传来,只见一个女官打扮的女子急匆匆跑出来,手忙脚乱地倒水过去,一边替东靖皇帝锊气,一边喂他喝水,那精致的小脸急得都快哭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采欣。

女人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早已满足不了男人,偶尔下厨房那叫情致,日日下厨房那便是厨娘,最令臭男人无法拒绝的女人必是上得来厅堂也上得了床榻,而林采欣恰恰就是这样的女人。

本是礼教森严的礼部大家族出身,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狐媚之术,每每来御书房都能把东靖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再加上肚子里有墨水,平素言行举大方得体,起已深得东靖皇帝的心,被皇帝强行从皇后那调派到身旁伺候。

林采欣帮着锊气,喂水,东靖皇帝这口气总算是缓过来了,然而,他一缓过神气来,立马恶狠狠看着林采欣,“刚刚的事情,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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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64林采欣献计

东靖皇帝恶狠狠的目光中透着恐怖的杀意,林采欣伺候这位皇帝也有两个月了,非常清楚他擅妒又极好面子的性子。

刚刚被陌王和容静挑衅得颜面尽失,如今又被气得吐血,这件事如果被人知晓了,他也给龙威扫地了。

作为后宫的女人知晓这件事,她无疑是最危险的。

林采欣惶恐地跪下去,“皇上,臣妾确实什么都听到了,但是臣妾也什么都没听到。”

多么聪明的话呀,可惜东靖皇帝是宁可错杀也不错过的人,他一把掐住林采欣的脖子,“听到和没听到又有什么区别呢?”

色相伺人者,总是免不了被无情抛弃的下场,色相伺人,何来情义?

林采欣满脸涨红,也不敢挣扎,很努力很努力才说出话来,“皇上,奴婢是女官…”

女官!

对的,她可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是正儿八经殿试选上来的女官,她归属吏部管辖,忽然就没了,吏部是要找人的。

杀了她,比杀一个普通宫女麻烦多了,何况,她背后还有礼部呢。

“你在威胁朕?”东靖皇帝更恼火了,今日他收的威胁还不够多吗?

“不!皇上,奴婢不想给皇上惹麻烦…皇上要奴婢死…奴婢不得不死,奴婢有办法死得名正言顺。”林采欣都快喘不过气了,但是,她必须说话,倾尽全力的说话,寻求活路。

东靖皇帝眉头微挑,这才放开她,一般女人临死前都会害怕,除了求饶还是求饶,这个女人倒是不一样。东靖皇帝虽在气头上,理智还是有的,看得出来林采欣不是真正想死。

他倒要听听,她能说出怎样个所以然来吧。

脖子的禁锢一松开,林采欣的拼命的喘息,生怕少吸一口气就会没命一般,她是真的害怕呀!然而,更多的,则不甘心。

她连身体都付出了,就是为了得到东靖皇帝的宠爱,帮顾先生一把,她才刚刚帮顾先生在大理寺天牢假造了一场被打的戏码而已,她要还帮顾先生更多更多,她不可以死!

林采欣跪在地上,仰头看东靖皇帝,水灵灵的双眸中充满了泪光与诚恳,“皇上,你让我回皇后宫里去吧,沁姨不是在那儿?”

这话一出,东靖皇帝心头微微怔了,“你的意思?”

“容静敢如此目中无人,不给她点教训日后还了得?她是黑暗势力的人,咱们得罪不了,但是林沁和王子桥可都是东靖的人呀,奴婢现在就回皇后娘娘那,一刀杀了林沁,杀人偿命,奴婢心甘情愿。”林采欣认真地说道。

这是要牺牲自己,为东靖皇帝扳回一口气的节奏呀。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东靖皇帝挑眉看她,反问道,“林沁?她死了朕拿什么牵制容静?”

虽然林沁的皇后软禁的,可是这也正合了皇帝的意思。

“如果皇上不想她那么早死,奴婢可以慢慢折磨她,保证容静不会知道。”林采欣又说。

东靖皇帝看着林采欣,笑道,“呵呵,多一个林沁,少一个林沁,倒也不关痛痒。朕还有顾逸在手呢。”

林采欣瞳孔一缩,紧张了,然而,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前几日奴婢听爹爹说,顾先生刚刚在天牢里被打成重伤正在家修养呢,恕臣妾直言,皇上非但不能伤顾先生,还得好好提拔他。”

“提拔?”东靖皇帝冷哼,他都还没来得及治顾逸一个条死罪,永远囚禁在天牢里呢!居然还要提拔他?

“皇上,你忘了顾先生是容静的前夫?你忘了顾先生的休妻书?顾先生分明对容静还有情呢!”林采欣说着,吞了吞唾液,壮大胆子又道,“皇上,奴婢觉得顾先生休妻,应该和陌王有关…可能是…是…让着陌王呢!休妻是休妻了,可再怎么说他们也还有一个孩子不是?只要孩子在,就必定有藕断丝连的机会!”

林采欣始终不相信顾逸和容静的婚姻是真实的,她甚至差人去询问过至今还关在天牢里的容家长子容思贤,只是容思贤也不愿意说,毕竟这件事事同欺君,关系到容家所有人的命运。

林采欣自然也不会揭穿这件事,毕竟顾逸也牵扯其中。

林采欣的主意无疑提醒了东靖皇帝,换个办法挑拨容静和孤夜白,似乎比直接威胁来得更有意思。

对付孤夜白和容静这等嚣张,这等无所畏惧的人,就该用阴谋,不该用阳谋!

一直黑着脸的东靖皇帝终于笑了,他亲自搀起林采欣来,“朕在气头上,吓坏你了吧?”

林采欣是真的吓坏了,暗暗松了一口气,眼泪就给涌了出来,蛇腰扭动,妖娆得往东靖皇帝怀中靠去,“皇上是吓坏奴婢了,得好好安慰安慰奴婢。”

东靖皇帝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在林采欣身下掐了一下,猥琐地问,“那你说,怎么安慰呢?”

“皇上!坏!”林采欣羞红了脸,小手可一点儿都羞,忙了起来。

很快,两个人便在偌大的梨花大案上欢愉起来,一室声色暧昧…君王不早朝,云雨御书房。

至于东靖皇帝动不动沁姨,那还无法肯定,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顾先生发达的春天很快就会来了。

离开御书房天都已经是早晨,孤夜白牵着容静穿过御花园去拜访明德皇后。

本以为突然过来,能见到沁姨,谁知道明德皇后早几日就把沁姨送到别处去了。

“真是不巧了,二皇子闯了那么大祸,我心神不宁想到山上吃斋念经为他消灾,可惜走不开,林沁也是当母亲的,最能谅解我了,这不,她主动请缨代我去了,待她回来了,我可得好好感激他。”皇后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然而,容静和孤夜白都是聪明人,听得出这话是在强调二皇子的事情。

二皇子买卖奴隶一案还压在礼部呢,听说沙国太子要亲自来处理,已经在路上了,东靖皇帝不会笨到去招惹沙国那帮野蛮人,倘若最后谈不妥,只能拿二皇子开刀。

皇后就这么个儿子,好不容易等到太后太子失势,二皇子才要翻身呢,她就算拼死也要救儿子呀!

事情闹到这地步,唯一能给她希望的就是陌王了,哪怕拿林沁威胁陌王,她都在所不惜。

为了儿子的前程,为了将来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之位,她决定豁出去一把。

只要她不说,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林沁在哪里!

正文 465蹂躏男神的脸

明德皇后这是赤裸裸拿沁姨在威胁容静他们,容静他们没来之前人就藏起来了,来了之后,怎么可能轻易交出来呢?

明德皇后如今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豁出去放手一搏了。

“也不知道沁姨去了哪座山?”容静不甘心呀,试探地问。

“静夫人,吃斋念经那是清修,不好打扰。”明德皇后认真说道。

“就问问是哪座山,又不去打扰她。”容静又道。

“既不去打扰,不知道也罢,沁姨如果想回来了,会自己回来了,你就放心吧。”明德皇后还是面带微笑,一副不管你怎么问,我都不会让步的姿态,慢条斯理的示意一旁的宫女给容静和孤夜白添茶。

容静的脸都给沉了,明德皇后并不介意,她最关心的还是陌王的态度,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陌王帮得了她。

“陌王,二皇子的事情你可听说了,天擎那孩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怎么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听说这件事在北阙引起了民愤,天擎是去援助北阙的,他不会笨到抬石头砸自己的脚吧?”明德皇后多么希望孤夜白能就这件事说句话,哪怕一句也可以。

可是,孤夜白进门至今,就是一句话都没说,他起身来,这才给了两字,“告辞。”

容静和孤夜白走出来,一脸的不高兴,但是,她知道毕竟这是宫里,不能强搜,而且明德皇后不会笨到把沁姨藏宫里,这件事只能从长计议,说多了反倒引起明德皇后戒备。

二皇子她本就没打算救,如今更不可能救了,她和孤夜白一样,最讨厌被人威胁。

“只要活着,一定能找得到。”孤夜白淡淡道。

容静却惊了,“她不会…”她捂着嘴,都不敢说下去,沁姨如娘亲,如果不是因为王子桥,她才不会让沁姨离开呢!

孤夜白无奈地打开容静的手,这个女人一贯从容,可是也一贯关心则乱。

“二皇子一天没脱罪,沁姨就安全一天。”孤夜白淡淡道。

“我还想落井下石呢!还救他!”容静冷哼。

孤夜白笑了,“那就让明德皇后为保住二皇子的性命来求我们吧!”

孤夜白不乐意而二皇子开罪,但是,保住二皇子的性命还是乐意的,毕竟二皇子没了,谁和太子斗呢?

如今二皇子还未定罪,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明德皇后才敢开这么大的狮子口,如果等到二皇子被定罪了,定了重罪,甚至牵连大明德皇后自己和欧阳将军那股势力,他相信明德皇后的要求就不会那么高了。

沁姨是他们唯一的筹码,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被撕票的。

关心则乱的容静这才定神,不好意思地瞅了孤夜白一眼,孤夜白斜眼看来,“越来越笨了。”

“哪里,是陌王殿下您越来越聪明了。”容静笑得特狗腿。

想要定二皇子重罪,牵扯上欧阳将军那股势力,自然还得孤夜白插手的,他不能插手朝政,但并不代表他不可以曲线救国。

“陌王殿下,一切还请你多多关照了。”容静抢到他面前去,学着宫里的太监拍拍两袖,行大礼。

孤夜白一脚踹开,懒得理睬她的搞怪,谁知,容静没躲,似乎没料到孤夜白会出毒脚,目瞪口呆,给踹了出去,摔地上了。

孤夜白大惊,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箭步冲过去,急急将容静捞起来,上上下下检查,“伤哪了?哪疼了?”

容静抿着嘴,吸了吸鼻子,“心疼!太狠了!”

“我不是故意的!你到底哪疼了?”孤夜白是真着急,天生就冰冷的脸此时此刻越发的冷肃,让阎罗王见了都会害怕。

“心疼!”容静一脸欲哭无泪,她是真没想到这家伙也会开玩笑踹她,似乎不像以前那么闷了。

看着他紧张兮兮,严肃至极的样子,容静反倒觉得好萌,忍不住就扑哧给笑了出来,“哈哈,不疼啦,哪都不疼。”

她一边说着,一边搀着孤夜白的手站起来,拍拍屁股,笑得特开心,“就是心疼。”

呃…

孤夜白原本都缓下了的脸,立马又给僵了,容静笑抽了都,这家伙的表情还是很丰富的。

她踮起脚尖揉了揉他的脸,“开玩笑的呢,那么严肃干嘛。”

此时,乐安公主正推一个坐轮椅的女人远远而来,两人见了这场景,齐刷刷倒抽了口凉气,这…

容静居然这么放肆,居然敢这么蹂躏陌王那张生人勿近的脸,而且,陌王居然任由她折腾?

“不!”

坐在轮椅上的长孙紫夏怎么都无法淡定,“乐安公主,快,带我过去!”

乐安公主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也没多想就推着长孙紫夏跑过去,乐安公主上个月刚刚被放出冷宫的,听闻长孙紫夏颓废了,还被陌王抛弃了,她便邀长孙紫夏来宫里住,千寂山这股势力的支持,陌王不稀罕,太子可是一直想要的。

孤夜白对容静已经无可奈何了,任由她蹂躏着脸,不自觉渐渐露出了笑意,趁着容静不注意的时候,冷不丁就将她横摇抱起,高大挺拔的身材,强有力的手臂让这个标准式的公主抱看起来是那样的浪漫、唯美。

“你干嘛?”可惜,静静一点儿都不公主。

“踹疼了,弥补,抱你回去。”孤夜白低头看来,很认真,整个人好似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金芒,就像童话里的王子。

呃…容静摇了摇头,想哪里去了,他怎么会王子,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呢!

“不用了,放我下来吧,不疼了,真不疼了,哪都不疼了。”也有容静求饶的时候。

只是,孤夜白会放过她吗?明显不可能。

就在孤夜白要走的时候,原本不错的心情突然真的冰冷了下来,他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两个女人,乐安公主和长孙紫夏。

见容静蹂躏孤夜白的脸,长孙紫夏就已经受不了了,如今再见孤夜白这么宠容静,这么抱着,她更是心塞得无法呼吸,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正文 466亲爹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容静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长孙紫夏,她以为长孙紫夏这么高傲的孔雀废了双腿,一定成天躲在千寂山闺房里,不敢出来了吧!

没想到她居然出来了,而且和乐安公主混到一起,这是什么节奏,东靖太子顾啸天是准备拉拢千寂山了吗?

长孙紫夏什么都没说,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水汪汪地看着孤夜白,凄惨凄苦,虽然一言不发,却仿佛无声地控诉着孤夜白的无情抛弃。

这种眼神让容静非常不爽。

女人呀,你就不知道眼泪真心是不值钱的吗?

容静不是爱哭的女人,而且还烦那些爱哭女人的女人,上一回如果不是长孙紫夏一家子不要脸当众逼孤夜白,孤夜白也不会说出那个娶字!

即便“娶”字之前是有条件的,容静还是觉得不爽,还嫌上一回不够解气呢,这一回长孙紫夏又自己撞上来,休怪她不客气。

容静不挣扎了,双手搂住孤夜白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脖子上,说有多亲昵就有多亲昵,她偏偏挑衅地看向长孙紫夏,一副你除了哭还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长孙紫夏气急,眼泪掉得更厉害了,而乐安公主最沉不住气,冷声,“容静,你也太不要脸了!你放手,下来!”

容静真就放开手了,摊开双手,非常无奈,“夜白不让我下去,我也没办法,公主殿下,实在抱歉,没办法向你行礼了。”

夜白?

孤夜白唇角微勾起,依旧不动声色。

“你!”乐安公主怒声,“你放肆,见了本公主不跪,你!你!来人啊!”

“见了皇叔你不下跪,你才放肆!”容静立马反驳,几个太监跑过来,见了陌王殿下在场,又见陌王抱着静夫人,立马识相地退下了。

“你…你!”乐安公主语塞了,半晌才又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所以你没打算行礼?”孤夜白冷冷开了口。

“陌皇叔!”乐安公主嗲声撒娇,“你别被再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她连孩子都有了呢!她知晓她跟多少男人厮混过。”

“够了,别以为你父皇宠你,本王就动不了你。”孤夜白厉声警告,乐安公主一哆嗦,想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乖乖地欠身行礼。

“容静是你的准皇婶,难道你要当婶婶的给你请安?这是谁教你的礼数?”孤夜白质问道。

一句话堵得乐安公主目瞪口呆,皇婶?这么说陌王要娶容静了?

天啊!

能称得上皇婶的,必是陌王正妃了!

听了这话,长孙紫夏的眼泪也戛然而止了,再也沉不住气,怒声,“孤夜白!”

只可惜,孤夜白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更没有看她的眼泪,抱着容静,撞开拦路的乐安公主,大步离开。

乐安公主愣在原地,脑袋里一直重复回响着陌皇叔那句话,容静是你准皇婶…容静是你准皇婶…

不!她不要!她那么讨厌的女人居然可以名正言顺爬到她头顶上,成为她的长辈,每每见了她都还得问安!太气人了,太憋屈了!她无法接受!疯了都!

长孙紫夏猛地转身,大吼,“孤夜白!一年之约,我一定要你兑现承诺,你一辈子都欠我!一辈子!”

背后传来长孙紫夏撕心裂肺的大吼,只是,容静却完全没注意,此时此刻,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孤夜白身上。

微微仰头看着孤夜白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侧脸,容静的心无法控制砰砰砰越跳越快。

也不知道多久,他们都到宫门口了,容静才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孤夜白低头看来,“你想听哪一句?”

“和乐安公主说的那句。”容静怯怯回答。

“我和乐安公主说的不止一句,你问的是哪一句?”孤夜白再问,停下了脚步。

这家伙!耍她呢!

容静后知后觉,脸红了,心跳了,牙了唇,娇嗔地看他。

孤夜白笑了,最爱她的小女人模样,低头过来,高挺的鼻尖宠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柔声道,“‘娶’字已经脏了,准陌王妃,如何?”

这个家伙,是在求婚吗?

其实容静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婚姻,只觉得能和他在一起就可以了,婚姻太隆重太严肃了,认真考虑起来,她会退怯,毕竟她自己非常清楚,她并非清白之身,还有一个小默默呢!

原本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去,“陌王妃”三个字对于她来说,似乎她一早就失去了资格。

喜欢一个人,可以和他在一起,快乐过一天算一天不就挺好的吗?小默默也不用习惯去改口叫谁爹爹。

看容静忧虑表情,孤夜白蹙了眉头,“不乐意?”

不是不乐意,而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不曾想过这件事。

“你不乐意?”孤夜白严肃地问。

容静正要挣扎开,孤夜白却抱得更紧不让她下来,非常霸道,“回答本王的问题。”

容静看着他,迟疑了片刻,索性直接问了,“孤夜白,你就从来没有好奇过小默默的亲爹是谁吗?”

一直想问却不敢问出口的问题总算是摆出来了!

“我从来没有好奇过孩子他爹是谁,如果有,杀了便是,在意什么?”孤夜白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冷意,他只恨,恨自己没有早一步认识容静。

“那你就不介意我跟那个男人曾经…”

容静的话还未说完,孤夜白便打断了,“我不想知道。”这声音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