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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那把剑本身就藏着极大的杀气,而剑之杀气,正是剑的攻击力之一。

大尊主转头朝山顶看去,虽然此时剑芒已经消失了,但是空气还是弥漫着剑气遗留的杀气。

大尊主白日里就看到容静那份嫁妆,一听长孙紫夏这么解释,他立马就明白了,一定是孤夜白开启了天子剑。

“这剑是容静的嫁妆,看样子孤夜白会用得得心应手的!”大尊主笑道。

一听这话,长孙紫夏突然瞪大眼睛,“什么?”

天子剑居然落在容静手上,还…还成了嫁妆?

长孙紫夏原本素绝美的容貌渐渐地变得狰狞起来,她都顾不上大尊主和钱芊芊在场,连连摇头,“不…不…怎么可以这样!”

天子剑是她家的宝贝呀,虽然失传了百年,可是千寂山每一代人都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尤其是到了她这一代,她的资历是千寂山嫡亲里最好的一个,父亲非常希望她能寻找天子剑,重振千寂山剑宗的雄风,所以她也自小就苦学梵,研习天子剑剑谱。

可是,至今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关于天子剑的任何线索,但是,她还是抱着希望着,即便双腿残废了,她也没有绝望到自曝弃权!

父亲说了,只要找到天子剑,以她的资历和剑术一定能够开启的,到时候,即便她不能离开轮椅,天子剑也可以让她随心所欲!

正是这个希望让她坚持到了现在,她坚信,只要得到天子剑,她就可以把容静踩下来了,就可以报仇了,最关键的是,就可以比容静优秀了!

可是…

她连线索都没有找到呢,天子剑怎么就落到容静手上了呢?

落到谁手上不好,偏偏就落到她手上,而且还成了她的嫁妆。

长孙紫夏心堵得都说不出话来了,面对这样的打击,她有种前所未有的绝望,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不如容静了?

运气不如她,实力也不如她,太心塞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是从此认输了,还是继续承受打击?可是,她还能承受多久?

能不能有个人来帮一帮她呀!

看着长孙紫夏绝望的样子,大尊主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他转身就要走。

钱芊芊却忍不住喊住,“主上,如果夜尊得到天子剑,那无异于如虎添翼啊!”

天子剑是何物,钱芊芊自然是知道的。

谁知,大尊主却笑道,“如虎添翼更好,本尊就要他天下无敌!呵呵!”

这…

钱芊芊愣住了,直到大尊主离开,她才缓缓缓过神来。

大尊主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头有什么阴谋不成?他要捧杀孤夜白?把他捧得越高,让他摔得更惨?

天子剑藏着什么秘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钱芊芊想不明白,也暂时不想明白那么多,她现在要做的就协助好大尊主,不管大尊主想做什么,总之,她相信孤夜白和容静的下场,绝对会很惨很惨的!

“走吧!”她朝长孙紫夏瞥去。

长孙紫夏却沉浸在自己心塞的世界里,此时,已经谁都顾不上了…

山下,最危险的人已经远去。

山下,洞房花烛夜才刚刚开始…

因为秦川和老宫主的事情,容静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然而,当她看到孤夜白认认真真一件一件查看她带过来的嫁妆时,她还是渐渐地缓过神来,有了笑容。

秦川的事情,或许那是最好的结果吧,至少给了秦川一个公道,将慕容晚晴揪了出来。

孤夜白并没有那一份沉重感,他对秦川,对冰雪宫的人本来就没有多少好感。

这个家伙,估计只对她和小默默以后好感吧。

孤夜白缓缓收起了天子剑,回头看过来,见容静脸上还有些沉重,他走过来,笑道,“你猜一猜,这是谁家的东西。”

“你的。”容静淡淡答道,她得到天子剑之后,从来没有尝试打开过,对天子剑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这是天下第一剑,应该威力强大的,孤夜白刚刚打开之后的杀气腾腾,证明了她的眼光不会错。

孤夜白知道她开心不起来,但是,他并不安稳,也并不想因为秦川的事情而打扰了今夜的美好,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这是千寂山的东西。”

这话一出,容静才提起精神来,“什么?”

见她精神了,孤夜白很满意,虽然不想安慰,但是逗乐她,他还是很乐意的。

“这千寂山剑宗开宗至宝,千寂山历代人都在寻找,没想到居然落到你手上了。”孤夜白笑道,红烛光映照下,他的笑容是那样好看。

容静不可思议地看过来,“真的?”

“长孙紫夏自幼苦学梵,沿袭天子剑剑谱,就是为了寻找这把剑,她若知道这东西落在你手上,想必…”

孤夜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容静嘴角却一下子勾了起来,“哈哈哈”大笑出声。

给读者的话:

太疲了起晚了,第二更…呜呜,应该会晚,大家晚上来看吧,情人节嘛,我一定把洞房写出来!

正文 717 交杯酒

一看到容静笑,孤夜白的心总算是放下,他唇畔泛起了一抹淡淡弧度,虽然笑得不明显,但却笑得很真,看得出来是打心底开心。

一旁,沁姨看得都心疼了,容静是当局者迷,但是,她在一旁可是旁观者清呀。

容静打从进门之后,就基本没笑过,孤夜白倒是笑呵呵的一一察看嫁妆。

查看嫁妆,正是洞房之礼的一部分,新娘子要一一介绍的,无奈,容静什么都没说。

然而,即便如此,孤夜白还是一样一样认真看过去,虽然他笑着,可是,却一点儿都不开心,如今这笑,总算是让人看到了他作为新郎官的喜悦。

沁姨看得都心疼,容静又怎么会不心疼呢?

此时,孤夜白就在她面前,这样的浅浅的笑容她是最熟悉的,他向来都是不爱笑的人,但是,每每这么笑起来,就意味着他的开心的。

原来,自己几声笑就可以让他开心,那么,自己若是失落,是不是会让他很伤心呢?

今夜,他是新郎官呀,怎么到了现在才开心呢?她有罪!

被迎娶进门之后,她擅自离开新房,还去管其他男人的闲事,在大婚之日因为其他男人而落泪,而冒险,这个家伙都没有责备过她半句,她怎么可以都坐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还失落着一张脸呢?

今夜,她是属于他的,不可以想其他事情,不可以不开心!

思及此,容静主动拉住了孤夜白的手,“不说那个女人,好不好,今晚上不许说别人!”

孤夜白始料未及,没想到大大咧咧的容静居然会跟他撒娇,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她娇美的容颜,微微羞红的脸颊,他都有些愣了,这…还是容静吗?

见容静终于在状态了,沁姨喜出望外,连忙端来交杯酒。

“来来来,新娘子和新郎官交杯酒了。”

她说着,将酒盘放在一旁,拉着两人的手,一边笑,一边道,“手挽手,臂碰臂,相爱到永久。”

容静和孤夜白一手紧紧牵着,另一手各持一杯酒,都还不等沁姨说出祝词呢,容静的手臂就先缠上了孤夜白的手臂。

内疚让她变得主动起来。

如此主动,真真令人孤夜白有些适应不过来,然而,他还是欢喜的,手臂一拢,猛地就让容静靠过来,直接扑在他怀中。

“啊!”

容静大叫一声,始料未及,整个人半倒在他怀中,都失去了重心,一手被握,一手端着酒杯,起不来。

幸好,她将酒杯握得很紧,没有把酒水洒掉。

这姿势够暧昧的呀!

见状,沁姨都忍不住红了脸,洞房之礼还有很多很多礼数呢,但是,就眼前这一幕,她就很识相了。

她笑了笑,道,“静儿,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洞房之礼就免了吧,你们二人早早…”

说到这里,沁姨暧昧一笑,居然没说下去,利索地收拾了东西,急急就走,留下了好大的悬念,沁姨说他二人早早做什么呢?

容静扑在孤夜白怀中,转头看去,正要喊,孤夜白端来酒,挡在她嘴边,柔声道,“早早做什么呢?”

孤夜白的手一放开,容静的手也就腾空了,她一把按在孤夜白怀中,撑着起身,假装没有听到他的问题。

可是,她却也没有喊住沁姨,而是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沁姨离开。

容静有些紧张,原以为孤夜白会缠上了继续发问,可谁知道,他没有,他端着酒杯,居然起身,眉头紧锁,往前走。

咦…这家伙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他要做什么?

容静狐疑着,他要出门吗?

“你…要干嘛去呀?”她怯怯地问。

谁知道,孤夜白走到门边,锁上了门,这才回头过来,笑得特别好看,“锁门而已,哪都不去,晚上就和你在一起。”

呃…

容静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羞死人了,怎么突然变笨了呢!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他刚刚走得那么慢,那表情,哪里像是去锁门呀!

容静又羞又气,下意识端起酒来就喝。

“等等!”孤夜白大声喝止,容静僵了,一大口酒全都含在嘴里,被他吓到了,这家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大声跟她说过话了。

孤夜白看着她两腮鼓鼓的样子,无奈地坐下来,拧着眉头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他都还没有开始使坏呢,这个女人就开始变笨了吗?

容静看了看孤夜白手中的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喝下的酒应该是属于孤夜白的。

呜呜…沁姨,你为什么要走,你一走,静静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怎么办?

交杯酒很重要的,她的婚礼可以有很多例外,但是,有一些重要的东西不能少!

看着孤夜白那紧锁的眉头,容静更清楚,事情有些严重了。

只是,酒水在她嘴里含太久,她的两腮都开始酸了。

无奈之下,容静还是努了努嘴,催促孤夜白赶紧想办法解决。

孤夜白睨了她一眼,无奈轻轻叹息,“唉…”

见他惆怅,容静更加惆怅,谁知,孤夜白却突然靠在高枕上,一把揽住她的脖子让她倾身下来。

这是做什么?

容静始料未及,孤夜白大手用力,她就直接撞下去,唇正好对上他的唇。

这…

容静似乎想大了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睛。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孤夜白薄唇优轻启,随即霸道攫住容静,逼着她将嘴中的酒水渡到他口中!

浓烈的酒香弥散在柔软的交缠之中,一时间,就连孤夜白自己都弄不清楚这到底无奈的哺喂,还是霸道吻。

他明明知道酒并不多,可是,却贪心地一直吸允汲取,想要更多更多。

等待这一刻,太久太久了。

这个女人今夜能给他多少呢?

容静早已沦陷,早就交杯酒什么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忘情地感受他的温柔和霸道,只是,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孤夜白却戛然而止,放开了她。

容静一愣,目光楚楚含春水,看着他,有些迷茫,他怎么了?他从来不会这样戛然而止的呀。

谁知,孤夜白却淡淡笑了,“乖,我喂你,交杯酒一定要喝完。”

给读者的话:

如果明天还晚更,那就是被卡,我在修改!

正文 718够了

交杯酒是一定要喝完的。

孤夜白已经喝完容静的交杯酒了,可是,他的还端在手里,他说,“我喂你。”

如果这个时候容静还以为他说的“喂”是正常的喂,那她一定是装的!

此时的容静双霞绯红,娇羞可人,尤其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如同蒙着一层春水,雾蒙蒙的,令人见忍不住就想狠狠疼爱她。

孤夜白一手搂上她的腰肢,一手持酒杯,缓缓起身来的,随着他起身,被搂住的容静就只能后仰。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酒盏上,不自觉咬了咬唇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许紧张,有些许期待,还丝丝自己都忽视不了的甜蜜。

见她那痴样,孤夜白唇畔的笑意更浓了,不知不觉中,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逆转,容静仰躺在孤夜白臂弯中,而孤夜白栖身而下,柔柔地看着她,“看什么呢?”

容静动了动唇,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孤夜白循着她的视线看向手中的酒杯,玩味地问,“想喝?”

容静正下意识要点头,却随即摇头,急急道,“不想,不用了吧!”

“必须喝完!”孤夜白可认真了,说着,竟将酒杯端过来,抵在她唇畔。

咦…

他说的要“喂”她喝完,就是这个意思吗?难不成是她想太多,想歪了吗?

“不喝吗?”孤夜白问道。

容静居然发现自己很失落,天啊,难不成她很期待他的“喂”吗?

“不是,我喝。”她淡淡道,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她,居然无法控制得流露出了失落感。

可谁知道,她正要喝呢,孤夜白却突然逼近,抢了先,一口将交杯酒喝光。

这家伙,到底干嘛呢?

容静蹙起瞪他,孤夜白却笑着,下巴勾了勾示意她靠过来。

这下,容静明白了,她又被耍了,这家伙就这么喜欢耍她是吧?

这个坏蛋!

就算洞房花烛夜,她容静也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孤夜白还在饶有兴致地示意她凑过来的,谁知道,容静却猛地一把揽住孤夜白的脖子,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冷不丁将他逼下,主动攫住了他的唇。

一时间,孤夜白僵了,意外得都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这种时候,静静都会变成白痴,但是,一旦静静主动了,某人就几乎是完全的缴械投降了呀!

一口酒水才多少,静静很快就索取光了,然而,她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唇齿hanyao,有些心急,有些笨拙,在他唇上煽风点火,各种挑dou。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笨,一点儿都不温柔,一点儿都不舒服,可是,孤夜白却爱极了这种感觉。

就算是沦为她的玩物,他都甘之如饴,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过去。

渐渐的,僵硬的孤夜白放松了下来,双手按在容静两侧,任由这个女人“玩弄”。

可谁知的,主动起来的静静一发不可收拾,在人家唇上玩得还不够,灵she居然毫无预兆的霸道撬入,侵入孤夜白的灵地。

感觉到她侵犯进来的时候,孤夜白顿时倒抽了口凉气,一股炙热感从身下直冲而上。

呼…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够了!

突然,孤夜白一把推开了容静,容静先是一愣,见他难受的表情,立马扑哧一声笑出来,“真好喝。”

孤夜白可没有回答她,眸光一深,修长的双腿冷不丁压下!

容静立马感觉到一股炙热。

天啊!

她倒抽了口凉气,不可思议好地长大了嘴巴,这才发现自己点了多大的火。

后悔,可惜已经迟了,孤夜白早已拉开了她的衣带。

紧张!

全所未有的紧张的,曾经好几次险些擦枪走火,却终究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今夜!

她的他的妻,一切都名正言顺,再没有停下来的理由,门也已经锁,谁都打扰不了他们。

衣衫渐褪,容静羞得连一身肌肤都红透了,孤夜白的眼深邃如海,眼眸里映了全是眼前的人儿

“静儿…”

“…嗯…”

“没事,就喜欢叫你。”

“哦…”

“静儿…”

“嗯?”

“静儿…”

“啊…”

突然,孤夜白强悍的自制力全线崩溃,甚至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全心全意投入在这场欢愉之中,温柔却又霸道,柔情却又强势,渐渐大汗淋漓…

一声粗犷的喘息声,宣告孤夜白缴械投降,一切终于平静下来。

容静满脸潮红,眼睛挣得大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夜白的汗水流到了她身上,她一样大汗淋漓着。

天晓得刚刚到底有多激烈呀!他欺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她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想必,此时已经精疲力尽了吧。

她也疲惫极了,浑身无力地躺着,许久许久,才恢复过来,指腹小心翼翼地抚过他肩膀,古铜色的肌肤上沁着汗水,充满了霸道的野性。

她甜滋滋的笑了起来,都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婚礼都还没有这种感觉,如今却是如此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是属于这个男人的,而这个男人也是属于她的。

“喂,还不下来?”她累得的声音都软绵绵的。

可谁知道,孤夜白却没有反应。

她推了推他,撒娇,“喂,我好累呀!”

这个时候孤夜白才喃喃出声,“静儿,别动,我趴会儿,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