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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一招,他看到了很多事情。

那都是他不愿意见到的黑色,特别是姐姐的所作所为。

他的亲人不该是这样…

“你告诉爹我在这里了?”冷心凝陡然厉了声。

“是。”冷君翱坦荡的回。

“哼!”冷心凝怒声冷哼一声,抬步便要离开。在经过冷君翱身边的时候,猛然被他抓住了手臂。

“放开。”冷心凝怒声低吼。

“姐,别再执迷不悟了。”冷君翱眼中痛色涌动的看着她,“你这样为别人卖命,不值得的。”

“你怎么知道不值得?”冷心凝眼中情绪复杂的涌动着,不待冷君翱接话,她便又道:“即便不值得那又如何?我的命是他的,随他利用。”

“那爹娘?姐姐都不管了吗?”冷君翱死死的抓住冷心凝的手,只怕这一松开她会彻底的走上不归路,再也回不了头。

“等他得了天下,爹娘就可以回中原去了。”冷心凝眼中浮现憧憬的激动,她等那一天很久了,应该就快实现了。

“那就别怪做弟弟的不客气了。”冷君翱的话音还没落,已经向冷心凝袭击了去。

只是,冷君翱哪里是冷心凝的对手啊!

从小,这个弟弟的悟性就比冷心凝低,而冷心凝的实战经验又比他丰富,再加之很清楚自己的亲弟弟不会下毒手,十几招下来,冷君翱就落了下风。

冷心凝自是也不想伤自己的弟弟,使出一个虚招后,立刻脱身离开。

这翱王府她是不能再待了,若是爹爹亲自来抓她,那可不是好玩的。

冷君翱立刻也飞身而起去追,两姐弟很快消失在了翱王府。

在暗处看热闹的拓跋焰烁随后转出,看着姐弟俩消失的方向,唇畔绽开一抹冷笑。

走了才好,他很不习惯府中有个中原人的属下。

————————————满城烟火作品————————————

夜色已深,素月已经在凌无双的命令下离开了。

这会儿,凌无双一个人躺在床上,却全无半点的睡意。

她在等拓跋飏来,她知道他今夜一定会来的。

若是她在有孕的第一夜就冷落了她,宫里定然会谣言四起。再推算一下时间,三个月的身孕,可不正是与之前她在锁龙坳与睿渊有染的时间对上了吗?

时间一点一点在静寂中流失,无忧楼里始终静静的,只有凌无双一个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淡淡的飘散。

过往与如今的种种,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

她想,拓跋飏一定很失望,很难过吧?

他曾经那么信任她,可如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说她有孕了,该让他如何再信任她?

这会儿,他去哪里?

她不禁担心起了他,她很清楚,背叛于他而言,是怎样致命的伤害。

今日之事,定是又让他想起了童年的噩梦了吧!

她心中正思绪纷乱,无忧楼外终于有了响动。

“都下去吧!”拓跋飏的声音,至楼下微弱的传来。

“是。”侍卫齐刷刷的应了声。

离开的脚步声,伴着无忧楼大门开启的声音响起。

随后,楼道里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一声接一声沉闷的声音,就好似践踏在她的心头。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她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

脚步声在门前愕然而止,竟是许久没有再响起。久得她差点就以为从来不曾有人来过,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觉。

她望着门的方向,刚要翻身而起,却听得“吱呀”一声,紧闭的门被推开了。

脚步声再次响起,直直的奔着她的床铺而来。

她望着那道模糊的身影,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没有开口,甚至对于忽然起身的她,丝毫没有半点的惊讶,径自走到床边坐下。

“睡不着?”他语气凉凉,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说话间,浓烈的酒气从他的口中散出,呛得她难受的一皱眉。

“嗯。”她只回了一个字,嗓子却是针扎般的疼,这让她想起了他白日里的暴虐。

“有话对孤王说吗?”他的声音又凉了几分,气息扫过她的脸颊,带着彻骨的寒。

“我是被人陷害的。”凌无双努力将每个字都咬清,生怕他听不懂自己丝丝拉拉的声音。

“被人陷害的?”拓跋飏嗤笑一声,声音蓦地拔高,“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与孤王说,你是被陷害的?”

凌无双刚要开口辩解,便又被他抢了话头去,“你倒是给孤王说说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居然收买了整座太医院的太医?”

他蓦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扑到在床上。

她被他扑得淬不及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床上,他的咆哮当头响起。

“凌无双,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愚弄孤王?”

“我没有,你听我说,我…”她刚一开口,唇却蓦地被封住,浓烈的酒气瞬间灌入他的口中。

“唔唔唔…”她惊慌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吻,向他解释。

可是,她不知,她的行为去激怒了他。

他以为,这是她的拒绝。

他眼中怒火迸现,大掌抓住她身上未脱的衣衫,用了蛮力,直接将她的衣衫撕得粉碎,随手扬到了帐外。

“放开我。”凌无双在心里不停的呐喊,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身上的男人在醉酒作用下,这会儿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

他毫不留情的将她身上的衣衫一一扯落,大掌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她雪白的肌肤。

他恨她,恨不得杀了她。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拓跋的女人。

凌无双在他粗暴的蹂~躏中,缓缓的落下眼帘,有泪从眼中滚落,顺着脸侧,滚落至发间。

她渐渐停止了挣扎,推拒着他的双臂跌落,一截跌出了帐外去。

这就样不抗拒的将自己给了他,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好。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感觉到她的变化后,也渐渐的停下了疯狂的动作。

他用双臂支起身子,沉默的盯视着身下的女人。

无忧楼上,轻纱晃动,半截藕臂搭出帐外,地上散落着女子被撕碎的衣衫。

帐内,他冷冷的盯着被自己压下身下的她,须臾后,如发疯的狮子一般低吼,“如果你和他没有任何苟且,就证明给孤王看。”

他的声音里满满的皆是怒意,以及不信任。

他真的再也找不到理由去信任她…

“大王想让无双如何证明?”她清冷的笑,明明觉得羞辱,却不能退让半步。

如果他有办法证明,她又怎么会不愿意?她比谁都想尽快证明自己的清白。

“用你的身子来证明。”拓跋飏出口的话,如沁了毒药的利剑一般,扎进她的心里,“孤王相信,你的身子会比你的嘴要诚实。”

“好。”凌无双眼中一片死寂的应声,双手微微颤抖着去扯他的腰带。

这个时候,是让他验身,还是将自己给了他,都已经没有区别了。她对他,本就没有一丝的二心,何谈背叛?

他眼中的鄙夷,即便在夜色里,依旧如锋芒一般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不愿看他眼中的鄙夷,刚想略微别开些视线,却被他扣住下颚,强硬的将她的脸颊掰正,与他对视。

“在孤王身下承欢,让你觉得耻辱,是吗?”

她咬紧唇,不肯开口,因为她怕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痛。

只是,她越是这般,便越是激怒了他。

拓跋飏重重的点头,冷冷的笑,“不愿意是吗?孤王就偏要碰你。”

他一把扯开她为他宽衣的手,几下扯落自己的衣衫,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的劲腰便用力的往下一沉,两具裸~露的身体,便连在了一起。

只是,却并没有他期待中的阻挡!她,并非处子!

他眼中本就不多的情~欲,瞬间消散的一点都不剩,只余足以结冰的寒。

他缓缓的起身,从她的身体里抽离,随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也从床上捞了起来,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加大,让她因为窒息,脸色难看的如一张白纸般。

“你就这么想羞辱孤王吗?”他满含怒意的声音,轻轻的颤抖着,透着不甘,“是皇甫睿渊,那个破了你处子之身的男人是皇甫睿渊,对不对?”

是,这是羞辱,她竟是让他亲身来体会这羞辱。

凌无双的眼神微滞,唇瓣艰涩的动了动,却终是缓缓的落了下眼帘。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着“为什么”?难道老天也在耍她吗?

可是,没有人会告诉她为什么,只有这结果告诉她,她再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了。

他进入她时,除了因干涩而扯出的疼痛外,并没有嬷嬷口中所说的,初夜的尖锐痛疼。

到底哪里出了错?她也想问问他。可是,这个已经恨不得杀了她的男人,又怎么来管她的不敢置信,以及那撕心裂肺的痛…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他大力的甩开她,她如没有生命的布偶一般,跌落在床上,听着他残忍的话,灌入耳中,“还是说,你本就放~荡?曾有过很多男人?”

拓跋飏红了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不肯开口的她,“既然,你已经是残花败柳,那孤王从此后,也不必再珍惜你了。”

话落,他再次将赤~裸的她捞回,压在了身下,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呃…”凌无双痛苦的轻哼一声,心口的疼痛剧烈的蔓延开来。

她咬牙死忍,不想泄露了自己的脆弱。

她没错,她不该屈服,她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她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氤氲了视线,还是她的神志越发的模糊…

身上的男人,剧烈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撞得她的身子如没有生命的娃娃一般,一上一下的。

她嗓子里刚刚强压下的腥甜,再又一次剧烈的撞击下,蓦地上涌。

她下意识的咬紧牙关,抿紧唇,硬生生的将那一口腥甜憋在了口中,却发出了一声闷哼。

在这样的时候,她参杂着痛苦的声音,竟是引来了他的一声冷哼。

“果然够淫~荡!”他无情的嘲讽,将她那一声当成了欢愉时,情不自禁的轻哼。

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只能在屈辱中咬紧牙关,盼望着这噩梦般的夜晚快些过去…

057

腥甜的血,透过齿缝,渗出唇角,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条惊心的血线…

她心口的绞痛越发剧烈,额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可她却是不肯吭一声,只是默默的承受着。

她的无声,在他烧红的眼睛里,成了漠视。

于是,她更加大力的吹残起了她。

“呃…”全身上下的扯痛,疼得她闷哼一声,心血再次蓦地上涌,她一歪头,一口鲜血对着床外喷了出去,血沫子喷洒在白色的帷帐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他奋力冲撞的身体,蓦地僵住,有些费力的转过头,视线定格在那血迹斑斑的帷帐上,心里狠狠的一疼。

他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翻滚的血液瞬间冷却。

他的视线缓缓调转,落在她的脸上,如锋芒的刺一般,扎向她。

“你的蛊毒发作了?”他的声音凉得她一哆嗦。

她被那扎人的感觉,刺得睁开眸子,她想要勇敢的迎上他的视线,可泪水却在那一瞬间决堤,无声,却疯狂的滚落。

“是因为孤王碰了你,伤心了吗?”他发狠的声音里,夹着自嘲的讽意。

她动了动染血的唇瓣,她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

如果她这个时候说,她是清白的,也只能让他加的鄙夷她吧!

“说话啊!”他对着她嘶吼,蓦地拔高了声音。大掌抓住她的肩膀,死劲的摇晃了起来。

她柔弱的身子,如柳絮一般,随风飘零,却落不了地。

“疼…好疼…”她被血染红的唇瓣轻动,发出模糊的音。最后,便连那模糊的音都在帐内消失了…

“凌无双,你给孤王说话。”他死死的抓住她的肩膀,“孤王不许你为了皇甫睿渊有事,你是孤王的女人,你是孤王的女人…”

任凭他怎么嘶吼,床上的女人都不给他半点的反应。

“凌无双,你居然敢背叛孤王,你好样的…”拓跋飏狠狠的闭上眼,松了手。她的身体落回床上时,他从床上起了身。

他一拉纱帐旁边的绳子,楼下的铃铛立刻响了起来。

须臾后,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停止时,有人在门外请示道:“大王有何吩咐?”

“去将素月唤过来。”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沉静,辩不出喜怒。

“是。”门外的内侍领命立刻离开,很快素月就被唤了来。

发生这样的事,素月自是睡不着,可主子让她回去休息,她也只得遵从。是以,她一直衣着完整的等在房中,随时应变传唤。

“大王。”素月在门外出声。

“进来吧!”拓跋飏走到桌边坐下,才出声。

“是。”素月刚一将门推开,却被屋里的一片漆黑惊得顿住了脚步。稳了稳心神,她才抬步迈入屋中,便嗅到了屋里的血气。

她惊得警惕的向床铺的方向望去,借着月光,纱帐内一个人安静的躺在那里。白色的纱帐上点点红色,在月光下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她心里一慌,眼中一股寒意闪过,视线在屋里迅速的扫过,最后落在坐在桌案后的拓跋飏身上。

拓跋飏锐利的视线,穿透暗夜,迎上素月杀气腾腾的视线。

“怎么?想杀了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