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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场合,说硬就硬小点声!”乔辛回头看了一眼别处。

阿年,很迷茫。

下午,方云跟苏医生通了电*话,老朋友之间随便聊了聊,无非话题就是儿子和儿媳妇的事,儿媳妇一直不怀是心病。

“你家儿媳妇身体是弱了点,不过你别担心,没什么问题。才四十多天,没怀上你怎么就急成这样?有很多着急要孩子,一年半载都没动静的呢。”苏医生说。

方云头疼:“能不急吗,我们止深都34了,以前挑来选去的不结婚,连个固定女朋友都不往回带。可是有一个乐意给他生的,谁能知道最后没成!这回这个年纪小,人嫩,老实,别说止深,我当婆婆的看着都喜欢。可她这”

说来算去,方云觉得就是阿年的问题,自己儿子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儿子每天这样为了孩子奋战,阿年怀不上,这样下去,儿子再好的身体怕是都要折腾虚了,她让朋友给儿子配了补身体的药,大补的!给儿媳妇配的是普通调理身体的。

有些关于夫妻之事的知识,方云心里着急,又不能跟阿年说,怕阿年太小会害羞,讨厌这个事儿多的婆婆,儿子,那么大了,当妈的也不方便说。

下午。

阿年接到方云的来电,方云说是头疼难忍,让阿年晚上回来给买一盒止疼药。阿年顾不上去想,一个医生出身的人,家里那么大一个药物箱子,没头疼药吗?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呀。阿年放下外面的人,立刻就买了药去给送了。

方云再次让阿年体会了,什么叫,有来无回。

方云说,晚上要一起吃饭,让阿年去打给止深,让他下班回来这边,别回你们那个家了,在这儿住几天也挺好的。

阿年打给了管止深,让他早点回来,她是觉得要商量一下对策了,明显今天方云是把她骗来的,倍儿精神呢,哪有头疼啊==。

27块钱一盒的止疼药啊!

管止深晚上回来的时候,刚一进来,就被阿年扯走了。

“怎么了?”管止深挑眉。

阿年把他扯到了角落里,拽着他左手臂往下拽,原因是垫脚也够不着他耳朵。管止深侧俯身,皱眉听阿年说。

“%&×&#@”阿年说了一堆。

管止深了然,对阿年点了点头:“好,我来解决。”

阿年,笑了。

晚饭之后,管止深说:“妈,过会儿我和阿年就回去了。以后可以过来吃饭。睡觉,暂时还是在那边,阿年在这边睡觉会紧张。”

“紧张什么呀?”方云诧异。

阿年也想知道,我紧张什么了--。

方云看了眼儿子,那种看阿年的宠溺眼神,点了点头,明白了几分,紧张也不利于怀孕,估计是长辈在,夫妻之间会放不开,阿年看上去本就是个腼腆的,怕楼上动静儿楼下听见吧晚上。方云点头:“以后一起回来吃饭,吃完再回去。”

“好。”管止深点头。

阿年也同意。

离开之前,方云让管止深和阿年分别喝了药,阿年听话的喝了,为了身体好嘛。管止深为难,实在不愿意喝了,太补了,真的,很补。

听母亲的话,喝了药,怕母亲会多想,担忧。毕竟他把婚事拖到了现在,34岁了,母亲着急他能理解,他一样也急。

“去哪儿?”管止深启动了车,问阿年。

阿年低头:“去我宿舍。”

管止深点头,宿舍就宿舍吧,他也挺喜欢的。

阿年皱眉,他怎么那么开心?

路上,管止深接到江律的来电,有事情要跟他商量,管止深问江律在哪里,江律说了地址,管止深开车过去了,带着阿年。

要了两杯酒,随便坐一坐的意思,阿年在一旁等他,不太待见江律。江律有自知之明,对阿年可不敢再冒犯了,虽说和李秋实一样都是南方女子,但还是不一样的,李秋实见得人多了,有时候难免就学会了应付,阿年单纯,接触的人很少,不会应付人,有什么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

“影子暂时没有去处,我这边不适合她一个刚毕业的学生,不如,就搁你公司里头,锻炼锻炼。”江律说他找管止深的目的。

管止深问搁在什么职位上?江律没什么要求,一般刚毕业的女孩子能应付的了的,能锻炼人的,就这样,就可以了。

好哥们儿开一次口,管止深怎么好不同意?点头,让江律带影子直接去见张望,张望会安排下去。

江律的手机总是不停的响,他接了一个又一个,这时一个来电是朋友的,也是管止深的朋友,曾经在Z市的高中同学们,部分还联系,只是聚在一起很少了,尤其是李秋实离开Z市之后这一年。

“过去吗?大家很久没见过你了,带她一块儿。”江律问。

管止深转头看阿年:“跟我一起,去见见我的朋友?”

“可是很晚了。”阿年看了一下时间。

“走吧,明天你不是没事。”管止深拉起她的小手,攥着,朝她笑了笑,江律摇头感叹管止深陷得够深,江律起身去买单了。阿年纠结,去,还是不去。

管止深好像很期待她去。

到了一个喝酒的地方,倒是干净的很,不是阿年想象中的那么乱,差,人的个人素养有关吧,管止深的这些朋友,并不是左拥右抱着美女那种,带的都是自己的老婆,或者是女朋友。可能是这些人总一起出来玩,打成一片,认识的太久了。

阿年像个外星人一样出现,一众人惊讶。“管老大身边这位,是”有人站起来,问。

阿年0—0他怎么是老大。

“还在培养。”简单的四个字,算是介绍了阿年在他身边的身份。

阿年无视了管止深的介绍,培养就培养的,有毛好介意的。阿年觉得管止深性格很好呀,怎么是老大了?为毛阿年有一种我也是谁家老大的感觉╮(╯0╰)╭。

坐下后,新点的酒上来,阿年被招呼着坐下了,可能管止深在这些人心中真的很有地位,别人的女朋友老婆,都来跟阿年说话,生怕阿年觉得不自在。阿年有些受宠若惊。

管止深已经在跟其他人聊,说的都是一些男人之间事业的事,社会上的事,女人插不上话。跟大家聊天时,阿年知道了,哦,管止深是这些人的同学,高中时期的,后来管止深当兵,去了一年,管爷爷有意见,不准了,管止深就去了国外读书,和国内Z市的同学们少了联系。

不过,管止深始终是这帮同学心中的管老大,在校期间,什么事情都是管止深出头,一人担着一切,大事小事大家会先问一问他,怎么做。

阿年听一个孕妇坐过来讲: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管止深花2毛钱买了一个棒棒糖,把糖捏碎了,棒棒糖的塑料棍儿顶端是一个塑料玫瑰花,卖给小学这帮孩子玩儿的,阿年点头,明白,小时候见过。管止深买来是为了要那个玫瑰花棍儿,上课的时候趁老师不注意,送给了后桌的女生,说喜欢人家。

阿年觉得管止深太让她上火了==。

越听阿年越纠结,管止深小学表白的这个女同学,初中时跟他哥们儿好上了,一直青梅竹马到大,现在怀孕的这个就是。

还有人过来跟阿年讲,管止深初中的时候,追求过一个大学女生,他们家附近住的人。管止深初中的时候,身高就和许多大学生一样了,甚至比那个女大学生高出很多,会在路上拦截人家回家,每天拦,最后吓得人搬家了。

高中的时候,就去追求了一个女老师。

那老师已经是有妇之夫了,管止深之后一脸不爽:结婚了怎么不早说?!

老师气得不轻,结婚了有必要跟一个学生说吗?管止深一副被人耽误了的样子。后来出国了,管止深身上经历过什么,大家不知道了。

阿年分析,那按此来说管止深是喜欢熟女啊,初中追大学的女生,高中直接追老师了,这跨越度好大

后来,大家玩游戏。

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搁在了长长的桌子上,规则很变态,挨着的人朝左边另一个人说一个词,比如,江律说“牙刷”,管止深把江律说的反过来,就是“刷牙”,这样江律就安全过关了,管止深也要说一个两个字的词,他对他同学说“明天”他同学把他的词反过来,就是“天明”,管止深也安全过关。

阿年为了不丢人,捉急,要快点想一个词,不能大家都安全了,到他这里想不到一个正反过来念都是词的词啊。就在那边“爱情”反过来是“情爱”,安全了之后,阿年准备好了一个词“觉察”到时候左边的人说“察觉”,自己不就安全了么?

可是,阿年右边这个人对阿年说,“皮包”╮(╯_╰)╭阿年无语了,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着身边这位大美人,你要不要想一个这么恶搞的词阿年怎么反的出口,而且是第一次见管止深的朋友,跟向悦乔辛她们一起玩儿,估计一狠心,说得出口。

别说阿年,大家男人都尴尬了。

这个美人的老公一道责怪目光过来,似乎在说,老婆,你怎么那么2!

管止深头疼,怎么搞得。

所有人等阿年,倒也看了眼无奈的管止深,没说什么。这个游戏有个规则,说出来这种“薯片”别人反过来是“片薯”不成词的时候,就自然是输了,输了就要一口吹一瓶酒不准停,可以有人代替。但是,遇到了阿年这种反过来说不出口的词,也要接受惩罚,那把水果刀就是惩罚武器了。

“她不懂规则,我来。”管止深站起身,拿过了那把水果刀,阿年抱歉,实在不好说出口,其实没什么,但就是不想说!身边那个美人儿道歉,阿年说“没事没事”管止深可厉害了,没事。

这种惩罚阿年第一次见,一个游戏机,据说是管止深朋友的公司自己研究出来的,管止深的手搁在了那个游戏机器上,背了一下刀子扎下去的节奏,点了点头,他说记住了,然后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五根手指分开,按在上面,按了开关之后,他按照记住的节奏用刀子在手指缝隙中扎,节奏越来越快,阿年提起一口气,就看着锋利的刀尖在他的五根手指中间跳跃的扎了几个来回,最后一轮,是“拇指,中指,无名指,食指,小指”他扎错了,食指的时候一乱,扎出血了。

阿年小腿瞬间就吓软了。

认识管止深多年的人,都讶异,这个闭着眼睛都扎不错的人,今儿怎么了?上次一个尴尬的词李秋实说不出口,他可是轻松的眼看别处就扎过去了五个来回,一点都不带眨眼的。

离开时,阿年查看了他的手指,内疚。

“对不起。”

“我又不疼。”

“那也对不起”

“”

管止深送了阿年回宿舍,他一个人返回家中,在车上,他问她,都跟大家聊什么了,阿年说,我没说什么,她们说了你的事。

他问,生怕有什么不对的。阿年就一件一件的都说了。

管止深解释,小学给女同学玫瑰花,这事记得清楚,因为长大了大家总聊起,他哥们儿那时太小,鼓动他去送小玫瑰,要是那丫头喜欢管止深,他那位哥们儿就去追别人了,不追这丫头了,还好,这丫头说不会早恋。

“真早熟啊你们。”阿年说╮(╯_╰)╭初中的时候追大学女生,是因为那个女生弹钢琴的,每天晚上吵得他睡不着觉,这个邻居,管止深反感!没有办法,第一次正面交锋被女生当成了是截住表白,他就干脆表白到底吓一吓这个女学生。那家父母知道管止深的父亲是人物,爷爷一样,惹不起。那对父母见女儿没心思学习,总去盯着隔壁的男孩子看,最终怕女儿学习被影响,搬家了。

所以,不存在管止深追求把人吓跑。大学追求老师,也是跟好哥们儿打赌一回,才下手的。

管止深跟阿年严肃的说:“阿年,但凡那时候有一次动了真心,我能罢手吗。”

回到宿舍。

蜷在床上,阿年眼睛里还是他手指流出的血,闭着眼睛,一时真的睡不着。

次日。

方默川出院了,谁也拦不住!

他打给阿年,让阿年带房子的钥匙过去等他,十点多,阿年赶到了房子那边。方默川头上还有伤,包扎着,样子很滑稽可爱,阿年和方默川去附近超市买东西出来时,附近中学的姑娘,一直盯着方默川看。

阿年匆忙买完了外面摊位的水果,带方默川回了小区。

打扫完房间,阿年和方默川一起去附近美食城里吃面,方默川对吃的挑剔归挑剔,还是会听阿年的,阿年爱吃什么他爱吃什么,毒不死就行。美食城里东西便宜,比去一趟餐馆实惠许多,阿年说改天要在家里做饭吃了。

方默川点头,听话。

美食城里可能拥挤了一点,方默川端着面过来时,小心翼翼了,可还是碰在了别人身上。这里头吃东西的什么人都有,难免就遇上了一个横的!可方默川偏偏是那个遇上事儿比横还横几分的!

阿年在买其他的,就听见那边吵起来了,有人拉着,还是乱成了一片。阿年买的温豆浆好了,阿年拿都没拿就跑过去了,方默川揪着那人头发,一拳结结实实打在那人的眼睛和鼻梁中间,把人狠狠推向桌子,那人脑袋磕在桌子上,方默川一拳准备再打下去,阿年喊他,他一回头,不巧就挨了那人一拳,打在方默川粉红白皙的,好看嘴角。

不知为何,可能是习惯,害怕,失去不得,有阿年的目光在,方默川攥紧的拳头,一点,一点,无奈的,渐松。不敢打架,阿年不准,胸口憋着一口气,他闭上眼睛,那人要打方默川,嘴里骂着脏话,难听,很难听阿年冲过去,手中的一大杯冰凉奶茶全倒在了那人脸上,“可恶!”拽着身后人的手,一口气跑了出去,逃一样的。

想必,那人睁开眼睛,已不见了人。

气喘吁吁的跑出去,方默川跟着阿年,躲进一个小商店里,他这嘴角和头上的伤口,狼狈,店主瞥了一眼。

安全了,阿年回头看他嘴角,下手挺重,阿年知道方默川后来在忍耐了,所以,不曾再责怪,只是难过。

“怎么回事啊。”阿年小心问。

方默川回答的一样小心翼翼,他怕阿年,责怪。“因为,我没说,对不起。”

“”

阿年说不出什么感觉,方默川,是不愿意对别人说,对不起的。恍惚觉得,方默川认识她了很可悲,不如,回去他母亲身边。

可能,真的心累,不爱动了,夏天,过的像冬眠一样。

阿年白天在A大,躲进图书馆里就不爱出来。

一呆,将近一天。

6月16号,管止深打给阿年,阿年说在A大的图书馆,晚上有活动,同学们组织的,要吃饭喝酒唱K。

下午,图书馆的角落,管止深找到阿年。

他没有穿正式的西装,一身如同上次南方小镇一样的休闲。阿年惊讶:“你没有证,怎么进来的?”

“不难。”管止深坐在阿年旁边。

很静,这边角落里,只有阿年和他,即使有人走过来,也躲开了,心想,这是一对情侣。

“手怎么样了。”阿年想起来。

管止深伸出食指,没包扎,受伤的那一块儿露着,触目惊心。

阿年吸了一口气,拿过了包,跪在铺着东西的地上,找出了创口贴,到管止深的身前拿过他的手指,管止深坐着,她是跪着,这样面对面的。阿年撕开创口贴,拿过他的手指,含了一口单纯的只是想消毒一下,小时候舅妈就这样给她包扎小伤口,然后贴上创口贴就可以了。

管止深盯着阿年,阿年低头给含住他手指,他全身酥了一下,视线难免看到阿年的胸部,浑圆饱满,发育的很好,这副年轻的小身体在他眼前,清香扑鼻,怎么保守的衣服一低头也会春光外露了,他觉得,口干舌燥。

阿年口中是他手指的血腥味,皱眉抬头,然后,见鬼了一样,他的眼神中,无力的,汹涌的,渴望着什么。阿年木讷,手指白皙纤细,抬起,朝他的脸压了过去,“管止深,你流鼻血了”

真的,唇齿好看,颈白发黑,五官精致的干净男子,流了鼻血。

他仰起头。

抵抗隐婚老公,管止深你又流鼻血了【6000字】

十根白皙的手指上,沾了一点鲜红的血,手指发抖,阿年的表情是害怕,捂住了管止深的鼻子回头去找纸巾,紧张,手忙指乱的这么一通,又捂又擦,终于,好像停止了。

阿年坐下了在他面前,放心了,喘一口气。

“不要低头了。”阿年眼神无辜又尴尬地叮嘱。

那个男人的眼眸,透着湛黑的深沉浓色,依旧为眼前的人热烈着,他仰着头,靠在书架上,蹙起了眉头,轻启薄唇:“没事。”

“流这么多血没事,怎么才算有事。”阿年猜测,大抵他是不注意休息,就开始像舅妈叮嘱拼了命赚钱的舅舅一样,那语气,俨然小媳妇儿架势:“熬夜工作,白日又一样忙碌不歇,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起码,得三餐规律,睡得好。攴”

听她絮叨的那个男人,仰着头倍感心酸啊,置身在这个A大图书馆里,仿佛年轻了不少。喉间,一声叹息:阿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从来,你是我的牵挂,Z市遇见,始终为你,忙碌不停,却,不见丁点回报。

人生之中,第一笔,毫无把握结局会是如何的投资。

“我能低头了吗。”良久,管止深问妁。

阿年过去,到他的面前阿年跪直了,盯着他的五官,这样方便看看鼻血到底还流不流了。管止深的长腿曲起而坐,背靠书架,阿年直接是挪动到了他张kai双腿而坐的胯前,一心挂念鼻血情况,所以,阿年不觉什么,认真查看着,皱了那双秀气的眉头,还好,不流血了。

管止深心烦意乱,咫尺清香,他仰头这么注视阿年,深邃眼眸,很想就此把阿年吸引自己的身体里头,最里头。

“可以低头了。”阿年转身,去收拾血腥的现场。

她蹲在地上,把东西都整理好了之后,走去远处扔到了垃圾桶里,回头看他,倚着书架闭着眼睛似乎很累,阿年去洗手了,鲜红的血液不太好冲洗,所以,手上是他的血液痕迹,倒也不会觉得脏。

这是什么感觉,不知。

很陌生,很不知所措,有一点,小小美好。

阿年洗了手回来,手指冰凉。蹲在管止深身边,问他:“你没事吧,看上去很没精神。”

“古代俊美书生,遇见魅惑人的女妖精,都会这样魂不守舍整日没精气神儿。”管止深一脸疲惫的,逗她。

阿年摆脸色!╮(╯0╰)╭你才男妖。

管止深说:鼻血好像不仰头坚持控制一会儿,还会再流出来,阿年顿时怕了,问他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这么流血着实应付她不来,阿年怕血的颜色。

要是别人*流血,她早没同情心的抓起书包跑了。

骨子里也有几分无良因子来的。

因他,才不会跑。

他说你坐到我身边来看书,跟我一样背靠着书架吧。

阿年囧,干嘛。

拿了那本没看完的书,捧着,老实的坐在了他旁边,没有紧挨,却也是近距离的。阿年总不能是他那种男人的随意姿势而坐,就背靠着书架,双腿伸直了,看他。

“眼睛别看我,看书。”管止深提醒。

“哦。”阿年低头,不看他了,看他干什么。

下一刻,阿年“啊”了一声,他已经直接舒适的躺在了阿年的腿上,管止深闭上了眼睛,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长腿伸直,就这样,躺一会儿。阿年被吓了一跳,很快也恍然大悟了过来,他是骗她这样坐着,可是,阿年怎么也想不到,他是想枕着她的腿这样休息。

阿年没敢打开他,他无赖可怜的样子,阿年怕自己有动作重了,就把他的鼻血打的流出不止,那就糟了,╮(╯0╰)╭——要是一不小心流死了怎么办

世界上不会再有一个方云,生下,养大,这样的一个管止深,不会再有Z市的一场相遇,无他,也无其他经历了,从前,现在,和模糊的将来。

阿年觉得自己也不能吃亏,要看书,就直接把书搁在了他的脸上,轻轻的放,他倒是没有再动,阿年的双腿没有压力,安静的在这个角落里看书。他在控制着,枕的其实并不实,恍恍惚惚的,一份心安,自觉这是难得,就此当成了是今日偷来的一份安逸,不客气的享受了一次,这美好时光。

也许是因为带着一份担忧而睡,管止深醒过来时,动作也是轻的,脸上的书早已掉了下去,阿年,靠着书架,睡着了。

图书馆里格外的静,管止深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将近五点了,他稍微一动,阿年也醒了过来,睡的很浅。

“书,看完了?”

他起了身。

阿年点头,眯眼皱眉:“嗯。”

管止深不太敢跟阿年说话,阿年刚睡醒,怕她一个不顺心思,当众炸毛!没其他人时还好,怎么都行,这里,毕竟有人,他还是很要面子的一个人。

出去时,阿年感觉怪怪的,问他:“你怎么一句话不说。”

“我不确定,你现在是不是有起床气?”站定,看她,是怕惹了她。

“从床上起来才会有起床气,刚才我是从地上起来,就没有起床气了。”阿年摸了摸头,尴尬,跟他解释==。

管止深了解了,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