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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时刻,阿年都以为他是另一个管止深,跟生活中这个,截然不同!

“那个时候,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吗?”他问。

阿年说:“外形,一定是很多人喜欢,我只是觉得很好看,但我以前觉得你是个人渣,跟我抢四合院,还总逼我,说话也阴阳怪气我听不懂,好像我上辈子欠你多少一样!心里想,如果把你这张好看脸皮撕下来给别人安上,才是不浪费。”

“原来对我,你有过不好看法”管止深笑,看阿年。

“何止是有过?还成见很深!”阿年强调。

管止深点头,想起来登记注册那天,他是很凶的样子,抢下了她的身份证,户口薄在他手中攥着,登记注册是强制性完成下来的。

她一直哭,不出声,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难过的一个字不吐。全过程中,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若非一开始的逼迫接近,哪有日后的纠缠了解,阿年对陌生人抵触,那他只能变成他不得不接触的陌生人,抵触也要亲近的陌生人。

阿年洗完了盘子,说她要去看电视了。

管止深:“”

看吧,多看一分是一分,因为没多久时间可看了。

家里又要停电了。

管止深站在院子里抽烟,马上抽完了,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树,绿绿的叶子很茂盛,有了几个花骨朵,他皱起眉,不知道这是一颗什么树。

他抽完烟进去,拿起手机打给了母亲,通了之后问:“妈,知道我和阿年这边家里,院子中栽种的是什么树吗,快开花了。”

“”

阿年抬头,看他。

“李子树?什么品种的李子树,酸的甜的?”管止深问。

那边说了一会儿,管止深点头,“好,明晚回去吃饭,我跟她研究研究,看她喜欢什么树”

挂断了,管止深坐下,问在看电视的阿年:“喜欢吃李子吗?”

“不太喜欢吃。”阿年说实话。

管止深点头,轻“嗯”了一声,说他上楼去洗澡,就先上楼了

从前不曾在意过家里都什么树,什么花草,现在有了阿年,观察的东西也不一样了,似乎周围什么都能和阿年联系上。

阿年看电视中,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忽然电视就一下子灭了,整个房子里都黑漆漆的,阿年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电视又灭啦!”阿年炸毛了。

管止深从楼上下来,月光照进来,他洗完了澡,只穿了一条内裤,没有穿浴袍,就走向了沙发上的阿年,吻了一下阿年的颈窝儿,拦腰给抱了起来:“很明显是停电了,上楼,陪我睡觉了”

被他抱起来上楼的阿年,双手搂着他脖颈,他走上楼梯时,阿年望着外面远处其他家:“管止深,哪里停电了?别人家怎么都亮着呢啊啊啊,是不是你骗我!”

“”管止深。

几分钟之后,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喘息声

不管电停不停,反正管止深是停不下了,不管电来不来,反正他的身体和荷尔蒙释放中,是对身下的人来电了

次日上午。

被传成了是豪门小少奶奶的阿年,再次成为了大家无聊时调侃的对象。

十点半,手头上的工作大家基本都做好了,最近阿年每天来上班,不是一开始的露一面就消失很多天那种方式上班了,大家跟阿年渐渐熟悉,不再排斥。

“小年年,你是不是怀孕了啊?最近你上班精神不佳,总是困的样子”同事A说。

同事B接道:“小年年,怀孕初期你要好好养胎,小身子骨可怜的。”

“还得吃很多种药的,预防胎儿畸形还有什么来的”同事C。

“还没有怀孕”阿年趴着不动,再眯五分钟就好。

困,可却不是怀孕了,是为了怀孕而忙碌到困的睁不开眼睛,至于药,她一样也没少吃,婆婆方云就是医生出身,一遍遍的叮嘱,阿年记得清楚,不好让长辈总费心,自觉,阿年包里,抽屉里,各种药片,饭后都在一片不少的吃着。

中午,阿年被一个来电叫走了,进了电梯,一众同事ABCDEFG们也都不知道阿年去干嘛了

电梯门打开,面对大家诧异的眼神,阿年浑身无力的对她们礼貌着,心里感叹:你好,顶层,我又上来了。

吃午餐时,阿年挖了一口饭吃掉,问管止深:“我老这样上来,一进来就是好久出去,她们会想歪了吧?”

“你进来的时间即使不久,也不耽误她们往歪了想。”管止深说。

“可是我不进来,你能少一点被传的话题”

“你不进来,只不过传的话题女主角变成了别人,不耽误话题增多。”管止深说。

阿年低头,好吧,那就不上白不上--。江律来的时候,先去的张望那边,手中一盒新鲜水果,切好的,直接搁在了张望的办公桌上,张望问他:“哪儿来的水果?”

“你们楼下一个接待的妹妹给我的,我不爱吃水果。”江律转身,出去了,去了管止深的办公室。

“谢了。”张望说。

午餐后的水果,真及时

江律在管止深的办公室见到了阿年,阿年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心情好,也忘记了以前江律的讨厌。

“什么事。”管止深问江律。

阿年收起饭盒了,是方云派人送来的,两个人份的。

江律看了一眼阿年,没敢说。

管止深看了一眼阿年,阿年也看了一眼管止深,阿年的眼神淡淡的没有任何质问和怀疑,管止深也觉得自己没什么亏心事,便说:“没事,有话说吧。”

“言惟,约我们晚上一起打麻将”坐在沙发上的江律,顾虑地说着,边说,眼神边小心的看阿年,看管止深。

管止深:“”

在他婚后,还是第一次抉择在阿年与麻将之间。以前单身一个人,晚上无聊,时常会聚会打麻将,但没有女人,绝对没有。

“最近不想玩。”管止深说。

江律,咳,这明显是怕老婆,一个34岁的大男人,被一个小12岁的小丫头欺负成了这样?江律憋着笑。

见管止深一副不悦的样子,江律实在是怕管止深对他下逐客令,还是忍住了,不笑!

“去哪儿玩呀?”阿年问江律。

江律说:“不一定,以前是在酒店里,偶尔也在我家。”

“可以来咱们家玩”阿年突然善解人意的说。

管止深:“”

最后,阿年和江律一起下的楼。

电梯中,江律问了阿年:“和影子的矛盾,我当哥的替她说声抱歉,这丫头从小就任性,家里给惯得。”

“没有,我也有错”阿年说。

江律这么一说,阿年就不好意思了

出了电梯之后,阿年回了自己的部门,江律去了影子所在的部门。

公司的人几乎都认识江律,跟管止深多年的哥们儿了,大名公司上下都听过,多少部门的女领导都觊觎过,搭不上管止深的边儿,搭上管止深任意一个朋友的边儿,也是好的,起码也算一步登天了。

奈何江律总是对外人说,他已婚了,为的就是让这些女人,离他远一点,应付不完,懒得应付,很烦很烦!

影子和江律站在楼层一个没人的地方,落地窗前,影子问自己的亲哥:“那么看着我干什么啊,我也没给你和老爸惹事!”

“跟阿年发生了什么矛盾?”江律问。

“没事!”

“真没事?不说我就让人再给你调回去!”

“我都说了没事了!不信任你妹妹信任别人?是不是阿年跟谁告状了,谁转告你的!”影子大声的喊。

江律:“”

影子脸色不好看。

“你再这样,就直接去我的公司,别在这里给爸和我丢人!”江律一样寒了一张脸,22岁,可以不懂事,但起码的人际关系都处的这么僵硬,一年室友,能说翻脸就翻脸,他认为妹妹性格上的问题,已经很严重!

父亲跟管家的人认识,他跟管止深认识,管止深才这样照顾影子,若没有这一层关系,光是影子和阿年不和这一点,管止深就不能留下这个人在公司。

“我丢人了吗?可笑——”影子不可思议,心里一瞬认定了是阿年跟管止深告状了,管止深告诉了自己的哥哥,这会儿哥哥就来教训她了!

“我已经比阿年强很多了,我没有她那么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在我面前说不透露自己因为谁进的公司,见我跟同事说了你是我哥,她怕自己吃亏,就去偷偷告诉了别人,说她自己和管止深有关系!告诉就告诉了,她还欺骗我干什么?装可怜?怕我跟他抢男人吗?!我不屑跟她抢!我真不知道管止深为什么看上了她!不是玩玩的?管止深是认真的?阿年哪里好了,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影子喊道。

江律:“”

他一个局外人,不知道这帮小女孩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明白她们比较的是什么,在意的是什么。

不管妹妹说的对与错,那别人的人品是别人的,阿年和管止深在一起是事实,说与不说是阿年的自由。

管止深喜欢阿年什么,是管止深的事。

就像他喜欢的人,未必别人会喜欢。

“周末跟我一起回家,你跟爸妈谈谈,规划一下你自己的未来,如果你想工作,那也不用在这边锻炼了,一边工作一边在自家公司锻炼也一样!”江律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意思大概就是,丢人,在自家丢!

江律认为,也许把影子继续留在这里,真的是在为难管止深。

不管影子对,还是阿年对,管止深看在他的面子上,都在难做人。

“我才不要嫁人!我就要工作!”影子气哭。

家里的人认为,她不适合工作,爸爸一副已经把女儿看透的样子,认为她不适合出去工作,性格和脾气都不行,心理态度也摆的不正,容易偏激。可是影子自己不这样认为,她不想早早的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就这么嫁了!

阿年那样的人都能找到一个管止深,她凭什么不能找到另一个优秀的管止深?自己哪一点不比阿年好了?

各方面,都比得上阿年!

回到座位上,影子趴在桌子上哭了半天,同事问她怎么了,她不回答,大家也就不敢问了。

是江律的妹妹,富家小姐脾气古怪着呢,能不理大家觉得还是不理。接触几天,大家觉得影子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精明的人,以后也不留在这个公司,毫无利用价值对于大家来说。

非常现实的一个利益关系圈子。

没价值,谁搭理你。

下班之后。

阿年先和管止深回家吃饭了,答应了母亲,就要做到。

饭后,方云问了问果树那件事。“我不爱吃李子,换一种树,樱桃树怎么样?”管止深跟母亲说完,问阿年:“北方的那种小樱桃见过吗,一数都是红的,长得很小。”

他没说是阿年不喜欢李子,怕母亲会认为阿年挑剔事情多。婆媳关系他不太懂,第一次接触,一些能避免的,尽量避免。

“樱桃树也可以啊,谁也吃不了几个那东西,开花和果实熟了看着也好看,树也长不太高,好打理”方云说。

一家人研究起来了院子里种什么树。

方云都惦记上了,未来小孙子孙女儿爱吃什么果

阿年爬在管止深耳边,手捂着小声说:“虫子会不会爬进屋子里”

“有药,一个虫子不会咬你。”管止深宠溺地说。

“哦,那就樱桃吧。”阿年小声说,偷偷瞪了管止深一眼,谁说怕被虫子咬了,虫子也不会咬人的。

方云笑,自家儿媳妇可有意思了。

当婆婆的一点都不担心儿子和儿媳妇会吵架,儿媳妇这个性子,估计是吵不起来的。

研究了一下,到了季节再栽种一个樱桃树过去,李子树就挖出来扔了不要了。管止深笑:“妈,让人弄一颗当年就能结果子的,不要太小的树,明年夏天阿年就能吃到了。”

方云点头,明白儿子的心意。

阿年低头,笑的甜啦

两个人离开的时候,阿年搂着管止深的左边手臂,身高问题,管止深总是要倾斜一点配合她,阿年抬头对他说:“你妈说了,还给我去要几棵小的草莓树,还有草莓秧苗,两种草莓种在院子里。”

“嗯,满院子草莓成熟,我给你摘。”管止深说。

阿年点头!

晚上八点不到,家里来人打麻将了,管止深,江律,言惟,陆行瑞。阿年挨个打了招呼,还不太知道这些关系都是怎么回事。江律是管止深从小认识的人,比管止深小上几岁的,陆行瑞和管止深一样,言惟一样,言惟和管止深是同学,陆行瑞,第一次见,其实是一次比赛上管止深的对手,联系甚少,但关系不浅。

阿年偷偷问陆行瑞,乔辛在干什么。

他想了想,蹙眉,让阿年给乔辛打过去问一问。

“”阿年心一慌,为什么乔辛在干什么,这个男人会不知道?是真的不关心乔辛?还是怎么回事。

可是也不对呀,这个陆老师,站在她面前,明显是在等阿年给乔辛打过去,并问出乔辛到底在干什么。

“睡觉,无聊中你来呀?”乔辛说。

阿年开了一下免提,卖了陆行瑞一个面子,陆行瑞听了,蓦地冷笑,不再说什么了,面色非常冷的转身,去打麻将。

阿年纠结,怎么回事?

当四个人打上了麻将,阿年拿着水果过来了,还有水,放在了一旁,告诉江律:“冰箱里还有,喝完拿就可以。”

江律点头。

跟江律这会儿算比较熟的,其他两个不熟,江律受宠若惊

那个言惟,点了一支烟,接了一个来电,就蹙眉把手机关机了。

夏天很热,他们在院子里玩,不会大声说话,只是麻将的声音,每一个人的素质基本都很好,邻居住的也远,丝毫不会影响到。

这时间还不晚,阿年想去找影子了。

趴在了管止深的耳边,用手捂着,管止深挑眉,一边看牌一边听阿年说什么,阿年刚要请假说出去一会儿,江律就说:“不准说我胡什么!”

“”

阿年囧,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太不相信她人品了吧!

“陆老师和乔辛之间,好像有问题,我想去看看乔辛”阿年小声的说。

管止深看了一眼陆行瑞,的确心不在焉,点头:“自己可以吗?几点回来?手机充满电了吗?回来时我去接你,听见了吗?”

“嗯!”阿年点头。

这边距离乔辛她们租住的房子并不远,出门打了出租车,这个时间不堵车了,十几分钟大概就到了。

向悦不在,阿年和乔辛约在了一个购物广场见面,都吃了晚饭了,可以喝一点东西聊天。这边一个喝东西的地方,来过两次,环境不错也不贵。

乔辛跟阿年说,这几天跟陆行瑞闹矛盾了。

阿年听完,劝了一会儿,乔辛说,回去会好好想一想,到底怎么走下去。

两个人离开时,阿年看到一抹身影。

那抹身影并不惹眼,是那抹身影旁边的人才惹眼。CC一身很性感的打扮,性感的美女,男人女人都会多瞧两眼,最后牢牢吸住阿年眼神的是,CC身边的人,李秋实

她给阿年当补课老师的时候,和现在,样子一点都没变的,只是发型变了,以前阿年记得是黑色直发,现在是黑色发梢微卷的样子,脸是阿年一眼就认了出来的。

“谁啊?”乔辛问。

阿年说:“我补课老师”

“啊?就是你昨天中午打给我说的那个?”乔辛问。

阿年点头。

乔辛和阿年是从楼上下来,刚下电梯,就看到了门口进来的两个人,几乎是怎么都会撞见,一个往外,一个往里,必然有交集。

CC也一眼就见到了下电梯的阿年。

小声说:“天哪,冤家路窄,那不是管止深新宠嘛,那个小姑娘是吧。”

李秋实没有理会CC的用词,什么冤家路窄,什么新宠,这些用词都不太合适。

可是看过去,的确是

前几天,看到了一张别人给的照片,公司近照。

李秋实努力回忆自己当初那个学生长得什么样子,因为那时候教的学生很少,阿年属于比较乖巧认学的。

平时阿年害羞不好意思张口说外语,李秋实为此没少照顾年纪还小的阿年。

几年没见过了,想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印象多少有点模糊了。

昨天,阿年听管止深保证过,他说,认识她之后,他很干净,她接受了他之后,他只会是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