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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先在车上等我。”管止深说。

李秋实跟在了管止深的身后,走向了医院没人的偏僻地方。

管止深点了一支烟,冷淡开口:“长话短说。碛”

她看了他五官很久,真的很久,她实在搞不懂,就连听她说话都感到厌烦了吗?

“我以为我穿梭了几个城市最后遇到了你,这是我和你的缘分,我以为你是那个可以让我彻底尘埃落定的男人,你始终跟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是因为你也有意思却不善对人表达吗?然后,这些都是我自己以为的?你不是这样想的吗?”她嘴角有讽刺的笑意:“原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管止深迎上她讽刺的笑意,还给她更加讽刺的笑意,蹙眉低声:“我很相信缘分这回事,在经历过失去和失望之后,缘分到底回来眷顾了我和我爱的人,我可以为一段真正的缘分付出很多很多。我和你有缘吗?这缘分不是人为的?不是你们在试图蒙骗我?我对你毫不犹豫的说再见,你很冤枉?佗”

“蒙骗什么?你说的我们指的都是谁?”李秋实的眼睛里渐渐有了一层泪水:“我想要去国外发展,想在那边稳定了把我妈妈带过去,我在一个很穷很穷的普通家庭里长大,我想争气,我的志向一直很大,却能力不及。我妥协于现实去上海医院照顾你,是因为你们那边的人高薪聘请,不是你们开出了我满意的高薪我会过去?我一开始并不认识你,我只是负责照顾你,并且按照要求协助你处理工作,我只是一个靠会多国语言而应聘成功的人,我骗你什么了?我在你身边做过什么出卖你的事?”

她的眼泪终于滴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为自己辩解一个清白。

她其实非常的不甘心,在他身上耽误了整整多少个年头,最后毫无结果,她承认是自己对他痴恋,和他毫无承诺的认识算不得交往,可是她爱上了他,一心就向往着他能怎么办?

一直在暗恋着他,试图表明过自己的心意,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有苦也只能往心里藏一个好男人,谁能不爱?

曾经有很多个朋友,同事,都在劝她,不要错把痴心付在这种男人身上,认识了他,你能在他身上狠捞一笔,就算是很幸福的事情了,未必要靠心计得到,终究你心计不过他,要靠他甘愿的给。

管止深在Z市这个城市来说,有权有势,那个家庭是普通人总会觉得遥不可及的,他的金钱地位,真的可以任他今天心里爱着谁,明天眼里有着谁,后天身边又睡着谁,你,在他身边长久不了。

日渐的了解中,他身边真正能懂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一个那样的人,花中他唯独厌恶火红的玫瑰,厌恶一切瑰丽浮夸的东西,这些,都是李秋实在上海慢慢从他身上了解到的。

她知道他要的感情,希望是淡淡的,但李秋实不知道,他喜欢淡淡的东西,他不希望有任何轰轰烈烈伤人伤己,是因为住院前已经认识了阿年,了解阿年,守着阿年,他按照阿年的标准在臆想未来情感。小镇上的那些日子,他很希望自己的感情可以是和小镇上早晚的宁静一样,是那种细水长流的,温情摸样,

她了解他的过程,并不容易,几百个日夜,了解了一半。

“几年时间,我彻底的了解了你,管止深你不喜欢人跟你耍小聪明,我就从来没有,也从来没存着那样的心思。”她可怜的说。

他笑:“你不了解我。”

彻底了解,是怎样程度的了解?

管止深冷冷的看着她:“是天意吧,我发现你跟默川有来往,我从不知道你认识他,在上海医院的时候,我没有介绍过你们认识,后来你解释说,他是我表弟,所以你认识他,对,这解释很合理了,我的亲属你多数都认识了。”

李秋实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当我没有智商,还是认为你在我眼中有那么值得信任?”他冷笑,失望的语气:“我没有亏待你,作为一个朋友,即使知道你对我的想法,我还是没有彻底推开你。我知道你不易,需要一份体面的工作,需要为你的家庭争一口气,想要你妈妈夸你能干。我安排你进我的投资集团工作,派最高层的人带你。我身边没有女人,和你,传一阵子自然也就没了声音,这种事情和你和别的女人传了也不止一次。但我发现,你来上海之前就和默川有过频繁的联系,我同时发现了阿年在Z市读书。”

“”

李秋实吸了一口气,低下了头,整个人都要瘫软了她眼角的眼泪,抹了一下,发现夏日的风一吹,也能把眼泪吹得很凉很凉。

不敢抬头看他。

他很失望,很痛心,在医院痛苦的治疗中,他已经处在表弟摆的迷局中,他是一个普通的人,要有几颗心和几个日夜工作的精明头脑,才能应付得过来这些?

而每天日夜同处一室照顾自己的人,也是表弟手中的一枚棋子。

管止深伤心,不是因为被人摆了一道,是因为摆了他一道的人是方默川!

怎么办?对待一个任何事不明说出来而暗中作梗的人,唯有暗中一起较量过一招吧?这是他仅能理智为亲情而留的余地了。如果换做其他人,他会愤怒的把这人折磨到跪地求饶半死不活!

痊愈重回Z市,方默川正在北京服役,李秋实选择继续隐瞒一切,对他善良的微笑,在那个他的集团里工作,不知自己即将被派去上海分部。

他独自一人去了A大,见到了阿年,阿年没有变样子,还是那样,淡淡的笑容洋溢在阳光下,很快乐的样子。管止深知道,阿年其实很无辜,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两个男人的战局里,他也知道,在时宏栋一案开始后,她基本就算迈出了方默川控制的领域,而完全不知情的走进了他管止深控制的领域,她不起眼,一切却全因她而起。

一点一点,别无退路的受控在了他的手里。

现在管止深的心情,和当时不一样了,当时很气,现在反而平静了。不是因为已得到了阿年,不是为了自己辩解,而是,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过渡,几年前被玩了耍了的恨意,已经在故事中渐渐变淡。

他了解几年未见的阿年,阿年知道,是在四合院的事情发生后,他开车带她去北京,带她去邻城开会,这其中所简单了解的。其实之前还有一个小插曲,大概发生了有两年了,阿年她们中文系的一次征稿,阿年的稿子脱颖而出。

他请她吃饭,电/话中约的。

阿年接到电/话吓到了,说:“对不起,我没时间。”

直接拒绝,因为她不知道他是谁,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声音年轻,说是慕名而约,欣赏她的稿子写得好。阿年嘲笑,想泡大学生就说想泡大学生,干嘛还以欣赏文字为借口?阿年不觉得多金男人有什么节/操。

“我很欣赏中文系的女生,出口成章?温柔,富有才情?”他说,语气丝毫不显轻佻,可是那种渴望的感觉,感觉得到。

阿年听完,觉得真吓人,一句“对不起,您对中文系女生有误解,不该把中文系女生性格统一局限。”然后立刻挂断。他再也没打通过那个号码,碰壁了,后来,管止深换了一部手机,就是现在用的136********,另一部曾经139********仍在用,只是阿年从没有发现那人是他。

在一起后,管止深查看过阿年手机,猜测不错,果然把他139********拉黑了。

李秋实一直抬不起头,却又好像很委屈很委屈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看她:“好自为之,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抵抗隐婚老公,阿年,这个东西是我在你身上的时候我用!【5000字】

一直未曾说破,他给了她足够的面子,希望她自然的从他眼前消失。她在上海安静的工作两年,生病回了Z市,他用普通眼光看待她的此次回来,有病不能不治。但关于她非要回来Z市做手术这个举动,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其实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张望几次出面到医院,仅仅只是看在她是GF投资集团高层员工的份上。若是换做蒋雅以及其他高层患病住院,无论男女,管止深可能都会经常亲自去医院探望一下,领导对高层下属的特别关心,这些待遇,他认为对李秋实不适合再有。

管止深离开的决绝!

“”

李秋实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愤怒冷漠碛。

她大哭起来,缓缓蹲下,靠着医院楼体的墙壁缓缓滑下颤抖的身体。

身体里流淌的所有血液,仿佛都在被无形的抽空,只剩下干枯的躯壳面临破碎,她全身都在绷紧,咬唇低头。

肝区再一次疼痛,冷汗一瞬冒出来,全身都是讧。

“喂,CC”她颤抖着手指拿出手机,打给CC。

不想在这家医院停留,想快离开,可是身体疼的站不起来,直不起身。

管止深陪母亲一起去吃晚餐,晚餐之后,方云上楼再看看老爷子情况。

他在楼下准备抽完一支烟再上去,心烦意乱,单手插在裤袋,徘徊在医院的楼下。

走了几步,他站住,其实很少一个人单独静静的走在哪里。日复一日,他习惯了有一双小手死死拽着他的胳膊,比较粘人,由于身高问题,阿年拽着他胳膊那等于是在拖着,被拖着重心会往下,他走路会很累,但是,突然空荡荡的没人拽着很不适应。

阿年不在,总觉得自己身边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很不开心。

.............

CC把李秋实送到了医院。

病房外面,医生严肃的对CC说:“我的建议是,病人能尽快住院治疗。”

“”

CC沉默了一下,点头微笑:“我得跟她商量商量。”

医生离开,CC进去病房。

“明早再出院吧,医生会给你开一点药,都是止疼的,我等会儿去帮你拿着。”CC对病床上虚弱的李秋实说。

李秋实点头,疼的意识涣散了般。

病房里静了一会儿,CC挣扎了好久,最后抬头问她:“秋实如果很疼,要不,你先住院住几天吧?”

“不了。”李秋实拒绝。“反正疼一段时间就好了,希望手术引起的并发症能尽快痊愈吧,疼起来太难忍了。”

“”CC没再说什么。

出去病房,CC找医生去开止疼的药。

医生再次建议病人住院接受治疗,CC摇头:“不是谁都治疗的起,医院免费给治疗我们就住院,她没钱的。”

医生无奈,三番五次的劝说无果,点头给开药。

CC拿了几种止疼药,有片剂的,也有胶囊的。她取了药之后又上楼,去了一趟这科医生的办公室,问道:“有没有什么偏方?便宜点的。”

医生还真的有,给了CC一个电/话号码。

“你打这个,她会给你配药,有的人吃了有效,有的人吃了没效,你问问看我只是给你一个号码,跟我,和我们医院,不发生任何关系。”男医生说道。

“我明白的,谢谢。”CC揣起来纸条,走出医生的办公室。

李秋实的确没钱了,上一次做手术的费用已经掏空了她的所有积蓄,前几天住院的费用,都是江律负责的,但是CC没有告诉李秋实那些费用是江律负责的,说是自己的储蓄拿出来用的,以后你再还给我,CC不得不说江律只是来探望的。

在上海投资集团的分部那两年多,李秋实基本上没有存过钱,反而把自己先前的积蓄用了不少。肝部出现问题需要手术,CC这才从医生那里得知,李秋实的肝病是经常饮酒导致,CC问李秋实,李秋实才说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初去上海,她感到很孤独寂寞,同事们知道她是Z市来的,以为她跟管止深关系匪浅,各个都努力拍马,请她出去吃饭,玩,喝酒。渐渐的,她就喜欢上了靠烟酒打发无聊时间,她吸烟的时候很少,酒喝的多,反正没人关心她在上海一个人怎么样了。

堕落的钱财挥霍了一半,酗酒也伤了肝。

...................

方默川知道李秋实肝区疼痛住院,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想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早上李秋实已经出院,脸色比昨天差了很多。CC带她去吃早餐,她没有胃口,一口没吃,最近这些天食欲都不太好。

方默川和李秋实在早餐店见的面,CC去外面吸烟了。

“听说,你昨天见过我表哥?”方默川问。

李秋实点头:“我心里很乱,我一直觉得他是爱过我的,至少我认为在没有阿年出现的情况下,我可以和他继续下去。阿年是我和他之间中断的一个点吧?就算我是抱着跟他在一起的心照顾的他,我错了吗?我也是了解他之后才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我不是知道他有钱长得帅不经过了解就想要跟他在一起的,你明白吗?”

“”

方默川蹙眉,抬头看情绪有些奇怪的李秋实。

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也许只是他一个人的错,不该觊觎DV中的阿年,不该去小镇上亲眼看看阿年是谁,不该追求阿年,更不该在追求阿年之后,以防万一,去找了李秋实,把她送到了上海医院。

阿年英语不好,方默川会胡乱辅导她,阿年觉得自己英语不好不光是折磨别人的耳朵,也是在折磨自己的脸,一开口说英语就丢人脸红。阿年对方默川提起给自己补课的英语老师,长得漂亮,英语好,知性,会多国语言的年轻女老师,才二十出头刚毕业不久,阿年对老师羡慕嫉妒,一种尤其尊重的羡慕嫉妒。

上海医院那边,管止深处理集团事宜需要一个会多国语言,尤其是英语要流利的人,女性男性都无所谓。管止深的伤情,不适合电/话或者会议上多讲话,也不方便见人,长久的时间里需要一个人协助。

方默川得知了,他调查了李秋实的各种情况,但他不敢把李秋实直接推荐给表哥,怕表哥疑心,介绍给了姑姑方云。方云没有见过李秋实,侄子介绍的人,想必靠谱。方云告诉了张望,没说是方默川介绍的,方默川叮嘱过姑姑。

张望见到了李秋实本人,严肃的面试审核,通过了才带去上海。

李秋实说,自己为了多赚一份钱,想全权照顾管止深的生活起居。为了工作起来方便,就没人有什么意见,管止深伤了,但是并非不能自理,一些小事情,李秋实能胜任,工作在一起,就连生活也在一起,挺好。

无论别人有什么心思,首先得管止深也有心思才成,对不对?

方默川选择李秋实这个人安排过去,首先是觉得,这枚棋子可能会得人心,是得到表哥的心。李秋实跟阿年在同一个城市,表哥见了,会否有一种亲切感?有了亲切感,相处中,会不会在一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病房面积巨大,但***保不齐就会一点即燃。

选择李秋实,其次方默川考虑的是,阿年曾经说自己那么喜欢英语厉害的老师,若是几年后,阿年见到了表哥管止深,并且看到管止深的女朋友是她曾经的英语老师,阿年会继续尊重老师的。

即使表哥对阿年还有意,阿年也会拒绝!因为那是自己老师的男人!跟老师抢一个男人,阿年干不出这种事。

没有想到,经过几年时间,李秋实还什么都不是。

管止深打给阿年的时候,阿年刚从舅妈家出来。

“劝的怎么样了?”他问。

“舅妈躲着不见我的,知道我一定是来跟舅舅劝她回家,舅舅还在里头挨我舅妈的母亲的骂,还有我舅妈的大姐,她们都在家里,见到我舅舅就像见到了仇人一样,恨不得打出来,郁闷。”

“等你舅妈消气了,也许就会给你舅舅一个台阶下。”他只能安慰。

阿年摇头,不一定,女人应该了解女人,如果是管止深出/轨了,阿年觉得自己一定受不了,冷静多久都不会给他台阶下。爱也许还爱,但是不能够在一起了,可以原谅出/轨男人的女人,阿年不知怎么形容,容得下背叛,是本事?还是太没本事?

“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醒了没有?”阿年问他。

管止深吸气:“醒过来了,凌晨三点多醒的,现在状态还算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阿年,昨天如果不是爷爷的情况不太乐观,我会陪你一起过去。”

“没事你不用来。”

听了阿年的这句‘你不用来’,管止深态度稍冷,他在这边拿着手机在耳边,挑眉开口:“已经改签了机票,我明天过去。”

“好,那就来吧。”阿年其实只是怕他累。

方默川依旧在跟那个大二女生联系。

那个大二女生不是什么坏人,所以方默川认为母亲不会多加干涉,他都已经妥协了学做生意,家里还会干涉什么?但最终还是被干涉了,干涉的理由也不出意料,是因为女方的家境问题。

听母亲的,方默川跟大二女生立刻分手。

管三数琢磨了一天一夜,决定还是要给儿子介绍家世靠谱的女朋友,这样任由他自己去处去找也不行,找的都是一些家世不太好的女孩子,好奇儿子怎么就不往家世好的上头盯?管三数和圈子里的人见面,有人要帮介绍一个。

都是在一个城市,就安排见面了。

中午,方默川到医院里看外公,那个女孩子,带了东西过来的也看方默川外公,是家长安排的,顺理成章的就跟方默川在外公的病房里认识。

“李晓婉,23岁。”她自我介绍,伸手。

方默川躺在外公病房的沙发上,慵懒的姿态,蹙眉瞧了一眼这姑娘,长得蛮漂亮,也不是浓妆艳抹的类型,穿着品位也不错,不过他没有伸手:“方默川,25岁。李小碗,你有姐姐吗?是叫李大碗吗?”

“方默川!你给我老实点!”管三数急了,怎么跟人说话的?

方默川放空状态。

“我没姐姐,家里只有我一个,没有大碗让方大少爷失望了!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请你怎么样?”李晓婉主动邀请,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她踢了一下装死沉默的方默川,气的再踢了一下:“你睡着了吗?”

病房里管三数的身后,刘霖表情淡淡,看着沙发上装死的人。

下午。

管止深已经抵达阿年所在的城市。

机场外下着小雨,管止深看到了阿年,有人和车来专程接他,接他的人把旅行箱放在了车上,管止深过去拿过阿年的雨伞,打发走了阿年叫的那辆出租车,攥着阿年的手,带阿年上了接他的那辆黑色车上。

上车,阿年还没坐好就说:“怎么办,我说你要来,我舅舅不让,怕你笑话他,我现在不敢把你带回家,我舅舅会跟我生气。”阿年为难的看他,舅舅这么多年是第一次发火!

管止深:“…”

阿年是说谎出来的,晚上还要回去。

管止深登机之前,阿年没有说什么,阿年那会儿也不知道舅舅对这种事情这么敏感,家丑不可外扬,可管止深也算半个家人了。

舅舅的心里,和语言上,总觉得贫富有差距,不能让人太瞧不起。

阿年在Z市的时候,因为舅舅和舅妈这件事,联系通话,舅舅也是叮嘱阿年,不要告诉管止深,让人家笑话。

管止深不会笑话

尊重舅舅的意思,以免尴尬,阿年让管止深住在了小镇上的一家宾馆,距离巷子有一点远,阿年怕舅舅和管止深遇见。

本想让他住在市区的大酒店,可是,住在市区他说来了和没来有什么区别?住的太远,根本见不到面。

阿年一想也是。

开了房间,阿年跟管止深一起进去,帮他整理旅行箱,拿出他的浴袍内裤之类的。

他箱子里带的都是休闲衣服。

阿年问:“谁给你装的行李箱?带的很全。”

“我妈。”他在浴室里。

小镇上宾馆的浴室,跟大酒店的一定比不了,但是也很干净整洁,满足的了他的需求。

阿年努力跟他说话,是希望冲破彼此之间的这层隔膜,可是,阿年在箱子的隔层里发现了几只避/孕套

管止深洗完澡出来,看到避/孕套明晃晃的就在行李箱里。

“我们没用过。”阿年说。

管止深咳了一声,这个他身上穿着浴袍,拿起避/孕/套,惊住:“你没用过的时候我也没用过,阿年,这个东西是我在你身上的时候我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但我没在你身上用过。”

“那你在别人身上用过?”阿年呆住。

“我在谁身上也没用!”

“你在谁身上都不用直接就是这个意思吗?”

管止深觉得,越解释越乱了。

抵抗隐婚老公,离婚

从她和他发生关系,直到今天,阿年清晰记得,管止深基本没有用过避/孕套这东西,两人谁也没有买过避/孕套,家里更没有,所以,他的行李箱里凭空多出来几个这东西,阿年觉得,得有一个解释才可以的。

哪怕是,骗她。

“阿年,不要误会。”管止深怕了,怎么解释?他根本不知道避/孕套从何而来。

阿年不知,只得问他:“如果,你发现了我的口袋里有这个,你会不会误会?会不会追问个究竟?”

就是此刻,阿年也觉得自己和他是不同的,他的身上或者行李箱里,有避/孕套,和她的身上或者行李箱里有避孕/套,是两回事。他有一切沾染男性快乐的资本,好的皮相,好的家世,他要,就会随时随地有女人给他龛。

阿年没有,自己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