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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放放撅嘴。

阿年看着空空的客厅,爷爷大概是在房间里吧?她担心着爷爷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半天才回过神儿,对方云说:“妈,没事,一点儿都没吓到,我下楼时就看到放放站在这里了。”

方云这才不说放放了。

沙发那边,放放八卦地问阿年,出了什么事?怎么额头伤成了这样?阿年好奇,放放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也问了放放。然后放放说,家人不让她打听,说她一个小孩子,不要搀和大人的事,本来就够烦了。

阿年懂了。

她对放放说了一下,按照管止深编的故事。

管家今天的晚餐无比丰盛,一桌的菜,吃饭时爷爷出来,被王妈扶着,阿年也赶紧站了起来,在另一边扶着爷爷。

“坐下吃饭吧。”爷爷说。

晚餐桌上。

方云问阿年:“阿年爱吃哪个,够不着的让止深给你夹。”

“想吃什么?”管止深在一旁轻声询问。

阿年看着管家有点大的餐桌,一时无语,她拿着筷子和碗自己就能夹得到东西。阿年摇头:“你吃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她动手夹什么菜,方云是盯着的。

晚饭之后阿年一个人上楼了,爷爷回了房间听收音机。阿年在楼上关上了卧室的门,留了小小的一条缝隙,阿年就听到楼下方云说:“阿年这孩子倒是真没撒谎,酸的啊,辣的啊,在桌上摆着愣是都没给吃一口。”

“妈,生男生女那么重要?”管止深蹙起眉头。

方云摇头:“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当年受过这个委屈,生了你姐之后万人笑话妈,妈能回过头来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吗?妈就是好奇,是男是女,是孙女儿妈也一样喜欢,但是,阿年给你生个儿子,你不高兴吗?如果是个孙子,妈得早早的出去吹吹牛,让那些当年嘲笑过妈的,现在儿媳妇生的女孩子的,都来看看咱们家争气的媳妇儿——”

“慢慢再生,生了儿子,我会盼着女儿。妈,您现在别着急,要稳住!您看我爸,我爸他怎么不急?我爷爷也很淡定。我才34岁,阿年23,我们会一直生到有儿有女,过几年您这个奶奶把长大一点的孙子和孙女儿一起带出去,说过您的人会羡慕到睡不着觉。”管止深胡诌地安慰母亲。

说起女儿,儿子,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是非一般的期待孩子降生。

上楼休息之前,管止深去了爷爷的房间,陪爷爷聊了一会儿,最近事情多,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适合宽慰爷爷的心,在孙子面前,爷爷也毫不保留的说出心情。爷爷最看不开的是,外孙一直对孙媳妇不死心这一点,要怎么办?影响的,不止是一两个人。

在管止深上楼的时候,阿年没有提起方云说的生男生女那件事。

本就事多,她不想再增加一个叫人纠结的话题出来。他去书房,阿年也跟着他去了。阿年没有穿拖鞋,就那么光着脚走到的书房,地上的大多数地方铺了长毛地毯,地板是热的,此刻踩在地毯上更加舒服,这条路差不多就是专为阿年开。

“你今年多少岁了?”阿年在他书桌旁问他。

他抬起头,看阿年,语气无比坚定:“34”

“你去年就是34了”

“今年周岁34。”

他站起身,开始整理书桌上的一堆文件。

“你不会今年周一岁,明年周两岁,一直34吧”

“嗯,你今年23,明年25,后年27,接着2931,51,71很快你就可以追上我了。”

阿年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幼稚”

管止深浅笑:“如果不幼稚,以后怎么陪我的小情人玩儿?”

“谁是你的小情人?”

“我们女儿。”

阿年觉得有一小些奇怪,他口中很少提起‘儿子’,却总是会提起‘女儿’,就好像是,他真的非常喜欢女儿,并不太喜欢儿子。

她被他抱着回卧室,走在走廊上,阿年的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颈,嘴唇吻了一下他滑动的喉结:“止深,你怕我有压力?”

他轻“嗯”了一声,复又说道:“所以,阿年别有压力,我怕的一切事情你都不要做。生完这个,我会让你立刻怀第二个。愿意给我继续生吗?”

阿年害羞啦窝在怀里不出来。

他叹息一声:“一个月没有碰你,过几天带你再到医院检查看看,孩子让不让爸爸碰妈妈——时间太久,动作我都不太会了。”

两个人分外小心,睡在一起,搂着,偶尔也会在感觉欲/望上面忍不住,但都坚持没有真正的做过一回。算是不太容易的怀了这个孩子,阿年一直身体不如别人好,保住了孩子之后,还需要注意许多方面的事,且孩子才不到两个月。

阿年想去一趟杂志社,交代一下。

但是管止深不同意,他说休息好了再过去,可阿年纠结的是,滑雪之后发生的意外,小小责任在个人,责任并不在单位。这个工作,阿年没有打算辞,不过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着想,为了担心她和宝宝的那个谁们着想,也不能再走远了,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动动手,动动脑,写写东西,行动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在电/话中,阿年跟杂志社的领导商量了一下,谈的算是比较愉快,领导允许她在家里坐班,特殊情况,现在特殊照顾了,也都是看在管家的面子上。这个面子看的,让阿年觉得十分惭愧,可是没有办法,嫁给管止深就得认了这个特殊待遇,别人还求之不得的,如今唯有硬着头皮努力工作,付出实际文字来回报这个管家的面子。

乔辛在电/话里说:“挺好的,在家一边休息一边工作,这跟不上班没有什么两样。过几天我去找你,我和向悦,我们说服家长不留在家的这边了,呆不下去,四年时间在Z市,回来却怎么都不能适应,唉,每天太烦。我和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天天吵架,她心理真有病的。”

阿年跟乔辛聊到了中午睡着。

下午4点,李晓婉开车来了管家,李晓婉的本意是要约阿年出去喝东西的。阿年当时已经换了衣服,准备出门。王妈问阿年,这是要去哪儿?阿年说,跟李晓婉出去喝东西,李晓婉开车来接她的,两个人就在A大附近,喝完就立刻回来。王妈电/话中跟管止深说了一下情况。预料到的一个结果,管止深开口即说,不准。

难道怀孕的这些个月里,都不能随便出门了吗?

——阿年气疯。

她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跟管止深在手机里吵,管止深明确的给她制定了这一条,和他吵架可以,和他理论也可以,但是,都要选择在晚上8点以后,两个人在卧室的时候吵。他制定完,阿年老实地一直遵守着这一条。

李晓婉的车停在外面,拿着打包的两个奶茶进来,放下在桌上对阿年说:“这个你可以放心喝,无添加剂的。”

“谢啦。”阿年有点尴尬。

拿过来准备喝了。

李晓婉说:“对不起,我不是一个会较真的人,我能接受方默川对你还有感情,你有你的管止深,还怀孕了,你们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我没什么不放心你和默川的。前些天我是担心过,怕我的婚姻会有危机才赌气不接你的电/话,我有点嫉妒了。”

“小婉,你对默川有信心吗?”阿年抬起头问,手里捧着奶茶杯子。

“有,没有也要有,我喜欢他。”

阿年纠结了,该不该告诉李晓婉方默川在济南?

她在纠结,李晓婉又说:“我那个婆婆不见我,躲着我呢,我还不好去告诉我爸我妈,我爸很要面子,可我妈不是好惹的啊,我妈本来就对方默川有点意见,我怕我妈知道后找我婆婆,对方默川的印象更加不好。”

一个小时,阿年都犹豫在,告诉,不告诉,这两者之间。

刘霖在济南,李晓婉过去,两个人会不会发生什么方默川无法控制的事情?去洗手间,阿年问了一下管止深。管止深说:“阿年,你先不要说默川在济南,我叫人把她婆婆今晚的行踪告诉她,你不要说,不合适。”

阿年心虚。

刘霖,李晓婉,她都当朋友的。

17:15分,李晓婉得知了管三数在哪里吃饭,拿了车钥匙就离开了管家。

市区的一家大酒店。

管三数在与人一起吃饭,李晓婉直接找到了包厢门口,敲了下门。

站在包厢外的服务员问:“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我找里面的人。”她说。

“请问,您婆婆是?”

“管三数。”

“好的,请您稍等。”服务小姐打开了包厢的门,没用服务小姐问呢,李晓婉看到婆婆的身影就立即说:“我找您有事。”

“这是?”里面跟管三数一起吃饭的人问。

“回来再说,我先出去一下。”管三数拿起了包,微笑地对桌上的男女们点头。

走出了包厢,管三数走在前面,李晓婉跟在后面。

到了没人的地方,管三数回头说:“你有没有一点礼貌可讲?你爸你妈都是有身份的人,你的出身比别的女孩子好几倍,你怎么就这么没礼貌?刚一开始,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个姑娘这样的性子?”

“刚一开始,我还以为婆婆您很有修养的。”李晓婉说。

管三数气的翻了一下眼睛,摇头说:“叫一声妈,你是不会叫吗?刚刚在包厢里,别人问起,我都没好意思说你是我儿媳妇,幸好这几个都没有去过你和默川的婚礼!这么没礼貌的儿媳妇,会被人笑掉大牙!”

李晓婉故作懵懵懂懂地解释,抱着气死人的目的:“我也不打算让人知道你是我婆婆,才不叫的。”

管三数刚要张口训斥,李晓婉就立刻问:“告诉我吧,方默川他在哪里?”

“我如果知道,我早就把他找回来了!”管三数咬牙切齿地说。

李晓婉笑,手中的车钥匙甩了甩,蛮不在乎地说:“好吧,今天我见了您了,是您选择不说的,那我就让我爸打电/话给市委,让市委领导亲自问问方默川的姐姐,您在这儿吃着吧,不打扰了。”

李晓婉就要走!

“站住!”管三数喝斥一声。

李晓婉回头,看着管三数既不服气又必须服气地说:“他在济南,他爸爸那里”

抵抗隐婚老公,终于靠在了他的身上,我很骄傲【6000第一更】

知道方默川在济南的当天晚上,李晓婉就迫不及待的找过去了。

李晓婉第一时间打给了阿年,分享这个好消息。

听见李晓婉开心的声音,阿年心里开始酸酸的,悄悄地,眼睛里也开始酸酸的。

晓婉是默川的妻子,却是要付出行动去找他的人当中,最后一个知道默川在哪里的,晓婉的声音是那么的兴奋,而她一直担心晓婉和刘霖正面撞见,然后争执,愣是咬紧了嘴唇不敢说出一个字。拿着手机,阿年声音很轻。

“晓婉,到了那边,你一个人要十分小心,身上的钱包,手机,你都要看住了。到了那边,你不要住看上去不正规的旅馆,不安全的。到了那边,到了那边畛”

她也不知道到底说了多少个‘到了那边’。

李晓婉点头:“阿年,你放心,我人不没就没事,他不离开济南故意和我作对就没事,我一定能逮到他。我会证明给你这个前任看,我能让他变得幸福开朗。”

.....................................................................钫.

阿年相信,爱是可以永远的。

一个人对一个人死心了,不爱了,这个人还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爱上别人,应该会的吧?也许不是,但阿年一直在这样相信着。

阿年也听过为数不多的凄美例子,那些人们,起初爱上了一个人,再到失去了爱,后来,那些人就真的不再会爱了,那么执着,那么难过,为了最初而终了一生。

阿年祈祷,能有一个爱笑的女生一直爱着方默川,努力追求他,热烈而执着,女生的笑容能像夕阳晚霞般晕染开来,绽放在方默川的脸上,那笑容注定是绽放在一处却照耀了整个天际,方默川也注定逃无可逃,直到他被那女生的笑容感染,也笑出来,爱上这个爱笑的女生,一直爱,也一直好好的。

那一幕,在阿年梦中总会有的,是因为,白日里她太期盼了吗?

这天夜里,阿年睡得特别不好,也害的管止深一直跟着她醒,她有动静,他准会醒,然后轻声询问,问她哪里不舒服?

阿年摇头。

然后即使想动,也要闭上眼睛装睡,忍着,身体动,是额头的伤口发痒这个原因,她想伸手去抠一下。心里呢,是有惦记,就像惦记那夜从南京冒雨去济南的刘霖一样,惦记着李晓婉。

刘霖在济南,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方默川,生怕再把这个人弄丢了。

一转眼,方默川26岁了,可是刘霖说,他其实还是个没长大的大男生,没人照顾,怎么能行。就算有一个人可以陪着他胡闹,任性妄为,但是他这一生都要任性的活吗?

苦,他吃不了。

李晓婉去的这件事,不用阿年告诉刘霖,管三数已经告诉了刘霖。

刘霖打给的阿年,说了这件事。

刘霖说,管阿姨不知道我喜欢她的儿子,如果知道,哪怕管阿姨一直都很喜欢我,也一样会想方设法的把我赶出Z市。

配不上,这辈子都没办法配得上。

——当然,这个意义上的配不上,是用金钱地位来衡量的,是管三数这个人心中的一种配不上。

代表不了别人的。

管三数如今估计也明白了,娶一个配得上儿子的儿媳,是要付出代价的。

配得上她儿子的女生不在少数,她选儿媳可能就像外行人选山竹,捏了捏,看了看,差不多的买了十几个,弄开吃时,才看得清楚这其中哪一个是完全好的,哪一个里面是坏了一点点的。

她不得不把儿子和前夫的地址给李晓婉,这个儿媳妇让管三数招架不住。

许多厉害的人们,例如一向都不可一世的管三数,她最招架不住的往往从不是哪个人,而是这个人背后的某些因素。

李晓婉,一个生在高干家庭的女生,第一次见,会觉得她懂事单纯,属于规规矩矩的女生那一种,但是认识的久了,会发现她不是那么规矩,性格上有她很叛逆的一面,对不喜欢的人,行为言辞上都带着刺。

阿年听她说起她高中大学那些经历,会觉得,这个女生的叛逆和方默川的纨绔,有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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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同一个时间,管三数和女儿方慈见了一面,这个深夜,方慈看着母亲喝了点酒,劝说不得,母亲和父亲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离婚对母亲来说也有一点小小的冲击,但这冲击绝对不是因为父亲的离开,而是因为,弟弟方默川的离开。

在方慈眼中,母亲年轻时被外公阻挠过一段姻缘,之后的母亲仿佛再也不需要男人自己就可以过日子。

方慈也总问自己,你要跟你的妈妈一样吗?

管三数清楚识得了李晓婉的真实性格,不开心地对女儿数落着这个儿媳妇的不是!

方慈也喝了一小杯的地产烧酒,这白酒度数高,纯粮食酿造,她也是借着酒劲儿才敢说话:“妈,你看人的眼光准吗?”

“什么意思?”管三数问女儿。

这对母女,就像是姐妹一样,管三数看上去年轻,方慈太严肃正式。

“年轻的时候,妈你谈过了一场恋爱,要嫁,却遭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叛,没看准人。我爸一心一意为家,为我们,为你,可是我爸在三十五岁到现在五十五岁这二十年里,变得走路低头,不爱说话,现在离了婚自己走了,我爸是多好的一个男人?妈你一直看不起我爸,三十五岁之前的我爸不是现在这样!”

方慈说着,就低头哭了出来,手指抹着脸颊妆上的水渍说:“儿媳妇看的也不准,妈,不是每一个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女生都是单纯,也有白痴,也有人精,李晓婉和杜雨宁完全是不一样的。现在我弟妹的这一身脾气,现在她和你作对的这一股劲儿,都是妈你以前往阿年身上安的,但我姑说,阿年这个儿媳妇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老实简单,并不是装出来的!”

管三数一杯烧酒全泼在了方慈的脸上,站起来骂:“我生了你和你弟弟两个白眼狼——”

“我们还不够顺着你吗?”方慈喊。

管三数拿起包,说道:“你们顺着我什么了?你们如果都能听话一点,今天我们家里不会是这样!也不会比你姑姑家里差多少!你姑姑的儿媳妇老实?你表哥家里如果很穷,你看她今天老实不老实!早就赖着默川不离开跟我斗到底了!”

“那个姑娘,连一件贵的衣服都没有,连国际品牌都认不全的,妈你把别人想的太复杂了,我接触过她几次。”

方慈正抬头说着,管三数头疼地转身离开!

方慈觉得,自己和弟弟两个人,仿佛都不能好了,这一辈子。

悲观了吧,她也不知道了。但是有那么多关心着方默川的人,不希望他是一个可悲的结局,而且有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漂亮女生,小心翼翼地走在他的身边。

看着他,照顾着他。

爱着他,也许一不小心也变成了一个像他一样执着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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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田和苏宇阳拘留出来后的第一件事,是亲口跟阿年道一个歉,要看看阿年现在怎么样了。

管止深没有过分追究,苏宇阳和郑田是感激的,新年没能在家过,让父母担心,他和她知道错了。

阿年这些天都不能出去,尤其是见苏宇阳和郑田,在管止深的心中,郑田和苏宇阳俨然变成了对阿年有杀伤力的活物,他不在身边,不要去见。

电/话里阿年和苏宇阳说了话,也跟郑田说了话,她说,我现在的身体很健康,孩子也没事了。

这种事,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吧。

过于纠结一件事,会让生活变得不开心有杂质。

阿年觉得,大家的朋友都可以是有很多个,但是,朋友的层次等级一定都是不一样的,有的好感度在增强,有的,高感度在降低,一大部分都在不断变换。

对阿年来说,乔辛向悦这样让她有信心,不会改变的,也许今后都不易再有了。

阿年的事,管止深没有多加干预,他怕惹了阿年不高兴,男人和女人的行事方式,会有差距,他无法以自己的标准要求阿年,这个女人和公司的女人不同,这是妻子,那是同事,生活无法像工作一样死板。

他的工作永远是为了把生活衬托得更美丽而存在。

赶着Z市的天气还冷,雪还没融化,管止深带阿年去玩了一趟雪。

不光是真下的雪,还有人工造的雪,滑雪之类的阿年身体根本不行了,只能在边上玩一玩,堆个大雪人。

认识管止深以来,阿年一直没玩过雪。

他在一旁,也是想陪阿年玩一玩雪,这是跟阿年在一起后他就在想的事,冬天了,带她玩雪,夏天,带她躲雨,他不是很清楚,年轻的女孩子们是不是都会很喜欢,男朋友或老公给这样的简单安排?

管止深负责去弄来更多的雪,给阿年用。

来了这里还不到一个小时,这个比阿年还要大的雪人就已经堆的差不多了,主要都是管止深堆得,高的地方阿年无法摸到,他可以。

“这个雪人儿有点太瘦了。”阿年抬头说。

管止深正在为了雪人儿忙碌,闻听此话,立即给雪人儿增了肥,阿年也没有闲着,戴着手套的手捧起了雪,往雪人的身上拍,一层一层的加上了更多的雪。

“OK了!”

堆雪人儿完毕,管止深的脸上都是开心神色。

“我要照相留念!”阿年摘下一只手套,放在兜儿里,拿出手机给了他。

然后她站到了雪人儿旁边,嘻嘻笑地比了个V,开心地说“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