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欣头发散乱,叉腰嘲讽道:“你大夏京城还想过养尊簇拥日子?你当上将军诸葛云会放过你?你当幼主和保皇党会支持你?如果不是你…我想幼主和保皇党也不会被上将军再收拾一把,你没有清君侧本事就别四处张扬啊,保皇党们好不容易积攒下家底都被你给破坏了,保皇党倒霉,你还能得好了?”

“还是你以为曾柔会用赵地权势护着你?你那个嫡子,赵地实际掌控者顾庭瑞心里眼里只有曾柔一个亲人!”

赵王身体像是被雷批过一般,倒退了几步,颓废坐了椅子上,“不会,不会,本王怎么会…”

“你也算青史留名了,除了你之外,我实是想不到有谁像你这样身份去做质子!顾炎承,史书上浓墨重彩记上你大名…“

此时从外面传来爽朗笑容,“赵王,本将军不得不承认你看女人眼光着实不错,先是有赵王妃,后有李雨欣,她们两个都是千万种选一奇女子!”

诸葛云大大方方推门进来,一身华服显他成熟魅力,他比赵王还要俊秀,高挺身材,手握天下…他才是真正高富帅大叔!

“小柔,你就不想同赵王说点什么?”

诸葛云向旁边闪身,让开了门口位置,重梳洗过换过衣服曾柔从门外走了进来,诸葛云主动且体贴帮曾柔解开了披风,像是一个仆人一般站她身后,他冷傲嘲讽目光落了赵王和李雨欣身上,他是那么不屑,仿佛不是为了曾柔,他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奸夫j□j!”赵王被他们刺激口不择言,“本王早就应该明白你这个毒妇心思!你竟然同诸葛云串通谋夺取赵地…你…列祖列宗说得没错,大夏朝来女人不可信,不可信!”

曾柔道:“你说得没错,我早就同他计划了好了,可你现说这些话会有人相信你么?大夏朝女人是居心不良,可是有多少是你们顾家人逼?顾炎承,你应该去享受享受夹缝中求生存日子!”

“你…”赵王气得身体直打哆嗦,“毒妇!恶毒,曾柔,你会有报应。”

“无妨,只要能让你净身出户,再多报应我担着。”

曾柔转头看向李雨欣,见她再无往日娇媚,她不再像个幸福小女人,不再是乐被大叔宠爱无忧无忧萝莉,曾柔还是很解恨:

“有句话说女人不为难女人,可还有一句话,一直是我座右铭,以德报怨,何意报直?所以既然你搅和进了我同赵王之间,又有心取代我王妃位置,到这一步,我是不会手下留情。”

“你要做什么?”李雨欣怕了,曾柔竟然如此心狠?一点情面都不讲?“你不是大气非常奇女子么?你大气呢,痛打落魄人有什么意思?”

“错了,痛打落水狗是很有趣。”曾柔扬眉一笑:“你不知道我是睚眦必报人么?你们越倒霉,我越是开心呢。”

李雨欣不停向后退,“你…”

“你别怕,我不会要你命儿,我还指望着你好好伺候赵王呢。”

曾柔笑容很淡,也很平和,“赵王即便出征也都记得带上你,对你一向是予取予求,为了你做了许多惊天动地事情,你们之间爱情轰动天下,你们才是真爱,我只不过是沦为了赵王责任罢了。”

“噗。”诸葛云忍不住喷笑,曾柔警告目光射向他,他竖起了拇指,点头道:”嗯,嗯,嗯,他们是真爱,是真爱!”

“我很感动你们超脱世俗,超脱金钱权利,超脱一切真爱,所以我愿意成全你们,我做主立李雨欣你为赵王第一侧妃,无论赵王殿下是生是死,你都永远陪伴着他。”

曾柔道:“生则同寝,死则同穴,以证你们之间真爱!”

李雨欣整个人都痴呆了,曾柔意思是让她做赵王第一侧妃?不对,曾柔意思是如果赵王死了,她也要死!因为他们是真爱!

“你不能这么做?”李雨欣怒道:“我认输还不不成吗?”

“我可以很肯定告诉你我能!当年如果我认输,你会留我性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胜王败寇,天理循环。”

曾柔一摆手道:“我会给王爷准备吃用和银两,我也会给你月俸,但你身上多出来银子财物是赵王府财产,必须得交出来,你要记得,我是妻,你是妾,我给你,你才能要,我不给你,即便你手里,那也是我东西!”

柳娘子领人上前,将李雨欣藏起来财务,珠宝,银票全部收缴回来。

曾柔将李雨欣剥得一枚多余铜板也没有。

“你不缺银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李雨欣不服气哭诉:“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有点同情心?”

“对你需要同情心么?”

“你…”李雨欣跪倒地上,对着同诸葛云站一处曾柔诅咒道:“我诅咒你生生世世,曾柔,你不得好下场,诅咒你永远不得丈夫喜欢,诅咒你永远处于绝境之下…”

诸葛云瞪起了眼睛。李雨欣是找死!

曾柔愣了一会,笑道:“又一个,又来一个!”

她拉着诸葛云出门,扬声道:“王爷同历李氏真爱感动了很多人,几位侧妃正值妙龄,王爷既然不爱她们就放她们离去吧,我会多陪送嫁妆送她们再嫁,王爷管放心去大夏都城,我会安安静静守护着赵地,不给王爷添麻烦,我再也不会插足你们真爱之中,王爷…祝福你们!”

噗,赵王口中喷出了鲜血,“曾柔!曾柔!”

李雨欣失落茫然瘫软地上,干干净净,真是干干净净净身出户啊!曾柔太狠辣了,她还是女人么?

曾柔很给赵王面子,为送赵王入京,她弄了个盛大仪式,赵地贵胄望族都受邀请之列,借此机会曾柔也让赵地人明白大夏朝其实是警惕赵地,想要不重复这样情景,赵地人必须得努力了。

赵王想要说得话,如何都说不出口。

曾柔没有让人给他下药,他是清醒,也是可以畅所欲言,可面对昔日属下,昔日将他当作王者赵地百姓,他能说什么?

不去大夏都城为质子?他倒是很想这么说,诸葛云主力就停留赵地上,幼主召他入宫圣旨还供奉王府祠堂里…赵王只要开口,诸葛云不介意再起兵祸。

到时候赵王不得被赵地人骂死?他就算是留赵地又有什么用?

赵王见到稳操胜券曾柔,心底泛起一阵阵无力,曾柔算计好了一切,晓得他不敢强留赵地,而且赵王根本没有实力强留下来,生母已经被曾柔调走了,还留赵地顾家人对顾庭瑞言听计从,谁会帮他?

“本王到底娶了个什么样女人?”

赵王拽住曾柔手臂,“你到底是谁?”

“你妻子嘛。”曾柔淡淡笑道:“王爷不认识了?您且放心,妾身会进京陪伴王爷。”

“你是陪我,还是陪诸葛云?”

“当然是陪您了。”

“本王很后悔让你回赵王府,如果不是你,本王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你让本王遗臭万年,曾柔…你好狠多心肠!”

“过奖了,王爷,如果不是您步步紧逼,妾身也不敢这么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战场,妾身怎会做那刀俎上鱼肉?王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曾柔从赵王手上抽回自己手臂,“王爷应当好好珍惜质子生涯,妾身会督促儿子好好上进,努力发展赵地,让您大夏城挺起腰杆做人。”

诸葛云一旁喷笑出声,赵王如同刀子一样目光下,毫无自觉诸葛云说:“真不愧是小柔,太有趣了!”

可以说赵地发展越好,赵王日子越难过,大夏朝野保皇党们越是会仇视赵王。

顾庭瑞当着众人面跪赵王面前,“儿子晓得因为父王野心让赵地百姓饱受战火侵袭,是顾家对不住赵地百姓,有道是父债子偿,儿子愿意为父王补偿赵地百姓,为了让儿子永远记住送您入京屈辱,儿子此发誓,什么时候迎回父王,什么时候儿子改回顾姓!”

“从今日起,儿子以赵为姓,儿子永远为赵地人!”

“你…不姓顾?”赵王被惊呆了,“本王就你一个儿子!”

“您有真爱李侧妃,您不缺儿子继承顾姓。况且我只要早接回您,依然可以姓顾!”

顾庭瑞,不,赵庭瑞怅然道:“儿子会努力,请您放心。”

“你不能这么做…”

诸葛云上前拽住了赵王胳膊,“王爷别激动,本将军看他做得不错,这也是为了督促他早日接你回赵地,王爷就成全了世子殿下一片孝心吧。”

“本王只能有他一个儿子!”

“您早晓得这一点,也不至于有今日,王爷,你不珍惜他就别怪他不珍惜你!”

诸葛云眸色阴沉,佞笑道:“本将军恨父亲这个词!不是天下间父亲都会为儿子着想,也不是所以宗族都是好,世子殿下改姓赵…抛下一直利用自己顾家,本将军看他做得太好了!好极了!只比本将军掘了诸葛家祖坟,弑父杀亲眷差那么一点点!”

赵王打了一个寒颤,“疯子,你是疯子!”

“当诸葛家人本将军屠刀下哀求时,也有人这么骂过我,即便我是疯子又这样?他们…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们!”

诸葛云将赵王扔进了马车里,平复了好一会才稳住了嗜血冲动,“小柔,我京城等你!”

上将军亲自护送赵王回大夏都城,赵王世子以赵为姓事情,赵地传开了,因为他有着必须这么做理由,顾家人再反对也威胁不到赵庭瑞,顾炎陵等人保持沉默,也让他改姓为赵不可阻挡。

送赵王入京后,有一日月朗星稀,曾柔走进了赵王府主院,她赵王走后重安排侧妃改嫁,直到今日她才闲下来,她眼前闪过一道黑影,曾柔脖颈被人捏住了,柳娘子道:“主子!”

“我知道您会来,拓跋太夫人!”

曾柔示意柳娘子等退下去,对着蒙面刺客道。“是你吧,拓跋太夫人。”

蒙面刺客撤掉了脸上面纱,露出真正容颜,拓跋太夫人道;”知道我会来找你,你还敢将他送去京城?曾柔,他是我儿子!你该死!”

“我也是做母亲,我理解你,可理解你,不意味着我会饶过顾炎承。”

曾柔平静说道:“顾家几代骨肉相残,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仇怨,对错就我这一代终结吧。”

“你不怕死?”

“怕。”

“可你为什么…”拓跋太夫人说不下去了,捏住曾柔脖颈手也无法收紧,“你为什么要救我?”

曾柔笑了:“您奇袭蛮族王庭为得是赵地,我们恩怨私下了解就好,你丹田空虚,如果没有人帮你,你怎能从王庭全身而退,即便我知道你回来会杀我,但我也不能看着你死蛮族王庭。”

“那你就去死!”拓跋太夫人想要收紧手臂,捏断曾柔脖子,突然脑门前一凉,黑漆漆枪口对准了她脑门,“你…”

“我不想死,看看是你,还是我。”

曾柔手持着火枪,平淡说道:“比比看吧。”

拓跋太夫人咬了咬牙:“你活不过四十。”

“我知道,可我不想现就死了。”

“我不会感激你。”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就她们僵持时候,又一道身影冒出来,来人很抓住拓跋太夫人手腕,”放开小柔!”

“诸葛云!”

诸葛云同拓跋太夫人打了起来,两人内力震得院落砖块飞起,拓跋太夫人道:“你会功夫?还是本门功夫?””老太婆,别以为只有你会功夫。如果没有这身功夫,本将军活不过那几场杀局。”诸葛云下手无情,捏碎了飞起砖头,“这世上唯一让我感到有趣人就是小柔,我怎能让你伤害她?”

诸葛云正值壮年,本身又是男儿,拓跋太夫人深入蛮族腹地,几经搏杀,残存内力有限,他们武功传自一脉,不分高下,但拓跋太夫人此时却不是诸葛云对手。

曾柔收回了火枪,两人她面前打来打去,她仿佛是看一部武侠片,两人同属于可以飞檐走壁高人,曾柔万没想到诸葛云有这样好身手!

如果他想勉强她,实是太轻松了。

明明他已经送赵王去京城了…谁也没想到他会隐藏赵王府就近保护曾柔,如果他不是把她放心上,根本不会猜到拓跋太夫人回来会找曾柔拼命!

拓跋太夫人内力不济,胸口挨了诸葛云一掌,她向后倒去,喷了一口鲜血,曾柔道:”诸葛云!“

“我没想到你会妇人之仁!”诸葛云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没有上前再补上一掌,回头道:“小柔,你肯将赵王送去京城,为何对她手下留情?我没看出这个老太婆对你多好。”

“以前恩怨应该就此了结,她对瑞哥儿存了一分善意。”曾柔慢慢走进拓跋太夫人,“瑞哥儿虽然不姓顾了,但他还是您孙子,您能不能王府安享晚年?还是您想去大夏…”

诸葛云抢先一步,封住了拓跋太夫人经脉,他亲自动手没有人能为拓跋太夫人疏通经脉,“你别瞪我,留你一命已经违背了我平常习惯,虽然我时刻想她身边,可小柔不会让我那么做。”

“拓跋太夫人,您是赵王母亲,可也是瑞哥孙子,顾家嫡妻妾侍之争,没有胜利者。”

曾柔叹息道:“我眼里,您应该是无拘无束意恩仇侠女,您不该是困赵王府玩宅斗争宠女人,我承认是我送王爷去京城,但那也是王爷必须承担责任,成王败寇,王爷败了。”

拓跋太夫人撑起身体,擦干净嘴角鲜血,目光灼灼看曾柔,“你能否保证不让诸葛云害了赵王性命?”

“我保证。”

“你能保证,不干涉瑞哥儿?不将赵地卖给大夏朝?”

“我能保证。”

“你能保证…不会改嫁?”

“我是赵王妃,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拓跋太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子恢复了平静,“其实我一直犹豫是不是要你命儿。”

“我知道。”曾柔淡淡笑道:“我知道您再犹豫,你根本不想杀我。”

“你比我强!”

拓跋太夫人道:“虽然你把我儿子赶出赵了地,但我还是得承认你比我强!比我活得明白,比我懂得怎么过日子,甚至比我懂得怎么挣脱这沉重枷锁!”

“我困内宅一辈子,赵王府我连着夭折了三个儿子。”拓跋太夫人面容凄苦说道:“我受得苦不比你少,我恨也不比你少,可我竟然没有想到怎么报复他!”

“这座府邸,我哭过,闹过,现我也该走了…”

拓跋太夫人身体消失夜空中,诸葛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手掌,“怎么会?我明明封住了她经脉,她怎么还有内力能用轻功?“

“所以我说拓跋太夫人是高人嘛。”

“小柔。”诸葛云转身靠近曾柔,“要不我留下给你做侍卫?贴身侍卫!”

曾柔好笑问:“不做上将军了?”

“做上将军没意思。”诸葛云弯腰打横抱起曾柔,“没有陪着小柔有趣!”

“可我欣赏是上将军诸葛云,而不是侍卫朱老四呢。”

“小柔怎能爱慕权势呢?”

“我就是爱慕权利了,怎么样?”

“太好了,本将军就喜欢你这样诚实女人!”

赵王入京时,大夏京城许多百姓都赶来看热闹,赵王和他第一侧妃李氏事迹大夏广为流传,他们真爱也被世人所知,赵王没能攻入京城反而被赵地送来帮质子,这可谓千古奇闻。

李雨欣继母和父亲隐藏人群中,看着被当作猴子戏耍女儿,做父亲人心底涌起一丝不舍,可为继母人却觉得解恨,暗自想着,这也是她应该得到教训。

赵王做质子京城是没有好日子过。

赵王是因为李雨欣才被赵王妃和赵王世子扫地出门送到京城来,可以说赵王基业毁了真爱李雨欣手上,赵王传奇经历也给了世人警示,千万不能被真爱美色冲昏头脑。

不过李雨欣容貌不错,没准会有李后主小周后待遇。

她继母见丈夫脸色不好,轻声说道:“咱们帮不上她什么,晓得她住哪后,悄悄给她送点银子过去,手中有钱她才能过好日子,质子府日子肯定很艰难,她母亲留下东西,我一分不要,那笔银子全都给她。”

李雨欣父亲默然点头,“难为你了。”

他也晓得,继妻做得已经足够了,难道还能让继室将前妻女儿当亲生女儿看?就是继妻能做到,李雨欣也不会相信继母。

他并非只有李雨欣一个女儿,他不可能为一个女儿不顾儿子,不顾一切,况且他不过是微末小吏,李雨欣惹下乱摊子也不是他能管。

住进了质子府,赵王算是彻底体会到了寄人篱下感觉,质子府下人都是大夏朝人,赵王根本指使不动他们,他和李雨欣得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那些下人不是来伺候他们而是来监视他们。

赵王和李雨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曾经真爱被艰辛困苦日子磨得一点都不剩了。

曾经嫁女儿到赵地望族大多寻借口来质子府为难赵王,以前赵王是天下第一强藩王,他们哪怕晓得自己女儿过得不好,也不敢为女儿伸张正义,为难赵地顾家人。

可现一切不同了,上将军说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只要不弄死赵王怎么都成,所以有不少已经没落家族纷纷派人来赵王府,他们除了报复赵王外,还可以借此讨得上将军欢心,何乐而不为?

不过京城过了半年,赵王显老态,繁重家务活也让李雨欣失去了萝莉娇媚。

只要赵地有了什么变化,先倒霉永远是赵王!

以前赵王风度翩翩,如今赵王惶惶不可终日,如今他怕赵王世子再做出什么决定连累他被大夏朝报复。

赵地和大夏夹缝中求生日子让赵王有种生不如死感觉,他兴起了逃离京城念头,可每一次他都被诸葛云人抓回了京城,并且被他们情羞辱…几次教训,让赵王明白他根本就跑不出去,他私逃只是给诸葛云提供了折磨他借口,于是赵王学会了认命。

赵王世子越发出色,赵王日子却越来越难过,很多大夏朝人赵地吃亏后,都会来找赵王出气,赵王身上讨回面子。

赵王曾经写得一手好字,也曾经学过吹箫,于是他成了一个乐师,许多勋贵人家设宴会让他去吹箫。

至于李雨欣…倒是没有人对她动手动脚,但她根本不想同赵王一起等死,女人只能靠自己,李雨欣京城找了几个还算不错靠山,起码她日子比赵王要幸福一些。

每次李雨欣回到质子府,赵王都会怒斥她,而李雨欣也不愿意忍着,“我成这样是谁害?你自己没用还不许我找别人?”

他们之间打斗吵闹也算是京城一景。

每隔半年,赵王妃都会被上将军邀请到大夏京城,同大夏朝臣对赵王轻蔑折磨不同,大夏朝野任何人都不敢对赵王妃有任何轻视,他们除了畏惧上将军诸葛云外,对赵王世子和赵地实力忌惮也是原因之一。

赵王妃来京城是不住质子府,当然也不会住上将军府,上将军京城繁华地方专门给她修建了一座——王妃府,百姓们私下称呼王妃府为天后宫。

不说王妃府奢华,就是赵王妃对天下影响也无人可比。

当然百姓不是没非议过赵王妃同诸葛云之间有私情,可当世两人不意旁人非议,而应该意赵王有苦难言,至于赵王世子赵庭瑞对此全当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