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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被胁迫的话,又该怎么办?

乔月为难了。

林二旺很听她的话,本来也不打算告诉姐姐,林玉梅岂止是大嘴巴,估计还会散播到学校去。

他昨晚看见那一幕,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男人钻玉米地,太不应该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后面几个小屁孩,终于追上了,最惨的要数小胖子,累的眼冒星星,舌头伸的老长,一只胖手还颤抖的指着林二旺,“好啊林二旺,你敢丢下我,害我追这么远,你等着,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二旺看见他,身子抖了下,“我…我又没让你追我,谁让你跟我回来的!”

“你偷吃了我的大肉包子,你得赔我!”

“跟你说了一百遍,我才没有偷吃你的包子,你别诬赖人!”林二旺是真的气坏了,扯着嗓子跟他吵。

“哟呵,你还敢跟我顶嘴,”大壮蛮横的劲儿来了,挥着膀子,势头摆出来,一看就是要打架的样子。

说实在的,大壮跟林二旺站在一起,至少小了三个号。

乔月极不耐烦的拍了下他的头,“小小年纪,横什么横,好好说话不行吗?”

乔奶奶挑着水桶,刚从家里出来,见他们都站着,还觉得奇怪,“乔月啊,你们在干嘛呢?”

“没干什么,奶奶,我待会就去帮你种黄豆!”

“没事儿,你忙你的,种这点黄豆,很快就完事了。”也不指着她干活,一点小活她一个人也可以。

大壮起初被拍的愣住,呆呆的看着乔月,过了一会,突然回过神。

顿时龇牙咧嘴的朝她扑去,“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我老爸都不打我,我跟你拼了!”

大壮打架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套路,除了拼力气,还有点像中年妇女撕架,抓着住什么都扯,像一种常在水井边爬行的粘粘虫,缠着你不放,又恶心又难看。

看见他扑上来,乔月第一个反应是用手扒拉开,本来还想踢的,可惜他离的太近。

结果没扒下来,这小子像八爪鱼似的,缠住她的双腿。

“你干什么?神经病啊!”乔月被他缠的火了,掐住他的手腕一捏。

小胖子捂着手腕哇哇大哭,妈呀!有人打我,我要回去告诉我妈,告诉我爸,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大壮在学校从没吃过亏,家里的独苗,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结果把他惯出了唯我独尊的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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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种黄豆

林二旺一脸的菜色,“完了完了,大壮他爸他妈,都很厉害,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把二旺打了,肯定要来找你拼命,这可怎么办才好。”

乔月没太在意,“没事,他们要找我拼命,也得看他们能不能打得过。”

林钱进不吱声,张福从后面走近,抬头看了他们一下,转个弯,急急忙忙就要走。

林二旺火了,大喊道:“张福,是你偷吃大壮的包子,对不对?”

张福吓了一跳,梗着脖子狡辩,“我没有,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别想血口喷人!”

林二旺冲过去,揪住他的前襟,“我都闻到了,明明就是你偷吃的,还想不承认,你身上都还有肉包子的味道呢!”

“不会吧!”张福下意识的抬起袖子闻,结果被林二旺抓到了把柄,“看吧,我就说是你,看你还怎么狡辩!”

张福的脸通红,慢慢低下了头,“我…我是饿极了,没忍住!”

张老四的媳妇,听说是从外地来的,也不晓得是被张老四捡来,还是拐来的,操着一口谁也听不懂的方言,刚开始村里的妇女也不跟走动,后来接连生了两个儿子,慢慢学会了一点本地话。

但是脑子越来越糊,时常坐在家门口自言自语。

喂养牲口的活,可以做,但是做饭有烧菜,要么忘了搁盐,要么忘了火候。

张大宝在家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他做饭,今儿张大宝也去上学了,张福中午回来,连口热饭都没吃上,所以下午才饿的偷大壮的包子吃。

要不是饿的狠了,他又怎么敢偷大壮的东西。

林二旺听他这么说,气也消了,“可是你惹了大壮,现在他要报仇呢,怎么办?”

乔月走过去,拍拍他俩的肩,“找就找呗,我还能怕了他们,你们赶紧回家写作业,大人的事,自然有大人解决。”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几个小孩子也怪可怜。

林二旺点点头,嘴上不说了,可还是挺担心的。

乔奶奶正拿着锄头刨坑,旁边的兜子里,还搁着混合草木灰的肥料。

西院墙外的空地,也被奶奶栽种的差不多了,棉花秧长势很好,不过有杂草长出来了。

乔月走过去,刚想拿起用竹扁装着的黄豆,不是要种的吗?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吧?

“丫头,等一下,先在埯(第三声)子里抓一把肥料洒上,再种黄豆,要不你别弄了,待会奶奶来弄就成了,”乔奶奶心疼孙女的手,黑乎乎的肥料,里面还有鸡屎呢,就算发酵之的,还是有点臭,小姑娘的手多细嫩。

乔月只犹豫了几秒,便伸手抓了一把肥料,洒在坑里,“我行的,你腰不好,不能总弯着。”

在埯子里洒肥料,需要九十度弯腰,老人的腰总这样弯,肯定吃不消。

肥料有点凉,还挺细腻,抓着并不咯手。

顺着奶奶用锄头刨出的坑,乔月干脆将蛇皮兜子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抓肥料。

走到一半,余光无意的往手心里的一瞥,顿时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是一条细细长长的红蚯蚓,正在肥料堆里钻啊钻,再钻下去,就是她的手心了。

静默,死一般的静默。

乔奶奶这一垄已经刨完了,正巧走到她身边,一伸头,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见了。

“别动,我来弄掉,你小时候最怕蚯蚓,总被吓的哇哇大哭。”乔奶奶放下锄头,就要替她把蚯蚓拿掉。

乔月在短暂的静默之后,语气淡淡的说道:“没事儿,它又不咬人。”

比起跳蚤,毛辣子,蜈蚣,蝎子,这些小东西,蚯蚓也只不过外形不讨喜,本质上它一点危害都没有。

呃…说不讨喜,已经是很客气的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层又一层了,这种扭着身子滚来滚去的小东西,谁能喜欢得起来吗?

乔奶奶笑呵呵的说道:“蚯蚓是庄户人的宝贝,有它在土里钻来钻去,土质才不会变硬,新挖的菜地,都要专门去挖带蚯蚓的泥土,不然土地不肥,种什么都长不大,结不了果子。”

“嗯,我懂了,奶奶,待会还要浇水吗?”

“当然要浇水,头一遍水要浇透,咱们村有人用开始用薄膜种菜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听说用薄膜覆盖上一层,浇一次水就够了,也不怕长出来的豆苗干了。”

这个事,乔月真的不懂,今儿傍晚,她得让哥哥下竹笼子,明天再让哥哥去送货,算一算,还有好多事呢!

本来挑水的活,乔奶奶非要自己来,乔月那细嫩肩膀,哪里能挑得动。

可是乔月坚持,两桶水,足有百十来斤,她的肩膀也需要锻炼不是?

拎着水桶放在水沟在边,再用长把的水瓢往里舀水。

经常挑水浇园子的人,一整套动作做下来,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吃力,

可是乔月还不习惯,动作很僵硬,刚开始瓢水,要么倒在外面,要么没对准,洒出来好多。

水沟边上,用铁锹挖了两级台阶,刚好够她放脚。

很快,她站着的地方就湿了,泥巴地沾上水,不仅湿,还很滑,待会上去的时候,要是不小心,就该趴个狗啃泥了。

“丫头,你行吗?要不然还是奶奶来吧!”乔奶奶总是不放心,随便摔一跤都不轻。

“行,以后浇园子,都由我来挑水。”乔月放下水瓢,小心的踩着有草的地方站上来。

挂上扁担,扁担的两端,各有两个木楔子,用来防止水桶挂上去打滑。

慢慢蹲下来,将扁担放在肩上,再慢慢的站起来。

嚯!两边距离不对衬,一高一低,根本走不了,一晃之下,桶里的水又往外洒。

调整了两次,才可以迈开步子。

走在菜垄中间,高洼不平,只有真正走在上面的人,才知道什么崎岖不平。

等她走到奶奶身边时,两只桶都只剩半桶水了。

乔奶奶看着她一步三摇的样子,心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都叫你别挑了,要不让你哥来挑水也行,咱们秋种油菜的时候,你哥跟你爸,每天都要挑上几百桶的水浇菜呢!”

第99章 谁中邪?(一更)

乔月有印象,在没有普及机械化的时候,种油菜,种麦子全靠人工,麦子还好一点,种油菜最麻烦。

“我也能挑,只要锻炼出来,一切都不是问题,您别担心,凡事都有个过程嘛,奶奶,每个埯子要浇多少水?”

“哦,那得浇透,一水瓢只能浇一埯,后天要是不下雨,还得再浇一次,园子玉米隔也要浇了,天气热,菜园里的菜苗都不长了,”乔奶奶拿了竹扁,在洒过肥料的埯子里丢两棵黄豆。

“那我先把玉米浇一遍好了。”乔月又把水桶挑到玉米垄子上。

一棵玉米秧,只能结一根玉米,再结第二根,肯定营养不良,也长不大,所以乔奶奶爱护每一棵菜秧,要是被踩坏了,或者没有长出来,都要重新补种。

两个半桶水,很快浇没了。

挑起水桶,乔月又去了水沟边。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稳当。

一大片玉米秧跟黄豆浇下来,岂止是稳当,根本是累的肩膀都不是自己的。

之前也说了,农家的活看着简单,可真要干起来,不比做体能锻炼轻松。

等到要浇菜园地的时候,乔奶奶说什么也不让乔月干了,从家门口路过时,叫上乔阳跟她去浇园子。

天色渐晚,乔月也没闲着。

打开鸡笼的门,再晚一会,小鸡们就要上笼了。

鸭子还在池塘边蹲着,待会也要赶回来。

鸭子也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水里等着,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岸上。

池塘的边上,用树枝围起来一小块地方,专供它们休息。

乔月赶鸭子上岸的时候,发现鸭子少了两只,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心想该不会又被谁家赶回去了吧?

正想着,有人从老远的地方喊她。

不用回头,光听声音也知道是谁。

“乔月!”林玉梅这一路赶的可真够着急的,满头大汗,两条腿都要跑细了。

在她身后不远处,吴春琳低着走着。

方四牛他们走在路的另一边,张大宝跟杨树两个人有说有笑,方四牛却不跟他们搭话,阴沉着脸,听到林玉梅的声音,也抬起头盯着乔月一直看。

“又干什么?”乔月一心想要找鸭子,转了一圈,就发现池塘里围起来的栅栏,缺了一个口子,那两只逃跑的鸭子,也许就是从这里逃走的。

林玉梅气的胸疼,“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还能干什么,下午老师布置了作业,难道你不想知道?”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拉倒!”乔月不再理她,顺着池塘边的小路,朝前面寻找。

这片池塘的对面,是一个类似中心小岛的圆形竹林。

四面都没有路能通往外面,所以说是孤立。

孤立小竹林,面积也不大,一百多平米左右,里面密密麻麻,长满了竹子。

因为紧挨着水塘,也没有人打扰,竹林里藏着很多鸟。

被惊吓之后,能飞起几百只,那场面绝对够震撼。

乔月最喜欢的,还是竹林边,野生的金银花藤。

野生的金银花,花期很长,现在正是金银花开的最旺盛的时候,风一吹,对岸的花香,能飘出很远。

她正打算,找机会游过去,挖一株金银花,栽在院子的外面,等到花开的时候,一进门就能闻见扑鼻的清新香味。

乔月独自沉醉,却让林玉梅有苦说不出,她还想问一问,今儿下午的事,来的时候没看见汽车,肯定是人已经走了。

真是的,早知道,她下午也请假回家待着了,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

乔月转了一半的路,眼尖的发现躲对对面竹林底下,缩成一团,相互偎依的两只患难鸭子。

“居然跑这儿来了,真是要命!”

林玉梅也看见了,幸灾乐祸起来,“哈!看你怎么把它们赶回来。”

乔月凉凉的看她一眼,林玉梅赶紧闭嘴。

乔月弯腰捡来几个小石头,精准的朝它们丢去,刚好打在它们藏身的旁边,既可以把它们吓走,又不会伤到它们。

“嘎嘎!”两个小东西受了惊吓,扑腾着翅膀,从竹根底下钻出来,没头没脑的四处乱撞。

乔月又丢出两个石头,阻止它们往池塘深处跑。

林玉梅看的瞠目结舌,想当初她寻找丢失的鸭子,不得不脱了鞋子,下了池塘,费了老鼻子劲,弄的身上又是水又是泥,才把它们赶回来。

为什么她只是站在岸上,打出几个石头,鸭子就乖乖的跟着她走了?

“怎么,不服气?要不你扔两个石子试试?”乔月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摊开手心,还剩几个石子。

“切!这有什么难的,小看人!”林玉梅还真的不服气。

可是她用了全部的力气,也没有她丢的远,更没有乔月丢的准。

乔月了然的笑,“看别人做起来容易的事,并不一定真的容易!”

“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能说明什么,不过我实在好奇,你那些打架的招式,到底是谁跟学的,为什么以前都没见你用过?”林玉梅不傻,今儿放学,她走在路上,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好好在脑子里过了几遍,终于教她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

以前不仅没见过乔月打架,甚至别人吵个嘴,她都会远远的跑开,又怎么敢跟男人动手打架,这根本不合常理嘛!

乔月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怀疑,“以前不想用,现在想用,就这么简单。”

“不可能!”林玉梅越发肯定自己的怀疑,“一个人再怎么变,不可能彻底改变那么多,你除了这张脸没变,其他的地方都变了,哦!我知道了!”

她突然大叫一声,震的乔月耳朵疼。

“你知道什么呀!”乔月苦着脸,摸摸耳朵。

嘶!耳朵有点红,还有点痒,谁在背后念叨她了?

林玉梅点着食指,一脸的恍然大悟,“我知道你怎么变了这么多,你…你中邪了!”

“噗!”这一声可不是乔月发出的。

杨树跟张大宝勾肩搭背,刚巧走到她们旁边,就听见这一句。

方四牛脸上的僵硬,也有丝松动,想笑又不笑的样子。

这时,吴春琳突然冲过来,梗着脖子冲着乔月吼道:“她就是中邪,还是吊死鬼附身,你们快找仙姑给她做法,给她驱邪!”

第100章 耍流氓(二更)

本来林玉梅还挺坚信自己的想法,可是被吴春琳这么一搅和,倒是有点好笑了。

杨树突然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中…中邪?你好好照照镜子,你们两个谁更像中邪?明明是你好不好,脸色跟鬼一样,肯定是水鬼子附身在!”

他一笑,其他人也被感染了。

有的人满眼的怨念,可不正是被鬼附身的特征吗?

只有乔月没笑,她走近吴春琳,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你昨儿后半夜,到底去哪了?”

吴春琳突然抬头,瞪大了眼睛看她,“你问这干什么,这是我的事,跟你又没有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她转头就跑,活像身后有鬼撵似的。

方四牛站到乔月身后,提醒她,“吴春琳心眼多,你少跟她接触。”

“你俩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乔月也没回头看她,长叹了口气,去赶鸭子了。

方四牛张了张嘴,在她走远之前,大声道:“范大柱昨儿回来了,你要小心,别被他欺负了。”

乔月听没听见不清楚,林玉梅可是听见了,“你说范大柱回来了?他不是在外地打工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怎么知道,反正昨儿就看见他背着包回来了,今天肯定在家睡觉,天一黑就要出来做怪。”面对她,方四牛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杨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我也回家了,要是范大柱问起来,可千万别说我在家。”

张大宝晃了晃脑袋,从他的表情也能看出,对这个范大柱,很不喜,“我家还有很多活呢,先走了。”

林玉梅的脸色也微微有了变化,一声不吭,闷着头就往家走。

乔月赶了鸭子回家,走到家门口时,回头一看,一个人都没有。

乔奶奶跟乔阳都去了菜地,乔爸爸不到吃晚饭时候,是不会回来了。

农家人可不舍得把剩饭剩菜倒掉,所以晚上乔月又炒了个青菜,再把中午剩的放在锅里热一热。

收了院子里晾晒的衣服跟咸鱼,厨房里还有哥哥上午猎来的野鸭子,奶奶下午已经宰杀,用盐腌上了。

农家人喜欢把肉食腌制,不是因为腌制的好吃,只是为了方便保存。

没有冰箱的年代,保存食物,只有用盐腌。

天气热的时候,少量的盐根本无法保存食物,得用重盐才行,吃的时候,用温水泡的久一点,也还是挺鲜美的。

久而久之,农家人闻到咸货的味道,总能勾起食欲。

厨房里的光线,渐渐暗下来,饭菜也已经热好了,瞅着奶奶他们还没回来,乔月便走了出去,回身关上院门,打算到菜园地找找看。

还没走出去,就看见林家门口,有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放手,你给我放开,范大柱,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挣扎的人是林玉梅,“我爸妈很快就回来了,你赶紧走,叫他们看见,你就完蛋了!”

那男人却不放,无赖的抓着她的手,“看到就看到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我未娶,你未嫁,咱俩正好凑一对了,来,叫哥哥亲亲你!”

“啊!你滚开,滚开!”林玉梅这回真的被吓到了,拼命用手打着他。

乔月站到门口的时候,范大柱的脸都要贴到林玉梅脸上了,林玉梅推他的时候,范大柱的脸正好朝乔月看过来。

“哟!这不是乔月妹妹吗?一段日子不见,变的这样水灵啦!”范大柱放开林玉梅,食指刮着下巴,一脸色眯眯的相。

乔月脑子里那点零星的记忆,终于让她想起眼前这个猥琐长相的人是谁了。

快到三十岁的男人,还没人结婚,之前因为犯了事,被劳改了两年,放出来没多久,在村里待不下去,就把家里的钱全都偷了,一个人去了南方打工,说是要挣大钱。

最近这两年,他回来的次数不多,有没有挣钱不知道,不过每次回来,都穿的光鲜体面,瞧瞧现在,还穿上西装皮鞋,打上领带了。

村里眼皮浅的人,对他的态度也有了转变,纷纷在他面前说好话,让他带着出去打工,挣大钱。

过年腊月他回来过年,正月走的时候,带走了村里两个女孩子,说是出去做手工,只有女的。

听说后来那两个女孩子,往家里寄信寄钱,说是在外面挣到大钱了。

这下,范大柱在村里更牛逼了,不止是他们村,邻近的村里,也有人拖关系,找他帮忙到外面打工找活干。

家里孩子多,可田地就那么多,女孩子要准备嫁妆,男孩子要盖新房,娶媳妇。

农闲的时候,谁不想多挣几个零花钱。

范大柱虽然混的好,但是那张脸,可真是叫人不敢恭维,满脸的青春痘留下的坑坑洼洼,最主要的还是面相。

老话说,相由心生,本质上就是个猥琐不干好事的人,那张脸只会给他加分。

乔月冷冷的瞥他一眼,本想一走了之,这里是回村必经之路,很快就会有人路过,林玉梅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

范大柱已经朝她走过来,那股子劣质的香水味,叫人作呕。

“怎么这副表情呢!大柱哥这回给你带了很多好东西,有条漂亮的裙子,最适合你了,要不然去我家,我拿给你试试,”范大柱的眼睛,跟村里普通男人的眼睛,可是大不一样。

在外面混过的人,又在风月场所待过,只需要一眼,就能看透一个女人的尺寸。

眼前的乔月虽然穿着朴素,但真实是掩盖不住的。

“滚!”乔月又怎么可能跟他废话,她晚上还要吃饭呢!

“妹…”范大柱没有被她那一声吓到,抬脚又想拦住她。

“去你妹的!”乔月火了,握拳照着他的眼睛,就是狠狠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