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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早知道她就是乔月,说什么也不能把她带回来。

不过这也能说通,她为什么拿枪,用打枪,肯定是封少手把手教出来的。

“唔,吃饭?我也去,”田鸿迷迷糊糊的听见吃饭两个字,翻身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始找衣服,昨晚逮顾烨那小子,害的他们也没睡好,又研究案子,脑细胞都快死完了。

董嘉年走过去踢了他一脚,示意他回头看。

田鸿不明所以,迷迷瞪瞪的转头看着乔月,看了足有十秒,才猛然惊醒,“你是…嫂子?”

董嘉年鄙视他,瞧这马屁拍的,多响亮,“赶紧起来,我们去吃饭,嫂子到现在还没吃饭,要是让封老大知道,你当心他下次不帮我们破案!”

不提案子还好,一提就真的要人命,“你就不能让我暂时忘了案子的事吗?老子的头都快要疼死了,不管,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想。”

田鸿飞速穿好衣服,跑到乔月面前,笑的像一朵花,“嫂子,您晚上想吃什么?我来请客,可惜镇上没什么好馆子,只能炒几个菜,您看行吗?”

冬天还可以涮锅,这个天气锅子可涮不了。

龚所长笑呵呵的道:“我来请客,你们都是来帮忙的,哪能让你们请客,这儿对面就有一家不错的小馆子,菜烧的不错,价格也公道,我们常去那儿吃饭。”

几个人簇拥着出了门,并把王树叫上了,小伙子跑前跑后,做事也挺实在。

走出派出所的大门,小镇还没有路灯,只有派出所的大门上,挂着一盏用来照亮的灯。

站在灯下,只看得到光照料的范围,再往前,就是一片漆黑了,所谓灯下黑,就是这么个意思。

乔月宁愿走在黑暗里,也不愿意走在灯下。

将自己暴露在灯光下,让别人将你看个清清楚,而你却是两眼一摸黑,那种感觉太没有安全感。

田鸿发现了乔月走路的习惯,也跟着她身后走,“嫂子,老大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聊过这起案子?你们学校已经把假放了,你不用来上学,没什么事也别来镇上,不安全,我给你弄辆自行车,有什么事情,让你哥骑车子到镇上去办。”

田鸿也不知怎地,突然就想到这件事。

董嘉年走在前面,回头看他们,“你会骑自行车吗?”这话问的当然是乔月,骑自行车也要学,不会的人,根本掌握不了方向,尤其现在的自行车,都带着大杠,上去不容易,下来更不容易。

龚所长立马道:“我们所里有闲置的自行车,上点油修整一下就可以用。”

乔月摇头拒绝,“要是我需要自行车,我自己会想办法购买,不需要别人为我解决,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正说着,前面卖烧饼的小贩,看乔月有几分面熟,“哟,小姑娘,今儿还要买烧饼吗?”

“你怎么还没收摊?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也不怕不安全?”乔月也记得他,话挺多的一个人。

老王无奈的叹气,“还不是镇上的杀人案闹的,还没天黑呢,街上就没什么人了,我这面团今儿要是不卖掉,搁到明天变味了,再说我一个大男人,谁会对我不利,我这小摊离派出所就几步路,再没有比我这儿更安全的了,小姑娘,要不帮我消灭几个吧?我给你便宜点。”

“那就来几个,要现做的,冷掉的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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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老王高兴了,“绝对是热的,这您绝对放心,所长,您要不要加几个?”

所里的人也经常在他这儿买吃的,便宜又方便,还能填饱肚子,老王跟所里的人,也混的很熟了。

田鸿掏了两块钱扔给他,“给我们做两块钱的,待会送到后面的馆子,我要辣的,多加点辣椒。”

就在乔月他们离开没多远,就看见扫地的老倔头,拖着扫把扛着簸箕,这回没扫地,只是弯着腰在那站着。

大概是跟过路的妇女不小心撞到了,那妇女一边拍着身上的灰,一边嘴上骂骂咧咧。

“你怎么走路也不长眼睛,一身的灰,我这衣服刚刚才换上,都补你弄脏了。”

老头一直说对不起,一直跟那妇女道歉,可那妇女依然不依不饶。

龚所长刚好走到他们旁边,不耐烦的道:“行了,一点小事也值得吵吵成这样,都赶紧回家去,大晚上的,在外面瞎晃悠什么!”

妇女哼了声,“我说龚所长,你们抓的杀人犯还没抓到吧?我看这老头八成就是杀人犯,你瞧他长的那样子,又猥琐又丑陋,他要不是杀人犯,谁还能是杀人犯?”

龚所长瞪她,“要是杀人犯都能用眼睛看出来,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

妇女心里还是不服气,但也不敢跟所长叫板,万一以后家里遇到点什么事,还得找他呢!

老倔头等到那女人走远,一句话也没说,便绕开他们,继续往前走,整个过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

田鸿揉了揉鼻子,盯着老头的背影,看了好半天。

董嘉年戳了他一下,“在看什么?”

“我也觉得这老头挺古怪的,龚所长,你知道他的底细吗?”田鸿心里起了疑。

龚所长摆摆手,“先进去再说,在这儿站着干什么。”

五人进了饭馆,里面点着电灯,不大的店面,摆了四五张桌子,有大有小,不过收拾的还算干净,厨房跟餐厅只隔了一面墙,在底下开了一个小窗户,做好的菜,都从那儿传出来,旁边还有一个门,挂着布帘。

寻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刚一坐下,厨房的门帘便被掀开了。

馆子的老板,是个年轻少妇,衣服穿的很是时髦,头发烫的很像方便面,腰上系着围裙,把那腰身衬的又细又妖。

见着龚所长等人,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所长,您来啦?今儿要吃点什么,咦,这几位有点面生,是不是新来的大学生?”秀姐一只手撑在龚所长的背后的椅子上,笑眯眯的打量着田鸿跟董嘉年,当然还有乔月。

田鸿二人的穿着佩戴,都显示着二人的不普通,也不像镇上的男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龚所长被几个促狭的眼神,弄的很不自在,“他们是市里的人,过来办案子的,这位是阿秀,是这里的老板娘,手艺不错,你们想吃什么口味的,只管跟她说。”

田鸿问:“有菜单吗?”

“没有,菜都摆在那,你们要吃什么,自己看,要怎么搭配,随你们的便。”阿秀指着一旁玻璃柜子。

小镇食材没有那么齐全,今儿有的,明儿未必就有,所以阿秀这儿也没有菜单,有什么菜,就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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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沉闷的一餐(一更)

“你看着办,挑最好的菜烧了,赶紧给我们拿上来,吃完了还有事,再来点黄酒吧?度数低,不上头,晚上也不能多喝,嫂子,你看行吗?”田鸿拿了主意,这种小馆子,也烧不出什么花样,不过最后还是得问问乔月,她才是主角。

乔月笑容很浅,“我都可以。”

“哟,这小妹妹看着年纪不大,都已经结婚了吗?”阿秀惊讶的站直了,再细瞧小姑娘的眉眼,长的真是好看,关键是那股子镇定,就不是一般小姑娘能有的。

龚所长正了正脸色,“还不赶紧去做饭,在这里瞎打听什么,不该问的要不问。”

阿秀讪讪的夹了纸笔,扭着腰转身去了后厨。

她这儿的菜,都是她自己烧的,请了一个打杂的服务员,平时洗菜端盘子,不过下班早,总不能让人家干两份活,还得加班,所以到了天黑之后,店里就只剩阿秀一个人。哦,还有他儿子,今年九岁,在上小学三年级。

这些都是龚所长闲着无聊,跟他们说的。

董嘉年抱着手臂,笑的很有深意,“所长的艳福不浅哪,人家对你可真热情。”

龚所长的老伴,十年前就走了,孩子也都大了,在外地上学,现在他跟他老母亲住在一起,家里倒也清静。

王树傻呵呵的笑着道:“我们所长看她可怜,经常过来关照她的生意,我们所里订盒饭,也都从这儿订。”

龚所长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人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我这不是看不过去吗?”

田鸿笑笑,没搭话,揉了把脸,跟董嘉年聊起案子的事,乔月也不是外人,他们相信封老大的眼光,而且这小姑娘上回还帮他们破案子。

有的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线索积累到一起,就像是走进死胡同,总也找不到出路,可明明出口就在围墙的另一边。

乔月听的很认真,过了两天,他们的线索,竟然还停留在封瑾告诉她的那些。

尸体在镇外的河里被人发现,身上一丝不挂,手脚被砍,作案手法相同,没有目击证人,现场除了鞋印,再没有其他线索。

比对鞋印,是一项复杂漫长的工作,但是在此之前,他们需要找到嫌疑人。

“你们有找到两名被害人的共同点吗?”乔月问。

王树抢着回答,“没有,她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第一个受害者,是三十多岁的女子,走亲戚回来的晚了,还没进镇子就被杀了,虽然一丝不挂,但没有被侵害的迹象。”

田鸿头都快疼死了,“第二个受害者是学生,跟嫂子是一个学校,放学的路上被人杀了,手法相同,抛尸手法也一样。”

“她叫什么名字?既然是放学的路上,应该还没有天黑,为什么没有人看见?”乔月又问道。

董嘉年暗暗佩服她的敏锐,从一句话中,便能抓住重点,“那姑娘叫曹圆,她们家离镇子不远,可以抄近路,而那条近路要经过无人的山坡,现在正值盛夏,荒草茂密,她被人捂着嘴拖进草丛里,没人看见也不奇怪,到了晚上,他们家人见她还没回来,便出来寻找,一直到学校,这才到派出所报警,龚所长很重视,派了人出去寻找,可直到第二天,才接到群众报警。”

比较隐蔽的角落,几个人越说气氛越是沉重。

乔月眼前浮现曹圆的模样,她对这个姑娘印象并不好,但是听到她遇害的消息,还是觉得惋惜。

这时,饭馆的门被推开,一大一小两个人影走了进来。

“妈妈,我回来了!”跑在前面的小男孩,长的肉乎乎,背着小书包,蹬蹬跑到后面找阿秀。

男孩的后面跟着一个看上去有些沧桑的男人,背点弯,穿的衣服又破又旧,脚上的鞋子都不晓得补了多少回。

他进门来,先是看了眼乔月几人,然后默默的走到两位的桌子前坐着。

修鞋匠木墩,乔月还记得他的名字,因为跟他的人很像,所以记的也更牢。

阿秀搂着儿子亲了又亲,端着菜从后面走出来,经过木墩身边时,对他说道:“你先等一等,我把这桌的菜做了,再给你做炒饭。”

“没事,我不急。”木墩冲她笑了笑,牙齿很白,笑容很放松,看的出他经常来这儿。

阿秀也没再招呼他,连着端了三盘菜,放到桌子上,又给他们烫了一壶酒。

一大盘爆炒鸡肉,一盘自家卤的牛肉,这是现成的,只需要切一切就好,又给他们配了上凉菜。

“你们先吃着,后面还有几个菜,都是小炒,是下酒菜,很快就能好。”阿秀爽快的说了句,便又飞快的跑去厨房。

阿秀的儿子又从厨房跑出来,拖了把椅子,坐到木墩的对面,开始写作业。

木墩似乎也在看他写作业,偶尔指着一个地方,让他改正,孩子似乎对此也习惯了。

只有乔月一直盯着木墩看,其他人已经动筷子,开始吃菜。

“嫂子,你怎么不吃啊?”田鸿见她在发呆,提醒她赶紧吃,他们几个都是饿老鬼,下筷子要是慢的话,一会就没有了。

阿秀又端上来几个炒,一大盆西红柿蛋汤,正好老王也把烧饼送过来了。

乔月拿了一个饼,舀了碗汤,把饼子泡在汤里,其他人见了,纷纷效仿。

田鸿啧啧赞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吃法,饼子泡在汤里,软软的,又有了汤的味道,真好吃。”

王树比他俩年纪都小,饿了大半天,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眨眼间两碗汤一个饼子就已经下了肚,这才把速度放下来,“以前吃烧饼,总是会在噎到,以后每天早上我可以买一碗胡辣汤,这样就不怕噎到了。”

龚所长笑骂,“你们几个好歹也注意一下形象,都捧着铁饭碗呢!搞的好像多少顿没吃似的。”

王树夹了块鸡肉,塞进嘴里,一秒就把骨头吐了出来,“所长,这可不一样,您又不经常请我吃饭,这几天为了案子,我连碗热乎的面条都没吃上。”

第173章 你到底是谁?(二更)

田鸿喝了杯冒着热气的黄酒,虽然这不是冬天,但是温热的酒下了肚,还是爽的不得了,“咱们都一样,一旦有了案子,别说吃了,连个囫囵觉都甭想睡,不瞒你们说,我身上这衣服,三天没换了。”

他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撤开身子,要远离他。

这种天气,虽然夜晚还有点凉意,但是白天太阳出来还是很热的。

董嘉年比他要讲究多了,“今晚一定要洗个澡,换身衣服,我闻着自己的味道都受不了。”

田鸿连连点头,“好像我也应该换单衣了。”

“你这外套穿多久了?”王树好奇的问,因为他很早就穿一个衬衫。

“嗯…不记得了,”田鸿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

阿秀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放在木墩面前,“快吃吧,是你最喜欢的鸡蛋面。”

“妈妈,我也要,”孩子仰头望着阿秀。

“小馋猫,你的在锅里呢,妈去给你盛。”阿秀捏了捏他的鼻子。

没过一会,阿秀又端着一只小点的碗走出来,放在儿子面前,“快吃吧,吃完了赶紧把作业写了,等龚伯伯他们说吃完,我们就能收摊子了。”

木墩忽然抬头,“我送你们回去,外面不安全。”

“不用,我们住的又不远,没几步就到了,你吃完了也赶紧回家吧,明儿还要出摊呢!”阿秀在孩子面前,跟之前的少女形象,截然不同。

龚所长跟王树都看习惯了,董嘉年忽然问了一句,“你们这儿的鞋匠,还认字?”

这里可不是现代,偶尔碰见要饭乞讨的,还能写出一手好字。

教育制度还未完全开放,也没有义务教育,上学要钱,学费还不低呢!

普通人家,能供一个孩子,就已经很不得了。

一般来说,识字的人,都能干点跟读读写写有关的事,毕竟大字不识的人太多了。

老实巴交的木墩,能指导三年级的孩子写作业,至少也是初中毕业。

这在乡镇上,也算高学历了。

可这样一个高学历的人,却混的跟乞丐似的,做着靠手艺吃饭的补鞋生,能不奇怪吗?

龚所长也喝了两杯黄酒,精神又回来了,也回头看了看木墩,正好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这就不清楚了,木墩来这儿也好些年了,大家都叫他木墩,他摆了个修鞋的摊子,一摆也是好些年,好像也没亲人没朋友,除了阿秀,他经常帮阿秀带孩子,阿秀有时忙不过来,他会把孩子接过去,照看一会,每晚再来吃一碗鸡蛋面,都是付钱的,木墩从来不赖账。”

乔月忽然道:“一碗面也不便宜吧?”

龚所长若有所思的笑了,“有时他一天挣的钱,只够这一碗面,不过阿秀关照他,只收一半的钱,也算还他人情,他俩都是很不错的人,就是命都苦了点。”

老所长在这个位子上待的久了,看人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抛去他身上那些诟病,龚所长比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强多了。

“那就有意思了,”乔月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起身走向木墩。

“嫂子,你干什么去?”田鸿想叫住她。

乔月没理他,径直走到木墩的对面坐下,看着他吃面。

木墩将碗里的鸡蛋,都夹给了阿秀的孩子,然后自己捧着碗,两三下就将一大碗面吃的干干净净。

放下碗,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乔月,“你有事吗?”

“你读过书?上到几年级辍学的?”乔月不答反问。

“这跟你没关系,”木墩依旧板着脸,把碗一推,也不急着走,眼睛盯着吃面的孩子,就是不看她。

“我猜,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比如…”乔月比了个手势,然后盯着木墩的眼睛。

木墩看到她的手势,瞳孔猛的收缩,不过瞬间又消失了。

虽然很短暂,但仍旧被乔月捕捉到。

董嘉年也是一直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跟田鸿交换了个眼神,两人心里都有了底。

木墩皱着眉,脸上的表情,跟他此时的外表,十分不相符,“你到底想干什么了?”

一旁的宝蛋,仰起脑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木墩叔,你们在说什么?这个又是什么?是枪吗?biubiu…”

宝蛋想起木墩给他做过一个木枪,很逼真,比小伙伴们买来的还有要好,他带到学校去,很多人羡慕,想跟他交换玩具。

木墩放下凌厉的表情,柔和的摸了摸木墩的头,“我跟这位姐姐在谈事情,你把碗拿到后面给妈妈好不好?”

“哦!”宝蛋懂事了,拿过木墩的大碗,把自己的碗放上去,捧着跑去后厨。

阿秀看见儿子送碗进来,又透过小窗户,看见木墩跟刚才的小姑娘说话。

“宝蛋,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阿秀问儿子。

宝蛋摇摇头,“那个姐姐比了这个手势,又问木墩叔是不是念过书。”

阿秀手里的抹布不知不觉擦到了菜盘里,眼睛也一直没离开外面的两个人。

木墩在宝蛋离开后,双手按在桌子上,按的十分用力,手背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我不管你想干什么,都别来找我,也别来打搅我的生活,杀人的案子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杀人,你们找错人了。”

“我又没提到案子,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是为了案子,我又不是公安,案子要不要破,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只是单纯的对你好奇而已,你当过兵?”乔月前面说了一堆,后面一句才是重点。

不过这一次,木墩掩饰的很好,始终低着头,等她说完了,才抬起头,眼神比刚才还要凌厉,“我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抱歉,我要走了。”

木墩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放在桌上,起身的拖着脏兮兮的鞋子,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这下连龚所长都注意到他了,“木墩,过来一起吃点?”

木墩沉着脸摇头,拒绝了,随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董嘉年抿了口黄酒,砸吧了下嘴,“人才啊!”

木墩出了门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寻了个犄角旮旯蹲着,一点声响都没有。

第174章 凶案现场(三更)

如果他不动,就像完全融入夜色中,根本察觉不到。

乔月走回龚所长他们那桌,其他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田鸿凑过来问,“嫂子,你觉得他像吗?”

乔月斜睨他一眼,“我从不假设,求证的事,该你们去做,接连做了两起案子,却可以不动声色的潜伏下来,说明这个人非常镇定,尸体在哪?我可以看看尸体吗?”

董嘉年手里的酒杯掉在桌上,王树嘴里包着的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做为新人,他见过尸体的次数不多,更别说肢解尸体的现场,那天回来之的,他整整吐了一天,夜里不敢回家睡觉。

不怪他,做为新人,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

在学校里成绩再好,也不能代表实习的时候能淡定的看着腐烂,肢解的碎尸。

龚所长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乔月抱着手,笑看着他们。

只有田鸿一个劲的傻笑,“不愧是封老大的老婆,我今儿真是开了眼界,嫂子,你以后当警察吧!”

乔月笑着摇头,忽然感觉手指间空空的,以前她也有抽烟的习惯,遇到棘手的问题,总是习惯抽一根,可惜现在不能了。

如果她真的点一根烟,估计会把他们吓晕。

“不当,每天抓贼,太累,如果看尸体不方便,看照片也行要。”乔月估摸着受害者的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那边有专业的法医,在这儿肯定不行。

董嘉年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人不可貌相,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这点定力还是要有的,“尸体确实不在镇里,这里没条件做尸检,殡仪馆条件也很差,所以都在市局的尸检中心,照片都在档案里存着,你要是想看,现在就可以。”

董嘉年迫切的想要找到突破口,他们走进死胡同,需要有人注入一点新鲜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发现。

几人也不吃了,收拾东西回局里,走出大门的时候,摆摊的老王已经不在了,街上十分安静。

偶尔有人在街上走,也是三三两两的成群结队。

阿秀等着他们离开,也没收拾饭桌,关了店门,准备带着儿子回家,孩子困的不行,回去还得洗澡。

木墩听见锁门的声音,悄悄站起身,瞅着他们母子俩手拉着手,离开小店。

阿秀住的地方,就在后面不远,要拐过两个很黑的拐角。

木墩悄悄跟在他们身后,远远的跟着。

办公室里,董嘉年清理了一张桌子,将所有的照片都摆到上面。

有些照片还是黑白的,拍的也不是很清楚,没办法,设备在那搁着,只有这个条件。

还有卷宗,也一并拿来了。

王树惊讶,乔月捧着卷宗,笑着说道:“你对谁都这么信任吗?”

董嘉年摇头,“我信任封少!”

他信任封瑾,所以信任乔月,当然,也跟乔月给他的感觉有关。

他跟田鸿都能隐约感觉到,乔月跟他们本质上很类似,他们是一类人。

乔月不置可否,也看的出,他们跟封瑾的关系很好,她这算不算又沾了男人的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