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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一再强调不用这么穿,奈何封瑾不同意,非得这么裹着。

食堂的温度有些高了,她正琢磨着把外套脱掉,不然一会儿就得闷出汗来。

“别脱衣服,你要真是热,就把围巾解下来。”封瑾动手给她解。

乔月皱着眉不依,“不行,把棉袄脱下来,你瞧瞧这桌上的锅子,我都快被烤熟了!”

桌上的其他人都憋着笑,看着他们小两口相处,倒是挺有意思。

想不到封瑾也有这样的一机。

乔月刚刚强硬的脱了外套,喘了口气,还没呼出来,就听见身后一阵高跟鞋的塔塔声,敲了格外响亮。

回头一看,穿着整齐军装的小姑娘,还真是养眼。

邹静一进来,就看见封瑾了。

虽然同样是军装,但是穿在他身上,就是不一样,总能让人一眼就看见。

“封shou长,我可以坐在这儿吗?我有些问题,想要当面请教您?”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她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都是很场面的客套,按说对方应该没有反驳的理由才是。

乔月忽然瞪大了眼睛,满眼的小星星,直勾勾的盯着邹静,“你要问他什么?是要让他教你怎么跳舞吗?可惜他不会啊!做思想工作吗?那你不如请教周政委,他才是行家,要是你想询问训练上的事儿,倒是可以请教秦大队,只是你这小身板,禁得住吗?”

乔姑娘要是坏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也不是邹静这么一个小丫头能扛得住的,别看邹静年纪还比她大,那都不是事儿。

邹静被她说的脸蛋爆红,到底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被损的窘迫不安,嘴巴噘的老高,一双美目满含埋怨的瞄着封瑾。

乔月见她还是如此,眼神立马冷下来,“你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有问题,当我不存在是吗?”

她声音不小,附近的不少人都听见了,纷纷都朝这边看过来。

封瑾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别发火,为她不值得,消消气,一会就要开饭了。”

第10章

邹静愣了下,她没料到这丫头竟然敢当众骂她,不过这样也好,可不是给她得了机会吗?

想到这儿,邹静迅速在眼睛里蓄起泪水,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倒是有几分惹人怜爱,“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错在哪,嫂子别生气,要是你不高兴,我回去便是了。”

说实话,乔月最讨厌她这一类型的女人,跟这个比起来,董媚那样的,都算是比较好的,起码敢把勾引这事做的光明正大。

白莲花也分等级,眼前这一个,恰巧是她最恶心的一类。

口口声声对不起,却又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最后一句,更是点名了乔月的恃强凌弱。

男人的天性,本就是喜欢同情弱者,军人更是如此。

邹静觉得,她说了这么多,又表现的足够可怜,怎么着也能引来几个护花使者。

可惜啊!

食堂里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又敢去找乔月不痛快,那不是找死吗?

邹静还是不甘心,第二天又在行政楼下等着。

今天她没有再穿军装,虽然她穿军装的样子很漂亮,也很衬她的身材。

但是她恍惚觉得,大概是那男人成天看着绿军装,审美疲劳了,所以才对她完全无视。

所以她今天换上最鲜亮的衣服。

粉色大衣,里面一件白色针织衫,长度盖过大腿,脚上是一双及膝黑高跟长靴,中间的腿上,穿着肉色丝袜。

国内还没流行这样的靴子,这是她朋友出国带回来的礼物,她很喜欢,也觉得很适合她。

将她高挑的身姿衬的更美。

就是有点冷,才站了一会,就觉得有凉风从下面窜上来。

虽然是冷了点,但效果不错。

她往这儿一站,不说回头率,但凡是经过的男人,全都盯着她看,有些眼睛都移不开,甚至脸红害羞。

正在邹静暗暗窃喜时,远处走来两个人。

战士们每天早上都要出早操,封瑾有时也会一起参加,锻炼体能。

体能这个东西,不进则退,无论他是怎样的牛人,也得训练,而且要比普通士兵更刻苦。

今天早上,刚刚跑完一万米,加五百个俯卧撑,又跟郑宏宇练了会拳。

这会身上的衣服早湿透了,还没来得及换下,索性只穿着背心,衣服拿在手上。

那古铜色的肌肉,裹在晨起的阳光中,性感的一塌糊涂。

邹静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很有娇羞的味道在里面。

眼见他们越走越近,邹静大着胆子拦住他们的去路,“封瑾,我有话跟你说!”

她直呼其名,本来是不敢叫的,但是脑子一热,就叫了出来,有点不管不顾的勇气。

封瑾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眼中的不耐烦,根本没有遮掩,“你是谁?怎么穿着便装站在这里,不知道这里是军营吗?你以为是大街上吗?”

邹静脸色刷一下白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那小模样,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我…我是文工团的啊!您不记得了吗?”

旁边的周一明虽然没有恼怒,但是表情也不太好看,“小同志,就算你是文工团的,也要注意影响,好了,赶紧回去找你们团长,来接你们的大巴车就快来了,收拾收拾,赶紧回城里吧!”

周一明已经把话说的很委婉了,想给人家小姑娘留点面子。

但是封瑾显然没那个耐心,抬手指向楼前的警卫,“你们几个过来,把她弄走,站在这里又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难看死了!”

“是!”

两个警卫跑过来,客气的对邹静做了个请的手势。

邹静又是气的跺脚,很不情愿的被赶走了。

可是悲催的还在后面。

等她赶到的时候,大巴车已经走了,害的她只能坐部队的破吉普车,一路颠的快晕死过去。

这些破大兵,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就不能开慢点吗?

颠也就算了,半道上,居然还抛锚了。

瞅瞅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邹静差点没疯了。

一旁修理汽车的于晨,装模作样打开引擎盖,一边瞄着那女人的脸色,心里暗笑。

得罪他们老大的夫,还想完好无损的走出去,简直不要太天真。

于晨抬头瞅瞅阴沉沉的天,好像不太妙,要下雨了。

“你到底能不能修好?”邹静也感觉到天气不好,就算坐在那破车里,也冻的她腿脚冰冷,万一再下雨,她都不敢想。

于晨把手里的工具一收,有些无奈的摇头,“我们这破基地,所有设备都是破破烂烂,就这车,少说也得十岁,要想它好好的走路,有点困难,不过你也别着急,从这儿往山下走,顶多一个小时,就能公路,在客车经过,能带你回城里,但是你动作得快点,错过的了班点,恐怕就得等明天了!”

------题外话------

其实就是无聊加了一个插曲,后面不写渣女配了,真是忍不住啊!就想虐人。

今天看了评论,好像是多了一点渣女配,我检讨,我有罪哈!

明天开始写包子,光写包子,其实是写不长的,到时候再看看吧!

第11章

邹静再笨也察觉到不对劲,这人分明就是在耍她,“你什么意思?让我自己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眼看着又要下雨了,万一我出点什么事,看你回去怎么交待!”

于晨放下引擎盖,慢吞吞走到她跟前,因着他身材高大,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邹静有些害怕,“交待?需要交待吗?车子坏了,这是事实,你急着回去,也是事实,我拦不住,说出去谁不信,还需要什么交待?呵!真是傻到家了,给你一句忠告,回去以后好好想想,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又是你万万招惹不起的!”

邹静再笨也觉出了不对,想了想,难道是封瑾在报复她?

不会吧!

他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干出此等龌龊的事。

于晨也的确怕她半路出事,好说不好听,索性将她送到公路边上,之后便将她赶下车,再不管她了。

邹静快气疯了,又吃了一鼻子的灰,别提多狼狈。

好不容易等到一辆破班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往城里走。

半道上又下起雨来,这破车晃的就狠了。

更可怕的是,客气停在车站,外面竟然连一辆出租车都找不到,害的她又不得不冒雨等公交。

这一番折腾下来,回到家大病一场,又是住院又是吊水,足足半个月才好。

时间很快到了除夕,顾及着乔月的肚子。

路上又太颠簸,上面特批。

让他派人去把封家跟乔家人都接了过来。

乔阳从未进过军营,乔安平也是一样,真真是看哪都觉得新鲜。

乔阳则是惋惜居多,早知道军营是这样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地方,他应该也参军才对。

乔安平内心澎湃,看着一队队经过的士兵,不由的肃然起敬,再一想到自己的女婿也是其中一员,心里便升起满满的自豪。

乔月扶着肚子,站在门口等着。

肚子越来越大,纵然是她,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而且异常笨重,连弯腰捡东西都不能,简直比笨熊还笨熊。

这段时间,睡到半夜,总是被抽筋折磨的翻来覆去。

肚子里有两个,母体的营养流失也多了一倍。

封瑾一天到晚,紧皱的眉头就没松过,问了很多产科专家,罗列了整整一本食谱,以及孕后期的注意事项,每天照着做。

可是他做的再多,也无法代替老婆受苦。

乔奶奶被人扶着下了车,站在地上,喘了两口气,才能说话,“丫头,怎么出来了,外面怪冷的,赶快进去!”

乔月撑着腰,缓步走下台阶,“奶奶,也不是很冷,我在屋里待的太闷,就出来接你们了,路上还好吗?有没有晕车?”

“我没晕,倒是你哥,路上吐了一回。”乔奶奶笑眯眯的拉住孙女的手,仔细端详,又摸了摸她的肚子,“孩子闹了没有?你这怀两个,是要更辛苦些,不过熬过去就好了,咱们做女人的,都得经历这回事。”

乔奶奶这是忍不住不唠叨,家里就她跟儿子孙子,也没人能说贴心话的人,她可是闷的要命呢!

乔月摇摇头,“都很好,我没那么娇气,就是有点不方便而已。”

说着,又看向后头下来的乔安平,“爸,路上累吗?”

“不累不累!坐车有什么累的,你快进屋里去,外面风凉,我跟你哥把东西搬进去,一听说要到军营过年,你奶奶恨不得把家都搬来。”乔安平气色好很多,年前坏了的脚,也修养的不错。

乔阳是最后一个下车的,脸色还好,就是步子有点虚。

乔月瞧着他的模样,不禁笑道:“以前也没见你晕车,怎么现在就晕了?”

乔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儿的山路太绕,又颠,我一时没忍住。”

真要晕车,可不是能忍过去的。

封瑾也走了出来,“奶奶,爸,大哥,快进来吧!”

他这声大哥叫的很干脆,乔阳听着还是有点别扭。

部队单独给他们分了一间公寓套房,两室两厅。

乔阳跟父亲住一间,乔奶奶单独住一间。

部队的床都是硬板床,封瑾怕老人睡不习惯,让人买了床垫,其他的生活用品也细心准备了。

乔月现在身子不方便,自然顾不了这些。

有了乔奶奶,乔月无聊的日子,总算有了点色彩。

除夕那天,封麟也被送了过来。

中午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热乎乎的年夜饭。

两张桌子拼在一起,才够让所有人坐得下。

封家这边的,除了封英,其他人也都来了。

晚上,部队聚餐。

乔月想着让老人也一起过去,感受一下部队的热情,干脆所有人都在部队食堂解决年夜饭。

那一晚,真是热闹。

所有没回家的战士们,不分兵种,不分老兵新兵,也不管领导教官指导员在没在,尽情的嬉闹。

乔阳看什么都新鲜,又被周围的气氛带动起来,跟着他们一块喝酒吃肉,结果喝多了,被人抬回去的。

小战士们都很喜欢乔阳,因为他淳朴,善良,直爽,跟他们年纪又相仿。

第12章

乔安平是长辈,自然是跟周一明他们坐在一起,还有封建国。

封老爷子受不得这么喧闹,早早的吃过回去了。

封含玉一直坐在乔月身边,听说这段日子,她又去集训了。

相比乔月,封含玉对当兵,似乎更上心了。

乔月撑不了太长时间,坐久了,腰也受不住。

封瑾便陪着她回去了。

刚刚下过雪,温度又低,结了冰的路面有些滑。

封瑾恨不能背着她走,“小心点,别摔着,明天还是不要出来了。”

乔月忍不住笑了,“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瓷娃娃,哪能一摔就碎,放心吧!我好着呢!”

封瑾被她调皮的语气,弄的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亲昵的道:“好什么好,哪天夜里不是疼的睡不着,唉!等生完这一胎,便不生了,再不要受这种罪!”

乔月忽然觉得很感动,停下脚步,转过来面对着他,“其实哪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段,乡下的女子,还要生五六,七八个呢!人家不也挺过来了。”

“那不一样!”封瑾双手捧着她的脸,声音变的哽咽。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乔月,在他眼里,乔月一直是鲜活,灵动,俏皮,野性十足。

活跃的时候,像一只小猴子,捕猎的时候,像一只小豹子,凶猛无比。

又何曾见过这样的她。

整个人因为怀孕,变的臃肿,行动不便,一般的生活自理都不能了,让他看的心酸不已。

乔月也被他弄的鼻子发酸,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再说后悔的话,熬过去就好了,这世上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好了,快点回去了,我想想泡泡脚。”

封瑾低头看着她的脚,这几天肿的更厉害,按下去就是一个窝,半天不能恢复,他知道这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血管长期压迫,因为她怀的是双胎,故此更严重。

“我抱着你!”封瑾弯下腰,抄着她的腿,将她稳稳的抱起来。

虽然她现在挺沉的,像只笨熊,但是封瑾仍然能抱的毫不费力。

两人回到家,封瑾现烧了热水,弄了很大一个木盆给她泡脚。

看着水里肿的馒头似的小脚丫,封瑾心疼的不行。

乔月却没他那么喜欢多愁善感,泡的太舒服,眼皮便越来越沉,不一会就靠着被子睡了过去。

封瑾坐在小凳子上,将她的脚抱在怀里,擦干了水,再抬头一看,不禁又心疼又好笑。

自打怀孕之后,这丫头睡觉可就一点警觉性都没了,打雷都惊不醒。

轻手轻脚的给她脱了衣服,放进被子里。

屋子里有些冷,也没空调,好在被子都是崭新,还有自己这个天然暖炉,倒也不会冻着她。

看着天色还早,封瑾也没急着睡觉,便给她装了一个暖水袋,用毛布包着,放在她脚前头,给她捂着脚。

又检查了下窗户,拉上窗帘,这才端着水盆出去了。

只要封瑾不在,乔月睡觉的时候,床头都会亮着一盏小灯,免得她夜里起来看不见,绊着脚。

封建国跟封夭坐在客厅里,听见房门响动,不约而同的转头看他。

封瑾倒了水盆,从洗手间出来。

刚才卷着袖子,这会一边走,一边放袖子,再瞧他脚上的拖鞋,手里还拿着条毛巾,怎么看都是寻常的居家男人。

封夭忍不住嘲笑他,“你改行做男在保姆了?”

封瑾扬眉看向他,“我高兴,我乐意,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这倒是,我成天累死累活,还没落下一句好,就像古代的帝王,只剩下孤家寡人了,凄凉啊!”封夭往后一倒,靠进沙发里。

封建国点头,“说的是,身居高位,就不能有自己,你再撑一撑,现在还没合适接替的人,等过几年,再瞧瞧吧!”

封建国说的有些敷衍,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哪那么容易退下来,更何况封夭年纪还不大不小,少了年轻的莽撞,多了成熟的稳重,就他这样的精神头,再做十年也不成问题。

封夭自己心里也有谱,现在说说,也只是过过嘴瘾。

封瑾给他们二人泡了茶,陪着坐下一起说话,“乔月跟我提了一下,还是要给你找个媳妇,有了媳妇,有了家,再苦再累的日子,也能过的有滋有味,你自己心里有没有中意的?”

封夭漫不经心的吹了下飘在水面上的茶叶,浅浅的喝了一口,满口茶香,“你这是什么好茶?多少钱一斤,还有吗?待会给我分一些,始终喝不惯咖啡,还是咱们的茶最好。”

第13章

瞧他一副顾左右而言他的表情,真是让人恨的牙痒痒。

“你这是打算当一辈子老光棍了吗?”明明气到极致,还得压低了声音,生怕吵着楼上那位,声音听着很怪异。

封夭仍然是那副表情,“我有儿子,有继承家业的,还怕什么?再说,女人多麻烦,远的不说,就说你家楼上那位,整个就是一麻烦综合体,本公子还是免了吧!每天够累的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封建国听不下去了,“胡说八道什么呢!让你家老爷子听,不定要怎么削你,不过这事也急不来,回头我让你婶子寻摸着,有合适的,看上了再说!”

封建国可不是在询问他,这是板上钉钉了。

封夭其实还想反驳,但是想想,反正决定权在他手里,最后拍板的也是他,只要他不同意,仙女下凡也不要。

封瑾却阴着眼,一直瞅着他,“要不要出去练练,你整天坐着,可别坐废了!”

封夭笑了下,放下茶杯,“好啊!本总统大人正好要领教一下军王的拳头!”

两人拧着股劲出去了。

也不走远,就在家属区的篮球场。

脱了外套,只穿着单衣,打上了。

封瑾其实心里也清楚,封夭被困在总统的位子上,压抑了许多负面情绪,今儿正好给他一个发泄的机会,让他痛痛快快的发泄,所以他没有手下留情。

二十分钟后,两人鼻青脸肿的倒在雪地里。

封夭脸上仍然干干净净,封瑾嘴角倒是青了一块,还破皮了,有血丝很显眼。

但是不能看表面,只能说封夭这家伙也阴险的很,知道打脸就是打面子。

反正他也打不过封瑾,倒不如来阴招。

封瑾抹了下嘴角,“嘶!你打人怎么专往脸上招呼,指甲还那么长,跟个娘们似的!”

封夭嗤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那丫头瞧见你脸上的伤,会是什么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封瑾眸光闪了闪,“她能怎么样,再生气也得顾忌孩子,所以你也别多想,明天回去吧!看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