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翰采取跪姿,在夏鸿的身后分开她的腿,只见自己从她花径中抽送出来的男根湿湿亮亮的,染满她晶亮的蜜汁。他欲望贲张的俊脸上有一丝男性的自得,他飞速挺动着下身,用力大的差点连男根后端两个圆球也随着他的粗长一起连根进入她的身体,他抽送的动作让彼此的身体在拍击中发出了“啪啪”的响声,在狭窄的车厢里暧昧迷乱的回荡。

强悍的撑开和饱胀的充满,让夏鸿想抗拒吴思翰的花径在不住收缩痉挛,从抗拒到自己将体内的男性硕大紧紧绞住,不多留一丝缝隙,虽然心里恨死吴思翰,但她的身体被他猛烈地抽送与撞击,却不自觉地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沿着两人交合处淌下。

她的身体对他有记忆,对他的身体有眷恋。

此刻的夏鸿身体弯成弓形,犹如一条柔软的美女蛇,被倒挂在座椅背上,她的上半身悬空朝下,头发倒垂着,掩住了她的视线,她被撞击的身体不断下坠。到最后她的粉臀升级到了椅背的靠头部分,犹如两团颤巍巍的白面肉团由着吴思翰狂野索取撞击,被拍击得一片通红。

她的双手被绑,被倒挂悬空,再加上吴思翰肆意的抽插撞击,让夏鸿有一种频临窒息的痛楚与快感,她的额头和身体都冒着微汗,人几乎要陷入休克了。

吴思翰喘着粗气,那种放纵到底抽插所带来的极强舒爽感让他停不下来了,他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抽出一部分,然后再狠狠地整根尽没,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挤进她身体里去一样。这样一来,夏鸿所得到的刺激与震颤更甚,身体像是要被吴思翰粗大的坚挺贯穿、撕裂一样,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和哭叫声。

吴思翰逐渐加快节奏,越抽送越重,强烈地刺激着夏鸿狭窄温润的花径内壁,她仿佛都能感觉到吴思翰的粗长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自己敏感的内壁之间的强烈接触,心中怀着无限的痛苦与羞辱,但这种几乎要被没顶的残酷快感是以前她不曾得到的。

这种火辣辣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她的头部几乎栽倒了后排车座的地毯上,每一下吴思翰的戳入,她都会全身收缩一次,当吴思翰以她呼吸都被哽住的速度,疯狂地撞击抽插着她的花心,她在无法承受的快慰中只能哭着尖叫出声:“不要…啊…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吴思翰听到了夏鸿闷着声音的哭喊声,他扣住她被他捏得通红的粉臀,用力拍击了她的臀部一下,动作亲密而性感,他迷住了这种疯狂和夏鸿做爱的感觉,她高潮后紧致的甬道推阻着他的进入,又忘情地吸吮不舍他的抽离,她娇软滑润的内壁那种湿热滚烫的温度要把他熔化一般,让他就这么为她死了他也愿意。

他好像陷入了一种摄人心智的漩涡而不愿自拔,他无法停止侵占的欲望,用力一挺再次进入最深处,抽出再次插入,欲望灭顶的极致快乐不断地驱使着他凶猛地冲撞着,直到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上他的尾椎骨,他又拼命地用力重重撞击了数十下,滚烫的精华才像子弹一样全部射进了夏鸿的身体深处。

吴思翰的头上和胸口全是汗水,他抱着全身抽搐的夏鸿,将脸贴在她瘫软的腰肢上,不住地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剧烈的喘息才慢慢平缓下来,吴思翰结实平整的小腹前粘腻湿滑,见证着他所拥有的快乐释放。

他微喘着,脸上带着一丝餍足的愉悦伸出手去,想将几近昏迷的夏鸿从车椅背后捞上来,但他的眼却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夏鸿的粉臀还靠在椅背上,细长的美腿半跪在车座上,刚刚还容纳着他巨大物的小口,此时正一张一合,红艳魅人,白色的精华混合着她的蜜汁花液正缓缓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他凑上前去,用手指扒开那充血嫣红的花瓣小口使她撑得更大,那花瓣周围的媚肉蠕动着像是有某种魔力,要把他的灵魂吸入一般,他盯着她的娇软神秘处,眼睛里又泛起了欲望的红光,让他呼吸难耐。

“我…我还想要你…”吴思翰对着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夏鸿说道,似乎没有听见夏鸿哽咽的惊呼声。夏鸿拼命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吴思翰倒也不急,缓缓地松开了手,本就瘫软如一江春水的夏鸿顿时头重脚轻地滑落到了后排车座的地上。

整个人软瘫在后部车厢里,夏鸿顾不上全身酸软,她用残余的气力挣脱开手臂上束缚的衣物,然后将衣物胡乱遮挡住一丝不挂的身体,爬到后车座上想拉开后车门。可是前车厢里的吴思翰却见前排座位放低了一些,然后他高大的身体也穿过车座挤到了后车厢里。

无处可逃的夏鸿身无寸缕,她看着吴思翰眼里燃起的欲望光芒,说不清心里是恨是羞又是怒,她抬起虚软无力的手臂,就想再掌掴他,但她的手刚抬起,便被他一把握住。他半跪在后车厢的地上,将她逼迫在后车座的角落里。

她听见他在冷冷地说:“还想打我第二次么?你打我一次我就要你一次!”夏鸿狠狠地看着他,吴思翰却猛地一拉她的胳膊,将她搂紧了怀中,一种欲望与嫉妒还有痛楚的感觉驱使着他蛮横地把夏鸿抱起压在后车座上,把她两腿跨肩压向她的身体,扒开她的花瓣,直冲了进去,并即刻又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我要不够…我要你…不够…”吴思翰仿佛化身为野兽不停地攻击着,已然听不见夏鸿的惊呼哭泣。

第二百二十三章 很纯很暴戾(6)

吴思翰的衣着整齐,连裤子都没有退得太低,夏鸿与他却相反,她身无寸缕地被他压在车后座上疯狂抽插,这种羞辱的感觉让夏鸿抽泣着,她光滑的裸体承受着他衣服的摩擦,她的肌肤起了阵阵敏感的疙瘩。

吴思翰用力地从上而下压着夏鸿的腿,她饱满的雪丘被压得微微变了形,臀部被他提着翘得翻了过来,他很轻易就能直接攻击她的花径,他的坚挺就像楔子一般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开始狂野的撞击与抽动。

吴思翰边抽动边俯下身体亲吻着夏鸿的脸,夏鸿转动着头,她摇头哭叫,看着他的粗长在她的身体内部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汁液,她恨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吴思翰发泄得如此痛快。

吴思翰亲不到夏鸿乱动的脸,便退而求其次,他低着头吻上了夏鸿雪白柔软的胸口,他的胡茬扎得她胸前的肌肤一片红火,她辗转着想避开他的亲吻,但下身被他牢牢钉住,只能由着他散发着热气的嘴吮吸着她娇嫩的肌肤,然后咬住了她雪丘上的红色蓓蕾。

“啊——”夏鸿下意识地揪住了吴思翰的头发,不让他继续,但他下身继续抽动,嘴唇也不忘记继续啃咬吮吸着她的蓓蕾,他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很深,一次次地使劲地往里进入,仿佛 要她的花径刺穿。她已经瘫软无力,他却不见任何疲累,径自地深击她的花穴,那样的深,让她哭泣着求他不要再深,他却还要再往里戳进去。

她的花径很是紧致,他贪图在她身体内的那种温暖与收缩包容的感觉,她的花瓣犹如一张小嘴儿一吸一放,让他头皮的每个细胞几乎都舒爽得扩张开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满脸的泪痕,紧蹙的秀气的眉头,还有她在他怀里恐惧而颤抖,唇边是求他的喘气与哭泣。他低下头,拨开她额上的乱发,吻着她流泪的眼睛,轻柔地终于放缓了速度,开始狂野中带着温和起来。

他存心挑弄着她,他每次深入都全插到底,在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抽出的时候都全部抽出,并在她的花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花穴有虚虚实实的感觉,如暴风骤雨的霸占过后,他又恢复了平日的温存,刻意讨好刻意道歉。

夏鸿的身体还是处于僵直的状态,她还未从对我说的恨意与伤心中挣脱出来,但是被他开垦过的身体,经不起他的温存挑弄,更无法抵御他高超的技巧,她在身体最较弱最柔软的地方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她用呀死命咬住红唇,一边可耻自己,一边却忍不住仰头呻吟。

在吴思翰的引领下,夏鸿忍不住潮湿起来的花穴一下子就吞进他的整根硕大,两人的私密处紧贴着,密不可分,她的蜜汁花液弄湿了他,让他抽送起来更顺畅。

看着夏鸿逐渐迷失的表情,吴思翰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骄傲,和她紧紧结合的部位传来的酥麻快感不断不升,他肌肉紧绷,呼吸急促、更加用力压住夏鸿,体会着彼此快要爆发前的快感。

夏鸿头仰着,红唇张开着,吴思翰既温柔又迅猛的抽送让她全身颤栗,她纤细的手指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吴思翰似乎感受到了夏鸿所濒临高潮的状态,他两只大手抓住夏鸿的双腿高高举起,看着自己的雄伟昂扬快速地进出着夏鸿的花穴,这种景象让他面色通红,眼泛欲望。

夏鸿的呻吟呼叫里夹杂着性感的喘息,无疑鼓励了吴思翰,不断地在他体内奔涌的欲望,立即聚集到下身一处,他感受到自己的粗长更加坚挺,叫嚣着去进攻去占有。

终于,在他一顿失去频率的猛烈抽插中夏鸿尖叫着高潮了,她高潮所引起的剧烈抽搐,让花瓣不住吮吸包围着他,终于逼迫吴思翰嘶吼一声,将所有的精华都喷射在她灼热痉挛的花径深处。然后全身汗湿的他抱着闭着眼睛,几乎没有声音的夏鸿,紧紧压在她身上,共同回味那种濒临死亡边缘的高潮余韵…

黑暗的车厢里一片静默,空气中充溢着欢爱过后的强烈气味,吴思翰终于从夏鸿的身体上动了动,坐起身来,看着半躺在后车座上的夏鸿,散乱的黑发掩盖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他伸出手去,撩开了夏鸿的发丝,却看见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角不停地有眼泪流出。

吴思翰的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开了车顶灯,扯过一旁夏鸿的上衣,替她擦干净下身,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给全身光裸的夏鸿随意套上她早已破裂的长裙,她的内裤他一时间没有找到,只好作罢。

临下车的时候,他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给夏鸿穿上,而他自己则光着上身,先下了车,然后俯身来抱夏鸿。夏鸿的身体绵软得几乎抱不起来,吴思翰在抱出她之后,忍不住又亲吻了她的嘴角,然后关好车门,抱着夏鸿便上了楼,回到了他们的小窝中。

屋内,吴思翰开始放温水给夏鸿洗澡,他脸上暴戾的表情终于在痛苦发泄之后得到了平复,但是夏鸿眼里的泪水从在车里被吴思翰抢夺豪取,一直到回到屋里,没有停止过。

吴思翰自知理亏,但又不肯道歉,他放好水,走到客厅里抱起倒在沙发上全身软绵无力的夏鸿,将她抱到浴室中冲洗。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吴思翰褪去了夏鸿的衣服,才发现夏鸿的身上一片狼藉,她的脖子处有他留下的吻痕,胸口有他用胡茬扎过的印记,白皙的胳膊上有他抓过的淤紫,粉嫩的圆臀也被他的用力噬咬留下了他的牙印,甚至连精巧的小腿肚,都有指痕。

吴思翰的眼里浮现过一丝愧意与内疚,他先将夏鸿放到浴缸里,然后自己也跨了进去,他的进入让浴缸的水倾泻了部分出来。他抱过夏鸿,让她靠住自己,然后替她开始洗澡。

他的手指缓慢而温柔地抚着她细腻的肌肤,接着夏鸿感觉到他的唇以细致的摩擦召唤她的反应,他的舌尖执着而温柔地探索着她的耳垂与脖子。

但是夏鸿一动也不动,那双美丽的眼眸闭着,全身僵硬,一点也不配合吴思翰。她的这种冰冷态度并不能影响到吴思翰对她的爱抚与抚慰之心。他搂住她,替她抹上沐浴露,让她全身都是那种温柔的泡沫,他的手掌在她滑溜的肌肤上游走,顺着她优美的曲线爱抚徘徊,并在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双腿间,蘸着滑爽的泡沫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替她清洗着他在她身体最深处留下的液体。

不时有滑腻粘稠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侧身搂住夏鸿,张开嘴,不住亲吻吮吸着夏鸿的耳垂。两人在浴缸里纠缠,犹如两条光滑的鱼。

吴思翰还是抵御不了夏鸿美丽身体的诱惑,在浴缸里又要了她一回,然后才抱着夏鸿迈出了浴缸,他替她擦干净身体,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上楼,走楼梯的时候,吴思翰才发觉由于自己今晚亢奋过了头,现在爬起楼梯来竟然腿有些酸软。

第一百二十四章 爱伤了谁心痛了谁?

情海沉浮的吴思翰还是第一次尝到了和心爱女人这种淋漓尽致的,毫无忌讳欢爱的快慰,这狂野残暴的滋味让他几乎无法自拔,那是种掏心窝的销魂快感。

对夏鸿的爱以及对丁玺的嫉妒,勾起了他作为男人心里隐藏的兽性,他犹如一只餍足的兽,在疯狂撒野过后方才寻回了理智,他看着怀中伤痕累累的夏鸿,心里已经感觉到了后悔与愧疚。

他抱着娇软的夏鸿,两人回到了卧室,夏鸿疲累到几乎是还没沾上枕头就在吴思翰的臂弯中睡着了,吴思翰则无法入睡,他抱着夏鸿躺在床上,拉过薄被盖住了她,然后靠在床头上,将夏鸿搂紧在他怀中,让夏鸿侧躺在他的胸膛上。

他结实健壮的胸膛在一起一伏,刚才那种几近疯狂的发泄带来的痛快并不能让他心情有所放松。他看着怀抱中在睡梦中还在哽咽的夏鸿,伸出手指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他叹息了一声,将夏鸿更加用力地搂抱住,她发丝的清香钻进他的鼻翼,柔若无骨的身体让他不想放开。

她恨他,他晓得,因为即使在昏睡中,她的全身也是僵硬的,不肯驯服的。他看着在他怀抱中的夏鸿,下意识地更紧拥抱着她,不管怎样.他不能放手,不能。

这一睡,竟然也是昏睡了过去。沉睡彻底放松过后的吴思翰在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他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被子盖到他精壮的腰部,露出他肌肉紧实的脊背。他犹如一只优雅的猎灼,潜伏在床底间休憩。

他有些懒散地将脸在枕头里蹭了蹭,伸出手臂下意识地抚摸着枕头的周围,想够着夏鸿柔软的身体,但,空的!屋子里异乎寻常的安静让他有些警觉地跳了起来,他坐在床上,床上空空如也,不见了夏鸿的身影!

他眯起眼睛张望四周,被窗帘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他看到桌子中央有一串房间的钥匙,他立刻站了起来.走到桌前一看,正是他给夏鸿的这套房子的钥匙。

吴思翰的浓眉蹙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衣橱前,猛地拉开了柜子的门,衣橱里有关夏鸿的衣物已经全都不见了,惊同小可的吴思翰连上衣都没穿,就穿着一条睡裤,裸露着上身就匆忙下了楼。

楼下静悄悄的,看来夏鸿早就离开了,她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了,玄关处的鞋柜里还有一双她匆忙间遗忘留下的小巧高跟鞋,孤零零地混在他各种锃亮的男士皮鞋中.异常醒目。

吴思翰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闭上眼,懊悔得长长嘶吼了一声。

叮当居住的套房里,夏鸿正在把自己的衣物挂到衣橱里。叮当在一旁看着夏鸿脖子上露出的淤痕,不满

地说:“你就这么算了啊,夏鸿?你到底是和哪个男人在交往,他把你弄成这样,竟然还到了让你半夜三更要逃跑的地步?”

夏鸿咬着唇不说话,半天,她才小声地对叮当说:“你别问了,叮当,我不想再提他了。多谢你肯收留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

“咱们是朋友嘛,上次你进派出所我没帮上忙,今天就补偿一下你吧。”叮当笑眯眯地说,并不为被夏鸿叨扰而责怪。

夏鸿回头朝着叮当感激地一笑,一夜未眠.她的眼眶下有黑影,面色也不如平时那般白暂粉嫩,而是透着些许憔悴。

“反正你放心住下来吧,正好我的室友般走了,我们两个住刚好。”叮当对夏鸿说道:“房租你不用担心,等你发了工资再说。我这边先替你垫付上。”

“谢谢你叮当,我…”夏鸿感激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她困窘无依的时候叮当给了她这么大的帮助,让她心里头暖暖的。

“你可别跟我见外哦,我刚毕业的时候也有遇到难处,也是有好心人帮了我,所以啊,你就安心住着吧,别再啰嗦了。”叮当说着,拍拍夏鸿的肩头,关切地问:“那你下午能去上班吗?我中午可是趁着闲暇休息时间跑回来的,等会儿还要去上班。”

“哦,我,我…”夏鸿犹豫不决地想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说:“那我也去上班吧,我想,想找总经理谈事情。”

“公司的总经理?”叮当被夏鸿吓了一跳,说:“你有什么意见为什么不通过吴总向上传?”

“是有关于同意我待在学校里,跟进城市规划那个项目的事情。”夏鸿回答着叮当,她低着头,避开叮当的目光,说:“呃,这件事,吴,吴总也知道,不过他最近忙,所以我,我想通过总经理直接去说这个事 假如通过总经理的首肯,那我就可以留在学校里和导师还有师兄们一起做实验了。”

“哦,原来是这样。”叮当点点头,还是有些不解,“怎么说,这也是一件需要多方考量才能同意的事哦,看来不那么容易通过呀,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夏鸿苦笑一下,点点头,说:“我现在觉得很疲倦,叮当,其实,我,我不太想留在公司里实习了。可是这份实习工作是我的导师帮我介绍的,我不想让他失望,所以硬着头皮也要坚持下去。我已经做了一份学校科研小组和公司合作的详细实施方

案,我想直接呈递给总经理,请他同意。”

“可是即使吴总知道这伴事,你不把提案给他看,这样合适吗?”叮当问着夏鸿。

夏鸿语塞,几乎控制不住想把自己和吴思翰的事情都告诉叮当,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勉强笑了笑,说:“应该可以吧,吴总,吴总没空在意我这件小事情…”

“小事情?真的?”叮当看着夏鸿疲倦的神色,耸耸肩头,也不再追问了。

叮当租住的小区就在公司不远处,下午的时候叮当用她的小绵羊摩托车抄近路把夏鸿一起载到公司上班。两人在电梯口分开,叮当去了人资部,夏鸿上了营销部。

上午没来,夏鸿已经向人资部报备过了,也和部门里的同事提前说过,所以并没耽误大家手头共有工作的进度。

营销部都埋头在做自己的事情,夏鸿轻轻地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身体还是很酸痛,夏鸿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了把办公桌前,刚要坐下,吴思翰的办公室却立刻开了,吴思翰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今天的他神情疲倦,甚至和夏鸿一样的憔悴。他看着她,好像已经巡视盼望很久了,所以她一露面,他立刻就知晓了。

吴思翰五官立体的脸上连胡茬也没有刮干净,下巴有一块青青的胡须暗影,此刻的他别有一种颓废的英俊,他站在门口,与正要坐下的夏鸿四目相望,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彼此的眼中快速闪过。

然后夏鸿听见吴思翰沙哑的声音在叫她:“夏鸿,你进来一下——”

夏鸿头一次在办公室没有听吴思翰的话,她掉转开视线,坐了下来,低头准备自己手头要做的事情。但是吴思翰并没有就此放弃。他迈开两条长腿,不顾办公室里其他同事的注目,走到夏鸿办公桌前,曲起手指,敲了敲镯子,低声对夏鸿说:“进我办公室,我有话对你说。”

夏鸿咬着唇,直视着电脑,并没有转头。

“快点,否则我亲自抱你进来。”吴思翰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低哑地说道。

夏鸿娇柔的肩头一颤,最终还是站了起来,尾随着吴思翰,进了他的办公室。吴思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掩去了外面好奇的视线,但夏鸿的背后已经感觉出来了别的同事投注过来的有些异样的目光,让她浑身犹如针扎一般不自在。

第一百二十五章 当我们患上爱无能

夏鸿低着头先走到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她穿着长袖长裤,严实的衣服遮住了她肌肤上的伤痕,她淡漠地站在那里,还是那么纤细的身板,但是腰脊却还是挺立着的,此刻的她面色清冷,在等待着吴思翰的开口。

“昨晚…”吴思翰走到夏鸿身后困难地开口了,他用手抓了抓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头发,思考了半天,才缓缓地说:“是我太冲动了,我——”

“我们分手吧——”还没等吴思翰把话说完,夏鸿就看着窗外轻轻地说道。

“呃?”吴思翰有些错愕,他盯着夏鸿的背影说:“你说什么?”

“我们,不要在一起了,”夏鸿疲倦地叹口气,觉得喉头有一团东西堵着,让她呼吸不畅,但是她还是继续把话说完,这是她思考了一夜的决定,“你不是要我过些日子回答你以前的问题吗?那我明确告诉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分开吧,你别再纠缠我了。”

吴思翰一把扶住夏鸿细瘦的肩头,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着她,他低着头看着她,俊秀的脸上有一丝忏悔与愧疚,他放软了声音对夏鸿说:“我知道昨晚我过分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不再犯那样的错误了,好吗?原谅我——”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夏鸿疲惫万分地说道,面对吴思翰,她身体最隐私的部分便开始潜意识恐惧地疼痛,昨晚他犹如野兽一般,差点将她整个人撕裂,她都不敢闭上眼睛睡觉,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出现他在她身体上方俯瞰狂吻她时的脸。后来即使在他臂弯中睡着了也是她装出来的,她的身体疼痛,心里更痛,根本一夜无法入睡,直到清晨的时候趁着他入睡,才蹑手蹑脚地收拾好东西,匆忙中逃亡。

才出虎穴,又岂能再入狼窝?她转过头,避开吴思翰咄咄逼人的眼神,说:“请你放了我,好吗,吴总,我真的好累——”

“你总要给我机会弥补,对么,宝贝?”吴思翰温柔地说,克制着内心的焦躁与隐约的惶恐,他抱住了夏鸿,低声在她耳边说:“真的,我保证,绝不再犯这样的错了——”

但夏鸿却听不进吴思翰的保证,且不说他今后真的会不会改掉这个暴躁的毛病,就凭借他随处留情的花花性情,她也承受不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花花公子的猎物,说她不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样的人是假的,她的心里好痛,好难过,她恨自己意志力不坚定,才会上了吴思翰的当,糊里糊涂和他发生了那么多次亲密关系。

第一次她可以说自己是糊涂的,幼稚的,被迫的,但是后面她还和他发生了好几次,他又没有拿着枪抵着她,那么这些就不能归结于外部的环境了,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不自重自爱。

在学校的象牙塔里,她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一直以为爱情一定就是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是没有性联想的,顶多就是一个吻,王子不吻醒公主,公主怎能获得新生?

但是经过了情海辗转,她才得知没有性的爱,男人不要,而没有爱的性,女人不要。这分明就是吴思翰和她自己的真实写照。

做爱,做了就不爱了。学会了做爱,却不会爱了。

她原先是想试着去爱吴思翰的,但是昨晚的一切,让她彻底对他死了心,她从他身上看到踏入社会后男人的真实面目,个个都是在游戏人间,花花公子一个。

她恨自己没有看清吴思翰的真面目,便和他缠绵悱恻,自食苦果。她的专业课名列前茅,但在爱情这门学精里考得却一塌糊涂。

她有些恐慌,在这个迷乱的都市里,她怕自己和身边的同事和朋友一样,渐渐患上一神爱无能的病,呻吟着追求爱,却在爱里面迷失自己,在爱的错乱里忘记了如何去爱。

“放开我,吴思翰,求你了,我知道我刚从学校里出来,什么都不懂,请你看在我,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夏鸿仰着头,放下了所有可笑的自尊自傲,只是求着吴思翰,她不要爱他了,连考虑都不考虑。

“我不会和你分手的!”但夏鸿得到的却是吴思翰斩钉截铁的回应,让她几乎绝望得想从落地窗外跳下楼去。

“你现在住到哪里去了?嗯?”吴思翰问着夏鸿:“晚上之前乖乖给我搬回来!”

夏鸿闭着嘴,不想和吴思翰理论。

“你不告诉我,我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到的!”吴思翰紧紧楼抱住夏鸿,恶狠狠地威胁着她,但那张顶在她肩头的脸却出现了脆弱的表情。

“不要分手,我要你,夏鸿——”他低低说道。

“你走开!”夏鸿终于忍无可忍,她一把推开了吴思翰,对他说道:“你究竟想怎样,吴思翰?!我告诉你了,我不爱你,从头到尾,我一点都没有爱过你!你这么纠缠我,是为了什么?”

“你这么缠着不放,难道你以为我会觉得是因为爱情吗?”夏鸿冷笑,但眼眸里却渐渐有了水雾,“你只是不舍得我给你的肉欲享受而已!”她一针见血地指诉他。

吴思翰没有说话,他只是抱着她,由着她愤怒地发泄内心的伤心与愤怒。

“我错了,夏鸿,我错了——”吴思翰什么也不辩驳,只是一遍遍在夏鸿耳边低语。夏鸿呜咽了很久,吴思翰便软言相哄了许久。两人耳厮鬓摩,四胶相缠,一个存心要道歉,一个倔强不罢休,各自的心里怎一个乱字了得?

突然听见吴思翰办公室门外一阵喧哗,吴思翰微微一怔,夏鸿也趁机挣开了吴思翰的怀抱,两人面面相觑,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好像人声鼎沸起来。

吴思翰伸出手去,擦拭去夏鸿脸上的眼泪,低柔地说:“外面可能出什么事了,我去看看——”

夏鸿拂开他的手,咬着嘴唇不吭声。吴思翰走过去,拉开了办公室的门,看清了门外的状况,他顿时微蹙起了眉头。

办公室门外,整个营销部的人都喧闹起来了,所有的人都围绕在一个美人的周围,个个都用敬仰钦慕的目光看着那个美人。美人身材高挑,五官完美,巧笑嫣然,耀眼的光芒几乎让他们睁不开眼睛,有不少好事者手中拿着笔记本和签字笔,非要吵吵嚷嚷让那美人给他们签名,人人都成了追星族。

美人倒也不恼,看来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围观和被关注,她含着甜美的笑容为大家一一签名。

“李珊竹?”吴思翰站在办公室门口,英俊的脸微微抽搐,脸色并不好看。

第一百二十六章 指尖豆蔻,奈何流年(1)

李珊竹的一双美眸早就看到了吴思翰,她朝他嫣然一笑,引得粉丝们更加群情激昂。吴思翰见状声音不由大了一些:“大家报给我的项目材料在哪里?都做完了吗?”

吴思翰的话音刚落,方才还围绕在李珊竹身边争先恐后要签名的追星族们立刻作鸟兽散。

李珊竹见状甩了甩披肩的妩媚长卷发,款款地走到吴思翰的面前,嗔怪地说:“思翰,你对你的下属怎么这么凶悍啊?”

吴思翰不回答李珊竹,只是微徵蹙眉,说:“你找我有事?”

“当然,进去说吧——”李珊竹没有被吴思翰冷酷的面色吓倒,她轻轻一推吴思翰,曲线玲珑的身躯已经绕过吴思翰,径直进了他的办公室,比吴思翰还像个总监。

李珊竹的视线习惯向前直视,所以没有注意到站在门边的夏鸿。她进到办公室里环顾四周,坐到了沙发上,才微微颔首说:“你的办公环境还不错,就是地方小了点。”话说到这里,她才发现吴思翰和夏鸿都站在门边望着她。

李珊竹笑了笑,对夏鸿很有礼貌地说:“小姐,给我一杯咖啡就可以了,谢谢。”然后拍拍身边的沙发,对吴思翰说:“思翰,过来坐啊,你不是要和我谈事情吗?我下午刚录制完节目,没什么事,所以过来找你吃饭,顺道和你谈谈。”

吴思翰盯着李珊竹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过去,不过他转头对着夏鸿说:“小夏,你不用倒咖啡,我和这位李小姐有事要谈,咖啡我来泡好了——”

夏鸿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低着头走出去了,在反身关门的时候,被吴思翰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吴思翰心里一动,想出言说什么,但在李珊竹面前却只好忍住。

李珊竹听到吴思翰对夏鸿说的一番话,不由微微诧异地挑起了秀气的眉毛,红润的唇张开成了一个O型。吴思翰迈着两条长腿走了过来,不过没有坐在李珊竹的身边,而是选择了一张相距较远的沙发坐下,然后正襟危坐地看着她,说:“你有什么事?说吧——”

他并没有给李珊竹泡咖啡,而是拿出自己的烟盒,抽了一支烟,拿出打火机,点了烟深吸一口,俊朗的面容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烦躁。

李珊竹没有说话,但正抽着烟的吴思翰手指一轻,点燃的烟竟然被李珊竹一把夺走,她用纤细如春葱的手指夹着烟,就着吴思翰吸过的烟头轻含在嘴里,神情暧昧而桃逗,然后开始抽烟。

吴思翰有些错愕,不自觉微微蹙眉,李珊竹见他有些困窘,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说:“不会吧,吴思翰,我们分开这么多年,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你以前那种潇洒劲呢?我一直以为你还是那么风流倜傥呢,结果你现在却成了良家妇男。”

吴思翰没有理会李珊竹的调侃,他有些不耐烦地重新抽出了一根烟,点燃自己开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