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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乍一惊:“诶?那个招魂的铃铛哪去了?”脑袋往袋子里钻了几分,捣鼓了几下,甚是苦闷,“不会翻墙的时候掉在路上了吧?”

某女似乎忘了她将招魂玲挂在了元帅大人的脖子上,让威武雄伟的元帅大人在外放风。

什么叫见色忘狗,这就是!

门外,青衣凌乱了。唐门的百毒丸,五毒教的圣物暴雨梨花?隐月阁的金茧软甲?还有天枢楼的灵芝……原来江湖上不翼而飞的宝物都去了这位姑奶奶的口袋。

里边,容家姑娘又来一句:“丢了算了,下次我给你带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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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拐了当压寨相公

里边,容家姑娘又来一句:“丢了算了,下次我给你带更好的。”

啥?还有更好的?青衣竖起耳朵。

“这些东西不要轻易给人看。”他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与她平视。

容浅念心尖一麻,耳根子发热,心里头想着,一个男子,咋睫毛就这么长,咋眼睛就这么好看,咋脸蛋就这么让人……犯罪,越看,心尖越痒,越痒越想看,半天不记得吱声。

“十一。”他近了一分,眸子望进她眼底。

我的娘哟!太勾人了!容浅念下意识吞了一大口唾沫,头一转,装正经:“我不是拿来给你看的,是给你用的。”

“为何?”那样好听的嗓音里平白多出了几分局促。

为何?

老娘看上你了!

老娘想勾搭你!

老娘想要压寨相公!

能说吗?能说吗?

容浅念两辈子第一次怂了,像泄了气的皮球,半天憋出一句:“上次的事,我说过要负责的。”

说完,容浅念就焉了,肠子在变青,悔了!总感觉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不敢看萧殁,听见他说:“不需要。”

好听的声音冷了。

不让负责?那怎么行,不负责怎么以身相许。容浅念活像个女霸王,流氓气十足:“不要也得要,我背这些东西都累死了,难不成让我又背回去。”

“我让青衣送你出宫。”

“你。”火冒了三丈,容浅念手指一劈,到嘴的粗话,偃旗息鼓了。

该死的,真没出息!做了几十年的无耻之徒,竟在刚才那一秒,想在这人面前做一次闺秀,真作!某人都鄙视自个了。

对着萧殁的俊脸,咬牙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做足了闺秀的派头,声音嗲了三分不止:“矮油,你就收下了,人家好一片心意嘛。”说完,还拈了个兰花指,缓缓收回手。

门口,青衣一个趔趄,鼻子撞上了门。

好吧,容浅念也被自个恶心到了,抖了不止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是但见萧殁眸光如常,缓缓伸手:“手怎么受伤了?”声音三分蛊惑,七分温柔。

他的指尖,落在她手背,白皙如玉。

像猫爪子挠在心头,容浅念觉得心痒:“刚刚背着东西翻墙的时候弄伤的。”

一句话,贼人本质赤条条了。看看自个黑漆漆的手背,再看看对方葱白的手指,某人蒙着黑纱的脸更黑了。靠!容浅念想骂娘了:丫的,做的大家闺秀真他妈难。

萧殁无奈,执着她的手,给她擦药。

她呵呵笑着,竟有几分傻气:“没事,不用擦药。”嘴上这么说着,手可没有一点要收回来的意思。

“女子的手留下疤痕总归是不好的。”

那叫一个温柔,那叫一个蛊惑,容浅念一颗小心脏找不到东西南北了,第一次意识到自个是个‘女子’。

她忍不住想:这男人,真想绑在裤腰带上,占为己有!

萧殁抬眸,正好看着容浅念贼兮兮笑着,一双灵慧的眸子亮晶晶的,萧殁浅浅莞尔,将瓶子放在容浅念手心:“一天抹两次,不要沾水。”

凉丝丝的感觉从手心,迅速窜到了心头,容浅念恍惚了,一双斜长的丹凤眼里全是萧殁的模样。

市井有言:天家十子,绯染朱砂,倾蛊世尘。

容浅念承认,她被倾蛊了,而且一头扎得很深,她想,一定要盖一个金屋子,将萧殁给藏起来,金钥匙就天天挂在腰间,谁也不给摸,就连元帅也不能!

这么一想,容妖孽劲头十足,中气十足:“你要是让我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我就不擦药,偏沾水。”

萧殁只是淡笑,眸子温柔:“我用不着。”

“我那太多,放不下。”说着把东西往萧殁怀里一扔,起身,拍拍屁股,“这夜都晚了,我走了,不牢青衣大哥送了。”

说完,回头含情脉脉一眼,撤了。

萧殁看着怀里的东西,轻笑出声。

门外,青衣抠抠耳朵,怀疑是幻听。

“青衣。”

屋里传来萧殁的声音,青衣收回思绪:“属下在。”

“她可走远了?”

这是沉默寡言的主子?青衣再度怀疑幻听,瞅瞅屋顶,回:“走远了。”

窗纸上,轮椅上的人,侧脸柔和:“你说为何?她喜欢这些东西,却予以我。”

青衣仔细思忖,诚然,那女子爱财。诚然,那女子守财。诚然,那爱财守财的女子对主子很大方,一番分析,青衣最后总结:“十一小姐说负责。”

至今为止青衣在那女子身上只看到了一个优点:欠债还钱,不占白便宜。

突然,里面没了声响,半天,才又传来萧殁的声音:“今夜,你便守在殿外。”

总是温润的嗓音冷了几分,僵了几分,有点……别扭。

青衣咋舌,一失言成成千古恨。主子近来越发诡异了。

想了又想,想不通,青衣默默地转身,守门去,走了一步,忽然想到:“主子,以后还留门吗?”

里面沉默了片刻。

“留着吧。”

青衣更雾水了,这是引贼入室?

是夜,容家美人苑里,容妖孽抬着手,借着烛光,反复看着。

这都看了一个时辰了,十三凑过去,也盯着看。

“去去去,别挡着光。”容浅念一把挥开十三,继续盯着自个的手看。

元帅恹恹的,没精神。

十三挠挠头,想了想,十分正色道:“你这手是偷鸡摸狗了?还是拈花惹草了?这么高兴。”

没办法,别怪十三对号入座,这厮就这德行,偷鸡摸狗拈花惹草的勾当没少干,而且,引以为荣。

容浅念一听,脸一黑:“滚犊子!”一脚踹过去,“老娘是良家闺秀!”

良家闺秀会满口粗话吗?良家闺秀会老娘挂嘴边吗?良家闺秀会踹人吗?十三没胆子问,灰溜溜躲开,心里腹诽:这年头,女流氓都成良家闺秀了。

软榻上,自称良家闺秀的某人手撑软榻,指点兰花:“十三,给你家小姐洗脸。”

哟!倒有几分良家闺秀的做派。

十三抹了一把鸡皮疙瘩:“小姐,可是你说过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容浅念伸出手,几分矫揉几分造作地拖着调调:“你瞧,你家小姐我的手受伤了。”

十三鄙视:“什么小伤,就掉了块皮好不好?”

容浅念叹叹气,语气哀婉:“女子的手留了疤总归是不好的。”

十三瞠目结舌。这厮是不是病了?乍一眼看过去,那厮脸色春风得意,面色红润,对着元帅招招手:“元帅大人,来,给我舔舔。”

元帅大人软趴趴的,不想动。

“乖~”尾音绕了十八道弯子。

十三脚一抖,元帅毛一抖。

元帅大人恹恹上前,伸出舌头,舔得那叫一个幽怨。

能不幽怨吗?元帅大人那能解毒治伤的口水可是滴滴珍贵啊,这不暴殄天物吗?

“又是抽的什么风啊!”十三小声嘀咕。

上一秒还温柔似水的良家闺秀,下一秒本性难移了:“靠,铃铛居然挂在这。”

“啾。”元帅甩甩脑袋,铃铛作响,眸光幽怨,要挤出眼泪来。

“快,给我送去椒兰殿,不然,饿你三天。”

“啾啾啾!”元帅大人炸毛了,泪奔了。

“滚,少给老娘装可怜。”

诚然,某人忘了那铃铛是她自个亲手挂上去的。

十三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椒兰殿那位抽风啊。

最后,招魂的铃铛也没送去椒兰殿,元帅大人也没被饿上三天,不是容妖孽良心发现了,而是又打别的好东西的主意了。

十二说,西域的圣灵珠可续命。

这不,容妖孽又有的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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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天下第一公子,上容

这不,容妖孽又有的忙活了。

经昨个儿皇宫那么一闹,今个儿市井诚惶诚恐又津津乐道。

奸淫掳掠那是啥?打家劫舍那是啥?杀人放火那是啥?谈之色变那是啥?人人得而诛之那是啥?

京都上下一致答曰:扫黄组。

这不,京都闹市里,都炸翻了,这脂粉巷里,晚上做生意,白天嚼舌根。

“听说了没,城南江家新纳的小媳妇被扫黄组给抢去了。”

“嗯嗯,说是还在张仕郎家院子里放了一把火。”

“这扫黄组奸淫掳掠烧杀抢夺什么干不出来!”

“说是连红尘女子也不放过。”

“简直人人得而诛之!”

“……”

咯咯咯——女人堆里,咬牙切齿的声音一阵一阵,祸害横行,同仇敌忾啊。

扒开脂粉堆,一只素白的手伸出来,随后是少年郎一张精致的脸,带了三分英气,七分慧邪。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少年郎勾唇笑,像只活脱脱的玉面狐狸,一身红衣张狂。

这狐狸不是容浅念那厮又是谁?

十三甚是头疼:“可不是,瞅瞅!”随手一指。

花柳巷外,一妇人正对着垂髫小儿耳提面命。

“再不听话,就让扫黄组捉了去。”

“哇!”

哭声那叫一个惊天地来泣鬼神。

看吧,什么叫祸害,这才是,连垂髫小儿都闻之大哭。

容浅念托着下巴,望天:我这么可怕?

怀里元帅大人拱了拱,小脑袋一伸,朝向墙壁,那墙壁上正贴着朝廷第一要犯:扫黄组。

“这是我?画得真丑,都不淑女了。”容浅念忧郁了。

十三摇头,无语。淑女那是啥玩意?没见过!再抬头,只见某个无耻之徒,长发高挽,抱着白毛狐狸犬儿,一袭红衣似血,腰间别了一条翠绿的玛瑙玉带,挂了串儿钥匙,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甚是招摇过市。

所到之处,男男女女皆掩面叹:妖孽啊。

一路骚包,先后去了锦绣坊,美人楼,窟,容浅念腰间多了三个金库的钥匙,白花花的银子进了口袋,自然美滋滋,在第一楼里叫了个雅间。

“宰羊啊,一壶茶七百两,一碟莲蓉酥三百两。”

容浅念摸着腰间的金钥匙,肉疼啊。

“小姐,这天下楼是皇城公子哥们的消遣之所,自然贵些。”

“附庸风雅果然需要白花花的银子。”容浅念翘了个二郎腿,“商机啊!”

这话听着似曾相识,十三想了想。几年前,容浅念去凰绣坊也说了这么三个字,然后锦绣坊就开张了,然后……也就是前不久凰绣坊就关门了。

此时,楼下男人拍案一声:“我风清皇家个个都是好男儿!”

邻座的男人来了一句:“不还有个药罐子萧十吗?”

“母鸡下蛋,也总有几个空壳的。容家美人堆里不是还有个傻子容九。”

容浅念拈着莲蓉酥的手停住了。

楼下那一桌,想是京都里的贵公子,口没个遮拦:“病秧子与傻子,倒是绝配。”

“哈哈哈!”

三五成群的贵公子哥们笑成一团。

忽然,横空砸来不明物。

“啊!谁砸我?”

那上一秒还笑得最凶的贵公子,疼得龇牙咧嘴,揉揉后颈,摸着一块咬了一半的莲蓉酥:“哪来肖小鼠辈?”

一句话刚完,只见二楼一扇半敞窗户里,又飞出来几块莲蓉酥,那莲蓉酥像长着眼睛似的,一股脑全砸在贵公子脑门。

“啊啊啊!”

顿时,惨叫连天。

正在人潮涌动之时,二楼传来一声清脆的轻笑,随之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声:“都怪你,害人家都不淑女了。”

此等柔声媚骨,该是何样的玉人啊,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二楼半敞的门,只见一只纤细葱白的小手伸出来,随后,一张素白精致的小脸,着了一身似血的红衣,张扬中带了邪魅,着实勾人眼球。

呵——人群中倒抽一口冷气。

这般娇滴滴的嗓音,这般勾魂的脸,竟是儿郎!可惜了,可惜了。

那贵公子眼前一亮,提了提嗓音:“竟敢对小爷不敬,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何人?”容浅念抱着元帅,不耻下问。

“我是西北侯府上的三公子。”三公子越发得意了。

不少围观的人不禁同情地看了红衣少儿郎一眼,这西北侯家的三公子,那真真是个纨绔。

容浅念托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点头:“哦。”抬眸,一本正经,“那是谁啊?”

西北侯公子脚下晃了晃,磨牙:“今天小爷非要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来人,都给我——”

“真吵。”

懒懒的调子刚落,就听见一声狼嚎,那西北侯家的三公子已经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眉间一根银针,入了三分,留了七分,一抹鲜血顺着鼻梁淌下。

这针法,浅一分皮毛,深一分要命。绝!

原来真人不露相,谁会想到这手无寸铁的少年郎使得一手好暗器。

再看,二楼的那少年郎一手撑扶手,翻个身,便轻松落在了一楼,走近了几步,那西北侯公子连脸上的血都不敢擦,哆哆嗦嗦往后退。

容浅念蹲下,拍拍地上人的脸,笑眯眯地说:“乖,别怕,人家是良家闺秀。以后啊,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

良家闺秀?敢问谁见过一针放到一个男人的良家闺秀?更别说这良家闺秀是个美娇郎。

“请女侠,”西北侯公子牙根打颤,立马巍颤颤改口,“请、请少侠明示。”

“别再骂人家病秧子,小心,”容浅念笑得更纯真,更无害,软绵绵地说,“小心我一针给你断后哦。”

西北侯公子一声闷哼,瘫软在地,大腿根部一根银针入了八分。

十三看元帅大人:嗯,目测两个月不能下床,半年不能行房。

元帅哼唧:这还算轻的。

容浅念蹲在地上,撑着下巴看地上疼得半死的男人,眨巴着丹凤眼:“不过,最后四个字甚是顺耳。”

最后四个字?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西北侯小公子吊着一口气搜肠刮肚,想起来了,气将绝时:“倒、是、绝配。”

容浅念大笑,摸摸他的脑门:“真乖!”

这一摸……咚!西北侯家小公子吓得一口气没上来。

“诶!”容浅念叹了口气,“淑女难为啊。”

最后,这西北侯家的三公子是被横着抬出天下楼的,西北侯家的管家顺带把容浅念的账结了,另外叫了十碟莲蓉酥,两壶琼浆玉,容浅念继续坐在雅间里听书。

楼下,从江湖儿女到皇家士族,从武林争斗到朝堂诡谲,那说书先生一张名嘴,说得那是绘声绘色,容浅念听得是一溜一溜的。

“且看四姝风华!”说书的白面先生摇扇一收。

场下就有公子哥们眼睛放光:“哪四姝啊。”

白面书生娓娓道来:“说起这四姝啊,那是个个了不得。天下第一公子上容公子有言。”摇扇,说,“风清繁华清,雨落瑶光雅,隐月善水美,蛊毒离人夭。”

风清国的繁华郡主,雨落国的瑶光公主,隐月阁的善水,还有蛊毒教的离人,各个都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啊。

好个上容!天下女子尽在几笔点墨间,洒尽风华,倾城倾人。

嘴里的莲蓉酥有些腻味,容浅念端着酒杯灌了几口,摇头:男人分两种,一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种是上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是思考的都是下半身的事情。

容浅念觉得,上容没准是后者,自然,更不乏前者,一楼就有很多。

“上容公子果然字字珠玑。”

这是在称赞上容,还是认同美人?应该是后者。

说书的先生摇摇扇子:“自然。江湖志里有言:若论天下事,当属上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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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天下治

“自然。江湖志里有言:若论天下事,当属上容知!”

顿时,一阵狂热的掌声,容浅念掏了掏耳朵,摇头:诶,一群被上容蛊惑了的脑残粉。抬头,正瞧见十三一脸痴迷。得,这还有一个。

“说起上容公子,那才是真真世间奇人。十三岁一曲三国扶风定天下,十四岁官拜雨落少年丞相,十五岁一招破天枢楼五门奇阵。”白面书生说道激昂之时,脸都红了,那叫一个激动人心。

“天下第一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又是一阵狂烈掌声。

“诚然也!”

这会儿,话锋一转,从人物传记说到了武林秘史。

“再说这天下第一,天下志中有言:三分天下,群雄并起,为尊者,七第一。”

“哪七个第一啊?”席中有人不耻下问。

“天下第一杀:天枢楼,玄起。”

“天下第一毒:蛊毒教,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