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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浑身气机散开,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宝剑,仿佛魔神苏醒,他目光陡然凌厉起来,转头看来。

“谁!”

一声低喝,却如天雷炸响,楚惜情大惊失色,被那男子的杀气和煞气一冲,顿时灵魂颤抖无法承受,差点魂飞魄散。

他是谁!怎会拥有这么可怕的煞气,怎会感觉到她的存在!

周围的人群满是愕然而惊慌地退开,被他的煞气震慑,一时竟在这男子身周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楚惜情转头惊慌地想逃离这里,忽然间天际一声闷雷炸响,一道漆黑的漩涡在她前方出现,强大的吸力顿时就将惊叫不已的楚惜情给吸了进去。

这闷雷消失得很快,仿佛从未出现过,空中转瞬风平浪静。

唯有一个表情有些疑惑,心中惊疑不定的男子在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

“大哥,怎么啦?”

男子收敛了自身气势,恢复平静,他看着迎亲队伍转进另一条街,眸光微动,扬鞭道:“没什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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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从这张开始全文修改了,思思缩减了二分之一,一两万字是重新的新剧情,大家重新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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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城内有龙山,其山不高,风景颇为清幽,山上名胜古迹极多。

山间有紫竹林,林内盖了数座竹屋,屋外摆放着一些药架子,晾晒着一些草药。

篱笆门前,一老妪发丝银白,虽然年逾七十了,仍然面色红润,耳聪目明,她看着楚惜情叹声道:“不早了,你从龙山寺出来,还女扮男装,莫要被人发觉了才是。那件事…你自己小心,莫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

“谢谢药婆婆,惜情省得的,改日我再想法子来龙山。”

楚惜情一身白衫,头上戴着逍遥巾,俊眉星目,一眼瞧去倒像是个俊俏公子哥儿。

一旁的小厮打扮的是楚惜情的丫鬟梅香,十四五年纪,圆圆脸,生得一双笑眼,脸蛋还有些婴儿肥,此刻正心急嘴快地说:“对呀,姑娘,咱们还是赶紧回龙山寺,不要被人发现偷跑出来,那可不好说了。”

这丫头说话总是快人快语的,像是一阵风,说话间便就扶着楚惜情赶紧往山下赶。

楚惜情瞪了她一眼,骂道:“你看看你,谁是主子谁是奴婢?”

梅香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当然您是主子了,好姑娘,我瞅着这天要下雨,再耽搁,奴婢可真要陪您成落汤鸡啦。”

楚惜情没有真的责怪梅香,反倒带着些纵容,笑着看她,本来阴郁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握紧了手中的东西,目光阴寒,带着些潜藏的煞气和仇恨。

楚惜颜,你没想到吧,我又活着回来了!

从紫竹林出来,是一条幽静的山间小径,此时正是初春春寒料峭的时候,又兼乌云堆聚,在山风间行走,若是不把身上的披风裹紧了,还真是透骨的寒。

“哎呀,下雨了。”

竟是在此刻下起了春雨。

梅香仰头叫了一声,着急地说:“姑娘,咱们还是快回去吧,这半路上躲雨的地方都没有,莫要淋雨了,天寒着呢。”

山道被雨水洗刷过后,青石板变得清新如初,山间升起了淡淡的迷雾,雨水之中,青山如黛,远处的绍兴城仿佛也被烟雨遮掩住了。

林间有三人从下而上,为首的男子穿着蓑衣芒鞋,脚步劲健,此刻细雨凄迷,旁边的壮汉正低咒着这场雨,男子却颇为悠闲,竟自吟诵起苏学士的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此情此景,小雨如酥,润物无声,沿着山道而行,当真是颇得词中趣味。

“咦,有人在唱歌?”梅香好奇地四处观望,“姑娘,这是什么词儿呀?”

楚惜情有些讶异,这是谁在吟诵,文人雅士在登山么?

偶遇

“哎呀,什么时候咱们学起那些酸秀才来了,整天子曰诗云绕得人头痛。”

男子淡淡道:“难得清闲,平凉,你要学着想事情,不要整天毛躁。读读诗词文章没什么不好。”

“大哥别跟我提那劳什子的诗词歌赋了,头痛得紧。听说这山后有狐狸?真的假的,回头打回来给娘做个围脖。”

“这破地方有什么野味?山矮的还不够爬呢,俺老铁家门后的那个山才高呢,比这个高十来个个头。这江南的山就是不够味儿,跟这里的男人一样娘娘们们的…”

“嗨,哪个兔崽子在那里鬼鬼祟祟的?”那之前说话山东口音的大汉接着喊了起来,嗓门之高几乎仿若雷鸣震得人耳膜生疼,就在此刻,忽然间一支羽箭嗖的一声射在了楚惜情左边的树干上,正中树心,穿树而过!

楚惜情脚一软差点栽倒,三魂去了六魄,眼瞅着那箭尾还在扑棱棱急速抖动之中,箭头是精铁制的,开了三棱血槽,在光线下泛着阴冷狰狞的色泽。

她心脏直跳,谁曾想会突然间对面就射来一支箭,而且还是一支狼牙箭!

她脸色煞白,刚刚若是这箭偏了射在她身上保证她立刻毙命,直接对穿个窟窿!

梅香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待回过神来,就气得跳脚上去,也不管对面的人是不是非常凶残可怕,直接绕过这篇树木遮挡的阶梯往下,对着下面的人就吼了起来:“哪个杀千刀的射的箭?”

对面的人也吓了一跳。

楚惜情这时也怕梅香闯祸,急忙下来,离开了树枝的遮挡,光线清晰起来,在松柏之间走出一个月白直缀,身披玄青云纹梅花灰鼠里披风的少年。

俊眉星目,面如玉冠玉,目如点漆,仪态也显得不俗,此刻底下的三人仰头看来,看清了这楚惜情和梅香这对主仆公子哥和小厮的打扮,那底下的三人便放松了下来。

“哈哈,原来是个小白脸公子哥儿!”那粗豪的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来的是三个人,三人都披着蓑衣,头戴斗笠,脚下踏着芒鞋,看样子是冒雨上山。

说话的人是个丈八大汉,身形威猛粗豪,脸色黝黑,留着一脸虬髯,穿着方便的短打,腿上打了绑腿,肩上背着弓箭,箭袋里的箭尾露出,色泽深幽,泛着冷光,手上提了个麻绳串着的猎物,一只兔子和獐子。

楚惜情脸色一变,狼牙箭,全都是狼牙箭!

之所以她要来阻止梅香,就是看到了这箭才有的想法。

这种箭不是地方兵士可以使用的,平日里衙役缉盗之类的只能临时征调库房的弓箭发放给民壮捕快,事后要收回,猎户也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弓箭,楚惜情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对这些很清楚,知道普通百姓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些的。显然,能使用这些的除了真正的军队,再没有别的可能了。

是他!

大汉旁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算不上多俊美,但也器宇轩昂,眼睛很是灵动,显得十分机灵狡黠,这会子正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但是楚惜情看到他手中的剑一直没放下。

最前面的男子身形高大,较一般人更为高而修长的身形便似一尊山岳,光只是矗立在那里,便给人一种不可冒犯的威严。

他抬头看来,目光如电,跟楚惜情一对视,待看清了他的长相,楚惜情顿时就脸色大变,差点没叫出声来。

“是他!”

那个在她魂回楚家,看到朱昂娶楚惜颜,驻马停在街畔发现她的存在,继而差点让她魂飞魄散的可怕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他们的口音分明不是本地人,而上次看到他时那分明是一年多以后了啊。

楚惜情还记得这个男人,灵魂里还带着对这个人的惊惧。

那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可能不会有重生的机会,但是她对这个男人身上的煞气印象太深刻,差点让她魂飞魄散的人居然出现在面前,楚惜情一时间脸色也是煞白。

老天怎么会安排他出现?

前世,她到死之前从来也没见过他,昨天刚刚醒来的时候,她还茫然不知所措,胆战心惊,后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复活了,而且,再次回到了十五岁。

她重生了!

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楚惜情忍不住就想逃避,浑身战栗。

男人看了她一眼,棱角分明的脸庞,色彩冷硬,整齐的眉毛飞扬入鬓,一双幽深的黑眸在微雨中泛着暗色的冷光,望着她时嘴唇微抿,下巴微微上扬,整个人明明站在下方,却透出一种居高临下逼视她的感觉。

清冷,孤傲,威严,身形挺拔如松,好似一把直冲九霄的宝剑,只是此刻这宝剑是收在剑鞘中的,给人的感觉就平和了很多,但那种掌控权势而带来的一种气质却不是可以掩盖的。

他手按刀柄,脚步有种微妙的感觉,仿佛一只栖息的豹子,下一刻就能冲出来给人致命一击。

此刻,他看了眼楚惜情,察觉他们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便转头对那大汉说道:“铁牛。”

平平淡淡的声音,没有多少起伏,但那大汉立刻挠挠头,嘿嘿笑道:“哎哎,俺错啦,刚刚不该射箭,那个小白脸啊,你没事吧?俺刚刚就是看你们在那鬼鬼祟祟的,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兔崽子,就射一箭吓一吓,是不是把你们吓着了?”

楚惜情还没说话呢,一边的梅香就气得大叫起来:“兔崽子,你才是呢!你个傻大个,没事你射箭出来,万一射偏了出人命了怎么办?”

“梅香!”楚惜情吓了一跳,她心中对这个男人很是忌惮,当即就拉住梅香,不让她继续跟这三人针锋相对。

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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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敢骂爷们了!”

铁牛大声嚷嚷着,旁边那个少年笑嘻嘻地打趣:“铁牛啊,你瞧瞧你,没事儿放什么箭呢,你当这是打仗呢?”

“那还不是最近抓那些…”

“铁牛!”那男子看了他一眼,接着对楚惜情道:“这位小兄弟,刚刚得罪了,请勿见怪。”

楚惜情深吸口气,拱手道:“小生方才也有不对,几位军爷还请原谅则个,此事就此别过。”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

铁牛惊诧地瞪圆了眼。

楚惜情失笑:“看刚刚这位用的箭,便知不是凡品了。”

“你还真有点见识呢。”旁边那少年对铁牛说:“快把你的箭收了吧,我说了换成普通的箭吧。”

铁牛嘀咕了一句:“那普通的箭用着不得劲啊。”

“此事不怪你,既然如此,就此作罢。”那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此时便带着弟弟和铁牛一道拾阶而上。

梅香还有些愤愤不平,楚惜情已经低声跟她说:“这些人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小心些才好。”

梅香心中一凛,这些人骄横得很,谁知道是什么当兵的,碰上不讲理的,那可是糟糕得很呢。

当即闭嘴不言,只是还是忍不住瞪眼看去,下巴气鼓鼓的圆了起来,像只鼓气的小青蛙,随时能够发火。

“走吧,我们也下去。”楚惜情一点也不想跟这个男人靠近,对此人的惊惧是藏在灵魂里的此时看着他,便让她回忆起那种几乎魂飞魄散的可怕感觉,便更不自觉地身体紧绷,姿态带着戒备,脚下步伐加快地走去。

一上一下,并不宽阔的山道很快就因为他们的接近变得拥挤起来。

随着距离的接近,楚惜情越发能敏感地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那种让她紧迫得不能呼吸的煞气,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哪怕他此刻收敛,也总会让普通人无法承受。

梅香脸色也变得蜡白,眼神有些惊惧,但她还是很勇敢地保护着小姐,挡在她和面前这个危险男人之前。

楚惜情感觉到她在颤抖,但却没有躲开,心中一热,这个丫头呐就是这样的傻,要不然前世也不会为了她而…

楚惜情脚步又快,一个分心,脚上的布鞋滑过雨水过后湿滑的山道,顿时一个踉跄往下一头栽去!

“小——啊!”

梅香大吃一惊,急忙伸手去拉楚惜情,可惜她力气小,这一拉却是没拉住,眼瞅着楚惜情要栽下山去,面前横过一道铁臂,直接抓住她肩膀将她稳住了。

那铁臂力气颇大,抓在她肩膀上,势大力沉,顿时让楚惜情痛得差点叫出声来,与这人的距离更是咫尺之间,甚至呼吸相闻,她芳心剧跳,仿佛被电到一样,吓得立刻倒退几步。

香喷喷的像什么样子?

那人倒也直接松手了,方才只是一瞬间的接近,便让他闻到一股幽香,此刻看着脸色苍白文弱的少年,便皱起了眉头,甚是不喜。

好好一个大男人,还佩戴香囊的么,弄得香喷喷的像什么样子!

“多谢这位军爷,小生方才——”

“不必多礼了,书生下山去吧,山路难行,须得强健体魄。”男人说了两句,便大步向上走去,话说完便是已经越过了楚惜情主仆两个。

旁边那少年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回头看了眼楚惜情,这才跟着哥哥上去了。

“哥,你怎么今个儿这么好心还对那个小白脸说这么多好话?”这少年名顾炎,这会子满心好奇地追问,在他印象里可不觉得哥哥会这么无聊管别人的事呢。

顾渊淡淡道:“看他太女气,不喜罢了。”

铁牛却是没心没肺地,离得老远还听到他炸雷似的声音:“瞧这个小白脸身子骨弱的,跟娘们似的!”

梅香气不过,骂道:“你才是娘们呢!”

转眼一想,她们可不就是姑娘嘛!

这话说得,她们要是突然间变成了男人,那才算是咄咄怪事呢。

楚惜情回头看了眼山道雨雾弥漫,将那三人的身形遮挡住了,她的心跳到此刻这才平复下来。

这人居然说让她强健体魄…

楚惜情苦笑,他若是拿男人的标准来看的话,她这副身子骨儿可不是地道的小白脸吗?

这人也真是好大的力气,直到现在,楚惜情的肩膀还隐隐作痛着,她揉了揉,便叫梅香来看,结果这丫头便是大呼小叫起来。

“哎呀,肩膀都青了!”

楚惜情蹙眉:“算我们倒霉,先回龙山寺去,可别再出什么事了。”

梅香像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似的说个不停,“您看看,他们可真是凶神恶煞的,这些北方佬可真是可恶!”

龙山寺没有多远,回到寺里,也没惊动几人,楚惜情换回了女装,在龙山寺待了一个时辰,便在雨停之后下山回楚宅了。

过了府学宫,到了投醪河畔,河西便是楚家的宅邸,这府邸占地颇广,门前两只白狮子是元代的古物了,楚家世居绍兴,也是山阴本地的名门望户了,这座宅邸也算是楚氏的祖宅了,幽深清雅,古木参天,颇得江南园林意境,像是一座园子套园子。

荣寿堂是楚家的正堂,原是楚老太爷跟老夫人住的地方,自从楚老太爷去世之后,老夫人便独居在此,吃斋念佛,旁边辟了佛堂,整日是不管庶务,只一心念佛。

楚惜情回了湘园换了衣裳,便去了荣寿堂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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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春兰在门前请安,掀了帘子请她进去。

荣寿堂正堂内黄花梨万字不断头翘头案几上摆放着田黄冻佛手、瓶炉三事,香盒,香炉,香著俱都是铜鎏金的,正中间供奉着观世音白玉佛像,大红的花鸟织锦地毯上放了一圈黄花梨圈椅,黑檀桌案。

老夫人半歪在一座插花镂空瓷雕屏塌上坐着,正眯着眼听一边几个孙子孙女说话。

她穿着深紫色的万字福寿纹上儒袄子,杏白色的同样马面裙,头发梳得整齐干净,插着累丝红蓝宝蝙蝠金簪,一抹嵌蓝宝石云缎抹额,容长脸,狭长的丹凤眼,虽是年纪大了,但保养得宜,倒是颇为雍容。

屋子里燃着银丝炭火,因此上十分暖和,楚惜情一进来,抬眼看到二妹,三妹,四妹,六妹,这会子,三妹楚惜忧正说着笑话,凑在老夫人跟前,逗得大家发笑。

楚惜忧鹅蛋脸,五官生得精致小巧,清新柔美,像是朵茉莉花般清纯可人,惯是喜欢撒娇弄痴,虽然是庶女,却也颇得老夫人喜爱。

一边坐在锦杌上的楚惜颜看三妹又在那讨好祖母,暗地里撇了撇嘴,笑眯眯地说:“三妹就是会说话,前个武昌侯夫人定是邀请你去留园做客了吧?啧啧,真是羡慕死姐妹们了,听说留园的景致不比咱们家的霏园差呢。”

正在说笑话的楚惜忧闻言脸色一白,顿时难看起来。

武昌侯夫人钱氏回乡省亲,正好带着武昌侯世子和嫡女,整个绍兴的名流自然都是想去拜访,楚家也不例外,不知道多少官家小姐,大家闺秀巴结在武昌侯夫人身边,想要攀上枝头,做武昌侯家的媳妇儿。

武昌侯夫人正好约定了三月三在自家的园林留园办赏花会,楚家几个小姐都想去,楚惜忧自然也想去,可她只是个庶女,怎么有资格得到帖子呢?

被楚惜颜这么一讽刺,顿时场面尴尬起来了。

楚惜情正在这时候进来了。

“大姐回来了!”楚惜颜笑眯眯地上前迎了她,她生得娇俏,水眸似含情,一双丹凤眼妩媚明亮,唇边还生着一颗美人痣,更添几分媚色,此刻正满是依恋地说:“姐姐可去了好些时候,可算回来了。”

楚惜颜平日里最是喜欢缠着楚惜情了,每每做小妹妹姿态,楚惜情望着面前这张脸,好不容易才忍住撕烂她嘴巴的想法,眸中的阴暗一扫而过,她忍住这种冲动。

来日方长,有的是办法收拾她们!

她笑着说:“这不是回来了么,姐妹们刚刚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楚惜情上前给祖母请安。

“正说武昌侯夫人的春宴呢,姐姐定是会去的,上次武昌侯夫人可是很喜欢你呢。”楚惜颜崇慕地说着,这话却是暗里在挑拨,楚惜情明眼看见楚惜忧绞紧帕子,脸上的嫉恨一闪而过。

---抱歉啊,思思今天好倒霉哦,坐车坐错了三次,亲啊,今天真是流年不利,旅游太累人了…好晚才回酒店码字…

没有省油的灯

旁边四妹楚惜莲是二叔楚敬家的嫡女,楚敬是庶子,跟老夫人的关系也就十分平淡,只不过仍然住在楚家大宅里,没有分家。

除了楚惜颜十四岁,楚惜忧十四岁,楚惜莲还差几个月才满十四,她眉目姣好,气质淡雅,书卷气重,平日喜读书,不怎么跟人争执,这会也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说话,性情温和,平日惯做和事老的。

“那是呢,大姐可是咱们姐妹们中最出众的了,能诗会画,乐器也吹得好,有些人想去也许人家还不待见呢。”楚惜忧也话里带刺地讽刺楚惜颜,顺道把楚惜情也给搭进去了,讽刺她做的都不是正经闺秀做的事,太过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