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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观光路线再次和某人重叠,就连关注点都一样。

“这真是胎记?”

他的眼神就像是针一样,戳得她生疼。

她羞红了脸,“别问!”

他不准她逃避,凶恶地喝道:“回答!”

他煎熬了几天,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来见她,怎能容许她敷衍。

“胎……胎记,出生的时候就有了!”这种地方连她自己都不会去注意。

他满意了,抚着胎记,然后俯首吻了上去。

轰的一声,她的脸一下烧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急,急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可是与其说急,不如说是怕,因为明知道这样不对,她却拒绝不了他。

这个吻就像盛夏的惊雷直击她灵魂深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完全没有理会她僵硬的意思,炙热的吻依旧,更是愈发肆无忌惮。

她的脸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如同溺水的鱼,呼吸变得万般艰难。

然后,昨夜某人干了什么,他就干了什么,连屁股上的牙印都没放过,变成了四个,不……看着还是两个,叠在了上头。

羞耻啊!

无奈啊!

**

这个午觉妖娆睡得很不踏实,因为有个狗屁膏药贴着她,待到醒来时也不知道几点了,习惯性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刚摸到,手机就响了。

她拿到跟前一看,是红叶发来的短信:她要请你和小符今晚去她家吃饭,还请了我和寒熙。

吃饭?

她愣了愣,吃饭饭店就成了,何须去她家这般隆重,即便她是阮家四房,那算是高门大户,她一个平头百姓去不合适吧,她琢磨着要不要回绝。

“谁的短信?”

耳畔突然一热,她吓了一跳,慌忙将手机捂在胸口,“你作什么偷看?”

他面无表情,五官下颌弧线紧紧绷着,脸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重复道:“谁?”

这就是一副抓奸的表情。

她扶额叹道:“你的小伙伴!”

“嗯?”

“红叶!”

她觉得阮红玉的事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若知道了他肯定会插手,一旦插手,他身边的人就都知道她和他认识了,会有许多麻烦的。

他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和红叶那么熟了?”

若他没记错的话,两人可是很不对付的,只要一照面,她就会躲得远远的。

“昨晚!”

“你昨晚晚归就是和她在一起?”

“嗯!”

这事昨晚夜没有问,光顾着欺负她了,没那个闲工夫,今天辰问了,她就没隐瞒,光明正大的交往,怕什么,又不是会奸夫。

啊呸!

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只要和他在一起,她的脑回路就会特别不正常。

什么奸夫!?

就是有,又关他什么事?

他瞅了一眼始终按压在她胸口的手机,“谈什么,这么神秘?”

“女人的事,你别管!”

他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复刚才那样的充满*,而是浮出了淡淡的温柔。

“是不是昨天食堂的事?”

她吸了口气,“你怎么知道?”

“妖娆……”他往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里是军校,是我的地盘,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过我。”

“那你昨晚怎么没问……呃……”

夜辰的脸色就像黑炭一样,两只眼睛也阴黑阴黑的。

“呃……我是说,嗯……那个……”她语言组织彻底为零了。她已经将他惹毛了,“你别瞪我啊,我只是一下子又忘了你们是两个人。”

他哼了一声,枕着自己的后脑勺躺了回去,“他不问,是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今天晚上会宰了阮红玉……”

哇了个去!

她惊呆了,那个女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啊。

“你……不能让他乱来,快拦住他!”

“我怎么拦?把自己绑起来吗,还是找个没有盖子的窨井跳下去。”

他要是能拦得住,‘他’还能每天嚣张地来这里轻薄她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共用一个肉身啊,他犯了法,你也得受罪。你不是说能偶尔和他沟通吗,快劝劝他。”

她可不想明早各大电子报纸的头条新闻是‘未来总统阁下深夜癫狂击毙世家小姐’,光想都皮抖。

“杀个人而已,有的是办法湮灭证据,你不用担心,要是出了纰漏,到了早上,我也会收拾干净。”

这,这,这,分明就是赞同啊!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很想亲自动手啊,但是他只有白天的十二小时,刨去工作,剩下的时间他更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就没空干了,既然晚上的夜愿意出手,那就交给他吧,省得他老缠着她。

妖娆的胸口顿时一紧,视线落到他身上,认识他这么久,一直觉得白天的他内敛,稳重,儒雅,端的是精英分子,年轻俊才的范,而晚上的‘他’嚣张,残暴,阴暗,说好听点是魔王,不好听点是变态,宛若混黑道的老大一样,但此刻她发现两人骨子里其实很像。

那种与生俱来的暗黑、血腥,以及浑身上下从每一个毛孔透里露出来的阴冷,两人都有。

她并不惊讶他会有这种气质,因为他的出身注定了他会是个政治家,而政治家和阴谋家从来都是捆绑设定的角色,没点杀伐魄力,怎么站在世界的顶端,俯瞰群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现在,这个时间,她觉得热血沸腾,她大概也明白自己在沸腾什么。

就是一个政治家,阴谋家,他势必要学会冷静,学会取舍,学会无情,学会将权利永远摆在任何事的前头,可他居然会为了她大开杀戒,难道他就不怕这会成为他政治生涯的污点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怎么收拾干净,有时候也不过是拽在人家手里,等着交换对等价值的把柄而已,这可是洗不干净的,一旦爆出来,他的政治生涯就完了,哪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她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妲己褒姒这样的祸害了,虽然她认为男人干的傻事,不能算在女人头上,但这时候她真是想不出其他比喻了。

“怎么不说话了,吓到了?”

她赶紧摇头,“不是,是觉得没必要。”

他皱眉,“我觉得有必要就行。”

看看,又没法沟通了。

那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赶紧拿着手机说要去上厕所,在盥洗室里给红叶发了消息。

“我去。”

**

妖娆会去阮家,一是不想阮红玉再拿赔罪的事做文章,纠缠不休,二是做给夜辰看,意思是她和欺负自己的人已经和解了,你这个变态就不要胡来了,哪凉快哪去。

她其实并不能笃定夜辰说的要宰了阮红玉的事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随口说说,吓吓她而已,但既然他都提了,她就觉得不能让这件事继续发酵下去。

本想晚上给夜发个短信,给他点甜头,他肯定会把阮红玉的事给忘了,但是他的个性很偏执,到死那天恐怕也会记着,她总不能天天来这一招吧。

所以,去阮家接受阮红玉的赔礼道歉,是最妥当的法子。

不管他是不是真会宰了人家,她都要买个安心。但她也长了个心眼,没让小符去,反正这丫头拉肚子中,想去也是没体力的。

阮红叶与她约好了在军校大门汇合,她会亲自开车来接她,上了车后,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阮家。

世界一区的达官贵人们都住在山上,山上空间大,只要有钱,多大的别墅都能造出来,阮家四房虽然没什么建树,但阮家的地位摆在那,自然也能在最豪华的区域里分一杯羹。是一间‘三进’的别墅。

红叶将车停进了客用的停车场,下车的时候狠狠甩上车门。

妖娆劝道:“好了,就是吃个饭,一两个小时就能解决的。”

“我不是介意这个,我是介意为什么寒熙也要来。”

“她的戏就是要演给他看的,他不来,那她还演什么?就一两小时,你忍忍。”

“我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过了今天,休想她再看寒熙一眼。”

“好了,好了,进去了,别墅那么大,我不认路,你可别因为生气走得太快。”

“知道了!”

离停车场不远处的暗影里有两个人,看着红叶和妖娆进去后,一人说道:“快通知小姐,她来了。”

另一人立刻抄了近路回到主屋。

阮红玉一听女佣说妖娆来了,立刻看向陈文媛。

“妈,你这法子真能行?”

“放心吧,当年你二堂姐就是吃了这招才会在你爷爷面前抬不起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陈文媛眼里露出层层叠叠的阴鸷,视线落在床上放着的衣服上,款式很简单,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t恤。

阮红玉问道:“那……那东西藏好了?”

陈文媛拍拍衣服,“藏好了!只要她换上就是百口莫辩,对了,礼物你让人送去了吗?”

“送去了。”

“好,一定要让她收下,这样你就能在寒熙面前翻盘了,到时要说的话,你记住了?”

阮红玉如捣蒜似的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那好,我们下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题外话------

这个吻痕胎记……嘿嘿……我做个活动,请问是怎么来的?

我在绝恋十六年里有写过哦,源自于一个桥段,请问是哪个桥段咧?

第一个答对的亲,奖励潇湘币100。

第62章 Part 061 阴谋诡计齐上阵

陈文媛见到妖娆后就有些发愣,发现她一点也不像个平头老百姓,普通人若是看到这么豪华的别墅,就算不像刘姥姥逛大观园那般大惊小怪,也会东张西望,局促不安,但是她呢,目不斜视,落落大方,毫无市井之气,颇像个世家小姐。

陈文媛心里不免起了一丝疑窦,女儿的性子她是最了解的,别人有十分,她能说成五分,做不得真,但亲眼见了以后才知道女儿嘴里说的那个和眼前的这个好像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若非是阮红叶亲自带来的,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她抚着楼梯扶手停了脚步,回头道:“是她吗?”

阮红玉点点头,眼里是掩不住地鄙夷,“就是她,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可惜另外一个因为拉肚子来不了了,否则要她们两个好看。”

小符不能来的事,红叶一早就告诉她了,尽管她心里很不爽,但昨日扫她一腿害她狼狈不堪的人是妖娆,所以她将所有的事都记在了妖娆身上,小符来不来也就无所谓了。

见她一脸愤恨,陈文媛道:“你瞧瞧你,瞪着人家干什么?”

“妈,她昨天欺负得我那么惨,我瞪两眼也不行啊。”

“不是不行,是时机不对,你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还像是赔罪吗?别到时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待会儿寒熙就来了,难不成你也要这样?”

她不情不愿地收敛了情绪,“知道了!”

说完,两人下了楼,刚走到楼下,来了一个女佣,是陈文媛调教了多年的心腹。

陈文媛朝她问道:“礼物收了?”

“收了,劝了好几次才收的,嘴皮子都磨破了。”

“嗯,收了就好,可有其他人看见。”

“五小姐就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陈文媛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你下去吧,待会儿见机行事。”

“是!”

客厅里,妖娆正坐在沙发上和红叶说着话,身旁放了一个鞋盒,正是陈文媛口里说的礼物。

红叶看了一眼鞋盒,笑道:“你不试试吗?”

“免了,我怕脖子摔断。”

鞋盒里是一双恨天高,那鞋跟又尖又细,能把脑袋敲出个洞,穿上这样的鞋和踩高跷有什么区别,要不是刚才那个女佣一直磨着她,求着她,她压根就不会收。

有意思的是这鞋就是那传说中四岁小公牛的皮所制。

这牛啊,也是够可怜的。

红叶逗趣道:“说不定啊,她就是想让你把脖子摔断,好报复你。”

“呵呵,多谢你提醒,那等回去了,我就让小符上网卖了,肯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那敢情好,等拿了钱,记得回请我一顿饭。”

“好,一句话!”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像一对好闺蜜。

这时,阮红玉和陈文媛走了过来,两人皆是一身旗袍,一个粉红色,一个绛红色,穿出了各自年纪该有的风韵。

“这位就是叶小姐?”

陈文媛不愧是混过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一举一动都是刻骨的优雅,脸上的笑容璀璨明艳,一点也看不出是上了五十岁年纪的女人。

妖娆一时间很难确定她是不是阮红玉的母亲,“您是……”

红叶凑到她耳旁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四婶,阮红玉的妈,也不是什么好人。”

简单一句,已经将陈文媛这个人的身份秉性给概括了。

妖娆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然后起身,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阮夫人,您好。”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伯母就行了。”她慈祥和蔼地牵起妖娆的手拍了拍,“真是对不住,我这女儿从小被我惯坏了,一遇到不称心的事就会乱发脾气,昨天没伤着你吧?”

“没有,没有!”她是半点没受伤,倒是阮红玉结结实实地挨了红叶一巴掌,现在脸都有些肿,也不知道粉底涂了几层才盖住巴掌印。

“那就好,我就怕她没轻没重,闯了祸。你是个大气的姑娘,别跟她一般见识。”

“哪里,哪里!”

“对了,礼物可还喜欢?”

“喜欢,喜欢!”等卖出去了就是钱,她自然是喜欢的。

陈文媛见她说话那么客套,顿有些尴尬,大概是找不出其他的话了,板起脸对着身后的阮红玉喝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向叶小姐道歉,一件衣服而已,脏了就脏了,难道衣服你还少吗?早晚我们阮家的脸被你丢光。”

这一番说得疾言厉色,将一个严母演得惟妙惟肖。

阮红玉沉着一张脸开口:“对不起!”

语调毫无起伏,妖娆一点没感觉到她赔礼道歉的诚心,但她不在意,只想赶紧了结这件事。

她不介意,陈文媛介意,晚娘面孔又起,“这是道歉吗?分明是敷衍!”

“妈!”阮红玉不乐意了,说一句对不起就好了,干什么那么较真,又不是真的要道歉。

陈文媛真是恨铁不成钢啊,这丫头连个戏都不会演,一点委屈都不肯受,以后还怎么算计人,正要教训时,妖娆抢了话。

“阮夫人,算了,阮小姐能道歉我已经知足了,昨天的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就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还是叶小姐你懂事。红玉,好好学学人家,看你哪有一点千金小姐的样子。”她转头又对着妖娆道,“对不住啊,以后我一定对她严加管教。”

“客气,客气!”

严加管教那是她的事,不用与她说,她只期望开学后这位跋扈的小姐不会再找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