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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觉得当着红叶的面坐他大腿太羞耻了,想往座椅上挪,他不让,放在她腰上的手死死揽着。

车厢就这么点大,没多余的地方可看,又进了隧道,看风景也不成了,红叶只能看着他俩。

妖娆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脸顿红了一片,咳了一声道:“红叶,你不想知道翡翠蛋和红宝石去哪了吗?”

“对哦,你把东西放哪了?”

“翡翠蛋冲了阮红玉房间的抽水马桶,红宝石是我换好衣服下楼发现的,不好丢,我就在吃饭的时候偷偷丢进了鸡汤里,今晚收拾的佣人要是细心些估摸还能发现,不过我看是难了。”

母女俩都受了伤,这一晚有的闹腾了,女佣还不人人自危,麻溜地干活,哪还会仔细不仔细。

“可惜咯,上好的翡翠蛋进了粪池,红宝石进了泔水桶。”

她字里行间有惋惜之意,可语调欢快地狠,可见她心里是很爽快的。

红叶畅快大笑:“哎呀呀,我这四婶一晚上损失了百万,心都要疼死了!这亏可是吃大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夜辰却不觉得爽快,“便宜她们了。”

“你懂什么,有时候对坏人,让他们活着受罪比死了更好,这对母女注重名声,又吝啬,又锱铢必较,我便让她们坏了名声,失了财物,能折磨得她们夜夜睡不好,日日吃不下饭,每次看到我那心还会痛上一痛,多好,多爽。你那种要人命的做法,只是痛快一时,我这种可以痛快很久呢……”她或许是真的无比痛快了,有些忘形了,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耸着自己的鼻尖道:“两种痛快,你的那种和我这种没得比。”

她这模样太娇俏,看得夜辰眼都绿了。

红叶这边的视角就变成了一只大灰狼正垂涎着腿上的兔子,急不可耐地想要扑倒啊。

她顿时如坐针毡了……

奶奶的,上错车了啊。

------题外话------

烧不退啊,烧不退!

第66章 Part 065 女护卫们登场了

回到军校后,三人就各自回了宿舍,分开走的,但那不过是障眼法,妖娆到了三十一楼又看到夜辰杵在门口了。

“那么慢?”他不悦道。

“你那是直达电梯,我这是站站停啊。”她掏出钥匙卡,解了锁,但没将门打开,回头瞪他,“你又来干什么?”

这家伙养成习惯了,天天到她这里来过夜。

“你在阮家怎么说的?忘了?”

她一愣,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先前为了阻止他踹陈文媛,情急之下和他咬耳朵做的交易。

他直往她身上贴,“你说要补偿我!”

她没忘,不用他重复。

“咳咳,你想怎么补偿?”

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说细节。

“肉偿!”

他扑了过去,抱着她进了房里,脚再一蹬,门就被蹬得关上了。

肉偿是个啥意思,她肯定是明白的,但绝不就范。

“这个补偿和那事的价值不对等。”

他少踹一脚就要她用贞操补偿,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知道你会赖账。”他咬了一口她的鼻尖,然后狠狠吻了她一顿。

她没反抗,两人顿时吻得热火朝天。

他抚着她被吻肿的唇,目色墨黑,很不是滋味地说道:“你明明对我有感觉,却不肯承认。这要是欲擒故纵,也该玩够了吧。”

“谁欲擒故纵了?少臭美。”她拍开他的手,扭了扭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后道:“对你有感觉,我承认,但远没有到谈婚论嫁,可以上床的地步。我有我的责任……”

他皱眉:“什么责任还要影响你谈恋爱?”

“家族的责任。”她并不打算说得太详细,但希望他能了解,“你的身份太特殊,我家里人是不会同意的。”

他一听,眉毛顿时挤成了毛毛虫:“为什么!?”

“祖训!”

“这什么祖训,连你交往的对象都要管?这种祖训就该废了。”

“祖训就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废。别将你肆意妄为的性子使到我家的祖训上头去,告诉你,没用。”就是她这个宗主也废不了。

“好,你家的祖训我没权干预,那说我。我哪不好了!身份特殊,我承认,可出身我没法选,娘胎里出来就是这样的。要我人品不好,恶贯满盈,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拒绝我,我也认了。可是怎么着我出身名门也犯了你们家的忌讳了?”

他越说,脸色越难看,那订祖训的人要还活着,铁定被他抽筋扒皮了。

“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子弟,我若是真的喜欢你,即使他们不同意,我将你抢回去就是了,他们顶多唠叨个几年,等我生下孩子也就没什么事了,可是你身后偏偏牵扯了整个世府,情况便不同了。”

“你家很排斥政治家?”

“不止是排斥,更不想沾染,一丝一毫都不想。还记得我们在游轮上见面的时候,我说过的话吗?”

“入赘?”他没忘记。

“嗯,那不是骗你的,是真的。”

“包括要给你洗脚,做你奴隶,死后没有墓碑的事,也是真的?”

她红了红脸,“这个……是有点夸大了,但我家的确是女人为尊。”

“哦,母系氏族,那我明白了,小时候读过历史,都说母系氏族最厌恶纷争,大都喜欢隐居山林,不问世事,照那么看,你的家族应该很庞大,还很古老。”

“的确……历史是悠久了点。”这悠久的年份要是说出来,能吓死一整排的人。

“其实,今天看你那么淡定地解决那对猪头母女,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出点什么,你那家族怕是不好惹的。”

果然是聪明的男人,给他一点点线索,他就能扩出个大概的架构来。

“对,很不好惹,所以……怕不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又不是要灭你们全族。不如这样,你让族长出来和我谈谈,他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

“想的美,我们族长是不会见你的。”

族长就是她本人,还谈什么谈。

“那我入赘,你现在就把我抢回去,我绝对不反抗。”

“你现在是夜,你的意见不等同于辰的意见。就算你愿意,他也愿意,你的家人会愿意吗?你可是要做总统的人。”

“我可没兴趣做总统……”

他和辰不同,政务从来不管,谁让他是晚上出来的,大半夜的找谁工作去,就算要加班加点,也有寒熙他们,用不着他操心。

大体他和辰的划分就是,早上是个明君,兢兢业业,晚上就是昏君,浑浑噩噩。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昏君有人生目标了,那就是夜夜*啊。

妖娆一下就看出了他眼里的*熏心,白嫩嫩的小爪子拍上了他的脸,“正经点,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

他不禁朗声笑道:“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搂着她又亲又吻,还不住揉捏她的身体。

她喘着气,用力按住他的手,秀目横瞪,“瞧你现在这张脸就知道是个色胚!”

他失笑,将她狠狠搂进怀里后吻了下去,“我就喜欢做色胚!”

妖娆捏紧小拳头用离捶向他宽阔的肩胛骨,低喝:“不许闹,和你说正经的。”

“我很正经啊。”他的目标就是夜夜*,不犯她家族的忌讳。

“你根本没听明白。”

“明白!你那家族不好惹,更看不上我,觉得我是个麻烦,会带来灾难,我都懂,但我说了,我不从政,我愿意跟你回去做奴隶,晚上伺候你……”

就他这‘雄心壮志’,做入赘女婿最适合不过了。

妖娆没话了,已经被他揉成一团春水了。

但是他一个人说了没用,还有一个呢……这体质也是个麻烦,而且,怎么说着说着,好像她同意他入赘了一样。

没有的事。

绝对没有!

就算晚上的他肯入赘,早上的那个他也肯,那也甩脱不开身后的背景和势利,那会是个无穷无尽的麻烦,如果理念相同,或许还能相守,如果背道而驰,她就会是他的敌人。

如果是后者,那她宁愿一开始就不要和他掺合在一起。

可惜这些话,她不能现在就与他说。

她忽然不想去想这些,低头过去,柔柔地亲了亲他的鬓发。

这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太过亲昵,等做完了,她就愣住了,夜辰也是很诧异,静静地盯着她看,她努力装着无辜的样子,可在他灼灼如烈日的目光下,两颊无可避免地涌起两朵红云,渐渐支持不住表情了。

见她的脸颊已涨成了个大番茄,笑声抑制不住地从他胸膛中震动出来,一把搂住她娇小的身子,压了过去。

“你看,你心里有我,还很深!”

“没有!”她懊恼地捂着自己发烧的脸蛋,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后,慌的就像只翻了个的乌龟,拼命地要起来,抬头间,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子。

“还有时间,你可以慢慢想,想通了,想透彻了,再告诉我,我愿意等。至于你那个祖训森严的家族,大不了不要了,我养你。”

她轻笑:“你不知道男人的这句我养你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谎言吗?”

无数女人大概都会觉得这句话是尘世里最美的情话吧?

听起来就像是男人给你钱花,又爱你一辈子,无限甜腻宠爱,超级玛丽苏的承诺,甚至很多女人会视‘我养你’是比‘我爱你’更为动人深情的承诺。

殊不知,这三个字对不少男人而言,只是喉结滚动发出的三个音节,说完就忘,而对女人很可能是一剂毁灭性的毒药。

她可没那么傻。男人并非不可依靠,但一定不能是唯一的依靠。对任何承诺性的话语,都要有辨别真假的能力,不然苦的就是自己。

他用力瞪她:“哄你真难!”

“那是我不好骗!”

不好骗也是来自她背后的责任。

从小她的教育就是,家族第一,族人第一,没有别的,已经被洗脑了。所以如果有一天需要她斩断情丝,承受痛苦,才能成全族人的安全,她不会有二话。

他很郁闷,一颗心都掏出来了,还被这么说。

“这种事呢,我先听着,现在我困了!”她适时打住了话题。

“现在才十点……”

“早睡早起身体好,你也一样。”

“我不用睡觉。”

她皱了皱眉,“我觉得你这不睡觉是假的,就算你白天不出来,可是你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明大脑皮层还是活跃的,知道什么叫深度睡眠吗?你这身体那么差,我看多半和你不睡觉也有关系。”

“睡不着,我试过!”

长这么大,半夜无人,总他一个,要是能像纨绔子弟那样,飚车疯玩,泡泡酒吧,倒也对得起漫漫长夜,可是他没这嗜好,身体也吃不消,几年倒是为了对付联盟,半夜有事做,挺嗨的,不眠智将的称号也是这么来的,可大多时间就是躺在床上挺尸,闭上眼睛也还是挺尸,根本睡不着。

“会不会是没找对方法?”

“我试过游泳,健身,搏击,弄得满身大汗,累惨了,结果还是一样睡不着,没过几天就病了,也吃过安眠药……毫无效果。”

“这么邪门?”

“是挺邪门的,不过有一种法子没试过,哦,是没机会试……”

“什么?”

他拉过她,重重地亲了她的小嘴一口,她单的薄衣衫下肌肤特别滑腻,他蠢蠢欲动,低哑着声音道:“*!”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她衣襟里探去,“这种事听说挺耗费体力了,容易助眠,我没试过,要不要咱们试试?”

她一听,满脸通红:“你……你……你……”

身上那只大手越摸越不老实了,揉得她浑身酥软。

她慌了,忙道:“你你你……床,床,床小……还是别……那啥,我困了。”她侧身,躲到床角,狠抽了自己的嘴巴,说什么睡觉啊,看出问题了吧。

“你看你又不愿意了?”

“走开!”

她躲哪都没用,他就喜欢往上贴,她挪一寸,他能贴近两寸,眼看着她就要掉下去了。

他赶紧将她揽进怀里,含笑着,“床还真是有点小,要不下次,你去我那?”

“不要!”

“那……我想办法将隔壁的寝室给你打通了,你也好住的宽敞点。”

明明就是他想住的宽敞点。

“不许,这别以为这是你的地盘就能无法无天。”

三十一层整层就她一个就是他特地安排的,现下还想打通两间寝室并做一间,这小灶开得太离谱了。

还说是政治家,太*了!

他幽深而戏谑的眼眸故作正气道:“为你好,还不愿?”

“你这是害我,要是哪天我朋友突然上来找我,看到我寝室那么大,她们会怎么想?”

“放心吧,她们上不来。”

“什么意思?”

“只有的你的钥匙卡才能让电梯上到三十一楼,其他人没这功能。”

寝室大楼的电梯是需要钥匙卡启动的,不扫一下,光按楼层没用。

妖娆:“……”

她怒啊,鼓起了脸,满脸涨红后就像只烧熟的小胖章鱼卷,然后咬死了一口小白牙。

靠,原来他这是算计过的,怪不得他能有恃无恐地老杵在她门口当门神。她就想呢,怎么别曾都有打扫的清洁阿姨,就她这三十一楼没有,她还以为是因为就她一个人,清洁阿姨就懒得上来了。

“你走开,我睡觉了。”

“别睡,陪我说说话。”

“不说!困!”

“明天你可以睡一整天……”

是哦,白天的辰不是他,她当然可以睡咯。

“不要!”

“明天我没法过来陪你,所以今晚你得补足我。”

这话挺矛盾的,要陪的人是他,不能陪了却要她来补偿,什么意思嘛?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明天不来?”

感觉天要下红雨了啊。

他的目光已一片清明冷静,虽然夜的性格很猖狂,但此刻他比较像辰,贵气从容,“我今天去阮家没坐轮椅,很多人就会有想法……”

这很多人自然是他的政敌。

他坐轮椅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些人以为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命不久矣,可今天他忘了,即便明知道有寒熙,她不会有事,但他还是急了。

“我突然就能下地走路,还健步如飞,你猜哪些人会怎么想?”

“身体好了!”

“嗯,但也可以是回光返照……”

呃……

她明白了,他打算明天开始装重病,躺在床上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