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离成亲的吉时越来越近了,杞子也收拾好跌落的心情,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她告诉自己:认了吧,杞子,你怎么样也逃不过命运。

“姑娘,芬儿只是个丫头,帮不了你什么?现在你有什么吩咐的话,让芬儿去帮你做吧。”芬儿诚恳的说,芳儿也跟着点点头。

杞子轻轻的笑笑,掩去心底无尽的伤痛,说:“不用了,谢谢你们。”

“不如这样吧,我去给您把这碗汤热一下。”芳儿说着端着梳妆台上的红枣莲子桂园汤打开门出去。

一路上,宾客繁多,时不时见到些达官贵人到府,本来嘛,肖府大婚,虽仓促,但也是大事啊,本地知府乡申谁敢怠慢不前来恭驾呀。

芳儿端着热好的汤朝杞子房中走去,路过花园假山处,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并命令道:“不许出声,不然要你的命。”

第一百三十二节 往日重现

芳儿吓得冷汗直冒,急忙点头,大手忙开了,芳儿怯怯的转身,看到两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还用剑壳抵着她,她哆嗦得不停,手中的碗差点掉在地上,拿剑的人低声说:“告诉我新娘在哪儿?”

一说到新娘,芳儿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再想到杞子说不想嫁给肖公子的,还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她轻轻的问:“你们是来救杨姑娘吗?”

“你说杨姑娘,是不是叫杨杞子。”

芳儿点点头,说话的男子朝另一男子望去笑着说:“主子,果真在这儿。”

芳儿不怕了,继续说:“你们是不是要救姑娘。”

拿剑的人点点头,芳儿笑着道:“不要担心,跟我来。”

吉时快到了,杞子认命的坐在床边,芬儿拿来盖头轻轻的盖在她头上。

别院之中还有两个护院,芳儿说:“杨姑娘就在屋子里,可是门口的护院可不好对会。”芳儿有些苦恼的说,拿剑的男子觉得面前姑娘很可爱。

拿剑的男子直进入院中,轻而易举就将他打晕了,芳儿看得目瞪口呆。

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杞子以为是来接她拜堂的人了,手中紧紧的搓着手绢。门开了,芬儿看到进来的人不认识,刚想开口问,就被拿剑的人打晕在地,进来的芳儿想叫,又被她后面的男子打晕了。

心思不在屋子里的情况,隐隐的感觉到一阵压抑逼近。杞子的手颤抖着,眼中的水雾凝结成一滴泪沉沉的砸在手上。逼近她的人注意到了,心似被什么扎了一下。

他走近,伸手像入洞房的新郎一样,轻轻的掀开了杞子的盖头。杞子紧闭着双眼,不敢看。

面前的女子犹如冬季盛开的蝴蝶兰,美得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浮想联翩。进宫那夜,她把他挡在了门外,如今那一幕闪过他的脑子,他突然觉得好笑。

只见他冷冷的说:“怎么,想不到你也会害怕啊?”

好熟悉的声音,好想忘记的声音,突然的从天而降。杞子吓了一跳,猛的睁眼,玄毅站在她的面前,正直直的盯着她。杞子打了一个冷颤,却感觉安心了许多,脑子变得很轻松,一切担忧的心情在她睁眼之际荡然无存。突然觉得很委屈,不知为什么,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了满地,玄毅看得心都快碎了,他箭步上前紧紧的搂着她。庆幸自己早到一步,没有让她成为别人的新娘。

蓝子辉说道:“主子,快走,一切快来不及了。”

玄毅看了看怀里穿着新娘服的杞子说:“你还想穿着她?”又对蓝子辉说:“把那丫环的衣服脱下来。”

杞子换了身丫环的衣服,玄毅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害怕她再走丢了,前脚离开别院,后脚接新娘的人就进去了。因为客人很多,混乱之中他们很成功的走到了后门,并逃了出去。

回到幽园,德福已掌灯了,一路上杞子不曾讲过一句话。

房里,气氛相当压抑,德福和蓝子辉识趣的退下了,杞子隐隐的很不安。现在逃出肖府了,杞子想起自己要成亲的目的,开口道:“我想求你放过凌家二公子。

玄毅的心咯噔一下,他不允许她心里装着别的人,没想到救她出来,感谢的话没有一句,出言就是凌家的人,他脸上渐渐集聚着阴冷的寒光,压抑着气愤的心情问道:“凌世祺对你已经这么重要了吗?为了他你可以把自己给奉献出去?”芳儿带路的时候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玄毅,所以从看到杞子那一瞬间,他心里就有火了。

“你怎么会知道?”杞子惊讶的问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玄毅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嘲弄说。

杞子也生气了,也大声说:“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又没做什么有违常理的之事。”

她没有衡量到自己在玄毅心中的位置,此时说出这句话彻底将玄毅激怒了,“你是我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要把自己嫁出去,难道你还觉得光明正大吗?”他重重的拍着桌着说。

“你胡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杞子大声说道,想起了不该想起来往事。

玄毅逼近一步说:“你怎么不是,朕亲下召书立你梁杞子为后,这是全天下都知晓的事情,朕坐拥天下,难道连这点事情都会忽略吗?你当朕开玩笑吗?”

“我没有想过要当你的皇后,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杞子冲口而出,说出口却有丝后悔的感觉。

“一厢情愿?你居然说朕一厢情愿。”

望着玄毅带着愤怒的质问语气,杞子仍不甘示弱的说:“难道不是你吗?要不是你,我不会离开娘,我要出宫见娘,你还千方百计的把我抓回去,我娘要死了,你都不让我回去看她,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你知道我做女儿的有多遗憾多内疚吗?若不是你,仲文哥也不会和我分开,不会不曾守诺言娶了别的女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你用你的专横霸道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怎么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成为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玄毅气得脸发赤红,他像一头快要爆发的狮子箭步冲到杞子面前,双眼如铜铃般瞪着杞子,杞子虽是本能却也是畏惧的退了一步,玄毅邪魅的笑着,身上透着丝丝的寒意,杞子胆颤心惊的问:“你想做什么?”

第一百三十二节 往日重现

第一百三十二节 往日重现

芳儿吓得冷汗直冒,急忙点头,大手忙开了,芳儿怯怯的转身,看到两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还用剑壳抵着她,她哆嗦得不停,手中的碗差点掉在地上,拿剑的人低声说:“告诉我新娘在哪儿?”

一说到新娘,芳儿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再想到杞子说不想嫁给肖公子的,还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她轻轻的问:“你们是来救杨姑娘吗?”

“你说杨姑娘,是不是叫杨杞子。”

芳儿点点头,说话的男子朝另一男子望去笑着说:“主子,果真在这儿。”

芳儿不怕了,继续说:“你们是不是要救姑娘。”

拿剑的人点点头,芳儿笑着道:“不要担心,跟我来。”

吉时快到了,杞子认命的坐在床边,芬儿拿来盖头轻轻的盖在她头上。

别院之中还有两个护院,芳儿说:“杨姑娘就在屋子里,可是门口的护院可不好对会。”芳儿有些苦恼的说,拿剑的男子觉得面前姑娘很可爱。

拿剑的男子直进入院中,轻而易举就将他打晕了,芳儿看得目瞪口呆。

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杞子以为是来接她拜堂的人了,手中紧紧的搓着手绢。门开了,芬儿看到进来的人不认识,刚想开口问,就被拿剑的人打晕在地,进来的芳儿想叫,又被她后面的男子打晕了。

心思不在屋子里的情况,隐隐的感觉到一阵压抑逼近。杞子的手颤抖着,眼中的水雾凝结成一滴泪沉沉的砸在手上。逼近她的人注意到了,心似被什么扎了一下。

他走近,伸手像入洞房的新郎一样,轻轻的掀开了杞子的盖头。杞子紧闭着双眼,不敢看。

面前的女子犹如冬季盛开的蝴蝶兰,美得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浮想联翩。进宫那夜,她把他挡在了门外,如今那一幕闪过他的脑子,他突然觉得好笑。

只见他冷冷的说:“怎么,想不到你也会害怕啊?”

好熟悉的声音,好想忘记的声音,突然的从天而降。杞子吓了一跳,猛的睁眼,玄毅站在她的面前,正直直的盯着她。杞子打了一个冷颤,却感觉安心了许多,脑子变得很轻松,一切担忧的心情在她睁眼之际荡然无存。突然觉得很委屈,不知为什么,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了满地,玄毅看得心都快碎了,他箭步上前紧紧的搂着她。庆幸自己早到一步,没有让她成为别人的新娘。

蓝子辉说道:“主子,快走,一切快来不及了。”

玄毅看了看怀里穿着新娘服的杞子说:“你还想穿着她?”又对蓝子辉说:“把那丫环的衣服脱下来。”

杞子换了身丫环的衣服,玄毅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害怕她再走丢了,前脚离开别院,后脚接新娘的人就进去了。因为客人很多,混乱之中他们很成功的走到了后门,并逃了出去。

回到幽园,德福已掌灯了,一路上杞子不曾讲过一句话。

房里,气氛相当压抑,德福和蓝子辉识趣的退下了,杞子隐隐的很不安。现在逃出肖府了,杞子想起自己要成亲的目的,开口道:“我想求你放过凌家二公子。

玄毅的心咯噔一下,他不允许她心里装着别的人,没想到救她出来,感谢的话没有一句,出言就是凌家的人,他脸上渐渐集聚着阴冷的寒光,压抑着气愤的心情问道:“凌世祺对你已经这么重要了吗?为了他你可以把自己给奉献出去?”芳儿带路的时候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玄毅,所以从看到杞子那一瞬间,他心里就有火了。

“你怎么会知道?”杞子惊讶的问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玄毅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嘲弄说。

杞子也生气了,也大声说:“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又没做什么有违常理的之事。”

她没有衡量到自己在玄毅心中的位置,此时说出这句话彻底将玄毅激怒了,“你是我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要把自己嫁出去,难道你还觉得光明正大吗?”他重重的拍着桌着说。

“你胡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杞子大声说道,想起了不该想起来往事。

玄毅逼近一步说:“你怎么不是,朕亲下召书立你梁杞子为后,这是全天下都知晓的事情,朕坐拥天下,难道连这点事情都会忽略吗?你当朕开玩笑吗?”

“我没有想过要当你的皇后,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杞子冲口而出,说出口却有丝后悔的感觉。

“一厢情愿?你居然说朕一厢情愿。”

望着玄毅带着愤怒的质问语气,杞子仍不甘示弱的说:“难道不是你吗?要不是你,我不会离开娘,我要出宫见娘,你还千方百计的把我抓回去,我娘要死了,你都不让我回去看她,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你知道我做女儿的有多遗憾多内疚吗?若不是你,仲文哥也不会和我分开,不会不曾守诺言娶了别的女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你用你的专横霸道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怎么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成为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玄毅气得脸发赤红,他像一头快要爆发的狮子箭步冲到杞子面前,双眼如铜铃般瞪着杞子,杞子虽是本能却也是畏惧的退了一步,玄毅邪魅的笑着,身上透着丝丝的寒意,杞子胆颤心惊的问:“你想做什么?”

第一百三十三节 失身

第一百三十三节 失身

玄毅一把抓住她的手,凌厉的眼光像箭一样穿透了杞子,他说:“你怎么可能不成为我的女人,说什么这辈子我妄想,我告诉你,朕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朕现在就让你清楚的知道,你是怎样成为我的女人的。”

杞子挣扎着:“你无耻,快放开我。”

玄毅抱起她说:“你今晚不是洞房吗?不过很遗憾,新郎不在这儿,所以我和你洞房。”

说完狠狠的将杞子扔在床上,杞子惊恐的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恨意,玄毅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上,粗鲁的吻着她的唇瓣,手还不停的扯着她的衣物,他用力翘开她的香舌,杞子不客气的咬了一口,满嘴的血腥味道,可玄毅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他要得到她,就在今晚,他要兑现要她变成他的女人的诺言。

杞子身上的衣服被拔得差不多了,红色的肚兜充满的诱惑,玄毅脱光自己的衣物,此时强烈的占有欲望充满了他整个脑子,他紧紧的扣住她的双手,当他看到右臂那颗红痣时想着:我要让它消失,这就是成为我的女人的标示。

他吻着她的脖子,杞子流下一滴眼泪说:“我恨你,不要给我机会,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

玄毅愣了一下,杞子趁机挣扎着,感觉到他身下的硬挺,她的挣扎重新唤醒了玄毅的欲望,他掀掉了杞子仅剩的肚兜,头埋进胸前吮吸着,杞子羞得满脸通红,玄毅昴足了劲,强行进入了杞子的身子。痛感传遍身体的每处神经,玄毅吻住她想要大叫的唇瓣,急速的抽动让杞子觉身子不是自己的,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眼周围全是五颜六色,没人注意到右臂的那点赤红此时正逐渐逝去,不一会儿就消失殆尽了。

窗外有风微微拂过,明亮的月色皎洁得异常,雾轻轻潜下,润着幽园的花草树木。

早晨,连日来的担心与失眠,加上昨夜的疯狂缠绵让玄毅睡过了头。此时他醒了,可侧着身子不敢看身后的女人,他不敢想像昨夜粗霸的占有,这一刻该怎么去面对她。可自己的皇帝,天下都是自己的,得到她是理所应当,他给自己勇气平躺着往里瞟了一眼——呵呵,空空如也。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猛的起身掀开被子,床单上那一滩干涸的血渍触目惊心的映入眼帘,他回忆起昨夜的情形,好像能感觉到了她的痛楚。

他将目光转向屋子,禀住呼吸寻视着,屋子里没有,他拿起衣服奔出屋子,边找边把衣服穿好。德福端着铜盆与他照面,他劈头就问:“看到皇后没有?”

德福吓了一跳,跪下说:“奴才看到娘娘在湖边小亭。”

玄毅疯了一样冲向湖边,他担心她的任性,说不定会轻生。

天空碧静,万里无云。杞子穿着单簿的乳白色的里衣坐在湖边小石上,晨风微微拂过,扬起几缕发丝,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她把脚放在湖里,引来无数的锦鲤轻轻的“吻”着她。早晨还是挺凉的,可杞子已经麻木了,甚至觉得自己没有温度,连落下的泪都是冰冷的。

她轻轻的撩开衣袖,寻找着那一点红迹,可什么也没有找到。她喃喃自语:“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泪珠滴到水里,一条锦鲤以为是食物,张口吞下了它。她抱着自己,涩涩的发着抖。玄毅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心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杞子想着本一无所有的自己,现在连清白都没有保住,就在昨夜,自己完完全全的死了,这个世恋再没有任何留恋,真的没有了,她悲戚的站起来,脚边的鱼儿都散开了。她一步步的向前走着,刚想纵身一跃,玄毅在她身后紧紧的抱住她,低声怒道:“你要干什么?想一死了之吗?”

“你已经得到我了,现在总可以放过我了吧。”杞子说着,话和她身上一样的冷。

玄毅想:你死了我怎么办?可却口不对心的说:“你以为经过昨夜我就会放过你了吗?告诉你,别妄想了,朕说过要把你关在栖凤殿一辈子,若你死了,栖凤殿的一干奴才朕都让他们给你陪葬。”

“我恨你。”杞子落下一滴泪说。

玄毅将她面向自己说:“我知道,昨夜你说过了。”

“你为什么不去死?”杞子也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极端,这些话都能说出来。

玄毅想也不想的接下她的话说:“因为你活着,所以我不会死。”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衣温柔的披在杞子身上,然后抱起她走起来。

杞子突然想起来什么挣扎着着地,光脚踩到一颗小石子上,可冷得麻木的脚没有丝毫痛处。她看着他,放下自尊求道:“你会放过凌世俊的对吗?”

玄毅想了一下,差异的说:“你不知道凌世俊前天已被处斩了吗?”

“什么,他死了?肖云生说他今天才会被处斩的?”杞子惊愕的不知所措。

玄毅冷笑着说:“枉你聪明,被骗了都不知道,要是他告诉你凌世俊死了,你昨天还会跟他拜堂吗?”

杞子伤心的流泪了,凌世俊死了,凌世祺家人会怎么办?“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玄毅理直气壮的说:“朕是皇帝,他杀了朕了子民,朕就杀了他。”

在这件事情上玄毅没有错,都是她的错,不是她在这儿,玄毅也不会出现,他不会出现,凌世俊的死期就不会这么快被决定,也许还有挽留的机会。可他没有给自己留下转变的机会,他明知道自己一定会来找他的,也一定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可他还是下令了。

杞子狠狠的瞪着他吼道:“你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为什么,为什么?”说完转身跑起来,玄毅拉着她说:“你要去哪儿?去凌家披麻带孝吗?”

“你放开我,我去哪儿与你无关。”

“这话以前说都不可以,更何况现在。”玄毅清楚,此时的杞子没有了理智,单簿的里衣已让她浑身冰凉,不敢想像她这样冲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昨天在肖府失踪了,现在肯定是满大街的找人,你是不是想被他们抓回去?”

杞子继续挣扎着说:“我不管,我不管,你快放开放。”来不急把话说完,只觉得脑子一片晕眩。

杞子晕了过去,玄毅急忙的抱着她奔回屋子里。

被子里还有余温,可抵止不住杞子身上的寒意,玄毅只得上床搂着她。

德福递来热茶,玄毅喂她服下说:“娘娘身子太弱了,让饶太医开些调养的药来。”

“遵旨。”德福刚想转身,玄毅又说道:“等等,开五天的,五天后起驾回宫。”

“是,皇上。”德福这才离去,望着怀里心爱的女人,玄毅轻轻的说:“回宫后,我们从头开始,我要把你失去我的几个月找回来。”

第一百三十四节 商量

第一百三十四节 商量

肖云生疯了似的找寻着杞子的踪影,至始洛州城里人心惶惶。杞子失踪他先是想到了凌世祺,于是带着打手去凌家要人,凌家正在办理凌世俊的白事,经他这一闹,凌母柳氏气得中风瘫在了床上。凌世祺卖他祖母太夫人的面子,才不跟他计较。肖云生在确定杞子不在凌府后,无法无天的张狂得挨家挨户的搜,肖太夫人也觉得过份了,怒斥孙儿的放肆,他这才收敛了些,只命人在城里寻找,几次路过幽园都匆匆而过。

连日来,玄毅命令杞子按时的服药吃饭,不然就要栖凤殿一干奴才的命,为了翠依、紫兰等人的小命,杞子只得把怨恨放在心里,对他的话惟命是从。

今天又下雨了,没有去处,杞子只得躺在床上小寐,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她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心里的压力抑制着自己喘不过气来。听着窗外雨水的滴嗒声,更是心烦意乱,以致于玄毅推门进来她都不知道。

看着杞子睡觉还皱着眉,玄毅莫名其妙想着:难道她做恶梦了?于是他摇着她说:“醒过来,快醒过来。”

杞子吓了一跳心想: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看着玄毅紧张的神情,她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玄毅劈头就问:“做恶梦了?”

她那里是做恶梦,明明是心烦意燥嘛,杞子没说话,玄毅倒是接着说:“大白天也会做恶梦,你可真不是常人。”

听着玄毅的讥笑嘲弄,杞子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要你管。”

玄毅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盯着杞子脊背生寒,她张惶无措的起身,玄毅又把她按在了床上,杞子怒视着他说:“你想做什么?”

面无表情的脸上浮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慢慢的靠近,亲亲的吻着杞子,杞子用力推开他说:“大白天的,你无耻。”

谁知玄毅冷笑一声说:“娘娘不知道吗?有些事情是不分白昼的。”

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物,逼进入她的身体,伴随着抽动,杞子感到他呼吸急促,羞愤的闭上了双眼。

被折腾累了、乏了,杞子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傍晚了。

黄昏里,那一抹斜阳终又向西,杞子松开熟睡的双眼,疲惫的动了动,碰着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脸一下子红了。身边没有人,看来玄毅早已起身了。

德福在收拾着东西,玄毅静静的站在窗前,德道边收拾边说:“主子,娘娘还不知道后天起程吗?”

玄毅想了想说:“走的时候朕自会跟她说的。”

蓝子辉进到屋子里说:“皇上,有人来访?”

玄毅的心里咯噔一下想:不会是凌世祺找来了吧。说:“是谁?”

“是这园子以前的主人陈老爷。”蓝子辉应声说,看到玄毅却有些放松了神情。

“陈老爷?他来做什么?”玄毅有些不悦的看着德福说:“你没有告诉他退租的事情吗?”

“奴才该死,奴才想明天去告诉他的,没有想到他今日会上门来。”看着玄毅满眼怒意,德福怯怯的答道。

他又问蓝子辉:“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臣不知,他只是说有事要和您商量?”

“商量?哼。”玄毅冷笑一声道:“他有什么资格和朕商量事情?去打发他走?”

蓝子辉为难的说:“皇上,臣已经打发过他了,只是他说一定要见见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