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听闻这话,微微皱眉,难道说他是独自一人生活?

“因为…因为东方你们的事情在后世的书中有记载,所以我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杨敛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格外的难受,每说一句心便凉一些,直到现在,东方也没有反应,也对,自己这种惊世骇俗的说法,任谁也觉得可怕,在这个时候,杨敛也顾忌着东方的心情,只说是后世记载,而没有说他们只是一个故事中的人物。

“那么你杀任我行的原因是为了我?”东方不败继续问道,被他握住的手已经一片冰凉。

“东方不败因男宠杨莲亭而放弃教主事务,日月神教乌烟瘴气,囚于西湖底的任我行潜入日月神教,并因为杨莲亭拖累丧命于黑木崖。”杨敛定定的望着看不出喜怒的东方不败,“所以,任我行必须死。”他后悔自己没有与东方商量杀任我行这件事情,但是却不后悔杀了任我行,即使东方有可能怀疑他,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方死去。

良久的沉默后,东方站起身,“屋子里的账本你看看,这些本就该你负责的事情,日后仍旧由你负责。”说完,便出了门。

杨敛不安的看着东方的背影,想跟上去又想着东方叫他算账本,这个样子,东方是不能接受还是能接受?

东方不败走出门,勉强平复下自己心中的汹涌情绪,既惊讶杨敛的来历,又惊讶他竟然连这种事情也告诉他,难道他不担心自己杀了他吗?

不可否认的是,在他说完这些后,自己心中最后那一点怀疑也消失无踪,也有种松口气的感觉,怀疑自己所爱的人,并不是一种好的感觉。

走了没多远,就见园子里站着两个黄衣丫鬟,他的脚步在听到“杨总管”三字时停了下来。

“没想到那位就是受教主信任的杨总管,刚才他熬粥的表情真是温柔得让人忍不住心动。”

“你个丫头别胡说,上面的人哪是我们谈论的。”

两个丫鬟还说了什么,东方已经听不下去,想起在自己屋子里的人可能还在不安,他转身便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虽然气他的莽撞,却也不想他这么不安下去。

作为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背负男宠的骂名,愿意为自己抛却一切,甚至愿意为自己放弃“君子远庖厨”这个原则,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第37章 东方不败番外(一)

东方不败原来并不叫东方不败,只是后来经历太多江湖的黑暗,早已经忘记年幼时的名字。

当站在高处感到寂寞时,他偶尔会想,如果那些名门正派的伪君子没有杀了他的父母,他可能仍旧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当机关算尽后,在他真的坐在教主的位置上,接受着这些人行跪拜之礼时,突然觉得,这一切也不过如此。

他去看囚禁在地牢中的任我行,这个曾经的日月神教的教主虽然满身狼狈,却仍旧不减内在的风采。

“东方不败,你果真练了那个武功,哈哈,”任我行仰天长笑,“你即使胜了我,又有何意思?”

他冷笑,“有没有意思本座自己知晓,但是你却只能在这西湖底永不见天日,你往日处处戒备于我。从今往后,你再也不用戒备任何人,想必这日子一定会很有意思。”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毕竟笑到最后就是赢家,他任我行既然输给了自己,就应该承受输了的后果。

童百熊说要斩草除根,可是他却觉得,留着任我行也好,至少不能让自己在这个武林中连一个对手也没有,留有一个人窥视自己坐着的位置,也让自己觉得不那么无趣。

教中支持任我行的长老大多被他找了理由除去,成为教主的这几个月来,教中也早被自己清洗了一遍,而后又让每人吃下三尸脑神丹,这些怕死的人哪还敢说出反对的话。

半年过后,教中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日子却越发的无趣,只好准备去闭关真正的练成那绝世神功。

在他院中伺候的人并不多,成为教主后,伺候他早起的是一个叫杨莲亭的男人。

他从不让人在自己睡着的时候靠近自己,顶多让人给自己披外袍,束发,而这些事情都是交给一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做。这个叫杨莲亭的男人空有一张好皮囊,脑子里虽有些坏点子,但却缺少见识,让他做总管也是勉强了。

这天往日一向早早候在门外的杨莲亭竟没有出现,他嘲讽的想,这个男人真当自己让他近身伺候,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么?

直到杨莲亭出现在门口,他却觉得这个人今天有些不对,虽然如同往日般带着笑,但是这个笑却少了几分谄媚。

直到杨莲亭靠近,他才确定,这人不是由人假扮。但是他不明白的是,杨莲亭为何为自己梳往日不同的发,并且还给自己多加了一件外袍,甚至还为自己穿鞋。

任由杨莲亭做出于往日不同的举动,甚至任由他为自己布菜,用完早饭,他突然觉得,这个杨莲亭兴许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无用,至少他一举一动做出来也带着独有的风姿。

从来没有人会考虑他吃什么,吃多少,他身边的人只会听从他的命令,然后像木偶一样的行动。他想不明白杨莲亭为何要冒着被自己责罚的危险而让自己多用饭。

听着男人说着多用早饭对身体好,他有种莫名的错觉,也许在这个人眼中,自己或许和普通人没有差别。虽然不喜男人的自作主张,但是念在他是出于好意,所以还是多用了一碗粥,同时也忽略了自己莫名的好心情。

这日中午,桑童二人来找自己,却被男人拦了下来,听到男人说自己事务繁忙,所以让自己多休息一会儿,他再次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眼中或许真的成了一个没用的普通人。其实别说是一个午觉,即使是连着几日不睡,对他来说,也没有多大关系。

所谓真人不露相,后来商量教中事务之时,他没有想到这个平时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竟然会说出休养生息这样的话来,这本是他的打算,他准备去闭关练功,教中无人打理,休养生息便更为重要。

接下来的日子,每日早上男人格外看重早餐,经常变着花样让厨房给自己准备吃食,他渐渐的发现男人是个细心的人,就连放一盏烛台,也是考虑安全而又利于照明的位置,教中的事务也处理得很好,这段时间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又或者是他没有真正的关注过此人,所以让他忽略了这个人的才能。

往往温柔的人,内里其实十分淡漠的,他看着男人总是挂着一副微笑的表情,但是在见到自己一手拧断一个小厮脖颈时神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

或许是因为日子真的太过无趣,他越来越关注这个男人,看着男人温柔的为自己穿衣,束发,穿鞋,布菜,他渐渐的默许男人不用每日早晨等候在门外,而是直接进自己的内间。大概是觉得这个男人还算是知进退,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所以自己才这么放心?

日日的相处,换来的是属于两人间独有的默契,他看着男人对女人客气却疏离,竟觉得,本就该如此,既然是自己身边的人,本就该把自己放在心里唯一重要的位置。

闭关的前一天,他带着男人到了教中最高的那个位置上,接受着众人的跪拜,抬眼看向男人,发现他只是垂着头,并没有因为自己这个行为而有特别的反应,而站的姿势却是对自己一种保护姿态,他有种错觉,若是有人此刻冲上来,这个男人一定会是最先站在自己前面的人。

不过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保护他东方不败么?

闭关的时候,每过几日便有人给他送干粮与水,练着功夫,偶尔会想起那个男人,时间过去这么久,是不是会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忆起男人喜欢的那个女人,他微微皱眉,这个男人既然是如此死心眼的眼,想来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就喜欢上别人。

闭关过得日子犹如苦行僧,真气在身体的经脉中游走让他觉得痛苦万分,但是天下第一的诱惑让这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即使失去了男人宝贵的东西,他也不后悔。

出关的时候,他一眼便看到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明明穿着厚厚的衣服,竟然还会抖成那样。

这个男人实在让他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别人都走得好好的山路,只有他能走得一扭三拐,差点没有摔下山去。觉得有些好笑,却又觉得与自己走在一起的人很鲜活。

日久生情不是个好词语,当他越来越在意男人的一切时,他恍然惊觉过来,他从未对一个人如此关注过,难不成这个男人平日温柔的举动让自己动心了么?

自己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动心?

男人似乎很怕冷,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时,冰凉一片。同时也惊醒了自己心中那不正常的心思。

现在的他不爱女人,甚至不想看到女人那柳般的身姿,可是他却有七位夫人,看着这些女人近乎讨好的靠近自己,心中冷笑,这些女人有多少是真正的寄心于他?也许她们连男人做的事情都不能办到。

从七位夫人的院子里出来,看着与自己并肩前行的男人,他走到另一边,为男人挡去寒风,看到男人嘴角露出笑意,心情也好了不少,男人说他是最好的主子,他心中却掩下一丝失落,男人对他无论怎样温柔,也不过是因为主仆的关系。

有时候他也希望自己偶尔能同女子般可以有一个人可以依靠,他也会累,也会希望有人愿意去保护他。如今,终于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可是对方对自己却没有那样的感情。

回到屋子,男人仍旧是先一步进屋,为他点灯,谁知男人刚进去不久,就听到里面传来响声,他心下不安,看到一道黑影要逃,想也不想的杀了此人,转头却看到男人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白色的衣袍上染满了鲜血。

那一刻升起的感觉,是恐慌。他害怕这个人真的就这么死了,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人,他不由得想,若是杀了这个男人,自己是不是就没有弱点。

既然是弱点,那么便是不容易改掉的东西,他杀不了男人,所以用自己纯阴功夫救了他,竟然除不了自己的弱点,那么就选择好好的保护这个弱点。

他看着即使昏睡过去仍旧疼得全身痉挛的男人,伸手把男人搂进怀中,吻吻男人汗湿的额际,“不怕,很快就不疼了。”

而怀中之人,仍旧面露痛苦之色,即使是昏睡过去,仍旧摆脱不了痛苦。他只能紧紧的抱着男人,每隔一会儿便输进一些内力,只要平一指赶到了,这个人便不会有事。

快到天亮之时,男人终于不再发抖,只是气息也渐渐弱了下去,他才觉得自己手心冰凉,仿佛心头的气也透不过来。

不想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身边,这种想法竟是如此的强烈,身上的真气虽然已经损伤严重,可是他却仍旧不停输入男人的身体,若是这个人就这么睡去,他独自一人站在那高高在上的地方,又有什么意思?

等到平一指赶到,男人睁开眼睛,他才觉得自己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几日来的不安也渐渐消失。

如果这样的心情还不是爱,那还是什么呢?

他看着被自己点了睡穴的男人,吻了吻他的唇,伸手轻轻抚着男人手臂上的伤口,那些作乱的人,他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38章 女尼与醋

等时间时,看杨敛正拿着一本账册,样子很认真,只是手中账册倒拿着,而眼睛也呆滞无神。

见他这个样子,放轻脚步,站在门口看着杨敛,嘴角微微一扬,这个人来自哪里又有何关系,如今他陪伴在自己身边,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还有谁会比他做得更好?

“来了”见又走了来,杨敛放下手中账册,走身边,向来温和表情染上一些安,他走离一步远地停下脚步,“我知道你可能现在能接受,但是我对你感情是真。”说完,看着没有多少情绪俊美脸颊,上前一步握住手,“,你别怕我。”

“你当你是精怪?”没有挣开手,反问道,“在我眼中,即使是精怪也可怕。”更何况在我面前总是温柔你。

杨敛伸手把眼前之人搂进怀中,“是精怪,而是属于杨敛。”

西湖近来两天很热闹,因为杭州老百姓发现日月神教教主最近两天泛舟湖上,虽然隔着纱窗看人,但是想自己离传闻中厉害教主这么近也是一种值得炫耀事情。

“欲把西湖比喻子,浓妆淡抹总相宜。”杨敛一身白衣,轻啜一口清酒,掀开纱窗看着清澈湖水,想起前世自己去西湖时人山人海景象,由得感慨,古代虽说没有现代那么多便捷西,但是这些精致也是现代人工创造出来。

懒懒看他一眼,“泛什么酸呢,”拿起桌上酒杯,看了眼下巴靠在窗台上杨敛,“过两日我们就要教。”

杨敛一听,坐直身子,眉头微皱道,“,向问天和上官云还在教中吗?”

握着酒杯手微微一紧,“他二人还在。”眼中却带上寒意,难成杨敛几年前遇事情与他们有关?

见沉着脸,杨敛知道他也开始怀疑二人,于是开口道,“向问天心中一直忠于任我行,因为我在教务上对他多有阻扰,所以他可能对我起了杀意。”而自己遇歹人地,是属于上官云堂下管辖,这人仍旧是有些可疑。

杀气骤起,这个人,真是该杀。

“这还只是猜测,”杨敛见起了杀意,想因为这么一个人影响心情,上前握住他手,在他身边坐下,看着船外景色,“我在瀛时候,经常想,会会遇比我更好人,片刻没有安宁,当船驶入大明地界时候,我竟高兴又安,高兴能马山见你,安是,我怕见你时,身边有了别人。”说着,他亲了亲脸颊,“能像现在这个样子,真好。”他已经是只有二十多岁毛头小伙子,而是一个心理三十多岁男人,想要过是陪着自己爱人,安宁幸福过完一生。

看着微起波澜湖面,“你当我又担心么?”生死未卜,当他以为自己得幸福时,这份幸福又骤然远去。 这样安,他想再体验一次。

两人手似乎有默契般紧扣在一起,杨敛看着两人十指相扣手,笑了,“一切都过去了。”犹豫片刻后,杨敛道,“,等江湖平静下来,我们成亲然后隐居好好?”

偏头看着微笑男人,眼中掩藏着汹涌情绪,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成亲?”他声音暗哑。

杨敛点头,“成亲。”然后脸上露出灿烂笑容,“那个时候你再是日月神教教主,我们只是普通爱人,开一家茶铺,客栈,或者隐居山林都可以。”

眼眶微热,微微低下头,掩饰住喉间颤抖,“好。”如今福威镖局满门被灭,五岳中有门派蠢蠢欲动,五岳盟主之位争夺,恐怕都要影响神教,待这些事情结束,他也能功成身退了。能得都已经得了,如与身边之人一同归去。

见答应自己,杨敛忍住拥住对,“呵,,遇你我真幸运。”

只是把头靠在杨敛肩头微笑,这个人真是个傻子,他又岂知,这世间能有几人能接受这样自己,其实真正幸运是他才对。

“教主,快要午时了,是要在船上用饭还是靠岸好?”外面响起婢女声音,显然敢进来打扰。

没有答话,而是看向杨敛。

“好久不曾外面用过饭,”杨敛想了想,“靠岸去酒家用饭可好?”

闻言对外面婢女道,“靠岸。”

婢女面色微变,“是。”虽只是一个婢女,但是能带出来必然也是会武艺,她自然是听里面对话,教主竟是如此纵容这个杨总管,看来这位杨总管真很受教主宠信。

等船靠岸,杨敛跟着下船,看着汹涌人群,有些感慨道,“难怪西湖是各种传说故事发生地,风景优美地总是给人美好感觉。”

知道他现在是看什么都觉得好,也去泼他冷水,其实在他记忆里,很多传说故事都是发生在山林或是洞庭湖,与西湖似乎没有多大关系。

“公子,奴婢听闻这里酒菜错,”黄衣婢女领着二人来一家看起来错酒馆门外,杨敛抬头看去,只见酒馆门上挂着一块匾,上书“悦来酒馆”,杨敛眉梢微挑,如果这老板还开客栈话,知道会会开一家悦来客栈。

这悦来客栈酱油打真是地,哪儿需要哪儿有它,现在换个马甲就成了悦来酒馆。

见杨敛盯着酒馆招牌发呆,疑惑道,“可是有不对?”

“我只是对这个名字感很亲切而已,”杨敛笑了笑,走身边,先看了眼里面环境,才转头看向,“我们进去吧。”

东方却明白他刚才这个举动含义,他是在看里面是否有可疑之人,对于杨敛这种小心翼翼态度,并没有不耐,反倒是高兴,怕是只有在这个人心里,自己需要这么好好被保护着,在别人心中,自己就是天下第一,无所无能,也没有人能伤害。

杨敛挑了靠窗位置,这是一个集看风景随时走人风水宝地,点了几样小菜,又要了一壶杏花酒,杨敛看了眼在邻桌坐下两位婢女,在桌下轻轻握住手,两人手都带着暖意,握在一起,说出窝心。

斜睨了眼现在越来越爱占自己便宜的男人,有些失笑看着他近乎挑剔全部尝了一遍桌上菜后才挑觉得合适才给自己,明明应该觉得生气事情,但是看对认真而又担忧表情,他心中倒是恼怒而是高兴。

饭用一半,只见几个漂亮女尼进了门来,杨敛替夹菜筷子微微一顿,看了眼没什么变化脸色,随即又恢复常态替夹了一块青笋碗里。

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几个女尼,只见这几位女尼就在靠近他们二人桌边坐下,依稀还能听她们提一个叫仪琳的人,他不动声色吃着碗里饭菜,现在只有恒山派弟子辈分以仪字打头,而对于恒山派,他是没有多少打算,一是恒山派如今一辈如一辈,而是恒山派全是女尼,算是出家人之地,对于佛门之地,他向来轻易杀生。

倒是杨敛听仪琳二字时,神色微微一变,原来剧情已经开始了,看了眼安静吃饭的东方,杨敛笑了笑,这一切与他又有何干,反正如今对最大威胁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日月神教声誉在百姓口中也变得好了起来,他就不信,这五岳派还敢打着什么除魔卫道口号对日月神教下手。

对于笑傲剧情,他大多还记得一些,但是因为原著出书也有几个版本,他只记得具体主线,若说细节,这么些年过去,早已经忘了少,约莫就是令狐冲被违背华山门规,然后被罚思过,再学独孤九剑,但是因为剑气合一,令狐使出独孤九剑引得云群猜忌,然后便是一堆事情,反正似乎很多事情都是围绕着令狐冲转,而他,不过是书中一个华丽炮灰而已。

“师姐,仪琳师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别胡说八道,师傅是已经找去了,快些用,我们还要赶路,这几日外面这么多事,我们还是快些赶恒山好。”

杨敛咽下口中西,恒山最后好像也会弄得乱七八糟,事实证明,待在家门也一定能避免麻烦,麻烦有时候是被动而是主动。

用晚饭,杨敛结账时,几个女尼也用完了,并且还买了些馒头带上,看着她们远去背影,杨敛垂下眼睑,剧情就这么开始了。

“不过是几个女尼,有何好看?”见杨敛注意力还放在已经走远恒山派弟子身上,眉头微微一挑,“走了。”

杨敛笑了笑,忙跟了上去,“我只是有些好奇发生何事。”

“与你何干?”

“你在生气?”

“本座何须计较这等小事?!”

第39章 共浴

福威镖局灭门,在江湖实在一件大事,毕竟在近百年前,福威镖局威名在江湖无不知无不晓,近些年一代不如一代,越发没落起来。

杨敛对这些武林大事不感兴趣,毕竟在日月神教并不如原著那样喊打,而受到很多老百姓喜欢,也许东方不败在一些心早已经变成了偶像。去东瀛这些年,日月神教变化有多大他并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一点,至少不原著那个乌烟瘴气样子。

虽说准备回教,但一路赶得并不急,杨敛在东瀛也很少骑马,出行时候大多坐牛车,隔了这么长时间骑马,总有些不熟练。

当年他掉悬崖时候,并没有小说主角运,虽说途刮到悬崖很多树枝,但河面冷得刺骨,而且还结了薄薄一层冰,左胳膊和左腿差点没有废了,虽说在养了,但到了冬日,骨头仍旧隐隐疼,看来让平一指这位杀名医给自己治一治,不然到了年老时候,那还不把自己给折腾得半死。至于什么神兽,什么武林秘籍,更不得见。

一行都武林高手,所以赶路速度虽然算不快,但歇息时间却非常少,东方不败看了眼杨敛脸色,见他没有露出疲倦之意,放心担忧。

“东方,喝点水吧,”杨敛单手抓着缰绳,微笑着递过水囊给东方,“多喝点水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