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隔壁 作者:叶落无心

小白版文案:

心心说:本文预计20万字。

叶正宸说:什么女人给我,2千字以内都能弄上床,还折腾20万干嘛?

薄冰说:20万够吗?

某落(眨眼):那要看心心写什么,也许也不够噢......

文艺版文案:

如果我相信,你说的“我爱你”……

如果我相信,你加诸于我的伤并非你蓄意的欺骗……

如果我相信,你没有说出口的痛,已经像病毒细胞一样蔓延全身……

我们是否不会错过三年的时光?

1、重逢易

问情为何物,难舍,难再复……

已经三天了,我在焦虑中度过了三个不眠的夜晚。

仍然没有印钟添的任何消息,不知道他接受怎样严酷的审问,不知道他是否已经为别人承担下了所有的罪名。

检察院,法院,市政府……上上下下有点关系的人我全都找遍了,统统千篇一律的回答,像串谋过一般:放弃吧!这个案子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死刑!

死……那个前不久刚执着一枚钻戒说要陪伴我一生一世的男人,要被剥夺去生存的权利,我怎么可能放弃?!

“不!我不会放弃!我相信他是无辜的,我一定要救他,不管花多少钱,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对律师事务所的陈律师说。

我是一个医生,我的病人不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我都不会放弃,更何况印钟添——那个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我走过来的男人!

“你能交出全部的赃款吗?如果能交出来,有机会改判无期。”

赃款?那可是上亿啊。我捏着银行卡的手心浸满了汗。

这张卡里存着我这几年的全部积蓄,二百万,加上我正挂在中介出售的房子和家当,也不过三百多万。

我有些急了。“他根本没有贪污那些笔钱,我怎么拿?!他根本没有罪,为什么要判他死刑?!法律是干什么的?”

“有没有罪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那要看印秘书自己怎么说!”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万一印钟添一时糊涂自己认了罪,谁都救不了他。“陈律师,你没有别的办法吗?”

陈律师无奈地沉吟良久。“要不你去上面疏通疏通吧,你在北京有关系吗?”

是啊!南州市副市长的秘书因贪污巨额建设款被抓,副市长也被隔离审查,难辞其咎,大家避之唯恐不及,谁敢趟这趟浑水,简直是不要命了。

也许,真的只有上面的人有办法。

到了北京,几经辗转,仍求助无门。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意外地和一个不肯透露真实姓名和职位军区的干部联系上了,中间通过了我一个朋友的朋友的同事,绕得远了点,但绝对信得过。

我和他约在一个僻静的茶楼见面,只见他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穿着便装,举手投足还是透露着军人的正统。他看来体型已略显发福,没有居高临下的霸气,不太像什么高层的干部。

我暗自有些失望。

“你就是薄冰?”

“嗯。”我点点头,把手中的资料双手递给他。

他一边喝茶,一边看完我的材料之,不时陷入沉重的思考。

“这个案子还有希望吗?”

他抬眼,一双精明的眼从银框的眼镜背后细细的端详着我。“有点难办,证据确凿,但……”

这一个“但”字,是我连续一个多月里听到的最美妙的词。我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明知无济于事,却不愿松开最后的希望。“但?您的意思是……”

“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如果能往深了追查,也许……”他顿了顿,意有所指。

我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案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印钟添一个小秘书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欺上瞒下,贪污巨额的款项。可所有的罪证指向他,案子已经基本定了性。谁能有这么大的能力,翻云覆雨,把副市长推到印钟添身上的罪名,推卸干净。

我刚刚燃起的希望,又剩下残留的火星。

“我想……有个人能帮你。”

听到这句话,我简直以为自己因为长期的紧张,产生了幻听。我又问一遍:“您说什么?”

“有个人应该能帮你说上话。”他郑重其事告诉我:“我帮你联系一下,你等我消息。”

我急忙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存着我全部的积蓄和新卖的房款。

不论我怎么说,那人坚决不收,说他只负责帮我联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想参与。

见他确实怕惹麻烦,我连声道谢,收起了银行卡。

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那位干部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已经联系到能说上话的人了,那人正在国际饭店的总统套房等我,房间是以我的名义定的。临挂电话时,他特意提醒我:事情成与不成,只看他的态度,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我来不及细想,匆匆换上一套蓝色的套装,连装都没来得及化,直接赶往国际饭店。一路上我都在反复思索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如何才能表达我的诚意,并一再提醒自己:无论那人要多少好处费我都给,就算借高利贷也要给。

毕竟,人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在国际饭店的前台说出自己的名字,前台的小姐立刻双手恭谨地捧出房卡给我。

“需要我带您上去吗?”一个服务生想我深深鞠躬。

“不用,我自己可以找得到。”

站在套房的门口,我深深吸了口气,敲了敲门,之后刷了一下房卡,将门打开。

房间里一片沉寂,窗帘紧合着,不透一丝光。

一个英挺的背影笼罩在暗淡的阴影里,笔直地站着,那是军人惯用的站姿,傲世独立的挺拔。

我锁紧门,向前两步。“您好!”

我依稀看到那个背影轻颤一下,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

当我看见那张漠然的冷俊面容,我猛地回退,背紧紧抵在门板上,仍无力站稳。

“叶……正宸……”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会是叶正宸?!这个我以为再也不会遇见,再也不会有交集的男人,偏偏出现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幸运,还是劫数?

他并不惊讶,慢慢走向我。在距离我一步之遥,站定。

“丫头……”

又是这一声梦魇里最常听见的呼唤,我捂住耳朵,转身想要逃走。

他没有阻止,平静地问:“你不想救你的未婚夫了吗?”

我被点穴一般定在原地。“你能救他?!”

“能!”他很肯定地回答我。“我能让专案组重新彻查这个案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遥控器,对着墙壁悬挂的液晶电视按了一下开关,又按了播放键,电视上立刻出现了印钟添的脸。

他坐在狭窄的房间里,双手在桌上紧紧交握,眼睛里血红一片,尽显疲惫与憔悴。

“我想喝水……”嘶哑的声音从干裂的双唇发出,充满哀求。

一个严肃的声音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我……”

电视画面被定格。

屏幕上久久留下印钟添最后的神态,他双手埋入头发,那种惶恐矛盾的神情像是在乞求我救他。

我要救他,无论如何我都要他救他。

“这是提审他的录像,不是谁都能拿到的。”叶正宸说。

“你想我做什么?”他不会不求回报地帮我,他肯帮我,必有所图。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他笑了,我感受不到他一点笑意,只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滚烫如岩的占有欲。

“何苦呢?已经三年了,我们……”

“你是我的!”

四个字,坚定一如当年。他还是这样,想要就一定要。

而我已没有选择的权利。

与生命比起来,耻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只有这一次。”我伸手解开领口的扣子。

“我要你回到我身边!”

“不可能!”我毫不让步,因为我知道,一旦我让步,一定会被他逼到无路可退。“让我跟你在一起,我宁愿和钟添一起死了!”

他皱眉,隐忍着愤怒。

我转身就走,态度坚决。

在我打开门,一条腿已经迈出时,他终于开口了,一个字:“好!”

我在心里长舒了口气:叶正宸,你又输了!

为什么他总会输给我,因为他不懂我……

还是……他太在乎……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他能赢一次!

我一颗颗解开衣扣,在他面前,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把自己的尊严一点点剥落。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违了……

我想死你们了!

友情提示:本文不长,只有十几万字,建议看文的亲不要跳跃着看,这样会看不懂的。因为心心没有一句话凑字数,本文处处充斥着真实与谎言,每一个看似啰嗦的情节都隐含了真实的暗示。大家耐心点,慢慢看,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2、欢情薄

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也不敢想以后印钟添得知今天发生的事,会是怎样的心情。

他会感激我今天为他做的?还是悲愤到失去理智,狠狠给我一个耳光,骂我:下贱。

我想,换了是我,我极有可能选择后者!毕竟,对一个男人来说,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上,是莫大的耻辱。

然而,我已经顾不上以后,这是我眼前唯一的路。

在叶正宸的注视下,上衣,短裙,丝袜……一件件离开我的身体。一寸寸肌肤逐渐裸*露在眼前。

脱到只剩下贴身的内衣遮拦着关键部位,我再也没有勇气继续,一股酸楚刺痛鼻根。

我酸涩地双臂环抱着胸口,看向别处。

感觉到他的手伸向我,我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双腿紧紧合并,消瘦的肩膀微颤,高高耸起的胸口快速地起伏。

“等一下!”我扫了一眼电视机上的图像,“把它关了。”

他关了电视机,大手落在我的头发上,揉了揉。他的手指梦魇一样把我囚禁在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丫头……”又是这最熟悉的呼唤,他的双臂把我纳入他温暖的胸膛中。还有一枚浅吻印在我的额心。“想我了吗?”

我咬紧牙,终于没让自己哭出来。

“想!”

“恨我吗?”

“恨!”怎么会不恨?他把我伤得五脏六腑痛了整整三年,再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情,现在,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对男人的信心,想和印钟添好好过平淡的生活,他又突然出现,连我仅剩的尊严也给我剥落了,我还剩下什么?

一地碎裂的薄冰么?

怕是也快融化了。

“能原谅我吗?”他捧起我的脸,让我不得不面对他。

“能!”我看着他,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一起,欲诉欲泣,难诉难泣……“到你死的时候!”

他笑了,千山暮雪的冷漠居然消融了,我恍惚中又看见初见时的他,那个总笑得让人捉摸不透的叶正宸。

“好啊!那我可以在活着时为所欲为了!”

“你……”

他的双唇狠狠压上来,吸血一般地啃噬我的唇瓣

我痛呼,声音被他吞没,徒留破碎的轻哼。

在唇与唇碰触的一刻,身体的某一个角落被充盈,我才猛然醒悟。

他想要的并非一场权与色交易!他想要确定我对他的爱还剩下多少“不……不要!”

我拼命地挣扎,怕自己一旦放弃挣扎,就会在他的火热里融化。

“现在说不要,你不觉得太迟么?!”

他横抱起我,丢在床上!

他解开衣扣,衬衫敞开,刚硬的轮廓呈现在我眼前,胸口比我记忆中多了一条两寸长的疤痕,浅浅的颜色……这疤痕是我留给他的么?

我想去触摸,双手被他捉住,按过头顶,人也被他压倒在床上。

剥下我身上残留的衣物,看见雪白的肌肤上点点幽暗,他黑眸中惊艳乍现。“你脱了衣服,还是这么诱人。”

“你脱了衣服,还是这么禽兽!”

“你一点都没变。”他扬扬眉,垂首含住一枚小巧的蓓蕾。

“呃……”

他变了,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

床上,七零八落,肢体纠结,分不清是撕扯,是挣扎,还是渴望他的唇,舌,双手,放肆地享受他想要的。

“我们先试试你喜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