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诚看那姑娘过来,他对花明轩悄声道:”还记得听壁角的事嘛,我这人很记仇的,现在看来此仇要报已经不远了。“笑完放开花明轩,对方姑娘点点头转身走向红锦:”来,给我抱抱我的乖女儿。“

[全文完]

【盼:以下为花明轩的结局。除非你很喜欢花,否则真的不要看,真的==!】分支结局之花明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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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首一剑刺来,花明轩想也不想的扑过去,撞开唐伟诚抱住了红锦,长剑自他胸腹一侧狠狠的刺入。

侍卫们的长剑也同时刺中了蛇并,她眼睁得大大的瞪着花明轩恨得几欲喷出火来:以性命相拼却依然不能杀掉红锦;不过她的眼还是直直的看着花明轩,想知道花明轩是生是死。

如果能杀掉天朝的瑞亲王也极为不错,至少比她的性命可值钱多了。

花明轩咬牙忍痛,低头看向怀中的红锦:”没有伤到你吧?“

红锦同时开口虚弱的道:”花兄——“她真得没有想到花明轩会如此不顾自己的性命,唐伟诚如此、容连城如此,花明轩也是如此

很感动,在感动的同时却恨不得自己早早死了,也免得连累这么多的人。

花明轩的招牌笑容又露了出来:”你能开口就是代表没有事儿,很好。“他抬头看向唐伟诚:”唐兄怎么样?“唐伟诚已经又晕了过去,他问得是军医。

军医躬身答道:”回王爷的话,现在唐公子的情形不太好,因为刚刚强自用力现在内伤更重了。“

花明轩咬牙:”一定要救他。“说着话他对背后的军医道:”不用你们动手。“他慢慢回手握住了肋下的剑,一用力就拔了出来;鲜血立时喷涌而出”他把剑扔下用手捂住伤口:“还不给小王止血,你们是不是见那个该死的东阳人没有害死我,想让我流血流死在你们眼前。”

红锦看到喷涌而出的鲜血低低的惊呼出声,因为她伤重实在是叫不出多大的声音来,只感觉眼前发黑就要晕过去时,却被花明轩拍了一下:“凤大姑娘,你要不要嫁给小王?”

这样话在什么时候听到,红锦都难免会有惊讶但同时还会有些害羞,只是此时只有惊;受此一惊她反而清醒过来:“花兄,你、你说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场的听到花明轩话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已听错了,因为现在可不是花前月下,怎么可能会说出提亲的话来:瑞亲王虽然常常没有正形,可是他做事是极有分寸的。

花明轩把手自伤口移开让军医给他医治,呲牙咧嘴的对红锦笑道:“没有什么,只是痛得厉害随口乱说乱叫,倒让大姑娘见笑了,我是最受不住痛的。”

红锦看着花明轩脸上古怪的笑容道:“可伤到了要害?”这是她最担心的,把花明轩刚刚的话丢到一旁,不管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花明轩说错了,此时都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她所问的人是军医而不是花明轩,就算是在重伤之下因为花明轩的话她也有了一点不好意思,也有借此摆脱尴尬的意思。

军医头也不抬:“王爷久经沙场,趋吉避凶是熟练——要害倒是避过了.只是这伤不在床上将养个把月,是绝不会大好的。”他很不懂瑞王爷为救一个女子会如此的不要性命。

花明轩听到红锦的话知道她为自己担心,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红锦的脸,可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他终于放弃想看清楚红锦样子的打算,自心底展现出最温柔的笑意:“我没有事儿,我的命硬的很,能看到大姑娘你脱险,就很好、很…”话没有说完他便倒在了红锦的身边.嘴边依然保留着温柔的笑意。

红锦吓了一跳:“花兄,花兄,快来人救花兄啊。”

“王爷只是晕过去了,姑娘不用太过担心,一切有我们呢。”军医们愁眉苦脸:“我们的

身家性命都在王爷身上呢,定会尽心尽力。”如果瑞亲王死掉了,那他们也就不用活了。

红锦听到这话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大急,嗓子一甜却没有把鲜血吐出来,就此晕了过去。

军医们更急了:一个接一个的晕倒,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嘛。

红锦再次醒过来时,她正被人往马车上抬,开口就问:“唐兄和花兄呢?”他们千万不要出事儿啊。

立时有人过来道:“他们都还好,姑娘千万要在意自己的身子。”实在是军医们累惨了,现在全心盼着受伤的人不要再醒过来晕过去的折腾他们。

“他们呢?”红锦执意的要去看看花明轩和唐伟诚,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因她重伤倒下,她不亲眼看到他们,哪里能安得下心来。

正巧此时有人过来问红锦醒了没有,说是花明轩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问起凤大姑娘;红锦闻言更是要去看看花明轩和唐伟诚。

好在也不过是两三个马车的距离,红锦被人抬过去看到了面如白纸的花明轩:他并没有清醒,只是在刚刚清醒了一下,眼下他嘴里反反复复的只是在说“凤求凰”三个字。

凤求凰。

你要嫁给小王吗?

红锦看着重伤的花明轩说不出一个字来,她的心伤了,痛了,可是她忍住了泪水:就算是流干了能如何,能把花明轩唤清楚吗?

唐伟城安安静静的,自始至终没有清醒过;红锦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下更是愧疚。可是她也没有力气多做什么,甚至都没有力气多做什么,只能任由人们把她抬到马车上送回了凤府。

花明轩和浩宇都发起高热来,而唐伟诚的呼吸却是越来越弱:他伤得本来就很重,再加上最后强提力弹起,伤势已经极重。

把老大夫请来给众人医治,唐伟诚的伤势让老大夫都连连摇头叹息,开了方子后让大家精心照料:“他是不是能挺过来全要看他自己是不是愿意了。”

兰初听不明白更加的担心追问个不停,老大夫被她烦扰的无法才对她说:唐伟诚的伤是重,但他是练武之人身体的底子比一般人要好的多,原本是有六分的生机;但依着眼下来看,唐伟诚分明是不想活了。

兰初听到后吓了一跳,也不敢把老大夫的话告诉给红锦,闷在心里实在难受,便对茜雪说了:可是她们都猜不透唐伟诚为什么不想活了。

花明轩和浩宇的高热终于在老大夫的精心医治下好转来,按理说好的最快的红锦反而不如老大夫预期的那样。

因为红锦这些日子睡梦中常常梦到花明轩和唐伟诚:一会儿是花明轩温柔的笑着弹《凤求凰》,弹完看着她道:嫁给小王可好?一会儿是唐伟诚在漫天血花、漫天雪花下的笑脸。

分支结局之花明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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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锦醒来后不想去想那么多,可是偏生不是花明轩的脸,就是唐伟诚的脸,不经意的就会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有时候真怀疑自己当真是病了,病得很重。她其实是明白的,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唐伟诚和花明轩对她的心意,她当真白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

只是她分不清楚自己对花明轩和唐伟诚的感情有什么不同:爱,只会爱上一个人的;可是花、唐二人在她的心中都是有着极重要位置的人,可是她对他们都是男女之爱吗?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她不爱,哪么爱情不可能会被她拿来报恩,那是对花、唐二

人最大的侮辱了。

每天红锦的心情都是如此上下起伏,她的身体当然好转的就慢:她还不知道唐伟诚的病情如何,如果知道实情只怕她的伤势好转的更慢。

因为唐传诚伤势总不见好,浩宇能下床后也甚少去红锦的房里“免得她总看不到唐伟诚的身影而起疑。

香月的伤势倒是好得极快,尤其是在吕掌柜的关怀下,简直是一天一个模样,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能下地扶着人走动走动了。

正是她能活动了才知道唐伟诚只余下一口气,泪水当即便落了下来;她深知唐伟诚的为人,立时明白唐伟诚为什么不想活了。

她再也忍不住便去寻红锦,想把一切般对红锦说出来:她亲眼看到的,听李四、张三等人所说的,绝对不能让唐伟诚就这样走了,不然以后红锦也会遗憾终身。

她赶到红锦房里时,只有若蝶在陪红锦说话,她开口就道:”姐姐,你去看看二哥吧,不然只怕再也见不到他一面了。“泪水随着话流了下来。

红锦闻言吓了一跳,坐起身来:”妹妹你慢慢说唐兄怎么了?“

香月把唐伟诚的情形说了出来,泣道:”姐姐,你不能让二哥就这样去了,他对你的心意、对你的心意可是天日可表。“她便把所有的一切都对红锦说了出来,不管是后来听张三等人说的,还是她自己看到的,统统都说了出来。

红锦听完后完全的呆住了,上一世的时候唐伟诚也是用情至深可是却不是对她,而是对他那个不知身份的姐姐:后来也致使他的姐姐死掉了。

被一个暗中相护这么久,红锦心中何止是感动二字:”走,我们去看看唐兄。“她不能让唐伟诚就此死去。

若蝶劝不住她,只好扶她起来就听到有人唤王爷,知道是花明轩到了。

花明轩进屋就看到红锦下了地,可是脸色却十二分的不对:”大姑娘,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红锦的泪水当即就落了下来:”花兄,唐兄他、他…“她不是一

个喜欢落泪的人,可是听到唐伟诚为她做了那么多,现在生死不明的时候再看到花明轩,她就是忍不住那泪水。

花明轩见红锦落泪心中就是一痛:”先不要着急,我们还是去看看唐兄再说。“此时劝是劝不住红锦的,他让人抬了软兜轿来亲自伴在一旁。

到了唐伟诚的房中,红锦看到唐伟诚瘦成一把枯骨的样子,她悲痛的难以自抑张口便叫了一声:”花兄。“她不是叫兰初也不是叫若蝶,就自然而然冲口唤了花明轩。

花明轩过去扶住红锦:”大姑娘不要如此,我相信唐兄现在听得到。“

红锦闻言止住悲声坐到床头的椅前:”唐兄,你说你有话要对我说的,我会等你好起来说给我听;至于京城发生的事情,唐兄,我早已经忘怀——人活在世上就是

要活一个问心无愧、开心而已。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不是你我的本心,唐兄,人不是为了规矩礼法活着的,我们要为自己的心活下去;京城的事情并不算什么,真的,我要走的路是我想走的、愿意走的,而不是被任何人、任何事强迫而走的。”

红锦说这些就是为了解开唐伟诚的心结,她是真得不太在意:说一

点儿不在意那是假的,可是她绝不可能因此就嫁人的,而且当日的唐伟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实在是怨不得他。

这些话花明轩听得懂,香月也听得懂。

唐伟诚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仿佛已经死掉了。

花明轩看到红锦眼圈又红了起来,上前一步对唐伟诚道:“你的心如果当真如你所说一般”就不应该做个懦夫!你说过,不管如何你会保

护凤大姑娘一辈子的,你怎么可以食言而肥。“

唐伟诚的眉头动了动,他听得到,什么都听得到,可是他却不想活下去:因为石室中的事情,不管当时他是个什么情形他都不能原谅自己;现在世事已——母亲的仇也报了,姐姐也被送到了山上学艺,红锦也有瑞亲王相护,他应该给自己一个交待。

不是为了给红锦交待,更加不是为了花明轩,他只是要对自己的良心有个交待;他是个古人,对于石室中的事情自然是放不开也想不开的。

红锦如果因此嫁给他,唐伟诚也知道自己不会快乐,那就是一块心病,会永远的留在心底;就算是红锦说不在乎:天下间有哪个女子会不在乎,那只是安慰他的话罢了。

今天能再听到红锦说话他已经心满意足,再也没有其它的要求;唐伟诚认为上天待他不薄,临终前还能再见红锦一面。

他没有对红锦说一个字,如果说了红锦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忘掉他:他要离开人世的人,不想红锦为他而自苦。

在红锦被人劝走后,他才轻轻的睁开了眼睛,如心中所料一样看到了花明轩;他想笑一笑可是只在唇边勉强挂上一丝笑意:”以后,拜托给你了。“他的声音极轻极轻。

花明轩盯着他摇头、再摇头:”我要做的是我的心意,我不会代表你去做。你想做什么,自己活下来自己做。“

唐伟诚长长的叹息:”只要她好。我无悔,于你,于她。“他不悔和花明轩做了朋友、兄弟,不悔和红锦相识椎知一场。

花明轩握紧他的手:”活下去。“他从来没有求过人,此时他的语声中带上了恳求,他要唐伟诚活下来,哪怕红锦到时心属于唐伟诚他也不悔。

唐伟诚看着他:”晚了。“他就算是现在想活也不成了:”我很放心。“微笑着看向花明轩,他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花明轩握着他的手感觉到他手渐渐冰凉,虎目中的泪水终于流出来落在了唐伟诚的手背上。

分支结局之花明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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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锦呆呆看着床上已经没有呼吸的唐伟诚,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扶着兰初的手站在那里。仿佛就在昨天,唐伟诚还在山上一脸笑意的和她讨价还价议救命银,而现在的他却走了。

在所有的人都得救了,在所有的恶人都要得到惩戒的时候,唐伟诚却离开了。

”姑娘。“兰初很担心红锦。

红锦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缓缓的跪倒在唐伟诚的床前:其实她真得不在意石室中的那一次,可是却再也没有机会对唐伟诚说,也无法打开他的心结了。

从此,她失去了一位兄长,一位知交好友。

唐伟诚的后事和容连城的后事前后脚办完的,花明轩之后便被召回京中;红锦自此之后一直恹恹的,就算是伤势已经大好却依然赖在床上不想动;偶尔出门也只是去给唐伟诚和容连城扫墓。

日子飞快的过去,恪亲王等人的处置,圣旨的到来都没有让红锦多出一丝生气来:这些事情就仿佛同她无关一样。

花明轩在京城中和母亲正在大闹:”凤大姑娘那是于国有大功的人,母亲你为一己之私就让她只能得赏而不能得封,这是多么大的错。“

”我是为了你好!“花老王妃看看丈夫,却还是反驳了一句,花明轩气极:”母亲,你是不是真得害得我们父子下了大牢,被万人唾弃你才能明白?“

”儿子你怎么说话呢?“花老王妃瞪起了眼睛来:”少用这种大话来压我。“

花老王爷气得一拍桌子:”儿子说得是正理你,你在家里胡闹也就罢,居然趁我不在京城闹到了宫里,你好大的胆子。“

花老王妃立时声音小了许多:”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是有长公主嘛,我也是听着的;再说了,我的王爷,你儿子的心思你真不明白,那么一个商贾之女,还是和离…“

”住口!“花老王爷气得真想吹胡子瞪眼睛:”长公主?哼,她自会有她的下场,你是不是也想要陪着呢?先不说其它,就说你阻止皇上封诰凤大姑娘一事,就是大罪——你置皇上于何地?你又置我们花家于何地?!“

”关、关皇上和我们花家…“花老王妃的声音越来越小。

花明轩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凤大姑娘于国有功而不赏,新皇初登基会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皇上因此失了民心,到时候会拿哪一个问罪?满朝上下有多少人盯着我们,母亲你真不知道嘛,为什么、为什么.…“顿足后跌坐在椅子上,对于自己的母亲他能真翻脸不成?

花老王妃的脸变了:”王爷,这如何是好?“

”你现在知道着急了?“老王爷的脸冷得像是一块冰。

花明轩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可不是为了什么皇上,他是为了给红锦讨个公道才拉父亲来的:”再说凤大姑娘吧,人家一个弱女子,自幼母亲被父亲和侧妻逼再,之后又被继母害得差一点点就死掉,十几年来在凤家更是被姐妹兄弟们欺负的那叫一个惨!可是凤大姑娘却没有认过命,她努力的生活着,并且还有一颗赤子之心。“

”出身商家怎么了,香烟的生意获利有多少母亲你不知道也能猜得到一些吧,可是人家凤大姑娘分文没有取!香烟可不是你儿子我想出来的,那是人家凤大姑娘的功劳;人家把劳劳让给了儿子我,可是母亲你呢。“花明轩沉痛的摇头,再摇头:”让我有什么脸面见凤大姑娘、见凤家的人?又有什么脸面对天下的百姓?“

花老王妃吓得围着花明轩直转:”你说得都是真的,那我可真是太糊涂了。她不只是个耳根软的,也是个心软的。

原本只是听长公主对她说了一通,根本也没有仔细去打听红锦的事情:她不想知道,只要知道红锦是个和离过的商贾之女已经足够了——配不上她的儿子。

花明轩接下来那简直要声泪俱下,弄得花老王爷暗中瞪他好几眼:儿子,做戏也要讲个限度,你娘那是糊涂不是傻,万一穿邦可不要怪我,我也不会救你。

花老王妃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夸张,被他所说的红锦在容家的事情,哭湿了自己的手帕: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家。

她知道红锦嫁到容家,也知道容家对不起她:详情如何?她原来没有兴趣知道。

如今自红锦幼时听起,当真是哭得两眼红肿,她擦着眼泪对花老王爷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定要代我好好的补偿凤姑娘一番;真是个可怜的人儿,也是个让人能生敬意的人儿。”

什么叫做克星?这就是了。

老王爷摇头叹息,花明轩红着双眼出去了,父子俩都没有理会花老王妃:谁让你听那个长公主的?谁让你犯得糊涂?不管。

花老王妃想来想去,只能进宫去见太后,跪下请罪:她被太后罚写经卷,足足写了三个月;自此之后——自此之后,花老王妃不要说看到经书,只要听到木鱼声都会手疼、头疼、脚也疼。

花老王妃在太后那里跪了多半天的佛堂,到了晚上便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那个凤大姑娘也是个好人,儿子喜欢就由着他去吧——反正皇室宗族拦不拦和她没有关系了。

但是花明轩依然是茶饭不思,滴水不进啊,把花老王妃急得直上火,嘴唇周围满是水泡;可是不管她用什么法子,她那个好儿子就是不吃饭。

拿出母亲的身份来勉强花明轩吃下去的东西,他也会如数吐出来;花老王妃的泪水都要出来时,却听到丈夫一句叹息:问天下情为何物?

她一下子想明白了,找到宝贝儿子的病根还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

花老王妃扔下儿子一阵风似的去了大皇叔那里,而且住下不走了:皇家的族长就是她的这位大皇叔了。

这些日子以来花老王妃整整瘦了一大圈,在这位尊贵的老王爷家养起身体来:什么,皇叔你说凤大姑娘是商贾出身?那有什么,皇上下道圣旨就成了——皇叔你认为能配上我们轩儿的是郡主还是公主?您到皇上那里一说,说封公主咱就封公主,说封郡主咱就封郡主。

老王爷那个愁啊,都说这位王妃侄媳很是彪悍,现在才真正的领教了。

花老王妃的眼圆了:凤大姑娘不能生养?我和我们王爷都不在乎了,皇叔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少操点心的好吧?

最终,花老王妃在老王爷那里住了四天,就被老王爷亲自派人送了回来,当然花明轩相要迎娶凤红锦为正妃的事,皇室宗族那里是没有话说的,谁有话说?老王爷的胡子翘了起来:是你,回头我就让轩儿他娘到你家养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