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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深吸一口气,上前查看了一番,见雪玲受创在右肩处,割了一道极深极长的口子,里面仍不断往外鼓出鲜血,那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沈婠捂住鼻子,知道这毒极为霸道,恐怕雪玲支撑不了多久了。

雪玲半睁着眼,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她看到沈婠,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袖子,虚弱的叫道:“阿婠,救我,救我…“

沈婠恨她做了庆妃的帮凶,但也不忍心再对她发狠,只好说:“孙太医就在路上了…事到如今,你还不把害死荣嫔的始末说出来吗?”

雪玲眼中流出泪来,哽咽着断断续续说道:“是我…是我太贪心,我想得到皇上的宠幸,可是,娴雅姐姐却不肯帮我…我只好,只好投靠她…她说要看我的忠心,我就把无意中知道娴雅姐姐和陈太医相识的事情告诉了她,可我并不知道她会那么陷害娴雅!阿婠,我对不起娴雅姐姐,可我没想害死娴雅姐姐啊!”

沈婠咬紧牙关问:“你就是想要上位,所以才出卖娴雅姐姐?”

雪玲哭道:“对不起,阿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以为她们很好,并未想到那层关系,还是她…她一手安排的,是她,不是我…阿婠,你信我。”

沈婠冷冷笑道:“我自然是信你的,这么大一个阴谋,你也办不到!那时后宫无主,她当然可以只手遮天了!不过,现在,她休想再逃脱!”

雪玲拉着她的袖子不放,问道:“阿婠,你,你肯原谅我吗?”

沈婠想要抽开,怔了半晌,她这辈子,活到现在就不知道原谅这两个字!只是看到雪玲濒死,此时的眼神无助而期盼。冷然道:“不如你去问娴雅姐姐,若她肯原谅你,我就不会再怪你。”

雪玲松开手,默默流着泪,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强自撑着最后一口气,说道:“还有…阿婠,你要提防她…我原本不知道娴雅对蜀葵过敏,是她告诉我的…中秋节那天,也是她送我的香包,不然的话…”

“是谁?是庆妃吗?还是霞贵人?”

雪玲拼命摇头,只得用尽最后的力气抬着手臂指向窗台:“是她…”

沈婠看向窗户大惊:“窗外有人!”

惜尘厉声向外喝道:“窗外何人!”

便听侍卫“噌噌”亮出刀刃,接着是一个女子尖叫了一声,惜尘甩手走出去。画之忽然一声悲哀的哭叫,沈婠低头看雪玲,见她手臂垂到床沿,面如死灰,睁着的眼里毫无光彩。

沈婠一愣,探了探鼻息,雪玲已然七绝。

沈婠怔了片刻,伸手抚下她的眼睑,叹道:“你不用死不瞑目,娴雅姐姐一向宽仁,她一定会原谅你的,我,也不会再怪你。”

走出房间,看到被侍卫拿下的人却是伺候雪玲的小如,沈婠怒极,上前问道:“快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小如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哭着说:“奴婢冤枉,奴婢背后没有主子啊!奴婢只是伺候才人小主的!”

“你不说是不是?那就去宫正司说!”

小如吓得差点晕厥,惜尘见沈婠震怒,皱眉挥手:“带她去宫正司,势必问出幕后主谋!”

“是!”两名侍卫立刻将小如拖走了。

此时,有人带着一具身着黑衣的尸体进来,那人跪下禀道:“末将办事不利,刺客畏罪自杀。”

沈婠认得他,他是卫子风,抓自己和惜朝回来的人就是他!

顿时蹙了眉,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多了一层冷然。

惜尘不满的问道:“看出是哪路人吗?”

卫子风道:“末将查过,此人是个太监!”

惜尘何沈婠对视一看,惜尘冷冷道:“查!”

天亮之后没多久,这名“刺客”的身份就被查到了,正是永宁宫的太监,而永宁宫,正是霞贵人的寝宫。

沈婠冷冷吩咐:“将霞贵人重大五十大板,打入冷宫!”

看落霞那身子骨,不用五十大板,三十大板就能要了她的命!

崔尚宫却在一旁俯首道:“启禀娘娘,方才永宁宫有人来报,霞贵人怀孕了。”

卷四 第一百二十章 霞贵人的身孕(一)

第一百二十章 霞贵人的身孕(一)

当沈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仿佛是被什么利刃狠狠刺了一下,痛的她差一点忘了呼吸。大脑也陷入了空白的状态,涌上了一股难言的苦涩,那股苦涩似千斤巨石般压在心头、压得她几近窒息,双手紧紧攥住,连崔尚宫在一旁垂询都没有听到。

“娘娘?娘娘?娘娘莫要忘了,您是皇后!”崔尚宫提高了声音,沈婠这才转过神来。

那刺痛还未消退,仍折磨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有些茫然,觉得奇怪。为何?为何会心痛呢?他是她的仇人,她的骨子里忘不掉全家人的死亡。而当上皇后这些日子对楚惜尘的态度,她很顺从,不是因为别的,是她知道,再强势的女人,地位再高的女人,也必须有她的依附。

她应当对他没有感情才对…为什么要心痛?

老师说,她是皇后。而作为皇后,必须容忍别的女人和她分享丈夫,给她的丈夫生孩子…既然知道他不会是自己的唯一,为什么要心痛?

“娘娘,您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呢?”崔尚宫再次问道。

沈婠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吩咐道:“去传彤书女史来吧。”

“是。”

彤书女史被请来,沈婠翻阅了一下,上个月自己还未和惜尘大婚,在公主府中练习礼仪,霞贵人的确侍寝了一次,而这一次,就让她有了身孕。偏偏是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霞贵人恰巧在沈婠还没大婚时就怀上了孩子!

这事如此凑巧,巧得让沈婠怒也怒不得、恨也恨不得!

“是哪位太医给霞贵人诊脉的,传他过来。”沈婠又吩咐。

崔尚宫命人去太医院传话,没多时,太医院右院判就过来回话了。

沈婠疑惑的问道:“霞贵人分位并不高,怎么有资格请到王院判诊视呢?”

王院判答道:“回皇后娘娘,霞贵人的确不能让微臣诊脉,不过微臣昨夜给庆妃娘娘送丸药,正巧霞贵人在那里,似乎不太舒服。因此微臣斗胆给霞贵人诊脉,这才得知霞贵人有了身孕。”

沈婠盯着他问:“霞贵人怀孕多久了?”

王玉案胖道:“算来,已有一月。”

沈婠不语,和彤书上对过,的确是一个多月。

她既然已经有了身孕,自己就不能擅作主张要了她的命,不能打她,更不能将她打入冷宫!因为,把怀有龙嗣的妃嫔打入冷宫,一定会引起朝臣非议!有可能,自己还会落下善妒的罪名!

雪玲已死,霞贵人不能动,庆妃暂时也不能动。没有抓到庆妃的把柄,加上她父亲在朝中位高。想要扳倒庆妃,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王院判和女史走后,沈婠低声叹道。

春儿在一旁听到,撅着嘴道:“既然如此,皇后娘娘您不如将那孩子除掉!想当初,她们不也对您做了这样的事吗?这就叫以牙还牙!”

沈婠看了她一眼,缓缓道:“在你看来,本宫是一个会对无辜的孩子下手的人吗?她们对本宫、对娴雅所做的一切,本宫会一一讨回!但是,本宫不想连累无辜的孩子!”

她说完之后就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坐着,今日对外推说自己头疼,免了早上的请安。自己也因为太过疲累而没有取寿安宫给太后行礼。

沈婠坐在椅子上,只觉得累,可是脑海中不知想些什么,渐渐入神,也不知坐定了多久,一点动静也没有,连惜尘进来都不知道。

惜尘见她呆呆坐着,还以为在为雪玲的死而难过,便坐到她身边说:“杨才人的死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既然已经查到是霞贵人宫中的奴才做的,你可有传懿旨去惩治她?”

沈婠听了淡淡一笑,问道:“皇上要臣妾怎么惩治霞贵人呢?”

惜尘道:“你若要她的供状,就把她送到宫正司里,若是不需要,直接贬去分位打入冷宫便罢!”

“可是皇上,”沈婠道,她听得出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心却空落的厉害,“霞贵人她怀孕了,臣妾什么法子也不能对她做。”

惜尘惊愣的看着她:“什么?”

沈婠看着他的表情非但不觉得好笑,反而一股怒气从脚底直冲大脑,站起身抬高声音道:“臣妾说,霞贵人怀孕了!皇上听不见吗?那臣妾就大点儿声,您现在听见了吗?还是皇上太高兴,所以一时忘性了!不如让臣妾在外面点挂炮仗,让整个后宫的人都来分享皇上的喜悦吧!”

她怒气冲顶,也不管自己说了什么,得不得体。

崔尚宫听了在一旁直抽冷气,使劲使眼色给她示意,可是她根本没往自己这边看,只顾瞪着皇帝发火。

惜尘怔怔的看她火冒三丈的样子,这才注意到宫人们还未退下,轻咳一声,沉声道:“你们都下去。”

崔尚宫忙带着人都退下,惜尘看着沈婠,问道:“太医确认了?”

沈婠冷哼一声:“哼,太医自然是确认过了,我也看过彤书,就是二月的那一天!臣妾在公主府中勤习礼仪,皇上却在宫中风流快活!不过是两个月时间,你就这么等不及嘛!”

惜尘尴尬的看着她,他没想到沈婠会发这么大的火,自己从前也宠幸别的女人,可是她从未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是今日是怎么了,难道当了皇后就变了?可是既然她是皇后,那就更该大度才是呀!

他不想让她更生气,只好强压不快解释道:“朕召幸妃嫔的日子十分少,一月也就四五次,为此不光是太后,连朝臣也上谏过要朕为子嗣着想…朕已十分小心了,只是想不到还是让霞贵人怀孕了。”

沈婠冷笑道:“十分小心之下,才一次就让她怀孕了,皇上您可真能干!”

惜尘先是一愣,听明白这语带双关的讽刺之后不仅大怒,一把捏着她的后颈拉她到自己面前,横抱着她就往内室走。

沈婠大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惜尘冷冷道:“你不是说朕很能干吗?朕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能干!”

“这是大白天!你这个神经…唔…”沈婠来不及骂出口,口中已被堵住,身上大红色的流金幻彩绫缎裙在他的撕扯下变成了碎片,几缕残片仍覆在身上,若隐若现出她娇美的身材。她的反抗无力,只得在他强有力的进攻下屈服。

卷四 第一百二十一章 霞贵人的身孕(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霞贵人的身孕(二)

惜尘抚摸着怀中佳人的如瀑青丝,修长的指尖滑到她的凝脂肌肤上,流连忘返。唇边带着浓浓的笑意,柔声问道:“饿不饿?着宫人们摆饭吧?”

方才的狂热似乎还未褪尽,呼吸之间的旖旎暧昧,让沈婠脸上的潮红愈来愈明显。她一低头便瞧见自己肩膀上的吻痕,顿时羞晒的埋下头,哑着嗓音说:“不饿。”若是这个样子被宫人看到,免不了被闲话。

惜尘把手探到她脖颈里,拂去遮盖在她脸上的青丝,笑道:“朕都饿了,你还能不饿?快起来吧,愈是起得晚,宫人们愈是等的急。”

沈婠忽的坐起来,瞪着他说:“谁让你大白天的就…”说罢脸上又是一红。

惜尘摆手笑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可饿的狠了。”

沈婠不理他,哼了一声背对着他,惜尘无奈道:“怎么,还生气呢?”

沈婠气道:“生气,还生火呢!”

惜尘搂着她的肩笑道:“还有火吗?那朕再给你败败火。”

沈婠气的一把推开他,下了床自己到柜子里找衣服,原先的衣服都被他撕烂了,只得寻了一套绛色金线绣牡丹花纹锦缎长裙,披上同色披帛,亲自挽了堕马髻,髻上随意插了一支簪子固定,没有另作打扮。

等到穿戴得当,这才叫了宫人进来摆饭,宫人们个个低眉顺目,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多说一句。

用过饭,惜尘要到两仪阁议事,临走时问沈婠:“霞贵人的事,先放一放再说吧。”

沈婠面色冷凝,淡淡道:“臣妾明白。”

惜尘见她仍不高兴的样子,低头在她耳边道:“朕保证,以后绝不宠幸别的妃嫔,只有婠婠一个。”

沈婠一怔,心底蓦地柔软起来,却依旧板着脸。惜尘无奈的笑了笑,走了出去。

独宠吗?沈婠无声的笑了,你可是帝王,帝王若要独宠一个女人,只怕不太可能。若是妃子,恐怕会死的很早。若是皇后,就会落下善妒的罪名。

就算自己要在外人面前表现贤惠,皇上没有雨露均沾,就是自己这个当皇后的人不称职。不贤惠,就是妒妇!

忽然想起惜朝也对自己说过,他说他这一生也只会有自己一个女人,逸王府里只有一位逸王妃,不会有任何侧妃和姬妾。也因此,成年皇子在大婚之前就有的姬妾,他的府里一个也没有。连老十在大婚前都有艳姬相陪,惜朝又是长相最为俊美的亲王,竟连一个通房也没有。

如果自己真的是唯一的逸王妃,世人不会说什么,只会说自己和惜朝夫妻情深,伉俪眷眷。

可是自己是皇后,而且还必须是一个“贤惠”的皇后!

心底涌起悲哀,既然得到了天下女人最梦寐以求的权势,那么势必会失去作为女子最最想要的唯一。

饭后闲坐,崔尚宫垂询,送往永宁宫的礼物已经备好,可要清点一遍?

沈婠嘲笑似的问:“难道尚宫准备了很多嘛?竟要本宫亲自清点?”

崔尚宫一愣,垂眸道:“庆妃送了长命金锁,顺贵嫔送了白玉观音,姚容华送了四颗海东珍珠,就连庞小仪也送了八匹苏州绣缎。”

沈婠边听边点头笑道:“看来她们都是聪明人,出手阔绰又不会留下隐患,都没有送什么吃食香囊之类,这些东西,最易被人利用拿来做文章。”

崔尚宫道:“娘娘说的极是,如今的后宫中人,无不小心翼翼,聪明谨慎,就怕生出些事端来,牵扯到自己。”

沈婠道:“那么崔尚宫你送的又是什么呢?”

崔尚宫答道:“是放在库房里的两柄玛瑙如意。”

沈婠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必看了,你经手的东西,我放心。”

崔尚宫颔首退下,春儿奉茶时问沈婠:“娘娘真的打算放过霞贵人了吗?”

沈婠慢慢捧起来抿了一口,缓缓道:“皇上临走时说了,霞贵人的事,先放一放。他知道我要对付她,却放心不下孩子,他的子嗣本就少,不管是谁的孩子,只要能平安生下就好。”

春儿又撅着嘴说:“难不成,还要等到霞贵人把孩子生下来吗?那得等多久啊!”

沈婠睨她一眼,问一旁的香茗:“皇长子在做什么呢?我也是时候该见见他了,让人把他带过来吧。”

“是。”香茗很快到皇长子居住的紫薇殿将一干人等都带了过来。

宫人们看到皇后纷纷跪拜,只有皇长子倔强的站在那里,昂着头,冷冷的盯着沈婠,眼里是仇视的目光。

沈婠笑了笑,并不理他,只是问宫人:“皇长子这几日的饮食起居,可都还好?若是有什么不便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本宫。你们也不许偷懒,若是让皇长子磕着碰着或是饿了冻了,本宫可不会饶了你们。”

一众宫人忙维诺称是,不敢让皇长子受到一点委屈。

沈婠这才看向皇长子,微微笑着冲他招了招手,道:“平儿,过来。”

平儿把脸捏到一边,故意重重的“哼”了一声。

沈婠不怒反笑,缓缓道:“和小孩子相处,到不用费神,他们的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不知道藏着掖着。”她又对春儿道:“到库房里把我以前玩的弹弓找出来。”

春儿怔了怔,只好命人去寻,果然寻出一把用金子做的弹弓。平儿的眼神立刻被这个东西吸引住了。

沈婠拿在手里叹道:“小时候玩的东西,还怪沉的,恐怕平儿拿不了,叫匠人用木头重新打造一把吧。”

春儿又命人去做,沈婠拿着弹弓在平儿面前晃了晃,笑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平儿摇了摇头,沈婠说:“这是弹弓,可以打鸟。”说着,她起身走出去,平儿在后面跟着,沈婠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放在弹弓上,对准树枝射过去。

树上的鸟被惊起,纷纷逃离。

平儿嘲讽的说:“没打中!”

沈婠笑道:“它们并没有伤害我,所以我也不想伤害它们。”

平儿问:“伤害我的人,就可以用这个来教训他吗?”

沈婠又笑道:“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不过,在你出手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教训他之后,你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卷四 第一百二十二章 霞贵人的身孕(三)

第一百二十二章 霞贵人的身孕(三)

平儿沉思了片刻,还是向她伸出手,她却摇了摇头,道:“这个太沉,你拿不动,我已让匠人去做了,很快你就可以拥有一把自己的弹弓。”说着,她又射出一粒石子,石子打落了树上的一个空鸟窝。

平儿惊讶的望着她问:“你小时候也玩这个?”

沈婠淡淡的一笑,道:“我用它来对付惹毛我的人,不过,有些人即便惹毛了你,也不能去教训,因为一旦教训了,事后自己会被赏一顿鞭子。”

平儿更加吃惊了,问道:“你不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嘛?还有人敢赏你鞭子?”

沈婠道:“做错了事,自然会受罚,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何况我之前并不是最尊贵的女人啊!”

平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是抬头问道:“父皇将我母妃软禁了,也是因为我母妃犯错了吗?”

沈婠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你觉得,你父皇是随便处罚人的暴君吗?”

“当然不是!”平儿很快反驳,“虽然他不怎么喜欢母妃,但是父皇一直待我很好!他才不是什么暴君!”他顿了顿,沮丧的低声道:“这么说,我母妃真的翻了错?”

沈婠摸了摸他的头,他并没有避开,沈婠叹道:“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平儿点头,两人随意在外面走了走,看到崔尚宫命人托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如意,平儿好奇的问:“那是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