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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朝怔住,妮卡接着说:“我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我去问她,以后可不可以不见你,她说不可以!哼哼,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对她客气,所以,我给她下了相见蛊,以后,她若是见到你,就会蛊毒发作,吞噬心脉!见一次,痛一次,蛊毒便噬心一次,到最后,心脉噬断,她也别想活了!”

惜朝强忍心中的怒意,掐住她的脖子,近乎疯狂的吼道:“你这个疯子!疯子!”

妮卡却笑了起来,说道:“你杀了我好了,我一死,你的心上人也活不了!”

惜朝双手颤抖,胸前起伏,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眼神。妮卡的眼里毫无畏惧,有的只是玉石俱焚。

他缓缓放开她,退后了两步,很无力的撑着身后的桌子角。

妮卡说:“你放心,现在蛊虫在她的身体里折服,只要看不到你,她就没事,所以今天那个据说很会解毒的太医给她诊脉,什么也诊断不出来。”

惜朝声音低沉,几乎嘶哑,带着悲哀问:“你到底想怎样?怎样?”

妮卡却走到他身边,抱住他,靠在他怀里,说道:“十二,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和她见面。”

惜朝想推开她,手抬到一半,却说:“我不和她见面就是,你去帮她解了蛊毒吧!”

妮卡离开他的怀抱,冷冷的盯着他,恨道:“你撒谎!我若解了她的蛊,你们还是会见面的!”

惜朝也没有耐性和她周旋,也冷冷道:“你到底怎样才会给她解蛊?”

妮卡说:“我才没那么笨!这个蛊,我是不会给她解的!十二,蛊虫折服,对她并无害处!你们只要别见面就行,这样你也做不到吗?”

惜朝气得心痛,闭上眼狠狠做了几个吐纳,睁开眼时,再看向妮卡,眼里清明一片,他指着自己的心,道:“不见面,我就会喜欢上你吗?”

妮卡愣住了,惜朝一边说,一边想她靠近,她不停的后退。

惜朝对她说:“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婠婠一个,就算我们这辈子都见不到,也不会改变!你能阻止我们相见,你能真的阻止我们相恋吗?我们彼此相爱着,都在对方的心里有最美好的回忆!就算见不到,我们也会想着对方,只要她过的开心快乐,我就算一辈子见不到她,又又何妨?”

他说的发自肺腑,妮卡却听得痛彻心扉,泪水随着他每一个字说出口而迸落。妮卡等他说完,她已退到墙角,泪水早就流满了脸颊。她昂着头,问惜朝:“这么说,无论如何,你心里都只有她一个?”

惜朝坚定的说道:“是,无论如何,我心里只有她一个!”

妮卡咬着牙,任泪水不断的流下,却依旧昂着头,对着惜朝的眼,问:“你对着我时,心里也只有她,只会想着她?”

惜朝道:“妮卡,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感激你救了我,但那柄不意味我就要爱你,就要把你放进心里。我会遵循你父王的意思,好好照顾你,将来,给你找一个配得上你的人。”

“我不要!”妮卡忽然一把推开他,变得歇斯底里,“我只要你,我不要什么别人!十二,我是那么喜欢你,为了你我做了那么多!你竟然一点都不领情!我不会轻易就把你让给别人的,我要你把我放进你心里,你不可以想她!”

惜朝气得笑起来:“你能阻止我不见她,难道你还能阻止我不想她吗?你能控制住人的身体,难道你还能控制住人的心吗?”

妮卡忽然不哭了,沉默了半刻,道:“也许我能呢?”

惜朝愣了一下,很快退后几步,妮卡笑了笑,语调变得异常温柔,她缓缓说道:“十二,你早晚有一日能发现我的好的,只要你不去想她,你多想想我的好,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惜朝本能的想要逃开,一边退一边摇头:“你休想控制我的心…啊!”冷不防脖颈处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他伸手去摸,摸到一丝血迹。可是再一摸,却什么也没有,痛楚也随即消失了。

“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惜朝大惊失色的问。

妮卡笑了笑,说:“这样,以后你们就不能相见,也不能相思了。”

“你说什么?”

妮卡又用那语气缓缓道:“第二最好不相思,如此便可不相知。”

“这是…啊!”这句诗词和沈婠的那个相见蛊如此相似,一想到沈婠,他的心脏仿佛被蚂蚁咬了,尖锐的一痛。

妮卡走到他身边轻柔的说:“这是血蛊——相思,和沈婠那个一样,都隐藏在血液里,平时折服不动,但是只要你想起沈婠,蛊虫就会活跃起来,慢慢咬噬你的心脉。你刚才,又想起她了是不是?”

惜朝紧紧咬住牙关,汗如雨下。

妮卡抱住他的肩,泪水又流了下来:“求你,别再想她了好不好?别再想了…”

惜朝推开她,跌跌撞撞的往门那边走,丢下一句话:“你放心,我不会再见她,但…你也阻止不了,我想她!”

妮卡愣在原地,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五月初,皇帝同后宫众人前往西郊行宫避暑。

在这之前,惜朝已查明小路子的家人和庆妃的关系,但他不能让沈婠见到他,只好将所查得的交给宫中一个信得过的人。

“把这个,交给皇后娘娘,”惜朝皱着眉头,一字一字缓缓说着,仿佛是从齿间慢慢挤出一样,“亲自交给她,这里有她要的东西。”

太监连升不解的问:“王爷这是怎么?似乎不舒服?奴才去请太医。”

惜朝摆摆手道:“不用,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连升答应了,又道:“奴才可巧要去行宫伺候,到时便交给皇后娘娘,怎么王爷却不去么?”

惜朝道:“恩,本王要出使海东,就不去行宫了。”

连升道:“是,王爷既有差事在身,那自然不能耽误了。王爷放心,奴才一定亲手交给皇后娘娘,不会让旁人发现的。”他大概是以为惜朝让他交给沈婠的是个什么信物或是其他,惜朝也懒得解释。这连升是以往在惠太妃身边伺候的老宫人了,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所以也乐意帮衬这位小主子。

卷四 第一百四十四章 庆妃伏诛(一)

第一百四十四章 庆妃伏诛(一)

西郊行宫在帝都最西边的城郊,依傍西山而建,是前齐国定都于此时,将原先的园子和山河湖泊连在了一起,又兴建各种景致及楼阁轩馆,后又经昭和女帝扩大修建,这才形成了今日的西郊行宫。

后宫妃嫔本就不多,沈婠看得上眼的也就那几个,除庆妃以外,所带之人皆是她的亲信。但她大约也知道,即便带了这些人来,惜尘也不会见的。顶多让她们出宫透透气,看看宫外的景色罢了。

平日里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能出宫,还能出了京城。虽然这里其实和后宫并无两样,规矩上仍要遵守,但毕竟可以换换眼界了。

惜尘照例住在历来君王常驻,又最是阴凉占地面积最大的“鹤鹿同春”,惜尘不想沈婠离自己远了,而最近的园子也要走上一盏茶的时间,便索性让她也在此住下。好歹是帝后,没人多说什么,到更添了帝后和睦的佳话。

西郊行宫的正中央是太平湖,而“鹤鹿同春”正位于太平湖东侧,背面临水。甫一进去,便是载了大半个院子的各种珍稀树木,隐于其后的才是正殿。树木透着凉风,衬得殿中极是安静清幽。

正殿四周空廊迂回,很是细致,两边各有偏殿,建造亦十分讲究。

沈婠坐车劳累了一天,刚一进正殿便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她轻轻一嗅,笑道:“这是谁这么巧的心思,竟是荷花的香味。”

惜尘笑道:“荷花竟开了吗?”

一旁的小石子忙道:“未曾开呢,就是知道万岁和娘娘要来,提前催发了几支。”

惜尘和沈婠相视笑笑,道:“罢了,既然能博皇后一笑,也算是功德一件,待会儿下去领赏吧!”

小石子笑着谢了恩,领帝后二人进去,收拾了一阵便传了晚膳。

惜尘传话:“今日乏了,各宫各自安歇吧!”

小石子领命传话去,沈婠闲闲的问道:“这次随行的大臣们来的到也算多。”见惜尘无甚反应,忖度着问道:“怎么不见老十?”

“哦,老十的正妃有身孕了,这舟车劳顿的,就不让他们过来了。”惜尘答道,又加了句,“十二出使海东,也不来了。”

沈婠一愣,心想惜朝这才回来,怎么这么快又出去?

惜尘却道:“却是十二弟自己求了朕的,说什么海东国主只怕日子不多了,还是让他们的太子回去的好。若徒生变故,让那得宠的小儿子继位,恐怕又多生枝节。”

沈婠即刻了然于心,此事惜朝是和她说过的,修赫竟和九王那样…原本打算老十大婚之后就和惜尘提这件事,拖到现在,也着实是她给耽搁了。

“海东太子回国,那咱们不是少了个对海东放心的理由了?”沈婠问道。

‘惜尘回头看她一眼,笑了笑道:“无妨,海东太子是回去了,可以换另一位人质。”

“哦。”沈婠并不关心,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惜尘见她态度淡淡,便道:“安歇了吧?”

沈婠起身,进内室更衣。内室里有扇窗户,正对着后面的太平湖,湖面上接天莲叶,在夜风下滚滚翻动。瞧一眼天上的星子,如碎银般洒满黑丝绒的夜幕,天边斜斜的一弯月牙,浅浅挂着,洒下极其淡雅的清辉,照不见荷叶月明。

正看得入神,腰间蓦然一紧,后背贴上温暖结实的胸膛。耳边温热,他含了自己小小的耳垂在口中,轻轻的吸吮。她浑身骤然颤抖,想要挣脱开,却听到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不要怕,放松…”

一手伸进她小衣内,动作娴熟的温柔游走,沈婠轻.吟一声却极其听话的没有挣扎,身子绵软无力,彻底放松之后,那酥麻的快感绽放在心头。

仰着头,贴着他的温暖,双手向后紧紧笼着他的头,仿佛要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里。惜尘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的粉颈,舌尖轻拭。沈婠抑制不住从喉间迫出娇吟,深重的喘.息,凌乱的衣衫,男女之间的暧昧缱绻到了最高的温度。

在惜尘的爱抚撩拨下,沈婠浑身仿佛要融化成水,只能靠双手紧紧抓住窗棂,迷醉间,身体猛的一紧。她倏然明白过来,轻呼:“关…窗户…”

惜尘温柔的抱着她,鼻音里带着缠绵:“别管那些,乖乖的。”

一旦放松下来,沈婠仿佛身处繁花满地的世界,每一次,都让她感觉到无比的愉悦。在楚惜尘先如春风般后如狂风骤雨的冲撞里,她看到窗外的月色如烟如雾,如泣如诉,原本并不明亮的清辉此时却瞒天瞒地的密密洒下。好似凝结成一地水银,又似铺落一室落英。

她就在这样满目的绚烂下失去了知觉,等到醒来时已被抱回了床上。

惜尘唇边带着笑,轻轻吻了吻她的前额,她在他的臂弯里,安静的像一只慵懒的猫。

沈婠媚眼如丝,脸却红了,侧首埋进他胸前。

惜尘将她搂的更紧,低低的笑,指尖抚过她腻滑的曲线,她轻轻的战栗,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腰肢。他的**再次被燃起,翻身将她压下,细碎的吻着她的唇瓣,探入口中撩拨香舌。

之后便是又一次的**蚀骨,温柔细腻之下,他们彼此纠缠,熨合的天衣无缝。

当喘息声渐渐平息,沈婠疲累的伸出玉臂,有气无力的道:“起来,我要沐浴。”

惜尘却搂着她不让她动,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道:“以后欢愉之后不许沐浴。”

沈婠诧异的问:“为何?”

惜尘带着揶揄的笑说:“这样不容易受孕。”

沈婠怔住,惜尘笑了两声,将她圈的更紧。

第二日沈婠醒来,惜尘已离去了,春儿喜滋滋的对沈婠道:“皇上说了,让奴婢们不要打扰娘娘,娘娘昨日赶路累了,要多休息。”

沈婠笑了笑,想了想道:“去打水来,我要沐浴。”

身上还有昨夜疯狂的余温,还有惜尘的男子气息,她很不习惯带着这样的气味开始一天的新生活。

“是。”春儿什么也没问,出去传热水进来。

卷四 第一百四十五章 庆妃伏诛(二)

第一百四十五章 庆妃伏诛(二)

来行宫的第二日中午,大家预备了在“清溪流淙”旁的“水韵馆”里设宴。昨夜大家歇的还好,今日精神头便足了,因此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将原本淡雅的水韵馆装饰的花红柳绿。

水韵馆是由玉石搭建而成,四面雕镂阑干,玲珑玉澈、因就近“清溪流淙”,能听到石壁上悦耳的流水声,夹杂着悠远的丝竹管弦之声,愈发觉得宁静舒畅。

今日赐宴除妃嫔等内命妇外,外命妇也有三宰的妻子及几位大人的正妻,其中不乏庆妃的母亲和嫂子。

沈婠与惜尘坐在上首,冷眼打量着她们,目光又触及到刘兆的夫人,据说刘兆的夫人常年病着,今日看她,的确面目浮着一层病色,坐不了多久身子就有些摇摇欲坠,勉强倚在身旁的丫鬟身上。

沈婠笑了笑,温和的冲她说道:“夫人可是不舒服?若是这样,不妨先下去歇息吧!”

刘夫人惶恐的说道:“娘娘恕罪,民妇失礼了。”

沈婠尽量让自己显得亲切,抬手道:“夫人不必如此,身体要紧。”她看向惜尘,道:“皇上,臣妾看刘夫人恐怕不宜久留。”

惜尘点头道:“既然皇后发话了,韩氏你且下去歇息吧。”

刘夫人无法,只好行礼退下,面上很是羞愧的样子。

惜尘拍了拍沈婠的手背,道:“别放在心上,刘兆的夫人身子一直不好,这才实在不该长途跋涉的过来。”

沈婠低声问道:“刘大人怎么糊涂了?”

惜尘笑道:“他不放心他的夫人独自留在京城。他们——也算是糟糠夫妻了,刘兆寒窗苦读时娶了这位发妻,一直相濡以沫到了今日,他妻子身体不好,至今未能给他诞下一男半女,刘兆却不离不弃,连个妾也没有纳。”说时,他的神色也有些微微的动容。

沈婠怔怔的听完,道:“想不到,刘大人到是位至情至性的好男子。”

惜尘笑道:“否则,朕也不会那么器重他呀!”他叹了叹,又道:“虽说为政者不看私德,但有些官员私德败坏,朕实在不堪大用,否则百姓之口,难以掩饰。”

沈婠亦笑道:“皇上的想法到与别的君王不大一样,别的君王以能力为先,而皇上却是以道德为先。皇上会是个好皇上,有刘兆大人做表率,朝廷的风气一定会很好。”

两人相视一笑,惜尘既是满意,沈婠却在心中有了计较。

酒过三巡,崔尚宫在沈婠耳边低语了几句,沈婠面色微变,随即恢复常色,笑对惜尘道:“臣妾有些不胜酒力,出去醒醒酒。”

惜尘示意她退下,又让别走的太远,待会儿还要回宴席来。

沈婠虽崔尚宫走到外面,问道:“何事?”

崔尚宫道:“有人要见娘娘,微臣问他何事,他不愿意说,只说受逸王之命,要亲自会见娘娘。”

沈婠沉吟半晌,道:“八成是庆妃的事有眉目了,走,去见他吧!”

“清溪流淙”旁边是个小园子,里面种植各种古老藤蔓,假山嶙峋,花木盛开,翠**滴中又饱含了火红的石榴,艳若火炬。藤蔓的架子上几个鸟笼子,笼子里几只金丝雀,沈婠瞅了半晌,唇边泛着薄冷的笑意。

站着瞧了一会花木,崔尚宫就将那人带来,沈婠一瞧,看着面熟。

那人跪下请安道:“奴才连升给娘娘请安。”

“连升?”沈婠使劲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

连升抬头一笑,道:“娘娘忘了,奴才以前是在惠太妃跟前伺候的,娘娘小时候去惠太妃那里玩耍,您还赏了奴才一块膏药呢!”

沈婠这才想起来,那时候因为心里喜欢惜朝,所以常去惠妃那里,而这连升是跟在惜朝身边的,所以虽然不喜欢,但也对他没给过脸色,倒是听说他风湿,顺手从家里带过膏药来给他。自己都忘了这事,难为他到还记得。

当下便笑道:“原来是连升公公,快快请起。”

连升起来,也不说旁的,瞧了瞧沈婠身边的崔尚宫和香茗春儿,沈婠笑道:“无妨,有事尽管说。”

连升便从怀里拿出个布包,道:“这是十二爷临走前交给奴才,让奴才一定要亲手交给您的。”

春儿从他手里接过,再递到沈婠手中,沈婠打开一看,唬了一跳!这布包里除了一些信件外,还有一个布偶和一个比目鱼的香包。

那木偶正是和巫蛊之案中出现的诅咒太后的布偶!这东西早该毁掉才是,怎么会出现在十二手里呢?而细细看来,这布偶的布料和制作的针脚,完全和这个比目鱼的香包一模一样!

果然,巫蛊一事和庆妃脱不了干系!

再看那些信件,沈婠立时了然于心,淡淡笑道:“十二果然深知我意!”见连升还在,就对香茗使个眼色,香茗从身边拿出个金锞子,对连升道:“这是娘娘赏赐给你的。”

连升忙摆手道:“哎呦,奴才怎么敢讨娘娘的赏呢,奴才只是尽心为十二爷办事罢了!”

沈婠笑道:“只是个小玩意儿,赏公公打酒吃,以后怕是还有事要麻烦公公呢!”

连升推辞不过便收下了,笑道:“娘娘放心,有事尽管吩咐奴才,奴才是看着十二爷和娘娘长大的,奴才岂敢不尽心啊!”

崔尚宫听他说的不像,轻咳了一声,他脸上顿时讪讪的,打了个千儿退了出去。

香茗问道:“娘娘?”

沈婠抬手,道:“此事需从长计议,这包东西先收好,不要让人瞧见,咱们先回宴席去,莫让人怀疑。”

“是。”

几人出了小园子,刚准备回宴席,就见庆妃的嫂子也出来醒酒。

沈婠心想如此之巧,到可以试探一番,便也不避让,上前说道:“少夫人也出来透气?”

卢氏未曾想会在此见到皇后,慌忙下跪请安,道:“民妇见过皇后娘娘,贪多了几杯,有些上头,因此出来走走,不想冲撞了皇后,真是罪该万死。”

沈婠命她起身,笑道:“哪里的话,是本宫打扰了少夫人才是,本宫才醒过酒来,这就回去,少夫人切莫在外站得太久。”目光触及她腰间,蓦然一动,面上却笑道:“咦?这个荷包到是别致。”

卷四 第一百四十六章 庆妃伏诛(三)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庆妃伏诛(三)上

卢氏面色一慌,见沈婠已拿起自己腰间的那个比目鱼香包,似乎很是喜欢的样子在端详着。卢氏心一横,笑道:“这是妾身亲手缝制的香包,和妾身的相公一人一对,娘娘若是喜欢,妾身亲自做一对送给娘娘吧?”

沈婠笑道:“少夫人真是好巧的手呀,本宫那里人虽多,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少夫人这般心灵手巧的。罢了,本宫不能夺人所爱,这又是你们少年夫妻之间的信物,我若也要那么一个,只怕惹来旁人侧目。”

卢氏忙道:“娘娘是天价贵胄,有什么东西是娘娘不配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