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馨儿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南诏魅香的事君北月险些脱口而出,却终究还是忍了,冷冷道,“就一句话,你还记恨她?”

“是!”紫晴终于干脆了!

哭,真的那么管用吗?

司徒馨儿到底哭成什么样了,能让这家伙三更半夜到她这里来求情,来要她点头答应日后好好相处,多多包容!

他怎么就不去教训教训那个臭丫头,让她日后不要那么嚣张,那么有恃无恐呢!

君北月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冷眼看着紫晴,迟迟都没有说话。

紫晴却后退一步,恭敬欠身,“曜王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司徒姑娘到底对你有多重要,紫晴只一句话,惹不起,紫晴会躲,但是,紫晴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躲不起’这三个字。”

要她主动去跟司徒馨儿相处,甚至去讨好司徒馨儿,她办不到!

君北月眸光寒彻得骇人,紫晴却继续道,“王爷,若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劳烦付了酬劳,再走。”

谁都不知道君北月到底隐了多少怒意,话几乎是从牙缝了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寒紫晴,你躲?本王告诉你,从现在开始,直到出使南诏回来,司徒馨儿一天都不会离开本王,你如何躲?”

紫晴的心顿紧,紧得呼吸都苦难,她都理解不了怎么会这样,一时间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好疼好疼呀!

可是,她偏偏还想说,“王爷,紫晴明白了,紫晴跟你保证不了什么,紫晴只能尽量躲着她,若是避免不了,紫晴让着她便是,如何?”

恍惚间,君北月似乎看到了紫晴眼中一抹失落,莫名的有种冲动,想拥她入怀,想跟她保证点什么。

可是,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呀!

司徒馨儿不能再得罪了,至少在这个关头上,不能再得罪了,好端端的关系,就不能好好处吗?

他对她的偏袒,包庇,还不够吗?

似有千言万语,却什么都不想说,君北月低着头,静默转身离开。

红衣在帐外听得一清二楚,君北月一走,她立马给冲了进来,“小姐,你傻呀,你避着司徒馨儿做什么!咱们不怕她!”

“红衣,我不是避她,我就想…我就想避开君北月。”紫晴淡淡道。

红衣愣了,“主子,你…你跟王爷怎么了,你要做什么呀!”

☆、139憧憬,那么美好(二更)

紫晴愣愣地坐在暖塌上,任由红衣问,都不答不动。一如在衙门屋顶上的那个晚上。

“主子,你别太在意,就算王爷娶了司徒馨儿,你也是正室呀,曜王妃也就一个呀!”红衣焦急地劝说,或者,她看得是最准确的。

主子吃醋了,这么倔的性子明明吃味得紧,却偏偏不直接发火,偏偏要惹恼王爷。

这话一出,紫晴才抬眼朝红衣看来,面无表情。

红衣早习惯了她的沉默,看着她这明明失落得像个被丢弃的孩子,却偏偏还倔着小脸,明明双眸都隐隐红了,却还面无表情。

“小姐,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何况他还是王爷呢,红衣虽然不在宫里伺候,可是后宫的争斗红衣也见多了,你可知道皇上为什么那么宠怡妃娘娘?”红衣淡淡问道。

紫晴没反应,也不知道听了没听。

红衣无奈,只得继续说下去,“那是因为怡妃娘娘从来不会正面同皇上较劲,尤其是争风吃醋这种事!主子,哪个男人身旁没有几个女人呀,谁不烦他,他必定最喜欢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紫晴却还是一丁点反应也没有。

红衣看得都心疼,推了推紫晴,无奈道,“主子,你别这样闷坏了自己,王爷都不知道!”

“主子,女人呀,最高明的便是不当着男人的面争风吃醋,大大方方让男人好做人,男人自然就会往你这里来。其次呢,虽然不算高明,但也不算笨,就是吃醋呀,闹呀,就跟司徒馨儿一样,哭给男人看,哭得他心疼,哭可不是烦他,而是让他知道,你有多在意他,多伤心呢。”

话到这里,紫晴终于有了点反应,秀丽的眉头微微拢了拢。

红衣见状,心下大喜,连忙又道,“主子,还有一种办法,就你这样的,最笨的办法,你明明在意得很,却还跟王爷倔,王爷哪里会知道你在吃醋呢,哪里知道你在意呢,王爷铁定就当你去理取闹,烦她呢!刚刚王爷就被你气走了不是?”

谁知,紫晴却喃喃而问,“红衣,那这还算爱情吗?”

红衣立马被问住了,爱情,什么叫做爱情?

“红衣,如果一个男人,要你耍尽手段,去跟别的人争,却拉拢他的心,你要他来做什么?”紫晴淡淡问道。

红衣愣着,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她的价值观里,这是无需多问的问题呀!

争来做什么,争来疼自己,宠自己,养自己,保护自己呀。

突然,紫晴缓缓栖在案几上,枕着手臂,淡淡笑了,“红衣,你憧憬过爱情吗?”

红衣小脸一红,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紫晴笑着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红衣挣扎了须臾,还真就同紫晴一样,趴在案几上,远远看去,两人就像是正谈心的姐妹俩。

“想过的吧。”紫晴淡淡问道,几乎每个女孩子都憧憬过的,憧憬自己将来会遇到怎样的一个男人,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疼爱自己。

红衣娇羞地点了点头,都不好意思看紫晴。

“我也想过的。”紫晴倒是大方,这是她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这么趴在一起谈心吧!

打从通过佣兵训练之后,她的生命里就只有任务,每每一身鲜血淋漓,一身狼狈肮脏,一身疲惫无力的时候,她多么希望有那么一个男人,不需要她去久等,不需要她去争,去求,去开口你要怎样怎样。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就出现了,温柔地拭去她嘴角的血迹,不会嫌弃她一身肮脏,不会顾忌会得罪任何势力,更不畏惧世俗目光,只告诉她,“回家吧,别管那么多,我都能摆平的。”

紫晴没有说话,可红衣却分明在她眸中看到了烁烁光芒,那是最明净的希望。

这眸光,看着红衣都不自觉有了希望,不自觉开了口,“主子,我想过好几回了,我希望将来遇到一个人,他有好多好多钱,是好多好多那种,我就可以带他到乡下去,给我爹妈张脸了,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

这话一出,紫晴立马扑哧笑出声了。

她轻易就可以满足红衣的愿望了,可是看到红衣眸中那认真色彩,她却没开口,有憧憬是多么好的事情呀,尤其是对将来另一半的憧憬。

她只是笑,不自觉都忘记了方才不愉快。

红衣急急问道,“主子主子,那你呢?”

可这话音一落,红衣自己便惊了,这才想起来,眼前这女子,早就是有夫之妇了,她的丈夫,正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曜王爷呀!

红衣虽惊,紫晴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像极了个未婚的女子,俊美的小脸上竟隐隐有些娇羞,看得红衣都怔了,不曾想过,主子会有如此…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看着红衣都不忍心打断,都忍不住想知道,她心里到底藏着怎样的一个男子。

紫晴清淡浅笑,喃喃低声,“不管…不管我的灵魂变得多么复杂,在午夜十二点前,总会有这么一个人,云淡风轻地拂去一切纷繁复杂,带我回家。”

红衣没听明白,还想再问,紫晴却起身来,叹了一口气,“不早了,去睡吧。”

“主子…王爷他…主子,王爷是最好的,天下没人比他更好了,只要你争到他的心,你要什么都会有的!”红衣连忙道,后知后觉,这才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主子似乎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那么一个丈夫呀!

“去吧去吧,我累了。”紫晴避而不答,她想,在这么一个贞节观如此强的世界里,她是永远都找不到那么一个人了吧!

何况,她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呀!

红衣还想劝,紫晴却将她推了出去,“我累了,想睡了,谁都别来扰我!”

“可是…主子,王爷说了他有两件事找你的!”红衣这才想起刚刚在门口王爷说的话,可惜,紫晴帐内的灯火已灭,没有回应。

两件事?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紫晴侧躺在榻上,缓缓闭上了双眸,然而,就在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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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久违,可别害我(三更)

“咚咚,咚咚…”

静谧的夜,隐隐传来极富节奏的手指敲扣声,谙熟音律的人只要认真一听,立马可分辨出这是一首曲子!

黑暗中,紫晴猛地睁开眼睛,随即便从榻上弹了起来!

是他,轩辕离歌!

这节奏分明就是离殇的开篇,天下除了她和他,还会有谁谙熟这个节奏呢!

能利用手指在木柱上敲扣出如此一拍不漏的准确节奏,那家伙对离殇的熟悉远远超过她的数倍!

“轩辕公子?”紫晴低声,试探地问道。

话音一落,一抹紫影立马从一旁的木柱后走了出来昏暗中依稀可见紫衣银发,颀长清瘦,正是轩辕离歌!

“曜王妃,好久不见了。”他低声,昏暗中一双明净的眸子那么干净无暇。

“这是军营。”紫晴低呼,又是欣喜,又是担忧,这可是君北月势力最庞大的地方呀!

轩辕离歌这不叫自投罗网吗?

“我知道。”轩辕离歌淡淡道,吹燃火折子,微弱的火光映照下,那本就素白的脸,此时更是苍白,在紫衣银发的映照下,精灵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美得令紫晴一时间都移不开眼。

“有要事?”紫晴又问,很较真。

轩辕离歌不由得扬笑,“就想来看看你…”

他顿了许久,才又道,“手可痊愈了?”

“全好了,换个地方说话吧。”紫晴低声,红衣说君北月那家伙还有第二件事呢,她不得不提防。

“嗯,大晚上的被撞见了,也不好。”轩辕离歌笑道。

火折子灭,两人悄无声息从后门而出,不一会儿便到了山头上。

寒冬月夜,草木枯零,明净的月光照得夜色中的一切无可遁逃,紫晴这才看清楚轩辕离歌,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似乎有瘦削了不少。

“病,可好了?”紫晴淡淡问道。

“嗯,没什么大碍了,可开始奏离殇了?”轩辕离歌问道,紫晴分明看到他带了血筝,就背在背后,天下最时候弹奏离殇的琴,非血筝莫属。

“嗯,要不要听听?”紫晴问道。

“不了,把人引来就不好了,我…看看你的手,可好?”轩辕离歌笑着,紫晴当然注意到了他今夜心情似乎不错,很爱笑。

也不知道是久违了,还是当初分别时候那一句“朋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紫晴乖乖伸出手,十指张开,轩辕离歌似想动手,却又止住,道,“跟我做试试。”

他说罢,十指相扣,轻轻扭动起来。

紫晴照做,心下顿惊,除了大拇指外,十指竟隐隐有酸楚感!

怎么会这样,是上一回的伤没有痊愈吗?

“酸疼?”轩辕离歌问道。

紫晴点了点头,疑惑不解。

“看样子你确实有在练习。”轩辕离歌笑了,“曜王妃,恭喜了,离殇一共七十七卷,你手指会疼,便是练过了第一卷。”

紫晴微惊,脱口而出,“你可别害我!”

她知道离殇弹奏到最后,若没有十足的心智,就连弹奏者自己都会代入幻境中,可是,她从来不知道这曲不仅会伤神,还会伤手!

听了紫晴这话,轩辕离歌先是一怔,随即扬声大笑。

紫晴看了他许久,无奈敛了敛眸子,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不该问。

见状,轩辕离歌笑声更爽朗,不自觉伸手要揉她的刘海,可谁知,紫晴却下意识躲开。

一时间,轩辕离歌的手僵在半空,尴尬了。

谁知,紫晴却不尴尬,还是方才至今静默的小脸,淡淡道,“不好意思,我问错话了。”

“心情不好吗?”轩辕离歌这才注意到她的异样。

“为什么手会疼?”紫晴避开不答,认真问。

轩辕离歌眼底掠过一抹复杂,她不说,他也不多问。

“这也是琴谱非常独特的地方,每一卷的强度刚刚好累积,施压于手指,所以会有这种酸楚感,平素若没有事,经常做这个手势,便不会有大碍了!”

他说着,又示范给紫晴看。紫晴乖乖点头,跟着照做。

“离殇,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轩辕离歌主动一问,紫晴才连忙取出摘抄的琴谱,她的问题还真不少,就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这家伙呢

空荡荡的山头上,两人席地而坐,任由风扬起衣袍长发,认真地讨论着音律问题,气氛是如此的融洽,直到天快亮了,紫晴才懒懒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还是那么较真,“我…会不会很笨?”

轩辕离歌笑而不语。

紫晴很有自知之明,耸了耸肩不再问,她有指法天赋,却没有音律的天赋。

“进步了不少,下一回我来就弹一段吧。”轩辕离歌淡淡道。

“嗯。”紫晴点了点头,知道是分别时了。

她喜欢这份关系,一整夜,关于君北月,关于大周和西楚的协议,他只言片语都没有过问。

他们是抛开彼此身份的朋友,仅此而已。

“曜王妃,那在下…”

轩辕离歌话音未落,紫晴抬眼看来,纯粹明净的视线直入他的眼眸,道,“轩辕公子,叫我紫晴吧,别那么客气。”

不为这话,而是为这眼神,心到底有多么纯粹的女人,才可以如此直逼一个男人的眼睛,不怒不恨不喜的情况下,看那么久,那么淡然不暧昧呢?

朋友,男女之间,真的可以有不暧昧的友谊吗?

轩辕离歌愣着,紫晴又道,“我叫你离歌,可好?”

轩辕离歌只觉得刹那间,一颗跃动了二十年的心,此时此刻在真真正正跳动了起来。

“唤我阿离吧,朋友都唤我阿离的。”他暖暖而笑,哪里来的朋友呀!

“嗯,我得回去了,要不你会危险的,他的影卫都在附近。”紫晴淡淡道,不自觉都还惦记着君北月那第二件事。

正要走,轩辕离歌却拦住了,“紫晴,笑个再走,可好?”

他当然注意到一整个晚上,她就没笑过。

这话一出,紫晴非常不笑,反倒是蹙眉了,有些为难。

谁知,轩辕离歌突然上前,冷不防坐了个鬼脸。

紫晴一愣,立马后退,瞪大双眸看他,轩辕离歌顿时紧张…

☆、141撞见,脸的秘密(四更)

一个明眸大瞪,一个一脸紧绷,两个骨子里都是清冷到极点的人,竟会有如此滑稽的一幕!

突然,紫晴“扑哧”一声给笑了出来,“哈哈,真难看!”

轩辕离歌立马扬笑,跟着笑得好傻好傻,“呵呵,丫头,笑起来那么好看,怎么就不笑呢?”

丫头?

谁都没有注意到这称呼,两人相视而笑,紫晴居然顽皮得也冲着轩辕离歌扮了个鬼脸!

轩辕离歌一时间没缓过神来,同紫晴方才反应一样,双眸大瞪,愣了。

紫晴立马凑近,小指头勾开两边嘴角,大拇指扒着眼睛,连连吐舌头!

轩辕离歌更惊,怎么都缓不过神来,他隐隐看到了这个丫头脸上,一层类是薄膜的东西,因扮鬼脸所致的小脸大幅度变形而褶皱!

她脸上有东西!

难不成,她真的是…

下意识想动手却撕,却还是忍了,唇畔裂出应付式的笑容。

很快,紫晴便恢复了常态,乐呵呵道,“比你更丑吧!哈哈!”

轩辕离歌笑着,无奈直摇头。

紫晴这才心满意足,冲他挥了挥手,“走啦,放心吧,我会勤于练习,争取日超过你!”

“呵呵,我等着呢!”轩辕离歌笑道。

直到紫晴远去了,他却还是原地站着,紫衣银发张扬,原本清浅暖笑的双眸里早满满的全是复杂,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

“久等了,营里有事耽搁了。”突然,君北耀的声音传来,人从大树后走出。

轩辕离歌并没有回头,声音却顿冷,“西楚同君北月签订什么协议了?”

“君北月?明明是同我大周签订的,为何人人都道是他君北月?”君北耀怒声!

“你以为君北月跟你会帝都,这天下江山就还是天徽帝的吗?”轩辕离歌冷哼。

“是!我就不相信他有这么能弑父,让大周一夜易主!”君北耀怒得面部都狰狞了,似乎将人前压抑住的怒意全到拿到这时候爆发!

这时候,轩辕离歌才转身,抬眼看了他一眼,“司徒馨儿的主意,没打成!”

“还不都是那个贱人多管闲事!”君北耀怒声。

谁知,轩辕离歌竟冷不防擒住了他的脖子,手法之狠绝,丝毫不会逊色于他弹指出风刃之手!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嘴巴放干净点!”他眯眼,出尘绝美之脸阴鸷得如同魔鬼,说罢,这才缓缓甩开君北耀,“说,协议是什么!”

君北耀忌惮地后退,除了君北月,就眼前这个病秧子的性情最令人琢磨不透了吧!

他急急将两方协议都如实详细说明,轩辕离歌越听心越沉。

“西楚这是不自量力,自以为真就是龙渊霸主,匈奴那帮蛮人会怕他们的铁骑?”君北耀冷哼。

然而,轩辕离歌的注意力却全在东秦和大周的边境线上,“永不和东秦交好,是她签订的?”

“轩辕公子,你别告诉我你真看上那双破鞋了!”君北耀脱口而出。

语罢,轩辕离歌陡然转身,幸好君北耀有自觉性,后退的及时,开口得及时,“我不是那意思!国色天香的事情她一直误会我,也就是说另有其人呢!那件事在帝都闹得风风雨雨的,那个人不可能不知道,是怕曜王府的势力,还是怕寒紫晴,又或者有什么阴谋,一直藏身至今呢?”

“我也想知道。”轩辕离歌淡淡道,他不仅仅想知道,他还想一刀杀了。

君北耀见轩辕离歌没有杀意,一颗提到了半空的心这才缓缓放稳,低声提醒,“君北月的意思是要出使南诏,司徒馨儿估计是会带在身旁,司徒城在南诏的影响力可不小。”

“他去南诏做什么?”轩辕离歌不解,南诏和西荆一样,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君北月不应该待在北疆守住这几座城池吗?

要知道,这几座城池四通八达,可谓是龙渊的心脏地带,一旦扎根而下,对他将来的发展必定极有裨益的,而且,这个关键点上,可是他完全架空天徽帝权力的极佳时期呀!

他居然要回帝都,却受天徽帝差遣,出席南诏的泼水节?

这…着实诡异!

“难不成他瞄上了南诏?”君北耀狐疑道。

轩辕离歌只摇头,方才紫晴那张异样的脸不自觉浮出脑海,那个秘密就在南诏呀!

难道,君北月早知道了?

“又或者有什么事,他借机过去的?”君北耀又猜测!

轩辕离歌还是摇头,看都没有多看君北耀一眼,只挥了挥手便径自离开。

君北耀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怨恨的目光都可以杀轩辕离歌一百次了!

轩辕离歌,你好啊,咱们合作那么多年,你竟重色忘义,那么护着寒紫晴!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做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

此时,大营那边,正热闹着,号角嘹亮在空旷的原野上此起彼伏,不同于冲刺号角的节奏,而是喜庆欢快!

紫晴一回到大营,便撞上了这热闹,是君北月昨夜来找她的第二件事,封侯拜相!

他要正式赐予她“北阙王”的称号,要将五城大印交到她手上。

可是,众将士皆在,却偏偏不见君北月的人影。

紫晴驻足看着一切,眉头微蹙,众人将士看了,皆是窃笑,这么个大惊喜,王妃娘娘一定懵了吧!曜王爷老早就吩咐大伙暗地里准备,敕封之后,便会有一场盛大的酒宴,真正的庆功宴!